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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罗鬼话-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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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水木费尽心机来找白静了解刘芳菲的事情是有原因的。他可以肯定,刘芳菲不是找他去看病的,他还记得当时二师兄为刘芳菲介绍自己时那种讶异的表情,显然,她是认识自己的,至少是知道有这么个人。可是,问她她却说不知道,这足以令人感到奇怪。另外,梁冰冰之所以会知道自己曾经去过水上公园,经过推理,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她们特警大队在监视刘芳菲的行踪。种种迹象表明,刘芳菲身上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徐水木这才想起了在给刘芳菲写书的白静,有了中午这顿饭。饭已经吃完了,徐水木坐在饭店等白静回公司把录音考到u盘之后便离开了。在白静去考录音的时候,徐水木把帐给结了。

    “怎么,赚大钱了,突然变得这么大方?”白静和水木一边往外走,一边问道。

    “开完笑,我什么时候不大方了?”

    “切,给你当了小兵,一,二,三……你说你请过几次客,恐怕连五次也不到。”白静掰着手指头数道。

    水木笑道:“行了,别数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以后只要你想吃大餐了,给我打电话,我随时准备过来付帐,这样行了吗?”

    “这是你说的啊……”

    ……

    回到诊所的时候,已经是快三点了,他屁股还没粘椅子,小吴便跑了进来。

    “徐大夫,你跑哪去了,我到处找你。”小吴说道。

    “哦,找我干吗?”徐水木奇道。

    “我跟你说,你倒霉了徐哥,”小吴并没有直接回答。

    “倒什么霉?”

    “两点钟的时候,李院长找你,结果你不在。”小吴说的李院长就是水木的三师兄李济生。

    “啊,他找我,你怎么不打我手机?”水木急道。

    “我打了,打不通。”小吴觉得自己有点委屈。

    水木掏出手机一看,又他娘没信号了,最近爱疯真是疯了,总是没信号,必须要重起一下才行。水木二话不说,就往楼上跑,但刚跑两步,想起什么,回头问道:“李院长找我什么事?”

    在得到小吴一句:“我哪知道啊。”之后,迅速上楼了。

    和院常一样,李济生的办公室关得平平安安的,徐水木怀着惴惴的心情敲响了他的房门:当当当。

    “请进!”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

    “师兄,你找我?”

    “小徐啊,你跑哪去了?”

    “一个朋友来了,中午一起吃了个饭,吃得有点晚了。”徐水木小心翼翼地说道。在认识的人中,他其实最怕的就是三师兄李济生了,甚至比贺普仁都怕。

    “哦,上班时间不在诊所,要跟前台报备请假,有病人的话他们也好协调,你说你连个招呼也不打,手机也不开,找你也找不到……以后注意点。”李济生说得并不重。

    徐水木心想,我想有病人啊,还病人,而且我手机开着呢,就是没信号,我能有什么办法。不过,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却是:“知道了,师兄,我以后注意。”

    “那就好,对了,不是我找你,是二师兄找你,他打你手机打不通,就打到我这儿来了,你回头给他回个电话吧,看他有什么事。”李济生说完又埋头看书去了。

    “好,我这就去打。”徐水木没想到这么轻松就过关了,出门之后心情很舒畅。

    下楼的时候,徐水木就在想魏莘农找自己有什么事,想来想去觉得应该是说刘芳菲的事。梁冰冰一定在研究院见到了已经身为国医学院院长的魏莘农,顺口给他说了这事。

    想好应对之策后,徐水木才拨通魏莘农的电话。

    “喂,小徐啊。”电话里传来魏莘农的广东普通话。

    “嗯,二师兄,你找我?”水木故意显得很随意的样子。

    “啊,我听梁冰冰副校长说,那个刘芳菲找你明天去水上公园出诊?”魏莘农果然单刀直入地提起了这件事。

    “我正想跟你打电话呢,请教一下看怎么办?”徐水木虚情假意地说道。

    “我想知道一下,你自己对这个事怎么看呢?”魏莘农果然是个老江湖,并不正面回答。

    “我觉得,她找我一定不是为了给她看病。”徐水木说道。

    “哦?你这么看?”

    “真要看病,她肯定就是找二师兄您这样的行家里手了,我一个刚拿到执业医师资格证的名不见经传的小毛孩,她怎么会找我,你说是吧,二师兄?”

    “嗯,你分析的有道理。我也是这么想的。”魏莘农这才表露出自己的观点:“那你知道她找你究竟有什么事吗?”

    “哎哟,那我还真是猜不到,不过,我记得昨天你介绍我的时候,她好像听说过我的名字,应该是想问我一些事情吧,你说呢?”

    “有可能,不过,我觉得她可能会问你与噩梦有关的事情,你记得吧,当时她讲完自己的梦境,你说那可能不是梦,后来被我打断了,没让你说下去……”

    “对,对,我是这么说的……”

    “其实你说的没错,我也认为那不是梦,我当时之所以拦住你,不让你往下说,是不想让你打草惊蛇。”

    “打草惊蛇?!”徐水木吃惊道,而且这一惊不小,这就意味着刘芳菲身边可能有危险人物,甚至刘芳菲本人可能就是个危险人物。

    “是的,我怀疑刘芳菲周围有冥教的人在暗中威胁她。”魏莘农说出了心中所想。

    “啊!是冥教!”徐水木又是一惊。

    “没错,我现在刚接手院长的职务,事情太多一时间忙不过来,本来想过一阵再处理,他既然找到了你,我跟梁校长商讨了一下,这件事就交给你来办吧。不过,我要提醒你的是,明天去水上花园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应对,不要打草惊蛇。”

    听完魏莘农的话,徐水木吓了一身冷汗,连忙说道:“师兄,我明天有事,去不了了,这事你还是自己来搞吧,我搞不定。”

    “哈哈,怎么,害怕了?”魏莘农笑道:“不用担心,放心去吧,会有人暗中保护你。”“不,不,不,师兄,我明天真的有事……”徐水木还想推诿,但魏莘农说了一句话,终于让他决定勇探虎穴——刘芳菲的家。

24 尊贵的客人() 
在出发之前,徐水木精心打扮了一番,穿上了只在拜师大典上穿过一次的西装,这身衣服是当时梁冰冰花两千多块钱给他买的。

    水木仍然是打车到水上花园,他本以为在门口还是要和门卫有一番交涉,但没想到保安连问都没问直接就把他放行了。

    保安不是上次见到的那位,而是一个看上去更年轻的小伙子,理着小平头,肤色非常好黝黑,但仍然很帅,可以称得上黑帅哥。

    徐水木走进门去之后,感觉不对劲,又折返了回来。黑帅哥一副招牌式的微笑,问道:”请问,有什么需要我为你服务的吗?”

    “你是不是特警大队派来的?”水木凑到他跟前盯着他的眼睛,悄声问道。

    “特警大队,什么特警大队,”黑帅哥看上去一头雾水的样子,但他的目光太深邃了,水木看不出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在给他演戏。

    “你今天为什么没有查我的证件,你们不是很喜欢查别人的证件吗?”

    “是这样,刚才业主刘芳菲小姐打电话过来,说她请了一位徐大夫,让我们放行,我猜您大概就是徐大夫吧?”黑帅哥一别自信的表情。

    临下出租车之前,水木确实给刘芳菲打过电话说他马上就要到了,看来是她挂断电话之后便通知了门卫。

    “对不起,我搞错了。”水木道了个歉,又往门里走。但走着走着,又感觉不对,他看自己这一身的打扮,哪里像个医生了,那黑帅哥怎么就一眼断定息是徐大夫了,即使打过电话,也要问一句你是不是徐大夫吧,可是他居然没问。

    带着这样的疑问,徐水木来到了刘芳菲的别墅门口。上次是因为有小优带着,所以就直接进去了,这次他必须自己按门铃了。

    门铃响了一遍,没有人应答,他只好再按一遍,这次听到了刘芳菲的声音。

    “是徐大夫吧?”

    “我是徐水木。”水木往门禁前面凑了凑,一本正经地说。

    “哦,好的,麻烦你一会直接来三楼吧,我就不下去接你了。”刘芳菲客气道。

    水木走进门去,发现有三四名中年妇女在清理草坪和游泳池,只是没有看到小优的影子。难道小优不在家中?水木这样想到,首先她肯定不在楼上,如果在楼上,就不会是刘芳菲自己给他开门了,而现在也不在院子里。

    “呦,徐大夫,您这是要去走红地毯吗?徐大夫。”刘芳菲一身很休闲的粉色绒布套装,脚上穿了一双白色休闲鞋,像一个大学女生一样站在了徐水木面前。

    “啊,这个,上次来得仓促,穿着太随意了,这回想还是正式一点好。”徐水木尴尬地笑笑。

    “呵呵,徐大夫太客气了,以后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想怎么穿就怎么穿,不要太拘束了。”说着,刘芳菲把徐水木引到了会客室。

    听到这句话,水木心里不禁小鹿乱撞了一下:这是什么意思,在勾引我吗?

    “哦,今天好像没有看到上次领我们来的那个小优啊。”坐定后,水木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哦,她恰好不在家,所以嘛,今天就由我来亲自招待你喽,徐大夫,”刘芳菲双手在胸前一拍,露出一副可爱的萌表情道:“你想喝点什么呢?茶,咖啡,果汁,还是酒?”

    水木心想,果然被我猜中了,特意把助理支开,一定有什么秘密。难道真的是……想要勾引我?我还没有帅到那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地步吧?

    “不用了,菲菲姐,我们,我们还是来诊病吧。”想得太多,水木说话都有些不得落了。不过,他是个聪明人,很有自我控制能力,很快便调整了状态。

    “不急,不急。徐大夫,你今天还有其他的病人吗?”

    “没有,实不相瞒,你还是我拿到执业医师证以来的第一个病人。”水木如实相告道。

    “哦,真的吗?那我还真是幸运呢。”

    “幸运?这有什么好幸运的,”水木怪道,这不正说明他医术不高吗?一定不会有病人希望一个从未看过病的医生来给自己诊治吧。

    “啊,徐大夫,你可能还不了解,我这个嘛天生争强好胜,无论做什么都想争个第一,做你的第一个病人,也是一个第一名啊,而且是很难得的第一名,将来您像贺神仙、魏大夫那样有名了,可不要忘记我是你的第一个病人哦。”刘芳菲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道。

    “呵呵,菲菲姐的想法还真奇特。”

    “好啦,既然你自己决定不了,我就帮你决定了吧,徐大夫,我这里有最好的香槟,今天就让你尝尝我的调酒技术。”说罢,便走进了旁边的厨房。

    刘家的厨房分为热菜区和西餐区,热菜区在里面,平时很少用到。刘芳菲调酒的地方就是在西餐区,调酒之前她先把各式甜点搬了出来,说道:“我昨天让小优专门为你订做的,今天早上刚送到,尝尝看。”

    “啊,这个菲菲姐,你还真是……太客气了。够了,够了,这些就够了,菲菲姐,吃不了这么多。”水木礼貌性地推辞道。

    “专门给你做的,也没有让你吃完啊,每样都尝一尝嘛。”刘芳菲将最后一盘提拉米苏放在桌子上。

    刘芳菲又进了厨房调酒,水木并没有吃桌上的甜点,而是四下打量了屋里的情形。心想,这个女人还真不简单,既不是富二代,也不是官二代,一个人挣下这样庞大的一份产业。别说别的,就是这样一套别墅,可能十个普通上班族一生的积蓄加起来都不够。在这个社会,唯一能够给成功下义的就只有一种东西——财富。从这个角度来看,刘芳菲的人生可是非常成功的,可就是这样一个成功的人为什么会整天想到死亡呢?也可能是拥有的越多,就越害怕失去吧。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本身就一无所有自然不会患得患失,那些高喊“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的人们,可能内心当中正期待着重新进入轮回,希冀来世能有好运。

25 女儿() 
网上曾流传过这样一段趣闻:

    1966年夏,邢台地震,波及北京。当时正在**身边的护士长拉起他就往屋外跑,可是**迟疑了一下又返了回去,把案头的一个装有自己诗稿的牛皮纸袋拿了出来。护士长感觉奇怪,说那么多好东西不拿,怎么回光拿一个没什么用的破纸袋。**说:“那些东西都不是我的,我身无长物,只有这些诗稿属于我。”

    **是一个聪明人,他懂得哪些是身外之外,可以放下。然而,世上能有几个人能像**一样豁达呢。很多人对那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身外之物都过于的执着,不肯放手。他们这些拥有无尽财富的人,可以买来很多东西,名誉、**、舒适的生活、甚至感情,但却买不来一分钟的寿命。所以,他可以不怕强权、不怕诋毁、不怕背叛,唯一让他们心惊胆战的就是死亡。

    死亡,意味着失去了一切。

    事实上,正是因为有了死亡,这个世界才变得更加公平一些。死亡是一次大洗牌,无论你这一生手中握有多么好的牌,死亡就是上帝将你手中的牌夺走,重新扔回牌池。

    “来,徐大夫,尝一尝我的手艺。”刘芳菲端着两杯调好的酒走了出来。

    水木连忙站起来,说道:“让菲菲姐这样的大明星来招呼我,这怎么好意思呢。”

    刘芳菲将一杯酒递给水木,说道:“什么明星,不也是人吗?谁规定明星不可以做家务呢?徐大夫,今天你就是我最尊贵的客人,让我好好招待招待你。”

    “谢谢菲菲姐,”水木感激的说道。在刘芳菲的热情攻势下,他已经完将疑虑抛诸脑后,心中只是充满了真诚的感激之情。

    “来,我们为……为第一个病人干杯!”刘芳菲举杯和水木碰在了一起。

    “为第一个病人干杯!”水木附和道,随即小抿了一口,连忙说道:“好喝,好喝!”

    事实上,徐水木是个酒痴,根本不懂得什么品酒。但是这一声称赞是必须的,也是及时的,刘芳菲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水木把酒杯放在桌子上,说道:“菲菲姐,咱们酒也喝了,是不是可以开始诊病了。”

    “好啊,既然徐大夫这么急着要走,那我们就开始吧。”刘芳菲露出一副并不情愿的表情:咦,徐大夫,你好像没有带药箱耶。“

    徐水木心中咯噔一下,因为他知道刘芳菲并不是找他来看病的,所以从始至终就没有想到药箱的事。

    “啊,那个,我……我一向是不带药箱的,这次来主要是诊断一下,回去之后跟师兄商议之后再开出药方来,菲菲姐,你知道,我虽然可以开方,但还是谨慎一点的好。”水木脑海中迅速反应,终于给自己编出了一套说辞。

    “哦,这样啊,那好吧,不知道徐大夫怎样诊病呢?”看到徐水木嗑嗑巴巴的样子,刘芳菲不由得会心一笑。

    水木道:”中医四诊讲究望闻问切。那天跟着二师兄来,前面三项实际上都已经做过了,但那天是二师兄切的脉,今天我们就从切脉开始吧。“说着,他伸出手比划了一下,虽然离得很近,却不敢贸然去牵刘芳菲的手。

    水木说到切脉才想到自己连脉枕也没有带,不由地更加紧张起来,不过刘芳菲好像并没有在意,将右手伸到徐水木面前说道:“那就有劳徐大夫帮我切一切——脉喽。”

    徐水木捏住刘芳菲细嫩白晳的手腕,不由地心都颤抖了,他感觉她的肌肤吹弹可破,甚至可以掐出水来。

    刘芳菲任由徐水木捏着自己的胳膊,过了许久,见他仍不放手,才微笑地看着他说道:“徐大夫,怎么样?”

    徐水木居然没有反应,完全陷入了自己的臆想之中,他脑中的画面实在不适合在这里进行描述。

    “徐大夫!”刘芳菲又叫了一声,这才把徐水木惊醒。

    “啊,”徐水木连忙放开了刘芳菲的手腕。

    “徐大夫,怎么样?”刘芳菲问道。

    “啊,那个,那个,跟我二师兄说得差不多啦,”水木只好随口敷衍道,因为他刚才根本就没有捏到刘芳菲的脉搏之上,刚一接触到他的肌肤,整个人就完全酥麻了。

    刘芳菲将袖子放下来,笑笑,说道:“徐大夫不会真的以为我是来找你看病的吧?”

    水木惊魂未定,懦懦道:“那是?”

    “实话跟你说吧,我其实是想向你打听一个人。”刘芳菲说着,把徐水木引到沙发区,说道:”来,来,坐。“

    徐水木很顺从的坐下了,坐下来才发现自己上当了。刘芳菲自己坐在椅子,比徐水木的沙发高很多,无形中在心理上给他造成了一种压迫感。“菲菲姐是想打听谁?”正是这种压迫感,让徐水木回复了理性,他挺直身子,准备迎接战斗!“你认识一个叫tina的人吗?”到了这个时候,刘芳菲并不想再卖子,直接问道。徐水木根本不知道刘芳菲到停尸房翻tina尸体的事情,魏莘农只是告诉他,刘芳菲涉及到一起案件,梁冰冰他们正在调查,如果他能探听出点什么讯息来,对他和梁冰冰的关系一定是大有帮助的。魏莘农这番话与徐水木的个人推断完全相符,所以今天才冒着遇到冥教徒的危险只身来到了刘芳菲家。所以,刘芳菲跟他提起tina的事情,完全出乎他的预料,同时也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你认识她吗?她以前好像叫小贞。”刘芳菲见徐水木没有回答,又补充了一句。是啊,在几天之前,徐水木并不知道小贞就是tina,只知道她的大名叫李贞佩,小名叫小贞。

    “是的,我认识她。”水木一副心事重重的表情。“哦,她生前跟我说的哥哥果然是你。”刘芳菲叹了一口气道。“嗯,我比她大9岁,她一向是以哥哥,称呼我的。”水木说道:“真没有想到会发生那样的事情。”他指的自然是lulu车祸的事件,tina就是在这一事件中死掉的。

    刘芳菲并没有接话,徐水木抬头去看,发现她眼圈红红,眼泪已经滴落了下来。

    “菲菲姐,怎么,你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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