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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包袱-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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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无可忍地怒了,“陌鸢只是长得太像人了罢?”其实只是个披着人皮的狗是么。

而这世上最蠢的生物是女人,最最蠢的女人叫玉娘。

她竟然还笑着对我说:“若有一日,你也爱上了一个男子,便会懂的。”

我真的无法想象,自己哪一天对某个男子摇尾乞怜的模样……如果有,我……

我就披着猪皮当牲口去!去他大爷的。

午后,玉娘身子弱要歇息,我呆不住,左右放心不下,万一小凤仙杀一个回马枪到客栈,发现我不在也麻烦,不然留个字条跟他说一声?而且马上又要来月事,补血的药得买了。

我出府的时候,陌府的人并无阻拦,估摸着是陌老儿放了话让我来去自如。

我一路走一路找药铺,寻东西对我而言实在是个天大的事,找着找着我便躁狂了,难道刚刚那个农民伯伯坑我!不然这个所谓的左拐第二个街口再右拐直走一百米左右的药铺怎么就变成了个酒楼!

再寻个人问得了,刚好我旁边走过一个卖冰糖葫芦的爷爷,我想上前喊他,他却忽地被一个官兵推开了好远,然后重重摔在了地上,糖葫芦还掉了满地。

我抬头一看,不知何处冒出了许多官兵开路,将在场的百姓们一顿推搡,嘴里喊着青珏公主前往城隍庙上香还愿,车马队伍将路过此道,开路通行,百姓速速散去。

摔倒的爷爷行动极慢,一点一点地拾着地上烂成渣了的糖葫芦串,那官兵见爷爷不立刻离开,上前就要拽爷爷的衣领,我连忙跑过去扶他起来,随手捡了几串便带着他退离了他们的开道范围。

爷爷还对糖葫芦们依依不舍,我从兜子里掏出了剩下的最后一点碎银子,打发他走了。

我则悄悄潜在围观的人群中,想一睹这青珏公主的风采。最近在陌府总能听到许多与她相关的八卦,传言她眉目如画明艳动人,神韵决不输她母亲——风华绝代的和颜贵妃半分。

旁边的人们趁着青珏公主的车马队伍没到,都在叽叽喳喳,内容皆围绕着一个主题:

公主要出阁,驸马尚未定,和颜贵妃百般对陌有风说亲,陌有风却一直婉拒。

若是陌鸢能做驸马,整个陌府便是一荣俱荣,一下子跳上了皇亲国戚的档次,陌老儿为什么拒绝?

我正想着,远处便传来了一阵马蹄声和铃儿响。

大家都屏息远眺,望能一览公主天人之姿。我也抻着脖子瞅,车马队伍由远及近,带着一阵香风徐徐行来。上百个侍女手端圆盘,整齐划一地走在路中,中间有辆华丽奢靡的圆顶横轿,风过时撩起粉色的纱帘,轿内斜躺着的女子隐约出现在众人眼中。

我看不真切,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轿子从面前走过,人群中混杂着喊声,都在求公主一展真颜。

又一阵风动帘飞时,我也仅仅只是看见了她的裸足。

她的足心,也有个红色的胎记……我不自觉地笑了笑,到底是什么样的好运气,才能跟这受尽万千宠爱的公主有了共同之处。

突然,对面的人群骚动起来,有个抱着孩子的妇人冲了出来,跑向公主的圆顶横轿前,扑通一声跪下,挡住了车马队伍前行的道。

那妇人着了粗布麻衣,衣服上还有破旧褴褛的痕迹,满眼通红,表情绝望。她将孩子放在地上,不停地朝青珏公主磕头。

“公主!求您庇佑我的孩子吧!民妇已经走投无路了——”

24章

旁边的侍卫立马上前来,穷凶极恶地对她大吼:“大胆野妇!怎敢惊扰公主!”说完便扯着妇人走开,另一官兵想把她的孩子拿起来,但是靠近看了一眼后惶恐地往后退了好几大步。

“是红热病!”

此言一出以孩子为中心顿时扩开了一个不小的圆。

妇人推开抓着自己的官兵,继续跪下哭诉:“请公主垂怜,大夫已无法医治我儿的病了,传言您天赋异禀,只要您愿意为我儿祈福祷告,我儿必然能逢凶化吉顺利康复的!”

红热病,是前月末发起来的时疫,得了此病的人全身通红,皮肤生疹,高热不下,且传染得极其厉害。情况好的病人,能医好,若是病势来得凶,缠绵个把月的,人便死了。现在得了红热病的百姓据说都被关在一个山坳里,官兵看守,不让外出以免病厄播散,若是此病无法控制,最后便要活埋了这些百姓。

我砸吧砸吧嘴,如此小的婴孩儿便染了这个病,也是可惜。

青珏公主掀起了帘子,眉眼轻抬,果真是闭月羞花的姿容,只是眼底那抹嫌恶的情绪十分明显,整副面相美艳而冷漠。她用手捂了捂鼻子,瞧了眼那孩子,惧意和愠怒尽露,“你这野妇,是要把这病往皇室中传么?简直不知好赖,快把这团东西拿走!”说完便朝一旁的人使了使手势,示意快走。

官兵中无一人敢去触碰这孩子,于是车马队伍便绕着离开了。

妇人满面的泪痕,仍在地上一下又一下地磕头,额头都染了血迹也没停。嘴里喊着求您抱抱他吧求你救救他吧,看着好不可怜。

那公主若真天赋异禀,随意祝祷祈愿便可消灾解难,岂还会这样惧怕这孩子?那这成千上万的病人也不至于受这些苦难了,这妇人真傻。

再说了,开坛做法,祝祷祈愿的事是巫女行当,且不论巫法是青衡国大忌,她一个公主,不可能为一介草民屈尊降贵做这等事。

妇人和孩子周围还是站了许多看热闹的百姓,但无人上前。我犹豫了会儿,顶着众人诧异的目光,径直走到那孩子跟前,伸手抱起了他。

他面上红透,我一摸他额头,正高热着。

那妇人被我的举动吓着了,不再磕头,满脸的茫然。大家也都屏息注视着我,就连远走的马车队伍中也有几个侍婢回头观望了几眼,然后窃窃私语着。

我从黑匣子里拿出凤泣血,贴在他的胸口,因为那石头冰凉,他身上滚烫,如此一来他似乎觉得舒服了些,没再哭闹。

我咬破了手指,伸到他嘴里,他月份尚小,东西入了嘴他便吸吮起来。但似乎不太喜欢这味道,吸了两口就别过脸去了。

“哈,倒是个挑三拣四的。”我笑起来,转向怔然的妇人。“日后,你家小子必然难伺候。”

妇人眼里唰地掉起来,“我儿还有日后可言么?”

我牵着她的手,扶她起身,“他还要好好孝敬你,怎会无日后?”

她从我怀里抱过孩子,见孩子的脸色渐渐由红转白,捂着嘴不知是哭是笑,她猛地握住我的手,“您……您是……”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很低,“巫女?”

我挑挑眉,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抬头看向早已远去的车马队伍,正巧青珏公主也撩着帘子瞅我,额间紧蹙,甚为不满的样子。

“不是盛名在外的兴国公主么?不是带着九天云彩凤鸾悬顶之祥兆降生的么?连黎民百姓的命都不屑一顾,哪有资格享有百姓们对公主的朝拜崇敬?”

一边还没撤走的侍卫眼横起来,朝我喊了声贱民放肆,便冲了上来。

我总是想威武不屈一声吼,但还是惜命地抱了抱头。俗话说君子动口不动手,这人怎么这么没品!说到底也怪自己,逞口舌之快,逞你个头!

倏地一阵厉风划过,我明显听到响在我脸颊边的鞭子抽动的声音,定睛一看,眼前竟站了匹马,马儿上还坐着个威风凛凛的男人,他手里握着长鞭,鞭子的另一端正缠着侍卫准备拔刀的手。

那男人凤目微眯,墨色如辰的眸子一动不动地俯瞰着我,玄色的氅袄下是战甲袍衣。他随手一抽,那侍卫便狼狈跌在了地上。

有个小厮牵着他的马,那小厮我认得,是陌府在堂前伺候的人,对我态度算好。他朝那侍卫横了一眼,说:“这位姑娘是陌府贵客,还不退下。”说完拍了拍马脖后对我道:“姑娘您怎么在这儿?方才玉夫人还着急,不知您到哪儿去了。”

我哼哼唧唧,不知该怎么解释,难道说我找药铺找了一个时辰?太没面子了。

心里正犯愁,四下的百姓们呼呼一片全跪下了,嘴里还高声喊着:“参见护国大将军,恭贺大将军凯旋。”

看他这身打扮我也能大致猜出他就是陌鸢,只是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到了,而且……身后还没什么跟随的兵马,应该不是个爱摆谱的。

他虽车马劳顿,但丝毫不影响他的神采。英姿煞爽居高临下,嘴角轻抿的傲然神情,一看就是个官二代加富二代,只不过是个俊逸过人功高权重的官二代加富二代。

我正要下跪,他便蓦然开了口。

“你就是沈世怜姑娘?”

他的声音清冷得紧,听得人心绪不畅。见我点点头,他便浅浅地勾了唇角,侧过脸去看青珏公主离开的方向,漫不经心的样子,“祸从口出,懂么?”

糟了糟了,那是他未来的正夫人!我万分痛苦地叹口气,颇有觉悟地答:“懂了……”

他挑着眉,似乎对我的反应很感兴趣,笑意也更深,“懂什么了?”

咄咄逼人真不是好习惯,这人不咋地。

“说实话的好姑娘伤不起。”我转身把婴孩儿身上的凤泣血收回来,放到黑匣子里,妇人满眼感激,就差给我磕好几个头了。

我回身时,正巧撞上陌鸢莫名打量的目光,他光明正大地窥视我怀里的黑匣子,一脸凝重。被我抓了现行,他也不知道不好意思,完全的厚脸皮。

我连忙把黑匣子背到后面,咳了两声,“我对你未来的正夫人多有冒犯,但是江湖讲究一笑泯恩仇,我给你笑一个,刚刚的事你不能计较了。”说完我迅速地咧嘴一笑,然后收敛表情,转身要走。

小厮喊住我:“世怜姑娘——您不回府啊?”

我摆摆手,“找药铺,顺便买月事布。”

还没走几步,就听见背后传来了噔噔的马蹄声,我一回头,眼前便是逐渐放大的马脸,我尖叫一声,身子就被人一捞而起,下一刻我便坐在了陌鸢的跟前。

我离他太近,几乎是贴在他的胸口。

看热闹的人们都深深吸了一口气,于是现场一串悠长悠长的“嘶”。

我第一次上马,低下眼一看,脸上的肉顿时比拧干的抹布还狰狞。偏巧马儿蹬了下蹄,擤了重重的一声,我一个重心不稳只好使劲抱住他的腰。

我打算摆出最凶恶的表情质问他要干嘛,刚抬头,他便笑意绵绵地弯下身来,手从身后伸过来摩挲我的脖颈,我们之间只差了毫厘便鼻尖碰鼻尖。

我被他的举动吓得怔忪,他的眼睛还带着玩味的情愫,声音响在耳边显得低沉魅惑。

“你身上的香气,我喜欢得紧。”

我呸他一声,顺带骂了一句□,然后打算抱着马脖子慢慢下马……偏偏脚踩来踩去都踩不到马镫,于是我这悬在半空中的诡异姿势令全场都默了。

陌鸢很不给面子地笑了一声,“既然不会下马,便省省力气罢。”说完又把我捞过去坐好,接着转头对小厮道:“回府。”

他的脸也变得迅雷不及掩耳,刚刚还一副嬉皮笑脸的淫邪样子,这一转头就端出了正儿八经的将军架势。这演技跟小凤仙比可谓不相上下,两人组个队一个唱生一个唱旦不是皆大欢喜么?当然,若是小凤仙长得丑,他别嫌弃就好了。

我突然想起我还得买东西,“哎!等等!”

他一下便看穿了我心事,把我揽得紧了些,说:“府里什么都有。”然后停了半晌,“包括你要的月事布。”

……

回到府里时,大大小小的侍婢小厮都围在了陌府外,看到陌鸢和我共乘一骑时皆是一惊,但是仍训练有素毕恭毕敬地朝陌鸢鞠躬行礼。

我刚要从他怀里跳下来,玉娘和陌老儿便出现在了门后,玉娘一身素衣地走在台阶前,神色由喜悦变作错愕,似乎不解我和他夫君为什么会抱在一起。

我心说,完了。

果然,直到晚饭后,玉娘都没跟我多说一句话,只淡淡地问我今日去哪儿了,我如实答了后,她便转身准备去厨间给陌鸢准备她的拿手点心了。

瞧她这冷漠的态度,决计是听信了府里人们的闲言碎语,怀疑我居心叵测,进府来是为了勾引将军了。我跟着她到了厨间,给她打打下手,过了不一会儿她终是忍不住了,连连催我出去。

玉娘见我不动,便赌气地瘪着嘴,“你连做点心的活都要跟我抢么?看来是真喜欢将军了……”

怎么解释才能又快又狠又准呢?我想了想,唔……“我不喜欢男人。”

她一听,先是愣了愣,然后无奈笑起来。

我一看她这模样便知道她不生气了,顿时舒了一口气,连连感叹女人啊女人。

以前张大娘就告诉我,女人之间就是如此,即使关系再好,若是出了误会,你一句话都不说只巴望着对方会相信你,那根本是扯淡。也许对方不需要你长篇大论解释,只要你随意笑一笑,都能冰释一切。

我本来还不信,如今一看,真是诚不欺我,啧啧。

玉娘笑着笑着,突然咳起来,路过的婢女见了后立马进来扶着。

“玉夫人,你最近身体似乎更虚弱了,要不要请大夫看看?”

她摇摇头,嘱咐我别再到处乱跑,要出门也得找人带着路。然后抹了抹额际的虚汗,端着盛了点心的盘子出了厨间。

她好像,脸色变差了?确实比第一天见她的时候更苍白了……只是因为经受不住丧子之痛么?

…………………………………………………………………………………………………………………

我百无聊赖地步到花园中,园子后面便是玉娘的房间,之前我若觉得憋闷还能去骚扰骚扰她,如今她的将军回来了,恐怕是没功夫搭理我。

听说后天陌奶娃的尸身便运到了,我还是速速离开吧。

那陌鸢看凤泣血的目光不寻常,怕是知道这石头的来历,有了什么打算。我若不快走,只怕要出岔子。

我眼睛随意一转,便瞧见园子围墙上爬了许多小厮,似乎还在你推我搡,是在看什么好戏?我缓缓走过去,踮着脚看了未臾也没看出啥名堂来,于是不耻下问道:“你们在看什么?”

几个小厮明显抽不得空来回应我,仅有一个发了善心敷衍:“活体春宫。”

25章

“活体春宫是什么?”

最里头的小厮烦了,“自己看不就知道了!”回头见到我的瞬间,他吓得从石头上掉了下去,剩下的人也纷纷回头看我,然后都满脸通红地跑开了。

忽地,墙那头传来了玉娘的声音,“嗯嗯啊啊”的酥软叫声听得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而且还混杂着啪啪啪的声音……玉娘和陌将军在肉/搏?还是玉娘挨家暴了?哎呀不行,以玉娘那小胳膊小腿,必然吃亏。

我着急地凑过去,爬上了垫脚的石头上,仰头看了看,但是玉娘的屋门紧闭,只能从烛光投下来的人影中隐约看出两人似乎扭在了一起。

我酝酿了一股田中之气,正准备喊:你大爷的,堂堂护国大将军,打女人不要脸!可惜才张嘴,便被人牢牢捂住。

“安静。”

这声音……小凤仙?!外面都说陌府的夜禁与防卫是顶顶尖儿的,小凤仙在这所谓戒备森严的陌府里来去自如,简直是踩陌府的脸……

当然,天下间没谁的脸他不敢踩。

我指了指里头,拼命使眼色,他颇无奈地看着我,似乎知道我想说什么,然后转身揽着我,轻轻一跃,离开了事发现场。

他在某个偏僻的庭院里落了地,把我放下后,还回头留意了下是否被发现。

我脚着地后就想冲回去,才跑了几步便被他一把抓住了领子。

“那个姓陌的,打女人打姬妾!有暴力倾向!”

“所以你要去见义勇为?”他点点头松开手,“他夫人不会感谢你的。”

我眨眨眼,“为什么?”

小凤仙有些哭笑不得,抱着臂看我,“你真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见我愣愣地摇头,他面无表情道:“行周公之礼。”

周公之礼……的意思是……

思绪有半刻脱离了正常的线路,待我想明白周公之礼等同于夫妻行欢后,我的脸唰地一下由白转红再转黑,身体陡然变得僵硬。

他见我呆若木鸡,笑了笑,然后走到台阶边坐下,“胆子够大,我说过你能出客栈么?”

我揉一揉滚烫的脸,不好意思对他的眼,嘟哝着:“你又没说不可以。找了个那么破的客栈,你倒好意思禁我足。”我左右看了一遍四下的景致,好像是个废弃的园子,屋子虽破旧,但并不脏乱。月光刚好洒在我周围,空旷的地上还开了雪梅,看着倒是雅致。

这景致引得我一阵思绪惘然。

周公之礼,便是那日绝命大鬼跟我做的事吧?听玉娘的叫声,好像又痛苦又享受,这夫妻之事即使不如媒婆告诉我的那般爽快,也应该是个很特别的感觉,可回想那日我和绝命大鬼……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啊……

难道有,然后我忘性大,记不得了?他大爷的……第一次就不记得。

我想得出神,小凤仙突然来了一句:

“你喜欢那姓陌的?”他声音低沉,口吻比往常都阴鹜。“否则为何为此消沉?”

我当即吓得嘴角一颤,什么玩意?

小凤仙有半边身子掩进了暗影里,让本就看不清表情的脸愈加不明朗。我垮了脸,走过去坐到他身旁,郑重其事道:“谁为他消沉了?谁说我喜欢他了?”我惊觉,我和陌鸢在马上拉拉扯扯的时候,小凤仙也许就在某处看着,于是连忙解释:“下午的时候,是他莫名其妙抱我上马,我很无辜好么?”

他神情依旧冷漠,显然不信我的说辞,我跳脚了,怒道:“如果抱一下就是喜欢,你得多喜欢我啊?”

他没有反驳,也没有摆出嫌恶的神情,只是低头想了想,然后云淡风轻又似喃喃自语地说了句什么,我听不甚清,好像是“也许是”,当然,以我对他的深入了解,更可能是“白日梦”。

他看了看月亮,大约是在算时日,然后悠悠道:“你若真心中意于他,就多看几眼,不然日后怕是再无机会。”

我心里一沉,忽地想起小潭向他禀报的那些话,陌府若是幸运,便只会死陌老儿一个,若不幸,怕是要被小凤仙血洗满门……玉娘岂不是也难逃一劫?

“如果你金主要你杀陌府全家,你就非杀不可么?”

“想求情?”

我用力点点头,朝他靠近了些,他见我殷勤,居然又笑起来。

我怔了怔,不自觉地留意到他下颌的弧线,和脖颈的轮廓,他的皮肤偏白,在月光的照耀下更加细致,估计是闭关了二十年养出来的。若不是那满身扎眼的疤痕,决计是个让人忍不住压倒的奶白小生。

想着想着,我舔了舔嘴角。完了完了,亏我平时还自诩是个心性纯洁的好姑娘,如今居然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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