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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架全人类-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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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坐过警车,也从来不想拥有这种荣幸。可是,吴清晨可以肯定,无论是其他警车或者其他任何吴清晨见过的车辆,自己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没有见过前面这位年轻军官这样的模范司机。

    从警车内的后视镜,吴清晨看到,这位军官司机始终保持着全神贯注,除了换档,双手从来没有离开过方向盘,完全没有任何抓痒,拉衣服,撩头发之类的动作,更没有任何眯眼睛,咬牙齿,舔舌头之类的放松表情。

    不管是直道还是弯道,哪怕自己车辆四周一片空旷,没有任何其他车辆,这位军官司机也会使警车死死地卡在行驶的车道内,不说越线,就连左右两边的虚线距离都保持的一丝不差,并且时刻保持和前车至少二十米的安全距离。

    而这位司机绝对不可能是刚开车的新手,因为,六车道的城市主干道内,这位军官司机尽管始终维持着二十到四十码的速度,几乎从不超车,却能够从不需要等红灯,每个路口都恰好赶在绿灯上通过。

    这种精神,这种态度,这种真正安全第一的做法,吴清晨真想说:

    这真是有毛病。

    如果说司机的做法只是使吴清晨感觉有些纳闷,副驾驶的年长军人,以及身边两位警察的做法就使吴清晨有些毛骨悚然了。

    很明显地,一旦有任何车辆超车,或者万一得已地,警车本身不得不和其他车辆并排或者相向行驶的时候,吴清晨身边的两位警官马上就会搭住吴清晨的双臂,而前排副驾驶的年长军人则死死地盯着其他车辆,一直没有离开过右腰的手臂立刻就抬高了一些。

    这三位的做法如此明显,尤其是前排年长军人标准的准备开枪的动作,使吴清晨简直动都不敢动,承受的压力可想而知。

    这简直就是被捕的跨境大毒枭,或者特大有活力的社会团体案件重要污点证人,随时有可能会被劫走或被暗杀的对象才会拥有的待遇。

    吴清晨实在不知道自己究竟什么时候犯下了如此天怒人怨的大事。

    或者说,尽管已经非常努力地思考,吴清晨也实在找不出自己有让两位警察和两位军人同时来找,或者说,同时来抓自己的理由以及能力。

    电脑硬盘里的爱情动作片?p2p边下载边上传,导致爱情动作片里的病毒广泛传播,造成了巨大的经济损失?

    最近几个月网上发布的激烈言论?被别有用心的人引用诠释,导致大规模的**和动乱?

    为公司做了点不那么干净的帐目?利润增长,公司盲目扩张,为了更低的成本使用更加低廉的材料,形成巨大的公共安全隐患?

    吴清晨将自己犯过的事情一条条地从脑海里过滤,然后给它们一条一条地最大程度地夸大,加上自己能够想象的最严重的后果,可还是无法解释自己现在的处境。

    随着警车毫不停息的行驶,吴清晨心中的恐慌也越来越严重。

    受到两旁警察最贴身的照顾,吴清晨身子不能自如地活动,视线也受到了阻碍,只能瞧见房屋和街道。但是,作为地地道道的江县本地人,从招牌、路灯、公交停靠点就能认出每一条街。

    到了南平广场,正是派出所所在的地方,吴清晨呼吸有些急促,可是警车继续行驶过去。

    往前又跑了几分钟,吴清晨心跳又开始加速:警车路过检察院,这是被提起公诉的嫌疑人无疑都要光顾光顾的地方,警车还是没有丝毫减速的迹象。

    没过多久,警察拐几道弯,吴清晨看到了熟悉的电力大厦的楼顶旗杆,尽管脚有些发抖,不过吴清晨还是比较放心:隔壁就是法院,想来就算自己真是犯了大罪,一时半会大约还轮不到住上这里的免费房间。

    至于随后路过的猫嘴坡看守所,道子岭打靶地,吴清晨已经完全不担心了。

    因为,随着警车的一路行驶,尽管视线受到了阻碍,吴清晨还是发现了一件愈加古怪的事情。

    路过派出所的时候,警车的后面多出了几个尾巴,路过检察院和法院的时候,前面多出了几辆摩托,路过消防队的时候,队伍添了两个身体比较胖的大家伙。

    接下来的路程里,车队越来越臃肿,组成的成员也越来越古怪。

    既然如此,无论用身体的哪个部位思考,吴清晨也不至于认为这种同时由摩托、警车、消防车、市容稽查车、扫黄打黑宣传车等等组成的队伍,最终目的是把自己送到枪毙犯人的地方挨上几颗枪子。

3只为你开放() 
尽管这样安慰自己,巨大的恐慌还是紧紧地攥住吴清晨的心脏,使他再也没有心思说话,车里安安静静,再也没有任何交谈。

    很快,车队驶出市区,跑上了国道,接下来的行程很顺利,有前车开道,后车护卫,警车第一次减速已经大约是四十分钟之后。

    这是临近高速公路入口的一段路面,吴清晨几乎已经认不出来。

    路面本身没有什么变化,只是中间拉起了一条望不到头的隔离绳。

    隔离绳的两旁,每隔一米左右都站着两名背对的士兵,吴清晨所在的这边车道畅通无阻,而逆向的另一条车道密密麻麻地停着不知道多少辆车,吴清晨还看到,就在自己所在的车对前面,一辆和自己同方向的面包车和另一台货车正被几名士兵拦下,然后很快驶向隔离绳的另外一边,停到了最后面的位置。

    减速很平稳也很缓慢,车队终于停下来时,前方就是高速公路入口。

    停车之后,警车里的四人还是继续一副全神贯注,全神提防的模样,警车也没有熄火。

    高速公路的入口前所未有的空旷,几位看不出身份的人似乎正在指挥,车队的大部分车辆很快掉头离开,只有十几位警察和军人在同样那些人的指挥下,在入口处的四周远近做了许多古古怪怪的举动。

    过了好长一会,才终于有一位大约四十来岁的中年人走到警车旁边,对年长军人敬了个礼,“报告,一切正常,请指示。”

    年长军人回了个礼,凝神按住了耳塞。

    年长军人很快放下左手,面向军人司机指了指高速入口:“好了,继续往前开。”

    这是要上高速公路了?究竟要把我带去哪里?我到底得罪了谁?要这么整我?

    如果说之前这一连串诡异的情形带给吴清晨的只是压力和紧张,此时,马上就要被带离家乡的感觉,使吴清晨就像掉进水里又被抽走了最后一把稻草,心中立刻被恐惧和惊慌塞满。

    “我我”

    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该做什么,一种说不出的情绪使吴清晨猛地一挺身体,居然从两位警察的夹持中挣了出来。

    “怎么回事!”“坐下!”“干什么!”“抓住他!”“小心!小心!”

    如果说之前房门口的四声大喝算得上是声色俱厉,那么此时的五声大喝,已经完全可以用“声嘶力竭”这个词来形容。

    警车内的骚动,立刻引起高速入口处始终紧盯警车的警察和军人们注意。

    仅仅是一瞬间,吴清晨看到,至少有数十人同时向警车的方向扑了过来。

    仿佛鞋底着了火,或是身后有无数颗子弹正在追赶一般,这数十人的姿势完全不同,急迫的情形却完全一致。

    这数十人中,原本直接面对警车的拔腿就跑,原本背对警车的扭身就冲,站着的甩腿就扑,蹲着的蹬腿就跳。

    不管是何种姿势,这或跑或冲或跳的人群脸上挂满了紧张,急切,甚至有的过于激动,已经显得有些狰狞。吴清晨还看到,有位大约十几岁的年轻战士大约动作过猛,失去平衡重重跌到了水泥地面,却完全不顾手掌磨破的血迹,连滚带爬继续向警车冲,因为最终还是落到了其他人的后面,脸上全是悔恨焦虑,已经流出了眼泪。

    “季警官!这就是你的工作成果?”张局长额头的白发几乎根根竖起。

    “这是我工作方式的成果?还是你们工作态度的结果?”季明明警帽一甩走出警车,将车门重重一摔,右手掏出了电话,“口口声声授权、警惕,授权、警惕,一个个就想着墨守陈规,推卸责任,以前有过这样的事吗?有过这样的陈规吗?守个屁守!”

    骚乱很快平息,无论警车里面还是外面,所有人脸色铁青,却没有任何人对吴清晨说一句话当然,此时此刻,正蜷缩在警车后座瑟瑟发抖的吴清晨,也不再需要别人的警告。

    整个过程中,两位警官重新将吴清晨按住之后,年长军人也走出了警车,握着电话不知联系了什么对象,过了好几分钟才重新坐回副驾驶的位置,等同样拨完了电话的季明明重新坐好,才对年轻的军官司机重新点了点头:“好了,继续往前开。”

    这一次“往前开”的路程比较短,刚刚绕完进入高速的引导车道,警车就再次停下。

    警车停下的位置,旁边停着大约十几辆全部纯黑色的商务车,以及四周数十位或站或蹲的军人。

    一辆商务车缓缓开到了警车旁边。

    紧接着,又一位中年军人走到警车旁边敬礼:“主任,张警官,这是新的命令。”

    年长军人,也就是中年军人口中的“主任”接过文件仔细看了看,递给了吴清晨右手边的张警官,后者同样仔细看了看。

    看完文件,头发花白的张局长抬起头望向中年军人:“这一路是什么安排?”

    “先换车吧,路上再和您说”中年军人指了指左耳同样样式的耳塞,一边拉开商务车的车门,露出了三名全副武装的军人,“您知道,现在时间很紧留给我们的时间就更不多了”

    张警官点点头,和季明明一起,夹着吴清晨走下警车。

    钻进商务车,吴清晨眼前一暗,车子的窗户很小,颜色也很深。吴清晨看不见司机的位置,只觉得三名全副武装的军人更加年轻,他们的表情似乎有些紧张,吴清晨刚刚上车,三名军人立刻将枪上膛,最后上车的季明明拉上了车门。

    三人坐进后座,商务车很快启动了,还是和原来的车队差不多,吴清晨所在的商务车位于新车队比较靠前的位置。

    这一次车队行驶的速度非常快,窗外一排排树木,房屋,丘陵一划而过,在视网膜上留下一片片变幻的颜色。

    车队启动后,季明明就不时按住耳机,又不时嘴唇和喉咙微微动弹,抓住空挡,好不容易回过点神的吴清晨终于无法忍受:“季警官,我想知道我到底得罪了谁?”

    “说啥呢?”季明明有些错愕,过了会才反应过来:“还在瞎想?”

    “我就是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换谁都不明白。。。。。。。这样吧你先等等”季明明将凑到鼻孔边上嗅的香烟夹到耳边一路上,他已经将这个动作重复了许多了,却从来没有点燃然后利用喉部对讲机低声说了几句。

    这次回应的速度大约很慢,至少三分钟后,季明明的耳朵才动了动,始终皱着的眉头也终于舒展了一些。

    “好了,吴清晨先生”季明明把目光移向吴清晨:“本来是轮不到我向你解释的,而且我知道的其实也不多。不过考虑到你的情绪,尤其是之前不是很成熟的情绪刚才我的任务有了一点变化。”

    季明明的表情使吴清晨觉得他本来想说的大约不是“不成熟”,而是“幼稚”,不过吴清晨此时根本没有尴尬的心情,“你的任务?”

    “是啊,我本来就一陪聊,任务就是陪你说说话。”

    “你是审讯员?”

    “你看,你又想偏了。”季明明摊了摊手,“事情确实很复杂,我们就不要使它更复杂了,接下来的话,我说什么,就表示什么,你直接理解字面意思就得了。”

    “好,您说。”

    “首先,你没有得罪人至少不是你想的那种得罪;其次,也没人想害你,至少这里没人敢害你是不是听不懂?”看见吴清晨迷茫地点了点头,季明明很理解:“听不懂没事,咱们换个说法。”

    “看看这条高速公路,你看到了什么?”

    高速公路能看到什么?四车道?隔离带?两向分隔行驶?沥青混凝土路面?似乎都很平常。

    商务车的窗户很小有些昏暗,吴清晨仔细看了一会,没看到高速公路有什么特别。

    “耐心一点。”不等吴清晨表示疑惑,季明明直接指着窗外。

    吴清晨继续偏过头,望着沥青混凝土的路面,分隔车道的绿化带,两旁的树木、农田、大多低矮的房屋,许久许久,终于猛地抬起头来。

    从吴清晨开始注视到吴清晨终于发觉,至少十几分钟,无论是同一方向还是逆向车道,除了自己所在的车队,吴清晨始终没有看到任何其他的车辆。

    “看出来了?”季明明咧开嘴:“整条高速公路只为你一个人开放。”

    整条高速公路只为你一个人开放。

    吴清晨张大了嘴。

    “还没转过弯儿?”季明明摇了摇头,“吴先生,换个思路吧。你是健美先生还是散打冠军?是身手特别好呢,还是胆儿特别肥?”

    吴清晨没有说话。

    “如果只是为了对付你”季明明抬起右手比划一圈:“犯得着这么多车,这么多人?”

    “可为什么”

    “为什么这么大的场面是吧?”季明明直接帮吴清晨说出了想问的话:“很简单,就是因为你实在太好对付,保护的难度太大,我们才这样做。对,就是保护。”

    “怎么?这就不敢相信了?不敢相信的还在后头呢!”季明明的笑容简直有了些残酷的意味:“你也别把自己想成什么重案证人,你没那能耐!今天之前不,就几个小时前!和你有关的事儿加起来都没几页,谁想抓你谁就是浪费警力。”

    “就几个小时前?”巨大的压力之下,吴清晨毫不在乎季明明的轻蔑,迅速抓住了重点。

    “很好,吴先生!就是这个思路。”

    “可几个小时前”吴清晨皱眉回忆了一下:“几个小时前我在家里睡觉啊?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哈哈,睡觉,睡觉就更没有误会了。全世界都知道你在家里睡觉,还知道你在床上做梦呢!”

    “季警官,你”

    吴清晨甚至怀疑自己得罪就是季明明,实在不知道该对季明明说点什么,脑袋不知不觉偏向了一旁头发花白的张局长。

    张局长缓缓点头,脸上表情沉重:“他没有开玩笑。”

    都疯了吗?要不是商务车里金属的刺鼻味道相当明显,吴清晨又得怀疑自己正在做梦。

    “这事儿光用嘴解释太麻烦了。先歇会吧,估计过会就有授权了。”说完这句话,季明明注意力集中到了自己腿上,上面摆着一只不知又从哪摸出来的纸箱。

    吴清晨满肚子的疑惑又埋了回去,不过很奇怪地,和季明明说了会话,尽管没有解决什么问题,甚至脑子里的念头更多了些,吴清晨的心情倒是平缓了许多。

    车队继续快速行驶,也不知过了多久,天空忽然传来一阵呼呼呼的声音,远远的好象天边闷雷,声音迅速接近,能听真切时已经变成了轰轰轰的响动。

    地面上,几片巨大的黑影同时迅速掠过,吴清晨随之抬头,骤然倒吸一口凉气:

    天上多出了几位新的访客,正呈品字形和车队齐头并进,数位赶到了车队前头,大多数保持在车队两侧。

    这这一,二,三八,九架直升机也是保护的一部分!?

    这实在有点挑战吴清晨的想象力,不可避免地,吴清晨的嘴巴又张开了许多,商务车里的其他人似乎早有心理准备,并没有什么反应。

    吴清晨从来没有亲眼见过直升飞机,和图片或者隔着显示屏不同,尽管距离很远,吴清晨还是感觉天空的九个身躯相当庞大,满是强健有力、饱含威慑的感觉。

    呆呆地望着天空,也不知过了多久,吴清晨耳边传来“哈”的一声,转过头,季明明双手握着一块大约十四五寸的显示屏连续按键:“哈,这么快就通过了申请?重大灾害处理办公室特批?清晨老弟,看来你的事儿更麻烦罗好了来,自己看看吧,看完估计你就明白了。”

    申请?重大灾害?特批?

    终于可以知道为什么了?吴清晨情不自禁地在裤腿上擦了擦手,从季明明手里接过显示屏,季明明按了几个键,屏幕迅速切换几个菜单,进入了播放模式。

    视频似乎并不是由专业人士拍摄,镜头拉的很远,景物不太清晰,不过场景选的很好:蓝蓝的天空飘着几朵白云,一条蜿蜒的河流分开了地面上的森林和丘陵,靠近河流的地方,三名握着工具的农夫正在一片小小的农田里劳作

    然后劳作然后劳作然后劳作

    整整五分钟,视频里播放的都是同样的内容。

    这是什么?地震前的直拍?

    吴清晨抬头皱眉,疑虑地望向季明明。

    “没什么想法?”季明明似乎有些奇怪吴清晨的反应,很快抬头“哦”了一声:“也对观察的角度不同。”

    一边说,季明明一边凑近吴清晨,又在显示屏上按了几下,视频立刻被放大,农田的位置充满了显示屏。

    很明显,拍摄这份视频的摄影机相当专业,尽管被放大了数十倍,视频中的工具、作物、杂草一点都不模糊,甚至连三名农夫额头上的汗水,前面两名农夫的麻木疲惫,后面一名农夫的惊讶莫名都显示得一清二楚

    一清二楚

    一清二楚

    一清二楚

    仿佛耳边猛地响起了一个炸雷般,吴清晨的双手骤然一抖,差点将显示屏丢了出去。

    这这这

    这不就是我吗?这不就是我吗?这不就是我吗?

    这不就是我中午做的梦吗?这不就是我中午做的梦吗?这不就是我中午做的梦吗?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仿佛脚底的车厢突然变成了一块巨大的坚冰,刺骨的寒意从吴清晨的脚底一直传到头部,将他的舌头直接冻僵。吴清晨的嘴唇使劲颤抖着,可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

    黑科技脑后插管思想监控脑波控制

    无数电影场景钻进吴清晨早已混乱的脑袋,额头泌出豆大的汗珠,顺着煞白的脸颊一直流到抖个不停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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