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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包袱-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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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都忘了,却还记得这个,让我说你什么好?”

我愣了愣,“……我不记得了,只记得这道疤……发生了什么么?”

他又在我耳畔哈了一口气,“周公之礼。”

“……”

“要试着回忆一下么?”

71第七十一章

凤七蛤蟆说完这句颇有暗示意味的话后,其实什么都没发生。

因为恰在此时;小潭又来敲门了。这是我第一次对他的调戏有了些感觉;也是第一次觉得小潭的确好碍事……

他心情显然比刚才好多了,走的时候对我又是一阵叮咛嘱咐,大意便是要我安静呆着;若非由他亲自带领,都不能跨出寝殿一步。

我觉得沮丧,要我没日没夜地窝在这个地方,迟早得憋出孤僻来。

晚上的时候,我左右放心不下秦初约他们,正愁眉不展,他们便回来了。我上前握住秦初约的手;急问:“挨罚了是么?有没有上药?”

秦初约笑道:“无妨;姑娘勿忧心……”

她话未尽,笑笑尖锐的嗓子便吊了起来:“什么无妨!我的膝盖都要跪掉了,早如此当初我就不回来找你了,省得受那么多苦。”

秦初约很不屑,“张老邪手下训练出来的生面猎头个个上能入天下能入地,怎么就秃噜了你这么个歪瓜裂枣?”

他疼得哎哟哎哟地直哼哼,嘴里还特别闲不下来,非要和秦初约抬杠几嘴,“张总教头只对第一旗门下的秘士组像亲爹,对我这种渣货从来不屑一顾。”

之前小潭便偷偷送过来了几瓶药膏,说是为他们准备的,说是药效非常神奇,是城主们平日练功必备之神药,不可多得。我赶紧把药瓶从怀里掏出来,“笑笑你快来,我给你上药。”

笑笑嘁了一声,“还是别了,如果被主子知道估计得罚我跪七天的铁链。”

秦初约二话不说便拿了我手里的药瓶,“你,过来。”

后来便是一阵阵的狼苦鬼嚎不绝于耳,听得我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我刚想让秦初约下手分点轻重,结果突然在笑笑的一句呻。吟中察觉出了他痛并快乐着的激荡心情。

“不要……这里……啊……讨厌!居然拔人家腿毛,初初你有没有点人文关怀精神了?”

我本想骂他一句小贱贱,但是碍于我与他尚未清晰的关系,我还是打算收敛收敛自己的流氓气质。

但听见屋外传来许多轻声细语后,我脸都黑了。不少侍女全在门外嘀咕猜测:这个所谓的城主新来的姬妾,居然和侍生搞上了,更让人诧异的是,那侍生叫得也太高调了。

我一想,不行,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该说点什么,然后把笑笑的注意力转移过来。

我咳了咳,道:“那个张老邪,是不是早上在馥庭园里遇到的那个男人?”

果然,笑笑立马停止了引人遐想的叫喊声,四下也因我这一句变得安静下来,气氛登时披上了一层诡异的纱,仿佛有什么不该开启的秘密被我不小心揭开了般。

过了很久,秦初约才答:“正是他,姑娘……你以后若是遇上他,便速速躲开吧。”

我觉得奇怪,“为什么?”虽然感觉得出他浑身包裹着一股阴厉狠绝的气息,但我也不是什么能威胁得到他的角色吧。不过,按着这凤鸣孤城里对凤七蛤蟆疯狂的个人崇拜风潮来判断,指不定这个张老邪心中对凤七蛤蟆存有恋慕,他们担心他因嫉恨之情将我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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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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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我是有多苦逼,男人女人都得防。

笑笑叹了一声,道:“他……唔,他这人古板得很,我记得在主子及冠那年,按习俗该行成人礼。但是张总教头死活不肯,说是大仇未得报,岂可思淫。欲?还说女人是影响男人的毒药,若是有了男女□之念,哪还能成大器,总之吧啦吧啦一堆,舌战群雄的那个场景我至今记忆犹新,简直是一辈子的阴影,你说平时看起来挺刚毅的男人,吵起架来真不是盖的,比女人还鸡婆啊,所以他肯定看你不爽。”

“成人礼?是什么?”

秦初约似乎觉得有点尴尬,支支吾吾了半晌,被笑笑利落地截去了话茬:“就是鱼。水之欢呗。”

我的脸猛地一红,那笑笑估计也是个大条的,完全感觉不出我的窘迫,继续说:“这活以往都是由圣祭大人操办,毕竟日后圣祭大人就是城主的正妻,所以你懂的。但是因为你当时不在,所以前来报名想给主子献身的姑娘们简直要撞破凤巢宫的宫墙了,那壮观的场面,啧啧啧。”他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对秦初约调侃道:“我记得闹到最后还有个投票,当时你的票数高居不下啊。”

我心里莫名有些黯然,“后来呢……他的成人礼,行了么?”

“这就不清楚了,最后怎么解决来着?初初是局内人,知道□,你问她问她。”

秦初约口气无奈,“不知道。”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当时不也是教头么?”

“真不知道。”

后来无论笑笑怎么逼问,秦初约都没再开口,我一下子觉得低落起来,她该不是……帮他兜着什么过往的风花雪月吧……

这事在我心头梗了好几天,就像根恼人的鱼刺,卡在喉里偶尔挠我一下,又痛又痒。

而比较令人欣慰的是,凤七蛤蟆挑了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准备出宫躬亲视察了,然后,他打算顺便捎上我。但我行动不便,听闻了后,对前来报信的小侍生说我还是不去了,不然在他身边肯定碍事。

没想到当天他直接来把我抱了出去,丝毫不给予我商量的机会。

最近他们要选新一批的生面猎头,这过程已经进行到了第二阶段,被选入复考核的人现在都在宫外各自练功,他此行正是为了亲选。

凤七蛤蟆准备了辆马车,他负责驾马,而我负责坐镇马车厢。

我们虽没说几句话,但我却能感觉得出,他神清气爽得很,而且心情非常明媚。我好了奇,便朝着他的方向挪近了些,刚准备开口,他便洋洋洒洒地来了一句:“坐回去。”

我呆呆地哦了一声,然后重新把屁股挪了回去。

他见我乖巧,笑了笑,兀自道:“这马车,你大概也不记得了……”

我摸了摸车厢里的木头,老实说道:“其实我觉得很熟悉,这车里的味道很熟悉。”我忽地想起第一次见他时他身上的那股特殊的药草香气,便问他:“我第一次见你时,你身上像戴了香囊,怎么之后就没了?”

“那是紫雀罂粟,宫中人们皆不知我身上的毒已解,戴着只是为了掩人耳目,不过它的毒性大,所以我并不是日日佩戴。”

我撇了撇嘴,听不甚懂,但他好像很想跟我说些什么,我也不想扫兴,便随嘴说道:“那气味很特别,我记得那个张老邪身上也有。”

马儿忽然嘶叫了一声,车便立即停了下来。我一个不稳,往前扑过去,幸好被他扶住。

他问得有些迟疑,似乎不太相信我说的话,“你如何得知,他身上也有?”

我怕他怀疑我骗他,立刻解释道:“我虽盲了,但耳朵和鼻子都好使得很,他身上也有那气味,只是似乎被什么别的玩意儿刻意盖住了,所以散发出来的香气比你身上的杂,也淡得多,但肯定有。”

他沉默不语,似乎在思虑什么,未臾后他便重新扯了马缰,不再多言。

他这反应让我心虚,我跟着默了一会儿后,小心翼翼地追问:“你不信我啊?”

“不是。”这回他答得快,听着语气像还带了笑意,“你说的话,我自然信。”

温情的画面容易让人脑子充血,然后神思惘然,大概和被人敲了一棒子差不离。我充血后,便嘟着嘴略略阴阳怪气地嘀咕了句:“你的成人礼……是跟哪家姑娘行的?”

我一直坚定地认为他这人没有喜怒哀乐,或者说喜怒哀乐的起伏比较不容易让人发现,所以我从没设想过有一天能听到他笑出荡气回肠的效果。于是今天,我震惊了。

听完我的话后,他便发出了一阵非常莫名的笑声。我正疑惑我问句中的笑点,便听见呼呼而过的风中传来他沉稳的嗓音。

“没有。”

我怒了,没有他还笑得那么开心?不知不觉中,我的口吻中就染了不少哀怨,“你个骗子,明明有。”

“我脸上有疤,别的女子看不上我。”

“我都听笑笑说过了,你还妄自菲薄。”我虽然瞎了,但也感觉得出宫里的姑娘们个个对他如饥似渴,几乎是只要他点头,姑娘都恨不得把他的床板踏平吧。再说了,他长得好看,冲着他那点美色,还愁没姑娘看上他么?

他笑得浅了些,“若是你在,这礼便行了,可惜你不在。不过……”他将马车重新停了下来,伸手过来架在我的腰上,将我抱下马车,“该做的事,我们也都做了,不过是晚了几年。”

我脸上一热,正欲说点什么来缓解我的尴尬,便继续听得他说:“阿朗家到了。”

72第七十二章

“你不是一直想回来看看?这回便如你所愿。”

凤七蛤蟆的声音很沉稳;即使被风吹散了,响在我耳边也很清晰。

我的心情略复杂;大概是隔了多日;我与这个据说曾经是我夫君的男人一起回到空无一人的家;而顿生的微妙的被抓。奸感作祟。

我别扭地从他怀里出来;低声道了句谢谢。我正不知所措;手便被他握住,下一瞬;我的手心里多了一根杖子。

“重新削了一根;你用着试一试。”

“哦……”我呆呆地应着,然后慢慢地跨着步子走;听到他在后面亦步亦趋的脚步声;我竟莫名心安;而且某处角落,像飘起了轻柔的飞絮,飘渺虚浮。

我仔细听着风的声音,按着大约分辨出来的方向,找到了阿朗的农舍屋子。篱笆墙里的竹架子上挂着的晒鱼干的味道,被风阵阵撩动,然后不遗余力地浸到我的鼻子里,既熟悉又舒服。我走过去,将一串鱼干拉下来,摸了摸,满足感瞬间充斥了我的整片缭乱的思绪。

久别重逢,人去楼空,夕阳的光里甚至也渗透着凄绝悲惋的意味。这一物什猛然挑起了我心底的黯然,对于前段时日的回忆,大约也只剩这些支离破碎的东西可以拿来纪念抚慰一下了。

也不知是哪儿来的兴致,我转身朝他的方向问了句:“这种鱼,你吃过么?”

“不曾。”

“这好像是小鲫鱼,晒干后和豆豉、花椒、盐糖醋酒等等佐料一起腌制,不止好吃,还可以保存很长的时间,我听阿朗说,城里准备过冬的时候,都会备上好多的陶罐和土缸子来放置腌好的鱼干。”我摸着鱼身,然后拿到鼻子前嗅了下,瘪了瘪嘴,“可惜,这鱼干有些潮了,大概是前些天下了点雨,还无人打理才会这样的……”

他顿了一会儿,“无妨,再晒便是。”

我叹着气把鱼晾回去,“不行的,鱼食节快到了,鱼群全跑得差不多了,不久冰面上也会结冻,而且……他们打渔的船只还出了意外,最近菜市上应该不会有鱼了吧。”

“凤巢宫里有存粮,你若想做,回宫后我便命人准备。”

他这样顺从我的要求,一下子让我有些心慌。我忽然很庆幸,自己是个瞎子,不然此刻我该是窘得不知眼珠子该往哪儿转了……之前阿朗对我百般依从的时候,我也不会如此心神不宁,如今这般是怎的了?

我倏地想起来,屋子里应该有刚腌制好的鱼干。我急忙用杖子探路,往屋子里走,佯装淡定地道:“前段时间我跟阿朗学腌制的时候,做了好多,好像放在里面。”

但是我的心理素质果然是不能用来考验的,才走了几步,就非常利落地露了马脚。我太过浮躁,忘了屋子是有门槛的,一脚搁在了门槛外便直直往前跌。

凤七蛤蟆身手很矫健,一把扶起我的身子,胸腔里还响起了闷闷的说话声,他独有的淡漠间还夹着一丝无奈,“小心些。”

他开口的瞬间,我的脑子便轰然一响。这一幕似乎曾经发生过,他绕在我腰间的手臂,以及我耳边他沉闷的说话声,都犹在脑海深处,而且像烟囱里的白雾,正一抹一抹地冒出细腻的熟悉感,越发膨胀难耐。

我怔了好久,没有动作,他也迟迟不放开我。我捏着他的衣袖,那料子的感觉也非常似曾相识。

我神思惘然,便略带试探地问了句:“你穿的……可是黑衣?”

他的手臂紧了紧,“你记起了?”

“没有……”他失落的反应在我意料之中,我默了半晌才道:“你如此迫切地希望我恢复记忆,到底因为我忘了我们过去的种种让你难过,还是仅仅为了让我早日成为凤泣血玉的孕养人?”

他的沉默让我一下子没了主意,就像被抽了主心骨的木偶,猛地失去了某种支持。我这么失望,应该是因为我相信了他们所有的话,相信了他们口中述说的我与他的故事,相信了他们之间纠葛不清的恩怨情仇,相信了我对他的矢志不渝,他对我的情深不寿……

可是,如果一切的一切,他都只是基于责任,基于圣祭与城主必须誓约成婚的规矩,基于维护苍生太平众民安康的夙愿,那么撇去这些宏大的重量后,他剩予我的,还有几许呢……

我的手没了力气,刚要从他的身上滑下来,就被他一把抓住,他很有力气,却没有弄疼我,似乎在表明某种心迹,表明某些坚持。

“知道你失忆的时候,我虽担心你的伤势,却也暗暗庆幸,过去你曾经历的那些事,忘了更好,忘了便能少痛苦些许。”他揉了揉我的手腕,“只是……你对我本就用情不深,还先对别的男子有了感情,我没有把握把你重新找回来,大概是,我有些急了。”

我听着听着,便呆了。他见我没有反应,似乎是担心我没听懂,便继续沉闷地强调了一下:“若是再不带你来,你该是要厌恶我了。”

我还是呆,因为我始终无法相信,这个闷头闷脑的人,会说出这样一番,露骨的话来……可能是我的表情过于呆滞,长久的沉默也过于诡异,让他一下子尴尬了。他松开我,依着气息,他好像离我远了些。

一个大男人,还是位于众人之上的骄傲的男人,好不容易放□段表白一下心迹,对面的女人的反应却是这样,估计无论是谁都会脸皮薄一下。

我笑起来,伸手过去小心翼翼地扯了扯他的衣服,谁知他竟然不做任何反应。我不放弃,继续扯了几下,他还是没反应。我思虑了一会儿,决定用一个令他无法与我置气的话题来撬开他的嘴。

“我在陌鸢的船上第一次醒来后,”我刻意放沉了音调,“他就告诉我,说我是他的发妻,我肚子里还怀了我跟他的孩子。”

果然,他的身子轻轻动了动。

“我脑子一片浑噩,他说的话其实我没听进去多少,但我唯一清楚的是……我一定深爱孩子的爹,深爱我的夫君。后来从船上掉下来后,我便飘到了凤栖河边,是阿朗经过时救了我。那时候孩子没了,我万念俱灰,我还总是想,会不会是我犯了什么错,所以我早是个被夫君抛弃了的弃妇……”我笑着凑近了些,“如果你真的是我夫君,听了我一席话,总该释怀了吧?”

后来他带我去一趟松郊野外,据说那里有不少能人异士在练功,应该能够寻到些可用之人。他放我在车里不让我乱跑,我便一直等,谁知等着等着睡着了,被马车颠簸得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在前面驾马车了。

我问他,才知道已经快入夜了,便说要上街市看看,因为一直听说入夜后城中心的夜市非常热闹。他虽不太乐意,却也勉强应允了,为了让他心里舒坦点,我对他解释,毕竟回了城又得过那种暗无天日的生活,若不趁着此时好好过把瘾,那下一回出来透气已然是猴年马月了啊。

他对我道,不会,待生面猎头选毕,无论我是否恢复,都会公开我的身份,但如若我恢复了,公开的身份便是下一任圣祭,若未恢复,公开的身份便是他的宠姬。

街市里热闹非凡,人声嘈杂,说实话,这吵闹的声音听得我耳朵有些疼,但我很享受站在人流中听着各种各样的话语从我耳边掠过,然后远去的感觉。

走在夜市里时,还遇到个小贩,是个嘴甜却没个眼力见的小哥,那小哥在我与凤七蛤蟆路过时,非常得意地喊住了我。

嘴里道:“一看这位姑娘就是贵气的样子,可是怎么没佩戴什么像样的首饰呢?我这里有个非常大气的耳环,别看这有些旧了,这可是出自集雨轩大手刘师傅的手笔!姑娘戴着一顶合适!您看看看看,这上面的珍珠,和这上面金蝶的雕工手艺……”

他说完便要往我手里塞,第一次被这样推销东西,我有些无所适从,于是很无奈地把耳环还回去,抱歉地说:“实在对不住,我看不见这些……”

“姑娘是指光暗了?”说完他像是把灯笼往这边移了些,因为我眼前微弱的光线忽然恍了起来。“这样看清了吧?”

我不好辜负他的心意,便象征性地摸了摸,然后道:“挺好看的……只是我不戴这些……”

“姑娘看您旁边这位侠士,一定是您心上人吧?女为悦己者容,姑娘家家的,怎么能不打扮打扮呢?”

我扯了扯凤七蛤蟆的衣袖,他便知道我的意思了,然后拉着我要走。可是那小贩偏偏在此时喊了句:“这耳环叫双飞环,据说男子赠予女子后,两人便能比翼双飞长长久久的!”

凤七蛤蟆顿了顿,然后重新走了回去,二话不说便买了下来。最让人痛心的是,那轻飘飘的破东西,居然要二两银子!这不是看人好骗然后可劲儿欺诈么?

他还特得意似的给我戴上了,我心情极度不好,因为无论我怎么拽他,让他回去退货,他都不同意。最后他说了句:“无论如何,有这寓意便值得了。”听此一言,我便没了力气。

到了回宫的时候,因为时辰晚了,侧门早已闭了,只好从正门进,不过正门入宫的话,便有些高调了……

当我们的马车入门时,几个比较新的守卫猎头没认出凤七蛤蟆的身份来,非要把我们扣押在宫门前,嘴里还骂骂咧咧着什么这年头居然还有人装首领,还引来了一堆看热闹的百姓。结果把小潭惊动来了。

守卫的猎头们见到小潭低眉顺眼地迎接凤七蛤蟆时,立刻跪作了一团,吓得直颤抖,拼命告饶。百姓们见这阵仗,便知晓那是真的城主,于是也纷纷跟着跪喊城主万岁。

凤七蛤蟆淡定地带着我从马车上下来,然后把我交到了小潭手里,让她带我先回寝殿,他得留下来安抚骚动的城民。结果我还没走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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