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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明朝当嫡女-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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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边上的婆子见多了市面。又见苏三媛伶牙俐齿的一番话,把主子胡玉名杀的颜面尽失。婆子挺了挺胸膛,挡到老太太跟前,扯着嗓门告状道,“老太太,要是你们苏宅不待见咱们姑娘,那婆子这就回去禀告老爷太太,把姑娘接回去便是了!我们胡府的人可不是小家小户的人,可以任谁都能骑到头上来”

    老太太蹙眉,不等婆子说完便大声训斥道,“三媛,还不赶紧给胡氏赔礼!”

    苏三媛笑容微微一滞。

    胡玉名睨了眼苏三媛,正色看向老太太,委屈道,“今日我大婚被这嫡小姐身边的丫鬟沾了晦气,本来喜庆的日子倒变得晦气许多。罢了,母亲!我也不叫你们为难,只让人把那生事的丫鬟拖下去打二十板子,就算是过了这晦气吧。”

    老太太神色一凛,恼道,“没听到太太说的话吗?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把那贱丫鬟拖下去赏二十大板?”

    平儿慌了神,眼泪决提般,止都止不住。

    两个下人这次也不顾苏三媛,过去几下将苏三媛跟平儿拉开,硬生生的扯着平儿下去。

    桂儿为平儿捏了把冷汗,心跳一下重过一下。

    院子里满是人,偏偏此时谁都不敢出声。静的一根枯叶掉地上都能听得仔细。

    庭院被摆了桌椅。坐在主位上的老太太板着脸,没好气道,“打吧。也好去去晦气。”说着,又让身边的婆子下去布置了一盆去晦气的火盆,晚些时候让新娘子再跨一次火盆,过过晦气。

    板子落下,一下重过一下。平儿疼的冷汗直流,下人们手下也不敢有半分懈怠。

    苏三媛紧紧捏着袖中的手帕,视线一秒钟也不敢离开平儿身上。这丫鬟性子老实,怕是入了胡玉名她们设下的陷阱,才去了胡玉名跟前背了黑锅,惹了一身骚。苏三媛心头揪的更厉害,暗地里冲桂儿招了招手,附耳到她耳边细语道,“你赶快偷偷下去喊大夫来宅中。”

    眼见着丫鬟桂儿要走。

    胡玉名抿了口茶,倏然一怔,抬头为难的看向老太太道,“母亲,儿媳怕这红盖头被揭了不吉利,要不晚几日跟夫君同房,先让外面一些道士进宅化解一下这余下的晦气,好图个吉利。这几日也别让大夫之类的人到府上,免得惹了晦气,依母亲看,可好?”

    老太太深深叹了口气,无可奈何道,“那依儿媳说的做吧。孟儿那头,我晚些等宾客退去了,在同他好好说说。”

    胡玉名垂眸,婆子过来扶着她起身跨过火盆。等火盆跨过去,胡玉名向老太太福身,纤手压着太阳穴,无力道,“母亲,儿媳头有些晕眩,先向母亲辞退了。”

    “去吧。你们几个丫鬟婆子好生照顾太太。”老太太嘴上扯着笑。见胡玉名被几个丫鬟婆子簇拥着进了屋子。脸上的笑容才淡去,回头瞪着苏三媛,斥责道,“不是说让你好生待着吗?怎么带着丫鬟来这玉名苑惹事?”

    此时争辩只不过平添了老太太的怒气。

    苏三媛挤出眼泪,一双漂亮的眼睛看向老太太时,豆大的眼泪落下。苏三媛知道此时该乖乖认错说些好听的话哄哄老太太,偏偏苏三媛心中堵的难受,只能低低地垂着头,想说的话堵在吼间一字也说不出口。

    “看你跟你爹怎么做交代!”老太太气不畅,扶上李妈妈的手,不肯多看苏三媛一眼。

    见老太太一行人走远。珠儿才敢走到苏三媛身旁,“姑娘要把平儿先扶回去吗?”

    闻声,苏三媛才回过神。心中虽然担忧着将要面对的险境,却也不愿迁怒到平儿身上。微微颔首,珠儿才喊了人过来帮忙搀扶平儿。

    奄奄一息的平儿半睁着眼,愧疚的望着苏三媛,嘴皮子动了动,无力的瘫在珠儿身上,眼泪止都止不住。看的珠儿跟边上帮忙搀扶的丫鬟都心疼起来。却不敢当着苏三媛的面多说不该她们下人说的话。

    苏三媛拿了手帕擦拭平儿脸颊上的眼泪,哄道,“别哭了,等你好了再尽心服侍我,我便满足了。”

    “真的不是奴婢用茶水泼”平儿听了,用尽全身的劲,吐出解释的话来。

    “她们是针对我来的!”苏三媛微眯眼眸,回身朝着胡玉名屋门看了眼,冷冷的呢喃道,“往后我们在苏宅的日子看来是不好过了但是我苏三媛也不会是好惹的主子,只要有机会,今日平儿所受的委屈,我会加倍讨要回来的!”连同前世那份委屈,一同的讨要回来!

    胡玉名,这一世,绝对不会放过你跟张修齐的!只要有机会,定要让你们生不如死!

    苏三媛暗暗揣紧藏在袖中的手掌,眼底散着寒意,与正巧从正屋打开门出来的婆子对上视线。胡玉名身边的婆子被冷不防的看了一眼,不由自主的打了寒战,莫名有些生寒气来。婆子再抬头时,就看见苏三媛一行人出了院子,渐行渐远。

    “刚刚那一定是眼花了!那受宠惯了的嫡小姐怎么可能会有那样的眼神。”婆子摇了摇头,说服自己平复心头莫名的恐慌。在原地站了一会,婆子才安定下心神去忙主子交代下来的事情。

    “姑娘,不好了!”桂儿不安的冲进屋子,脸上还挂着未擦干的泪水。

    苏三媛正坐在床沿守着平儿,听到桂儿慌慌张张的声音,抬头朝着桂儿看去,“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桂儿手下意识不安的揪着衣襟,手忙脚乱的带着哭腔道,“姑娘,刚刚老太太下了命令,这几日不准有大夫到苏宅会诊,刚刚奴婢请来的大夫现在还被拦在外头候着,这平儿现在受了这么重的伤也走不出去,可怎么办才好呀?”

    “难道平儿也挨不过去这劫难,要跟着刘姥姥、太太一块去吗?”珠儿吸了吸鼻头,瞧着躺在床上满脸苍白昏睡过去的平儿,忍不住抬手抹了抹眼角的眼泪,有些伤感的说道。

09。胡玉名挑拨() 
苏三媛抿唇,眼角瞥见窗棂外有影子过去。唇角不觉勾起几分冷意的笑,冲着珠儿、桂儿使了眼色,两个丫鬟很快会意。珠儿几步走过去,一把打开屋门,便见一个丫鬟被这么突兀一吓,整个人不知所措,脸上满是不安跟尴尬的站在那边。

    “你在这里做什么?”珠儿脸上神情一滞,不敢置信偷听她们说话的丫鬟,居然是她平日里最照顾的粗使丫鬟福儿。

    桂儿也发现了,见是福儿站在那端,气的几步走过去,抬手狠狠甩了福儿几个耳光,怒斥道,“福儿,我跟珠儿平日里真是瞎了眼!这种事情你也干得出来!”

    福儿脸颊一片通红,泪水止不住的涌出眼眶,“桂儿姐姐、珠儿姐姐”

    “呸。”桂儿吸了吸鼻头,厌恶的看着福儿,偏偏眼泪夺眶而出,道,“你这丫头,当真以为替新太太窥探我们,就能换的来新太太的信任吗?”

    珠儿咬牙,一声不吭的看着走出来的苏三媛。见苏三媛对福儿眼生,珠儿才解释道,福儿原来是悦仙院中一名粗使丫鬟。苏三媛点了点头,走到福儿跟前,见福儿早已经被吓的失了颜色。苏三媛仔细的盯着福儿,道,“你是被新太太那边派来监视我们这边的?”

    福儿咬着下唇,不敢看苏三媛,只是无力地点了点头。

    “她们给你什么好处了?”苏三媛抿唇浅笑,笑意中透着几分寒意。

    福儿头垂的更低,呢喃道,“新太太允诺奴婢,等事情办妥以后,就把卖身契还给奴婢,还给奴婢一笔钱,让奴婢去过安稳日子。”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其实福儿这么做也很正常。换任何一个丫鬟,面对这么诱惑的条件,相信也会成为第二个、第三个福儿。苏三媛释怀的拦下珠儿又想上去教训的架势。见福儿望着她,苏三媛回望福儿视线,道,“福儿,你觉得我之前的母亲待你如何?”

    “回姑娘的话,太太待我恩重如山。”福儿想起前任太太,吼间哽住,眼泪止不住的流出,抬手去擦拭眼泪,就听耳畔苏三媛悦耳清脆的声音再度响起,道,“福儿,那我母亲可曾亏待过你什么?”

    福儿彭通跪到地上,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道,“姑娘,桂儿姐姐、珠儿姐姐,奴婢知道错了,奴婢一时被迷了心窍,再也不敢犯这样的错事了”

    珠儿正想开口教训福儿,就被苏三媛的话打断。再细听苏三媛说的话,众人皆是一愣。苏三媛见众丫鬟愣神,丝毫不在意,只一字一句说道,“福儿,你把你看到的事情老实告诉新太太,顺便告诉她,平儿旧疾复发,怕是撑不过今晚。以后你好好的替新太太办事。暂时就不要跟我这边院子的人太亲近了。”

    “姑娘”福儿咬着下唇,低低的唤道,欲言又止的说不出后半句话。

    桂儿不明所以的抬头看苏三媛,眼底散着隐晦不明的情愫。眼下的姑娘,变得越来越陌生了,就像是脱胎换骨一般,变得睿智沉稳了许多。

    苏三媛颔首,神情难得的严肃,道,“按我说的去做,我心中自然有计策。”

    外头有家仆跑进来,是苏三媛曾让平儿给过糕点吃的李二。李二恭恭敬敬的道,“姑娘,外头那大夫等不及,已经离开了。”

    “恩,知道了。”苏三媛淡淡道,见李二还有话要问,便朝着李二多看了几眼,就听到李二问道,“姑娘,那平儿伤的重不重?”

    不等苏三媛答话,桂儿已经开口插话道,“那还用说,平儿现在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呢。”

    玉名院。

    到处张贴着喜庆的喜字剪纸。

    丫鬟们见老爷进来,纷纷福身行礼。

    苏孟倏地怔住,一双眼眸逐渐寒意,盯着正前方紧闭推不开的房门,就像是被人凌空泼了盆冷水,浇凉了美梦。苏孟脸色铁青,怒吼道,“胡玉名,今日我们新婚,你闭门不开,是什么意思?”

    “姑爷呀,不是我们太太不开门,主要是今日嫡小姐身边丫鬟把茶水泼到太太红盖头上,太太怕因此沾了晦气,才不敢开门的。这事情,老太太也是知道的!姑爷要是有什么事儿不明白,只管去问问老太太。今儿这事,我们太太也说不清楚。”胡玉名身边伺候的章婆子贴着门,朝着屋外头苏孟说道。

    听了大概的苏孟哑了声音,明显的压抑着满腔怒火。

    屋内。

    胡玉名从榻上起身,碎步走到门边,原本精致美艳的脸上含着得意的笑,偏偏仗着有门挡着,故作委屈,低声哭泣道,“老爷,妾今日不能跟老爷洞房,怕给老爷惹了晦气,还请老爷原谅妾”

    苏孟咬牙,满眼的怒意,回头冲身边随从吩咐道,“去喊媛姐儿过来,另外把老太太也喊过来。”

    隔着屋门,屋内的人都能感受到苏孟满腔怒意。

    “太太,真不知道你心里头打了什么主意。”章婆子摇了摇头,看着胡玉名坐在梳妆桌前,纤细的手指拿着木梳,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理着长发。章婆子叹了叹气,几步走过去,双手按着胡玉名肩上,力道适中的拿捏着,“太太,今日的事情,怕是明白人都能看出来。你这又是何必呢?既然已经嫁做人妇,踏踏实实过日子多好,别再奢望那些有得没得事儿,免得胡家老太爷发脾气,太太里外不都变得不是人了吗?”

    闻言,胡玉名抬手,泄愤的甩掉手中木梳,猛地站起身,回头瞪着章婆子,指着章婆子脸面呵斥道,“这事不要你管。以后你要是再提这件事,休怪我跟你翻脸!”

    长乐院东厢房。

    “姑娘,老爷喊你过去玉名院一趟。”玉名院被指派来的粗使丫鬟倩儿恭恭敬敬的朝苏三媛行礼,回话道。

    此时苏子墨正在苏三媛屋子中做客,听到丫鬟的话,不由紧张地看着苏三媛,“姐姐,爹这次怕是不会轻饶你了!”

    苏三媛不答话,起身随了丫鬟倩儿身后一道去玉名院。

    珠儿跟桂儿被苏三媛派去忙其他事儿。只见苏三媛孤身随着丫鬟倩儿离开,苏子墨心头堵的发慌,带着丫鬟保儿疾步跟随上他们的脚步。

    苏子墨没有见过发这么大火的爹。

    苏三媛跪在地上,软鞭呼啸甩在苏三媛肩背上。苏三媛只是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在胡玉名院子露出狼狈的模样。越是这么倔强的神情,越是勾起苏孟对凌玉娘无端的想念与怨恨,手中的软鞭加重了几分力道,甩落在苏三媛身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苏孟冷哼,终于扔掉手中软鞭,恨铁不成钢的怒视苏三媛,呵斥道,“养出那种刁奴来煞风景,看来这么多年,你这丫头我是白疼你了!”

10。替死鬼() 
苏三媛咬着唇,无力的瘫在地上。身上新增的伤口刺痛难忍,空气中弥漫着阵阵甜腻的血腥味道。苏三媛闭上眼眸,水眸中一片平静,要不是刚刚苏子墨求情,苏孟那抽鞭子的架势,怕是半条小命都会丢在这玉名院了。

    望着苏孟主仆几人渐行渐远的身影,苏三媛收回眼帘,抬头朝着紧闭的正屋看去。那是胡玉名的屋子。

    苏孟今日,分明就是拿教训她来换回新婚娘子的欢心

    “姐姐”苏子墨皱着眉头,揽着苏三媛的肩膀,担心的慌了神情,怜惜的看着苏三媛。见苏三媛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气,苏子墨一双好看的眼眸,漫上一层晶莹水雾,涌出的泪水一滴滴砸落在苏三媛身上,自责道,“姐姐,都怪我没保护好你!母亲要是看到,一定会难过的。”

    丫鬟保儿听了,神色慌张,四周望了望,见没人注意这边,才凑到苏子墨边上小声道,“公子,这可是新太太的院子,咱们说话要小心点,免得惹了麻烦。”

    苏子墨不去理丫鬟保儿,独自撑起苏三媛,一边怕扯到苏三媛身上伤口的小心翼翼看着苏三媛,道,“姐姐,我这先扶你回院子”

    “恩。”苏三媛闷声答道。借着苏子墨的力道往前走了几步,才感觉到边上丫鬟保儿过来搀扶,苏三媛回头看了眼保儿,见保儿看她的目光竟在下意识地躲闪。苏三媛突然有些担心起来,想到什么便止住脚步,话中带话的对保儿道,“保儿,还记得当初我为什么送你到子墨身边吗?”

    保儿怔鄂了下,抬头看了眼苏三媛,随即很快的低下了头,小鸡啄米般点了点头。

    苏三媛不再说话,身上的鞭伤因为刚刚的突然扯动,结痂的伤口又裂开,血液缓缓地流出,甜腻的血腥味道在空气中弥漫。苏子墨嗅到,不适的皱了皱眉头,道,“姐姐,现在爹不让外头大夫进宅,祖母又不愿意过来插手这种事情,那姐姐身上的伤口可怎么办?”

    苏子墨见苏三媛不理他,自问自答的担心道,“要是不及时处理这伤口,以后怕是姐姐留了这一身疤痕,想嫁户身家清白的人家都难。”

    苏子墨送着苏三媛回长乐院东厢房,一路无言。

    苏三媛前脚刚进屋里头,后面珠儿跟桂儿便忙完事情匆匆的回来。

    珠儿跟桂儿大概在外头听其他下人说起经过,一回来,两个丫鬟都阴郁着脸,对老爷护着新太太拿姑娘来当替死鬼的做法表示厌恶。偏偏她们只是身份卑微的下人,根本没有任何开口的权利。

    “交代你们平儿的事情,都办妥了吗?”苏三媛抿了口茶,抬头看她们,问道。

    珠儿点了点头,鼻头一酸,眼泪止不住的涌出眼眶。一向沉稳的桂儿看着苏三媛顶着一身的伤,还牵挂着平儿的事情,心头又是生气又是感动。桂儿皱着眉头过去,将苏三媛黏进肉里头的布料,细细地撕了出来,力道又恰到好处。

    “晚点你们就把平儿送出去。”苏三媛说话间,从袖口中拿出小小的陶瓷瓶子。这陶瓷瓶子中的药丸能让活人服用后,变得像死人一样动弹不得。不过时效不长,才半柱香的时间。

    这瓶药丸,还是那次云鹤丢给她的。说是白城安让他转送给她的。

    苏三媛从陶瓷瓶倒出一粒药丸,这药丸黑不溜秋,也不知道是什么药草调配出来的,味道中还透着一股泥土的味道。苏三媛将药丸放入平儿嘴中,意识昏沉的平儿隐约听到苏三媛的吩咐,便喝着凉开水将药丸吞入肚中。

    “姑娘,这是什么药丸?”桂儿跟在苏三媛身后,见服用药丸之后的平儿脸色越来越苍白。这过程变化的太快,平儿粗重的呼吸就在耳边一点点的消失掉。桂儿没见过这样的药丸,紧张的瞪大眼,整颗心不安的悬起,“姑娘,平儿她好像没有呼吸了。”

    苏三媛心中没底。听到桂儿的声音才回过神,淡淡地颔首。许久,苏三媛立身在平儿床前,手指探到平儿鼻息没有半点呼吸,苏三媛才闷声道,“你们去喊李二,让他按我吩咐他的事去做。只要他手脚麻利些,平儿是不会有事情的。”顿了下,苏三媛朝珠儿道,“你去告诉老太太,平儿旧疾发作已经离世了。这几日爹刚迎了新太太,我这边做一回主,将平儿送出去埋了。”

    “是。”珠儿听了,转身就照着苏三媛吩咐的去忙碌了。

    桂儿最后瞧了眼平儿,再瞧了眼苏三媛认真好看的模样,不敢再犹豫的转身朝着外头跑去。

    见她们都离开了,苏三媛才松懈下来,身上的痛连带着身心的痛,让苏三媛有些喘息不过来的感觉。苏三媛侧头,静静地看着躺在床上,好似睡着一般的平儿。幸好白城安误打误撞给她这种药丸,要不然平儿这条命继续待在苏宅,怕是难保了。

    运来酒肆。

    “有没有听说,县令苏孟今日娶了当朝右丞相胡惟庸侄女胡玉名。看来咱们这临淮县县令不久要升官了。”大汉弓着身子,大脚踩在条椅上,撇着嘴,似笑非笑的大口喝酒道。

    运来酒肆今日客人不多,两三桌客人不怎么说话,店里头显得冷冷清清的。大汉嗓门大,一说话便迎来周围好奇的目光。大汉也不避讳,看到同桌几个同伴听了笑,大汉也跟着憨厚的笑了起来,随即一副神秘模样,道,“你们可不知道,县令那刚进门的娘子有多漂亮!听说那娘子还没嫁到苏宅,就先把那中书省平章政事的独子张齐修迷得团团转。”

    “哈哈我可对那娘子的事不感兴趣。倒是那县令的长女,听说出落得标致,要是能搭上县令长女,可不是更妙?”同桌中一位书生气十足的少年撇撇嘴,一双眉眼弯弯的,透着暧昧的颜色,手中摇晃着一杯酒,见众人听了看他,那书生仰头,将杯中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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