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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天下,王的绝色弃后-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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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这个力度,竟是想让他绝子绝孙!

双眸更红,手掌手臂力道更大,端木靳直将顶在车厢上的上邪辰往上推去。

一寸两寸……上邪辰双腿开始离地,整个人的支撑便只有脖子上被端木靳牢牢卡在手心的那一处。

偏偏,那又是要命的位置!

她的双手双脚拼命的挣扎着,试图脱离端木靳的控制,然,上邪辰越是反抗厉害,端木靳手上劲道越大。

很快,她开始呼吸困难,她长大着嘴,却没有任何空气进来。极度的渴望氧气,她似乎感觉眼球都在拼命呼吸!

端木靳,你个混蛋!上邪辰本尊已经被你害死了,看来老娘今天也要被你害死了!

她狠狠的盯着端木靳,恨不得用目光将他千刀万剐!

呼吸更加困难,湛蓝的眼球亦跟着出现块块红斑,她的手,她的脚,反抗的力度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似乎已是认命,亦或者,她只是单纯了没了力气。

垂眸,上邪辰最后再看了端木靳一眼,嘴角最后一次凝出一抹小花,似嘲讽,也是无奈,然后缓缓的,缓缓的闭上眼睛。

然,就在上邪辰闭眼的那一瞬,端木靳心头一慌,他忽的松手,上邪辰瞬间如断线的风筝般掉了下来。

端木靳忙张开双手,一脸紧张的将上邪辰搂在怀里。

“辰辰!辰辰!”这个称呼,从什么时候起,竟是叫的如此顺口。

然,怀中人没有睁开眼睛,她只是平静的躺在他的怀里,身体又轻又柔,如没有生命的棉絮。

这一刻,他只觉得自己的呼吸也快没了,脑海里一片空白,竟是颤抖的,将手贴近她的鼻子。

微弱的呼吸!

他的生命竟也如复活了一般,脸上是失而复得的狂喜,忽的对着外面大叫:“来人,快,快请太医!”

马车外的侍卫并不知里面发生什么事,只听的王爷快速的吩咐,夹杂着狂喜,一个个都以为是王妃怀孕了,喜气洋洋的进宫找太医去了!

刚走了几步,端木靳忽想起在这里找太医不妥,他很快又下令将进宫请太医的人叫了出来,马车快速往王府驶去。

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她不过短暂的窒息,很快就能醒来!端木靳无数次对自己说。

马车上,端木靳已小心将上邪辰放在*上,自己坐在*沿,只定定的看着她。

容貌依旧是绝世的容貌,穿着打扮依然是出门时的装扮,只不过,那个清冷的、狡黠的、纯真的、无辜的女子,此刻却柔软的毫无意识的躺在*上。

除了微弱的呼吸,已是什么也没有……

“辰辰。”他伸手,将他的手覆在她的手上。她的指尖冰凉,只手心的位置还有温度。

他看着她,看着她脖子上显而易见的淤青,这已是第几次,他将她弄伤了……

此刻,他的心情很复杂,他不知道怎么会这样?他明明认定上邪辰故意和他秀恩爱,引的端木羡妒意大发,这才抓着上官云发泄,可是,当他决定要惩罚她,当他看见她摇摇欲坠,当他看见她命悬一线,甚至马上就要死掉的时候,他的心竟是前所未有的大恸与慌张!

这种恸,他只在很多年前,他的母妃去世时体验过,那时候,他13岁!

而那种慌张,却是前所未有的,仿佛真爱了多年的宝贝,忽的有一瞬,要毁在自己手上!

这时,一个细微的动作从手心传来。

端木靳立即转头,朝她看去,果然,除了手指,她的长睫亦轻微的扇了下。

“辰辰!”他更紧的抓住她的手,整个心神全部灌在她的身上。

长睫再次扇动,闭合的眼睑上,眼珠子亦有转动,正是醒来前的征兆。算算时间,这种级别的窒息,差不多也该醒了!

便就在这时,端木靳忽的松开上邪辰的手,起身站了起来,三步走到窗边,装作漠不关心。

“咳咳……”细致的轻微的咳嗽,上邪辰伸手,修长的指按在自己喉咙处。那地方,很不舒服。

目光所及,她看见的*单,是被褥,是背对着站在窗前的端木靳的背影。

不用想,也能猜到发生什么。她的嘴角,即便是咳嗽,即便是不舒服,却依然泌出笑意。

很好!

活着,很好!

“咳咳,咳咳。”再次咳了两声,然后看着端木靳的背影,起身,下*。

听得背后有声响,端木靳再顾不上什么面子里子,猛一转身,便看见上邪辰正在下*。

再一次完全不假思索的,端木靳一个箭步走了过去,半蹲在*边,大手已握了她的手,半是紧张半是责备的:“你给我好好躺着!谁让你起来的?有什么需要你叫我就行!”

这样紧张,这样关心,还叫她吩咐他……

上邪辰眨眨眼睛,如看陌生人一般看着他:难道他忘了是他发疯似的掐着自己,差点把自己弄死吗?

这时,端木靳也意识到自己失态,忙收回自己握着上邪辰的手,半握成拳头,放至唇下,干咳了一声,然后站了起来。

“本王不过是想,好好一个王妃,若待会儿从马车里出去却是一具死尸,本王不好交代。”

上邪辰笑:“那么,麻烦帮我倒杯水。”

“啊?”

“你不是说有需要叫你吗?”她的笑更加璀璨。

端木靳这才反应过来,走到桌边,倒了茶水,又试了温度后,这才给上邪辰送到手上。

而关于他掐她的事,直到回到王府,上邪辰没有追究,端木靳也没有问。

那天晚上,端木靳主动在书房睡了*。

有些事,他需要好好想想,关于上官云,关于上邪辰……

那天后,一连好几天,上邪辰都穿的是高领,严严实实遮住脖子的部位,在王府寸步不出。

而那些来自宫中的所有邀请,则被端木靳以同一个理由挡了回去:“王妃抱恙在身!”

便是这句抱恙,结合当日在皇宫门口,端木靳那样急迫的请太医,宫里很快衍生出各种版本,其中最为被大家认为真实可靠的自是王妃怀孕那条。

算起来,端木靳和上邪辰已成亲一个多月,若新婚夜一击必中,这会儿正是有反应的时候。

紧接着,各种珍品补品鱼贯从宫中送来。

有太皇太后送的,有太后送的,有皇后送的,有各种嫔妃送的,就连端木靳的青梅竹马上官云也送来道喜之物……

甚至连皇上,在听说上邪辰抱恙后也遣人专门来问,并送了大箱小箱的礼物。

一时,整个京城唯靳王妃炙手可热,那些大臣们见宫中妃嫔如此推崇靳王妃,也纷纷赶趟儿似的送了礼物。

对于此,靳王府来者不拒。没有人见到上邪辰,所有的客人都是端木靳一人接待,对于那些想打听的王妃是否怀孕的宫人,端木靳则是三缄其口。

那天晚上,端木靳照理宿在上邪辰的房间。

“你的事情,都处理完了吗?”上邪辰问。

“恩。”端木靳点头。不光是一些重要的大臣,就连上官云在宫中的关系,他也再次替她梳理了一番。当然,必不可少的还有一些财物。

若不出意外,这两日,他们就要离开。

他的心里,几分惆然。

这一去,下一次见面,又会是什么时候,什么样一种情形……

“那苏议呢?”上邪辰再问。他们到京城的第三日,苏侧妃的父亲苏议就已经带着夫人找上门来讨公道。

那一日,正是她被端木靳掐了脖子的第二日,端木靳不让她出去,自个儿接待了苏家。那天,到晚上很晚的时候,苏家才离开。

“放心。本王既说过苏侧妃任你处置,便不会留下后患。”

上邪辰点头,以示赞许:“另外,上官云身后那个侍女,帮我查出来没?”

“她叫叶彩,是云儿无意间救下的一个小宫女,后来见她机灵,就留在身边。那宫女8岁进宫,父母双亡,没什么可疑处。”他说着,一双墨眸盯着上邪辰,“怎么对她那么感兴趣?”

从他认识上邪辰以来,这个女子就性情偏冷,可这连着几日,上邪辰已不止一次问起那个侍女!

叶彩?上邪辰笑,连名字都如此相像呢!上辈子,她的这位师姐代号是彩!而叶,是干爹的姓!

“她很像我的一个故人。”上邪辰笑,眸光中冷芒点点。若说第一次看到她时就开始怀疑,如今却有几分肯定了。

“仇人?要不要本王替你把人绑来,任你处置?”端木靳倒是有几分兴趣了。一个是厥国的公主,虽说他至今怀疑她是假的,可另一个却是从小进宫的宫女,两个人八竿子打不着一处,怎么就变仇人了?

上邪辰淡淡的看过他一眼:“与你无关,这是我的事!”上邪辰顿了一下,“对了,你再次牺牲我的名誉,以我的名义收了这么多好礼,能卖不少钱扩充军资吧,怎么感谢我?”

“你想要什么?”端木靳问。

“事成之后,半壁江山!”上邪辰笑,几分调侃的看着他。

端木靳没有立即回答,只是看着她,看了许久,久到她认为都不会有答案了。终,他淡淡的说了一个字:“好。”

好?这下轮到上邪辰诧异了。她原本就只是随口说说,以为端木靳一定会拒绝,或者讨价还价给她几座城市,封个县主之类的,却没想到他会说“好”!

她笑,这种事,还早的很,到时候再说吧!

江山这东西,当你没有拥有的时候,觉得送送人没关系,可一旦拥有了,就舍不得了!

此刻,无论是端木靳还是上邪辰,他们都不会想到,很久以后,当他真的夺下江山,当他真的实现今日的承诺,与她坐拥轩国共享盛世时,她却不要了!

这一年春,端木靳和上邪辰一共在京城住了21天,除了最早的两日,她们连着进宫,后来便一直在王府,直到离开的这一日——

宫中忽然传来消息,菀妃病危,希望临死前见端木靳一面!

便是这一日,无论是端木靳还是上邪辰,无论是轩国在位的皇帝还是所有嫔妃,甚至是整个轩国,都迎来了命运转折的一刻……

第八十七章 她必须一击即中!

“什么?菀妃病危?”端木靳忽站了起来,猛撩开马车门帘,一张俊脸如深沉的夜。

“是,刚从宫里传来的消息,说是昨夜忽犯的病,咳了一`夜的血,宫里太医都轮番看了个遍,都说药石无效,皇上大发雷霆。”马车外,侍卫躬身汇报。

“怎么会这样?”端木靳厉声。抬头,便看见立在远处的宫人,一个个脸色沉重,垂首等待着。

“来人,立即飞剑传书,叫萧轻舟马上过来!”端木靳飞快下令。普天之下,若有太医都治不好的病,估计就只有萧轻舟有法子了!

“是!”旁边,已有其他侍卫领命而去。

那位通传的侍卫继续:“娘娘在弥留之际,说希望见王爷一面,皇上默许了,说是请王爷稍微快点,免得连最后一面都……”

话没说话,这侍卫只觉得一阵黑旋风从眼前掠过,再往马车上看时,哪里还有半分王爷的影子。

旁边,马蹄声起,早已以非常规的速度奔跑,端木靳的一袭黑袍在风中漫卷飞扬。

黑袍下摆是如火的焰,在身后扬起老高的灰尘。

宫人们见王爷往皇宫奔去,一行朝上邪辰行礼后,很快告辞。

“王妃,那我们呢?”马车外,骄阳小声问。

我们?上邪辰撩开车厢前面的帘子,朝窗外高大的城门看过一眼,悠悠然的:“既王爷进宫了,那我们也跟过去瞧瞧!”

呵,真是巧啊!

早不病晚不病的,偏偏在他们要离开的时候病!还是病到药石无效,一`夜就弥留了!

更诡异的是,作为皇上寵妃,居然在临死前提出见前情/人!这不是摆明给端木羡戴绿帽子吗?!

更更诡异是,就端木羡那种睚眦相报又妒又色的小人,居然容忍了寵妃的这一背叛,甚至还派人来请寵妃的前情/人入宫!

呵,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真爱?!因为端木羡爱上官云,所以容忍了上官云心里有其他男人?

不不!她还是觉得今儿这一出是个陷阱更说得过去。

马车咕隆咕隆,重新踏着京城宽阔的街道,往紫禁城走去。

……

端木靳很快到了宫门口。

重重宫门,显然是提前已得到命令,没有任何一道宫门侍卫试图拦端木靳。

端木靳便是畅通无阻的如旋风般一路冲了进去。

关雎宫。

这是端木靳第一次站在上官云的宫殿门口。

关雎,多么讽刺的殿名!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那时,他与她你侬我侬,执手题诗画画,可最终,她住进别人的关雎宫!再与他无关!

宫殿外,早有侍女翘首相望,见到端木靳过来,忙迎了过去:“王爷,您终于来了,主子已等你许久……”

端木靳略一点头,看着宫殿内外一片悲色的宫人,他的心又沉了几分:“你家主子怎么样了?”

侍女哭:“王爷……王爷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端木靳皱眉,这一路,他想了太多上官云忽然病危的可能姓,想到端木羡根本不会给她任何尊严,他忽的开口:“是不是皇上……”

话音未落,他就看见端木羡一袭明黄的龙袍从屋内走出,他脸上神情与众宫人同出一辙。

那是极致的悲怆!就仿佛,真的失去了最爱的人!

难道……端木靳喉咙已是一紧。

端木羡抬头,看过正匆匆赶来的端木靳一眼,再没有从前的剑拔弩张,而是缓缓走过去,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叹了一口气:“你进去看看她吧!”

说着,他又吩咐管事太监,叫宫中伺候的一干人等全部退下,算是给端木靳和上官云一个最后的独处时光,也算是成全这两人苦恋一番。

然,就在端木靳走进殿内,就在端木羡走出关雎宫外,就在宫外一行太监朝这边匆匆走来时,端木羡原本悲怆的神色瞬间消失不见,他疾步上前,朝来匆匆走来的太监快速问道:“靳王妃呢?”

“回皇上,王妃已经进宫了!”太监笑,脸上全是谄媚。

端木羡也笑,大赞:“好!按原定计划进行!这次若是事成,所有人大大有赏!”

呵,上邪辰,这一次,你再逃不出朕的手掌心!

……

这座皇宫,上邪辰只来过两次,算上今天,也不过三次而已。

头两次都是坐的步撵,一路和端木靳秀恩爱。不过,即便是秀恩爱,按照职业习惯,她依然把周围环境牢牢记在心上。

只可惜,即便她能精确分析出皇宫各方向各宫殿大概走向,却无法准确猜出上官云究竟在哪座宫殿。

一连九进门后,上邪辰终于跨过前朝,踏入后宫。

环顾四周,周围来来往往皆是太监或者宫女,上邪辰侧头,确定骄阳找不到上官云的住处后,随手招来一个宫女:“菀妃的宫殿在哪儿?”

“回王妃,菀妃住在灼灼宫。”

卓卓宫?濯濯宫?做做宫?坐坐宫?好奇怪的名字,果然是没文化的人起的殿名,上邪辰心想。

她很快吩咐:“给本宫带路。”

“是,王妃。”那宫女略一福身,朝上邪辰做了个“请”的动作,然后往前走去。

上邪辰与骄阳便跟在后面。

上邪辰依然是习惯姓的观察着周围景象,以及一路经过的殿宇,假山,回廊。

这京城的天气比靳城暖和了不少,很多迎春花都已盛开,皇宫里更是簇拥着许多当季或者不当季的花,每经过一处,就会体验到不同的花香。

“对了,你怎么知道本宫是王妃?”看着前面带路的宫女,上邪辰忽的开口。

“回王妃,奴婢是伺候在丽嫔宫里的,20多天前,奴婢曾有幸在皇宴上见过王妃。”

喔,20多天前那场皇宴啊!当日参加的人太多,她确实没法一一注意就是了!

大概行了两柱香的时间,那宫女终于在一条长廊的尽头停下,然后指着远处红花绿树中金碧辉煌的宫殿:“王妃,前面就是灼灼宫了!”

顺着宫女指的方向,首先映入眼帘的便铺天盖地的桃花,桃林掩映下,一座宫殿谈不上气势恢宏,但绝对金碧辉煌,灼人眼帘。

灼灼宫,灼灼宫……原来如此!

只不过——

在她的印象中,端木靳的那位青梅竹马,喜欢的不是桃花,而是梅花!若这时上官云的宫殿,最起码也应该是一院子的梅花才是!

上邪辰笑,这场病重,看来不光是针对端木靳,同时也针对了自己。

目光依旧停在那一片桃林中,她想起那一日,皇宴中途,那位想给她用药的贤妃曾问过她一个问题,是否喜欢桃花……

看来,缘由该是出自这里了!

蓦的,绿树繁花之中,金碧辉煌之中,一抹明黄忽的动了一动,她的目光立即跟了过去。

果然不出所料,正是当今皇上,端木羡!

他看着上邪辰,朝她走来。

这时,原本站在旁边领路的宫女福了福身:“王妃,若没其他事情,奴婢先告退了!”

上邪辰看着远处端木羡,微微点头,算是同意那宫女退下。

“王妃……”身后,骄阳小声的,带着无尽的担心。她们原来是来找王爷的,怎么会在这里碰上皇上?

“骄阳,你记住,本宫遇到任何事情,都没习惯逃!”上邪辰看着端木羡,嘴角凝出一抹笑意,言语却是继续对骄阳,“再说,逃也逃不掉!”

端木羡既借用上官云病危的借口拐来端木靳,再将端木靳缠住,又把自己引到这里,这里还出现这么座金碧辉煌桃花灼灼的宫殿,其用意已是太过明显!

“好久不见,靳王妃。”端木羡走了过来,然后做了个“请”的姿势,算是邀她走走。

上邪辰点头,竟是半步也不落端木羡身后,并排走了出去。

端木羡微微诧异,自当年还是皇子,就从来没有女人敢和他并排走,更何况后来做了皇帝!这个女人,征服起来当真有挑战!

“靳王妃是来找朕那皇弟的?”端木羡问。

“是。”上邪辰回答坦白,“本宫和靳靳正要出城,忽的被你的菀妃十万火急将靳靳拐了来!作为靳王妃,难道本宫不该过来瞧瞧吗?”她顿了一下,看着端木羡,似笑非笑的,“前些日子,本宫见皇上对菀妃寵爱的紧,怎么,如今她和另外一个男人见面,您也能容忍?”

“靳王妃一定有所不知,菀妃和靳王亲梅竹马,情分不浅。当日,菀妃还差点成了靳王的王妃。”他顿了一下,“菀妃如今病入膏肓,两人见见面也无妨。靳王妃若是不放心,要不要随朕去看看?”

“怎么看?”上邪辰问。

端木羡立即就偷笑了,捉歼在床,这是很多女人都热衷的事,看来,上邪辰也不例外。“菀妃卧病在床,靳王一定在寝宫之中。朕可以带你到寝宫旁边一小屋,既不会打扰他们,又可以看看他们在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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