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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有苦衷[综武侠]-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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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余的几位乞儿,这时才像是感到了心中羞耻,不禁想,我们这种活在破烂污秽里的人,这都是在说些什么白日梦话呢。

    是以,不等徐哲告别,他们便纷纷起身告辞,一溜烟就跑的没了影子。

    转眼之间,便只剩下参子,和跟着他的那个小男娃。

    徐哲撑膝而起,拍了两下。

    头顶的天色暗了,夜色中透着几点零星的光。

    “夜凉了,你们也早些回去吧,我明日多带些吃食来。”徐哲道。

    参子紧盯徐哲,迟疑了会,还是道,口吻中去了那几分不被驯养的桀骜:“大哥,你是真的没事…?”

    参子心想,好歹是给他讲了快一月故事的人,自己学到的东西还不够多呢,怎么能让这个大肥羊出事了呢?

    徐哲犹豫了会,见参子态度执着,才苦笑道:“其实………就是我的钱袋,被一个小贼偷了。”徐哲摸了把光秃秃的腰间,也笑不出来了,“我寻那小贼寻的忘了时辰,再想回酒楼取钱,给你们买些小玩意已是来不及了,是以………只好双手空空的过来了。”

    闻言,参子横眉冷对,气冲大怒:“小贼?!大哥可是看清楚了?!若是成年乞丐围堵大哥也罢,场中竟然还有‘小乞贼人’敢抢大哥的东西?!”

    当真没料到这小娃娃竟然如此激动,徐哲不禁一阵好笑,玉指出袖,徐哲戳他额间,摇头笑他:“你这语气,好似这城中的‘小’乞儿,尽数为你所管。”

    参子却是不听徐哲的了,怒气冲冲的嘀咕道:“不为我所管,也要给我个面子,谁不知道你是我定下的肥羊,敢抢你?!还想不想在城里好好混了!”

    徐哲:“………”娃,做人不能太直白。

    参子绷着脸,冷声道:“行了,大哥,这事我知道了,你交给我来办,就当是这些日子的学费了,我定是要把这小贼揪出来,给你个交代!”

    这话说得,跟黑社会老大似的。

    徐哲敛去笑意,沉声道:“好了,参子,此事无需你管。”

    “可是…!”

    徐哲厉色斥责道:“既然是你不认识的小贼,那人多半就不是城里的,能从我的腰间牵走钱袋,少说也是个会两下功夫的,你鲁莽行事,又如何了得?若你伤了身子、断了性命,届时,你待我如何自处?”

    自二十余日前见面以来,这玄衣厚唇的男子,首次的没了笑容。

    参子并非蠢人,见徐哲语出认真,那股冲动劲儿,便也下去了三分。

    半响,他闷闷不乐道:“……知道了。”

    徐哲皱起的眉头不展:“真的知道了?知道什么了?”

    参子不耐道:“我不会去惹事的行了吧!小棍子,走了走了,风凉了是吧,赶紧溜了溜了。”

    说着,也不看徐哲一眼,便牵着小棍子跑了。

    背后,徐哲哭笑不得,风凉了是吧?这摆明了是用他刚才的话在丑他呢。

    望了眼夜色朦胧,想着那逃走的小贼,又想着和他同住一家酒楼的杨康,徐哲步伐缓缓,踏上了归程之路。

    乞儿聚集之处。

    小棍子有些担忧:“参子哥,你那样对大哥哥,他不会恼了你吧?”

    “恼个什么。”参子不甚在意道,“倒是……倒是………”他面色纠结,抓耳挠腮,好不自在。

    小棍子小心翼翼的问:“倒是什么?”

    参子抓了把小棍子,把小棍子抓到他的嘴边,压着声音说:“你说,要是我主动说给他当个小厮、当个学徒、或者干脆想拜他做个先生、师傅的,他会不会同意啊?”

    小棍子被问懵了,他一向知道参子哥脑门里的想法特别多,但是他不知道参子哥还能异想天开成这样啊!

    一看小棍子的这幅表情,参子就知道自己又被小弟给嫌弃了。

    得得得,参子也懒得跟这群没志向的人多说,他在心中盘算起来,难得来了个可以让他跳出这破烂地方的跳板肥羊,如果不死死的抓住,做点什么,总感觉有些不甘心啊…?

    ……嗯,决定了,还是得先做点什么!那些讲话本的读书人不是都那么说的吗,什么拜师礼啊之类的?

    参子搓手开始计划了。

    再说徐哲。

    玄月高挂,夜色正好。

    懂得了两人相伴的滋味,一人的归路,总是免不了的添了寂寞。

    待他走至酒楼附近,便又察觉到了几丝气息,其吐息平稳有力,节奏不变,绝非平民百姓所能抵及。

    ——那些人还在,酒楼里,杨康多半也还在。

    这倒是稀奇了。

    徐哲漫步走回酒楼,丢了东西,不太开心,勉强跟店小二打了个招呼,心中倒是在盘算个不停。

    以杨康之地位性子,他如何会住酒楼呢?既然常常与郭靖等人在此地相见,怎么的也得买下一栋大院子才说的过去吧?

    店小二看出了徐哲面色不佳,不由问道:“公子,你这是怎的了?我怎么看你兴致不高啊?”

    愁眉苦脸的,徐哲又将遭贼人毒手的惨痛经历叙述了一遍。

    店小二深表同情。

    徐哲唉声叹气,扶着楼梯,归至房间。

    徐哲并不委屈自己,他所要的房间,自然是酒楼里最好的那一档。

    而这一类的房间,多半集中在了最高的两层。

    徐哲的脚步尚未迈入自己的房中,只不过是离开了楼梯,踏足了走廊,便又察觉到了几丝武人的气息——这也是他刻意将内力凝于耳尖的效果。

    ……虽然分不清是哪一间房,但是杨康多半和他处于同一层。

    走过一间又一间紧闭的房门,徐哲的步伐虚浮,时轻时重,将略通武艺的普通人演绎的淋漓尽致。

    他本就是不通内力武功之人,现下,不过是回忆着自己最最本初的模样罢了。

    房内两人…

    一人……

    这一间是本就住在此处的普通旅客……

    这一间里也有便衣暗卫……

    这一间……

    …嗯……

    双手抚门轻开,徐哲的脚底。踏入了自己的房中。

    房中光线黯淡,烛灯落台而未燃光火。

    徐哲取了放在一旁的火信子,先是点了灯,继而拉开圆凳,坐在桌边。

    桌上有水壶一盏,壶中无茶,水是冰冷。

    徐哲掀盖而探,指尖沾水少许,随即双眼紧闭,以指化笔,以桌做纸,便就地涂涂画画了起来。

    手下的这张桌,就是他方才走过的长廊。

    圆润的指尖擦过干涸的桌面,带水的指腹拉出一个又一个的标记备注。

    徐哲的眼不曾睁开,他指下拉出的水痕,却不曾有半丝的交叠错乱。

    依着脑中记忆,徐哲在桌上做起了画。

    少倾,徐哲睁眸。

    他盯着桌上的水迹画面,脑中的思绪不停不顿。

    如此布置……

    徐哲又探上了去盖水壶,指尖在其中蘸了两下。

    指做圆形,画以圆弧,徐哲的指腹,再次触上了桌面,这一次,他睁开了眼,以指为笔的动作也慢了不少,这是在边思索、边判断。

    片刻,徐哲收手,面前桌上,已被他圈出了三个地方。

    ——杨康若住在这里,只可能是这三个房间了。

    小哲陷入沉思,想,既然离的如此近,自己要不要做点什么…?

    思及杨康如今的心计、地位、武艺………徐哲决定要做点什么,却不急于在今晚,而是要谨慎为上。

    是以——

    白天,徐哲便在城中到处寻那偷了钱袋的“小贼”,不过一日刚过,城里凡是眼熟他的人,皆晓得他在寻一贼人。

    暮色,徐哲便去城郊的那处乞儿聚集之地,继续讲他的故事。

    夜间,徐哲回了酒楼客栈,先是回自己的房间好好呆着,待夜深人静,便又开始偷偷摸摸的做上点什么。

    这三项日常任务,第一项,三日下来,徐哲不曾有所获;第二项,效果渐好,且参子其人也不知是在谋划什么,突然对他亲近了不少;而第三项………则是进展不顺,杨康身边的暗卫甚是厉害,众人轮换,将杨康的房间包围的水泄不通,当真是连一只苍蝇进去都难——徐哲唯一的成果,也就是断定了杨康的房间究竟是哪一间罢了。

    这是杨康住进这家酒楼的第四日。

    又是一日,暮色深沉,雷打不动,徐哲迈上了那条熟悉的归屋长廊,其内力不必多言,自然是时时刻刻都凝集在了耳蜗深处。

    四日下来,便衣侍卫所在的那些房间,除去那些几乎不可闻的轻微吐息——倒不如说,就是因为这般,才格外的引“哲”注目——几乎从未发出过任何的声响,当徐哲途径这些人的房间门前时,里面从未传出任何说话的声音。

    倒是杨康的房间………不时还会传出几句低语,杨康本身就是低着声音说话的,若非徐哲时刻将内力凝聚于耳,怕是当真半点也听不到,而就算如此,听到的说话声也与低声喃喃无异。

    徐哲不好在杨康的门前多留,是以也只能听个一言半语。

    第一日,无音。

    第二日,【…郭靖他们怎么……】

    第三日,【杀了。】

    第四日——

    这一回,徐哲却是不曾听的那么艰难了,因为屋中本人的说话声音大了,且声中含怒,带着数不尽的压抑隐忍。

    “火烧大宅还不够?!你究竟要闹到什么地步!”

    另一男声同时道,分是年幼了不少,听起来不过是舞勺年纪,很是桀骜反骨:“哎哟哎哟,这是怎么了,堂堂………”

    不过是路过门前罢了,听了这几句,后面的,徐哲走远了,便也听不清了。

    徐哲回了房间,带门落锁,他摸着下巴,坐至桌前,想着那段未完的对话,若有所思。

    能让他如今的好徒儿忍着的………

    ……嗯。

    今日,是小哲与杨康“同居”的第五日。

    白日,徐哲仍是在城中四处搜寻小贼,无果。

    深秋的天黑的早,倒是申时过半,他启程前往城区郊外、乞儿聚集之处时,参子竟然冷不丁的给了他一个大惊喜!

    住在此处的小乞儿,要不是自出生起就没了爹娘、糟人遗弃的,要不就是还有着一个爹、或者一个娘,但是仅有的亲人却是个残废、或者重病将死的。

    小乞儿也就这么多个,来到这里讲故事也快一个月了,不说全都熟识,也是个个眼熟。

    不料,今日,却突然又多出了一个新面孔!而且这位新面孔的个子不矮、年纪不小,明显不可能是初遭遗弃之人。

    远远的,在那颗已经落的光秃秃的大槐树下,参子的穿着依旧破烂,他瞧见了徐哲远远走来的身影,登时,便兴高采烈的挥起了手臂!

    “大哥!大哥!今个儿我们来了个新人!我来给你介绍介绍!”

    这新人乞儿衣衫褴褛,脸上蒙灰,但那一头黑发却是清爽了不少,脏是脏,却没有多少油腻,且徐哲的眼睛何等毒辣,作为易容伪装之一把好手,他看人又如何是只看表皮的?当是看那五官骨骼,足以看出这蒙尘的面容之下,端的是面容俊美,眉清目秀。

    徐哲走到了大槐树下,参子扯着新人乞儿的袖子,扯着他走到了徐哲身前。

    徐哲下意识的闭起了眸。

    鼻尖,又传来了那股极淡的清香。 

245、死战襄阳8() 
见徐哲的呼吸忽而一轻,继而双眼合起; 鼻尖轻动; 参子甚是不解。

    他犹疑小会; 问道:“大哥,你怎么了?”他抬起手臂,使劲的闻了两下,虽是………虽是称不上香吧,但应该没有臭的太过分吧?

    徐哲并未答他,仍是闭眼静心的模样。

    见状,被参子新拽来的小乞儿哼笑一声,他衣衫褴褛,黑漆有神的眼珠子转了又转,搭上参子的肩膀,嗤笑道:“这就是你说的那位好好先生?这是嫌弃我们身上的味了?”

    参子正要反驳; 就见那双轻闭片刻的双眼睁了开来。

    眸底墨色,静若磐石,沉似黑水。

    参子不由张唇一愣。

    这位先生从来没有告知他们,他自己的名字究竟是什么; 他们这一行小乞儿,基本就是“大哥”、“大哥哥”、“先生”这般的叫着。

    这位先生的样貌并不突出; 若非相处一二,脑中留容,怕不是转眼即忘,倒是这人身上的那股气质尤为独特。

    参子自小没读过书; 半个字也识不得,在他看来,那并非“文字”,而是“图画”。

    夜深人静时,参子辗转反侧,左思右想,他的肚子里没有半点墨水,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就是所谓的读书人的气质?还是…还是……还是………

    ……反正,这就是一个特别容易得人好感的人,参子咂咂嘴想。

    和这人共处的时候,参子总是能感到一股似是游离于乞儿之外的宁静。

    这般想着,心底那股想要跟着这人离开此处的念想,不由就更加浓烈些。

    他实在是太想、太想离开这个地方了。

    徐哲闭眸片刻,鼻尖灵敏,确认了这股清香的气息,与几日前的那股香气一模一样。

    ——这人就是偷了他钱袋的“小贼”。

    徐哲侧头,看了突然低头沉思的参子一眼,就是不知道这孩子是“碰巧”把这小贼给拉入伙的,还是特地将这脸生小贼套过来的。

    若是后者,参子这孩子,比他想的还要再机灵些。

    徐哲将心思一收,再说这“偷钱小贼”。

    修炼至今,五感六觉,徐哲无一不精。

    昨日,路过杨康的门前时,他听到一声音年少,口吻分是桀骜张扬,竟好似在与杨康顶嘴。

    【——哎哟哎哟,这是怎么了,堂堂………】

    如今——

    夕阳落日,暮色正好。

    这声色,却是与昨晚极其相似的。

    徐哲微微扯开了唇角。

    他向前弯下了腰,猛的凑到这脸生乞儿的面前,他的腰间下弯的太猛,给了小乞儿一种这人在从下仰望他的错觉。

    “嫌弃你们身上的味道?”徐哲重复着面生乞儿方才的话,黑色的瞳仁中,映入了那张蒙尘清秀的脸。

    乞儿被徐哲忽而凑近的动作惊到了,脚板霎时在地面上狠狠一拉。

    见状,徐哲的心底又是一动,这面生乞儿当是会武,且武艺不低,却硬是忍住了打他一拳、继而翻身后退的冲动。

    在参子眼里,这人不过是被吓了一跳,但在徐哲的眼里,这般作态,还是有些不自然了。

    这小乞儿诧异的打量着徐哲,只见这公子一身玄衣,面貌平平,嘴唇略厚,观气质还是个好的,就是这行为动作实在是有点……

    “你这读书公子,还会点武,怎么这么喜欢凑到人前去嗅?”

    徐哲“哦”了一声,不答反问:“我觉得,你的身上有股好闻的味道,可否让我再凑近嗅一下?”

    小乞儿嫌弃的后撤两步,唱起反调,道:“你说要嗅,我就得乖乖的让你闻啊?我就是不让你闻了,你能咋的?”

    当然不能咋的,徐哲话锋一转,又道:“不当如何,说来,你是新入此城的乞儿?看你这年纪………也不算小了吧。”

    说到“年纪”问题,参子忽然迈步插嘴,他正面对着徐哲,背对着被他拉来的新乞儿,对徐哲使劲儿的挤眉弄眼,道:“是啊大哥,他就是新来的,之前从未在城里见过呢!”

    徐哲顿时了然,参子还当真就是设了套,把这位“新人”给套过来的。

    几日之前,徐哲曾道,自己的钱袋被一小乞儿给偷了。

    闻言,参子顿觉脸面大失,震怒不已,心道,凡是城内的“小”乞儿,就没有敢不听他的话的!

    是以,这偷了钱袋的小贼,自然就不可能是城里的小贼。

    参子可谓是城内十五岁以下小乞儿的领头人,徐哲不让他去找,他却还是性子倔的找了起来。

    他对城内的小乞儿何其熟悉,不过短短一日,就晓得城内确实来了个约莫十三上下的脸生小乞儿。

    花了四日,参子让这位新弟兄“乖乖”加入了他们。

    于是,今日,顺理成章的,他把这位疑似偷了徐哲钱袋的小贼,带到了徐哲的身前。

    如今,背对着面生的小乞儿,参子弄眉挤眼,讨赏似的,脸上的表情别提有多得意了。

    徐哲不由一阵好笑,恍惚间,竟有点感觉,似是看到了过去的黄药师与自己。

    他不是没收过徒弟、照顾过小辈,但是杨康那孩子的心思太深,讨好卖乖也绝非这般模样,而他的师弟师妹们………也只有蓉儿和默风,对他多少还是爱意大于敬意,肯跟他卖好讨巧开玩笑的。

    这般想着,徐哲三揉两弄起了参子的发,心中却又是在想,这脸生乞儿是当真看不出,参子在“故意”拉他入伙?

    ——怎会,只是这脸生乞儿会武,便是在场的小乞儿纷纷将他围住,这人也能轻松逃脱。

    多半不是信了参子,只是有恃无恐。

    而这个脸生的小乞儿……

    徐哲抬起眸,对这脸生小乞儿温声道:“我要给他们讲故事了,你要一起听吗?………对了,我该如何称呼你呢?”

    “改之。”小乞儿并不含糊,一双黑眸有神精亮,回答的很是爽快。

    改之?

    徐哲讶然道:“这名字……”

    这名字,徐哲自然不陌生。

    杨过,名过,字改之。

    面生乞儿——改之的双手托着自己的后脑,满不在乎道:“你这是觉得这名字不像个乞丐?我家糟了变故,几年前我才成为乞儿的,启过蒙,会念书,也识得字。”

    徐哲皱起眉,认为是小孩当年也没读过太多书,不太赞同道:“这名字的寓意可有点……”

    改之晃着脑袋的动作一顿,他冷下脸,嘴角却还是翘着的,笑望着徐哲,嘴皮子很是利索:“这名字是我自己起的,爷儿我爱给自己起什么名字,就起什么名字,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想为小爷我起名字?你这人真是惹人讨厌,都说我家糟了变故,还一个劲儿的说名问姓,真是惹人嫌弃!”

    这口吻太是嚣张,参子瞪眼心恼,只觉得这人是自己带来的,这个改之对徐哲臭着张脸,就是在落自己的面子,是以张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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