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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心-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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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那人终于说话:

“锁影固然厉害,却比不得无常。”

水囊主人望到,对面那人的眉头,弓得愈加厉害,然后,他便听到那人说话

“天地有容无常,天地无极有常,而人心有常无常,人途有极无极。”

那人口中如此言说,手却由怀中抽出,置于脚踝之上,此一时间,神情无比古怪。

这个时候,那玉佩主人终于抬起头来,望向两人,他的眼神之中,也终于升腾起了光亮。

“锁影固然封死我二十七处变化,洞颖却奈何不到守一。”

听到此话,弓眉男人一把夺过水囊主人手中的水囊,将内里的东西,一气饮尽,眉头扭成一团,大笑道

“不试一下,又谈何知道?”

听到这句说话,水囊主人微阂的双目终于张开,他由怀中摸出水囊,拔开囊塞,亦一气饮尽,淡淡道:

“不应有恨。”

听到这句说话,弓眉男人面容之古怪,再无法言喻,他的一张面孔,涨的酱紫一般,整个人却定在那里。

玉佩主人见他如此,头颅轻晃,低下头去,续又把玩玉佩。

过不知许久,弓眉男人终趋复平静,喃喃道

“何物无伤。”

听闻此话,水囊主人眼神之中,竟升腾出光亮,他拾摆着身周散落的石子,不住摆弄着,不住地摆弄。

场中,仿佛有什么若有若无的事物,逐渐荡开来去。

“强记伤身,酗酒伤情,逐功伤意,追梦伤人,何物不伤,无物不伤,无事不伤,如何不伤……

……心永存志,无志永存,寄守天地,天恒长之,地恒厚之……

……过则不汲,去则可安,存离有道……”

弓眉男人不住地说着,眼神也终于有了一丝光亮,随着他喃喃述说,垂负着的双手,逐渐地探向怀中,探向脚踝。

那水囊主人摆弄石子的双手,也愈加快速起来,他的眼神中升腾的光亮,也愈加炽烈。

有那么一瞬间,水囊主人仿佛记起,两百多年前,那个怪人,那炯炯的眼神,也是如此的炽烈,萦绕在身周的事物,也是如此一般明澈。

恍惚中,水囊主人笑出声来

恍惚中,似乎有着另外一道声音,也开怀大笑

好开心,好开心的样子

便仿佛将胸膛之中,难以言喻的事物,一气地喷发出来一般

一切都变的不同了

真的不同了

恍惚中

水囊主人向他们,抛出水囊

恍惚中

水囊主人开怀

畅饮

那一天发生的事情

水囊主人大都记不起了

只记得这明澈地感受

身边萦绕着的事物

从未有过地明澈

那之后似乎发生过许多事情

水囊主人依稀记得

他饮着水囊内里东西

依稀的记得

他们四人,聚在一起,饮着水囊内里的东西

那之后似乎仍旧发生

那许多事情

可他只记得

引桄畅饮的感受

那个人的酒

让他饮的好醉

斗霄 斗霄

那一天后,弓眉死了。

年轻人,认为怕死,没种,所以年轻人推崇不怕死,然后大部分年轻人就这么死了,因为他们不怕死,他们有种,却死了,彻底没了种。他们够种,不怕死,下手不知轻重,好勇斗狠,他们觉得不怕死很威风,却大多蹲了大牢,成了杀人犯。

他们很威风,他们早晚都得为他们的威风付出代价,这代价终将深刻到骨子里,深刻到血脉里。

总之,弓眉死了。

水囊主人不记得他是怎么死的。

他死的时候,是微笑着去的。

水囊主人总觉得,那微笑似隐喻着什么。

那会是什么呢?

水囊主人摆弄着石子,忽然便冒出这个念头。

前些时日,水囊主人见到一个人。

那个人去到他的铺子,定做一个木匣。

定做木匣是一件好寻常的事情,可是这个人,定做的木匣,好多年前曾做过。

所以,水囊主人多看了那人一眼。

那个人,一身白衣,满头白发,眼神却是炯炯的。

正是这一眼,让那人望到,寻他说话。

那人,托付他说〃斗霄〃。

水囊主人摆弄着石子。

那会是什么呢?

那白发人要寻的人,便是那怪人了。

前日还曾来过。

怪人给了他一个酒壶,一个玄青色的酒壶。

壶上铭刻着两个字。

寒渊。

怪人告诉他,何时摆弄明白这些石子,何时,就可饮内里的酒。

如果侥幸不死,便可去寻他。

那一日后,唐默便不见踪影,也不知去到哪里,倒是那白发人定做的木匣尺寸,同那玉佩相仿,却不知有无联系。

水囊主人摆弄石子的手,忽然悬在了半空,他望到了置放一侧的酒壶。

玄青色的酒壶。

内里的酒,叫做,寒渊。

“除却存离,无有胜负?”

斗霄 弓眉

弓眉很久之前,便踏足江湖。

两百年,经历许多事情,终究难免一死。

死了便是死了。

原本不应再追讨什么。

他的死,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但他原本不必死的如此窝囊。

他会死,是因为,他的乳名,叫做二娃。

得闲的时候,他便如此自称。

这是一件好稀松平常的事情。

他踏足江湖,却并未身在江湖。

仅只是一名看客,在江湖的一角,做那小本生意买卖,日子过的也还殷实。

人在江湖里呆的久了,或多或少的,都会吹嘘些什么。

那一日,弓眉在他的店铺里,吹嘘他在江湖中的所闻所见。

原本这不算什么事情。

江湖中人,总有那许多人,闲极无聊的时候,将所见所闻换上几个套路,张三的鼻子李四的嘴王二麻子的眼睛,七拼八凑吹嘘一番。

不巧的是,那一天,弓眉七拼八凑的大侠,名字叫做二娃,刚好他店里,来了几位江湖中人。不巧的是,这几位江湖中人,和如今江湖上享有盛誉的侠客,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那些侠客中,刚好有那么一位,乳名,也叫做二娃。

不巧的是,弓眉在吹嘘的时候,加上了二娃夫人。

不巧的是,这几位江湖中人,正是前去给二娃大侠恭贺联理之喜的。

不巧的是,这一天,弓眉喝了些烧刀子酒,那些客人,要的也是烧刀子酒。

在弓眉想来,这江湖上享有盛誉的侠客,哪里会有叫做二娃的。

弓眉的那些客人,又哪里知道,弓眉是在吹他自己?

弓眉虽不是江湖中人,但在这江湖角落也呆了不少年岁,吹嘘起来真真假假竟也有七分相似。

相似到他的这些赶路的客人,一时之间也难辨真伪。

人在江湖里呆的久了,或多或少的,都会吹嘘些什么。

江湖中人,总有那许多人,闲极无聊的时候,将所见所闻换上几个套路,张三的鼻子李四的嘴王耳麻子的胡子,七拼八凑吹嘘一番。

一月之间,江湖上便满是二娃大侠和他夫人的小道流言,一发不可收拾的传出了几十个版本。

不巧的是,这位二娃大侠和弓眉瞎凑的那个二娃,压根就不是一个人。江湖中人,都是信其恶难信其善。换句话说,弓眉那份七分相似难辨真假的吹嘘,在江湖中流传的范围最广,造成的影响也是最大。

可怜这享有盛誉的二娃大侠一世清名,就这么毁于一旦。

连带的还殃及了他的夫人。

或许二娃大侠,并未多么记恨这些流言。

不巧的是。我们知道,有些人地位不高,权利却是极大。

最为不巧的是。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弓眉却没什么觉悟。

他经常自称,二娃。

在弓眉看来,就算江湖上真的有侠客叫二娃的,也多半与夫人无缘。

二娃夫人,招呼起来,多别扭哇?

弓眉也曾寻思过。这江湖上如果真有担得起这称呼的女子,又该如何?

那真的是江湖之奇女子,那位二娃大侠上十辈子都是大善人没准都碰不到这么好的事儿。

弓眉对这事情,也就只有这么些寻思。

至于那些流言,口害!弓眉开这店铺,每天都能听到不同版本的流言不下几十种!谁会信这啊?

前些天,弓眉还听闻过,关于九剑的消息。

都五百多年前的传说了,到现在还有人在言谈。

江湖中人最高寿的,也不过三百八十多年就过世了。

五百年?

弓眉压根就不信这些消息。

那些流言,常在江湖飘的人自然不信。

可是,我们知道,有些人地位不高,权利却是极大。

我们也知道,有那许多人,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当然,对于弓眉来说,他是不必有这些须担心的。

谁会来做他的二娃夫人?

所以了,二娃依然如故的拼凑他的大侠江湖,浑然没把这些流言当作个事儿。

直到那一天,他的店铺,来了一位故人。

这位故人,同他一同出了那里,然后真正的去到江湖,认识那许多江湖中人。

这些弓眉可并不知道。

一同从那里出来的人,并不仅只有他们两人,还有那许多的人,结伴同去营谋他们自己的人生,也不知如今怎么样了。

他这位故人一身白衣去到他的店中时,弓眉正在店铺的中间吹嘘江湖中人,手中握着一坛烧刀子酒,说的八分神似,在他口中的两位大侠对招的招式,便似乎真那么回事,即便是江湖中人来了,也寻不到破绽。

这当然引起他这位故人的在意。

他这位故人虽是江湖中人,可江湖中享有盛誉的大侠和一般的侠客,还是有那许多差异的,尤其是这招式。

这一天,弓眉说的两位大侠,其中刚好有一位,是他这故人的师承,竟也被他说的七分神似。

他这位故人,难免寻思了。

江湖中人,除了寻侠仗义,更多的追求,便是成为一代大侠,光宗耀祖,光耀师门。

可成为一代大侠,并没有多少捷径,最快的一条途径,便是挑战享有盛誉的江湖侠客。

大侠之所以成为大侠,并不仅仅是他们行侠仗义,最重要的,便是这招式。

他这故人听了弓眉说书一般的招式对折,其中许多的招式,他的师门竟都未曾教授给他过。

于是他这故人,伫立在店铺门前,独自寻思起来。

人饮多了酒,会晕掉脑袋,可眼神却并未会受影响,他这故人这么一立,店铺中间所有客人多少会在意察觉,也因此,弓眉望到了他这位故人。

弓眉的第一反应,可不是故人,而是贵客,瞧完他这一身行头,才觉察到有些许面熟。可这江湖中经常来往他这店铺的贵客,实在没有几个,且都风尘仆仆,似这客人般细皮嫩肉,一身白衣的,寻常江湖人士,哪里会穿白衣?却又不是本地客人。

好半晌,弓眉才楞过神来,招呼他这贵客上了雅间。路上寻思的时候,方才记起他这贵客为何会显得面熟。

这人,便是当初为了多见那水囊,而与水囊主人同他去山上饮酒的唐默。

人一旦外出久了,对于故乡的一切,便会记忆的越来越美,对于故乡的人故乡的事,尤其故乡熟悉的人与事,都会点缀的如同一生中最美好的事物一般。

这突而其来的故人,让弓眉想起了当初的仙子。

她还好吗?

弓眉经常想起那怪人的说话。

无论如何,他都只是一个猎户。

是的,无论如何,他始终都只是一个猎户。

但现在,他学会许多新的技艺。

譬如,大厨。

他认出了那位故人,却无颜相认,只是亲自将酒菜端入雅间,便径自下了楼去,去招呼他那许多客人。

无论如何,这生意,还是要做的。

当年那位仙子,他也并不再去想。

出来以后,方才知道,有些人,即便身在眼前,也无法去靠近一步。

现在,又多了一位故人,也是如此。

至于现在说的这位二娃大侠,哈哈,这位二娃大侠的招式,他早已听到腻味,但无论他将二娃大侠的招式说的如何精道,二娃大侠就是二娃大侠,弓眉只是弓眉,即便二娃大侠拿到他积累的那些笔录,二娃大侠就是大侠,他弓眉又算什么东西?

无论江湖中人信善信恶,二娃大侠就是二娃大侠,二娃大侠就是能碰到奇女子担得起二娃夫人,他弓眉说的天花乱坠,依然是弓眉。

那怪人说过,无论如何,他都只是一个猎户。

那么,现在,他能做什么呢?

他所能做的,仅仅是在他这些客人当中,扮演着二娃大侠的角色,使用着他的那些招式,同他那雅间中故人的师承侠客,对招拆招,你来我往,饮着最烈的烧刀子酒,扮演着江湖上风头最盛的豪侠,天花乱坠一番。

无论如何,他都只是一个猎户。

不会有任何一个女子,中意他这个二娃夫人的名头。

但不同于往日的是,这一天,他楼上的雅间,有一位身着白衣的故人,堪酌着美酒,侧耳聆听着,他的吹嘘。

至始至终,他这位故人,都未曾记起,在出那里之前,曾经同他相识,他这位故人仅仅只是寻思,二娃大侠何时竟变的如此厉害,便连他日间常见的师父,也变到厉害许多?

自那日之后,弓眉的这位故人,邀了一位好友,日日来此叙旧。

如是过了一年。

这一年,江湖人士开始风传两位江湖新秀,他们行走江湖行侠仗义,有识之士认出了他们的师承,其中一位便是江湖中享有盛誉的二娃大侠师承,另外一位,一身白衣,师承却是难以辨认,他的招式,似乎糅合了江湖之中享有盛誉的几位大侠招式之所长,一时之间,这两位江湖新秀,风头无两,其中风头最盛,被享誉为新秀一代如日中天第一侠客的,便是那位白衣侠客。

不知为什么,弓眉在对他的这些客人吹嘘这位白衣侠客的时候,总会莫名其妙的感觉到,那个人,便是他自己。

尤其是这白衣侠客使用那些招式对招拆招时的习惯,还有时机的把握,与自己吹嘘时,如出一脉。

这事情,是不是好古怪?

弓眉从未想过,会同江湖新秀第一人有甚么联系。

他的那些书录,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会去书写上两笔。

每日在客人面前吹嘘上一天,都会有如许的见解总结,也不知积攒了多少。

全数藏在酒窖的某一处。

如若这江湖新秀第一人真的跟他有甚么联系,也应当是整个江湖第一人,同当年的九剑不相上下,如何只会有如许程度?

弓眉是如此寻思的,也因此,他依然如故的在客人面前吹嘘着江湖大侠,每一日都有新的见解。

如是又过去三个月。

那位白衣常客,邀了位新朋友,来此叙旧。

这本来也应当是件比较寻常的事情。

可他这位新朋友,一身行头,都与江湖上最近风传的蝶衣有着相似之处。

可江湖上风传的蝶衣是位绝色美人,这白衣常客所邀请的朋友,着的却是一身男装,有所出入,令到弓眉心下有些微生疑。

江湖上盛传,默离大侠近来同琉依仙子有着密切来往。如若白衣常客这位新朋友与蝶衣有所关联,那这位白衣常客难不成便是默离大侠的得意门生?

直到此时弓眉也未曾将他这位常客同默离大侠联系到一处,最大胆的猜度也仅仅是联系到他的门生之处。

谁又能想到,江湖上鼎鼎大名的默离大侠会连同二娃大侠的得意弟子邀请琉依仙子在这名不见经传的小小酒栈“叙旧”?

什么样的“旧”,可以连续叙上一年又三个月之久?

如今又邀了位女子一同叙旧?

弓眉在引这些贵客上雅间的时候,如此寻思。

如同往常一般,弓眉亲自送了酒菜入内。

令他感到古怪的是,那乔装美人竟用异常崇拜的眼神,望着他。

其他两位常客的眼神,也多少有些古怪,那些眼神把弓眉望的一身鸡皮疙瘩,俱都有跳蚤那么大。

那些贵客,总会有不同于常人的嗜好。弓眉如是想。

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去拥有这样的嗜好。

就这样,弓眉带着一身的鸡皮疙瘩,在楼下厅间站好,又继续开始了他的吹嘘。

行走江湖的人,需要听到的是风传着的消息,也因此,这一天,弓眉吹了一整天的事情,也大多围绕着,江湖新秀一代,盛名在外的三个侠客,更何况,最近关于默离大侠和琉依仙子的小道消息,只弓眉听到的,怕不下百十个版本。

雅间里有贵客,弓眉吹的时候,就取了这百十版本中,最是靠谱,最取中值的那些东西,一吹就吹上一整天。

这一天,弓眉铺子里的烧刀子酒,卖的只剩他手里握着的那半壶。

那些贵客,总会有不同于常人的嗜好。雅间内里的客人出来的时候,弓眉如是想。

那几个贵客,直到店铺打烊的时候,才离了这酒栈。

什么样的“旧”,可以叙到店铺打烊?

弓眉饮着烧刀子酒,又想起了仙子。

无论如何,他始终都只是一个猎户。

善刃 序

他说,那里有个恶人,残杀嗜血,无恶不做,我们要代天行道,杀灭这魔鬼。

说完,他吃掉身旁碗里的猪蹄肉,吩咐下人宰猪犒赏门徒。

他们若无其事地,听着那猪凄惨嚎叫,等待着即将来临的晚宴。

就着猪脑,吃下混着血丝的肉。

他们是,善刃的门徒。

善刃 老叟

这一日,弓眉如往常一般打烊,去到酒窖深处,掀开角落的石板,竟意外地望到藏于内里的笔录不翼而飞。

窃贼在原处还留了一封书信。

可惜的是,弓眉不大识字,他摸摸鼻子,清点了一下酒窖里的酒,发现少却了一坛。

兴许是某处的酒客,囊中羞涩,特地留书作解的。

弓眉如此寻思。璇又做想,那人却又是为何要拿走他的这些笔录呢?

这些笔录,只有不大识字的弓眉,能够作解,那人拿走也是无用。

而且即便看懂,其中尚有许多不足之处,弓眉并非江湖中人,笔录的一切均是道听途说修改而来。

若是走火入魔,出了什么差错,那可不干他弓眉的事。

想到这里,弓眉打心底里同情起那位窃贼来。

无论如何,他只是一个猎户。

如此作想之后,弓眉续又添入一页笔录。

无论如何,笔录还是要做的。

又二日,弓眉如往常一般打烊,去到酒窖深处,掀开另一角落的石板,诧异地又望到一封书信。

他挠挠头,弓着眉,皱起了眉头,随手撕了那封书信。

这贼人,真无道,竟又来行窃。

所幸弓眉不甚识字,每每去到山中打猎,总会沿途做下种种记录,那些笔录的意思,大致还是记得的。

只有一日抓贼,可没有千日防贼的。

于是弓眉弓着眉,皱着眉头,挤着鼻子,录写下这一日的笔录。

无论如何,他只是一个猎户。

无论如何,笔录还是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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