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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天下,王的绝色弃后-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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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靳和上邪辰忍不住笑了,农夫两口子心里也跟着轻松起来。

“每年都会有游客前来爬山,不过今年,两位倒是赶得早。”山农往山上看了一眼,“山上积雪厚,昨天晚上又下了薄雨,路上的雪已结冰,能爬到这里的人很少。”

这时,一阵香味飘来,

“大叔,你们在烤红薯?”

“夫人鼻子真灵,这红薯才放下去不久呢!”山农妇指着火堆说,“你们要不急着赶时间的话就多坐坐,今天红薯烤得多,两位若不嫌弃,吃了烤红薯再走。”

“那我就不客气了。”真心好久没吃过这东西了!

待红薯香味越来越浓,上邪辰也就越发的馋了。

农夫用火钳从火堆里刨出几个红薯,她迫不及待挑了个圆个儿的,拍着上面的灰尘。

“夫人蛮会挑的,圆个儿的红薯最甜最好吃。”山农妇笑着。原以为这样的大富人家都只喜欢吃山珍海味,没想到眼前这位却喜欢吃他们乡下人的零食。

端木靳嘴角略微扬起,见过上邪辰太多面,凶的,冰的,娇的,艳的,唯独没见过这么可爱的!

“好香!”上邪辰一边说着,一边用两只手交换着捧着红薯,撕开皮,小口咬着。

山农妇将另一个红薯上面的灰拍打干净后,递给端木靳:“公子,你也尝尝。”

“不用了。”端木靳摆手。

“不用给他!”上邪辰一边吃得香甜,一边讽刺,“他这种身`娇`肉`贵,怎么吃得惯烤红薯!”

“谁说我吃不惯!”端木靳一把抢过山农妇手上的红薯,“以前行军的时候,有得红薯吃就不错了!”

上邪辰的嘴角立即就上翘了,端木靳这才发现自己中了激将法,不过,这时候若把红薯再放下,就显得太过刻意,只得继续剥皮。

“原来是靳军的官爷啊!”农夫一家一边说着,也围在火堆旁剥起红薯。

“大婶,山顶有什么?”上邪辰问。

“有一座庙。”农妇答,很快她又补充一句,“很灵的!二位要上去拜拜,保管保佑你们恩恩爱爱到老!”

上邪辰笑,心想:鬼才要和他恩爱到老呢!

吃完红薯,端木靳便提出告辞,他从袖袋里掏出两块碎银子,说着便要给山农。

农夫连连摆手:“不过就两个红薯,哪能收钱?”

“大叔,你就收下吧,反正他银子多。”上邪辰笑着劝道,“况且,在这冰天雪地,银子怎么能与热腾腾的烤红薯相比呢?”

上邪辰又劝说了一阵,农夫这才千恩万谢的收下银子,然后望着他们离去。

这山农一家世代生活在山里,偶尔挑点山上的草药下去买,换的一些铜板,家里何时有过银子。

“孩子他爸,我们今天还真遇到神仙了。”

“是啊,每年这么多人上山,还第一次遇见出手这么大方的人。”

“第一次看见长得这么俊的人,真是绝配。”

……终于,两人的脚步停在一座破庙面前。

“果然是一座庙!”端木靳感慨。

“你在靳城这几年,从来没爬过这座山吗?”上邪辰转过身,望着刚才来时的路,望着那一片白茫茫的天地。

“别说是这座山,靳城真正好景致的地方,本王几乎都没去过。”

“你这个王爷,当得可真够辛苦的。”上邪辰顿了一下,笑着补充,“忙着处理军事,忙着给初恋疏通宫里关系,忙着*幸姬妾……”

“你在吃醋?”完全没听懂上邪辰言语中的讽刺般,端木靳忽的问了个问题。

“吃醋?”上邪辰很佩服端木靳的想象力,“亏你想得出来!”

对于上邪辰的反应,端木靳原本就没想得到她正面回答,他的下巴往寺庙方向一抬:“我们进去看看!”

也不知这庙从修建到现在已有多少年了,屋顶的一角已垮出一个大洞,那一块地面的积雪与外面无异。

庙的正中是三个残破的佛像,光线有些昏暗,却不难看出佛像上并无太重的灰尘,香炉里残留着很短的竹签,想是偶尔也有山人前来烧香拜佛。

时光如潮水般从脑海中层层退去。

她想起很多年前,在大学的寝室里,看到的《七月与安生》。

“他们什么都知道吗?”她重复着当年安生的那句话“啊?”端木靳没有听清。

“天下人都拜祭他们,他们什么都知道吗?”她依然望着佛像,眼神中全是质疑。

“佛不过是统治者为了巩固自己的政权,为天下人塑造出来的一个精神寄托罢了。”他挑眉,更不把眼前的神佛放在眼里。

“你有什么愿望?”他问。

“没有。”她的回答干净利落。

端木靳点头,很快道:“你要记住,倘有愿望,一定要告诉本王!佛替你实现不了的,可是本王能!”

上邪辰再笑,干爹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为另一个人实现愿望,要想得到自己想要的,就要自己去取!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只是对方的工具!

端木靳转头,看着她眸底的冰凉,看着她嘴角的不屑,他忽的觉得心下一痛,他很想问:究竟要如何,才能温暖她的心?

然,这样的话,太过矫情,而他,也并不确定他对她,究竟是爱,是喜欢,还是一时的好奇!

对于上邪辰这样的女子,他很清楚,一旦认真,便是一生一世的事情!他不愿轻易触碰,他怕,怕自己给予不了,伤害对方……

昏黄的佛像前,静默着一黑一红一对男女。

男人微微侧身,注视着旁边女子,女子却是微抬头,神情专注的看着佛像。

这一刻,他们谁也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风,无声的寺庙中穿行。

……

那*,端木靳和上邪辰回到王府已是很晚,他们的最后一个话题是:上邪辰要不要和大军一同北上?

端木靳态度明确:不行!理由是太危险。

上邪辰态度更明确:一定要!没有理由。

两人争了很久,最终端木靳败下阵来。他第一次明白一个道理:和女人不要妄谈道理,因为女人是不讲道理的!

……

次日,随着战鼓轰鸣,战火起,硝烟漫。

端木靳和上邪岩皆一袭黑甲,骑马立在军队最前面,竟是气势相当,谁也不逊于谁!

上邪辰一袭白色薄甲骑在马上,远远的看着端木靳,第一次发现,这个男人,有王的气势了!

“是不是觉得比端木羡更有王者气息?”熟悉声音传来,上邪辰转头,便看见同样是一袭白色薄甲的萧轻舟。

第九十八章 侵略如火(求月票)

“是。”上邪辰看着萧轻舟,她笑,“跟谁不好比,偏要和宫里那个垃圾比!”

侧头,再次将目光落在端木靳和上邪岩身上。

那两个人,一个皮肤黝黑魁梧有力,一身铠甲加皮草的打扮一眼就看出是厥国人,他的面容粗狂,在阳光照耀下如有光芒,不怒自威!

而另一个人,则看起来要儒雅许多,同样是刚毅的面容,少了粗狂,却多了斯文,整个人看起来如一柄藏在鞘里的剑!没有人知道这把剑究竟有多利!但光是那种隐含的气势,就让人不容小觑!

“他这身装扮确实很显帅,不过比起我哥,感觉还是逊了一筹。”上邪辰说。

“可端木却是令你哥都头痛的人!”萧轻舟轻笑,他的眸光从端木靳和上邪岩两旁各将领身上划过,暮的,他的目光停下了,落在上邪岩身后第五人的身上。

“那个人是谁?看起来好年轻。”上邪辰的目光亦落在同一人身上。从她出现在这里开始,那个人就一直看着她。

那人最多十七、十八岁,长着一张娃娃脸,和铁血的军营气质甚不相符,只除了那双眼睛。那是一双黑得如双瞳般的眼睛,他看着上邪辰,有着与年龄甚不相符的成熟,目光中有疑问,但更多的是审视。

“那不是你哥的将领么,怎么你不知道,反而来问我?”萧轻舟笑,目光却从娃娃脸身上移开了,往其他人脸上看去。

端木靳的部队自不用说,所有将领他都认识,而上邪岩旗下所有将领,经过这几日与靳兵的整编,萧轻舟亦是所有人都认识。

“军事上的事,我从不过问,他也从未告诉过我。”上邪辰说。

“那位叫宇赫南,是上邪岩旗下最年轻的将领,深受上邪岩器重。这次征战,他负责其中一脉奇兵。”萧轻舟调笑,“只是没想到,他对你的兴趣这么大!从你出现到现在,他就没舍得从你身上移开眼。”

喔,原来是上邪岩的心腹!上邪辰怎会相信萧轻舟的胡诌之词,男人看女人,哪些是兴趣,哪些是审视,她可是清楚的很!再说,那么一张娃娃脸,又是在上邪岩手下做事,怕是还没机会谈恋爱吧!

最大的可能是,他发现了上邪辰的变化,如今的自己,与从前的上邪辰本尊的区别,实在太大!

想到这里,上邪辰倒也没太在意的将此人放在心上。

“对了,这次征战,你负责什么?”上邪辰问。

“我是大夫,自然负责救死扶伤。”萧轻舟说着,目光中带着一丝促狭,“那你呢?”他可听说了,原本端木靳是反对上邪辰跟来的,后来拗不过她,这才无奈带上。

“我?”上邪辰眼珠子咕噜噜一转,“我负责后勤!监督你们这些大夫啊,火头军啊,军`妓啊有没有认真工作!”

萧轻舟再笑:“好,接受你的监督!”

两个人,云淡风轻,肆意谈笑,竟丝毫不把战场即将扑面而来的残酷放在眼里。

……

一路南下,最初的几座城池原本就在端木靳管辖之类,所谓的守军也是端木靳的人,所以军队也只是路过。直到第七座城时,守将开始有了抵抗。

不过,就那抵抗的程度而言,实在和过家家没太大区别,基本上攻城才开始,对方就投降了。没有一兵一卒的死亡,甚至连一个伤员都没有!

对此,守将大义凛然的说:那是他爱护百姓!不忍因战火荼毒百姓。

这般状况,就连站在后方的上邪辰看了,也是不断的摇头:太假了,这戏演得太假了!

这种状况又持续了几座城池,只不过,后面的守将好歹还守了几炷香或者几个时辰。

真正的攻城,确切的说,是从第十二座城严城才开始。

严城。

守城将领严守一。

没有中军,对方只有普通的守城的军队,区区两万人,对抗的却是端木靳和上邪岩联合的55万大军!

没有城前对敌,严守一只吩咐人死死守住城门。他很清楚,论兵力,论兵法,他都远远不是端木靳和上邪岩的对手。

不过,他很聪明。当日,就在来自京城的圣旨一道道往这边飞传,他就已经开始命人加固城墙。

防的,就是这一天!

巨木,云梯,弓箭。

呐喊声一浪高过一浪,新编的靳军开始正式破城。巨木狠狠撞向城门,云梯靠上城门,士兵们快速攀爬,弓箭拉成满弓,狠狠射向守在城头的士兵。

滚石,沸油,土木。

严守一的守城军始终如龟壳里的乌龟一样,无论对方如何狂喊叫骂,就是不应战。有人冲到城下了,就把石头砸下来;有人爬上城墙了,就一锅油泼下去;有人把城墙挠破了,就奋力补起来……

便是这种龟壳战速,竟是将战事拖了整整五六个时辰还未结束,天色一天天暗了下来。

“王爷……”尤青走了过来,晚上还继续攻城吗?

“分为五班,轮流攻城!”端木靳坐在马上,抬手,高举挂在马上的弓,搭箭,“咻”的一声,一个原本站在墙头不断给攀爬上去的士兵浇沸油的人中箭倒下,“明日辰时之前,务必将城攻下。”

“是!”对方人少且没有攻击力,短时间内依靠的不过一座坚固的城墙而已,破城只是时间问题!

端木靳将目光落在严城城门上,他寻思着:“本王记得严城的守将是……严守一。”

“是,正是他,人如其名。”

“倒是个硬汉。”端木靳的唇畔露出一丝赞许,希望这一役后,他能为自己所用。他想着,策马转了马头,往大后方看去。

一眼看过,目光中没有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心里顿时点空荡荡的。这几日,他率军走在前方,她随军走在后方,每日到休息的时候才能看见她。

有的时候,竟会有一点想念。很奇怪。

“王爷,严守一出来了。”旁边,尤青忽的开口。

端木靳回头往上看去,便看见一个50来岁的中老年人走到城头,站在最中间的位置,朝着自己的方向。他右手持红缨枪,枪尖朝上,在暮色中散发着微光。

他的背脊依然笔直,只露在头盔外面的鬓发显出灰白的颜色。

这个男人,先皇还在的时候,他就是严城的守城将,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依然在这个地方,没有任何的升迁,也没有任何的调转。

就仿佛……是被两朝皇帝纷纷忘记。

“严守一,这座城,你守不下去了,投降吧!本王许诺进城后不伤害一个百姓,不拿百姓一粒谷米。”端木靳开口,声音随着内力层层推送过去。不光是严守一,不光是对垒的两军,还有整座城的所有百姓,所有人都听见端木靳的话语。

“哈哈哈哈哈……”严守一忽的一阵大笑,他的内力不及端木靳雄厚,此刻对话,不过拼着嗓门喊,“靳王爷,枉你一代名将,竟然甘做乱臣贼子,勾结厥狗谋反叛乱!你这种人,根本不配做王爷,不配受人尊敬!你这种人,人人得而诛之!我严守一,吃皇粮,领俸禄,自然要为皇上守好严城!”他缓缓转身,朝着京城的方向抱拳,神色恭谨。

“为皇上守城?”端木靳低声,仿佛听得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话,他很快大声问道,“严守一,你可知当今皇上是谁?”

当今皇上是谁……他严守一当然知道了!不就是先皇的儿子,靳王爷的兄弟吗?!

这么多年,作为守将,又是靠近厥国不远的城市,他听到的最多的一次名字便是靳王爷端木靳。至于皇上,他不过一个守城将,几十年也没见过一次天颜,自然也就不知道皇上的名字。

皇上,那便就是皇上啰!

“严守一,你果然连皇上是谁也不知道!”端木靳的话语中无不讽刺,“为一个你压根不知道的人守城,却牺牲着多年来与你亲同手足的守卫的性命!你这种忠,便是愚忠!”

“皇上的名讳,岂是微臣随意说的!”严守一很快为自己找了个完美理由,“我严守一忠的,不是做皇帝的那一个人,而是,我轩国最高统帅!”

“好!说得好!”端木靳大赞,下一刻,他的话锋一转,“可是,若当今皇上本身就是一个没有主见、不懂政事、荒淫无度的人呢?”

这个问题……严守一还真没想过!他没见过当今皇上,也不知道皇上是什么样的人!新皇即位不过半年有余,政绩如何尚看不出来!再说,就算看出来又如何,他不过一个小小守将,他的天职便是为皇上守住这一座城!

“微臣乃先皇一手提拔,微臣相信先皇的选择!我轩国皇上必定是个勤政爱民,有着雄韬大略的好皇上!”严守一再次朝着京城的方向抱拳,随即将目光转向端木靳,“倒是您靳王爷,居然在太平盛世,朗朗乾坤下起兵谋`反!所谓‘得道者得天下,寡道者失天下’。我劝您还是早日打道回府!说不定皇上念在兄弟情分上还谁能赦免你死罪!”

“冥顽不灵!”端木靳一声暗骂。

这时,旁边上邪岩早已不耐烦了,他皱着眉头:“多说这么多做什么,一箭射死算了!”

“等一下。”端木靳低声,随即高声对着城门的方向,“守城的各位将士,本王很明白,你们生长或生活在严城,对严城有着极深的感情!但是,你们也应该很清楚,良禽折木而息。若你们今天非要和严守一守在这里,那么,等待你们的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死!可是,如果你们投降,本王绝对不会碰你们分毫!”

“从今日辰时到现在,已经6个时辰过去了!你们就守在城墙上或者城墙内,你们应该比本王更清楚,这座城,你们还能守多久!”

“严城,包括严守一在内,一共有守军二万一千零八十七人!而我靳军连同厥国铁骑,一共80万大军,就算分为十组,每组也有8万人!十个八万人轮番攻城,你们认为,你们能抵抗几轮?”(题外话:80万大军自是号称,真实人数大概55万左右)

“短,则一个时辰,长,则三个时辰!这三个时辰,将是你们生命的最后一段时光……”

一席话说话,端木靳便没再继续说了,只朝大军做了个手势,只见新一轮攻城立即开始。这一次,因天色渐黑,箭羽加了火焰,从城墙往下看,只见无数火把连城火焰,人数看起来竟比白天还多了不少!

更重要的是,这一轮攻城的势头更猛!

城墙上,城墙内,那无数的守军虽之前和严守一一起誓要死守严城!但是,面对绝对的死和有可能的生,没有人愿意选择死!

更重要的是,他们就站在城墙上,就守在城墙侧,城墙的每一次晃动,他们的感受是那么明显,城墙每多一条裂痕,他们都看得那么清楚!

“严将军,这座城,守不了太久了!”一守在城墙上的士兵面带愁容。

“守不了,也得守!”严守一厉声,“我严城两万一千零八十七守军,岂是贪生怕死之徒!”

半个时辰后,上一轮攻城基本宣告结束,眼看着攻城的军队徐徐退去,守城军队终于吁了口气,趁这个时间,他们可以好好将城门再修缮一番,趁这个时间,他们可以啃两口馒头,喝几口水,甚至,可以眯一会儿眼睛!

只可惜,这样的想法仅属于幻想。就在众人刚掏出馒头或者刚摸出水壶时,只听城外又是一阵呐喊。

光听那声势,已然让人心生退意!

一群饥寒交迫缺乏睡眠的2万人的军队,对抗吃饱喝足休息好了的80万军队!只要是正常人,都会暗骂一句:神经病!

这期间,无数守城兵朝严守一投去恳求的目光,一天没吃饭,一天手脚不停的或是砌墙或是搬石头或是舀水沸油沸水,他们实在撑不住了!

很快,已有靳兵顺着云梯爬了上来,很快遭到站在城墙上的守军的围剿,然而,便是这样的围剿,使得更多的原本应守着云梯上端的守兵离开了自己的位置!

瞬间,城墙好些位置,已涌进更多的靳兵!

城墙上,守军打乱。严守一将护在自己面前的守兵往旁边一推,拔刀朝靳军砍了过来!

一个50多岁的中老年,即便老当力壮,可他面临的,是训练有素的年轻的靳兵!

“轰!”的一声巨响,严守一忽的愣了一下,心头一片悲凉。

城,破了!

挥刀,以更凶更猛的姿势,朝这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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