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司马瑾和楚叶的笑声从桥对面传来。
莫兰皱眉:“难道说,是他想多了?”
纵然有了这样的怀疑,他还是提着药箱,接着向前走。
突然,莫兰只听到“咻”的一声,紧接着,自己脚腕处一痛。他失去了平衡,晃晃悠悠的跌下了木桥。
老树后,一个黑色的身影在莫兰跌下木桥后一闪而逝。
屋中,楚叶和司马瑾正进行着一场较量!
楚叶靠在床柱上,直勾勾的盯着司马瑾。
“你给不给我!”
司马瑾把玩着手上的东西,淡淡的摇了摇头。
“真不给?”
楚叶咬着下唇,委屈的看着司马瑾。
司马瑾被她看的心慌,举起双手。站起身将手里的桃子扔到楚叶床上。
楚叶乐呵呵的摸起桃子,在被子上擦了擦,直接送到嘴里。
“司马瑾,你这的桃子比集市上卖的要甜多了。”
司马瑾直接将桌子上的托盘端到楚叶床边的小几上,自己也顺势坐到了床边。
楚叶并不管他,啃完了一个,又拿起了另一个。她吃的满嘴都是桃汁,司马瑾宠溺的抬起手,把她嘴边的桃汁抹去。
“你想让我见的,就是你那两个不省心的下人?”
楚叶咽下满嘴的桃肉,将桃核撇到司马瑾身上,而后攥着衣袖擦了擦嘴。
司马瑾溢出一丝苦笑:“我自有丧母,是明华和明若从小陪着我在宫里长大。出宫分府的时候我也直接把他们两个带了出来。只是我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没想到人家小姑娘爱上了你?”
司马瑾瞪了她一眼,作势要将盛着桃子的托盘拿走。楚叶赶紧又从盘子里抢来一个,藏在被子底下。
司马瑾无奈的摇摇头,又将果盘放回了小几上。
楚叶大笑出声,哥俩好的用自己没受伤的手拍了拍司马瑾的肩膀。
“我的殿下,你可不仅这帝京第一纨绔,还是西晋七大美男子之一。虽说排名不是很靠前,但你这身皮囊在民间不知道有多少姑娘喜欢。”
正当司马瑾准备开反讽时,门外突然传来明华的声音:“主子,明华有事禀报。”
司马瑾看向楚叶,楚叶点点头,调笑他道:“快去吧,别让人家姑娘等急了。”
司马瑾蹙了蹙眉,拍了拍楚叶的手:“你好好待着,我马上就回来。”
说完,便急忙走了出去。
楚叶躺在床上,但却能隐约听见些什么“莫先生”,“往回”,“落水”的字眼。
莫兰落水了?
楚叶瞬间想到,之前莫兰看到了她的裹胸布却没有揭穿她。难道说他当时并没有想到那是什么,而是后来因为某些原因想了起来,准备回来验证?
楚叶正想着,司马瑾推门而入,表情冷凝。
楚叶聪明的没有问他发生了什么,毕竟是人家主仆密谈,在明华眼里,她还是个外人。
“莫大夫失足落水了,我得去前面处理一下。”司马瑾想了想,又接着说到:“他之前留下的药方已经命人去煎了,过一会我派人给你送过来。”
“好。”楚叶乖巧的点头。
“你在这好好养伤,我和他们商量好便带你回去。”
“嗯,你快去吧,不用管我。”
司马瑾又安慰了几句,便离开了屋子。楚叶脑中一直绷得紧紧的神经也终于松懈下来。
药效开始发作,楚叶最终还是抵不过沉重的眼皮,合上双眼,沉沉睡去。
等到她一觉醒来时,天色已经暗了下去,窗外屋内黑蒙蒙的一片,楚叶下了床,将床边小几上的宫灯点燃了起来,然后坐到案几边上开始砚墨。她将已经得到的消息写下来,准备逐条分析。
这时候,敲门声响了:“楚大人,殿下吩咐奴婢来送药。”
楚叶砚着墨,头也不抬:“进来。”
门被轻轻推开,月光流泻一地亮色,余光瞧见一个梳着双髻的小丫鬟小心翼翼地端着药碗走进来,她把碗放在桌面上,又行了个万福,脆声道:“殿下在前面书房和几位府上幕僚商量事情,命了奴婢给大人送药,大人,您快趁热喝药吧!”
幕僚?
原来所谓的秘密基地,就是司马瑾来养着幕僚的地方。
司马瑾装得倒好!
楚叶道:“你下去吧,我一会儿喝。”
小丫鬟为难道:“可是,殿下吩咐……”
“你不信我么?楚叶抬头瞧她,浅浅的笑。
小丫鬟脸颊立刻红了,她避开楚叶的目光,磕磕巴巴地说了句:“没有……”扭头飞快地跑掉了。
楚叶勾着唇角缓缓立起,宽大的袖口雪织玄纹,月一般舒缓,云一般柔和。她拿过药碗缓步出门,立在阶上随眼一扫,庭院空明澄静,已是没有人迹。楚叶走了几步,手一扬,药汁全洒进了花坛里。
松月生夜凉,风泉满清听,天容如墨,而月色实在太好,树木影影绰绰的。司马瑾这别院确实景色迷人,楚叶想了想,便沿小路慢慢缓缓走了几步。
路不远,很快就到了近前,隐隐约约的,透出有说话声来。门虚掩着,灯却未点。楚叶又近了几步,立在屋檐下,听到里面一个声音传来:“楚大人从来不爱喝药,这会儿一定又倒了,青鸟,等一会殿下回来了,你这样说。”他清了清嗓子,学着青鸟说话的那个腔调:“楚小叶!出门瞅!四顾无人一扬手!把药丢!转身走!大功告成乐悠悠!乐悠悠!不知青鸟坐枝头!明日……”
“明日只剩鸟骨头。”楚叶斜倚着门框,凉凉地接口道。
那身影直接僵在那儿,手里抓着那只该死的鸟,呆了。
青鸟“嗷”地一嗓子:“你才到碗里去!”
“嗖”地一下,那人把青鸟藏到身后,结巴着小声道:“大……大人……”
“不叫楚小叶了?”楚叶懒洋洋地瞧着他,“我说怎么多了个名字,竹子呀……”
“那是青鸟……”竹子小声地为自己辨解。
“你以为我会相信?”楚叶轻飘飘地打断他。
“没有没有!”竹子急了,“啪嗒”一声跪下,“大人,其实……我……”
不甘寂寞的青鸟从竹子背后使劲地把大脑袋挤出来,张口大叫:“楚小叶!出门瞅!四顾无人一扬手!把药丢!转身走!大功告成乐悠悠!乐悠悠!不知青鸟坐枝头!路见不平一声吼!一声吼!痛打面前落水狗!嘎嘎嘎……”
竹子:“……”
楚叶:“……”
楚叶伸手,掌心一摊:“那鸟拿来。”
竹子把青鸟的脑袋摁回身后,头摇得像波浪鼓:“不好,大人会杀了它的。”
楚叶微笑:“我像是残暴之人?”……等青鸟落到我手里,马上掐死没商量。
竹子小心翼翼地打量楚叶:“大人连一只鸟都要计较……”
“砰!”楚叶一脚把竹子踹翻在地上,青鸟趁机“扑”一声逃走了。
他闷哼了一声,转而叩首,低声道:“大人身子不好,竹子受之不安。”
“还不劳你操心。”楚叶声音懒懒,缓步走近,踏着地上细碎的月光来到竹子身边,淡淡地瞥他,“你刚才的意思,青鸟说的话是你教的?”
竹子急急道:“我教了一句,其他的都是青鸟自己……”
楚叶轻轻的扫了他一眼,竹子马上熄声了,眨巴着眼睛委委屈屈地盯着楚叶。
竹子身后,是黄花梨架子床,拢着淡烟色的帷幕,床边屋角有一个山石盆景,默然地隐没在阴影里;屋子中央的案头摆着装饰枯木,并置着杯盏茶壶;画案旁侧的矮几上搁了一个墨砚,中有新墨浓稠,旁边放了一支饱吸墨汁的柔翰,须尖倾曲,应该是在不久前下笔书过字,再看几上,却是没有任何书画宣帛。
楚叶心里头微微一动,伸手拔开跟前的竹子向矮几走去。他却像是突然受了惊似的跌了一下,唤到:“大人!”
楚叶顿了顿,偏头看他。
竹子被盯得有些发憷,缩了缩脖子声如蚊蚋:“大人你不要生气了……”
“生气?”楚叶气极反笑,语气极尽刁钻。“我气你什么?气你不与我实话说自己是司马瑾的人?”
竹子瑟缩着跪在楚叶身前。
“竹子,我一早就知道你背后有人,但一直不敢确定到底是谁。”
“那大人为何还留我……”
“我大病初愈,前尘往事忘得干干净净。但我还记得,是谁在我病的连人都认不清时昼夜不分的照顾我。”
“竹子,我不是忘恩负义之人。你虽然并非对我忠心耿耿,但却从未做过对我不利之事。你既然真心待我,我自然不会计较你向外传递些无足挂齿的小事。”
竹子抽噎两声,跪行到楚叶身前,死命抓着她的衣襟,一边哭,一边拿它来擦鼻涕。
“大人,竹子曾失手杀死县令之子,县令要奴才一家老小的命为他的儿子偿命,幸得七殿下所救,殿下将我派到大人身边,竹子必要遵从。却不想大人待我们这些做下人的都宛若亲人。竹子是当真喜欢在大人身边伺候!大人,您就带我回去吧!”
楚叶这回是真的被逗笑了。她从来没有说过要将他留给司马瑾啊!
“竹子,”她耐下心来解释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之前说过,在我出使期间,要你帮我打理楚府内外两院的事。”
竹子“腾”的一下抬起头,脸上满是惊喜:“大人!大人,你的意思是!”
“竹子,我不在乎你的主子是谁,以前有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既然现在你说想留在我身边,就要好好表现出你自己的价值。”楚叶看着竹子,无比严肃的说到
竹子后退半步,向着楚叶深深俯首!
“大人,竹子此生愿追随大人!效犬马之力”
030争执()
王旗猎猎,伴随着朝鼓声飘荡在帝京皇宫的上空。
楚叶身着紫色孔雀补服,头戴银质朝冠,跪在奉天殿的正中央,身侧是随同出使了小礼官,以及献给东尧皇的及皇后的新婚贺礼。
高阶上,天子面目正式,端坐明堂。秉笔太监朗诵圣旨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大殿之中
“奉天承运,皇帝敕曰:雒雁和鸣,日始旦而冰未泮。良辰始届,嘉礼观成。凤卜其昌,正三星之在户;雀屏入选,复百辆之盈门。奏琴以叶和声,合乐而鸣天盛。兹礼部侍郎楚叶,燃薪达旦,破卷通经,授以出使礼官。代朕贺东尧帝后生死伉俪,瓜瓞绵绵。凤阁颁书表懿美于金阶,用昭露布之貔熏,暂锡使官,另加丕绩,钦哉。”
“臣楚叶,领圣旨,谢皇恩。定不负陛下之托!”
楚叶恭敬的三跪九叩之礼,最后,从秉笔太监手中接下了皇帝的圣旨和表文,再向高阶之上皇帝深行一礼,带着礼官和贺仪退出了奉天殿。
今日是使臣正式领旨出使的日子,宫城之外,早已聚集了一大群看热闹的百姓。司马瑾骑着一匹雪青,身后带着三大车家当等候在那儿。竹子也牵了辆马车等在司马瑾身后。
司马瑾昨日在外院处理莫兰的身后之事,直到半夜才回到楚叶房中。待他回来的时候,便看到竹子靠在门前的竹子上陷入了熟睡,青鸟的嘴巴上绑了条棉布安安静静的在笼子里睡着。楚叶也是和衣躺在床上,床边,还有一只空碗。
他沉思着,想起了府中幕僚对他说的一番话:“莫大夫跌下木桥,溺水而亡,着实有些古怪。我们捞上来的尸体的脚踝处,有一个青紫色的印记,可见莫大夫是遭人暗算才跌下去的。而且,根据明华曾在假山前见过莫大夫这一点,莫大夫是后来急匆匆的想要赶回殿下所在的位置的。也就是说,在假山到府门之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白天,莫大夫来府中主要是为楚侍郎治伤,因此,臣下认为此事与楚侍郎一定有莫大的关系。”
楚叶啊!
司马瑾瞥了眼竹子,竹子立马不漏痕迹的向前走了几步,立在了司马瑾的马侧。
“昨夜小叶子和你说了什么。”
“回殿下,大人说早已知道我身后有人指使,只是没想到那人是殿下。”
“还有呢。”司马瑾再次问道。
竹子连忙答复,“大人说不在乎我曾经为殿下做事的事,只让我表现出自己的价值。”
司马瑾蹙眉,摆了摆手让竹子回去。
如果说楚叶早就知道了竹子身后有人控制,却并不言明。反而最后将竹子收为己用。他的心机倒是不浅。竹子虽然没有告诉他,他已经对楚叶表忠心,但从竹子对他这几个问题的回答来看就已经足够明显了。
虚以逶迤,敷衍了事,任何问题都不明确回复。竹子没这么多心思,搞不好,这还是楚叶那小子教的。
“来了!来了!”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
司马瑾眨了眨眼,随着人群抬眼望去。楚叶一身绛紫孔雀官服,头戴三旒银冠,骑着一匹河曲,走在使臣队伍的最前方。
楚叶肩上的伤还没有好,因此只是一只手牵着缰绳,另一只手自然的搭在马鞍上。
见状,司马瑾踩着自己胯下的雪青,一个飞身落在了楚叶身后。
两侧围观的姑娘们立刻甩着手帕尖叫起来!
“啊!七皇子殿下!”
“殿下!殿下!”
紧接着,更多的女子试图冲破帝京禁军架起的隔离线,马上的楚叶脸色青紫,语气不善的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殿下,大庭广众的,您这样跃上臣的马,会有人说三道四的。”
司马瑾双手环在楚叶腰间,拉着马缰。
“有什么要紧的,宋老大人不是早就被你算计的自身难保。”司马瑾刻意向前靠着,咬起了楚叶的耳朵。
楚叶目不斜视,冷声道:“我怕等我出使回来,整个帝京就会开始传说,礼部侍郎和七皇子殿下断袖分桃了。”
司马瑾“呵呵”一笑,在楚叶耳边轻声开口:“你不是早已和本殿下分过桃了。”
楚叶不禁侧过头瞪他一眼,却不想两人离得太近,司马瑾的唇瓣直接捧在了她的脸颊之上。
“啊!殿下难道和楚大人……”
道路两侧突然传来女子尖锐的声音。
“什么!”又是一名女子尖声表示震惊。
楚叶心下不满,却不敢再轻举妄动,只能端坐在马上,继续与司马瑾对话。
“司马瑾,我原谅竹子,是因为他确实彻夜不眠照顾我。但这并不代表我很喜欢有人在我身边安插眼线。”
司马瑾“嗯”了一声。
“马上把你安插在我府上的眼线撤掉。”
司马瑾又“嗯”了一声。
“以后也不许在我身边安插人手,试图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回应她的依旧是司马瑾“嗯”的一声。
楚叶火大,却又不能当众表现出来。她压下气,理智的选择不再说话。
两个人骑在马上,带着整个队伍向帝京城门一点一点走去。
突然安静下来的空气让楚叶很不适应,她想了想,不甘寂寞的再次问道:“司马瑾,你为什么要把竹子安插在我身边啊?”
司马瑾终于不再用一个“嗯”字作为答复,他低沉的声音在楚叶耳边炸起。
“因为……”
楚叶动了动耳朵,仔细听着司马瑾接下来的说出的话。
“我喜欢!”
喜欢你二舅老爷!
楚叶将手背到后面,摸到司马瑾的小腹上,狠狠一掐。
司马瑾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气。顺势趴在楚叶身上。
两人身下的河曲似乎是对于街上吵闹的声音有些意见,不耐烦的甩了甩尾巴。
楚叶轻抚着马脖子,轻声安慰道:“好如意,我们出了城门就好了。”
如意抬起前蹄,长啸一声,吓得两边的路人连连后退。更有胆小的姑娘惊叫一声:“殿下要被这笨马颠下来了!”
如意马眼一瞪,那姑娘竟直接吓得晕了过去。
楚叶听了那话也很不高兴,如意可是名驹后代,她那话是什么意思。
她抬了抬肩膀:“司马瑾,赶紧起来。你自己没骑马来吗?”
“我不会骑马。”
不会骑你三舅老爷!
那是谁在宫城中纵马狂奔!
“司马瑾,你能不这么无赖吗!”
“小叶子,你不爱我了吗?”司马瑾忽闪着大眼,委委屈屈的说到。
楚叶无语,从司马瑾手里夺回马缰,耐着脾气,稍稍加快了马速。后面的队伍也赶紧跟上。
出了帝京城门,直行便是官道,楚叶从拉了拉马缰,如意顺从的停了下来。
她回过头对随行的小礼官说到:“你们先走,殿下身体不适要歇一歇。我随后便跟上。”
小礼官点头应是,带着大队伍继续向前走去。
楚叶驾着马,停在了路边。司马瑾带来的三大车家当并着竹子带来的一车东西,也一起随着楚叶停了下来。
楚叶率先下马,坐在了路边的大石头上。
司马瑾跟在楚叶后面,宛若一个受气的小媳妇。
他蹲在楚叶脚边,拉了拉楚叶的衣袖。
“小叶子,你可还是在生气?”
“臣哪有生什么气。不是殿下身体不适,要好生歇息一下吗。”
“小叶子……”
“殿下!”楚叶站起身,不耐烦的看着司马瑾。“殿下,既然殿下的眼线遍布全帝京的高官府邸。又为何要选择楚叶?耍着玩吗!”
昨夜,楚叶从竹子的口中得知,司马瑾竟一早便布置下了情报网。眼线遍布帝京。
既然司马瑾有幕僚,有眼线。又何须自己来为他出谋划策。
她不得不怀疑司马瑾接近她的目的!
自打她发现竹子行为有异,便开始暗中观察。发现每次由浮生阁飞来的鸽子,和竹子放飞出去的鸽子,数目并不相等。后来竹子出现在司马瑾的别院,她也就顺理成章的知道了竹子是司马瑾的人。只需要稍稍思考,便能得知司马瑾接近她,有着一定的目的。
而这个目的,会对不仅仅是夺嫡那样简单!
明处,她是西晋一个小小的礼部奉常,暗处,她是浮生阁的现任阁主。
司马瑾的情报网虽然粗糙,可对于夺嫡来说已然足够。毫不避讳的讲,如果皇帝现在驾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