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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有苦衷[综武侠]-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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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路没有断,步不能停。

    无数个星稀月明的夜晚,徐哲的心中渐渐滋生了几分茫然。

    如果到最后,一切顺利,他亦是有路可选的话……

    他会毫无遗憾的回到现实世界吗?还是会…………内心倾向于留在某个世界呢。

    《射雕英雄传》、黄药师、桃花岛、默风等众位师弟………

    这是唯一让他感到宛若“家”一般的地方。

    乃至,片刻前见到黄药师的第一眼,徐哲的心中闪过的是——

    啊,终于可以好好的放松一下了。

    徐哲双目的怔怔的望着黄药师,险些不经大脑的脱口道:不走了!不离开了!

    但是……这不可能。

    啧。

    系统,在不在。

    徐哲又在心底唤了一声,但系统还是没有回应。

    唉。

    徐哲觉得,他面上的笑,应该是看不出丝毫勉强之意的,他对着黄药师抱怨道:“师父,你莫要如此追着不放啦,就听哲儿一次,你去小憩片刻,哲儿先好好看看师娘,稍后我们师徒二人,再谈谈这一别多年之事可好?”

    黄药师定定的看了徐哲片刻,这是摆明了要转移话题,并不想继续多说,最让人不知是该怒还是该笑的是,徐哲的目光不偏不倚,与他的双眼直直对视,摆明了是毫不退步,也不心虚。

    还是……一样的倔。

    半响,黄药师扯扯嘴角,出了这间屋子,又几步走到一侧,推开数米之外的隔壁房间的门。

    黄药师推门离去,又再入他屋之后,徐哲顿时神经一懈,他苦笑着揉了揉肩膀,微微松气。

    徐哲又在原地站了片刻,随即轻手轻脚的掩上门,走至冯衡身边。

    徐哲拉过一把木椅,坐在床头,他定睛看去,只见床上女子的五官小巧,面容娇美,肤色雪白,靡颜腻理,她柳眉微蹙,唇薄且干,明显是娇袭身弱,徐哲尚不触其脉搏,只是观其鼻息,便闻之病如西子,起伏微弱,显是伤的不轻。

    这就是冯衡啊……

    其面色的白,盖因重伤所致,与其说是秀美的肤白如雪,不如说是娇色大褪的弱柳扶风,肤色惨白,但哪怕这般不讨人喜的惨白,出现在这女子的面上,却也并不惹人心厌,而是多了几分不忍心疼的怜悯。

    所谓爱屋及乌,哪怕尚未与冯衡说过一句话,单凭此人是与黄药师拜堂成亲、又情投意合的妻子,徐哲就不觉对这女子多了几分好感亲近。

    徐哲轻声道句“失礼”,手伸入一侧被中,隔着薄薄的一层衣衫,间接的触上冯衡的脉搏。

    徐哲闭上眼,细细的感知其跳动,又继而起身四瞅,自桌旁找出数条丝绸纤布,归至床头后,将两条薄丝分别摊放在冯衡的手心,继而将食指与中指的指腹合拢,压上冯衡的关、寸、尺三部。

    高骨对之即为关,关之前为寸,关之后为尺。左掌于寸对之心,于关对之肝,于尺对之肾水;右掌于寸对之肺,于关对之脾,于尺对之命门。

    这般一一仔细探查下来,徐哲皱着眉睁开了眼。

    冯衡的脉搏异常缓慢,缓慢下却又是跳之有力,所谓脉迟而有力,以为实寒,寒则血气凝滞,阳气虚损,运行受阻,若单是如此脉象尚且问题不大,但若配合冯衡左右两掌的三部一瞧,却实在是说不上好。

    冯衡的寸关尺三部皆重按空虚,应指松软,冰冷异常,明显是气血两虚不足之症,正因三部皆虚,才难以鼓动脉搏,而当他稍稍以力按压冯衡的左掌寸部、尺部,以及右掌的关部、尺部时,冯衡分明是沉睡已久之态,却仍是有几丝痛吟自嘴角而出,面色再添一分苍白。

    冯衡这是伤了脾脏,损了心脉,又进而影响了命门,一个毫无内力的女子重伤如此,若不是黄药师本就医术高超,救的及时,又日夜不眠的苦治几日,怕是早在重伤后的半个时辰,冯衡便会彻底的撒手人寰了。

    这伤………

    徐哲又细细捏着冯衡的脉探了良久,闭着眼,隔着冯衡的衣,在其身上、头部的各个穴道,或轻或重的按了几下,眉头时而紧,时而松开,时而念念有词,又时而面色忽变。

    良久,单是这试探触穴试脉,徐哲就花了将近一个时辰。

    徐哲抽回手之时,不知不觉中,额角已然是热汗渗渗。

    这看病,尤其是仔仔细细的看病,以区区的肌肤相触,去感知病人体内的每一丝一毫的细微变化,实在是一件太耗精力的事情。

    徐哲略感疲惫的揉了揉头,继而替冯衡认真的塞好被角,轻轻推门而出。

    迈步数尺,徐哲走至隔壁。

    而这隔壁……

    其实是他曾经的房间。

    桃花岛的房屋不多不少,恰好十一间,一间归于黄药师,七间归于七个弟子,两间专门用作客房,一间则供哑仆使用。

    冯衡所躺的屋子,是黄药师的屋子,而黄药师方才进的屋子,则是他曾经的屋子。

    最初的桃花岛不过两人,徐哲与黄药师的房间,自然是毗邻而建的。

    师父既然能毫不犹豫的走进去……

    就说明这些年来,他的屋子一直是干净的。

    徐哲的手扣在了木门上,心思沉了沉,恍惚片刻后,又迟疑的不肯敲下去。

    他想,冯衡这伤便是急,但这急是急在一日三天,却不是区区的半个时辰,思及黄药师的面堂发青,面色疲劳,这会好不容易似是休息了,莫不是就让师父再多睡一会?

    徐哲心知黄药师担忧冯衡,但这左右两刻钟的时间,总是不差的。

    正这么想着,食指方才后移了半寸,一道声音便自室内传来。

    “进来。”

    徐哲一愣,苦笑一声,推门而入。

    余光敏锐的将室内的场景草草扫过,再次看向黄药师时,徐哲的嘴角多了丝真心实意的笑容。

    黄药师不过看了徐哲一眼,就明白这小子是在想些什么。

    下一秒,徐哲也诚心实意的感叹出口,口吻意味不明,感慨良多:“师父竟然真的乖乖休息了……”

    虽然衣衫未去,但单看那如瀑披散的长发,与床铺上稍有褶皱的被铺,就知这人多少还是睡了会的。

    哪怕只是一个时辰,两个小时,这稍微一眯后的面色,看着也比先前好了不少。

    房中的木桌上放着一个陶壶,壶中尚且有水。

    黄药师尚未动作,不过是眼神一瞥,徐哲就心有灵犀般的两步上前,捏盏拿壶,清澈的水入底落杯,徐哲走至黄药师身前,恭敬递送,道:“师父,喝水。”

    黄药师看了徐哲一眼,接过水,咽下了。

    趁黄药师抿水期间,徐哲的视线,不由自主的在房内仔仔细细的巡视了一圈,他有些恍惚、有些松怔、又有些了然的发觉,这房中的一切,竟然是与他的记忆中一模一样的。

    正在徐哲出神之际,黄药师开口了:“如何。”

    徐哲接过已下大半的杯盏,放回桌边后,立在黄药师的面前垂头应道:“师父能否先与哲儿说说师父的看法…………若师父讲完后哲儿仍有新意,再说不迟。”

    黄药师无言片刻,竟然忽的哼笑一声,道:“也就只有你,才敢这么与为师说话,若是其他的弟子,定是我要他们做什么,他们就毫不迟疑的去做的。”

    这会说起“弟子”二字,实是有些敏感,徐哲挠挠掌心,一时之间竟有点不知该如何接口。

    片刻前的久违相见,对双方的冲击皆是不小,那会的徐哲还能脑筋一热一冲动,厚着脸皮的插科打诨,但这会浓浓的思念之情稍稍沉淀,反而无法撒娇撒的那么得心应手了。

    徐哲想,在黄药师的面前,他总是有点那么的控制不住——黄药师是“师父”,而他是“徒弟”,黄药师对他是真心真意的好,而他对黄药师,也是诚心诚意的孺慕尊敬。

    他与原随云是平辈相交,互相利用;他与东方不败是教主教徒,哪怕有着叔侄之情,那叔侄之情间却也是算计重重,就算最终作假成真,感情深厚,这情感,却也不及黄药师的半分来的真切纯粹。

    黄药师曾说他恃宠而骄,这骄之一字,可不就是黄药师溺出来的。

第167章 二次射大雕8() 
【也就只有你,才敢这么与为师说话,若是其他的弟子,定是我要他们做什么,他们就毫不迟疑的去做的。】

    见此句之后,徐哲久久低头不言,黄药师的唇,是确实张开了的,他似是要说什么,但话都到了嘴边,却又是硬生生的一转,顺着徐哲先前的话,说起了目前冯衡的情况。

    黄药师道:“衡儿……她本就是不懂武艺的柔弱女子,挨了劈空掌………曲灵风不知轻重的一掌,伤了心脾,命门有损,我不休不眠医治三天两夜,勉强吊其性命,现下活着不难,但今后如何保命却是难,而若想要她恢复如昔,身子健康,却是哪怕华佗再世,也多半是……无能为力。”

    言毕,黄药师的眼神微敛,稍一沉默,又继续道:“若是习武之人,血脉不畅之处,可以内力温其经脉,以致扩宽之效,而逐日打通。此法以经脉为基,继而以药物调养修复,如此一来,哪怕今后再不能习武,寒冬之日身虚气弱,小心调养之下,也仍可保身子安好,性命无忧,但衡儿如今………先不说衡儿毫不会武,内力不存,哪怕我想温其经脉,配以宝药,经年累月以调内伤……”

    黄药师长叹一声,道:“哪怕我这般想的,衡儿的身子却是太虚,经脉极其脆弱,这以内力一温,怕不是治,反之是毁……如此下去,唯有吊命,但如此之下,至多不过一年,便……”

    见黄药师的面色愈发阴沉,声音也逐渐去了声息,徐哲不禁小心翼翼的试探道:“师父,哲儿有一事相问。”

    黄药师抬抬眼皮,道:“说。”

    徐哲的姿态放的更低了,甚至情不自禁的稍稍后退了一步,小声道:“江湖上都传闻这《九阴真经》是到了师父你的手里,不知……”

    ……噫!

    徐哲牙关一抖,一提起《九阴真经》,就见黄药师的气势瞬间冷了八度。

    他注视着徐哲的目光愈发莫名,徐哲心中暗道不好,但他尚未来得及再次开口,就听黄药师冷笑一声,口吻莫名道:“《九阴真经》?又是这《九阴真经》,好一个《九阴真经》!你当初为了这区区破书跳崖自尽,那两个孽徒为了这区区破书伤了衡儿,判出师门,而你,徐哲风,你如今——”

    黄药师本就足足两夜未眠,将近三十六个时辰皆未合眼,期间又经受两个徒弟恩将仇报的悲,大徒儿失而复得的喜,大喜大悲之下的冲击更大,哪怕方才小憩片刻,这会看似清醒,心思深处却早已是压抑的厉害,当下突又听起《九阴真经》四字,竟宛若片刻前怒极断了众弟子的腿一样,心绪失控,怒火攻心,一时之间气冲天灵,当真是恨极了这经书祸害!

    《九阴真经》,《九阴真经》,就好像这世上的熙熙攘攘,全都是为了这九阴似的!

    万事万祸皆因九阴而起!这句话当是分毫不错。

    “师父!”徐哲深知,黄药师完全误会了他再出现的原因,但就是这般不分青红皂白的一误会,更是让徐哲晓得,此时黄药师的状态堪称不妙。

    徐哲急忙道:“师父!你误会了!哲儿的意思是………哲儿与师父所想相同,其中根节,无非是师娘毫不会武,经脉太过脆弱,以江湖武林人的疗法,对师娘不仅无益,反而是害,但若以正常人家的法子,却也不是治了师娘,不过是吊着条命,而徒儿之所以问起《九阴真经》,只是想知道………师父是否看了这《九阴真经》。”

    说话期间,徐哲试着靠近黄药师,他小心翼翼的跪在了黄药师膝边,明显比黄药师小了些许的手,试探的覆盖在了黄药师的手背之上。

    黄药师只感体内的经脉时涨时缩,肌肤又感时冷时热,眼前更是忽而发黑,忽而晕眩,太阳穴汩汩跳个不停,连胃部都在泛酸翻滚,竟比方才小憩休息前还要难受几分。

    这熬了三天三夜从未合眼的感受,当真是让人形容不出的。

    感到有什么东西覆上了自己的手,黄药师本能的就要甩开。

    “师父!”徐哲却是强硬的按住黄药师的手,不肯放开。

    哪怕是习武之人,在徐哲的记忆里,黄药师的手,尤其是手背,生的从来是貌比读书人的。

    而此刻,明晰而粗糙的触感,自徐哲的手心传来。

    ……黄药师的手背粗糙了好多。

    压着黄药师的手,看着黄药师的眉间因蹙眉过多而生出的两条纵纹,与黄药师此刻那因多夜未眠而充满血色的眼,以及眼睑下浓沉的眼袋………

    一时之间,徐哲心间一抽,感到无比心酸。

    “师父……”徐哲压下心间躁气,稳着声音道,“师父,多年前,哲儿说过:除去九阴执念,哲儿为什么要活在这世上?哲儿便是想着,哲儿定要习得师父一身绝学,使桃花岛三字名扬武林,而哲儿一生不求扬名,不求娶妻,不求生子,只求师父不弃,好屈于膝下好好侍奉师父,任岁月过隙流逝,也只盼师父一世安好……”

    这番话,对于徐哲来说,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然而此时,只是稍一回想,徐哲便恍然发现,这般的话,那时的景,他竟然是分毫未忘。

    而这般疲惫……乃至狼狈的黄药师,是徐哲从未见过的。

    初见黄药师时,他不过是个六岁小子,而黄药师也不过区区一十又九,尚且少年风华,风姿飒爽。

    他缠了这个人许久,终于成了这个人的徒弟。

    但打从那时……不,打从初见开始,那萧疏轩举,湛然若神,谋定后动,风轻洒脱的姿态,便从未变过。

    而如今……

    徐哲咬紧牙关,眼眶隐隐泛红,这一刻,他难以控制的恨起了陈玄风与曲灵风,当然更恨的,还是那所谓的无法更改的天命!甚至是……他自己。

    “师父……”徐哲的手更用力了,他的指掐进黄药师的手背,甚至失控的在黄药师的手背掐出了道道红痕。

    这痛多少唤回了飞散的神智,黄药师充满血丝的双眼一怔,他拧着眉,松开掐住太阳穴的手,继而又睁开眼,映入眸中的便是一道模糊的黑影。

    晕眩感仍然不散,这世界都是覆着层纱的。

    黄药师知道,眼前这模糊不清的黑影,便是他的大徒儿徐哲风。

    而在那模糊的视野渐渐重归清晰之后,他还看到,他的大徒儿跪在他的膝边,仰着头,那熟悉的眼角,正隐隐泛着压抑的红。

    徐哲紧紧的覆住黄药师的手,唇不自觉的有些抖。

    他仰视着黄药师的双眼,轻声说:“师父,哲儿昔日之言,字字发自肺腑,而今日之心,与昔日相比,也未曾有丝毫改变………师父,你难道不信哲儿?哲儿尚且记得昔日之语,师父向来比哲儿聪明,莫非师父已经忘了不成?”

    ……忘了?

    怎么会忘。

    重阳宫内,月明天下,那少年分明已是十五年纪,单看外表,却不过二五孩童,这人穿着重阳宫的蓝布道服,跪在他的身前,两行清泪自眼角而出,呜咽声断断续续,对他说着。

    【……哲儿一生不求扬名,不求娶妻,不求生子,只求师父不弃,好屈于膝下好好侍奉师父,任岁月过隙流逝,也只盼师父一世安好……】

    怎么能忘,如何能忘?

    直到这一刻,那层纱霍然化成了粉。

    黄药师突的意识到,他究竟是为何而怒。

    黄药师自傲,这傲陪伴了他数十年,他从不认为自己有错,也不认为自己离经叛道。

    他前后共有七个弟子。

    收徒、育人、授业、解惑,他哪个没有做到?他从不吝啬自己所学,对桃花岛门人更是护短至极,百般爱护。

    为师为父,哪怕他是对大弟子多有宠爱,但其余的弟子他又如何不宠?更何况是二弟子的陈玄风,与四弟子的曲灵风?

    这年纪偏小的五、六、七三名弟子,多数是由师兄带的,而这些师兄们,却是他黄药师亲自带起来的。

    但为何……

    陈玄风啊陈玄风,曲灵风啊曲灵风,他的两个好徒儿啊!

    冯衡重伤是其一,这让黄药师无法不担忧爱妻,也格外的心神俱疲,但陈玄风与曲灵风这两名弟子,为了《九阴真经》而做出大逆不道之为的背叛之举,却是硬生生的在黄药师的心上刮了一刀!

    师徒师徒,何为师徒?

    师为师,徒为徒,若徒终不为徒,又是否是他这当师父的,当真犯了什么不为师的过错?

    思及此,黄药师胸口一痛,一阵沉默。

    沉默期间,黄药师的手,缓缓触上了徐哲的发,他沿着徐哲的发梢,下滑至徐哲的发尾,又逆回发顶,轻轻的来回揉弄。

    就如徐哲极小之时,乃至他尚且不是他的弟子之时,他抱着这小娃娃赶路时一样。

    这怒意来得凶猛极快,但在眼神恢复清明之后,以黄药师之自制为人,这暴怒的浮躁,便也去了大半。

    “怎会不记得……”黄药师沉默良久,眸色渐渐深远,但仔细瞧去,却带着一丝雾里看花的模糊追忆。

    黄药师回忆道:“你那时还说…………若当真怀抱九阴,跳下华山,而侥幸不死,你定会再归桃花岛,负荆请罪,到时哪怕我折了你的双腿双脚,让你一辈子也出不了这桃花阵,你也是心甘情愿,再无欺瞒…………如此,自你携着《九阴真经》消失在华山之巅之后,也已经一恍五年。”

    ……五年。

    徐哲的睫毛轻轻颤了一下。

    对黄药师来说是久违的五年,但对他来说,又何止五年,分明是多了数倍的数十年。

    然而,正当徐哲恍惚着,黄药师便突的眸光一厉,道:“虽说如此,你先前却道,此行归来,时间紧迫,我观你言行,实在不像是负荆请罪,永不离岛的样子!”

    徐哲:“……………”

    师父你别情绪稍微好点冷静了就不翻旧账算新账!师父你累了就去床上歇息睡吧!

第168章 二次射大雕9() 
哲儿啊,你话说的这么好听,但观你先前言行,却完全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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