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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天下,王的绝色弃后-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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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中飞快闪过一丝冷意,辰直接看着眼前男子,唇角微微勾起:“王爷,事已至此,不知你如何打算?”

如何打算,她竟然问他如何打算?!发生这种事情,普通女子不都应该哭哭啼啼,求着对方不要抛弃,至少也应该求着对方不要把事情扩散出去吧!

而她,竟然是如此冷静的,毫无在意的,甚至嘴角还挂着些许笑意的问他怎么办?

若不是知道这帮山贼的底细,若不是知道上邪辰如何被抓的过程,他几乎都要怀疑这场劫持是眼前女子一手安排!

男子看着她,目光愈发温柔:“你我虽未拜堂,但婚约在身,纵发生这种事,本王亦不会抛弃于你!”说着,他竟是毫不在意的样子,双手将辰往怀里一抱,大步走了出去。

第七章 连新娘也保护不了

木屋外,大雪覆盖了天地间几乎所有凸起的物件。屋顶,草垛,牛圈,磨刀石,井沿,以及草根……

入目处,一片圣洁的白。

这样圣洁的白雪,本应踏雪寻梅,本应赏雪喝酒,然而,谁也不可能忽视那兵器碰撞的火花,刀剑入肉的钝声,以及急飙而出的鲜血,一个个落在地上的人影。

铁马金戈装备精良的士兵与穿着棉袄举起大刀的山贼,形势毫无疑问的一边倒。辰飞快环顾了周围一圈,这交战的双方实力悬殊太大,不出一刻钟,这些山贼将被全部剿灭。

“主子!”这时,一个头戴花翎的少将见男子走了出来,快速将手边土匪一刀解决,急步走来双手抱拳单膝跪下。

男子低头,眸中一片冰冽,狭长的眼睛微微眯着,唇中缓缓吐出四个字:“一个不留。”

“是。”少将急掠退下。

便就是这低头的瞬间,男子恰撞见辰眸中一片冷清,对于这般残暴的画面,竟是一点动容的表情也无。

男子心中疑云又起,虽是蓝眸,也是绝色之姿,可这样冷静的目光,又怎会是厥国皇宫中被保护得如同温室花朵,连蚂蚁也舍不得踩死的公主上邪辰?

压下心中疑问,男子继续朝前走去,而这时,雪地中的山贼们却将他方才那句“一个不留”听得分明,只见他们浑身一震,反抗的更为厉害。

男子的眼睛丝毫没往那些人身上做更多停留,他抱着辰,绕过白雪覆盖的栅栏,那里兜兜转转的站着几十匹马,正刨着雪地下的草根,他径直往一匹高大的赤红色的马走去。

一个跃身,男子轻松跨坐了上去,而辰也被他放在前面,只不过,因得她原本的衣服早已破碎,下身根本没有裤子,便侧坐在马上。

“驾。”男子一声轻喝,脚尖在马肚子上一点,那马立即朝山路上奔了去。

身后,一声怒吼忽然炸起:“端木靳,你不守信用,你不得好死!”话音未完,却是戛然而止。

这样的形势下,辰不用回头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必是那爆吼之人命丧黄泉,男子亦不回头,嘴角浮起一抹轻蔑的笑。

很快,他的目光转向帝都的方向,眸色更沉。

侧身坐在端木靳前面的辰朝左侧首,很认真的看了多看了几眼端木靳的面容,很快回过头去望向远方。

端木靳,原来他叫端木靳。辰的脑海里迅速翻腾着中国上下五千年的历史,只可惜,穷尽她的记忆,也没能记起历史上有这么一个人!而那些所有的看过的古人的画像,也从来没有这幅面孔。

至于端木靳,对于方才辰的侧头细细端详,不知何故,他心里竟起了些小兴趣。这个女人,说是公主又不像,说是冒充货,就更不像了!

这世上,应该还没有一个做细作的冒充货会蠢到把自己的性格装扮得和被冒充者南辕北辙!

“端木靳,我叫什么名字?”辰忽的开口,不等端木靳回答,她很快继续,言语中带着无比的奚落,“你这个王爷可真没用,连自己的新娘子都保护不了!”

第八章 两张面孔的王爷(福利,祝小熊生日快乐!)

堂堂一国王爷被轻视无用,辰原以为端木靳会暴跳如雷,岂料,端木靳竟是丝毫不受她激将,只淡淡的:“有没有用,你以后就知道了!”

说着,他的剑眉一挑,瞧着坐在自己前面这张绝美的侧脸,语气中多了玩味,“怎么,你不会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吧?”

“我当然知道。”辰淡淡的,双目看着前方,却是很细致的观察周围景象,快速对如今这个生活环境做出判断,“本宫堂堂一国公主,千里迢迢嫁到你国,还没进王府,就遭到如此大劫!怕是你压根就不上心,说不定本宫我名字都不知道!”说到这里,辰冷哼一声,“本宫看你以后怎么向皇上交代?”

作为顶尖杀手,辰的适应能力极强,一句话,前面还自称的“我”,后面就已经改为“本宫”。既不想被人怀疑,这种细节还是注意点的好。

端木靳看着眼前女子,忽的朝前微微倾身,嘴唇凑近她的耳廓,目光却是紧紧盯着她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换,缓缓的:“你可记住了,你叫上邪辰!”

只可惜,很快,端木靳就失望了,因为坐在他前面的女子半点变化也无,甚至连最细小的脸部的绒毛也没动一下。

端木靳的话,辰却是很满意:很好,从今天起,她就叫上邪辰了!这个名字好,与她前世一个字的代号“辰”竟是毫无违和之感!

很快到了山下,这里还守着大队人马,端木靳稍微停了下,简单吩咐:“留下一半的人守在这里,待山贼剿灭后,你们再彻底搜山,确保一个也不能逃,其他人跟我回府。”

“是!”士兵们齐声回答,气势恢宏。

端木靳再踢了马肚,马匹重新奔了起来,速度丝毫不慢,此刻冰天雪地,道路两旁根本没有任何行人,他们的身后是声威赫赫的军队。

大概奔了一个多小时,饶是上辈子的辰不怎么怕冷,可如今这身子骨弱啊,那薄薄的喜袍是松松的裹在她身上,特别是下身处,冷风直从喜袍下面往里灌。

辰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伸手将领口拢了拢,却丝毫不往端木靳胸口靠。端木靳早已看见上邪辰冻得乌青的双唇,亦是丝毫给她驱寒取暖的想法也无。

再一个多小时后,远远的,上邪辰看见高高的城墙,城墙大门大大打开,上面高悬着两个刚劲有力的字:靳城。

而这时,马匹的速度渐渐慢了,最后停了下来。

辰心里闪过一丝疑惑:既是王爷,直接策马回王府便是,停下来做什么!

片刻,端木靳一个翻身,从马上跃下,他一把把上邪辰横抱在怀里,身后士兵齐声下马。

白衣,红绸,黑发。在雪地上分外鲜明。

只见端木靳满目悲伤,抱着上邪辰,一步步走向城门。

上邪辰身上那喜袍虽长,却因得里面空荡荡的没穿裤子,端木靳每走一步,周围便能看见上邪辰喜袍里面那双若隐若现的修长的白希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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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小熊生日快乐,天天开心。

第九章 全城静寂(福利,祝小熊生日快乐)

这种情形,任谁都知道端木靳是打算将上邪辰受辱的事展现在众人面前了!

辰抬眸,对上端木靳“沉痛”的脸,刚毅的下巴,她的嘴角冷冷的泛起一朵冰凌花,竟是很配合的伸手,配合他搂抱的姿势,环住他的脖子。

这样的动作,端木靳心下吃惊,就方才上邪辰在山上展露出的一切,她断然不是传言中那般软弱,此刻如何会乖乖配合自己?

“怎么,你不挣扎或者反抗?”端木靳垂眸看过她一眼后,目光继续朝前,朝着城门的方向。

“我为何要挣扎反抗?”辰反问。那样轻松的语气,仿佛此刻她并没有鬓发乱衣衫烂,也没有肌肤大露,更不曾受辱。

她顿了一下,一张绝世容颜的笑脸更是笑盈盈的:“你这里又没有马车,我就算坐在马上快奔而过,也会被人瞧见这般模样,还不如大大方方让人一次看个够。”说着,她竟是毫不在意的踢了踢腿,白希的细腻的小腿露出更多,很快又被喜袍下摆遮了去。

端木靳皱眉,眸色中露出一丝鄙夷:“你们厥国,竟是这般民风开放,随意露出身体?”

一句话落,只听上邪辰“咯咯”一串笑声掠过,明明是银铃般的笑声,可配合一双毫无笑意的蓝眸,整个面孔呈现出似讥似嘲的神情,她更紧的搂着端木靳的脖子,温热的呼吸喷薄在端木靳的面上。

“本公主现在可是你的王妃,你若不在乎自己的名声,我又何必在乎?”

这样亲昵的动作,这样衣衫不整的打扮,若不是配她冰冷的话语,唇角嘲讽的幅度,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这两个人刚从野外亲热回来。

端木靳垂眸,目光从这张他看不懂的小脸上掠过,眸色一抹愠怒闪过,继而转为沉沉大海般的沉寂,遂不再与她说话,只继续往城门口走去。

……

城门洞开。城门口列队站着百来士兵,每个人头盔上都是红色羽翎,手持系了红带的铁戟,显然是为了迎亲候在这里。

从城门口朝城里往进去,只看屋顶上的积雪依然很厚,屋檐处挂着长长的透明的冰凌,在天光的折射下闪着晶莹的光。

目光朝下,街道上的雪早被人清扫干净,地上铺着红得耀眼的缎,街道两侧却是挤满了人,他们一边跺着脚,一边呵着气,一派喜气洋洋的样子。

今儿早上,为了占据最佳的观看地,他们可是挤破了头,目的便是第一眼看见靳王王妃,那位传言中倾城倾国名满天下的厥国的公主!

然而,此刻,当端木靳一袭白色中衣,手上横抱着身裹喜袍,明显被凌辱过的女子,从城门外一步步走过来时,他们深深的震撼了!

一时,全城静寂。

空气中,只回荡着端木靳身后1千精兵的铁靴和马匹踩在地面上的声音,缓慢的,沉重的,仿佛要把这冬天的最后一场大雪压垮……

人们的目光,只反复在端木靳沉痛的面容,以及上邪辰若隐若现的双腿上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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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圣旨到!

这一路,竟是异常的漫长。

就感官而言,她觉得很冷,身上只裹了件薄薄的喜袍,无处不透风。只除了与端木靳贴紧的地方保持着正常人的体温,其他地方的皮肤早被刺骨的寒风早冻得没了温度,就连骨头骨节,也是一阵阵疼痛。

就心里而言,她却是毫不在乎的。不过是一些人的眼光而已,对于一个从小被作为杀手训练的辰来说,这些所谓的桢洁,所谓的众口铄金,实在太微不足道。她现在需要考虑的,是如何在这个陌生的年代,陌生的世道生存下去!

大抵走了小半个时辰,一行人终于到了王府正大门。正门一共有五个开间,中间正门大大打开,屋梁上密密匝匝高悬着几十盏红灯笼。

透过大门,一眼便能看见前厅花园:青砖、朱檐、琉璃瓦,以及随处可见的红灯笼和红绸……

洁白的大雪覆住树枝,覆住琉璃瓦,唯远远通往第一座大厅的通道没有雪只润湿的雪化了的水,地上依然铺着大红的缎,簇新的颜色在水渍的浸润下显得颜色格外深重。

没有锣鼓,没有迎接,周围一片沉寂,这样原本该是一片喜庆的红,此刻却让人觉得冷清。

目光收回一点,只见王府门前蹲着一对石狮,显得格外气势恢宏,高高的牌匾是上是刚劲有力的三个字:靳王府。

辰立即想起方才在城门口看见的“靳城”两个字,就笔锋气韵而言,无论是这座城的牌匾还是王府牌匾,皆出自同一人之手,而这提字之人,不若是皇上,便是这位靳王爷了!

便就在辰细致观察这个住所时,端木靳已抬脚走上大门的台阶,跨步走进高高的门槛,随着王府大门轰然关上,他的身体没有半点倾斜,本托着上邪辰腿部的右手忽然就松了。

毫无预兆的,上邪辰本已冻得麻木的双脚“啪”的打到地上,脚掌触地之处,只觉得千万根细针刺入脚心,她一个站不稳,下意识抓住端木靳的胳膊。

“公主,方才在路上,你已搂得很紧,怎么,这会儿还舍不得放?”端木靳的声音微微上扬,几分讥诮,他的鼻息就打在上邪辰的额上,“虽说我们已有婚约,但毕竟还没有正式拜堂成亲,请你自重。”

这种话,已上升到尊严层面,说得极为严重。

辰一抬头,便看见端木靳的唇离自己不到1厘米,这样的距离,怕是才需要自重吧!她也不退,只冷冷笑:“靳王爷就这么一点风度吗?将一个弱女子利用完了,也不顾女子双腿酸麻,便直接丢在地上!”

“弱女子?”端木靳侧眸,“弱女子的话,早在山贼窝里就哭得不省人事了,哪能如公主般伶牙俐齿,百般挑剔。”端木靳说着,很快扬身,“来人,送公主回房,好好伺候着!”

“是!”立即有一队丫鬟上前,领队的两个左右搀扶着上邪辰的双臂,顺着通路往王府内院走去。

端木靳看着被搀扶的上邪辰,她的脚步越来越稳,想是正在极力适应酸痛的双腿,也不知想到什么,他的眸中闪过一抹赞许,很快转身,对身后一个30多岁将士说:“尤青,跟本王到书房来下。”

“是。”

尤青刚应声下来,就听见门外传来一个尖锐的声音:“圣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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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婚礼恐怕要延迟

众人转头,便看见一位年逾50的老太监身着藏青色的太监服站在门口台阶之上,浑浊的微瞌的双眼尽显龙钟之态,只见他的双手捧着一个明晃晃的布帛,后面还跟着无数个侍从,长长的延伸到门外数十米。

“圣旨到,靳王接旨——”正是太监特有的尖细高昂的声线。

一句话落,王府大院内一干人等皆原地跪了下去。端木靳则上前几步,走到老太监身前面一米处,一撩下摆,挺直上半身,跪了下去。

一时,老太监身后,侍从们皆站立着,老太监身前,无论是贵如王爷还是卑如丫鬟小厮皆是跪伏在地。站与跪,将整个院子划分得泾渭分明。

当然,也有一个例外,便是一袭松垮垮裹着喜袍的上邪辰。只见她站在原地,任两侧跪到地上的婢女偷偷拉她的衣袖提醒她下跪,她却是岿然不动。

这个时候,她自然知道理论上应该下跪,可是,这个跪她怎么也跪不下去啊!自她出生有记忆以来,她的双手便是染满鲜血和生命,别说是跪人,就连跪拜鬼神也不曾有过!

火红的衣,笔直的背脊,在一群跪着的人当中显得鹤立鸡群,那位太监目光飞快射了过来,那微瞌的双眸一扫先前的浑浊,竟是锐利如刀。

这是一种一贯伴着上位者,气势上邪潜移默化培养出来的高高在上。

然,上邪辰却是毫不畏惧,平静的,甚至有些冰冷的与他对视。

整个庭院安静极了,除了上邪辰周围少数几个婢女和老太监身后众人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其他众人都低着头等待老太监宣旨。

等了许久,风中没有宣旨的声音传来,端木靳这才抬头,顺着老太监的目光看了过去。很快,他的眼中出现了一抹讽刺:这个上邪辰,站得真够笔直啊!

“徐公公,那位便是厥国公主,许是还不习惯轩国的礼仪。”端木靳开口。

徐公公见端木靳有意替上邪辰找台阶下,虽知厥国礼仪与轩国大同小异,却很快联想到这位厥国公主一向被厥王碰在手心,怕是惯坏了,当下一笑,也不为难,打开金灿灿的布帛:“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靳王与厥国辰公主大婚,特赐黄金千两,同心翡翠一对,如意冠一顶,翡翠各式佩四件、白玉各式佩四件、碧瑶各式佩四件、白玉带皮各式佩四件、玉如意十对,珠宝十斛,夜明珠百颗,另送子玉观音作为新婚贺礼,望两位新人能早诞贵子白头偕老。钦此。”

徐公公每宣一件事物,后面的侍从就捧着对应的物品鱼贯而入,待徐公公读到钦此,端木靳又一次俯身下去,高声回应:“谢主隆恩!”

再起身时,徐公公已经从台阶上走了下来。

“没想到本王的婚礼居然惊动皇上身边的红人。”端木靳一边说着,一边陪徐公公往内堂走,他的眼睛往上邪辰那边看去,有所指的说,“只是,今天出了点意外,婚礼恐怕要延期了。”

第十二章 你可知我身份?

徐公公刚才与上邪辰对视过,此刻并不多看,反而又往端木靳的方向靠近了少许:“靳王爷,万岁爷还有一句口谕要我带给你。万岁爷说,倘若今天遇到意外无法如期拜堂,半个月后,他将亲自到靳城为王爷主婚。”寥寥几句,与皇上的熟稔却是彰露无疑。

“小王的婚礼怎敢劳烦皇上大驾……”端木靳谦逊的,就连原本习惯的本王都换做了小王。

“靳王这话就见外了,宫里宫外谁不知道万岁爷最疼的就是靳王您啊!老奴出宫前,万岁爷千叮咛万交代,要您以后经常带王妃进宫看看他,看看太后。临行前,他又担心厥国到这里路途遥远,万一出个什么岔子……唉!”徐公公这一句叹息,悠长得任谁都听出其中意味深长。

……

关于端木靳与徐公公的对话,上邪辰就听到这里。端木靳与徐公公顺着花园主体往正厅走去,而上邪辰则被一行婢女带往内院。

一路走过,上邪辰不动神色的将这座王府的宏大格局与精雕细琢记录在心。

穿过前院和后院的隔断,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汪巨大的湖,湖水结有薄冰,在天光下反射着淡淡的光,湖上有亭,亭上有敞轩三间,是观赏、垂钓的好地方;湖畔有庭院,西岸有庭院曰“凌影阁”,南岸有庭院曰“浣霞居”,往南再远一点还有一庭院曰“棠梨院”,每一座院落皆是精雕细琢,掩映在奇花异树、怪石修竹之间,极工尽巧,精美如画;再远一点的地方,还有一排排矮屋,显是仆人丫鬟的住所。

“公主,您住的凌影阁是王府最好的庭院,先前一直没人居住;浣霞居次之,如今住着苏侧妃和王爷的两个妾室;棠梨院则是普通侍妾们住的地方。”婢女一边行着一边说。

上邪辰的目光并没有太多的集中在这三座庭院上,她看着远处一座线条硬朗,气势远不止宏伟了一点点的院落,朝身后婢女问道:“那是哪里?”在她看来,那一座院落,怕才是整个王府最好的地方吧!

“回公主,那是王爷的住所轩澈殿。”立即有婢女答。

上邪辰略一点头,目光在轩澈殿又看过几眼,毫不掩饰对那一处风格的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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