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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门很快审问的了货郎,在这个朝堂动荡的时刻,他们有心屈打成招,让这个货郎顶了罪责,但无奈何那个凶手太过嚣张,两天后居然又在城北的千金赌坊外面扔了一个精致钱袋子,有那赌徒看见了钱袋子忍不住贪婪,结果里面倒出来带着毛发的两片薄薄的n。n。赌徒赌红了眼,初时还不知道这是什么,仔细看了半天才丢下钱袋哇哇大吐。
再然后就是接二连三的扔出这两样女子身上的东西,地点也越来越嚣张,有城西的文玩街、城东的集市行,均是闹市之中很快被人发现,搞得京城人心惶惶,一时间有了路不拾遗的趋势。这个犯人最近把女子的一双素手扔在了六扇门外的一条街道上,这就是**裸的挑衅朝廷了。
若是按照这些不同的器官都出自同一个女子,也至少有三位姑娘受害。六扇门并不是吃素的,仵作发现这些器官上面都染着白色的n。残留,而且根据切口来看,凶手刀法利落,都是死后割下的,尸块新鲜,割下之后不超过两日就会被抛出来,久一点的也只有七日,天寒地冻,尸体保存的比较好。
而捕快们根据包裹尸体的包袱和钱袋子都源自于城内几家妓院的妓子,还不是高级的妓子,是年老色衰的底层妓子。
这个强奸犯异常嚣张,还作案频繁,六扇门上下压力很大,牛庆朝被逼无奈想到了那个一眼就能看破伪装的李驸马,虽然这人脾气不太好,但是能力非凡,对强奸犯很是敏感,他和东小峰的说了想法,东小峰也同意,如今这个事,能多拖一个人下水就多拖一个人分担压力。
二人被引入了正堂,此时此刻,李睿修还在卧室打坐,弟弟们也在读书,李发和李展被他打发出去购买准备制造驴子发电机的材料。家里是张大在打理,南房还睡着病入膏肓的李六,不过很显然李睿修已经忘了这个人了,张婶出去赶早市买菜了,瑛婶带着李玉娇在整理家务。
两人等了片刻,李睿修收了功绑好布带拿上竹杖走出卧房,三人寒暄上茶后东小峰道明了来意,李睿修第一反应就是那晚第二人格想到的开膛手杰克,好像也是个妓女专杀,不过差太多了,杰克可不是个强奸犯。
李睿修思量片刻道:“在下虽然也很想帮忙,但是能力有限,而且近日正要动土建房,家中事务繁杂,还丢了个奴仆,实在是有心无力,若是有人见过犯人,在下可以帮忙绘影,至于协助侦查,李某真没有那个本事,二位还是请回吧。”
“驸马勿要推脱,您明察秋毫,当初抓住梅花盗全屏您一人的观察,如今这个犯人横行无忌,还望驸马不吝赐教。”
李睿修心中有一个声音在怂恿他去接触这宗案子,李睿修皱眉饮茶,想要压制住这个念头,他知道,这是第二人格蠢蠢欲动,原来这第二人格不但观察力惊人还酷爱刑名,当真是麻烦,还好现在看不到人,他还能勉强压制住这个念头。
李睿修突然站起来,哆哆嗦嗦的走到卧室摸出了两把锁头,一把锁住书房的窗户,叫进来张大,他声音痛苦嘶哑的道:“张大,这是钥匙,你把我反锁到书房里,不论我说什么都不要给我开门开窗,等明日一早再放我出来!”
说罢李睿修慌忙跑进书房甩上房门,耳听得外面张大遵命锁住了门,才舒了一口气。牛庆朝和东小峰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有些反应不过来,隔着房门问道:“驸马可是安好?”
李睿修深呼吸几次,运起九阴内力,心中的焦虑消散了几分,他感觉有效,立刻盘膝做好开始运功,外间二人的关心越发急促,他不得已散功道:“二位捕头,在下旧疾突发,需要静养,二位还是请回吧。”
两人在屋外面面相觑,李睿修刚刚还好好的,这一下就病的不轻了?两人只以为李睿修是称病推脱,毕竟他刚才的一番表演着实有些拙劣。
李睿修再次运功,却渐渐的收效变少,门外二人唧唧歪歪的身影一直在引诱着他的第二人格,他狠心咬牙,抛弃君子之道,吼着:“张大!快送二位捕头出去,他们不需要呆在这里了,你要送不走他们,休怪我翻脸无情!”
言罢,思维更加模糊了,随时就会被第二人格夺舍,他咬了咬舌尖,恨掐自己一把,决心引虎驱狼,在脑海里开始描绘永宁公主的容颜,第三人格立刻也翻涌起来,李睿修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整个人瘫倒在地。
第四十八章 一团混乱()
马、东二人听到李睿修的逐客令,下意识的看向张大,张大也正看向二人,三人对“翻脸无情”的理解都各有不同,所以现在都在权衡违抗李睿修的利弊,正在此时,书房内传来“噼里啪啦”的一阵声响,李睿修刚才粗重的喘气抽搐声也没有了。
马庆朝最是沉不住气,立刻从门缝里往里面看,里面的李睿修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身边椅子、杯子、纸笔散了一地,马庆朝立刻吼道:“快开门!驸马晕倒了。”
张大也是一惊,装作颤巍巍的样子走到门口,拿钥匙的间隙盯着门缝观瞧,果然李睿修倒在地上,身体看上去紧绷而僵硬,周围一片狼藉,他不做犹豫,暗部的命令,李睿修现在连自杀的权力都没有,又怎么能这么稀里糊涂的就僵直了。
三人打开房门冲进去,围在李睿修的眼前,这下三个人格不用争执了,第二人格直接就会占上风,李睿修的在心中苦笑,意识也越来越模糊,身体被第二人格渐渐把控。
三人都有一定阅历,看李睿修僵直的的躺在地上,也不敢轻易挪动,生恐加重他的伤势,正在此时,他的身子忽而放松了,躺在地上用一种略含傲慢的眼神看了三人一遍,东小峰最先反应过来,这好像驸马发疯时的表情,他小小的往后躲了躲身子。
李睿修忽的站了起来,拍掉自己身上的杂物,傲慢的扬了扬头,想找镜子观察一下自己此时的形象,无奈未遂。然后转头眯眼看着马庆朝和东小峰道:“一个连环凶犯,有趣。”
说完也不给几人反应的时间,就开始在房间里乱转,接着直接去了正厅、卧房,不多时捧着一个骷髅走了进来。
两名捕头惊愕的互相对望,不知道李睿修想要干什么,李睿修却厌恶的皱了皱眉:“你们还要休息多久,难怪政府机关办事效率低下,你们就是这么趁着工作时间在别人家休息的吗?虽然你们的工作几乎没什么用,但也应该表现出负责的态度给民众看吧。”
马庆朝看着李睿修手里的骷髅,道:“驸马你”
李睿修撇嘴:“虽然不想介绍,但这位是我的助手保罗,他可比你们高效而聪明的多了。”言罢他捧着骷髅就要向外走,这时李睿鑫突然冲出来张开双臂拦住李睿修,呵道:“修大哥慢走!你要带着此物出门可知嫌我们家太平日子过得久了,见不得家里安生!”
正屋的吵嚷声打断了南先生的授课,几人被马庆朝的呼救声惊出了西厢房,不多时就见到李睿修捧着个骷髅要出门,李睿鑫顾不得恐惧,跨步上前先拦下了李睿修,他继续道:“修大哥白日辱尸,就不怕言官不放过我们李家吗!天下人本就视我李家为乱臣贼子,恨不得杀之后快,修大哥还觉得不够多吗!”
李睿鑫浑身上下写满了“坚持”“隐忍”“愤怒”,眼角隐隐有泪光,充分表现出他对自己说的话深信不疑,一个不满十岁的小萝卜头却爆发出如此惊人的悲愤之情,李睿修不由得停住了脚步,他看向周围的人,想从他们身上看到对这个小屁孩话语的不赞同,但不论是小厮还是探子,所有人都在无声的赞同李睿鑫的话语,不理解李睿修的行为。
李睿修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在乎他人看法的人,人类大都无知而浅薄,就算眼前这个孩子长久压抑的情绪因为今天的事件被引燃,此时已经悲伤欲绝了,他也没打算妥协,他准备继续向外走,可脑袋却一阵阵抽疼,疼得他想要放下手中的白骨。
他紧绷了身体,甩了甩脑袋,这个孩子,对自己的情绪影响太大了,他知道自己的情绪有问题,具体来说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性思维,总是做一些诸如制造兵器、购买下人这类奇奇怪怪的决定,这对理性思考打击很大,也许是头部撞击和长久用药、香灰、符水的后遗症。
李睿修无法做到坚持向外走,只能回到书房,放下了保罗,他有些沮丧于自己控制力的低下,想要再去捧着茶盏却发现茶盏刚刚被自己打碎了,还好书房有一根青竹手杖,看样子是自己终日把玩的,他伸手拿起手杖,好吧,至少竹有灵有气节,也算是个能够倾听的对象,然后迫不及待的离开了这个对自己情绪影响深重的地方。
马、东二人追着李睿修出门,看样子李睿修是要去六扇门查这件案子的,小院子一下安静了下去,李睿鑫却如同失去了全部的力气,瘫坐在地,放生大哭,李睿杰跑过来抱住李睿鑫,他刚刚被那个骷髅吓得不轻,年幼家破,父母皆亡,失去家族长辈照顾,唯一能依仗的大哥不但是个疯子,这些日子还搞三搞四,接连得罪公主、六扇门和安王爷,他跟着提心吊胆,这时见到李睿鑫哭泣他也忍不住扑到李睿鑫怀里大哭起来,李玉娇被瑛婶带在西厢房里,听到外间的喧闹哭泣也不由得受了影响,眼眶红彤彤的。
李睿修生气的向着六扇门走去,他生的是自己的气,气自己没办法控制情绪,还得远远避走。马、东二人跟在后面,马庆朝很没眼色的给李睿修讲述着案情的细节,东小峰却忍不住想到那个拦住李睿修的孩子,他思路清晰、勇气过人、熟悉国法人情,李驸马疯疯癫癫,李家要想立住,恐怕还得依靠这个官奴身份的孩子,毕竟这是唯一制住发疯的李睿修的人,当初常裕都因为和李睿修正面抗衡而离开了六扇门。
从城东到衙门,路程不近,等到了衙门口,马庆朝已经细细的把案件讲了一遍,李睿修昂首阔步直接就要求先去停尸房看尸块。
周围的守卫见得李睿修身后跟着两位大捕头,又没去机要房间,也就不阻拦,直到了停尸房,才发挥了东小峰通行令牌的作用。
停尸房位于地下的暗窖里,这里放了许多冰块,各种各样悬案的尸体被冰块震住不会**的太快,这些碎尸摆放在最中间重要的位置。
第四十九章()
专门的仵作会把尸体抬上验尸房,这次不用抬,尸块被分拣装好,放在台面上,李睿修想要去检查尸块,但是六扇门的验尸房里根本没有手套和现代化的工具,他皱眉拿出一方手帕,翻动尸块。
六扇门的仵作眼观鼻鼻观心,本来想看到这个爱指手画脚的富家公子呕吐失声的样子,他还特意把割开的那一面放在上面,结果什么有趣的画面都没看到,反倒是李睿修用意味深长的傲慢态度看了他一眼,继而俯身把脸贴在那些尸块一寸远的地方,看得他自己毛骨悚然。
李睿修在尸块中翻动着,六扇门判断的没错,这的确是三个受害人的尸体,尸块上沾染着点点n残余物,还有一些隐蔽而特殊的油脂,他用手帕沾了沾油脂,不是人体淡黄色脂肪的残留,是动物的油脂。刀口整齐没有犹豫,运刀熟练,割得这两个地方都是软组织,所以看不出这个凶犯对人体究竟是不是熟悉。最近的一双玉手能够解决这个问题,两手齐腕切下,一边还有些生疏,劈坏了关节,而另一边则是顺着关节划开的,证明凶手很快就掌握了切割人手的关键,是个用到老手了。
李睿修举起青竹手杖,对着手杖道:“胸部、nb、手,都是对n的隐喻,那么为什么没有舌头或者嘴唇呢?”
牛庆朝问道:“驸马要找些什么?”
李睿修怒视牛庆朝:“你们几个立刻出去,不要在这里自造噪音!”
值班仵作想要发怒,却被东小峰眼疾手快的拉住了,仵作一见上官都没有意见,也就熄了心思,四人在李睿修的无视中出了验尸间,在正堂望着李睿修动作。
李睿修继续对着青竹手杖道:“这个凶犯想要做什么?把尸块丢弃在最显眼的位置甚至六扇门外,是为了让人们发现,为了让人们恐慌,他若是想用这种方法在京城制造混乱和恐怖的气氛倒不如放火来的简单快速。如果他是个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人,抛尸是为了让人发现他犯罪并且阻止他犯罪不对,他在下刀切割的时候干脆利落,根本没有丝毫的犹豫,就算是最深层的精神病患者,只要有犹豫的情绪,就会投射在手法上他想要表达什么样的诉求?这些尸体只能证明他是一个精力旺盛的强奸分尸犯人而已。”
李睿修眉头紧皱,思维却越来越兴奋,他一次次的观察尸体上残存的痕迹,终于让他看到一些疑点,这些干涸的液体,都是涂抹状的,没有一星半点,哪怕一个点,是喷射状的,这是为什么?每一块尸体都是精心选择再打扮好才抛尸的,每一个步骤都是设计过而充满意义的,拿着一点代表了什么。
李睿修决定去街上找找线索,京城就这么大,凶手很显然是个和猪、羊肉屠杀售卖有关的人,包袱皮上沾染着猪草的种子,证明这个人很有可能是杀猪而不是卖猪肉的人员,这个人要独自居住,他掳人的时间点在夜晚的花街柳巷,把人抓走或者骗走,带进自己的房间杀害,这个过程必须没有任何人发现。他作案时间点很紧凑,所以最近一定出了什么事情刺激到他犯案。
符合这三个条件的屠户,全京城加周边县,不用三天自己就能看一遍,现在的问题是怎么把这三天的时间也节省了。
李睿修看了看那四个等在外面的捕快,复又摇头,让这些蠢货参与进来只会造成一些屈打成招的烂事,重要的是会削弱自己破解谜题的兴奋感。
李睿修昂头阔步准备离开六扇门,牛庆朝赶快拦住他,问道:“驸马可是有什么发现?”
李睿修不屑于说谎,所以要立刻离开,东小峰也立刻上前拦住李睿修道:“驸马不妨先与在下去见一见统领,再说您的打算。”
李睿修不理会二人的阻拦,只是自己往外走,守卫也不敢对李睿修做出拦截的动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去,牛、东二人跟在李睿修身后不停的问他是否有所发现,李睿修被烦的怒转过身,盯着东小峰:“你根本就认为我是一个疯子,那又为什么一直在追问我这个疯子的意见,把你的八面来风表现在讨好新上司上不就行了,一直主张拉我下水,分担责任,推脱责任,这就是你步步高升的秘诀吗?”
进而又看向牛庆朝:“一把年纪还如同小孩子一样天真莽撞,只因为盲目的感觉就把我这个普通人牵扯进大案,而且你还从事危险工作,能活到现在真是神奇,保持好你的忠诚和坦白,希望这个新上司也是怜悯而正直的人吧。”
李睿修讽刺完二人,趁着两人发呆的时候转身快步离去,几个转弯彻底甩掉两人。
他走了一段,停在三个小乞丐的身旁,乞丐看李睿修一身粗布大衣,却也穿的干净暖和,所以很激动的迎上来,围住李睿修,若是他不给钱,就准备拿自己的脏手往李睿修的衣服上印几个爪印。李睿修却直接抛出三颗银豆子,对小乞丐们一通吩咐,让他们去寻找自己形容的那个屠户,有线索就传到秀才巷最里面的李家,到时候还另有赏钱。
李睿修安排好小乞丐搜索团,心满意足的准备回家等消息,也许能够在周围再找到一些有趣的案件,可惜没人来找自己提出委托。
李睿修想了想,还是先去了城南,找木匠给自己制作一块李氏侦探事务所的牌匾,这样才能坐在家中就有有趣的事情上门。
李睿修就这样迈着大步回到了家里,期间看到三个街头行骗的蠢货,无视了四个算命的假瞎子,瞄到了五个小扒手。他有些感慨这里巡街捕快的愚蠢,还说什么圣贤君主,所有脑子都拿来争位了吧。
家里已经恢复了平静,午膳时间刚过不久,三个小的都去午休了,下人们也安静的打扫收拾着房屋,因为李睿修的吩咐,表面上他的书房根本没有任何被进入的痕迹。
李睿修进门的时候就眯了眯眼睛,他问张大:“南房里有个病人吗?是李六?你们为什么不给他找大夫。”
第五十章 兄弟夜谈()
张大待要回话解释,李睿修先傲慢的说道:“给他看大夫,疾病是会传染的你们都不知道吗?”
张大躬身称是,李睿修又往房子里走了两步,发现西厢房没有往日嗡嗡的读书声,明白是那两个小的悲伤过度无心读书,他略有些心虚,暗道:“果然还是不应该和家人住在一起,家族羁绊什么的,真是罗里吧嗦的东西,影响人的思维。”
张婶很快送了一个炭盆到李睿修的书房,李睿修环视着自己的房间,像是个通用实验室,最主要的两个项目应该是桌上的灯丝和一堆设计图。
他拿起保罗的头骨,犹豫再三,还是抛给了张婶,反正也不能作为一个好朋友和自己交谈了,那留着也没什么意义,道:“拿去丢掉吧。”
张婶被吓得面色惨白,尖叫连连逃出房去,李睿修气的撇嘴:“明明是一个杀人不见血的暗卫,还要装普通人,被揭穿了之后也这么敬业,真是愚蠢的冒气。”
他随手把保罗放在书架上,翻了翻桌上的东西,叹道:“看来我在感性思维的支配下还真是深情厚谊,居然要盖新宅院也不忘了把那三个小鬼放在身边。”
果断拿起铅笔在图纸上修改,把自己的房间规划到实验楼里,另外又把本来在二层的三间实验室改成了停尸房、验尸房和化验室,这才心满意足的住手。
李睿修极没形象的躺在书桌前的榆木椅子里,坚硬的椅背顶的他浑身生疼,他现在十分怀念沙发柔软的弹簧和海绵,这个东西街面上没得卖,得自己设计订做,不过他可没那个闲情逸致,将制造沙发的计划写的大大的放在书桌上,哪天他脑子一抽,情感泛滥的时候正好就有事情做了,现在书房不舒服,躺到床上就舒服多了,李睿修转身去了卧室,合衣瘫在床上等待着小乞丐上门,慢慢的沉沉睡去。
李睿修的作息一直很规律,只睡了不到一个时辰就醒来,他闭着眼睛摸到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