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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私生子-第3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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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既是同袍,就是兄弟,你们大帅若是连这个也想不开,那我却也懒得和他结什么安答了。”

“是是是,是在下说错话了,大汗有所不知,我们大帅一直视我等为亲兄弟,我军中兄弟谁不感念大帅的恩德。”

“那就行了,少废话,来,程兄弟喝。”敌古烈说着,自己先举起酒坛豪饮起来,酒水从嘴边洒出,打湿了整个前襟,一坛酒被他一口气喝完,竟是面不改色。

程三郎也不赖,一坛酒被他灌下肚,爽得直哼哼,喝完了把酒坛往门外一扔,啪的一声,酒坛四分五裂。

敌古烈不但不在意,反而自己也将酒坛扔了出去。

程三郎忍着酒嗝,笑着说道:“大汗,我们大帅还有件事要麻烦大汗,就是想请大汗留少许人马,暂时镇守拨换城,以免黑汗大军前来侵犯龟兹等地,然后请大汗率大军尽快前往八刺沙衮,哈桑听说咱们前去攻打八刺沙衮,一定会急着赶回去,到时咱们双方这样……

程三郎声音一时小了下来,敌古烈三人听了又不由得暗抽凉气,不得不承认,杨逸这计谋真是环环相套,算死人不尝命啊,幸好,现在不用和他为敌了。

第六卷 第636章 伊丽河谷美人香

杨逸一行从庭州出发,经准葛尔盘地,然后沿伊丽河谷向西,伊丽河就是后世的伊犁河;杨逸觉得现在它叫伊丽河更帖切一些,因为整条河谷实在是太美丽了,特别是在这盛夏的季节,简直美得让人颤抖。

整条河谷大概长约七百里,北、东、南三面环山,河谷中云杉满山,雪峰奇美壮丽,谷中绿茵如毯,薰衣草,龙胆草、紫菀、金莲等各色鲜花竞相开放,这是大自然精心布置出来的一个让人惊艳的花园。

而且天山山脉当住了东南面塔克拉玛干沙漠的热气流,天山流下来的雪水清凉凛冽,策马奔驰在河谷间,凉风习习,清爽怡然,暑意全消。

不到伊梨河谷,你绝对无法想象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无法想象上天对这条河谷是何等的眷顾;是的,上天仿佛把整个西域所有美丽的事物都集中到了这条河谷,以一种集群式的不厌其烦的罗列了出来。

杨逸不禁又想起了清娘,唉,这丫头若是有机会来到伊丽河谷的话,不知道还能不能把他拉回去。

伊梨河谷目前为东黑汗国占有,谷中有不少黑汗牧民,成群的牛羊在山坡上以野花绿草为食,神态自若。

真正的驻军不多,因为象黑汗这种国家,基本还是全民皆兵制度,闲时放牧,战时为兵;杨逸率军到来,当地的牧民很快集结起来,准备迎击入侵天堂的不宿之客。

收拾这些“民兵”无须杨逸去劳烦,这差使一早就被苗大将军死磨硬泡要去了。

为此刘老虎还多次跑来跟杨逸“哭诉”,甚至不惜打苗大将军的小报告,只望能把他从前锋将领的“高位”上拉下来,自己好顶替上去。

“大人,苗授那厮无视大人军令,今天大开杀戒,杀了两百多人呢,这厮简直是不可救药了,大人您可得管管啊。”

“大人,今天苗授那厮又杀了三十六人,整整三十六条活生生的性命啊,人家只不过做做样子抵抗一下,大人,您说这厮至于下此狠手吗?”

“大人,不得了,苗授那厮今天胡乱践踏草地,还在薰衣草丛里拉屎,弄得整片薰衣草都臭了。”

“大人,您再不管管,苗授那厮就要翻上天去,他今天竟然把尿撒到了伊丽河里,您瞧,这么清的一条河,全被苗授那厮给污染了。”

杀人如麻的刘老虎到了伊丽河谷,竟然变成了集观世音、环境保护者、野生动物保护者等一大堆头衔于一身的大善人。

这天黄昏在河谷一处平坦的草地上扎营,他又来向杨逸打小报告:“大人,苗授那厮今天又射杀了两只珍禽异兽,私自炖了吃,连毛也没给大人您留一根。”

对他一次次的小报告,杨逸实在是再没法忍受了,抬脚就往他屁股上狠狠地踹了一脚;怒不可遏地说道:“你很想他给你留两根毛是吗?好,明天我发下话去,让苗授把毛都留给你,他娘的,瞧你这德性,这儿就几个歪瓜劣枣,值得你花这么多心思去抢做这先锋吗?你不烦老子不烦啊!”

“嘿嘿,大人,老子……不,小的就是看不惯苗授那得意的嘴脸,他娘的,宰了几个歪瓜劣枣就跑来显摆,要是换了我……

“要是换了你就宰个一干二净是吗?”

“大人瞧您说的,小的能做那煞风景的事嘛,大人您可吩咐了,什么珍惜生命,爱护花草,要注意保护什么环境,要少破坏天堂;小的可是牢记在心,自从进了这伊丽河谷,小的就一直憋着,连大小便也没敢拉一回,生怕污染了环境,大人您瞧,小的都做到这份上了,怎么会去做那煞风景的事。”

杨逸抬脚又踹,我踹,我踹,狠狠踹。

李一忠和马汉卿他们在一旁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刘老虎被杨逸踹到李一忠身边,李一忠脚痒,依样画葫芦,照着刘老虎屁股也来了一脚;这下子刘老虎不干了,杨逸踹了还没法说,你李一忠也来踹老虎屁股,简直是岂有此理。

两人顿时拳脚相加,在营里干了起来;附近的士卒瞧见了,顿时哗啦啦地围过来,没人拉架,反而欢天喜地的当起了评论员、啦啦队。

“我瞧刘将军能赢,瞧他那一拳,瞧见了吗?那叫黑虎掏心。”

“你懂什么,不懂别乱说,没瞧见刘将军掏哪里吗?那叫叶底偷桃。”

“你们才胡说呢,照我说啊,一准是李将军赢,瞧见没?这一脚叫八卦连环腿。”

“又一个不懂装懂的咸蛋,这叫八卦连环腿吗?告诉你,这叫佛山无影腿。”

“哎呀呀,龙爪手。”

“不得了,降龙十八掌!啊!”

场边热闹之极,比东京街头围着看耍猴的还热闹。

杨逸懒得理这两个皮痒的家伙,自己回到帐篷找了套换洗衣裳,带着小白,到附近的小溪去洗澡。

夕阳洒在小溪上,金光点点,附近的树上成群归巢的鸟儿叽叽喳喳地啼叫着,惹得小白跑到树下狠狠地嚎了几声;但树上的鸟群直接无视了它的嚎叫,依然欢快在地树上跳跃着,鸣叫着,让小白威风扫地。

这厮很没风度地在树下撒起尿来,仿佛要用这种方式宣告这是自己的领地。

但那是上风口哎,杨逸气得冲上去往它屁股上就是一脚。

“他娘的,没听到刚才刘武那厮说什么吗?这儿是天堂,别随地大小便污染环境,老实给我憋着。”

嗥!

“什么?憋不住?憋不住你就跑上风口去拉?你这不是找抽吗?”

嗥!

杨逸正要再次抬脚,嗖的一声,一个白影远远的窜开,如丧家之犬,然后伏在草丛里吐着长舌头,一副委曲样儿。

杨逸这才满意地回到溪边,脱光,跳,扑通一声,水花四溅;杨逸泅在水底好一会,才浮到水面透气,结果岸边突然冲下一道白影,又是扑通一声,水花溅了杨逸一脸,他正张嘴要吸气,结果被呛了一下。

小白大概也知道自己又闯祸了,连忙使出它的狗爬式,向下游游去,这家伙游水的速度还是挺快的,嘴巴半开着,就像二愣子在傻笑;杨逸追上去,拖住它一条后退,这家伙游不动了,急得呜呜乱叫,让杨逸大感有趣,干脆把他往水里一拉……

呃,记得小时候老家人杀狗,都是把狗绑在长木棒上,沉水里溺死的,杨逸连忙放手,小白大概是呛了水,扑腾着向岸边游回去,嗷嗷叫个不停,好不幽怨。

“哈哈哈,小白啊,瞧你这胆子,看我的。”杨逸说着呼的一下又泅到水下,小白坐在岸边,伸着长舌头,眼睛盯着水面来回巡睃着,好一会儿不见杨逸踪影,它又坐不住了,嗖的一下又窜到水里,仿佛要去救人……

哗啦一声,杨逸突然从水下冒出来,小白吓了一跳,又连忙往岸边游,速度好快,生怕杨逸再把它沉到水下,连那条大尾巴都在水里扫个不停,样子狼狈极了,杨逸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夕阳反射在远处的雪峰上,云蒸霞蔚,流光溢彩,就像仙子的彩带在飘舞,异常瑰丽。

近处的树林、草地上,却已蒙上了淡淡的暮色,如轻沙弥漫。

杨逸洗过澡,一身清爽地回大帐,嘴里随意地哼着小曲儿: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为什么流浪,流浪远方,流浪,为了天空飞翔的小鸟,为了山间清流小溪,为了宽广的草原,流浪远方,流浪……

小曲儿飘散在淡淡的暮色中,刚好被坐在帐篷边看爱米烤肉的阿黛拉公主听到,她不禁抬起头来,眺望着暮色这头。

听着暮色中的轻歌,看着渐行渐近的身影,阿黛拉公主目光如水,一眨也不眨,不知在想些什么;凉凉的夜风拂动她那微微卷曲的秀发,火堆边的剪影美得象一幅动人的画卷。

“羊肉快烤好了。”见杨逸走近,阿黛拉轻轻招呼了一声。

杨逸走到她身边坐下,就像是面对多年的老朋友,神态动作都很随意。

“公主殿下会烤肉吗?”

“我会一点,但是烤得不好吃。”阿黛拉轻轻低下头,眉稍浮上一抹羞涩,火光照在她美丽的脸庞上,红扑扑的。

杨逸双手枕于脑袋后面,往草地上舒适地一躺,微笑说道:“可惜了,我还想着,哪天没事做了,和公主殿下去摆个小摊,做烤羊肉串的生意呢。”

听到他这个充满童话色彩的想法,阿黛拉噗哧一声,忍不住笑了起来,身体的轻颤让他身上体香儿更加浓了一些。

杨逸吸吸鼻子,故意说道:“咦,哪来的玫瑰花香味儿,真香。”

阿黛拉不着痕迹地把身体稍稍移开了一点,突然杨逸含笑看着她,她不由得大窘。

“真是色香味俱全呐!”杨逸感慨道,眼前望向爱米手上的烤羊肉。

阿黛拉知道他指的不是爱米手上的烤羊肉,心中不由得一颤,杨逸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今晚要……

阿黛拉心中惴惴不安起来,她心里明白,若是杨逸真想要她,她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

第六卷 第637章 结拜安答

杨逸他们在伊丽河谷走一段之后,翻过山麓,大军朝西南方向的热海奔去。

这里离碎叶城,也就是八刺沙衮已经不算远了,大军奔驰大概要六天时间可到碎叶城,若是轻骑信使马不停蹄的奔驰,三日可到。

热海周边有大量适宜放牧的地方,散布着大量黑汗牧民。

对于游牧民族来说,民就是兵,所以出伊丽河谷之后,战斗明显多了起来。

杨逸派苗授和刘武各率二千五百人马,如两只勾拳,于他的中军前方形成两路前锋,一路扫荡过去,直奔热海。

热海(伊塞克湖),也叫大清池,周长千里余里,东西长,南北狭,四面负山,众流交凑,色带青黑,洪涛浩瀚,惊波汨忽,龙鱼杂处,灵怪间起;所以往来行旅到了这里,都要焚香祈福,湖中水族虽多,莫敢渔捕。

热海的得名,并不是因为湖水是热的,最要是指它冬季不封冻,这在高山湖泊中是极为少见的,是以人们将之称为热海。

杨逸他们出了伊丽河谷后,又花了三天时间,到达热海的东北角,从这里往西,最多再有三天时间,就可以到达碎叶城了。

从出伊丽河谷开始,杨逸就撒出了大量侦骑,经过三天时间,一连串的消息开始不停地反馈回来:

敌烈部大军自拨换城出发,西北渡拨换河,中河,到小石城,过粟楼烽,翻越拔达岭,经顿多城,渡真珠河上游,又西北度乏驿岭、雪海,目前离热海南岸还有百里。

而另一方面,哈桑的三万大军自疏勒出发,向北翻越图鲁阿提达坂(即后世中国与吉尔吉斯斯坦的重要口岸:图噜噶尔特出口),然后北渡真珠河(纳伦河)中游,飞速回援八刺沙衮。

哈桑走的这条路是西域通往中亚地区的最便捷的通道,所以哈桑比杨逸和敌古烈都更快的到达;三支大军一齐扑向八刺沙衮,一场三国大战的大戏即将上演。

“大人,程三郎他们回来了。”马汉卿匆匆打马过来秉报道。

“快让他过来。”杨逸欣然说道,虽然还不知道程三郎与敌古烈联络的结果,但杨逸相信,敌古烈和赤贴很难抵御他开出的合作条件。

果然,程三郎兴冲冲地来到杨逸面前秉报道:“大帅,小人不辱使命,按大帅吩咐的,把事情办成了,敌烈部已经同意与咱们结盟。”

他一边说话,一边脱下头盔,在杨逸面前,无须掩饰什么,相反,他觉得他那“乃蛮式”发型是一种荣耀。

杨逸轻松地微笑道:“不错,不错,三郎啊,看来咱们是不是错怪脱里罕了,真算来,自从你剃了这‘乃蛮发式’后,就无往而不利,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奥妙呢?”

虽然他开始就有很大把握敌烈部会和自己合作,但真得了确定的回报,心里还是突然轻松了许多,不由得开了句玩笑;马汉卿他们听了也都跟着大笑起来,程三郎不以为意,一只大手在自己的乃蛮式发型上‘搔首弄姿’,嘿嘿笑个不停。

“说吧,咱们的条件敌古烈全部答应了吗?”

“回大帅,答应是答应了,只是敌古烈要求大帅先与他结为安答,对天盟誓过后,才肯真正与咱们展开合作。”程三郎说完,小心地瞟了杨逸一眼,生怕他生气。

按杨逸原来的意思,是双方一起灭掉哈桑之后,到碎叶城再结拜,因为这次杨逸只有一万人马,这点兵力对相对于要占领的广阔地域来说,实在不多;他不想再和哈桑硬碰以导致无谓的折损,便打算借敌烈部,再玩一次阴谋。

要想阴谋得呈,就不大方便提前与敌古烈接触,以免被哈桑提前发觉什么蹊跷。

杨逸听了程三郎的话,眉头不由得轻轻挑了挑,程三郎心中一咯噔,连忙说道:“大帅,小人已经尽力了,本来敌古烈也想答应先灭掉哈桑再结安答的;但赤贴儿却坚持要大帅先拿出诚意,非要大帅与敌古烈先结安答不可,小人费尽口舌也没能让他改变心意,请大帅责罚。”

杨逸摆摆手,示意他别慌,细细想来,赤贴儿此人心思比较细腻,而且之前双方毕竟是仇敌,他有此顾虑也不足为奇;这年头,尤其是直爽的草原人特别相信誓约,有没盟誓之前,看来是难以让敌烈部放心合作了。

“程三郎,你再跑一趟,让敌古烈准备准备,特别是让他注意别走漏了风声,我这就随后率军前去。”

“小人遵令。”

仔细吩咐过程三郎之后,杨逸很快下令大军出发,沿着大清池东侧南下。

花了一天多时间,在大清池南岸一座叫冰城的小城东面的一处高山草甸上扎营。

到时薄暮时分,杨逸一边让马汉卿准备,一边对李一忠说道:“一忠,我警告你,别在背后玩什么花样,这次咱们必须拿出诚意来,你那些小动作一旦被敌古烈发现,只会适得其反。”

李一忠表情微微一滞,讪讪地说道:“大人,您只带几十人前去,万一谈不拢,那就危险了,属下只是防止万一而已,照我说,咱们就算不跟敌古烈合作,同样能灭掉哈桑,大人是三军主帅,何必去冒这个险呢?”

“少废话,你若是安排了人马,就赶紧给我撒回来,这是军令。”

“末将遵令。”

“这就对了,这次和敌烈部合作,眼前的战事还只是其次,关键是为了今后大食一带的格局着想,有些东西你们是无法想象它的可怕之处的。”

李一忠纳闷地问道:“大人,您说的是什么东西。”

“信仰。”

“信仰?”

“不错,我坚持认为,信仰需要虔诚,但虔诚不代表狂热,不管什么东西,过于狂热都不是好事;大食的这种现状就指望敌烈部去改变了,黑汗能用武力迫使西域百姓改变自己的信仰,我相信来自漠北草原的狼族,做是不会比黑汗差的。”

杨逸所说的这些,李一忠等人确实难以理解其中的严重性,觉得那是很遥远的事情。

杨逸千方百计想让西域百姓改回信佛信道,这个还可以理解;但大食那边大宋并不打算去占领,何必费这个劲呢?

只不过杨逸军令已下,李一忠等人也只能乖乖地照办了。

鬼鸣谷就位于大清池边,因为湖中常有水怪出现,附近百姓十分敬畏,这种临湖的山谷终年难见人迹。

杨逸和马汉卿带着五十名侍卫来到风鸣谷时,只听到谷中风声呜呜,如乌鬼夜啼,难怪这座山谷被叫做鬼鸣谷,确实挺吓人的。

谷口有一个敌烈部千夫长迎了上来,一手抚胸,恭敬地弯下腰说道:“敢问来者可是杨大学士?”

杨逸沉声答道:“正是,你们大汗呢?”

“秉杨大学士,我们大汗已经在谷中恭候多时,杨大学士请。”

杨逸知道他们一定在外围安排了警哨,马汉卿出于谨慎,也在谷口处留了几个人。

杨逸进谷,一处山岩下燃起来两个火堆,程三郎和一个壮硕得象头公牛的男子就站在火堆中间,见杨逸进来,程三郎先向那壮硕男子耳语了两句,然后一起迎上来打招呼。

“在下敌古烈,见过杨大学士。”

“大汗太客气了,此番我怀着十二分的诚意而来,只望大汗也能抛开过去的恩恩怨怨,以诚相待。”

杨逸与敌古烈把臂寒暄,相互熟悉一番之后,爽快的敌古烈立即提议安照约定,举行结拜安答的仪式。

在漠北草原之上,安答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彼此心心相照,结为兄弟的一种特别仪式。

一旦成为安答,就意味着彼此要为对方承担一切责任,即使牺牲性命也没有任何怨言。

结拜仪式不复杂,但必须虔诚,双方跪下向天盟誓,杨逸年纪比敌古烈大三岁多,是为兄长,敌古烈为弟;盟誓之后还要互赠礼物,而且通常要将自己最珍爱的东西赠给对方。

杨逸抽出小腿上一把锋利的匕首说道:“这把匕首我随身多年,虽不是十分名贵,但多次在关键时刻助我摆脱危机,现在我就把他送给二弟,愿二弟你带着它后,也能常保平安,常胜常捷。”

敌古烈很高兴地收下了匕首,然后将一把半尺长的金刀送给杨逸,说道:“这把金刀是我父汗传下来的,是我敌烈部首领的信物,现在我把他送给兄长,愿兄长好生保管,有需要的时候,只须凭此金刀,我敌烈部将为兄长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杨逸也不推辞,爽快地收下了。

结拜仪式结束之后,杨逸与敌古烈各举一坛酒,开怀痛饮。

两人聊了近一个时辰,分别前杨逸才说道:“明天安答可不要心痛,来日我定会加倍偿还安答你的。”

敌古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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