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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凰途之权相风华-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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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确定,所以我会给她找机会的!”澹台凰忽然阴险的笑了,还十分猥琐的摸了摸下巴。

    笑无语当即摇头赞叹:“果然最毒妇人心,不过如此!”

    话一说话,在场所有的女人全部齐刷刷的瞪着他!一个比一个眼神凌厉,一个比一个杀人意味浓重!

    国师大人是一个有“疯”度的男子,所以他是不会跟女人动手的,故而只要女人跟他动手,他除了逃命就只剩下被砍杀一条路。眼见这么多四个女人都瞪着她,还有一个男人和一只狼悠闲的在旁边站着,貌似是要看好戏!

    他再次秉承了识时务者为俊杰的优良品质,轻轻的咳嗽了一声,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开口道:“众位姑娘且不必生气,本国师方才是说最毒妇人心,显然你们没有一个人是妇人,全部都是少女,故而本国师并无恶意中伤你们的意思!”

    这话一出,几人轻哼了一声,才纷纷收回了目光。

    而站在一旁那风华绝代的太子爷,听完这话,低笑了声,旋即,懒洋洋的开口:“国师这话是骂妇人的,现下你们尚且安全,几年之后若是嫁人了,尤其爷的太子妃,两个月之后就会成为‘妇人’,到时候你们可别忘了找国师大人算账!”

    显然,君惊澜的现下是很针对笑无语的,因为他那会让算的破卦!什么一波三折,什么船到桥头少一人,不论是真是假,他也一句都不欲听!

    这话说完,澹台凰先狠狠瞪了他一眼:“谁说嫁给你,就一定要成为妇人了?”

    这一问,他狭长魅眸微眯,好整以暇的看向她,笑得十分暧昧:“太子妃放心,为了能在大婚之后,好好伺候太子妃,爷已经将金瓶梅春宫图等书籍看遍,深知各种调情手段。本太子相信,届时太子妃会非常愿意成为妇人!”

    “无耻!”澹台凰愤怒甩鞋!

    成雅韦凤等人小脸绯红,偏头看向一边。太子殿下实在是太豪放了,真是叫人脸红心跳,遐想连篇,无限歪歪啊……

    一只鞋子飞过,和往常一样,没能成功的击中太子爷……

    笑无语亦瞬间黑了脸:“君惊澜,你与我之前的仇怨,你我二人解决便罢!为何要这样煽风点火?你就不怕你如此作为,老天都看不过去吗?”

    君惊澜闻言挑眉,似笑非笑的看向他:“嗯?国师大人和本太子之间有仇怨?本太子怎么半点不知?不知是何仇怨,你我现下便算清楚如何?也能免了国师大人回了东晋,心中还记着这些所谓仇恨!”

    现下算清楚?笑无语很快的联想到了自己中午被某人骑马追杀的画面,他妈的,要不是自己来煌墷大陆没带够人,至于这样被人砍杀都不敢轻易还手吗?黑着脸沉默了半天,开口道:“北冥太子不必多想,你我之间并无仇怨!本国师不过是一时口误罢了!”

    “哦?口误?”慵懒声线拖长,闲闲笑道,“那国师大人可要记好了,以后不可轻易口误。以为本太子担心自己一口误,国师大人顷刻之间成为所有漠北妇人的公敌!”

    这句话翻译过来,就是你以后说话给老子注意点!否则你刚刚说的最毒妇人心的事儿,马上就会传遍整个漠北草原!

    漠北大多数人其实并不太明白中原这些话的意思,也不知道这句话的伤害力度,只要被有心之人多加渲染,国师大人在漠北就会变得寸步难行,举步维艰!有妇人的地方,他就是一只过街老鼠!

    笑无语磨牙:“多谢北冥太子提点!”真他奶奶的憋屈!

    成雅给澹台凰把鞋子捡了回来,她正要穿,却忽然被人拦腰抱起,落入一个温暖怀抱。

    旋即,头顶传来他欠揍的笑:“太子妃下次想让爷抱着走,直接说一声便是了,何须把鞋子扔了这样麻烦!”

    “滚粗!谁想让你抱着走了?”澹台凰愤怒嘶吼。

    他脚步一顿,状若深思,旋即低笑:“不愿抱着,莫不是想背着或是扛着?”眸中笑意盈盈,眼神却看向她方才站立的草地。

    很快的,澹台凰不说话了!循着他的眼神看过去,她刚刚站立的地方,爬过来一条红色的赤练蛇,只要一不小心被咬了,就是命不丢,腿八成也废了!

    其他的几个人,自然也都看到了。尤其成雅,一见便当即惊呼了起来:“这蛇,这蛇不是应该在沙漠才有吗?为什么到了绿洲之上还有?”

    “憋屈”了半天的国师大人看了看,弯腰伸手,从蛇的脖子处,一把将它捉了起来。而那蛇也很快的缠在了笑无语的胳膊上,蛇并不粗,或者说还很细小,藏在草丛里面,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笑无语将那蛇看了半晌之后,笑得意味深长:“天地万物,皆应运而生,有其规律,亦有其规则。而赤练蛇出现在草原,不是天意,自然就只有人为!”

    人为?会是谁?

    凌燕当即开口:“一定又是娜琪雅那个贱人!”

    君惊澜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开口:“不必管了。韦凤待会儿带人在这里找找,看看还有没有,对方若是真想下手,不会只有一条蛇!”

    “爷,属下知道了!”韦凤赶紧点头。

    澹台凰看着他的面色,直觉他应该知道点什么,而看他的样子,这件事情也应当是和娜琪雅无关。四下一看,她们从娜琪雅的帐篷出来之后,已经走了很远的距离,而这附近,正是王帐的附近!

    王帐的附近,父王若是出来,一个不注意就极有可能踩上被咬!而即便父王没踩上,不少部落的首领来见父王,也有可能不小心踩上!踩上之后,他们也一定会想到赤练蛇草原不该有,然后便一定会互相猜忌,甚至,说不准就会直接猜忌到父王身上,届时……漠北大乱!

    这些问题一想透,澹台凰甚至觉得自己的后背都被冷汗沁湿!如果按照这个逻辑来分析的话,那么放蛇的人,目标一定不是她,所以也该不是娜琪雅。回忆了一下君惊澜的话,她当即抬头,问:“君惊澜,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他闻言,容色冷寂,眉间朱砂嫣红,一线红唇也微微抿起。沉默了一会儿,轻声开口:“这件事情你不必管!爷会去跟王兄谈谈,只要王兄有所防备,以后便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情。”

107 人间蒸发() 
平静的湖面上霎时间泛起了阵阵涟漪,赵二姑娘的身子在湖中沉沉浮浮,求救的声音更是断断续续地传到了岸上众人的耳中。

    岸上的姑娘们自然也都听见了方琳琅的那声怒吼。可他们都不过是一届小小的庶女,如何能与如日中天的定远侯嫡女争执,因此除了心中对赵家的二姑娘表示同情之外,也不敢有什么别的动作。

    谁知道赵家的二姑娘竟如此胆小,方大姑娘不过吼了一句,便想不开跳了湖!

    姑娘们各个唏嘘不已,对于方琳琅的敬惧又是多了几分。

    方琳琅也未曾想到,自己不过是吼了一嗓子,这个胆小的赵二姑娘就失足掉进了湖里,不过也幸好自己还没有接近她,她可不希望今日踏青回去后,她将赵家的庶出二姑娘推进湖里的谣言便传遍整个帝京。

    想到这,方琳琅突然皱了皱眉头。她眯了眯眼,目光幽深的望向了在水中挣扎的赵二姑娘。

    难道说……

    赵辛彤是故意落水,想把屎盆子扣到她的头上?

    大家都是家中精心教养的女子,就算是有嫡庶之分,最后也都会成为家族中的联姻利器。方琳琅能想到,这群更加猴儿精的庶女们又如何会想不到。唯有卫四的眼中闪过一道利芒。

    她明明是让赵辛彤不露声色地将那钓鱼人引来,谁知道她竟然自作聪明,还将自己折了进去。女儿家的名节大于天,这也是她为什么用这件事设计方琳琅的原因,她本以为赵辛彤将钓鱼人引过来后,必然自己前去邀功。就算方琳琅怒极,她将自己供出来,自己也可以推说是赵辛彤心思恶毒,胡乱攀咬,而现在,若是让赵辛彤活着上岸,她要是见自己推出来,自己又有什么借口全身而退?

    不行!

    不对!

    她明明是想要方琳琅出丑难堪,成为全帝京的笑话。若是最后这主角变成了她,她的嫡母又如何再能给她一份好姻缘!

    赵辛彤绝对不能活着,活着将她们的约定讲出来!

    卫四姑娘攥紧了拳头,眼中仿佛多出了一个漩涡,将不远处的方琳琅和赵辛彤一并吸入!

    她环顾四周,在场的姑娘们都是出身世家的庶出女儿,等到晚上回府,必然会将今日的所见所闻一一回禀。事已至此,大家也都见到了,是因为方琳琅的咄咄逼人才将赵家姑娘逼迫至此,她们两人之间的恩怨,又何必要将她拉扯进去?

    赵辛彤要死!

    为了自己的名节!

    她必须要死!

    卫四姑娘的嘴角弯起一道诡异的弧度,却又在下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她突然咋呼起来:“有人落水了!有人落水了!快救人啊!”

    今日来踏青的游人并不算少。春色将近,这一带又是离帝京最近的踏青圣地,不少官宦人家的公子都带着自家弟妹出府游玩。

    只是方琳琅这一堆世家贵女实在太过显眼,这些公子们身为外男,自然不方便靠近。因此,也是靠着卫四姑娘这一声吆喝,才知道原来是有人掉进了水里。

    公子们不由得有些打怵。

    他们大多都肩负着为家中联姻的崇高使命,若是这样草率地救了一个落水的女子,岂不是要将人娶回家。

    见着四周都没有人出手相救,卫四姑娘的心中更是畅快。

    再晚一点!

    再晚一点!

    最好没有人去救她,让赵辛彤和那个秘密一起永远地沉在湖底!

    她已经迫不及待地听到“方琳琅逼死赵侍郎庶出二女”的消息传遍整个帝京了!

    想必赵侍郎家也一定会感激自己,一个没用的庶出女儿和定远侯府欠下的人情。只要赵侍郎不傻,自然知道孰轻孰重!

    赵辛彤依旧在湖中上下挣扎,可湖边的公子姑娘们却半点想下水去救的意思都没有。

    楚叶在一边看着,心中叹息不已。

    说实话,她也不愿意去救。

    如今的天气着实算不上是暖和,且不说她这身子亏空的很,她更是担心自己女儿身一事会暴露于众目睽睽之下。

    以女儿之身登上朝堂,又出使东尧,这可是欺君之罪。

    她想要为楚家平反冤屈,想要将祁琏拉下皇位。就必须要牢牢地守住自己这个尚书的位置。

    可是……

    她的复仇之路又如何需要赵家姑娘这条无辜的姓名。

    楚叶咬了咬唇瓣,又像是怕自己反悔一样,迈大了步子跑向了湖边。

    只见一道人影闪过,在楚叶的眼前划下一道淡青色的影子。

    楚叶下意识地僵在了原地,望着那倒身影,张了张嘴。

    若是她没记错的话,司马瑾今日所穿的便是淡青的圆领袍!

    就像是验证了她的猜想一样,那淡青色的身影便在湖中快速的移动起来,一举一动都是那样的明显。抬手也好,伸腿也好,都好像是画上刻下来的那样标准。好像只不过一个扎眼的功夫,就已经游到了赵二姑娘的身边。

    赵二姑娘半张着眼,之间远远地有一个淡青色的人影朝她游了过来,可再想仔细看,却什么都看不清了。她不会泅水,早已经在之前的挣扎之中没了力气,身体也是涨涨的,渐渐开始难以动弹。

    她好怕。

    就好像自己一个人在深夜里在崎岖山路上走着,背后却若有若无有东西跟着,她越走越快,想摆脱它,可那东西就是阴魂不散。过了一会儿,那东西却又像是一下子到了她的脚下,死命地将他往下拉。赵二姑娘越发地气急败坏,为了吸气,她只能更加大幅度地挣扎,可喉管和胃不断进入河水却好像阴险地笑着,笑着提醒她,已经落到他们的手里!

    她知道自己在喝水,就像鱼儿在河里安静的张嘴一样。身体虽动不了了,但是感觉很舒服。就像是落在水面上的叶子一样,随着水流飘忽。

    赵二姑娘拼了命地想要张开眼睛,可眼前再也不见那个淡青色的人影,留下的只是一片漆黑,就连耳朵也好像因为进了水而听不见任何的声音。

    霎时间,那种舒缓飘忽的感觉一下子就消失了,她感觉自己像是被钳住了脖子一样,却又没有方才那样的呼吸困难。她的身体已经僵住了,可意识却还是清楚的,她只知道自己正被拖着,往一个她也说不准的方向而去。

    漠不关心的父亲,口蜜腹剑的嫡母,还有色厉内荏的姨娘,这些人的影像就仿佛是皮影戏一样地在她眼前划过。

    她这是……要死了吗?

    赵二姑娘皱了皱眉,她又感觉像是有人在摇晃着她,突然,一阵强烈的呛吸感觉传来,她的嘴巴,鼻子都开始咳嗽出水来。

    “咳咳……咳咳咳!”赵二姑娘觉得自己的胃涨涨的,她猛地张开眼,“腾”地一下坐了起来。周围是那些她熟悉的贵女们,也不乏有一两个生面孔。可她却什么都顾不得了,她只觉得原本已经渐渐消散的恐惧再一次袭来,将她团团包围,严丝合缝。

    “赵二姑娘?赵二姑娘?”一个与她相熟的贵女小心翼翼地凑上前来,轻声唤道。

    可赵二姑娘却像是完全没有听到一样,她目光呆滞地望着前方。

    众人见她这副样子,再也不敢多说什么。就连一向娇蛮的方琳琅也知道事情已经不再是她所能解决的。无论真相如何,在众人的眼中,都是因为她惊吓到了赵家的二姑娘,才使得她失足落水。

    “救我的人……是谁……”过了许久,赵二姑娘像是回魂了一样,怯生生地说道,“我……我……”她这样说着,脸颊上也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晕。

    众人一惊,下意识地回了身,可那到淡青色的身影却好像是随着水珠蒸发了一样。只有满地的水渍可以证明,这片地方曾有过人。

    “我记得……”方家的一个庶出的公子下意识地喃喃道,“明明是在这儿的……”

    公子姑娘们皆是齐刷刷地望向了那片水渍,不明所以。

108 老熟人儿() 
而引得这些公子们窃窃私语的人,正瘫在马车中,疾驰在回帝京的路上。

    楚叶看着枕着自己双膝的,面容一派平和安静的司马瑾,内心充满了焦急,不由得扬声催促道,

    “竹子,快点儿,再快点儿!”

    竹子听见楚叶的吩咐,将马鞭挥地更勤了!

    楚叶明显感受到了马车越来越快的节奏,可心里的却像是马车的促榆车轮一样,在黄沙铺就的道路上下颠簸。

    “司马瑾……”她紧紧地握着司马瑾的手,咬了咬唇瓣喃喃道,“你别睡,别睡啊!”

    湖水尚未完全解冻,依旧寒冷刺骨,司马瑾身有寒疾,在里面泡了那么久,上岸之后将赵家姑娘丢在一边就险些晕过去。若不是楚叶眼明手快,只怕又要折到湖里去。可就算他们最终把司马瑾搬上了马车,若是不快些治疗,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楚叶伸手探了探司马瑾的额头,冷的仿佛是冰窖之中积年厚冰,楚叶只一搭上便将手收了回来,下意识地朝着手掌呼着热气。可是不多事,那股彻骨的寒意便渐渐地从她的腿上渐渐往上蔓延。

    忙着将司马瑾拉回来的时候,楚叶也不免沾到了湖水。她一直以为腿上冰冷是因为沾到了水,可随着这股寒意越发的彻骨,她突然意识到,这并不是因为风吹到湿了的衣服所导致的。

    司马瑾的寒疾复发了!

    这个认知让楚叶更加心焦。

    就算她不谙医术,却也知道寒疾入骨是会要了人命的!

    “吁!”

    竹子熟悉地声音从车辕处传来,紧接着便是马匹的嘶鸣,也不知道是不是车轮硌到了石头,楚叶只觉得自己在往侧倒去。

    “司马瑾!”她惊呼一声,也顾不得司马瑾冰冷的体温,牢牢地将他护在了怀中。

    不多时,这阵骚乱终于停了,楚叶喘着气,扬声问道:“外面这是怎么了?”

    “大人,城门堵住了!”竹子气喘吁吁地回答道,将马匹安抚下来显然也是废了他不少力气。

    “怎么会堵住了!”楚叶不由得拔高了一个声调。

    西晋的帝京城门乃是太祖皇帝亲自督建,动用了尽十万民工,一砖一瓦细细垒成。更是与东尧不同,西晋的帝京城门足有八丈宽,将近东尧城门的二倍,在战时能容纳接近三十多个士兵并排进入。这样的城门,怎么可能会堵!

    竹子在马车外不由得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回大人,是一家米商,在驮米进城的时候,绑缚的绳子断了,五十万石大米堆了满地……”

    该死的!

    楚叶暗骂一声。若是别的什么事,说不定还能凭着司马瑾的腰牌硬闯进去。可撒了大米这件事,却不是她能凭特权就能解决的事情。

    西晋地理位置偏北,主要作物乃是高粱和小麦,稻米一年仅能一熟,远远不能满足西晋百姓的日常生活。因此有不少米商从东尧购买大米,再贩到西晋。户部更是为这些米商开具了特有的官凭路引,凡是有朝廷承认的米商,凭次路引便能率先进入城池,更有甚者,可以凭着这些路引皇的当地驻军的保护,以免有山匪劫道。

    如今这些大米堆在城门口,就算已经对交通造成了影响,城门的守卫也只能先行帮助这些米商收拾好大米,才能放人进城。

    而这一收拾,也不知道要收拾到何年何月!

    楚叶看了一眼平静地躺在她的腿上的司马瑾,像一个熟睡的孩子,仿佛周围的这些骚乱半点都没有影响到他的睡眠。只有那已经隐隐发紫的嘴唇在向楚叶呐喊着,司马瑾如今已经是强弩之末,若再不服药治疗,只怕真的会没命!

    怎么办?

    楚叶突然倍感无力。

    她大多是时间都在帝京之中筹谋算计,鲜少出城。如今南城门不能走,北城门太过遥远,东西城门只在战时供士兵使用,她还能怎么办。

    若是再东尧,她还有几处陪嫁的庄子在城外,可这是西晋,她哪里会有这些庄子?

    庄子?!

    楚叶不由得眼前一亮。只听她瞬间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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