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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墙太高-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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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洞房花烛

“既然大长老正是那日的黑衣人,可否解释一下一年前的狐族动乱是否与大长老有关系呢?”钱瑟瑟的一双美眸直直的盯着苏景,那眼如同一双深渊,竟让人看不穿。1

“想不到子果不但能恢复修为,还能让人的性格都回来啊。”苏景望着一身红妆,却为他人而着的钱瑟瑟,眼中的伤痛慢慢的扩散,随即缓缓的笑了起来,带了悲痛,响彻云霄,“熙儿,你可知这一生,我最不愿意欺骗的便是你,最不想失去的却也是你。你可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所以一年前的狐族动乱是你发起的?”狐王听出了些许端倪,站了起来,一脸震惊的问道,“可是为什么?熙儿对你一往情深,甚至为了你能坐上长老的位置,来求我,你便是用这个回报她的吗?害得她离开狐族一年余,害得她忘记前尘往事?”

苏景缓缓的摇头,看着极其愤怒的狐王:“我怎么愿意她忘记我?我这么做只是为了能让熙儿呆在我身边而已,熙儿那么出色,有那么多人喜欢,若是她继承王位,那以后一定不会只有我一个人,若是我是狐王,那么一切都不一样了,熙儿只能是我的!”

说完转头狠狠的盯着钟离邪,似乎是在对钟离邪说,又似乎在宣告什么。

钟离邪伸手捏了捏钱瑟瑟的鼻子说道:“都是你这小东西惹的祸呀。”

钱瑟瑟却是摇摇头:“食色性也,看美人养眼本来就是人的天性,这岂能怪我?要怪就怪大长老太执着了。”

说完之后,有看向苏景身边的女人,目光之中带了疑惑问道:“我知道你不是狐玉颜,但是为什么你的身上却带了一种让我觉得相似的感觉,似乎就像是从我的灵魂之中分裂出去一般。”

却看见苏景的嘴上噙了一丝诡异的微笑:“熙儿想知道吗?”

钱瑟瑟却摇了摇头:“我的功夫不及你,即便是你现在身中剧毒,但是却并不影响你的修为。我虽然好奇,却并不是非知道不可。”

苏景仿佛猜到钱瑟瑟会这么说一般,并没有失望,而食自顾自的说了起来:“这可是跟你的记忆有关的哦。可以说,你得灵魂并不完整。”

闻言原本坐着的狐王狐后再也坐不住了,猛然站了起来,盯着门口的苏景厉声问到:“你说什么!熙儿的灵魂不是完整的?!”

“自然不是完整的,小公主虽然被喂下了忘尘,但是在这之前却被我抽取了记忆的灵魂。1”这时候那个假的狐玉颜站了出来,随着她的走动,她脸上的易容渐渐的褪去,露出了她本来的容颜竟然是二长老的女儿。

一旁的二长老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苏景,她虽然被自己的女儿控制,却一直不知道自己女儿背后之人是谁。而今知道却让她受了不小的打击,连自己的女儿都帮着对方,难怪她原本的大长老之位被夺走了。

“是你!”钱瑟瑟看着露出来的容颜,惊讶的叫到,随后恍然大悟:“你把我那抹灵魂印入了你自己的灵魂之中?所以我才会觉得熟悉。也难怪了你的能这么自信自己不会被揭穿了。”

钱瑟瑟虽然面上这么说,但是心里的疑惑却越来越大,若是照着对方的说法,那岂不是那个狐玉颜前前后后都是她一个人,可是,为何那前世种种都恍若昨日,更何况若是柒悦儿真的抽走了她的灵魂,难么她前世的记忆也应该被抽走了才是。

感受到了身边之人的恍惚,钟离邪握着钱瑟瑟的那只手紧了紧。

从手上传来的温度让钱瑟瑟从沉思之中醒了过来,看着面前的一男一女说道:“即便是你有了我的一部分灵魂,你依旧不是我。大长老也不会喜欢你。而我即便是有没有那些记忆都无关紧要了,因为我虽然失忆,但是依旧找到了自己的亲人,而且我所爱的人更不会在意我是否拥有那一些记忆。更何况若是一年之前我若是真的是爱着大长老,没了那些记忆,反而是一件好事。否则我日日夜夜都记着我曾爱过这么一个白眼狼,我怕我会活不下去。”

说完之后对着身边的钟离邪娇气的一笑,惹得钟离邪又捏了捏钱瑟瑟的鼻子。

苏景看着面前打情骂俏的一对新人,突然觉得心里怒火滔天,他为了她筹备了这么多年,但是而今她却在别的男人怀里,对着别人温柔娇笑。

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体内的毒素却是突然发作,一个恍惚便摔倒了地上,双眼闭合前,他似乎回到了三百年前,那时候,他的熙儿才刚修成人形,还是孩提,站在大雪之中,对着因为悲伤而独自躲在墙角的他伸出一双温暖的小手,笑着说:“小美人,你真漂亮,比狐族里面的所有美人都漂亮,你跟着我玩,以后当我的新郎好不好?”

又似乎想起他母亲离开的那天,她来安慰他,他只是玩笑的提了他想继承的他母亲的位置,她便真的为他求来了。他说她傻,她却笑着告诉他:“美人裙下死,做鬼也风流。”

最后又看到一年前,她也是一身红妆,被他掠走,她悲愤的看着他,目光之中含了化不开的恨意,一字一句敲打在他的心上:“当我狐玉颜看错了人,若是狐族有三长两短,我生生世世不愿放过你。”

……

一幅幅画面似走马灯一般缓缓的换过,最后陷入了无限的黑暗。

闭眼的一瞬间,苏景似乎看到了钱瑟瑟眼角的一滴泪水,所有的力气化成了最后的一句话:“熙儿,你还记得我是不是?”

看着闭上了双眼的苏景,钱瑟瑟皱了皱眉头,不知为何,心却是止不住的疼痛。

“瑟瑟,你在为他伤心吗?”钟离邪清冷的嗓音响起,却是带了些许的醋味。之后,微凉的指尖触上了钱瑟瑟脸颊。

钱瑟瑟伸手抹上自己的脸颊,触手却是一片湿润,原来她不知不觉之中已经泪流满面。

钱瑟瑟胡乱的抹了几下,对着钟离邪笑道:“也许是狐玉颜对他余情未了罢。”这句话钱瑟瑟说的很小声,她如今也搞不清楚她是狐玉颜还是钱瑟瑟。只是看着苏景倒下那一刻的心痛却是真真实实的存在的。

突然大堂之上一阵哗然,钱瑟瑟抬头望去,原来是柒悦儿卷着苏景的逃了出去。

狐王正要派人去追,却被钱瑟瑟制止住:“苏景再怎么厉害也活不过七天,而那柒悦儿不过是一个为情所困的人罢了。况且,今日是我与美人师父的大婚,自然要尽心,何苦为了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扫了兴致呢?”

钟离邪也似乎感觉到了钱瑟瑟情绪上的异样,默默的朝着连老人点了点头示意对方继续。

连老人接到钟离邪的信息,轻咳了一声,立马高声唱到:“送入洞房。”

钱瑟瑟伸手盖上了自己的盖头,随着钟离邪离开了大堂。

虽然因为苏景的事情,钱瑟瑟在情绪之上有了些许的影响,但是随着钟离邪的走动,钱瑟瑟想起了自己所嫁之人是自己所爱之人,心情也渐渐的恢复了愉悦。

洞房之中红烛灼灼,钱瑟瑟坐在床上,入目是满目的红色,盖头下面的唇角微微勾了起来,洞房花烛夜,是每个姑娘都曾幻想过的。她自然也曾幻想过自己身着婚纱的模样,但是这个愿望此生怕是再也不能实现了,不过现在也很好。

红盖头,合卺酒,新郎还是自己所爱之人,这一切似乎并不比幻想之中的差。

这时候房门被推开,带来了一阵阵淡淡的药香,钱瑟瑟便知道是钟离邪来了,虽然说一些重要的仪式留到了以后,但是宴请狐王说什么都不愿意少,照着她的话来说就是:“好歹是狐族的继承人,若是真的一切从简,狐族的面子往哪里搁?”

钱瑟瑟想着客人也不需要她招待,也便同意了下来,现在便是钟离邪招待客人回来。

钟离邪一进门,看着喜床之上坐着的钱瑟瑟,眼中泛了一阵阵的温柔,那原本出尘的脸,也因为这温柔与情意,而变得更像凡人一般,只不过这一切钱瑟瑟并没有看到。因为她的视线都被头上的盖头遮盖了。

钟离邪走到钱瑟瑟的面前,轻轻的揭开了后者头上的红盖头,望着烛光之下的容颜,钟离邪先是一笑,而后取出两杯酒,两人交互着喝下。

一杯下肚,钱瑟瑟的脸上已然泛起了层层红晕,在烛光之下分外的诱人。

钟离邪的眸色沉了沉,沉声说道:“瑟瑟,嫁给为师可是喜欢?”

钱瑟瑟看着面前比自己还要漂亮不知道多少的男子,脸上的红晕更甚,最后扬起一抹迷离的笑意说道:“怎么能不欢喜呢?”

钟离邪闻言抱起钱瑟瑟轻轻的放到床上,俯身压了上去。

“喜欢便好。”喃喃的低语随即泯灭在了唇齿之间,红烛熄灭,黑暗遮掩了一室的旖旎。

第八十四章

新婚的第二日,钟离邪便带着钱瑟瑟辞别了狐王狐后,如今狐族的祸乱也已经平息,他与瑟瑟的婚事更是已经完成,这狐族却也没有什么好待的。1更何况,经过昨天的事情,瑟瑟的情绪极其的低迷,也不愿意继续呆在这狐族之中。

狐王看着面前的两人,见钱瑟瑟心意已决,只得点头同意。

如同以前一般,钱瑟瑟窝在钟离邪的怀里,不愿意下地。脑袋搁在后者的肩上,望着那屹立在雪山之巅的建筑物,神色莫名的悲伤,她的到来是意外,但是因为她的到来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却是她始料未及的。若是她不回来,也许,柒悦儿便不会派人杀了自己。若是她不和狐王娘亲相认,也许她就会回到美人师父的身边,大长老也会认为狐玉颜已经没了,也会继续守护着狐族。但是这个世界却没有这么的如果,做了便是做了,再也没有不悔。

虽然口口声声的说着讨厌苏景,但是却不能否认初见的那一次,那如同曼珠沙华一起绽放的绚丽却已经印入了脑海之中,更何况这身体,还留有对他的执念,如此之深。便是对美人师父的爱恋也掩盖不了,狐玉颜究竟对苏景的爱有多深,直至灵魂已去,服下了忘尘,依旧在这副空壳之内还残有执念。

“美人师父,有没有这么一种爱恋,即便是灵魂已去,记忆消散,却依旧看不得对方的痛苦?”钱瑟瑟的手环上钟离邪的后背,声音之中带了些许的沧桑,又有一些颤抖。她在害怕,她害怕若是她就是那狐玉颜,那她该怎么面对钟离邪,该怎么面对被她下了剧毒命不久矣的苏景?

不待钟离邪回答,钱瑟瑟又说道:“美人师父,怎么办?瑟瑟都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谁了?若是有一天瑟瑟便是那个狐玉颜,瑟瑟该怎么办?”

似乎感受到了钱瑟瑟心中的茫然,钟离邪抱着钱瑟瑟的手紧了紧:“不管你是谁,你都是为师的瑟瑟。”

钱瑟瑟却恍若未闻般沉寂了下来,安静的不再说话。

不过半日,钟离邪便和钱瑟瑟回到了国师府。公孙闫并不知道钟离邪已经回来,此时的他还在大厅之内接待客人。

门口的下人看见一身红衣类似是少主子的人,怀里还抱了一个女子,虽然看不见那女子的模样,但是但看这背影也知道这女子绝对是一个美人。1

那下人使劲的揉了揉眼,确定了来人的确是四日之前不声不响的消失了的少主子后,连忙跑进府里通知公孙闫去了。

大厅之上,公孙闫依旧一身红衣,姿势极其优雅的坐在主位之上,不紧不慢的喝着杯中的茶水。

客座之上,坐的俨然是一月之前与钟离邪分道扬镳的詹闲云。

“本王听闻国师府上来了贵客,有些好奇,不知国师可否引荐引荐?”詹闲云望着座位之上的公孙闫,眼中锋芒暗藏,与之前在钟离邪和钱瑟瑟面前的闲云王爷完全是两个模样。他早就听闻国师府上来了两个客人,暗卫传来的两人的描述竟与钟邪公子和瑟瑟姑娘相差无二,那日钟邪先生分明是说要去原都,不知为何竟然到了这里。

而且竟然入了国师府,照着暗卫的描述是两人与国师似乎相交至深的,但是之前关于国师的情报虽然都是云里雾里,但是却从未看见他有与这类世外高人接触的痕迹。若是真是如同暗卫所说的两人相交至深,他好不容易拉拢的盟友恐怕就要成为了敌人了。

“那客人早在四日之前便离开了国师府了,逍遥王爷怕是来的有些迟了。”公孙闫有些无奈的摊了摊手,钟离邪那家伙走的悄无声息,只留下一张勿忧的纸条,也不交代去了哪里,也不告诉他什么时候回来。

话音刚落下,从前院里跑过来一个小厮模样的人,见到逍遥王也不行李,只是对着主位上的公孙闫说道:“主子,钟离公子回来了。”

公孙闫闻言,瞟了一眼詹闲云,抽了抽眼角,这人走的是什么运气啊,人家离王本来都约好了,因为小东西的不见却被压下来。这家伙明明抽着钟离邪不在的时候上门,偏偏就回来了?

“知道了,你带着他来这边吧。”既然人家都知道他回来了,他总不能找什么理由拒绝了,小师侄啊,你可不能埋怨师叔不给你推掉哦,是你自己撞上来的。

钟离邪刚踏入大门,就被刚打报告回来的家丁领着去了前厅。

钟离邪的怀中还抱着钱瑟瑟,本有些不情愿过去,但是想到了既然对方在自己一进门就派人请他过去,想来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刚欲出口的话,硬生生的收了回去。

正欲抬步跟着家丁离开,便感觉到了空气中的那一抹异样的波动,钟离邪立马警惕出声:“谁?”

不一会儿,钟离邪身边的空气波动越发的厉害,而后一个如玉般的男子便凭空冒了出来,笑得甚是阳光的对着钟离邪说道:“如玉听狐王陛下说钟离公子带着瑟瑟小姑娘离开了,便偷偷的跟了过来,还望钟离公子不要怪罪。”

一见出来的竟然是颜如玉,钟离邪松了一口气,随即笑道:“自然是欢迎的。”

趴在钟离邪肩上的钱瑟瑟闻声,转过头来,对着颜如玉点了点头,随即又转了回去。

钟离邪转头对着因为凭空冒出来一个人,而呆掉的家丁说道:“这是我的朋友,带到竹园住下吧。”而后又对颜如玉说道,“钟离还有些许事情要处理,便不陪如玉公子了。”

说完,便抱着钱瑟瑟朝着前厅的方向走去。

那家丁毕竟是公孙闫的人,这种奇异的事情虽然见过不多,但是至少也是见过的,所以很快便回过了神来,领着颜如玉离开了。

钟离邪抱着钱瑟瑟刚踏进大厅,便看到了旁坐之上的詹闲云,对着后者点点头:“想不到在这里能遇到逍遥王爷。”

公孙闫在钟离邪一进门,便被他怀里的钱瑟瑟给吸引,指着后者结结巴巴的问道:“这个是谁?钟离,你该不会是去强抢良家妇女了吧?”

钱瑟瑟听到了公孙闫的声音,那心底的迷惘才消散了许多,立马回过头,对着坐在上面的公孙闫说道:“看来美人师叔一定做过不少强抢良家妇女的勾当了?”

听着熟悉的称呼,公孙闫的眼睛瞪得更大了,这才几天不见啊,当初的小屁孩竟然长得这般的大了?

“小瑟瑟?”公孙闫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却惹得钱瑟瑟一阵白眼:“不用叫了,正是我。”

公孙闫闻言,仔细的打量了钱瑟瑟已经张开,因为与钟离邪成亲而带了些许喜悦与娇羞的脸,才发现这五官仔细的看看,还是能发现些许的相似之处的。又看见钟离邪一身大红的衣服,竟比他还要妖娆上几分,不由得更惊讶了,据他所知,他这师侄可是极其的闷骚,今天怎么就穿了这么一件骚包至极的衣服出来瞎晃呢?

“美人师叔,你得嘴巴里飞进去苍蝇了。”钱瑟瑟见公孙闫的嘴巴张的如此之大,于是好心的提醒道。

公孙闫自然不可能上了钱瑟瑟的当,但是还是闭上了嘴巴,好奇的目光在两人的面上扫来扫去。但是又碍于有詹闲云在场,并不能就这么直接的询问,只得郁闷介绍道:“这便是王爷要见的两位娇客。”

“小云子,好久不见呐。”钱瑟瑟看着对面已经被眼前的信息惊呆了的詹闲云笑嘻嘻的打招呼道。

“你真的是瑟瑟姑娘?”虽然之前公孙闫已经确认过了,但是詹闲云还是不能相信,一个月前还是九岁模样的小姑娘,转眼间就已经有了十五六岁的模样,这叫他如何相信?

却见钱瑟瑟皱着眉头摇了摇头。

詹闲云顿时松了一口气,看来是不是了,却听见钱瑟瑟说道:“小云子可不能叫我姑娘了,瑟瑟如今是美人师父的娘子,小云子照理应该称呼瑟瑟一声钟离夫人。”

“钟离?”詹闲云觉察到钱瑟瑟嘴里的姓氏,转而看向钟离邪问道:“你姓钟离?你真是和的伯父?”

钟离邪却缓缓摇头:“我姓钟离,却不可能是那人的伯父,钟离正早已被驱逐出钟离家,我又怎么可能是那人的伯父?”

钟离邪看向詹闲云的双眼平淡无波:“逍遥王爷也不必惊讶,钟离既然能让自己容颜常驻,自然也能让瑟瑟瞬间长大,这个世界并没有什么事是绝对不可以的。”

詹闲云点点头,他已经接受了,想到之前钟离邪给自己的一块玉佩,以及对方不老的容颜,他就猜到了对方不是常人。同时他也不怪对方隐瞒了自己的姓氏,毕竟出门在外这些都是要防备的。

“不知道逍遥王爷此番来国师府有何指教?”钟离邪抱着钱瑟瑟坐下,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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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本王听说国师府进来了两位娇客,心里有些好奇便过来看看,要知道国师大人自来了这里,便从不曾有过什么贵客来看望过他。”詹闲云倒是说的是实话,面对一个他想结交的朋友,他再怎么也不愿意和对方说谎。

“难道逍遥王爷就是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匆匆忙忙的赶回来?”钟离邪拥着钱瑟瑟斜靠在椅子上,红衣的他少了那一份出尘,多了一份妖艳,但是本身存在的气质是不可能靠着衣物就能改变的,那妖艳之中依旧还是参杂了一份出尘,突兀,却出奇的和谐,如同那阴阳八卦图一般。

引得钱瑟瑟一阵的口水,也不在乎是否还有其他的人存在,就扑倒在钟离邪的怀里,对着后者的脸蛋就是一阵乱啃,钟离邪也不生气,只是掏出手绢擦了擦自己被啃过的脸蛋,有擦了擦钱瑟瑟的嘴巴,有些责怪的说道:“脏也不脏?为师刚进门都不曾洗簌过,脸上都是风尘,你也敢下嘴?”

钱瑟瑟读了嘟嘴,美人师父才不脏呢。但是却没有说出来,安安静静的窝在钟离邪的怀里,听着他们说事。

钟离邪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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