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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有苦衷[综武侠]-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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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哲握紧拳,嘴唇张张合合,低声道:“在在哲儿心中,师父自然是师父,是这世上最好最好的师父。”

    见此子还是说不出一点“实话”,黄药师怒极,掌风一挥,便狠狠拍到徐哲的身上!

    徐哲咬牙,连内力都不敢用,硬生生的挨了这一击。

    他双膝紧紧贴在地面,任那掌风威力极大,也硬是咬着牙不肯后退一步。

    一掌过后,徐哲仍然跪在原地,分毫未动。

    徐哲喉头一动,口里已是血腥弥漫。

    他心一狠,那口血怎么上来的,他便怎的又狠狠咽了下去。

    这伤血,自然是吐出来后,才能使得体内气脉通畅。

    而徐哲这一咽,瞬间便觉得胸口一闷,脸色一白,终是有些许红色从嘴角缓缓流了下来。

    但徐哲仍然埋头抿唇,连一声痛呼都没有发出。

    黄药师眼底凌厉之色一闪而逝。

    是啊,这娃娃是个倔的!他知道!他早该知道!从第一次见面起便知道!

    黄药师问:“你便是那血衣童子。”

    徐哲埋头道:“徒儿是。”

    黄药师问:“你的目的是九阴真经。”

    想到昔日在华山山脚,他对黄药师是怎样说的,徐哲沉默半响,才低声道:“是。”

    好!好一个是!黄药师森然冷笑,道:“出岛之时,我让你待在岛上,好好照顾你的师弟师妹们,你未听;华山之下,我叫你好好待在华山山脚,待为师凯旋下山,你还是未听;如今,我让你有什么想说的,便说出来,你仍是不听——”

    徐哲咬紧牙,胸口闷塞难耐,眼角泪意汹涌。

    黄药师道:“徐哲风,你心底若真是还当我是你师父——”

    徐哲高声打断黄药师,倔然瞪起双眼,眼中湿润一片,道:“师父!何须我说!你为何不先与我说,我与王道长在一起的那一夜,你是否就在一旁?!”

    黄药师坦然道:“不仅那一夜我在,之后的许多夜,我都在。”

    “——那还有什么需要我说的?!”徐哲牙关一咬,恨声道,“师父还有什么需要我说的?!师父还有什么地方不明白的?!还是说!师父今日就是来断我双腿!废我武功!骂我冥顽不化!叫我逆徒孽障!痛呼当初怎的会收下我这个弟子的?!”

    说完,徐哲再次撕心裂肺的干咳起来,这次吼的厉害,咳的也厉害,他痛苦的抓住衣领,每一声干咳都带出大口血迹。

    黄药师心底一痛,他这大徒弟,又钻起牛角尖了。

    但黄药师并未上前,只是坐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徐哲声声咳血。

    待徐哲不咳了,黄药师继续问。

    “你并非富贵人家的孩子。”

    徐哲沙哑着声音道:“当然不是。”

    黄药师道:“那最初七兄捡到你时,你如何懂得那么多做鸭的方法?”

    徐哲垂头道:“母亲爱吃鸭,哲儿哲风小时为与母亲亲近,母亲未发病时,便老缠着母亲,询问母亲鸭子的做法。”

    黄药师道:“那你其实并不爱吃鸭?”

    徐哲低喃道:“哲风最爱吃的是鱼肉,每次吃鸭肉都会感到恶心反胃但即便如此,每次看到鸭肉,仍是忍不住想要尝一口的。”

    黄药师微一沉默,怅然叹道:“现在想来,从最初见面时,你就在骗我,而我黄药师,也当真被一个六岁小娃娃耍的不轻。”

    徐哲的嘴唇咬出了血,掌心也攥出了血,他张嘴抿唇了良久,终是低声道:“是,师你从未救过我,黄药师的名字,是哲风流浪时从乞丐口中听到的,那时只道这个人的特征极好辨认,出没江湖已数月有余,行事邪性肆意,听起来又武功高强,便也想也想”

    黄药师沉默良久,道:“还有呢?”

    徐哲呜咽道:“当初哲风也并不是不会捕鱼生火,只是投机取巧,认为你会喜欢聪明且勤奋的孩子,因此故意装的笨拙,又进步神速,以讨你喜欢。”

    徐哲本还想说什么,但此刻说出来,又实在太过嘲讽。

    徐哲只好在心中一遍一遍的念,师父你对哲儿是真的好,捕鱼的每一个细节都说与我听,生火的每一个步骤都是一步一步的示范与我;虽是说,若哲儿跟不上就要扔下哲儿,但每次哲儿步伐慢了,你也会特意放慢脚步;收徒之后,更是哲儿想学什么,你就教什么,有时任性撒泼的过头,你也从不严厉惩罚哲儿

    回忆往昔种种,眼看今日种种,徐哲胸口一痛,失意低喃道:“除去最初与师父相见时,以及九阴现世而哲风出岛后,这十年间,哲风当真并未对师父说过一句谎话,这十年来,对师父的感情,对师弟师妹们的感情,也当真并未有一丝虚假”

    黄药师闭上眼,一时心绪难辨,竟是不知道能说些什么。

    最终,他只是长长叹息道:“徐哲风啊徐哲风当年你不过六岁稚童,可真是好一个徐哲风,好一个徐哲。”

    徐哲深深闭眸不语。

    黄药师突然道:“——若是我要那九阴真经。”

    徐哲猛的瞪大眼,抬头无措的望向黄药师。

    一边是父亲遗愿,他多年来赖以生存的执念信念,一边是多年来教导他如师如父的黄药师,徐哲张了张嘴,一时竟不知能说什么。

    黄药师不给徐哲思索时间,继续步步逼问道:“若是我不要那九阴真经,却不允许你跳崖寻死——”

    “不可!”徐哲以膝做脚,在地爬行两步,茫然满满的双眼似是终于找回了丝神智,急速的厉声道,“即使是师父也不可!哲儿死意已决!所中之毒也无药可解!一年之后,华山山巅,携九阴而坠崖底!便是哲儿今生之愿!”

    黄药师低声呵斥道:“胡闹!”

    徐哲急忙跪地磕头,一边磕一边快速道:“哲儿自知胡闹!哪怕师父骂我恃宠而骄也罢!只此一事,还请师父、请师父”

    徐哲抖着唇,请师父成全弟子去死这种事,怎能说得出口?

    徐哲一时间分外恍惚,在这个世界呆了十年有余,他付出了时间,得到了武艺,付出了感情,也得到了更多的感情此时此景,此人此物,竟一时有些分不清,胸口那闷塞疼痛的情绪,到底是属于徐哲风,还是属于自己。

    黄药师怒极,厉声呵斥道:“你就当真认为我不敢动你?”

    徐哲咬牙道:“若师父真要动哲风!哲风自然不是师父的对手!”

    黄药师冷笑道:“若我此刻便如你所愿,将你这劣徒的双腿打断,带回桃花岛,囚禁于阵法洞窟之中,你又待如何?!”

    这可不就是多年之后周伯通的待遇!甚至比周伯通更狠!

    徐哲暗自心惊,与黄药师对视。

    只见黄药师一双黑眸亮如星辰,被怒火点燃,这般一看,竟不是玩笑之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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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 二次射大雕58() 
怎能被囚于桃花岛?!

    王重阳此刻肯给他九阴真经,一是因为王重阳认为他谨遵黄裳遗愿,知九阴而不练九阴,且欲毁九阴,第二便是两人此刻联手,徐哲又暂居重阳宫内,两人恰好互相监视,且最终目的一致。

    若是如今黄药师断了他的腿,将他带回了桃花岛,王重阳怎会允许他继续携带九阴真经?!若就此当真带着真经跟黄药师一同离开,那所谓的华山自尽的计划毁于一旦,王重阳又怎能不会来讨回真经?!

    为期一年,盗取九阴真经后身携九阴,且不被全真教之人追杀。

    若其中的任何一个条件无法满足,这任务,便也是失败了。

    思及此,眼底温情,心中疼痛,以及属于徐哲风的一面,顿时被徐哲强制压了下去。

    东邪东邪,何为东邪?

    黄药师突然出现与此,实是意料之外,徐哲也只能放手一赌。

    徐哲霍然起身,竟是与黄药师顶撞了起来,他高高仰头道:“好!若师父当真敢断我腿,囚我身,又时时刻刻伴哲风身旁,哲风便是与师父一道回去又何妨?——但,哪怕师父途中离开一时半刻,我便就能死给你看!”

    黄药师怒道:“你!”

    你竟在用自己的命逼为师!

    不知好歹!

    可不就是不知好歹!

    徐哲心中刺痛,眼中带泪,咬牙道:“师父可以断了我的腿!折了我的手!甚至伤了我的经脉,拔了我的舌头,但若是一个人死意已决,便总是有办法趁机死了的!徐哲哲风自知对师父说出这些话已是大逆不道,但华山九阴一事,已是哲风心中魔魇,实不相瞒,九阴之事自六岁那年后,便日日夜夜萦绕在哲风心中,与王道长说的那般胡闹的计划,更是哲风自十岁开始,脑中便隐有雏形”

    徐哲本想再说,但思及那夜黄药师便在一旁,师父又有什么不知道的?

    双方皆是执拗之人,言尽于此,已是多说无益,徐哲嘴角咳血,笑中带泪,仰天高笑道:“师父!九阴之事,对于徐哲此人,已然成魔!若九阴不死,徐哲不死,徐哲风此人哪怕苟活一生,也无真正安宁之日!”

    字字执念,字字泣血。

    这脸皮已是撕破,徐哲知道黄药师是个怎样的人,正如黄药师又怎会不了解他的大弟子。

    忍着心中苦痛,徐哲眉心微敛,眸光灿若星辰,这一刻竟是去了所有愁苦,倨傲大笑道:“师父,人之一生,有可为,有可不为,哲风余力绵薄,难以回报师父错爱,只盼无有悔意,此生将息!”

    言罢,徐哲下摆一扫,再次双膝跪地。

    他以膝代腿,爬到黄药师跟前,却并未敛眸,而是下颚高扬。

    他注视着眼前之人,此人自小起便教他护他,初见之时,他便对此人道:一日为师,便是终生为父,来找恩公,一是为了报恩,欲在日后孝敬恩公,二便是

    十年恩,十年情,一日师,终身父。

    此恩此情,何以为报,又如何能报?

    思及此,徐哲的眼中泪意涌动,终是绷不住眼底的那丝倔然凌厉,一眼望去,泪光闪闪竟好似星辰闪耀,去了怨怼,去了执念,徒有一片最最真挚的敬爱孺慕。

    “置之死地而后生”徐哲直直盯至黄药师眼底深处,张唇轻声道,“若幼时欺骗师父一事,以及血衣童子两事,哲风还心存侥幸自华山山脚欺瞒师父起,哲风便从未想过还能得到师父原谅。”

    “无牵无挂之人无畏无惧,哲风生父已亡,父亲已死,母亲已故师弟师妹们尚且年幼,纵然对大师兄情谊深厚,人之数十年,与徐哲风此人共处的时日,也不过只是区区几年罢了”

    思及桃花岛上种种,两行清泪终是禁不住的流出眼眶,徐哲张张唇,些许泪水流入口中,与血沫混杂,滋味苦涩。

    徐哲呜咽道:“但唯有师父,唯有师父你既然师父那夜在,便也听到,哲风哲儿在私下里,是当真把师父当父亲看待的。若说,除去九阴执念,哲儿为什么要活在这世上,便是想着,哲儿要习得师父一身绝学,使桃花岛三字名扬武林,而哲儿一生不求扬名,不求娶妻,不求生子,只求师父不弃,好屈于膝下好好侍奉师父,任岁月过隙流逝,也只盼师父一世安好”

    听及此,黄药师眼底眸色渐深,风起云涌,复杂难辨。

    徐哲哽咽两声,哑着声音道:“昔日华山山脚下,师父问哲儿:哲儿,你与师父说,你出岛,可是为了那九阴真经。”

    “哲儿那时便对师父撒了谎,答:并非。”

    说到此,徐哲却是泪中带笑,道:“自那一刻起,哲儿哲风便已是背叛了师父,且从未想过能得到师父原谅,更是无颜苟活于世。今日之景,哲风心中早有所料,只叹心中怯懦,自欺欺人,从不敢真的去想,师父究竟会怎样惩罚哲风。”

    黄药师微一沉默,却是道:“你作何笑?”

    徐哲嘴角笑意更浓,道:“哲风为何不笑?有师父一句,‘若是我不要那九阴真经,却不允许你跳崖寻死——’,哲风,如何能不笑?”

    徐哲是真的笑了出来,笑的眼泪一滴接着一滴,顺着脸颊缓缓下淌。

    那口咽下的伤血堵塞体内经脉,又及此刻心绪时而压抑,时而凄苦,时而激动,胸口疼痛之感更甚,徐哲咳血两口,虚着声音道:“哲风知师父对九阴的执着,心中早已私下以为,若一切真相大白,师父必定会对哲风恼恨不已,好些便将哲风逐出师门,坏些便索性一掌劈死我这个大逆不道的孽徒,我却是从未想过从未想过,师父竟然会对我说,即便不要九阴,也不要哲风哲儿寻死。”

    是哲儿错了,哲儿只道,师父对哲儿无比重要,却不道,哲儿在师父心中的地位,又岂能只是枯黄草芥。

    对弟子来说,是十年情谊,对师父来说,又岂能从十年变为十日?

    徐哲跪在黄药师身前,抖着手牵起黄药师的指尖。

    黄药师指尖微动,终是没有拒绝。

    徐哲如释重负,却不敢再触摸更多,只是牵着黄药师的手,覆上自己的天灵盖,恍若小时被黄药师抱在怀中赶路,眼底一片眷恋,轻语低喃道:“师父,你知我性子执拗,让哲儿放弃九阴,这绝不可能,但哲儿只能向师父保证,自此刻起,哲儿绝不再轻贱自己的性命,哲儿已知晓,自己的命不仅仅是自己的,更是师父的。若当真怀抱九阴,跳下华山,而侥幸不死,哲儿他日定会找到师父,负荆请罪,到时哪怕师父真的将哲儿的双腿打断,一辈子囚在桃花阵中不得踏出,哲儿也是心甘情愿,愿日日在阵中等待师父,绝不逃走,再无欺瞒,笑颜以对!”

    “否则”

    徐哲牵起黄药师的手用力了几分,让黄药师的掌心重重按在了自己的天灵盖之上。

    徐哲笑颜微展,面上无一丝愁苦愤懑,澄澈宁静。

    “否则,师父还不如将我逐出师门,就当你教出了个大逆不道的弟子,当真在此刻给我一个痛快罢”

    窗外一声惊雷,继而雨声若鼓,轰鸣大作。

    月色隐去,室内烛影摇曳,人影晃动。

    黄药师沉默良久。

    半响,他的手从徐哲的头上放了下来,声音不温不冷,道:“徐哲风,你当真是顽固不化,恃宠而骄,自六岁见面起,你便算计于我,以上一番听似肺腑之言又何不是句句以命相逼。”

    徐哲低声失笑,轻语道:“若师父不宠我,哲儿哪里骄纵的起来?师父说我恃宠而骄,又哪里只是哲儿一个人的错呢?”

    “依你所言——反倒是为师的不是了?”

    为师

    为师!

    “我当真想一掌劈死你这个逆徒!然后剥下你的脸看看,你的皮到底有多厚!”

    徐哲立马抓起黄药师的手腕,让黄药师直接摸上了自己的脸,语无伦次道:“师父!你不用剥!你现在捏扯就好,哲儿的面皮有多厚,你不是早都知道了吗!若、若你真要剥,哲儿的这一身血肉、一身功夫,当然也都是师父的!哲儿这便!”

    说着,竟然指尖狠狠陷进侧脸面皮之中,就要将自己的脸给剥下来!

    “胡闹!”黄药师怒声斥道,掌风一扫,便又把徐哲扫倒在地,滚了两圈,撞到桌角才停下来。

    徐哲毫无防备,胸口极痛,又是一口血喷出,便踉跄扶住桌角,干咳不止。

    黄药师冷声道:“你倒是还知道,这疼痛是个什么滋味。”

    徐哲半跪在地,朝黄药师虚弱一笑,边咳边道:“师父,哲儿现在就觉得疼”

    师父,流血了,哲儿疼

    黄药师双瞳一缩,只觉恍惚间又听到那稚嫩童声软诺无比,声声依恋,字字含情。

    他两步走到桌前,单膝跪了下去。

    徐哲恰好头依桌边而坐,两人的视线倒也齐平。

    然而黄药师脸上并无喜色,眼中也一片清冷。

    徐哲心中又泛起不详。

    黄药师道:“徐哲风——”

    “师父?”

    黄药师并未理会徐哲,自顾自道:“你跟随我黄药师十年,纵然专攻武艺医术两道,琴棋书画、五行八卦、奇门循甲之道也略有小成。”

    徐哲轻咬嘴唇,低声道:“承蒙师父不吝教导。”

    “徐哲风,你欺瞒在先,欺骗在后,不听师命,怙恩恃宠,你认也不认?”

    徐哲咬牙,抱拳埋头,哑声道:“徐哲风,都认。”

    言罢,黄药师一双黑眸情绪难辨,他突然上下打量起了徐哲,那专注的模样,竟好似从未仔细看过自己的大弟子般。

    片刻后,黄药师道:“今日起,你不再是我黄药师的大弟子,也不再是桃花岛门下的大师兄,你认也不认?”

    徐哲沉默良久。

    他霍然抬头,眼中带泪,只怕再有一字半句的打击,便会涔然泪下:“师父当真要将我逐出师门?是,也是,都是徐哲风自作自受!哪怕被逐出师门也是理所应当,事到如此,徐哲风只厚颜再求师父求师父”

    黄药师料到徐哲所想,声音更是冷了几分,道:“你数月之后也不过是一死人,我既不断你双腿,亦不废你武功,谅你也不敢将桃花岛武功私传他人,好歹师徒十年,我作何对一个命不久矣之人又痛下狠手?”

    徐哲牙齿打颤,颤声道:“师父所言极是。”

    “——然而。”

    徐哲霍然抬头。

    黄药师伸出手,抹去徐哲嘴边血迹,道:“我有一件事给你去做,若你办成了,为师便将你重新收于门下。”

    哲儿最大的不是,就是他太轻贱自己的性命。

    而那九阴真经

    九阴真经不过一本死物,乃由凡人所作,别人作得出,难道他黄药师便作不出?1

    一本经书,膝下弟子,孰轻孰重

    想到这里,那九阴真经,反而变得面目可憎起来。

    黄药师的右手插進徐哲的发,将打结处理开,道:“若你能在数月之后,在天下人的围攻之下逃亡四月,奔至华山山顶,跳崖而不死——”

    “——我便道,徐哲风,你还是桃花岛门下的大师兄,我黄药师的大弟子。”

    徐哲还未启唇,就见黄药师的神色接着冷了下来。

    “但若你在那四月之中身死,跳崖多年而不归岛,彻底销声匿迹,我黄药师便当从未收过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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