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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白视线落在张齐修手边一只死去的信鸽上,问他,“发现什么事情,让你这么失望?”
张齐修看着那团火出神,他眼中盛满了火团闪烁的妖娆姿态,木块噗噗作响。好久才感觉到温暖传递到身上。张齐修逐渐回过神,目光充满戾气,将紧握在手中的一小卷书信递进火团中,见那一小卷书信转眼被烧成灰烬,他又将那只已经死去的信鸽扔进火中。
“这是你夫人李桂馨给韩国公的吧。”东方白静静地看着,火舌将那只信鸽吞噬,她唇角上扬浮现嘲弄的笑意,“果真是官场如战场,步步惊心。”
张齐修听到声音侧头,皱着眉头看东方白,“你们白衣教的人真是多事。”
55。奇怪的马车()
雨,滴答,滴答地砸落在水中。om
一圈一圈被激荡的涟漪泛开,几片被打落的叶子被微风卷动吹开。
苏三媛撑着油纸伞,几滴水滴溅在裙摆上。夹带着泥土芳香的空气扑面打来,苏三媛想起祖母刚刚说的,“媛姐儿,你也准备一下,我们明日一早就出发去京城。”想到即将离开这片熟悉的地方,心头就难受的像被抽空了般。
这里,承载了太多的记忆。
如果人有来世,那这里便又是她灵魂降临的第一处地方,“家”。
长乐院正屋门被打开,老太太在婆子丫鬟的拥簇中走了出来,一眼看到站在雨中撑着一把油纸伞发呆的苏三媛。边上伺候的李妈妈见老太太看向她,便知道老太太所想,“老太太,那我们走吧。”
“恩。”老太太眼角扫了眼苏三媛的背影,见她望着空气不知道想些什么,也不忍心去打扰。
两边擦身而过。
感觉到异常回头看去时,只看到几个远去的背影。
这一日,雨下到深夜。听到屋外头雨声停了,苏三媛爬起,从角落拿出藏起来的蓑衣斗笠,一番简单的换装后,苏三媛趁着屋外没有丫鬟守夜偷偷溜出苏宅。兴许是下雨的缘故,外面街巷冷冷清清的。
一直往巷子直走,拐过胡同,再走一小段就到醉红楼。
沿路灯火通明。
兴许是次日就要离开这里,走向醉红楼的步子,与往日有不同的沉重感。
“让开!”
车轮子转动声音,一辆马车横冲直撞过来,驱马的小厮声音尖锐,一边还在狠狠地挥打鞭子驱使马儿更快的奔跑。om
苏三媛下意识后退两步,眼前飞奔而过的马车车帘被风卷带起,借着皎洁的月光看进去,待看清楚马车内的景象,苏三媛心脏不受控制的砰砰乱跳,脚下步子下意识的往身后退了好几步。
那是怎样的景象
心脏砰砰剧烈乱跳,一下重过一下。等回过神的时候,那辆马车已经消失在那片黑暗的尽头处。
苏三媛不敢再胡思乱想,脚步加快朝着醉红楼走去。
那辆远去的马车,里面传出男子爽朗好听的声音,“昌吉和,刚刚那人就是你为本座挑选的丫头?”
“怎么,教主似乎不太满意?”
“有用才行。”
夜深人静,醉红楼反而更热闹。
苏三媛站在原处,隔岸观望着醉红楼。水面倒影出她瘦长的身影,被风打乱在一片涟漪之中,直至身后一抹阴影靠近,笼罩在她整个人水面倒影上,苏三媛才懒懒的回过头朝着来人看去,“你是什么人?”
要不是那辆马车突然出现,根本就不知道今夜一直有人在跟踪她。
“代号阴。”黑衣人举起大刀,在话语落下的一刻,朝着苏三媛方向挥去。
苏三媛闭上眼睛,脚下藏了几分劲,在大刀砍空的一瞬间,她很快的冲过去,照着云鹤教她的技巧,朝着阴重重踢去。对方没料到会被她躲过,更没料到她会主动上前攻击,动作迟疑了半拍。就在这空隙之间,苏三媛转身一跃跳入水中。
噗通,水花四溅。
代号阴跑过去查看的时候,水中已经不见任何苏三媛的踪迹。一轮月光的倒影在水面上被泛起的涟漪一圈圈打散。代号阴眼眸沾染一层寒霜,对岸是醉红楼,白衣教的范围,他不敢再贸然追上去。
犹豫了一会,代号阴朝着来时的路跃上屋梁奔着黑夜尽头而去。
苏三媛游到对岸,伸手攀上凸起的石块,手脚并用很快爬了上去。等爬上去才发现一抹身影站在阁楼上,正望着她的方向盈盈一笑。明媚皓齿,肤若凝脂,一头如绸缎丝滑长发随风飘起。
“苏姑娘,上来吧。”
苏三媛记得那阁楼上拥有倾城之姿的貂婵。没有多犹豫,苏三媛绕过醉红楼正门,跟着面前出现的小丫头朝着醉红楼秘密通道走上去。那引路小丫头性子冷的似不食人间烟火一般,问了好几次句话都没得到回答,甚至连一句重一点的声音都没有,除了脚下步子发出的声音,苏三媛索性也沉默下来。
穿过一条很长的巷子,走到一家米铺停下来,从米铺进去后,里面有专门的人会迎着她们进去暗道,在暗道中巧妙地躲过几处机关,跟着那小丫头身后才走到一处灯光明亮,四周很香的地方。
琴弦颤动,一曲婉转动听的旋律响起。
“坛主,貂婵姐姐,人已经带到了。”小丫头出声道。
“你先下去。”貂婵抚琴的手停下,抬眼静静看向苏三媛方向,“苏姑娘,我这里没有太多的拘束,你请随意。”
苏三媛点了点头,朝着坐在窗口边品茶的白城安看去。耳边一曲婉转动听的琴音响起,仿佛间听到貂婵歌声中透着一抹化不开的忧伤。苏三媛回头看向貂婵,她低垂着浓密卷翘的眼帘,正全身心融入到琴音之中。
察觉到异样,苏三媛回过神,朝着异样感觉的源头望去,只见白城安正看着她,目光柔和淡漠。苏三媛走过去,“白城安,身上的伤好些了吗?”
“恩。刚刚你那几招不错。”白城安看着苏三媛,不吝夸奖道。
“云鹤大哥教的。”
苏三媛想起他们教派的内斗,想说些什么话来弥补,就听到白城安的声音,像是长辈教导晚辈的语气,“多学习一些防身术,对自己也有好处。你要是不嫌烦,我派个人专门教你武功。”
“我明天要跟他们动身去京城了,可能不太方便多带个人在身边。”苏三媛回绝道。
白城安没有太多意外,表情淡淡道,“明日就出发么?”
“恩。明日就出发,有点赶。”苏三媛回答道。心底某处,开始隐隐的在期待着什么。可耳边等待的,是一片长久的沉默。貂婵停下抚琴的手指,起身,款款朝着这边走来,“坛主、苏姑娘,我得下去见见那新来的贵客,你们先聊。”
“去吧。”
门吱呀一声,被轻轻地合上。
没有琴声,屋内安静的诡异。苏三媛想起刚刚那辆马车,出声说道,“白城安,我在来这里的路上,遇见一辆奇怪的马车。”
56。东施与貂婵()
白城安侧头看她,不做声,等待着下文。om
苏三媛下意识朝外面看了眼,想起那一眼见到的画面,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好久时间才平复下心情,咬着下唇犹豫道,“我看到那马车上有个小孩子正在撕咬一个姑娘,旁边坐着一个戴鬼面面具的人,还有一个穿红衣袍,脸色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的人,不知道是男是女。”
心脏砰砰乱跳。
幸好周围有白城安,还有蜡烛燃烧的声响。
苏三媛看到白城安手上动作一滞。“会不会是你看错了?”白城安静静地望着苏三媛。修长的食指扣起,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桌沿。
几乎是听到问题的第一时间,苏三媛立马摇头否决。那马车内挂了一颗夜明珠,光线足够看清里面所有的画面。
绝对不可能看错!
苏三媛想更加坚定地告诉白城安,话还没有说出口,就听到白城安站起来椅角挪动地声响。白城安从怀里拿出一张画像,递给苏三媛,“你刚刚看到的那辆马车,这个模样的么?”
一卷画轴被递了过来。不像是白城安的。
苏三媛接过画轴,打开上面的红绳,里面画像逐渐铺展开来。看清画轴上面的画像,苏三媛愣了下,抬头凝视白城安,吃惊道,“白城安,你怎么会有那辆马车的画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卷画轴是正派人士发出的通缉令。”白城安背手身后,眼睫毛低垂,目光深邃冷漠的望着那卷画轴中马车画像,解释道,“这段时间很多姑娘莫名其妙的被人掳走,县令怀疑是邪教所为,已经联合道正那帮正派人士来追查。om不过我担心,这件事跟白衣教有牵扯。”
苏三媛一愣,等着白城安的下文。
白城安回转过身,目光戾气深了几分,“你确认今晚见到的是三个人?一个吃人肉的小孩、一个戴鬼面面具、一个穿红衣袍的?”
“恩,我确认!”苏三媛笃定道。
窗外那轮月光,散着银灰色的光芒,几朵乌云不时飘过。清冷的月光洒在白城安身上,将他有力健硕的身体,衬托的更加庄严神圣。他刚毅的俊颜上,有一抹化不开的阴郁,深邃狭长的目光望着远处,喃喃道,“看来很快有一场硬战要打了。真是没几日清闲日子过。”
“白城安,你就没想过离开白衣教吗?”
苏三媛感觉白城安身子一僵,她看到他回转过身子,窗外响起烟花爆破声,无数璀璨耀眼的烟花在他身后那片夜空绽放,他那双浓密斜飞入鬓间的眉毛紧皱,唇角上扬,笑容邪魅,“白衣教,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你不已经是白衣教的坛主了吗?要是想离开白衣教,肯定会比其他人来的更容易。”苏三媛任性的说着。
白城安点了点头,微眯眼眸,懒散的望着窗外绽放消散去的烟花,声音慵懒道,“今夜外面怎么放了烟花?”
砰砰砰
又是几声爆破声音,璀璨耀眼的烟花飞向夜空,绽放出美好景象。
苏三媛摇了摇头,茫然道,“今日没过什么节日,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放烟花。”
门被从外头推了进来。
东施皱着眉头,眼角挂着泪珠,咬着下唇,进来后朝着白城安施了礼,随意的看了一眼苏三媛,便独自气鼓鼓的走到桌边,一手拿起先前白城安用过的酒杯,一边抬起头看了眼窗外烟花绽放的夜空。
一滴泪珠,缓缓从她眼角滚落下来。
东施一杯酒下肚,声音哽咽道,“外面烟花是沈异弟放的。真不是这人是真有毛病,还是难得的痴情种子。”
苏三媛问道,“那你为什么又要哭?”
白城安朝着苏三媛看了眼,什么也没有说。
东施没好气的冷哼道,“他一个绣花枕头似的公子哥,中看不中用,我拿他来做什么?更何况他们沈家财大气粗,我一个青楼女子,再怎么讨他欢心,不也只是个小妾么?做什么用?”
不知何时出现在屋子里的貂婵款款朝东施走去,眼神冷淡,语气多了几分嘲讽,冷笑道,“东施姐姐,今夜你是几个意思?你难道不知道我从不吃鱼么!要是你想我当众出丑,直说一声!何必耍这些小心思呢?”
东施猛地站起身,扬手,杯中的酒一滴不剩朝着貂婵泼洒,“我就是要你出丑!谁让你多管闲事的!”
貂婵头微微一撇,轻松躲过去。可脸上笼罩着一抹更深的怒意!
苏三媛退到白城安身边,小声问道,“她们经常这样吗?”
“恩。”
“那你不去劝架吗?”
白城安看向苏三媛,像是听到很白痴的问题。沉默了几秒,说道,“三媛,你知道江湖正派人士为什么忌惮白衣教的杀手么?”
“因为白衣教杀手无恶不作?”苏三媛猜测道。
白城安抿唇冷笑了声,“白衣教杀手出师之前都要经过一轮残酷的互相厮杀!有时候两个相依为命的兄弟互相厮杀,有时候一群十五六人互相厮杀,只剩下两三人。这些经过严格筛选出来的杀手一生的任务,便是杀戮!”
苏三媛眨巴眼睛,觉得不敢置信。
“东施、貂婵,她们已经接到白衣教任务,或许很快她们之间只剩下一人。这个劫,没有人能救得了她们。”
那边,东施跟貂婵已经打了起来。
蜡烛那抹微弱的火光被两抹正打斗的身影卷带起的风,吹拂得摇摆不定,眼看着就要灭去。
白城安坐在那,很淡定的喝着酒,像是一人独处那么从容自然。
苏三媛觉得自己站在这其中,格格不入。突然,蜡烛全部被打灭了,整个屋子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唯一光源处便是窗外那轮皎洁的月亮。苏三媛注意到门外有一抹身影进来,穿过打斗的东施跟貂婵,手中的火折子不疾不徐的点亮屋内的所有蜡烛。等点完蜡烛后,便又无声无息地退了下去。
苏三媛看清那个退下的身影,是之前引路的小丫头。
“白城安,明日我就要离开了,能不能陪我去鱼儿坟前看看?”苏三媛问道。
“这么晚,你不怕那边有埋伏么?”白城安歪着头,笑问苏三媛。
苏三媛一愣,听不出白城安话中的意思。好久,点了点头,“明日离开了,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鱼儿她是个怕孤单的人,我得过去跟她道别一番。”
57。暗杀者()
门从外头推开。om
于妈妈站在门外,紧盯着一地摔成碎渣的宝贝,肉疼的抽搐着眼角。
东施手持软鞭,呼啸着朝貂婵挥去。
貂婵手撑着桌面腾空跃起躲过软鞭,而后,脚踩着桌沿,狠狠一踢,桌子猛地朝着东施方向而去。
软鞭啪啪鞭打声音,那张桌子被瞬间折成两半各自朝着角落飞去。碎渣落得满地都是。
一屋子家具陶瓷,如今大部分已经成了残渣碎片了。
于妈妈咬着牙,忍住心里头涌起的悲愤。
“哎哟,我的两位姑奶奶,打够了没有?”于妈妈头疼的劝架,见两人不听劝。一转头扭着腰走到白城安边上,皱着眉头眼泪都快掉出来,“坛主,我这醉红楼就靠她们俩了,这要是打的一死一伤,我可怎么跟那些达官贵人做交代?再说了,我这跟护法他老人家都没法交代了。坛主,你可行行好,劝劝她们吧。”
白城安抬头看于妈妈,问她,“怎么劝?”
于妈妈一愣,心里头觉得古怪,这白城安什么时候需要别人教他做事了?莫不是在戏弄自己吧?心中猜想着,于妈妈笑笑,“坛主,你瞧你这话说的!谁不知道白衣教除了教主护法以外,地位最高的就数坛主之首的白坛主了。只要坛主你让她们停手,量她们两个再有本事也不敢继续放肆!”
“这种小事你解决不了么?”
于妈妈怔楞住。难怪刚刚觉得坛主怪怪的,明摆着要引她进陷阱!也怪自己被一时肉疼屋里宝贝被砸碎的事情迷了心窍,一下子忘了在坛主面前小心翼翼行事。om于妈妈惶恐地盯着白城安,想说话弥补自己前头的话。
白城安板着脸没有给于妈妈辩解的机会。
“白衣教向来不养废物,要是这点事你都处理不了,那醉红楼可以考虑换一个妈妈了。”白城安冷意在眼眸中更深了几分,语气毋庸置疑的笃定。
于妈妈一下子没了声音,滴滴冷汗从额头上冒出来。
“知道怎么解决了么?”
“属下知道了。”于妈妈语气弱下来道。
白城安听了,目光中才渐渐多了柔和的光芒。见于妈妈微屈着身子,神经紧绷,整个人都比任何时候见到的于妈妈都要苍老好几岁。
“东施、貂婵。”
白城安的声音响起。
于妈妈愣了下,不知道白城安是什么意思。
东施、貂婵,几乎同时停下了手,朝着白城安方向看来。“都退下。”白城安说道。东施、貂婵朝白城安行了礼,随即互相怨毒的看了眼对方,退出屋子分别由两边不同方向离开。
苏三媛侧头看白城安,想到什么,扯唇轻轻笑了起来。
于妈妈跪在地上,“坛主,求你宽宏大量饶过我这一回,我这一辈子就靠着经营醉红楼为生,要是没有醉红楼,我都不知道能去什么地方了。”说到动情处,于妈妈悲伤地哭了起来。
白城安没有说话,态度冷漠疏离。
于妈妈掏出手帕擦干泪水,跪在地上往前爬了几步,哽咽道,“坛主,我于妈妈向来对白衣教忠心耿耿。往后坛主你要是有什么事,只管吩咐一声,让我于妈妈上刀山下火海都成!”
白城安点了点头,视线落在于妈妈身上,“这些年于妈妈把醉红楼经营的有声有色,没出过什么大差错,这些我都看在眼里。于妈妈只管好好做事,别在我面前耍什么小花招,教主护法那边自然不会拿你怎么样。”
于妈妈松了口气,连着几下重重的磕头道谢。
“没什么事,那你就退下吧。”
“是。”于妈妈毕恭毕敬的退了下去。
直到门关上的那一瞬,白城安才恢复了往日脸上的那抹柔和神情。
白城安回过头看苏三媛,“刚刚为什么笑?”
“没什么。”苏三媛搪塞道。
刚刚以为白城安帮于妈妈是出于善意。没想到转了个弯,白城安不过是想要于妈妈真心实意的替他办事。
这种人,城府实在太深了。
“白夜,去准备两匹马。”白城安出声道。
小丫头的声音隔着门传了进来,“是,坛主。”
似有若无的脚步声音远去。那阵脚步声音消失的很快,像是走了两步之后就消失了一般。只可惜隔着门看不到那小丫头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那个小丫头我之前怎么没见过?”苏三媛好奇道。
白城安看了苏三媛一眼,从她脸上一闪而过的表情大致能看透她心中猜想的事情。白城安沉默了片刻,回答道,“那个小丫头代号白夜,是我刚收的手下,也算是我破例收下唯一的徒弟。”
苏三媛皱眉,心里头觉得很不舒服。
“为什么收她做徒弟?你不是说白衣教不缺高手么?”苏三媛语气有点冲。
白城安想起那日在总舵看到的画面。那是他曾经亲身经历过的厮杀,也是当一名旁观者看到的残酷厮杀。当日白夜手持长剑,一刀刀的砍着她敌人,昔日情同手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