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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南北朝:三国归隋的统一路-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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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失误,也无法挽回事态的发展,甚至有种耻辱与悲怆,但是,却展示了梁武帝的气魄与睿智。仅凭这一点,他依然可以称为英雄。
  侯景攻下台城后,派萧大款向城外下诏,解散各路援军。已无战心的援军一轰而散,萧纶、萧大连、萧方等、萧嗣、萧退等人的外地军马分别返还本镇,留下柳仲礼、羊鸦仁、王僧辩、赵伯超等将开营投降。
  侯景胁迫了梁武帝和太子萧纲,号令柳仲礼等一班将领,其事业算是达到了顶锋。侯景作为北朝名将,长期追随高欢,眼看着高欢“挟天子以令诸侯”成就霸业,如今他也打算做一个南朝版的高欢。
  初入台城时,侯景就“接受”了梁武帝的“召见”。《资治通鉴》把两人之间的对话与神情描写得淋漓尽致:
  梁武帝神色不变,先问侯景:“你在军中时日已久,很辛苦吧!”
  侯景不敢仰视,汗流满面。
  梁武帝又问:“你是何州人氏?老婆孩子还在北方吗?”
  侯景沉默不答,样子很不自然。大将任约替他回答:“侯景的老婆孩子都被高澄杀了,如今是孑然一身归附陛下。”
  梁武帝又问:“你当初渡江时有多少人?”
  侯景答:“一千人。”
  梁武帝再问:“围台城的时候有多少人?”
  侯景再答:“十万人。”
  梁武帝最后问:“现在有多少人?”
  侯景最后答:“普天之下,全是我的人。”
  梁武帝低头不言语了。
  (梁武帝一上来还想摆摆君主的架子,以询问的口吻与侯景拉家常,可是没能控制好局面,提的问题尽在戳侯景的痛处,勾起了侯景对梁武帝的仇恨。反观侯景,一上来慑于天威,战战兢兢,不敢答话,自信心几乎落到冰点,但当梁武帝询问他来梁国之后的发展时,他正好顺着问话的思路一步步走下去,重新拾回自信。对话结束,梁武帝垂头丧气,侯景不可一世)
  侯景不想再见梁武帝,把他软禁在宫中,逐渐怠慢。梁武帝忧愤成疾,不能进膳。太清三年(公元549年)五月,多日水米未进的梁武帝在净居殿走到了生命的最后一刻。因为口中发苦,他喊人索要蜂蜜,空空大殿,只闻回声,无人应答。可怜的老人,连呼两声“喝!喝!”,抛却了曾让他风光无限,又让他悲恨交加的万丈红尘,寻找他的极乐世界去了。这一年,梁武帝八十六岁。

十一、名将们的归宿
  侯景饿死了梁武帝,立太子萧纲即位,是为梁太宗简文帝。起先立的那位临时皇帝萧正德,早在台城攻破之日,就被侯景废为侍中、大司马。萧正德又气又冤,觉得自己马前马后出工出力,到头来被侯景卖了,怎么想怎么不平,便给鄱阳王萧范写密信请兵入城。密信被侯景截获,没说的,一条绳索送萧正德上了西天。(萧正德以为会拦路抢劫、杀人放火就叫狠了,哪知道连侯景一根头发丝都没赶上)
  侯景曾纳萧正德的女儿为妾,如今也不用顾及这些了,更何况简文帝将女儿溧阳公主嫁给侯景做正室。溧阳公主年仅十四岁,如花似玉的年龄,就这么被又丑又跛的老恶棍侯景给荼毒了。皇帝是正经太子继位,又被招为驸马,侯景有点找着当年高欢的感觉了。
  “十四万人齐解甲,宁无一个是男儿。”面对一名叛将的跋扈,整个梁国竟然没有人公开跳出来说“不”,一堆不仅缺钙、而且缺铁的货色而已。
  唯一还有些血性的,是永安侯萧确。侯景喜爱萧确的勇猛性格与过人武艺,不计较他在阵前咒骂自己之仇,把他收在左右做贴身护卫。一次,侯景领着队伍外出打猎,抬头望见空中一只小鹰飞过,侯景手下将士纷纷争射,无一命中。萧确从容弯弓放箭,小鹰应弦而落。侯景的部将对萧确又忌又恨,劝侯景除掉萧确,以绝后患,侯景没听。
  萧确的父亲萧纶听说此事,担心萧确的安全,暗中派人招呼他离开侯景,逃出是非之地。萧确不以为然,笑道:“侯景举止轻佻,一人之力就能把他干掉。我不怕死,要亲手杀了他。家父不必以我为念。”
  过了几天,侯景去钟山打猎,与萧确一同骑马追逐一只鸟。侯景在前,萧确在后,其余随从被远远甩在了后面。萧确心知机会难得,在马上拉弓搭箭,就要射杀侯景,孰料用力过猛,拉断了弓弦,箭掉到地上。侯景在前面听到声音,转身察觉到萧确要害他,冲上来一刀,将不及还手的萧确斩于马下。
  梁武帝的死象征着国家最主要的支柱倒下,原本强有力的统治基础一去不复返,就算是一时杀了祸首侯景,他所煽动起来的这股祸乱力量,也还将不断冲击梁国的立国之本,直至整座大厦轰然坍塌。萧纲“如愿以偿”做上了皇帝,在名义上是国家新一任的最高统治者,可是政令只能局限于建康周围数百里之内,还得不时提防侯景“架”在他脖子上的刀。
  梁国上下人心思变,危机四伏。拥兵自重者,有之;趁火打劫者,有之;犹豫观望者,有之;叛变投敌者,亦有之。
  东魏大将军高澄心情很愉快,他把“瘟神”侯景送走了,却把土地人才换来了。二十年前,北方战乱导致大批边将南投梁国;二十年后,风水轮转,梁国淮南江北各州郡的刺史、太守,纷纷向东魏献城归附。[汶Zei8。电子书小说网//。 ]
  高澄派尚书辛术领兵南下,四处纳降接收,淮水以南多达二十三州被收入东魏治下,其中包括钟离、寿阳、合肥、淮阴等重要据点,东魏的东南国境几乎推进到了长江北岸。当年梁、魏两国投入无数人力物力,苦苦争夺,现如今,得失只在倏忽之间。
  高澄收获满满之余,却还有一大心腹之患:西魏抢去的那半块河南地盘。侯景的叛变打破了东西两魏之间的战略平衡,极大威胁了以河北为统治中心的东魏的安全。因此,对高澄来说,在淮南大片大片捞地固然感觉很爽,恢复河南屏障才是东魏政权的头等大事。于是,高澄命太尉高岳与慕容绍宗、刘丰生率领十万步骑兵,进攻西魏“侵占”的颍州。慕容绍宗击败侯景后声威大震,成为高澄手下的红人,他要让这员大将继续“大放异彩”。
  坐镇颍州治所长社城(今河南长葛东)的守将王思政胸有成竹,下令全城偃旗息鼓,故意示弱,恭候东魏大军。
  王思政当时的身份是大将军,都督河南诸军事。在西魏的府兵制中,大将军仅次于柱国大将军,除了王思政,西魏其余的大将军全都驻守长安,由此可见宇文泰对王思政的敬重和倚仗。考虑到长社毗邻东魏,无险可守,宇文泰曾劝王思政移镇西南的襄城,王思政坚决不同意,并做出固守长社城的保证:如若东魏来攻,水攻一年之内、陆攻三年之内,朝廷无须派兵援救。
  东魏军杀到城下,主帅高岳见城中安静,便不知好歹地从四周强攻。王思政在城中挑选骁勇的军士,忽然打开城门发动袭击。东魏军猝不及防,乱成一团,伤亡惨重。
  高岳这才相信王思政不是吃素的,改突击战为持久战,在城外广修营寨,又在地势高的地方垒起土山,居高临下。东魏军大造飞梯、火车(不是现代的火车,是用火点燃的攻城车),日夜攻城。王思政的守城本领也不差过韦孝宽,他命士兵在城上向外投火炬、射火箭,把东魏的飞梯、火车烧了个稀里哗啦。如此耗了几个月,东魏军倦怠,王思政从城头用长绳放下一批勇士,冲上去攻占了东魏的土山,并在上头修建土楼,瞭望东魏的营寨。
  高澄继位以来,从寒山、涡阳大捷,到遍取淮南之地,打惯了顺风仗,真没想到十万人攻不下一个小小的长社。高澄没老爷子高欢那么多策略,只是一味向前线增派兵马,结果打了大半年还是不见效果。
  刘丰生在弘农中过王思政的空城计,报仇心切,提出在城北的洧水筑堰,水灌长社城。水攻是南梁军队惯用的攻城招式,东魏将士在寒山领教一番后,搬到长社活学活用。
  这招对付长社城很管用,城中有很多泉孔,洧水被绝断后,不断有地下水从孔中涌出。王思政与士兵们改行做了地下管道工,东修西堵,筋疲力尽,仍然防不胜防。长社城变成大湖中的一个小岛,城墙多处崩陷,储粮被淹,士兵们悬釜煮饭,条件极其艰苦。西魏方面派遣援兵,也只能望湖兴叹,距长社数十里便无法近前。
  说来也是造化弄人。眼看城要攻下,慕容绍宗命军中的神箭手站在大船上朝城里射箭,自己则带着刘丰生与另一名将军慕容永珍乘坐更大的楼船,近城巡察。突然起了一阵东北风,尘土飞扬,暗无天日,慕容绍宗等人赶紧进到船里去避风。谁知风越吹越大,吹断了船上的缆绳,楼船朝着城墙径直就飘过去了。
  敌将的楼船送上门来,城上的西魏守兵哪有不“欢迎”的道理?当即行动起来,又是用长钩钩船,又是万弩齐发。慕容绍宗和刘丰生窘迫之极,只好跳水逃生。可是慕容绍宗出生北方旱地,不习水性,一进水中扑腾两下就沉了底……(一代名将这样的死法,也是一奇了。高澄刚发掘出个秘密武器,还没怎么推广使用,就这么让一阵风给报废了)刘丰生好歹会游泳,拼了老命地游到对面的土山上,爬起来喘了口气,又被城上的弩箭射成了大刺猬。
  剩下慕容永珍见此惨状,躲在船中不敢乱动,被西魏守兵俘虏。王思政叹息说:“我城亡只在早晚,杀你诚然无益,不过为尽臣节,还是成全你吧。”他流泪斩了慕容永珍,收拾了慕容绍宗与刘丰生的尸体,一并以礼埋葬。
  东魏主帅高岳受此打击,士气低落,不敢再攻长社城。陈元康向高澄进言:“大王自辅政以来,未曾立有大功。虽然打败了侯景,但那毕竟不是外敌。如今颍州将陷,机遇难得,希望大王能充分把握。”
  高澄便亲自率领十万大军兵临长社,重新将洧水上的堤堰加高,甚至用筑堰的劳工填埋缺口。风吹洧水涌入城内,把北面城墙冲毁,王思政率众退保土山。
  高澄生怕王思政寻短见,向城内下令:“谁能把活的王大将军献来,封为侯爵,若大将军有一点损伤,左右亲随统统斩首!”王思政几次想要自杀,都被手下人拉住。为保全城将士性命,王思政不得已向高澄投降,做了俘虏。高澄并不杀他,以礼相待,好吃好喝养着(北朝人对于守城不降的名士,向来有厚待的传统,宋魏对峙时就有刘宋大将沈文秀的先例)。王思政几年后病死在北齐。
  宇文泰得到长社陷落的战报,撤回了留在河南其他各州的守将。东魏恢复河南旧地,高澄轻松捡了个大功劳,声望达到顶峰。他被加封为齐王、相国,享受剑履上殿,入朝不趋,赞拜不名的殊礼,离受禅为帝只差最后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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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高澄身死之谜
  高澄的这一套是跟南朝学的,只是进行了简化。南朝权臣篡位,一般分四步走:一、加殊礼;二、封公爵,备九锡,位在诸侯王之上;三、晋位王爵;四、旧帝禅位。宋、齐、梁以来的三朝,无不如此。高澄一步到位的晋王爵与加殊礼,是对前三步的合并。可见高氏一家虽是鲜卑化的汉人,高澄本人也被侯景蔑称为“鲜卑小儿”,他在某些方面还是受到很深的汉文化影响的。
  按理说,接下来就是紧锣密鼓地准备做皇帝了。可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让人意想不到的变故。
  讲述变故之前,先得说说高澄在东魏掌权期间的所作所为。
  高澄对于老爹留下的遗产,很不以为然。高欢手下有四个没人敢惹的重臣,孙腾、司马子如、高岳、高隆之,前两位是高欢的旧友死党,后两位是高欢的亲戚。这四位在朝中共事,人称“四贵”(南北朝时代凑个“四贵”也算时髦的玩意,刘宋末年就有以萧道成为首的“四贵”,某种程度上可以看做四大恶人的“美称”,东魏一朝也给学来了),权倾朝野,为非作歹,贪赃枉法,自不待说。高澄看不惯这些人,但他不是什么嫉恶如仇,不过是出于自己横行霸道,又不许别人作威作福的心理。高欢晚年身居晋阳,把朝政交给邺城的高澄打理,高澄第一个拿孙腾出气。一次孙腾进见高澄,因为态度不好,礼数不周,高澄立即命左右随从一把将孙老头从坐床(即胡床,小板凳,也叫马扎)上揪下来,举着刀环猛敲脑袋,然后推到大门外去罚站。高欢不教训儿子,反跟众臣说:“我儿子长大了,脾气不好,诸公请务必躲着点儿。”
  高澄更嚣张了,他重用自己的亲信崔暹,任命为御史中尉,专门彻查弹劾贪污不法的官吏。崔暹是个善于迎合奉承头子的小人,当年高仲密叛变,就有他挑拨构陷的“功劳”;做了御史中尉,他专挑令高澄不爽的权贵下手,比如他多次弹劾司马子如。司马子如贪污受贿,私德很差,被崔暹添油加醋地拟定罪状,下了监狱。司马子如哪见过这架势,一夜之间把头发都给愁白了。司马子如在狱中写信向高欢交代:“我司马子如自从跟随了大王,大王给我一辆车子,一头牛犊,如今牛犊死了,牛角我还留着,除此以外其他东西都是我从别人那里得来的。”高欢念及旧友之情,给高澄写信求情说:“司马子如是我的旧时好友,你得对他宽大处理。”高澄这才决定赦免司马子如的罪责,但又不好好把他放掉,而是骑着大马,把他押到街上,卸去枷锁,司马子如吓得尿都快下来了,口中嘀咕:“是不是要杀我了?”没想到是当场释放,当然,官是没得做了。
  高欢死后,高澄就不仅是排挤旧臣宗室,而且要欺负到皇帝头上去了。
  高欢始终难以忘怀孝武帝西逃长安给他带来的莫大耻辱,怕孝静帝做孝武帝第二,因此虽然位极人臣,表面上对孝静帝毕恭毕敬,百依百顺,事无巨细都向孝静帝禀报(孝静帝有没有资格发言那是另一回事了);每逢与皇帝共同进餐,他都是俯着身子祝寿;孝静帝兴办法会,他一路上手持香炉,步行跟从,屏息弯腰,察言观色,举止小心谨慎。一句话,只要不是触及到自身权位的原则问题,他在孝静帝面前是摆出十足的臣事君的模样的。孝静帝呢,年纪还轻,也任由高欢执掌朝政大事,君臣相处得还是比较“融洽”的。
  高澄一上台,就把中兵参军崔季舒(崔季舒与崔暹同宗,比崔暹大一辈)安插在孝静帝身边,定期与崔季舒通信,把孝静帝称为痴人:“痴人最近怎么样了?痴呆的程度是否有变化?”
  孝静帝此时已是二十五岁的成年人了,史载他喜好文学,长于诗赋,仪表堂堂,力大无穷,射无不中,颇有其曾祖父魏孝文帝的遗风。高欢比他大一辈,相当于长者,管着他于情于理还能接受,现在的高澄是个跟他年龄差不多少的年轻人,这么二十四小时全天候的特别“监护”,他哪受得了,矛盾冲突在所难免。
  一天,孝静帝与高澄一同去邺城东郊打猎。孝静帝兴致大起,纵马扬鞭,追逐野兽,忽听身后的监卫都督大叫:“天子别把马跑得那么快啊!大将军要发怒了!”孝静帝那个气啊,一股火憋在心头又不敢发作。
  过了几天,孝静帝与高澄宴饮。高澄略有醉意,端着酒杯大大咧咧走到孝静帝面前,敬酒道:“臣高澄向陛下劝酒。”
  酒气扑面,孝静帝愤愤说道:“自古没有不灭亡的国家,朕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高澄心说你这“狗皇帝”敬酒不吃吃罚酒啊,借着酒劲当即骂道:“朕?朕?狗脚朕!哼!”说着,叫崔季舒走上前来“咣咣咣”痛打孝静帝三拳,打得孝静帝鼻青脸肿,无法动弹。高澄一甩衣袖,扬长而去。
  孝静帝不堪凌辱,回到宫中暗自吟诵刘宋诗人谢灵运的诗句:
  〖韩亡子房奋,秦帝鲁连耻。
  本身江海人,忠义动君子。〗
  这是谢灵运被地方官员弹劾后借古讽今、立志雪耻的一首诗,却被孝静帝身边的常侍侍讲荀济听懂了。荀济原是梁武帝手下大臣,因上书反对修佛,被梁武帝下令治罪,潜逃到东魏。荀济看透孝静帝的心思,就去找祠部郎中元瑾、长秋卿刘思逸以及其他几位元氏宗室密谋杀掉高澄,营救孝静帝。在荀济的策划下,一群人借口在宫中堆积土山,向城北挖掘地道。事情开展顺利,眼看就要挖到北面的城门了,守门的士兵感觉地下有动静,起了疑心,一查,有人在挖秘密通道,马上向高澄汇报。
  高澄立即领兵入宫,见过孝静帝,也不跪拜,劈头就是一句:“陛下为何要造反?(什么屁话)臣父子功盖社稷,什么时候有负于陛下?此事必是左右嫔妃出的鬼主意!”一挥手,左右士兵抓住孝静帝的两名嫔妃,就要处死。
  孝静帝也真是被逼得忍无可忍了,脸色一沉,斥道:“自古只听说大臣反皇帝的,不曾听说还有皇帝反大臣的。高王自己要反,为何还来责备我?我杀了你社稷可以安宁,不杀你则国家早晚灭亡!我自己都不怕死,何况几个嫔妃呢?你如果打定主意要造反弑君,什么时候动手就由着你了!”说罢毫无惧意地瞪着高澄。
  高澄被孝静帝突如其来的慷慨激昂震住,反而一句话说不出来,趴到地上磕头,一边哭一边谢罪。君臣把酒“言欢”,直到深夜。
  高澄心狠手辣,翻脸快过翻书,一出宫就命往宫中派遣军士,幽禁了孝静帝。他又派人去缉捕荀济,质问他:“荀公为何造反?”
  荀济答道:“奉诏诛杀逆贼,何谓造反?”高澄就把荀济一干人等用大锅活烹了。→文¤人··书·¤·屋←
  高澄消灭了异己,地位也稳固了,就开始筹备禅让的相关事宜了。武定七年(公元549年)八月初八这天,高澄召集散骑常侍陈元康、吏部尚书杨愔、黄门侍郎崔季舒到他在邺城的居所东柏堂讨论禅让后文武百官的人事安排。高澄近期宠爱高阳王元斌的妹妹琅琊公主,为了方便起见,把侍卫都打发出去了。高澄议事机密,又把左右亲信也给屏退了。
  四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谈得火热,忽见进来一名厨子,手中端着一盘饭菜。高澄把厨子喝退,对陈元康等人说:“我昨天晚上梦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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