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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私生子-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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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逸摆好阵形,对身后士卒吼道:“将士们,此战,非为我杨逸个人意气之争,此战!乃是为了大宋国体,为了大宋的荣耀!有敌无我!冲!”

“有敌无我!”

“有敌无我!”

“有敌无我!”

一百铁骑军怒吼着随杨逸狂冲而出,蹄声有若奔雷轰鸣,宋字大旗迎风猎猎翻卷,去势如电,一往无前!

对面的越国公主同时娇叱一声,一夹马腹,长枪前指,率领着一百辽军迎冲而来。

这不是儿戏,这是真刀真枪的生死之战,一方眼中是嗜血的绿光,另一方眼中是熊熊的怒火,两队人马如两股飓风迅速地接近着。

狂奔的战马上,越国公主那矫健的身姿丝毫不让她身后那些八尺大汉,跨下的红色战马昂首奋蹄,直冲杨逸而来。

双方终于激烈的碰撞在一起,越国公主手上的长枪如毒蛇吐信,往杨逸胸膛疾刺而来,锋芒毕露,杀气森森,杨逸左手持盾一挡,右手长刀力劈而出。

锵的一声,越国公主一枪刺在铁盾着,碰出一串耀眼的火花,她一刺不中,身躯立即一矮,整个人飞快地藏到了战马的另一边,险险避开了杨逸那凌厉的一刀。

两马一错而过,杨逸不及回顾,前面一个满脸虬须的辽军已经挥刀狂砍而来,杨逸举盾于胸,飞一般仰躺在马背上,避过对方刀锋的同时,右手的大刀横挥而去。

“噗!”的一声,鲜血飞洒如雨,染红了他的半边身。

紧随其后的包毅等人,满目怒火熊熊,刀光如练飞舞,与每一个迎来的辽军奋力搏杀,刀枪的撞击声汇成了一片,飞洒的血花、滚落的头颅、倒地的马匹,悲声的惨嚎,再一次证实,这不是儿戏,这是以命相博的厮杀。

第一次对冲双方都有十多人落马,胜负难分,杨逸再次拨转马头,回头飞冲而去。

对面的越国公主杏眼带煞,娇叱连连,她再次摘弓在手,嗡!嗡!嗡!数声连响,一支支劲箭如流星赶月般直取杨逸。

杨逸举盾挥刀,将射来的劲箭尽数挡落,双方接近一丈之时,他突然奋力将手中铁盾甩出,那盾牌就像一个旋转的飞盘向越国公主射去,同时他一夹马腹,乌云盖雪突然加速,如离弦之箭向前疾冲。

那铁盾一击之威何其猛烈,越国公主不敢硬挡,只得俯身躲避,而这时杨逸丈着乌云盖雪闪电般的速度,已经冲到过前,一刀力劈而下。

越国公主仓促以枪招架,杨逸这一刀付上了全身的力道,“当!”的一声,越国公主只觉虎口发痛,长枪脱手飞去。

错身而过的瞬间,杨逸探身一抓,猛然抓住她的领子,硬是将她掳到了自己马上。

越国公主还待反抗,娇叱着一拳擂向杨逸面门。

杨逸将她身体向下一压,让她拳头无法触及自己的面门,然后切掌为刀,狠狠地击在她项部大动脉上,将她击昏过去。

主将被擒,辽军大乱,包毅他们趁机咆哮着大肆杀戮,没有丝毫留情,侥幸逃得一命的辽军再也不敢回身再战,如同一群丧家之犬向辽军营寨逃去。

包毅还待率军追杀,却为杨逸阻止,这是为大宋的颜面而战,颜面保住了,也就没有必要再把事情扩大,以至再次引发两国大战。

对越国公主这次胡作非为,杨逸极为恼怒,若不是顾及她的身份特殊,以及往日的一点香火情,杨逸说不定真会杀了她。

杨逸将她提回营中,将她拍醒后冷冷地说道:“公主殿下,这下你满意了吧?若是因此引发两国大战,一切责任全由你承担。”

越国公主挺身而起,犹自强硬是答道:“承担就承担,有什么了不起,我虽是女流,但绝不会做缩减乌龟。”

“你……

杨逸气极,冲上前准备给她两个巴掌,就在此时,帐外包毅再次并报说辽使耶律俨前来求见。

杨逸对帐外大吼道:“不见!包毅你去告诉耶律俨,有话明天谈判桌上说,现在越国公主是我军的俘虏,想要回公主不难,让他明天拿燕云之地来赎!”

第三卷 第258章 爱恨情仇

包毅将杨逸的话传给营外的耶律俨,耶律俨听说明天还可以继续谈判,这似乎意味着杨逸不想把此事扩大化,这让他放心了不少。

辽国急于与大宋结束敌对关系,好全力应对阻卜部的叛乱,对越国公主的任性胡为,他也是有口难言。

如今越国公主被擒,若是让后方发兵前来救援,杨逸一旦带着越国公主退回瓦桥关内,辽国只会更加被动,难不成到时又要与大宋全面开战?

既然杨逸同意明天继续谈判,耶律俨只能选择冷静处理,尽量不让事态扩大;杨逸是天下名士,事涉两国战和大事,他倒不担心杨逸会对越国公主做出什么不堪的事来。

为了两国大局着想,耶律俨只得让包毅转告杨逸,请他善待越国公主,然后先撤回营去了。

大帐里的越国公主,听杨逸说让耶律俨用燕云之地来赎她,气得黛眉直竖,怒极而笑道:“杨学士还真看得起本公主,你干脆让耶律俨拿整个辽国来赎本公主好了!”

杨逸深深呼吸了几下,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然后望也不望越国公主一眼,语气平静地说道:“公主殿下!为两国大局着想,希望你安分一些,不要再作出这等挑衅行为,否则休怪我不念旧情。”

他刚要出帐,越国公主突然扑上来,又撕又咬,同时愤愤地叱道:“你何时念过旧情?你出使上京,我待你如何?两国刚签定和约,你就故意远走漠北草原,与阻卜部那些叛贼联络,你连‘霹雳瓜’都给长辖底那叛贼,就是想让他们强大起来,就是想让他祸乱我大辽。你瞒得了谁?你这么做可曾对我念过一丝旧情?你这卑鄙无耻之徒,本公主与你誓不两立。”

“住口!”

杨逸被她一口咬在手臂上,痛切心肺,他一把将越国公主掀开,怒声道,“我卑鄙无耻?几十个来,若不是你辽国在背后给西夏撑腰,西夏敢这么嚣张、敢一再侵犯我大宋吗?

你知不知道,我西北多少边民死于战火之下?你们辽国能做初一,就不许我大宋做十五吗?”

越国公主娇颜带煞,状若疯狂,继续扑将上来怒斥道:“这能怪我大辽吗?若不是宋国一再窥伺我南京道,我大辽用得着让西夏去牵制你们吗?

你宋国尚未立国,石敬塘就已将燕云之地割让给我大辽,燕云之地与宋国何干?宋国却几度北伐,念念不忘想窃取我燕云之地,我大辽又有多少百姓死于战火你知道吗?”

“笑话,抛开燕云之地是我华夏故土不说,自澶渊之盟后上百年,我大宋谨守盟约,何曾侵犯过辽国?反倒是辽国屡屡趁我大宋处境艰难之时,大军压境,讹诈勒索,仁宗年间,趁李元昊入侵之机,你辽国发兵十万,逼迫大宋增加十万贯岁币。神宗年间,你辽国又趁我西北战事正酣,前来勒索代州以北之地,平时辽军更是肆无忌惮地进入宋境伐木、打草谷,别说这些你不知道。你们辽国信守盟约了吗?你们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兄长吗?”

“还不是你们北伐在先?”

“当初大宋北伐时,两国未定下盟约,双方有战争事属平常。但既然订下盟约,就应该遵守,你辽国遵守了吗?”

“我们怎么没有遵守?哼,你这是强词夺理,别人怎么样我不管,但为什么偏偏是你?你这混蛋。”越国公主理屈词穷,恼羞成怒,纤腰一扭又扑上来要与他拼命。

杨逸一把捉住她打来的拳头,寒声说道:“公主殿下,你再这样,别怪我不客气。”

越国公主就像头疯狂的母狼,眦牙列齿地娇斥道:“你不客气又怎么样?谁让你客气了,有本事你打死我!”

如果说越国公主是头疯狂的母狼,那此刻的杨逸就是一头被激怒的公狼,他一下子将越国公主扯过来,双手反搌向后,压在几案上,三两下扒下她的裤子,露出一个白花花的粉臀儿!

啪啪啪!清脆的响声接连不断,在越国公主痛呼声中,那粉臀上迅速浮现出几个红色的掌印来。

这般羞辱越国公主如何受得了,她不顾双手欲断,强行转过身来对杨逸又撕又咬。

杨逸一不做二不休,一下子捉住她的脑袋,照得那丰润的双唇狠狠地吻了下去,越国公主激烈了挣扎着,张嘴咬破了他的舌头,腥咸的鲜血流入俩人口。

杨逸不管不顾,受伤的舌头仍旧在她檀口之中肆意的搅动着、掠夺着,一手紧紧地搂住她,一手扯开了她上身的细甲,然后探衣而入,握住她那对丰硕的玉乳,狠狠地蹂躏起来。

越国公主下身被扒光,上身也是衣衫半解,一片零乱,若隐若现的双乳在他手里痛并快乐着。

她长发披洒而下,玉面含煞,身体的本能被激发后却又带着一种妖媚的嫣红,成熟的风韵中有着让人充满征服欲的野性美。

激烈的长吻让人快要窒息了,俩人重重地喘息着,肺部快要炸开了一般,越国公主不甘示弱,双手扯开了他的衣袍,在他身上又揉又抓。

杨逸双手一托她的粉臀,将她压到几案上,虎躯狠狠地压上去,怒龙对准那溪水潺潺的洞口猛然一送!

越国公国发出一声重重的闷哼,一双白皙的玉腿迅速缠上他的腰部,一场激烈的搏斗终于进入高潮……

大帐外暮色四合,沉沉的黑纱遮住了树林和营寨,只有不远处的白沟河如同一条银色的飘带,缓缓地流动着。

大帐内,越国公主半裸的躺在软榻上,秀发被香汗打湿了,脸上红潮未退,白玉般的大腿曲卷着,散开的衣裳根本遮掩不住那无限的春光,样子说不出的淫糜。

她无力地抬了抬玉臂,扯过一张薄毯盖住自己的身体,美目之中含着隐隐的泪光,仿佛喃喃自语般说道:“为什么是你?为什么是你?别人怎么做我都可以不管,可为什么偏偏是你?”

一滴清泪从她美丽的面颊无声地没落下来,杨逸于心不忍,伸手轻轻拂去她脸上的泪痕,慨然叹道:“我是大宋的官员,所作的一切自然要从大宋的利益出发。”

“可是大宋的官员那么多,为什么不是他们去联络阻卜部,为什么偏偏是你?而我为什么又会喜欢上你这个给大辽伤害最大的混蛋?为什么……

越国公主说着说着,泪水像断线的珍珠般滑落,两人这段孽缘夹杂在国仇家恨之中,注定将是摧人肝肠之事。

她起初带兵前来,是真想杀了杨逸,若不是杨逸躲得快,那两箭已经要了杨逸的命了。

她爱杨逸,但也正因为爱,才更加恨!

得知肆虐辽国的阻卜部,竟是杨逸在背后策动大宋给予支持后,她就恨不得立即杀了这个薄情寡义的混蛋,亏得自己如此待他,他却这般算计辽国。

可是此刻,她却分不清自己是爱还是恨。恨他,为什么又任他摆布,与他忘情的恩爱缠绵。爱他,为什么又恨不得杀了他?

“公主,你只是一介弱女子,国与国之间的事,本不应由你来承担,我不忍心伤害你,但作为大宋的官员,我又必须为大宋的利益考虑,你还是回上京城吧!好好地做你的公主,别再为这些事忧心。”

“弱女子又怎么样?我是大辽的公主,就得为大辽的百姓着想,你支持阻卜部叛乱,致使我大辽生灵涂炭,你没有资格跟我说这些。”

“可你这般胡闹,真是为辽国百姓着想吗?你应该比我清楚,你辽国为什么这么急着来找大宋议和,你如今的所作所为,若换作别人出任大宋谈判使者,早就拂袖而去,两国可能因此再起大战,这是你希望得到的结果吗?”

“若是换了别人作和谈使者,我也不会这样,谁让来的偏偏是你这个混蛋,我这般待你,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计我大辽,你还想让我如何?”

眼看俩人又要吵起来,杨逸伸手将她搂入怀内,柔声说道:“两国之间的大事,不是你我俩人能左右得了的,当初你也说过,咱们之间的这份感情与国事无关,你难道忘了吗?”

越国公主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越发伤心地说道:“我没忘,可是我真不希望与你成为敌人。”

“我们个人算不上是敌人,我们只是为各自的国家尽力而已。”

越国公主哀哀地哭泣道:“你就不能看在我的情分上,作一些让步吗?”

杨逸咬了咬牙,狠下心肠答道:“不能,你要清楚一点,即便我答应了也没用,我大宋朝廷是不会答应无谓的让步的。”

越国公主突然用力推开他,娇颜一整,收住哭声坐起来,一边整理自己的衣物一边说道:“既然如此,那咱们明天谈判桌上再见,你要为宋国半步不让,我也要为我大辽寸土必争。”

杨逸默默地看着她穿起衣裳,并不阻止,只要她不再胡闹,杨逸也不打算真拿她当作胁迫辽国的筹码,或许,这是自己唯一能为她做的了。

杨逸亲自将她送出营,看着她头也不回地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第三卷 第259章 围魏救赵

每一次新皇登基后都会开恩科,而恩科取仕的考题,往往包含着朝廷大政的走向,像绍圣元年那道考题,甚至可以是说新党施政的纲领。

而朝廷取仕的偏向,最容易引导读书人思想取向。

若是朝廷注重诗词歌赋,读书人必定是终日寻章摘句,吟风弄月,以其有好的诗词让自己名传天下,打动主考官。

朝廷取仕若是注重经世实用的时事策论,你要金榜题名,总不能再去皓首穷经,死背经史子集。你必须走出书斋,关心时事,观察民生,熟悉施政之道。

因此说,朝廷取仕侧重的方向,是引导、改造读书人思想的最力的方式。

韩维和范纯仁虽然不像吕大防他们一样,全盘否定新政,但对朝廷现在施行的新政同样不是全部认同。

特别是官绅一体纳粮这一条,他们认为这么做过于激进,对旧有的官绅阶层伤害过深,而一个国家是靠官绅阶层来治理,这种过激的新法会导致什么样的后果,实在难料。

现在新法虽然强行施行了两年多,民生有了很大的发展,新开垦的土地迅速增加,朝廷岁入更是成倍增长。

但这并不能打消范、韩等人的疑虑,因为新政在许多地方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变相抵制,施行变样的也不在少数。

章惇对那些反对新政的地方官员施以铁腕手段,大肆贬谪罢官。朝廷上次对御使台大加肃整后,派遣了大量的御使前往地方巡察。这种情况下,依然无法杜绝新法在许多地方施行过程中走样,可见官绅阶层对新政的抵触情绪有多强烈。

这种不能顺应民意的新政,在范、韩等人看来,即便是强硬施行,也必不能长久。这让他们觉得有必要在这次恩科上做些努力了。

范纯仁是礼部尚书,没什么意外的话,主考及试题本应由他来负责,但这却不是绝对,历届礼部试中朝廷也有让其它重臣来担任主考的。

新政现在施行不久,从章惇让周邦彦出任太学正的动作来看,新党已经着手争夺后备人才事宜,还会容许他们插手这次恩科吗?

韩维和范纯仁为此商议了一番,觉得只有取得绍圣皇后的支持,才可能拿到主考的差使,想要绍圣皇后支持,同样不是件容易的事啊!

坤宁宫里,韩碧儿由一个宫女引路,刚刚入得殿来。自杨逸返京之后,刘皇后再也没有找借口招她入宫过,如今杨逸去了河北与辽国议和,她只得再次招韩碧儿进宫问策。

她要问的正是有关立储之事,几个月来,一直是韩碧儿在此事上为她出谋划策,因此也没什么好避忌的了。

随着时间越久,刘皇后越发焦急,一旦赵似长成,自己就得还政,到时自己的儿子就真的没指望了,偏偏杨逸对此事似乎不怎么上心,她心里就更加不安了,这让她再次想起了韩碧儿。

韩碧儿前思后想之后,轻声说道:“皇后娘娘要想立储,只能依靠新党,但是皇后娘娘对他们一向过于依赖,又必然会让新党轻视于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有必要提醒一下他们,谁才是大宋的主宰,这样在立储一事上,或许皇后娘娘才能顺利达成心愿。”

“哦!你快说,该如何提醒他们?”

韩碧儿悄悄看了看小菊抱着的赵捷,眼神很快别开,心里突突乱跳,她暗暗舒了一口气,接着说道:“皇后娘娘,眼看礼部试的日期不远了,想必主考官的人选定然倍受关注。”

韩碧儿说到这,便停住不言,而刘皇后已经豁然开朗,大喜之下,赏赐了韩碧儿许多珠玉珍玩。

韩碧儿心中却欢喜不起来,此事她未得杨逸首肯,只是看到赵捷后凭着隐约的猜测,给刘皇后出了这个主意。

将来杨逸回来,对她来说还不知道是祸是福呢?现在别看她十分风光,但韩碧儿明白,自己的一切都来自于杨逸,若是引起杨逸的反感,她的下场将会非常凄惨。

她谢过刘皇后的赏赐,满怀心事地出宫去了。

第三天的朝会上,礼部郎中罗仲春提议选定恩科主考官。

张商英等人立即举荐李清臣为主考。

刑部侍郎郑雍和吏部尚书韩维等人则举荐范纯仁。

李清臣与范纯仁无论是才学、或者声望都相差不大,两人虽然施政理念不尽相同,但自身的品格都是一样受到世人称道的。

王安石政时,范纯仁认为大部分新政对百姓盘剥过烈,他反对,司马光等人当政时,大搞政治迫害,他也坚持本心,力图劝阻。司马光不管好坏,一概废除新政,他也曾出言反对。

而李清臣认同新政,但在王安石当政时,他却不往里凑以图高位。等新党倒了,他一个人却毅然站了出来驳斥司马光,力图挽救新政。

可以说他们两个人都是能坚持本心,为公忘私的人。不管持何种政见,他们自身的品格都无可挑剔。

李清臣在新党中得到更多的支持。范纯仁身为礼部尚书,在主考官人选上本身就具有很大的优势,当然,主要是绍圣皇后没有表态,因此主考官的人选一时僵持不下。

压下此事后,御使刘海突然再次提起立储之事:“启奏陛下,绍圣皇后,常言道国不可一日无君,同理,储君也同样关系到国家安危,过去发生祸乱往往都是由于未能及时策立储君,为宗庙社稷计,储君也应尽早策立。”

刘海此言一出,殿中大臣还不及议论,御使罗定又站了出来奏道:“陛下,绍圣皇后,常言道君无戏言,当日陛下登基喜诏之中,曾宣告天下,绍圣皇后若诞下先帝龙子,便策立为皇储,如今先帝龙子已经八个月大,陛下若再不立储,恐为天下人非议,为使陛下仁德无损,臣奏请陛下立储,以平天下万民之流言蜚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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