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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顽皮之爷别缠-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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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大树的暗影,艾文闪身过去,附在树干背面,侧耳倾听,这个时候,玉女宫任何人的言谈都有可能成为她最重要的线索,因而,她得留意才是。

只听那边道:“贱,别看她长的漂亮,贱,就是贱,大半夜的还叫咱兄弟给她守夜,让她偷吃男人,这不是贱是啥来着?”

“是呀,兄弟说的是。”另一人回应着,“不过,还是小声点为妙,你这话可别让其他兄弟听了去,若是让他们在二宫主那告你一状,你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哼!她在地牢倒是风流快活了,咱兄弟却在这冷风中冻得搜搜发抖,要知道大冷的天,是个人都受不了。”之前那人遏制不住情绪的抱怨。

艾文听得眉头紧皱,心中好生难受,玉芙蓉在碰韩虓?那她会碰韩虓哪里?韩虓的脸,额头,眼睛,鼻子,嘴巴,胸膛,还是……

随着意念的转动,艾文恼怒得简直想把玉芙蓉大卸八块,貌似玉芙蓉这哪是在碰韩虓的身体啊,那简直是在她心上扎刺。

韩虓不是她的私家财产,可她就是不愿意让人碰到,说她霸道也行。

手指紧捏着,艾文咬着双唇,目中冷光乍现,该死的玉芙蓉,竟敢碰韩虓?不想活了是吧?

一声叹息过后,听另一人道:“这天着实的冷,该下雪了吧。”

“要男人还不简单,咱玉女宫随便扯一个去解决解决不就得了,还非得就要韩虓那样的,模样是生的俊俏了,但得罪轩苑山庄了,轩苑山庄那可是盟主的府邸,指不定咱兄弟以后都得跟着她遭殃……”那人不议论天气,又继续忿恨的道。

“嘘!你再说恐怕你就得先在她手中遭殃……”

声音沉寂下来后,艾文也知道探不出什么了,遂轻移身形,蹑手蹑脚地走到一旁的假山后面,躲到暗处。每行动一步,她都异常小心,因她现在确实输不起。

所幸这地方假山不少,藏匿好身形,短时间内要想不被人发现,倒是不难。

移目望去,一栋如同碉堡形的石房矗立在前方十米处,几十个彪形大汉手提明晃晃的大刀围着它来来回回的巡视着。在他们身侧下方,一个如同长方形般凹下的框内,一级级的石阶往下伸展,而底部则是封得死死的石门。

艾文凝神沉思着,看样,这定是地牢无疑了,听他们话中之意,韩虓也在此地,只是这么多的人把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要如何才能进去呢?硬闯绝不是好办法,指不定还打不过他们……那么要怎样进去才能安然无恙且不被他们怀疑呢?偷偷摸摸的不行,难道大摇大摆地进去还要好些?

如此想后,突见假山旁边的鹅卵石路上来了一行白衣女子,手中端着托盘,似是要去地牢送夜宵了。

天助我也,艾文暗中庆幸一句,在那几人来到旁边之际,悄然不动声色地上去尾随其后,昏暗的灯火下,她这举动还当真没被人发现。

行走了盏茶时分,终于到达地牢的门口了。

艾文心头有些激动,也有些慌然,但她面上仍然目不斜视,镇定自若地跟着,在那些守卫之人看来,她就是这一行队伍中的其中一个。

虽然前面五人手中都端了托盘拿着夜宵,却惟独她没有,这确实是个泄漏底细的地方,但幸好她背上背了琴,那些人看罢,微微纳闷下,还只道是玉芙蓉品尝完夜宵,还要与韩虓情意绵绵的弹琴奏乐,当下也不多问,径直放行。

下了石阶,领头的姑娘手一按石门旁边的按钮,“咔嚓”一声,石门顿时隐了上去。

就要到了,艾文跟着步入其中后,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能来此,那救韩虓就有望了。

正自庆幸间,身后的石门冷不防一下合了个严实。

陡闻声响,艾文心虚之际,不觉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前面五人都无动于衷,当即赶紧镇定心神,继续跟上。

石门内,灯火通明,两侧石壁不远处便燃了一支火把,火声嗤嗤作响,跳动的火苗映照下的石壁,光可映面。

随着几人走了一阵,艾文心中纠结着,是这时候动手,还是再等等?

但时间似乎不等人了,明亮的石壁上,艾文忽见前面领路的女子侧头往墙上看去,疑惑的脸色似乎已对她们这一行人的数目感到诧异。

见此,艾文再不敢犹豫,赶紧抓出布袋里的*草,在那女子转身过来之际,手一伸,在火把上点燃起来。

艾文之前还想古代的火折子没有打火机那般省事,自己用得不熟练的情况下,恐怕还要耽误些时间,但来此一看,那火折子压根就可以省了,随处可见的火把,还怕没有火种吗?

与艾文四目相对后,那女子微微一愣,道:“你是谁?”说着走过来,脸色冰冷地瞧着艾文,印象中,玉女宫似乎还没有这等漂亮而陌生的面孔。

“嘿嘿。”瞥了眼手中*草渐渐散发出来的青烟,艾文满意地傻笑道:“姐姐不要那么看我嘛!你好!我是新来的,刚加入玉女宫不久,被分配做二姐玉芙蓉的助手,姐姐可能还不知道呢!”不管任何时候她都会先来个谎言把人心的浮动压制下来再说。

岂知那人一听,脸色忽地大变,目光森冷地瞪着艾文,颇俱声势地道:“你说谎,二姐从来就容不得比她漂亮的女人活着,就你这脸蛋,她还请你做助手?不在你的脸刺上百来个疤痕已经算不错了……”

艾文闻之大惊,失误了,原来玉芙蓉还有这等嗜好啊!

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这话说得一点不差,艾文对玉芙蓉的脾性没有半点了解,因而谎言一出就铁定要漏掉老底。

“咦,你在干嘛?”忽见艾文手上东西冒出浓烈的青烟,她心头顿时惊骇,朝身后之人叫:“不好,大家赶快屏住呼吸。”

但似乎已经晚了,这话才出口,她旁边女子一个接一个的倒了下去。而她自己也支撑不住的晃了两晃,头一仰,栽了个跟斗。

因为对艾文戒心不够,是以,她们都失误了。

艾文观之唇角一勾,兀自自言:“没关系,这是*草,吸得几口,昏迷两个时辰就自然醒了,于身体无大碍的。”

仗着她对*青烟没有反应的优势,又继续拿着*草往前行去。

这走廊似乎特别的长,走了半响仍然未见人影,幸而未有岔道,否则单是选择路径就能把人头疼死。

尽头拐角处,五个大汉值班守夜,许是太困了,艾文凑头偷瞄时,见几人均在站着闭目养神。

贴住石壁,艾文给自己打打气,伸手将*草递朝前面。

此乃人未到,烟先至,待这些威猛的壮汉吸得两口后就好收拾了。

艾文心中打着主意,一面凝神观着他们的举动。

“大哥,那边怎么会有烟呢?”某个先行醒来的侍卫指着艾文藏身的地方奇异的道。

艾文一惊,不住地苦恼,他们还未昏倒就被发现了自己,真衰。

忽听脚步声响起,大概是那人要来查探实情。

怎么办?艾文眉中一动,暗中准备好匕首,只要他敢来,那么她势必要拼上一拼。这匕首一直未还给韩虓,却没想到还有这般用处。

砰,艾文心弦绑紧之际,那人霍地倒了下去,还好。

“哎,走路也会摔倒,你今晚喝多了吗?”另一人说着过来扶他,岂知拉着那人的手还未使力,头一晕,眼前顿时黑暗。

霍然又听闻倒地的声音,其余几人忽地惊醒,彷如受惊之鼠,贼眉鼠眼地四处瞄着。

“奶奶的,见鬼了吗?”看不见人影,有人忍不住发火。

艾文不动声色,继续贴在石壁上,但斜眼一瞟,*草就快没了,完了完了,这些人都还没晕倒,这边就没戏了,哪能成啊?

凝神静思一下,艾文倏然展动身形,如狂风般闪身进去。

“咦,你是谁呀?”几人困眼朦胧中陡觉眼前一亮,一个美得惊世骇俗的女子站在了面前,刹时,齐齐惊住,愣头愣脑地盯着艾文绝色的脸,心头荡漾着,本想里头那个都已经够漂亮了,却不料还有更让人神魂颠倒的。

艾文冷不防朝他们甜甜一笑,嗔道:“哥哥们很奇怪他们为何会晕倒对吧?是这个呢!”

目睹她甜美的笑容,几人一时间竟然忘了来者不善的道理,心神控制不住地荡起一股激流,暖得似乎能把自己融化了。

看几人那痴呆的反应,艾文脸色忽地变得狡黠,躲在背后的手迭不失伸出来将所剩无几的*草凑到他们眼前来。

几人神思一动,对视了一眼,她干嘛?瞬间后忽地觉出异常来,不好,她怎么进来的?

可惜待发现异常之时,鼻中已是吸进了少许的烟。

知道他们要进攻了,艾文灵机一动,将最后的*草扔在地上,任由它继续燃着,自个儿闪身离开。

“别走……”

这话一出口,那人就对准她扑了上来。

见势不妙,艾文脚下一滑,斜身让了开去,双拳握紧,双脚交换着轻跳,标准的跆拳道姿势摆了出来。

口中道:“本姑娘既然来了,就没想过要走,所以你不用留我,你再留我,我的脸皮就更厚了。本来我脸皮就不薄,再继续厚下去,指不定将来就嫁不出去了,所以大哥啊,该赶我走的时候得赶,别留。”

几人一听这女子的言谈,诧异得有些哭笑不得。

但听艾文又道:“哥哥们,你们想打架吗?呵,告诉你们,我今天也想试试身手诶,跆拳道知道吗?我刚修成正果,正想找人训练训练呢!要不咱就随便过过招?不过,咱得说好了,不准取人性命哦!现在年轻,活得正是滋味,可不想随便就死了。”

艾文手上摆着招式,嘴巴却是一刻不停地说话,几人听得都懵了,但见艾文似乎没有恶意,当下也就停着听她说说,反正这美女也奈何他们不得,多听听她悦耳的语声也是一件惬意之事。

摸准了他们的心理,艾文又狡黠地道:“哥哥们,你们在给玉芙蓉守卫对吧?呵!”嘲笑一声,又道:“亏你们还真能坐得住,玉芙蓉在里面那个那个,而你们却在这……不难受吗?”

瞧他们脸色变了一变,艾文轻一笑,接口道:“透露一个秘密,我今天来就是要找玉芙蓉挑战的,那美女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竟然把大名鼎鼎的韩虓抓了,我早都听说那韩虓俊美得离谱,所以趁有时间也赶来看看,美男耶!可不能让她独享了,如果有可能,指不定我能带回去做夫君呢!正所谓天下美女男人都想要,那反过来就是天下美男女人都想要。”

暗中却道,像韩虓那样溶正直与邪魅于一身的男人,要去做朋友也不错。

几人一听,脸上不觉冒出笑意,又是色女一个,似乎比玉芙蓉还要大胆得多。

艾文不等他们说出污言秽语,语锋一转,又道:“可是来此一看,似乎你们三个就不错,虽然长得不怎么样,但身体结实啊!呵呵!如果我能把你们三个收了,似乎也不比玉芙蓉差嘛,对吧!”暗中却是在苦叫,结实得真没个谱了,拖了这么长时间都还没晕倒,汗!

这话几人听得异常受用,精力全神贯注地集中到艾文身上来,一时间竟然忘了艾文扔在地上的那把枯草还在徐徐地冒着青烟。

“不知三位哥哥有没有兴趣呢?不过——”知道他们肯定要回答“有”,所以艾文快口接下,丝毫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道:“要得到本姑娘似乎不太容易诶,本姑娘规矩可多了,首先你得跟我过过招,打赢了我再说,这条件诸位可还能接受?”

“哈哈哈,这美女真逗,兄弟们,你们有没有兴趣啊?”

“当然有了……”手脚一伸,貌似还怕伤了艾文似的把剑扔至一旁。

然而一招还未开动,三人就摇摇晃晃地晕倒在地。

艾文露骨得毫无掩盖的言语逗得三人心情亢奋,不觉中竟然忘了屏住呼吸,而使吸入鼻翼的*草对他们产生了作用。

“总算晕了,总算晕了。”见三人倒地,艾文庆幸而又高兴地拍手,“几个臭人,定力这么强,害我浪费了好多口舌。呵,想吃我豆腐?下辈子都没机会呢!”

这话一听就知道,那几人适才都被她耍了。

瞄眼前方,似乎还有不少路要走,艾文当即一抬脚,大摇大摆地行去。

许是玉芙蓉认为把外面石门围个水泄不通之后,地牢就安全了,是以,艾文这一路走来,居然都未再遇到守卫的士卒。

毕竟*一刻值千金,玉芙蓉岂能容忍太多的人打扰她?

“哈哈哈。”几声狂笑霍地自侧方石门内传来。

068 不爱

感觉到了异动,艾文赶紧驻足,移身轻轻过去。

但闻笑声过后,玉芙蓉阴森道:“纵使你韩虓再怎么冷酷无情,再怎么讨厌我,今夜你都不可能逃离得了我玉芙蓉的手掌心,哼,即便我玉芙蓉今夜把你生吃了你也无可奈何。”语声狂妄的非常,一点没把虚弱重伤下的韩虓放在眼里,似乎韩虓此刻就是她手里的一只蚂蚁,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艾文听之骇然,这玉芙蓉果然变态的很。

“你真是无可救药。”韩虓嘴角冷冷地一牵,鄙夷之情展露无遗。

玉芙蓉一看他表情,顿时气得暴跳如雷,竟然这么瞧不起她,都这时候了还傲气成这样,找死!

愤恨之下,对准绑在柱子上动缠不得的韩虓,她手中鞭子猛然一挥。唰,一声尖刺的破空声响后,那鞭子又毫不留情地在韩虓身上烙下了一条血痕。

只听她恨声道:“我叫你讨厌我,讨厌我!打了你,我看你还能傲气成什么样!”

纵横交错的鞭痕不下数十道,在韩虓身上,火辣辣地生疼,但韩虓却只是鼻中不屑地冷哼一声,丝毫不表现出一丝软弱来,即使疼痛难忍,他也绝不会让玉芙蓉看他笑话。

在他背上箭伤还未痊愈的情况下,玉芙蓉无疑是在火上浇油。

那玉芙蓉功力深厚,这每一鞭下去都能疼得钻进心里,几如无数只毒蛇从四面八方撕咬着他全身的每一寸肌肤,又仿佛是某种食肉的怪虫无情的在他身上,从里到外,从外到里,来来回回肆无忌惮地啃噬着他的*,痛得刻骨铭心,疼得撕心裂肺,似乎死了也比这样好受得多。

听闻那凌厉的鞭声,艾文不觉一颤,悄悄流目往里望去,目击之下,她心下陡然惊颤,韩虓胸前条条鞭痕呈网状的排列,碎烂的衣服已经衣不遮体,鲜红的血止不住的自伤口里流出。

艾文看得好生难受,韩虓被打成这样,该有多疼啊!

双手紧紧的握着,艾文心中渐渐生出了怒意,这玉芙蓉有病吗?这么折磨人的事她都做得出来啊?既然也爱韩虓,那怎么下得了手呢?爱他不是应该疼他吗?

看着想着,艾文忽觉心头绞痛,眸中隐含泪水,仿佛那玉芙蓉的鞭子打的是她一样,感受的那么真切。

难过一瞬,她赶紧忍住悲情,又仔细的去注意里面形势的变化,因她该想办法救出韩虓了。

但见伤痕累累的韩虓居然面不改色,眼中一片愠怒地瞅着玉芙蓉,道:“三年前,我就已经说过,别在我韩虓身上浪费时间,我对你不感兴趣。”

如此镇定自若的神态,仿佛玉芙蓉刚才那猛烈的鞭子只是在给他挠痒,并非在他身上留下了一条血痕。

“为什么?难道我不够漂亮吗?”玉芙蓉凄笑,自认对自己容貌已经很满意了,可是韩虓还是不屑一顾。

韩虓越是不在意自身伤痛,她就越是冒火得要修理韩虓。

韩虓有些无奈,身上的疼致使他脸上露出些微痛苦的神情,咬了咬牙,他仍然不吭一声,道:“这与漂亮有什么关系?不爱就是不爱,你心肠歹毒如此,哪个男人见了不怕?”

“你是怕我吗?”玉芙蓉忽地仰头大笑,笑声到后来,竟然有些悲凉,道:“不是说为了你,我可以改吗?”

躲在石门边,艾文暗中轻叹,原来韩虓并非没有女人爱,事实上爱他的女人丝毫不比朝龙少,只是他从不宣扬,默然地否认了这一切,以至于江湖上所有人都认为他韩虓因为太冷酷,所以女人都没法爱上他,却不知女人都是怪物,越是这样不近人情的男人就越是觉得稀奇,越是觉得吸引人,况且韩虓那正直之中还隐含了些邪魅的本性。

或许他不承认,但他也没法否认,他这冷酷而俊俏的外表的确是女人难以抗拒的一粒罂粟。

由于他的冷傲,女人会觉得不敢高攀,不过却难免要在心里落下他的印象,不宣扬出来,并不等于忽视了他的存在,往往那埋藏在心里的感情会更深切,也会更痛。因为得不到,所以更爱,因为更爱,所以更痛,这是古时候每一个死心眼的女人都无法解开的心结。

也许他并不想伤害任何人,但他的这种与生俱来的气质,他改变不了,更隐藏不了,所以无形中有些悲剧在演绎着。

譬如玉芙蓉便是如此,韩虓对她的拒绝,以及她的不死心都推波助澜的造成了她偏激的心理,变成如今的这种扭曲之态。

至于那个于婉蓉亦是如此,相较之下,兴许只有云仙蓉的爱是最纯洁的了。

想起这二人,艾文余光中忽见墙角处躺了两具女尸,凝目一看,险些惊叫出来,那竟然就是于婉蓉和云仙蓉,怎么回事?

艾文诧异得不能自己,双眸瞪如铜铃,半响反应不过来。

游目一瞧玉芙蓉,不禁怀疑莫非都是她所为?这二人的死只有两种解释,一种是于婉蓉与她争夺韩虓,她愤怒之下杀了于婉蓉,而云仙蓉阻挡她对韩虓的伤害,嫌云仙蓉误事,所以她也杀了云仙蓉;另一种是于婉蓉嫌云仙蓉碍事,杀了云仙蓉,而玉芙蓉讨厌于婉蓉与她分享韩虓,于是也杀了于婉蓉杀。

但不管是哪一种解释,这两人的死都与她脱离不了关系。

想到此,艾文心中倒抽了口凉气,不是同门姐们吗?她怎么下得了手啊?多年的姐们情在她看来竟如同蝼蚁一般丢之、弃之、斩之、断之亦不值得珍惜吗?这女人心肠之歹毒果真如韩虓所言太可怕了。

睥睨那躺在地上的二女,艾文忽又觉得奇怪,这两人不是陪她师父去寻仇了吗?怎的回来了?难道是听到韩虓落入玉芙蓉之手,又半路折了回来?

想来想去,似乎只有这解释是最合理的了。

诸多念头如电光石火般在她脑中闪过后,又听韩虓道:“你改了,我也不爱。”无情而冷酷的语声,彷如一把冰冷的刺刀直直深入玉芙蓉心底。

“你,你……”玉芙蓉神思颤了颤,目中满是怨恨的看着韩虓,好无情的韩虓,一而再再而三的刺伤她,她都已经说过会改了,为何就是不接受她呢?

韩虓冷扫她一眼,皱眉,不爱就是不爱,难道改变了就能爱上了吗?再怎么改变,人终究是本性难移。再则,无法生出感觉的人他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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