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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这更不科学,不能这么说,不能这么说,那是汉卿的责任,就是他的责任,和为夫真没关系!”
“嘻嘻……
十三娘笑着又拧了他一下,个郎又开始蠢蠢欲动,她哪里会不知道。
但常言道,久别胜新婚,杨逸一去数月,她自己也极容易动情,不但没有阻止他,那令人销魂的玉体还主动缠了上去,象只的八爪章鱼。
成亲好几年了,杨逸能理解她释放出来的、那怕最细微的身体语言,两人侧身面对面躺着,杨逸顺势搂起她一条玉腿,让她攀在自己的腰上,然后夫妻俩再度交融在了一起。
“娘子,刚赐下来的宅子可有这边好?”杨逸轻声问道。
“嗯……这边还宽敞堂皇,不过……身住惯了这栋宅子,不想搬了,官人,你呢,怎么想的……搬嘛?”
“这事自然由娘子说了算,娘子说住哪儿,为夫岂敢有异议。”
“哼,你只是不敢,但还是想搬是吗?”
“没有,没有,为夫唯娘子马首是瞻。”
杨逸说着加大了些动作,十三娘顿时发出一长串娇吟,顾不得再讨伐他了。
“官人轻些个儿,妾身……身……
“那可不行!”
半柱香时间过去,梅开二度的十三娘连指头也动不了,不堪鞭挞的她只得召唤茗儿。这是她第一次让茗儿一同共榻,杨逸还真有些不适应。
这种事虽然很正常,大户人家夫妻行房时还常会让几丫环在旁边侍候着,象茗这样的通房丫头,更少避忌,但在十三娘面前,这毕竟是第一次不是。
“哼,官人少装模作样,别以为妾身不知道,这种你干得还少嘛?”幸好十三娘真的没力气动了,否则只怕他又挨拧定了。
“嘿嘿……杨大官人抱过羞得象只小白兔的茗儿,讪讪地答道:“娘子不一样,为夫这不是尊重娘子嘛!茗儿,你说对吗?”
茗儿这丫头单独侍候杨逸时颇为大胆主动,可第一次当着十三娘的面,她哪里还敢答话,已经忍不住扯过薄衾捂住发烫的俏脸了。
十三娘本是要背过身子去的,但见了平时大胆的茗儿羞成这样子,不禁勾起了她的“妖”性来。
“茗儿,捂着脸干嘛?不许捂着脸。”十三娘开始下令。
茗儿抵死不从,十三娘又没力气去扯她脸上的薄衾,于是转变策略,开始对上面的某人威胁起来:“官人,你把薄衾扯开,不然……然,你就给我停下……
十三娘虽然说得继继续续,但口气不容置疑,这个时候真让杨大官人停下,不是要他的命嘛!
只能遵命把茗儿脸上的薄衾扯开,茗儿嘤咛一声,浑身泛着桃红,连忙又用双手捂住那娇艳欲滴的脸蛋。
看着茗儿在杨逸身下承欢,十三娘竟有种异样的刺激,酸软的身体也恢复了些力气,凑到茗儿旁边对着她的耳朵吹了一口气,象拐骗小女孩似的引诱道:“茗儿乖,快把手拿开,听话哦!”
……
诱骗不成,某人又使出威胁的手段:“哼!再不拿开我可要生气了!”
到了这田地,茗儿也只得怯生生地把手拿开,那俏丽的脸上红潮满布,樱唇紧咬着,强忍着不让自己吟唱出声,但那粗重的鼻息表明,她忍得是何等的辛苦。
十三娘这妖女嘻嘻一笑,玉手探向茗儿的胸前抚了一下,茗儿终于抑制不住破口开声,而且一发不可收拾,清脆婉转的歌声不但听得杨大官人大受鼓舞,就连十三娘也感觉自己的身体又开始燥热了起来。
这一夜,经十三娘这妖女这般作怪,三个人都感觉前所未有的刺激和满足,或许夫妻之间在一起时间久了,总得换些新花样,才能保持那种新鲜刺激的感觉,增进彼此的感情。
这回杨逸从岭南一次就带回了六个女人,虽然只有木婉灵得个小妾的名份,但十三娘多多少少有些危机感,这不,清晨起床时,她坐在镜前梳妆,又开始旧事重提了。
“官人,你真不想搬到兴国坊的新宅去吗?”
杨逸以为她是闲聊,也没太在意,随口答道:“我也住惯了这边,这宅子不比王侯府差,当初可花了我好几万缗,何必再费事去搬,那边的新宅你让人打理着就行,等将来孩子大了,谁想过去住就让他们去住好了。”
十娘三停了下来,把梳子交给茗儿让她帮着梳髻,自己从镜中望着杨逸说道:“官人真这么想吗?妾身告诉官人哦,如今新宅那边可住着两个妃子一个公主,个个倾国倾城,官人真不想搬过去?”
杨逸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十三娘没有连同黎家姐妹和森婉灵一起赶到哪边去,而单单让二妃一公主别宅而居,可见她是顾忌这三人的敏感身份。
杨逸走上去从背后搂着她说道:“娘子,此事官人我有苦衷,还望娘子能多些体谅,如今……,娘子还是找个人家把她们打发了吧,留着也无甚用处了。”
十三娘一眨不眨地看着镜中的他,仿佛在审视他说的是不是真话。
“官人真这么想吗?那妾身可就把人打发了哦!”
“全凭娘子做主!”
见杨逸不像口是心非,十三娘回过身来,紧紧地抱着他说道:“官人,妾身明白官人的难处,妾身也担心,要不官人以后别管武事了,但凡有战事,都让别人领兵去吧,如今官人已是不赏之功,若再这样下去,妾身怕……
杨逸轻抚着她的脸颊,安慰道:“娘子别担心!为夫听你的,今后会尽量推托,就算推不掉,也会另找个傀儡来做主帅。”
“嗯,官人明了就好,妾身只想要官人好好的。”
“为夫一定好好,而且让娘子也好好的,一家子都好好的。”
“官人……
第四卷 第442章 未雨绸缪
辽主耶律洪基驾崩,大宋表现面上风平浪静,实际上暗地里已经紧锣密鼓地准备着;燧发枪产量一直没有太大的提高,第天出产也就三四十支。一年来总共也不过生产了一万四千支。
为了避免外重内轻而可能导致的危机,京畿禁军装备了七千五百支;广南西路装备了二千五百支;剩下的四千支都装备到了河北与河东两路。
但实际上两路也只各分到了两千支,太少了些,这也是为什么朝廷迅速招回杨逸的原因之一。包毅的第四将人马是首批装备燧发枪的部队,而且是杨逸亲自训练,这时候再留在岭南不合适。
除此之外,朝廷还开始在河北、河东加大了军资粮草的囤积力度,无论如何,辽国一旦因耶律洪基驾崩出现大变,就算不全收回辽国全部领土,但燕云十六州大宋是志在必得。
政事堂里,杨逸与章惇等人正在听马汉卿的汇报,马汉卿比以前更加沉稳了,面对在坐的宰相、尚书,他不慌不忙,侃侃而痰:“十天前,耶律延禧已经在耶律洪基灵前即位,登基大礼没有出现太大的波澜,耶律延禧即位后,立即召回年初被贬的吕嗣立等人;此举遭到了同中书门下平章事耶律俨、北院枢密使耶律斡特刺等人的反对。耶律延禧还是顶着压力,把吕嗣立调回了上京,出任参知政事一职。次日,改任耶律斡特刺为南院枢密使,由宋王耶律和鲁斡接替北院枢密使一职,耶律斡特刺一系兵马心生疑虑,军心不稳,长辖底趁此机会,连破辽军两路人马,一日之间攻陷上京北面的渔儿泺、泰州、长春州。兵锋直逼凤州、藕丝淀,距上京城已不足两百里。上京官民大哗,人心惶惶。耶律和鲁斡自上京发兵五万反攻长辖底,夺回了藕丝淀,但紧接着辽河上游的渤海人起兵反辽,耶律和鲁斡顾此失彼,未能乘胜反击,让长辖底在泰州、长春州稳住了脚跟,形势对辽国越来越不利,上京岌岌可危。已经有不少官员劝驾南巡了。”
马汉卿说完退到下首站着,以待在坐有大佬有问题时询问。
户部尚书蔡京先开口说道:“目前安南刚刚派遣官员接手治理,地方尚未稳定,开发岭南及治河耗费了朝廷大部分精力,辽国若是在此时发生大变,对我朝极为不利;只论军事的话,全力以赴夺取燕云十六州,应该不成问题,关键是打下来恐怕一时也抽不出精力来治理,有鉴于此,本官建议传诏礼部尚书杨畏,让他出面前先作些调停,争取缓和一下契丹与阻卜部之间的战事,为我朝争取些时间。”
枢密使许将接口道:“要调停契丹与阻卜部恐怕没那么简单,长辖底对上京虎视眈眈,正所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在此之时让他停下,几乎不可能,除非大宋答应给他提供援助,并且共同夹击契丹,才有可能让他稍援攻势。”
坐在上首的刘清菁突然插话道:“那各位大臣看看,我大宋是可否给契丹提供一些援助,好让它多支撑久一些呢。”
李清臣说道:“太后此言虽然有理,然我朝却很难给契丹提供有效的帮助,粮草物资方面,我朝并没有少给契丹提供支援,开春之时和契丹大量交易马、牛、羊等牲口,这本身就是在给契丹大开方便之门,然而物资上的援助,并不能挽回契丹在军事上颓势,除非我朝直接出兵帮助契丹,然而这又不切实际。”
实际上现在辽国远远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长辖底占据了上京以北地区,对辽国的战争潜力损耗并不大,北面多为各少数部族聚居游牧,象女真各族一直处于羁縻状态,每年就给契丹上贡几只海东青而已,失去这些部族,对契丹来说不是致命的。
关键是契丹内部各派势力还在互相倾轧,拳头不能捏紧一致对外,耶律延禧没有足够的威望和能力整合内部,使得国难当头之时,契丹内部还是一团散沙。
当然,大宋也不愿看到耶律延禧把内部各派势力整合起来,真那样的话,阻卜部一定会很快败亡,大宋也就失去了渔利的机会。
现在大宋确实有些左右为难,既不想辽国强大起来,又不希望它败亡得太快,这个分寸又难以由大宋来把握,政事堂中的一群大佬都不禁有些作难。
章惇望了望杨逸问道:“任之怎么看?”
能怎么看?从政治、军事、外交这些方面着手确实很难办,杨逸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因此他又想到了自己的老本行。
“实在不行,那只有找机会除掉长辖底一两个得力干将了,长辖底的军队成份复杂,现在他势强,各个小部族都依附于他,若是失去一两个得利干将,长辖底统御起这些依附他的部族来,必定变得吃力,战力上将大打折扣。”
对于在坐的宰相来说,杨逸的这个提议确实是另辟蹊径,看似轻飘飘的,但细想来又不得不承认很管用。
杨逸转头问马汉卿道:“马知事,凭职方馆在长辖底军中安插的人手,有没有可能办成此事,并推到契丹人身上?”
马汉卿躬身一揖,答道:“刺杀长辖底一两个得力干将,这一点应该可以做到,但得动用职方馆最重要的暗子才行,能不能推到契丹人身上,这个下官实在不敢贸然保证,得根据那边的实际情况而定。”
杨逸向他颔了颔首,回头对章惇他们说道:“职方馆安插的人手想取得长辖底信任不容易,这颗棋子本来是要留到将来好用的,但若是真没有别的办法,也只好提前动用了,各位枢相以为如何?”
章惇狠狠瞪了他一眼,似乎是在怪他既然有办法,为什么不早说出来。
杨逸暗暗苦笑,马汉卿所说的重要暗子,应该便是杨志了,西夏灭亡后,杨志率领数百人马投奔长轄底,由于作战勇猛,并且经常帮长辖底出谋划策,深得长辖底信任;如今杨志本身就是长辖底手下重要干将之一,动用他干掉一两个人倒是不难,但估计他也就此暴露了。
杨逸一直想将杨志这枚棋子埋到最后,等大宋要面对阻卜部时,用来干掉长辖底的,现在暴露了非常可惜。虽然解决了眼下的燃眉之急,但将来大宋很可能会因此付出更大的代价。
但在坐的大佬都赞同动用杨志,杨逸也没再说什么,事情终究这般样定下来了,大家又谈论了很久,都是有关辽国出现大变的应付对策。
到傍晚散朝时,杨逸和老丈人一同出了宣德门,向苏家而去,苏颂身体虽然还不错,但毕竟是七十多的人了,现在大宋的事务又多,他已经感觉有些力不从心。
刚上马车他就叹道:“老了,老了!”
听到他的感叹,杨逸不禁问道:“岳父大人?”
苏颂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说道:“老夫已将近仗朝之年,实在是力不从心了,常言道落叶归根,年底老夫就会上表乞骨还乡,今后这京中就看你自己的了,老夫还是有些不放心,你这性子总该收敛些了,再这样张扬跋扈,将来只怕难免惹祸上身。”
“岳父大人,您这是……不岳父大上表请调一个清闲些的差遣,您这说辞官便辞官,小婿实在有些措手不及。”
“你措手不及?老夫都这般年纪了,你还措手不及?”
“不是,不是,小婿的意思是说,岳父大人这一辞官回乡,小婿就无法早晚聆听教诲了。”
“少说这些奉承话,你什么时候听过老夫教诲了?若是你能把老夫的话听进去一两句,老夫早就可以放心的辞官回家,安享晚年了,硬撑到今天还不是因为你?”
“是是是,是小婿让岳父大人受累了,可这十三娘也舍不得岳父大人您啊,您这一回乡,十三娘怕不得哭成个泪人。”
“哭什么?老夫还没死呢!她有什么好哭的?”
“这个……父大人瞧您说的,这不是舍不得您回乡嘛!”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早是你杨家的人了,你少扯这些没用的,听老夫把话说完。”
“是,请岳父大人训示。“杨逸赶紧低下脑袋作聆听状。
见他这样子,苏颂有千言万语,却一时不知从何说起,终究换成一声长叹:“您自己好自为之吧!那些大道理老夫也懒得跟你说了。但有一点,不管你弄回多少个女人,你都老夫记住,莫委屈了十三娘。”
杨逸立即指天划地答道:“岳父大人放心,您二老把十三娘教得温良贤惠,能娶到她是小媚几世修来的福分,小婿岂能不惜福?这次……回的几个女人,小婿已经让十三娘打发出去了。”
苏颂没有再说什么,男人三妻四妾事属平常,他自己都养了十几个小妾,又怎好去说杨逸?
“今后师德和小五他们就指望你照应着了,他们若是不争气,你也不用看老夫的面子,该怎么着还怎么着,我苏家容不得只会钻营的无用之人!”
“岳父大人放心,这些小婿理会得。”
其实苏颂辞官早在杨逸料预中,毕竟这把年纪了,再操劳公事,确实不应该,但苏颂这一辞官,却真让他很不舍。
以前和苏颂在,他的意见很容易在朝廷上通过,若是换别人来做尚书右仆射,恐怕就没这么容易了。
第四卷 第443章 诗酒趁年华
杨逸回京,自然少不得和刘宇、唐庚这些手下聚聚,加强这个小圈子的凝聚力。
现在苏颂准备告老还乡了,杨逸在朝中少了一棵遮风挡雨的大树。这就更有必要多发展自己的根系了。
回头想想,杨逸发现自己浪费了不少机会,以前率军出征,他大都只注重培植军方将领,实际上每次出征,完全可以带上一些文官,就像这些带上黄庭坚一样,分他们一些战功,让她们更快的成长起来。
现在后悔也没用,以后再多注意吧。
三生楼的后院今天没有接待外客,被杨逸用来宴请同僚,等人都到齐,嚯!足有二十三人,杨逸满意地笑了。
这些人中官阶最高的不过六品,但多数把持着一些重要的职位,而且这只是杨逸在京的小弟,地方上还有一些。
短短几年时间,能有这样的成绩算是不错了。
这样的聚会,基本上不会谈及朝政,大伙散坐在疏疏落落的翠竹下,聊些风花雪月,诗词唱和。
杨逸不但把清娘带上了,还带上了一袭白衣翩跹如仙子的木婉灵,让她表演那令人叹为观止的百灵之音。
宜露坊的苏鸣佩自然不会缺场,依旧是老样子,不请自来,献上曼妙的歌舞,妙语应答活妖气氛。
平时象唐庚这样的小官,想见这位花魁娘子一面都难,这会儿却不请自来,众人都不禁暗叹杨逸的魅力。
清娘坐在杨逸身边,二八芳龄的她出落得婷婷玉立,仿佛一幅吴带当风的仕女图,浸润着说不尽的墨韵诗情。
如今易安居士的名头一点也不比杨逸的弱,杨家有苏鸣佩两个内应,清娘但凡有新的词作,很快就为苏鸣佩得知,经她这个花魁娘子唱出来后,立即哄传天下。
这次杨逸南征没有带上她,回来之后清娘对他更加依恋,趁着别人吟诗作赋的当口,她一边给杨逸斟酒,一边轻言细语:“杨大哥,你可要少喝些儿,对了,这几个月杨大哥都没有新作吗?”
杨逸含笑答道:“戎马倥偬,杨大哥哪有时间顾得上吟诗作赋?反正有清娘在,清娘作的虽不能说就是我作的,但杨大哥与有荣焉。”
虽然只是些琐碎的话,清娘却聊得津津有味,对于清娘来说,只要和杨逸在一起,纵是静坐,也是繁华。
“杨大哥又哄人家,人家怎么能和杨大哥作的比呢,人家就喜欢看杨大哥的诗作。”
“清娘的诗作比我的强了千百倍,杨大哥也喜欢看清娘的诗作啊!”
杨逸将杯里的红酒喝了一半,然后将余下的一半递给她,清娘有些妞妮,但还是接过去把酒喝下了。
以前俩人在一起学画时,杨逸有时自己的茶不喝,偏要抢她喝过的茶来喝,一开始总是惹来少女一阵娇嗔,但久而久之,清娘也就习惯了。
现在不光杨逸会抢她的茶喝,她也开始抢杨逸的茶喝了,共喝一杯茶,让她觉得俩人的心贴得更近,茶也更香。
但那都是在家中,俩人单独相处的时候才会这样,现在身边有这么多人,所以她不免有些羞涩。
等她把酒喝下去,杨逸笑道说道:“杨大哥这回也并非全无新作啊,上次不是给你们寄回一封‘战报’吗?呵呵,那可是黄山谷的手笔,清娘收好没有?”
一提出这事,清娘不禁微微噘起小嘴儿说道:“哼,那张帖子被晴儿姐姐收起来了,她说那是杨大哥唯一一封象样的家书,她要自己收藏,还说要留做传家宝……
说到这清娘自己忍不住轻笑起来,杨逸也为之莞尔,十三娘平时端庄美丽,但经常些干些出人意料的古怪之事,十足的仙女加妖女的综合体,她特意收藏这张奇特的“战报”倒也不足为奇。
“清娘别理她,将来杨大哥学有所成,自己写一张给你收藏,嘿嘿,凭咱俩名头,这才真是绝世珍品呢!”
为了哄清娘,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