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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九城里面追你的男孩子都能排到成一个加强连呢，你何苦去在意一个罗浮省的小干部呢。”王琳有些苦口婆心。
戴桔梗默不作声，不打算接过母亲的话头，倒是戴自立接过了话头笑道：“桔梗也是老大不小，婚姻问题还是早一点定下来吧，你爷爷也是很关心你的婚事呐，都盼着要抱外孙呢。”
戴蒙德对着戴桔梗很是溺爱，不像王琳那样势利：“桔梗啊，你自己考虑清楚吧，只要你喜欢就行了。”
戴桔梗还是默不作声，猜不透她的女儿家的心思。
……
“老潘啊，要想马相如配合我们，必须我们有足够的实力，至少能让马相如看到我们扳倒唐大明的决心才行。”杨子轩坐在了沙发上，潘柏文给杨子轩点燃了一根烟。
“杨厅啊，您不是说您已经向孙清云书记汇报了吗？孙清云应该会和周驰坤书记通气吧？省里面会不会加大对我们调查组加大支持力度？”潘柏文小心翼翼问道。
“老潘啊，你不要太异想天开了，孙清云副书记，周驰坤书记，张伦书记这些即便想要支持我们也不会直接支持我们的。”杨子轩摆了摆手。
潘柏文对于高层政治的体味没杨子轩准确，疑惑问道：“这是什么原因？”
“到了孙清云，周驰坤书记这样的级别都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让别人抓住把柄的。”杨子轩叹息说道“只有我们做出了相应的成绩，或者我们拿到唐大明的违规甚至犯罪的确凿证据，孙清云这些省委大佬才可以出来说话为我撑腰。”
潘柏文苦恼：“那岂不是说我们还要继续打攻坚战？”
“别愁眉苦脸了，接受现实吧，谁让我们是小卒子呢，小卒子是无法左右自己的命运，要想成为下棋人，就必须爬的更高。”杨子轩没在潘柏文面前摆什么架子。
“那杨厅，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做？”潘柏文习惯性问着，现在在心理上他已经对杨子轩有了一种依赖。
杨子轩笑了笑：“时机已经成熟了，我们首先要做的就是对我们内部的那些内鬼进行清理。”
“内鬼？”潘柏文有些疑惑的看着杨子轩。
缓缓站了起来，杨子轩手指夹着烟头说道：“我们调查组里面肯定有内鬼，把我们的全部调查动态出卖给唐大明一伙人，不然我们的进度不可能这么缓慢。”
潘柏文有些恍然大悟，经过杨子轩这么一点，倒是把里面的诀窍想通了：“难怪我们调查的每一步的节奏都被人打断了，看来还真是有内鬼啊，但是这个内鬼是谁呢？”
“呵呵，除了从省委办公厅抽调的那个人还会有谁？向安舟市委和唐大明出卖我们，也就对他们有好处。”杨子轩弹了弹手指之间的烟灰“之前我还不敢肯定，但是王健跳楼自杀明显是一起蓄谋已久的计划案件，王健多半也是自愿的，背后肯定有人唆使。”
“王健是自杀之后，我几乎能够肯定内鬼出在了从省委办公厅那边抽调的几个人。”杨子轩缓缓说道“王健没自杀，我还找不到借口对这几个人进行调查，但是王健自杀却是给我们调查这几个人的契机。”
“老潘，你立刻组织人手，迅速对住在三号房的几个省委办公厅的人进行隔离审查，必须的时候可以采取一些措施。”杨子轩脸色沉了下来，冷冷说道。
潘柏文脸色微微一变，他可是没想到杨子轩竟然不怕外界说调查组起内讧，直接对省委办公厅的几个人进行隔离审查。
“不用担心，有什么责任，我担着，那几个人都不是什么好货色，你稍微审一审，诱供一下，他们肯定问题不少。”杨子轩沉稳说道。
潘柏文不会拂逆杨子轩的意思，其实潘柏文对那几个人也是一直看不顺眼，从省委办公厅抽调过来之后，一直不怎么听从潘柏文的指挥。
“老潘，慢着”杨子轩叫住了潘柏文。
潘柏文扭头恭谨说道：“杨厅还有什么吩咐。”
“一定要注意策略”杨子轩竖起了一根手指，做了一个手势“首先从那几个人中选择容易突破的人，然后各个击破，从省委督查室抽调的那两个人反审查的能力很强，你可选择另外两个人来突破”V
第291章，曲径通幽的破案手段
京城西郊的四合院里面，戴自立正和戴蒙德并肩在月下小酌。
“大哥，我还是不打算把主力资金从海南撤销，建行里面的其他几个负责贷款的副行长的意见也是和我一样，全国性的财务税务会议就要在七月初召开了，如果真要宏观调控，在财务税务会议召开的时候，应该能够嗅出点味道来，所以我们还是觉得在海南的主力投资资金不要这么早退出来，看看再说。”戴蒙德喝了一杯说道。
戴自立笑了笑：“这个你自己把握吧，毕竟你我的立场不同，我手里握着的是关乎国计民生的财政收入，你手里的是银行存款。”
……
潘柏文按照杨子轩的吩咐，迅速布置把住在三号房的五个从省委办公厅抽调入调查组的工作人员全部控制起来。
“潘柏文，你这是想要干什么啊？”说话的是省委督查室的刘明峰，说话的时候，整张脸变得狰狞起来，他可是一点都不怎么服潘柏文这个人，更加是看不起躲在背后不敢走到前台的杨子轩。
“上头接到举报，说你们一直在泄露我们调查组的调查步骤，让我们调查组一直陷于被动”潘柏文负着双手，命令把五个人带去另外一个房间。
“潘柏文你敢”刘明峰瞪圆了眼睛，想要挣脱身后的人束缚。
潘柏文扭头，笑了笑：“刘明峰不用挣扎，我怀疑你就是主谋就是你把我们调查组全部出卖了”
刘明峰涨得双脸通红，结巴吼道：“你血口喷人我要向省委领导举报你你诬陷国家干部”
潘柏文嘿嘿一笑：“是不是审过就知道？刘明峰你这次可是逃不掉了。”
“我要告你们”刘明峰被两个干事把手扭在了背后，说话呼吸都显得困难。
杨子轩在隔壁一个房间，能够清晰的听清楚外面的动静，冷冷一笑，走了出去。
刘明峰看着杨子轩走了过来，立刻大骂：“一定是你这个小混蛋出的主意是吧？”
杨子轩冰冷说道：“你这是在辱骂领导吗？”
一个帽子扣下来，刘明峰不敢继续骂杨子轩“小混蛋”了，声音弱了许多，不过盯着杨子轩的眼神却是像是要喷出火来：“你甭想乱扣帽子，你这是违规审查我们”
杨子轩一步一步的慢慢走到刘明峰身边，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刘明峰额头，咬牙道：“越是心虚的人，被逮捕的时候喊的越大声，越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你看看你自己都心虚到双腿发抖了”杨子轩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慢慢走了。
刘明峰自己都不知道双腿什么时候开始发抖的，事情确实如同杨子轩说的那样，他很心虚
他也确实如同杨子轩说的那样，是调查组里面的内鬼头子，调查组之前的每一次突击调查都被他泄露给唐大明和安舟市委，安舟市委早早做好准备，害的调查组每次都是空手而归，调查唐立死亡之谜陷入了瓶颈。
安舟市的一个大商人，用省城的一套房子和三万块钱就彻底把刘明峰彻底收买了，之后刘明峰又陆陆续续拉着其他五个人下水，扭成一团对抗潘柏文领导的其他调查组成员。
杨子轩懒得和他胡扯，刘明峰这样的小人物还上不了杨子轩的台面，现在杨子轩的对手是狡猾够狠的唐大明。
“带走审查吧”杨子轩摆了摆手，就走出了宾馆，刘可克紧跟着杨子轩。
“有没有谁给我打电话？”杨子轩钻进车子里面。
“关副省长说在老地方等你。”刘可克扭头说道。
杨子轩沉吟了一下，便吩咐老刘把车开到约定的地方，关光谷已经在那里等着了，他身后是一个明丽的少女，双腿笔直，细腰胸耸的，一看就知道是唐悠悠。
杨子轩下了车注意到了唐悠悠脸上还挂着一丝憔悴疲惫，显然唐立死后她的睡眠都是十分的差。
拍了拍唐悠悠的肩膀，关光谷说起了带唐悠悠从家里出来的惊险情况，本来一直躲在唐悠悠家里四周的便衣都是像是甩不掉的苍蝇一样的，幸好关光谷主动向那些便衣亮出了自己身份，那些便衣立刻通知了梅局长和唐大明，两人都立刻做出了指示放行。
唐大明以为关光谷是庄道贤的人，所以也没起什么疑心。
梁君汝亭亭玉立的站在旁边，看着杨子轩，站在梁君汝旁边的女警也是眼巴巴的看着杨子轩，此时的杨子轩西装皮革的，显得颇为精神，面容本来就有点邪美的轮廓，对于这个女警还是有不少诱惑力的。
尤其是刚才吃饭的时候，关光谷无意中提起了杨子轩还是未婚，前途无量，想要进步一定要赶紧把婚姻大事解决了，听得这个女警可是两眼发光啊。
本来女警就是抢手品种，这个女警虽然无法和梁君汝这种警花级别的女孩子相比，但是也是中上姿色，本来就不怎么愁嫁，但是眼界高，在省政府和省委机关小干部当中挑三拣四的，一拖就拖到二十有几了，婚姻还没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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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杨子轩年轻英俊，更重要是年纪轻轻已经是监察厅副厅长了，让这个女警立刻有了遇到真命天子的感觉，看着杨子轩的花痴眼神，让杨子轩差点没毛骨悚然。
当杨子轩另外一个男警察叫这个女警“王小花”之后，杨子轩更是差点没喷出来。
这么霸气外露的一个女人，却取一个这么娇气的名字，怎么听怎么别扭。
“悠悠啊，你把你爸爸留下来的东西都藏在哪里？现在天色整晚，正好去取出去来。”杨子轩拍了拍唐悠悠有些娇弱的肩膀。
唐悠悠也没推辞，直接上了杨子轩的车子，和杨子轩并肩坐着，关光谷因为年龄较大不想熬夜就直接回去宾馆睡觉了，四个省公安厅的干警也上了杨子轩的车，三个女人跟杨子轩一起挤在后尾座上面，让杨子轩有点苦笑不得。
唐立死了之后，唐悠悠和郑萍就把唐立留下来一些文件手稿都藏在了郊区的老家里面，车子开出了主城区之后，都是泥路，夜晚并不好走，梁君汝倒是警惕很高，随时注意的车子后面有没有尾随跟踪的人。
“悠悠，你的弟弟生命安全有保障吗？”杨子轩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
不问还好，一问起来唐悠悠眼睛就开始红了起来：“在我外婆家寄养着呢，现在我外婆家四周都是安舟市公安局派出监视的便衣，连人身自由都没有了。”
王小花没想到事情竟然这么严重，大呼小叫：“这么严重啊，安舟市公安局也太大胆子了吧，公然干涉居民日常生活，杨厅啊，要不要我们几个去把她弟弟弄出来，我们的身手对付几个市局的便衣还是可以的。”
听着一个霸气的女人嗲声喊着自己“杨厅”，杨子轩立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没必要，你把她弟弟弄出来反而会打草惊蛇，让安舟市的那批躲在背后的人起了警惕，反而不利于我们展开调查工作，她弟弟留在那里不会有危险，便衣警察还不敢携枪的。”杨子轩淡然说道。
车子颠簸到了唐悠悠的旧屋，旧屋是个泥砖房，不过修葺很好，唐悠悠在梁君汝陪同之下，很快就取到了一个公文包，递给了杨子轩。
杨子轩稍微翻阅了一下，公文包里面包裹着几分手稿，在电筒光下，手稿上面分明写着一些唐立的心情和心态记录，还有一些唐大明违规的证据。
杨子轩把公文包收好，回到车上，吩咐梁君汝一行人保护好唐悠悠，送唐悠悠先回宾馆，明天让关光谷再送唐悠悠回家，梁君汝一行人不能暴露。
杨子轩直接奔回调查组所在的宾馆，潘柏文一见到杨子轩就兴奋说道：“杨厅，已经有两个省委办公厅的人招工了，指出是刘明峰和他们一起谋划泄密的。”
杨子轩点了点头：“很好，一个泄密罪，就能扣死刘明峰这群人了。”
“刘明峰应该知道很多内幕，你们立刻去攻破刘明峰，让刘明峰戴罪立功，供出他到底泄密给了谁？”杨子轩微眯着双眼。
“刘明峰现在已经睡着了”潘柏文说道。
杨子轩笑了笑：“睡着更好审，你们立刻派人去弄醒他，不要让他睡着，他一睡，你们就弄醒，折磨他，让他睡不了”
潘柏文点了点头：“我立刻去安排。”
安排一些细枝末节，杨子轩也有些困了，倒头便睡了，不过今晚注定有些人要睡不着了。
早上被一阵敲门吵醒，潘柏文满眼血丝显然没睡好，精神也是十分委顿：“刘明峰被我们折腾了一晚，还是没招，不过其他一个被审查的省委办公厅工作人员说刘明峰经常和安舟市的一个大老板吃饭喝酒，那个老板是安舟交家电的老总易焕华”
“这个易焕华是个关键人物”杨子轩点了点头。
“但是我们没证据，不能随便去调查人家啊。”潘柏文苦恼道。
杨子轩却是笑了笑：“呵呵，这样的商人多半是个无良商人，我们可以变通一下啊，曲径可以通幽嘛”
“杨厅的意思是？”
“以他涉嫌偷税漏税的经济犯罪案件的名义，带回来审查”V
第292章，指明道路
潘柏文一拍手掌，兴奋道：“杨厅，此计大妙啊”
杨子轩笑着摆了摆手：“说不上什么妙不妙的，我们只是找这个易焕华过来谈话了解情况而已，可是没有对他隔离审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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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柏文心领神会笑了笑，杨子轩这可是给这个案子定性啊。
“放心吧，杨厅。我已经看过这个易焕华的档案了，是个党员。曾经是安舟交家电的总经理，不过这个安舟交家电一直都是处于亏损状态，唐大明主政的时候搞了一个亏损中小型国企的承包制度，这个易焕华到处借债就把这个安舟交家电给盘了下来，开始还是赚了不少，可惜这个易焕华也是不擅长管理的主，延续了在生意场面上延续了官场上面的那一套，销量一直上不去。”
杨子轩笑了笑：“老潘你一夜没睡恐怕就是在研究这个易焕华吧？不错嘛，做足了功夫。”
“这样的无良商人多半也不是什么好鸟，你稍微用点手段，估计他就招供了。”
“这件事啊，我就不出面了，你带人请易焕华来我们宾馆亲自和他谈话吧，谈话之后，你把他的谈话内容整理一下，回头给我汇报。”杨子轩慢慢踱步走出了宾馆，工作人员给杨子轩送上了早餐。
“好的，杨厅，我现在立刻就带人去”潘柏文满脸兴奋，似乎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不急嘛，你一夜没睡，总要吃点东西补充一下能量，你现在可是调查组的核心股啊，连轴转可以，但是也要注意身体。”杨子轩扬了扬手说道“再急也不急这一时半会了。”
对于自己亲信的人，杨子轩也不吝惜这么一点关心。
潘柏文当即坐了下来和杨子轩一起吃早餐，早餐很简单，就是面包油条，两人都是连轴转了几天，当即也都不顾形象的狼吞虎咽了起来，倒是把两人关系拉近了不少。
“对了，老潘，郑树森醒过来了没？”杨子轩接过纸巾擦了擦手，询问道。
“昨天醒了，我还去看了他呢，不过看他一副病恹恹的模样，我也不好问他什么，毕竟也算是和我们比肩作战过许久的老战友嘛。他是我们纪检二室的老同志，已经有将近七八年工龄了，但是还没解决一个副科级待遇，平时是一个沉默寡言的老同志，很少听说他有什么生活不检点的问题，老婆是城里人，有个儿子在上小学，这次出事了，他老婆在家里差点要闹翻天了，还闹到了委里面来。”潘柏文抽着烟，声音有些嘶哑。
杨子轩沉吟了一下：“郑树森醒过来之后，也没有主动交代问题的意思吗？”
潘柏文摇了摇头：“只是沉默，一句话都没说，看来是很难让他主动交代问题了。”
杨子轩站了起来：“办案手段可以丰富多样嘛，没必要墨守陈规。”
“杨厅又有什么妙招？”潘柏文这时也站了来。
“按照你的说法，郑树森平时是个沉默的老实人，这么看来这次他被诱惑失足的可能性更大了，根据郑树森一开始耍酒疯扬言要**陪酒小姐的情况来看，当时易焕华也在现场，这样易焕华参与进来的嫌疑性更大，你们不妨通过郑树森来突破易焕华的心理防线。”杨子轩笑道“在和易焕华谈话的时候，你可以捏造郑树森已经供出他的罪行了，对易焕华进行诱供。”
潘柏文点了点头：“这样诱供确实有可行性现在郑树森的一切信息都是对外封锁着的，易焕华肯定也是被蒙在鼓里。”
“还有要突破郑树森也是可以根据他的性格下手，他是个沉默寡言的老实人，这次失足之后，肯定愧对妻儿，你可以让郑树森的家属来给郑树森做思想工作，让郑树森尽快说出内情，争取戴罪立功。”
杨子轩脸色慢慢严峻了起来：“现在省内形势波诡云谲，但是张伦书记对我们下的十五天限令期依然是有效的，不会因为局势的大变而变更，现在已经过去了三天了，我们一定要捉紧时间，争取全线突破。”
给杨子轩这么一泼冷水，潘柏文本来有些乐观的心情又开始布满了阴霾。
吃完早餐，潘柏文立刻赶去了安舟交家电了，杨子轩则让刘可克把他送去了关光谷一行人下榻的宾馆，关光谷已经送唐悠悠回去了，就剩下了公安厅的几个警察正在百无聊赖的打牌打发时间，见到杨子轩过来了，立刻都站了起来，他们还摸不清杨子轩的脾气。
“你们还真是空闲啊，打起牌了来了？”杨子轩笑了笑
“杨厅，不是我和君汝想打的，都是这两个坏蛋家伙强拉我们，我们实在是阻挡不住……”王小花生怕给杨子轩留下了个好玩乐的坏印象。
杨子轩摆了摆手：“看你们这么空闲，我给你们布置一个任务，你们两人现在立刻协助我们纪检二室的潘柏文主任去抓一个人。”
杨子轩指了指两个男警察，王小花立刻跳了出来，笑眯眯说道：“那我和君汝干什么呢？”
杨子轩脸色平静，显得颇有官威：“这个我自由安排，你不用多问。”
两个男警察有些依依不舍的看着两个漂亮的小女警，上了公务车，前往了安舟交家电的大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