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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有苦衷[综武侠]-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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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药师却突然道:“默风,你们都下去。”

    桃花岛弟子皆怔,冯默风闪神,又忙声道:“师父!这人口中所言可能与小师弟有关,我等难道……”

    黄蓉同道:“——爹爹,事关小师弟,我等难道不能听吗?”

    黄药师侧眸,扫众弟子一眼,那眼神并不严厉,却看得众人心中一颤,除去黄蓉,纷纷抱拳垂下了头。

    黄药师只是又道:“下去吧。”

    众人对视一眼,哪怕心下不甘,还是应声退了。

    黄蓉很是不愿,还是被梅超风扯住袖口,哄了两句,才眼珠转转,悄悄看杨康一眼,跟着众人离开了这岛中亭落。

    人烟皆去,方才还人声鼎沸,现下却只有二人,甚是空荡。

    杨康仍是那个抱拳低头的动作,一动不动。

    黄药师晃晃酒樽——虽其中清液乃茶非酿,淡声道:“等会你离开这里,蓉儿那丫头,想必会拉着你旁侧推敲,问东问西。”

    杨康低头不语。

    黄药师抿了一口已经凉了的茶,终是把目光落到了杨康的身上。

    少年郎儿,不过双八年华,容貌俊美,面若冠玉,青衫加身,内里穿着湖绿缎子的中衣,腰里束着一根葱绿汗巾,打眼一瞧,服饰虽称不上华贵,却是处处精致,绝非寻常人家。

    黄药师不过看他一眼,便道:“哪家来的小少爷,敢上我桃花岛问事。”

    杨康心下迟疑,他本以为黄药师会追问他徐哲此人,却不料这人如此淡然,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好生——

    …放肆。

    人之本性,绝非几月好改,惯性使然,杨康心下不悦,这般念头由脑而生,却在生之一刻,就震的杨康胸口发疼,他的嘴中泛起涩意,不过闭眸片刻,便将这“自傲、自大、自视甚高”的想法,给统统压了下去。

    杨康精心凝神,又说了一遍:“小辈杨康,拜见东邪。”然后依着那冯默风的提醒,不再多言,将早在心中组织了无数遍的句子,一一道了出来。

    字字属实,条理清晰,不想、不能、不愿说的,便是直言不说,但出口之语,绝没有半丝谎言。

    杨康所言不多,那些他与姐姐之间的回忆,也没必要让外人知道。

    ——我自小被姐姐以报恩之故教导,这一教,就是一旬十载。

    ——姐姐心中好似爱慕那重现江湖的、失了忆的金衣剑客叶枫晚,据闻,当年桃花岛的大弟子徐哲风与这金衫剑客关系匪浅,据晚辈所知,就是姐姐在当年救济了欧阳晚,在白驼山庄的大少爷养病期间,两人互许了芳心。

    ——姐姐有一个胞弟,其名为徐哲,姐姐曾带我去了漠北大蒙,代教一个名为“郭靖”的汉人,那郭靖的代师傅名为徐哲,晚辈探查后,这徐哲,大概就是桃花岛的小弟子徐哲了。

    ——在下想过,这桃花岛的小弟子徐哲,是否就是当年的血衣童子徐哲风,姐姐与金衫剑客欧阳晚与其弟徐哲有联,金衫剑客又与血衣童子徐哲风有系,加之两人名讳不过有一字之差,又同样师从桃花岛……

    杨康试探着,不动声色的观东邪脸色,见东邪敛眸抿茶,没半点不对,只好继续道。

    ——姐姐在三月之前离开了晚辈身边,道族中有事,彻底不见了身影,晚辈……晚辈太过愚昧,做了些蠢事想要留下姐姐,而以姐姐之能,怎会被晚辈算计?姐姐终是离开了,晚辈也自省良久…………这次前来,并非定要得到徐哲先生与姐姐的下落,只希望……哪怕一点也好,希望能得到些线索。

    听杨康之言,黄药师在心下一一对照着。

    其中时间细节皆对得上………哪怕仅凭着只有他和洪七公知道的“婉儿”一人,也大可判断,这人并非说谎。

    这人只是怀疑徐哲与徐哲风是否为一人,却不知真相究竟如何。

    哲儿走时并未说究竟为何而走,他也只是怀疑是否与哲儿的身世家族有关,现下………却是可以真的定论了。

    更何况……

    黄药师放下酒樽,扫摆离座,他缓步走至杨康身前,垂眸细审,缓声道:“若你就是那‘康儿’,我倒是听哲儿说过你。”

    …什么?!杨康心下大惊,抬眸忙问:“听过……听过………是徐哲先生——姐姐的胞弟提过我吗?”

    对杨康这等这小辈,黄药师没什么特别的好感或恶感,阖眼回忆道:“你也知道,‘徐哲’与你那姐姐一般,同样离开了桃花岛之事。”

    杨康点头,他自然知道,这事还是姐姐在蒙古告知郭靖“徐哲师傅”要离开时,他就听到的。

    黄药师盯杨康片刻,见他眸底只有急切焦急,又道:“我知哲儿为报恩情,在大蒙收了一个挂名弟子,我曾问他:‘若合眼缘,合心意,何不把那人直接收入门下?’,哲儿回我:‘那人资质还好,性子却……可能不讨师父喜欢,更何况那人已有了师父,万万不会再拜桃花岛门下’。”

    “数月之前………哲儿离去前夕,当我们谈起了他的族人亲属,哲儿倒是也对我说:‘我那姐姐也收了一个弟子,她是真的想将康儿收入门下的,无奈也不知那康儿在心下计较什么,迟迟不肯真的拜师,弄得现下也不过是一挂名弟子,姐姐对此很是苦恼’。”

    杨康牙尖一紧,只觉心间又是百般悸动,不由失神道:“莫不是…………徐哲先生竟也拜托了您,若有方便之处,稍稍照顾于我?”

    黄药师眸底厉色闪过,看的杨康精神一紧,脚底不受控制的后撤了一步。

    黄药师收回目光,冷声道:“莫要太看得起自己,哲儿不过因那婉儿之故,提你两句,在我面前,给你留了个印象罢了。”

    杨康却是喉头轻颤,不过这一句话,就让他又有了泪流满面的冲动。

    姐姐……若不是姐姐对那徐哲先生再三嘱咐,徐哲先生,又怎会在东邪面前言他一二呢?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姐姐究竟为他做了多少。

    杨康忍住哽咽,眸光愈发坚定,道:“晚辈已告知来意,若黄前辈有任何…………方便透漏给晚辈的消息,恳请黄前辈告知一二。”

    黄药师看他两眼,道:“知道如何,不知又如何?你知与不知,除了心下求个安慰,又有何用?”

    杨康咬牙,再道:“……还有一事,晚辈或可告知。”

    黄药师不言。

    杨康吸气,哪怕东邪并未追问,也是主动说道:“晚辈想知道有关于姐姐的消息之心,正如黄前辈爱护门下弟子之心……想多少得些消息,并非只为慰藉,而是想着,若是能知道的多一点、再多一点………那般,若将来他日,有不时之需,还能多少帮上一二,而并非一头雾水。”

    见黄药师并无反感之色,杨康继续道。

    “来桃花岛的路上,晚辈派人去西域打听消息………恰好,登岛前日,晚辈得报,道那白驼山庄的欧阳大少爷,再度失踪了。”

    哦?

    这倒是黄药师不曾听到的。

    杨康见状,继续道:“以晚辈所知,徐哲先生先一步‘失踪’,姐姐在徐哲先生走后,一月稍多,同样‘不见踪影’,而这金衫剑客叶枫晚,则是最后一个身影不见的人,且是在白驼山庄中失去了音信,但看白驼山庄的搜寻之势,并非十万火急,相见那欧阳晚定是自己留书………晚辈想,若真的想知道些什么消息,或许也可从白驼山庄下手,去搜寻一番,那不知是否真实存在的‘欧阳晚留书’。”

    若姐姐无依无靠,杨康自然是会凭完颜家的势力尽数寻找,但姐姐有了一个桃花岛门下的小弟子,杨康便收了势——或者说,需要借势。

    他小心观黄药师面色,又试探道。

    “以及……在姐姐离去前不久,姐姐也带我去了一处偏僻宁静的山村深处,说她小时也在那里住过……”

    “——什么?”一直静听杨康所言,这时黄药师却突然出声断他。

    不解这句话有何不对,杨康只好重复道:“我说,姐姐带我去了一处山林,说她小时在那里住过……”

    黄药师皱眉,沉默片刻,追问:“那‘婉儿’是否有说,她在何时于那里住过?”

    与“婉儿”切身相关的事情,杨康都记在了心里,那清脆泠泠的声音好似就在耳边,杨康回忆着,却是摇头道:“姐姐是这般说的:‘那是我曾经的家………但其实,也算不得我的家,只是一个我曾经短住过的地方’——只是这般,短住是有多久,又是几岁在那里住过,具体是住在山村中的哪一家,姐姐却是都没告诉我的。”

    黄药师背手闭眸,想,三十一年前……二十年前,重阳宫中,那小娃娃,是如何诉说自己的过往的,

    突然无人言语,唯有亭下小溪汩汩,稀稀疏疏。

    良久,黄药师忽然道:“你,去桃林附近再吼一声,将默风与眠风——冯默风与武眠风叫来,然后离此处远些,也莫要随便答了蓉儿她们的话。”

    言下之意,便是有话与那两名弟子说,却不叫杨康在旁听着了。

    前言后语下,分明是自己的话,让这位东邪联想起了什么。

    杨康皱眉,想要发问。

    黄药师抬眸看他一眼。

    杨康登时心下一紧,这人不过一眼,便叫他仿佛被山峦压身,根本升不起半丝反驳嘴硬的心思。

    这……就是闻名江湖的天下五绝。

    杨康恭敬屈身,走出门亭院落,再到桃林边缘,内劲游走,朗声叫道:“冯默风前辈!武眠风前辈!黄前辈唤你二人!还请速速前来!”

    片刻后,亭里林中,便是换了副模样。

    武眠风与冯默风两人应声入亭。

    而杨康则是呆在桃林边缘处,知这桃林的五行八卦甚为厉害,也不敢入林太深。

    倒是除去那两个被叫进去的人,桃花岛门下的其他弟子,都被把围了起来,也不知是不放心他,还是有话想问。

    其中,那个白衫的女娃最为活泼主动,精灵古怪。

    黄蓉几乎还从未见过和她年纪相仿的武林中人呢!她好奇的围在杨康身边,像是打量什么稀奇玩意似的,一句一句的问个不停。

    杨康心下烦闷,只想知道黄药师与那两名徒儿在说什么,完全不想搭理这个叽叽喳喳的小丫头,却无奈知晓这人是黄药师的唯一爱女,即使再没心思,也还是要简单的敷衍两句。

    “杨康杨康,是哪个杨,又是哪个康呀?…………哦,是这两个字,我还以为你的两个字都会带着一个‘木’呢!”

    “你今年几岁啦?…………唉,果然还是比我大了那么点。”

    “咦,乍看之下,你穿的尤为普通,但这边角花纹,好像也不是普通手艺?”

    “你来岛上,是为了我们那小师弟,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呀?…………噫!小气!爹爹也没明确说不让你告诉我们吧,你偷偷的跟我们说说又怎么啦!”

    “……”

    “………”

    “…………”

    性子甚是温和,陆乘风无奈摇头道:“唉,小师妹这是外人见得少了,来了一个就跟见了宝似的。”

    梅超风怕杨康歹心出手,一双美眸一眨不眨,时刻都在观察着那方:“待小师妹把……小师弟留给她的那本书上的玩意,都做的差不多了,也该她去江湖里历练历练的时候了。”

    亭内。

    黄药师言简意赅,问了三个问题。

    一:你们曾说,哲儿初次出岛时,带着你们去了一处山林,说是为父母收拾骸骨,那处山村,大概是在什么地方?

    二:你们曾在村中小住数日,依那时观察,村中村民,对“徐哲”可否熟悉?

    至于第三点,则并非问题,而是命令了——虽是过去了将近十年,十年前,出行山村此事,凡是记得的,一律说给我听。

    黄药师可不是那种对弟子的私事行踪,都要知晓的一清二楚的师父,加上这事都过去了十年,突然被翻出来,肯定是和那个今日来岛的小子有关。

    武冯两人对视一眼,不敢妄说添乱,先是细细回想了一遍,冯默风主要叙述,话少的武眠风则不时补充,渐渐将十年前的那次出行,极尽细致的还原到了黄药师的眼前。

    黄药师眉头紧皱,蹙眉细听。

    武冯两人话毕半响,黄药师招手道:“你们出去吧,再把那杨康叫进来。”

    武眠风很是听话,拱手应是。

    冯默风则心下难耐,不由追问道:“师父,这是有大师兄的线索了吗………啊,我不是说大师兄不能一人远行,但是这次突然说要离开个二、三十年的……还是想……还是想……”

    冯默风渐渐垂头身侧拳头紧握,二、三十年可不是区区两、三年,还是想………尽可能的了解,大师兄此处经年,究竟所谓何事。

    若是好事,自是心中喜悦,静待二十年过喜相逢。

    但若是麻烦……

    冯默风开口了,黄药师却未说话。

    于是冯默风也只能叹气一口,随着武眠风离开了亭落,又将杨康唤了进来。

    或是因为冯默风的脸色不好,还冷冷的瞪了他几眼,别看杨康面上镇定,心中却是忐忑,不知这短短两盏茶的时间发生了什么。

    但出乎杨康预料,黄药师却没有再在徐哲先生与婉儿姐姐的事情上问他什么。

    只是道:“见你方才被默风提来,若默风出手,你在他之手下,可过几招?”

    杨康:“…?”这算什么问题。

    杨康心道,这东邪果然古怪,诚恳道:“回前辈,晚辈不知。”

    黄药师抬抬眼皮,道:“不知?那就出去试。”

    杨康:“………”

    黄药师冷笑一声:“怎的,还需要我这个前辈请你出去?”

    杨康:“………”杨康反驳不能,拱手退去了。

    两盏茶又两柱香后。

    杨康再入亭落,那精致的青衫已经成了另一副模样。

    杨康灰头土脸的,再道:“回前辈,在下过招不足半百。”

    趁杨康与默风比试,黄药师重新沏茶一壶,他品着口中温水茶香,又道:“那与超风比,又如何?”

    杨康心中泛起不详:“……晚辈不知。”

    “——不知?那就去试。”

    杨康:“………是。”为了姐姐,小王爷你不能发作,忍。

    于是回来后,容貌衣着更是狼狈了数分,道:“回前辈,不足七十。”

    “——那和乘风?”

    杨康自觉道:“…晚辈去了。”

    回来后:“不足九十。”

    “——那和蓉儿比又?”

    杨康深深吸气,再次离亭。

    回来后,却是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狼狈,他的脸上灰扑扑的,袖口衣摆处也焦了不少,别看那白衣丫头是这里面年纪最小的,却也是最最机灵的一个,自知武功和自己大概相差不远,就施以“旁门左道”,那突然炸开的小玩意,可是把杨康吓了一大跳。

    杨康心下再怒,想到这白衣丫头是黄药师的唯一爱女,也只好忍气吞声而不发,如实告知道:“招式过百再半,但黄前辈爱女聪慧,用那惊天雷炸了小辈,仍是小辈落败。”

    黄药师淡淡的“恩”了一声。

    亭中再次无言。

    杨康忍着浑身汗津的腻味,老实低头,耐着性子等着黄药师再开口。

    半响,黄药师又道:“看你服饰精贵,字字恭谦,是哪家商人或是王家的小少爷?”

    这……

    杨康心下一紧,迅速斟酌片刻,点头应了。

    黄药师可是活了将近半辈子的人物了,一眼就瞧出杨康面色不对。

    但是他也不想理会,总归,这人是真心实意的为那“婉儿”,而“婉儿”又是哲儿胞姐,两人同出一族,此次离去,估计也是同一桩麻烦……

    帮了那婉儿便是帮了哲儿,对那婉儿有利的自然也害不到哲儿,知晓这些,便也够了。

    于是黄药师道:“连败四场,有何感想?”

    杨康心下转的飞快,小心回道,说着好话:“晚辈自认武艺不差,但和桃花岛门人比起来,却如海中砂砾,不值一提。”

    黄药师笑了声:“你这小辈,倒是懂得讨人欢心,尽是好话。”

    杨康拱手道:“晚辈字字发自肺腑,不打诳语。”

    黄药师慢慢将茶饮毕,倒了一杯,少饮,再倒一杯,再饮,像是完全忘记了杨康般,把这公子哥给晾在了一旁。

    杨康心下越发焦躁,然而,每逢不耐,便又是泠泠低语,在耳畔回响。

    ……真神奇。

    渐渐的,杨康的心绪,变的出奇平静。

    姐姐走后,本是浑浑噩噩,只觉度日如年,但现下不过数月,每逢心情焦躁,不待他控制自己,便好像有纤纤玉手抚他心房,静他神心。

    杨康来时,不过正午过后。

    黄药师视他为无物,杨康便将自己当做那无物。

    许久,日色细微,暮色遮穹。

    黄药师的壶中茶水都不知换了几次了,才忽而又道:“我让你站立许久,所为何事?”

    杨康面色犹疑,过了小会,才道:“两个时辰前,最后,前辈问我,‘连败四场,有何感想’,前辈可是在考教晚辈的心思耐性,让晚辈自行反省,以…以…………”…收、收徒吗?

    黄药师看出杨康迟疑为何,不免黑眸半眯,讥笑一声:“你?我桃花岛门下,可是这么好进的?”

    自知冒犯,杨康低头道:“那……”

    黄药师甩袖离座,淡声道:“你好歹是哲儿姐姐看重的徒弟,固然我黄药师不再收徒,却不妨你和默风等人多多交手,否则,哪怕你家有背景,入了这江湖,自然便是身不由己,命不由己。”

    黄药师离去了。

    杨康怔神良久,迟钝的思维才终是回过神来。

    东邪虽不收他,却愿意让他常来岛上,与桃花岛门下弟子多多交手。

    这般交手指导却不命死之恩,这江湖上,也不知有几人能享受得到。

    月色悄然,海风冷谧。

    杨康摸上自己有些僵硬的脸,忽而就苦笑了一声,喃喃道:“一样啊………我想帮姐姐做些什么的心思,就跟黄药师想要帮助他徒儿的心思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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