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收到。”苏羽笑嘻嘻的扭扭屁股,看了一眼一边正襟危坐的李世石,转过头来低声说:“还有谁?”
“张栩离你远了些,崔哲翰和赵汉乘远了些,在另一个半区。”王七段从口袋里面掏出来对阵表看了两眼,“也就是李世石了。后面的事情让孔杰他们自己干去,别让这帮人偷懒。”
有了目标,那就好办了。苏羽坐在棋盘边上看看自己的这个对手河野临,虽然并不放在心上但也精神集中。毛主席有一句话他每次开局之前都要默念三遍:在战略上藐视敌人,在战术上重视敌人……
“不是对手。”老聂看了一会儿,摇了摇头对出来喝水的小林光一说,“河野临跟苏羽不是一个档次的。”
“话说得。”小林光一看看他,“天底下能跟你徒弟相提并论的,似乎也没几个。”他探过头去看了看苏羽的那盘棋,“呃?现在河野不错啊。”他很奇怪的看看老聂,“你刚才那句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老聂摇摇头,“河野现在属于是饮鸩止渴,他的棋下得太薄了,虽然抢得很快,但一旦后面苏羽缓出手来随便一捅就是一个窟窿。”
“也不算太薄。”小林光一对自己的对局并不是很上心,倒是很看重河野临,“河野是一个很有前途的棋手,我不希望他在成长的过程中有什么意外发生。虽然薄了一些,但我觉得下边冲出之后还是可以一战的。”
“的确可以一战。”老聂也不管自己的对局,两个老家伙干脆站在苏羽的身边看棋,“但是苏羽挖的话,河野很难抵挡。”
“也不是。”小林光一有不同意见,“河野在上边的大模样还是能坚持一会儿的,苏羽不能征,就算要攻击也不能过分。……我觉得苏羽这个棋有点问题。”
“什么问题?……”老聂刚张嘴,那边的裁判长王元就走了过来:“两位,研究什么呢?您的比赛,还下不下了?”
“下。”两个人匆忙转身回去,“就是站在这里喝杯水,看看棋。”
苏羽抬头看了看老两位,叹了口气。看了两眼棋盘再算一遍之后,他站起来出去喝水,回来之后长长的打了一个水嗝,低下头抬手落子。
“这盘棋没什么意思。”老聂吃饱了肚子坐在酒店的茶座慢慢的休息,和马晓春聊着天,“听说你要高升了?”
“这事情还没影呢。”马晓春微微的叹气,“王七段的意思,是让我当组长。但具体的权力范围还没分清楚。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当我全权负责,还是只管训练不管比赛。”
“应该是全权负责。”老聂笑了笑说,“今年的成绩并不是很好,如果不是苏羽在富士通里面把李世石崔哲翰一干人等清出场外,可能这一年就只有春兰一个冠军。上边的压力比较大,他这次不放不行了。”
“教练组长,也不是什么好工作。做出来成绩大家未必看得见,但要是明年一旦拿不到定额,我就要立刻滚蛋。”马晓春学着曹操三声苦笑,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对了,让苏羽来给我当帮手如何?他现在不是国少么,我给他弄上来,当国家队教练,你看如何?”
“你问他去。”老聂倒是想到了另一件事情,“明年,苏羽也不下什么十番棋了,只要他老老实实的参加国际比赛,完成目标不是很简单么?”
“苏羽不算,现在在编制里面就算他是国家队教练了。”马晓春想了一下,“等级分排名前15位的进入国家队1组,这些人是种子目标,上边要求的是他们拿冠军才算是完成目标,国家队教练不算。后面还有2组三组。我想让苏羽和周鹤洋帮我带2组和3组,那里面的都年轻,对他也服气,不会出事情。”
“是不是还有个升降级?”老聂觉得这东西很像是中国某超级联赛,生怕也来个不升不降。
“当然有,每个月淘汰五名。”马晓春从提包里面拿出来厚厚的一本计划书,翻开看了看,“至少五名,有升降之后至少能刺激一下他们的上进心。内部训练赛不就靠这个引发训练热情么。我为了这个也看了一个多月的心理学了。”
“那么,你决定让苏羽当国家队教练了?”老聂看了看表,打算结束谈话去对局室准备比赛。
“差不多吧。”马晓春也收好自己的东西,“如果确定的话,我就用他了。反正2组3组里面很多是国少队上来的,他应该镇得住。我这就和王七段说去。”
但苏羽并不知道老聂和马晓春两个人已经彻底剥夺了他后面清闲生活的权力,正坐在棋盘边摇头晃脑的算计今天下午的行程:争取在3点前结束比赛,回家之后再带两个孩子去医院进行身体检查,回来的路上买几张披萨饼给他们一家老小当晚饭,要是他爸爸吃不惯,就下去买两张发面饼上来弄点虾酱切点葱姜蒜末放棵黄瓜放些香菜也能吃。
盘算的挺好,一开始的步骤苏羽也基本做到,在三点前发力屠杀了河野一条十九子大龙,然后快快的收拾行装准备回家。但在出门的时候,他被王七段拦住了:“苏羽啊,我跟你说件事情。”
苏羽一愣:“怎么个意思?我又做了什么对不起您的事情了?”
“没有。”王七段摇摇头,“马晓春打算让你进国家队教练组,你什么意思?”
“我现在不是教练么?”苏羽有些摸不到头脑:他现在这个国少教练的位子可让他累得不轻,每天去棋院上班当孩子王,给那帮十来岁的孩子们讲课摆棋,每天都要跟他们下一盘给他们练手,累得贼死还没什么好待遇,当年老陈跟他用那个75%折腾了很久,谈到最后苏羽被迫一分钱不要免费给棋院扛长工,一直到现在连看孩子的时间都不多。所以一听这话,刚完成比赛满身疲惫的苏羽突然警醒了:“国家队?”
“是啊。”王七段笑眯眯的拉着他手往前走,“我在这里等了你很久了,就是想跟你说这件事情。马晓春中午正是跟我推荐,让你来国家队担任2组教练。”
“不去!”苏羽跳起来直眉瞪眼,“一个国少队就把我累得看不见天看不见地的,现在怎么着?换到国家队去?那您不如咬死我算了。”
“你闹什么?为国家作贡献委屈你了是怎么着?”王七段也不虚这个,斜着眼睛看他,“苏教练,苏老师,你也该奉献奉献了吧?你们聂门一系可从来没有说对国家说不的时候。老聂当年也是国家队教练,你是要违了你老师心意是怎么着?”
苏羽一愣:“我老师也是这个意思让我去?”
“是。”王七段一笑,“马晓春和你老师商量之后,才来找的我,推荐你和周鹤洋做2组3组教练。周鹤洋的意思我还没问,你先出来了,就先问你。”
这叫问么?这不都决定好了么?苏羽无奈:“我是真累了,而且家里还有俩孩子……”
“没关系。”王七段又一笑,“你那俩孩子,陈好不是看着了么?再说了,那俩孩子跟常昊一个是他女婿一个是干女儿,他跟张璇也看着呢,怕什么。”
“不是。”苏羽心里面还惦记着带孩子去做检查,眼珠子四处乱溜,“我忙啊,比赛这么多,还要背负着中国围棋复兴的大任……”
“这也没什么。”王七段三笑,笑得苏羽心里发毛。又很亲切的拍拍他的肩膀,“这个任务,和你担任国家队教练也不冲突啊。一样是为国争光,如果你手底下能调教出来两个世界冠军,不更是好么?”
“可我有徒弟了。”苏羽无奈,最后实在是没办法了,开始哀求,“我就在国少队里面当个教练就不错了,我实在是难堪大任啊。”
“你是想把你的,还有古力他们的赢棋奖金重新上交是怎么着?”王七段这套说辞都跟老陈商量好了,因为当年就说好,这个奖金全发是为了奖励他们赞助女子国家围棋队国少围棋队的事情,如果苏羽他们停止赞助或者退出一线棋手队列,这个协议就算告终。苏羽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有什么关系?我们赞助女子……”
“我知道。”王七段拉着苏羽继续往外走,“但还有一条,就是退出一线。如果你不进入国家队,那我就能视你为退出。而且你这个等级分,好像也并不高吧?”
苏羽愣住了。他从来不关心等级分的问题。但因为这两次十番棋都不算在积分内,再加上今年他没有世界冠军(春兰杯算在去年),所以他的积分和其他人相比少了不少,如果真的算起来,他也仅在30名左右名距离前10名差了相当多,如果在这个意义上说他不在一线内,也说得过去。
“这个,”苏羽苦笑起来,“您这不是拿我开心么?要不然这样,我们家里也穷,您把工资给我,我就干。”
“不成。”王七段开始摇头了,“咱们要循旧例,你在国少队怎么来,咱们往后就还怎么来。”
苏羽急了:“那不行!您拿我开心哪?我还给棋院扛这个长工?这不像话啊!就算是旧社会,也没有这么巧使唤人的啊。就算是地主老财家,到了年底也要开工钱给点子年货啊。再说了,我身体不好。”
“你还跟我瞪眼是怎么着?你身体不好?天天蹦得欢实还身体不好?”王七段反瞪回去,吓了苏羽一哆嗦,“这是棋院的决定!是体总的决定!你有意见吗?”
“没有。”苏羽蔫了,灰溜溜的回家了。
等回家把这件事情一说,陈好当真是哭笑不得:“你不是说,想跟王七段辞了你国少的职务么?怎么没辞成,还又套上一个更麻烦的?”
“我也没办法,他拿大帽子压我。”苏羽抱起儿子亲了亲,跟着他丈母娘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苦笑着说,“他还把等级分搬了出来,说如果我不答应,就要把以后的所有冠军奖金收回。”
“苏教练。”陈好快跑几步跟上,把罩在儿子身上的防寒服拉了拉免得憋气,低声说,“那你当了国家队教练之后,都是什么工作?”
“不知道。”苏羽轻轻叹了口气,“也许和国少的内容差不多,每天就是下下棋,打打谱。反正教练不止我一个,应该不会累到什么地方去。”
但实际上,两天之后苏羽第一次走进棋院三楼特别安排的国家队二组训练时的时候,还是被吓了一跳,扭头又走了出来,拉着带他过来的马晓春问:“这里面,怎么这么多人?”
“多么?”马晓春探头进去看了看,“差不多。今天春兰杯的第三轮还有几场比赛,还有两个没来的。”苏羽探头进去数了数,叫了起来:“整整26个!怎么这么多!”
“没办法,本来人就多。”马晓春耸了耸肩,“三组那边就是小半个国少队和今年刚上来的所有新初段。你这里是等级分在11名到30名之间再加上一部分国少队里面出类拔萃的小孩,就是这些。”
26个,这就不少了!苏羽心里很不平衡:“为什么你才带10个,而让我跟周鹤洋带这么多?”
“能者多劳。”马晓春推了他一把把他桇进去,顺手关上门,“对了别忘了,每两个月每个人至少下20盘棋。然后战绩最好的三个人升组。”
后来苏羽才知道,马晓春这么安排已经很煞费苦心了。过了两三个月之后当苏羽看到王文达古力黄奕中甚至常昊孔杰一干人等为了保组而苦苦挣扎每天不断练习的时候,就有些明白了:如果不是照顾他的身体和家庭情况,又何必安排他和将要结婚的周鹤洋做教练呢?
不过,当别人练习的时候,他苏羽却优哉游哉的做教练,这样子下去好么?倍感压力的魔术师在感觉到这一点之后,开始努力起来。
但在那之前,苏羽还是感觉很轻松的。尤其是在面对李世石的时候,那种高高在上君临天下的感觉尤为明显。
“这不像是李世石的棋啊。”老聂和马晓春再加上老曹和刘昌赫,四个老家伙一起关注着这场这一轮里面最重头的比赛。
刘昌赫轻轻的点点头:“实际上,这一段因为家庭的原因,苏羽的棋力略有下降。上一盘和河野的比赛就可以看到,他原先那种灵敏无比的触感已经退步了不少,有的时候甚至会出一些有疑问的手段。但是,”他轻轻摇头,“李世石对他的畏惧根深蒂固,并不是轻易能改变的,所以有时候在其他人看来苏羽的一些手段有问题,在他的眼里却成了陷阱而不敢轻举妄动。现在苏羽的优势局面,已经有一部分是靠着过去的威名而不完全是实力拿下来的了。和河野的那盘棋,苏羽下的并不好,前面出现了不少问题。但也只是靠着他比河野高了一层的境界才勉强屠龙赢下来。”
这话说得对。老聂慢慢的摇摇头,又轻轻的点点头,转过身对马晓春说:“要不然,让他跟着你们1组去锻炼锻炼?他现在被那俩孩子闹得不像样了。”
“有空的话,我也希望他多来。”马晓春轻轻的叹口气,“不过那俩孩子确实比较要命,天天离不开人,就算让他来,他心思也不在这边。”
“现在他有些太忙了。”老曹也有同感,“李昌镐当初结婚的时候就是这样,好几个月几乎连棋盘都不怎么摸,一直到婚后一两个月才算是重新回到行列中。也正是在那一年,李昌镐丢了他的霸王头衔。”
“现在的情形差不多。”刘昌赫微微一笑,不知道是是在笑什么,“苏羽当初结婚的时候倒没耽误什么,但这次生了一对双子,可是麻烦不少。”他看了看棋盘,“比如这手棋,苏羽在判断上明显有问题,他考虑的方向上有个小错误,看错了这里的转换。但李世石却并没有抓住这个能缩小局面的机会,而选择了外扳的手段显得很犹疑。”
“毕竟他对苏羽是八连败了,不可能不犹豫。”老聂叹了口气,“但是,如果等到李世石发现了苏羽现在不在状态的时候,他的第一次真正胜利也就不远了。”
………………
嗯,我的新书,围棋的世界,也是写围棋的,但是不在这里发,也不敢广告做传送门……可怜呢……
就是数目字的那个网站……互相转告吧,或者到群里,群里有地址~~
正文 第二百四十六章 状态不好的苏教练
苏羽的状态的确不好。这和一年前在富士通杯里的表现并不一样。那次他是为了试验新的下法才显得在棋盘上有些忙乱。而现在,他是真的感到疲惫而难以为继了。
也许,我需要真正的休息一段才会好。苏羽看着面前的棋盘轻轻的摇了摇头:如果不是靠着以前的威名勉强震慑着李世石让他不敢出手,那现在他就不需要坐在这里苦苦思索,直接回家抱孩子就可以了。
真的累了。苏羽叹了口气,算了算下边的变化之后一手打入进去,随后一拉一扯反手一打,就把那一块活了出来,给两边李世石的黑棋制造压力。
“虽然状态不好,但人的名树的影,只要算清楚了还是很厉害的。”老曹微微叹一口气,随手摆了两个变化看了看,“李世石还是太紧张,这个时候无论如何也应该拼出来反击,守着那一亩三分地无非就是十来目的官子,有个屁用。”
李世石并不是不想反击,但是当他看到苏羽如此轻易的便在下边活出一块,心理上的压力并不是这些身处局外并没有经历过苏羽风暴的人可以体会到的。尤其是当他的两边同时受到压迫的时候,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对,反而庆幸当初没有反拆出去被追杀。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刘昌赫看着电视画面上愁眉紧锁的李世石沉吟着说,“如果这样下去,我担心他会变成一个悲剧。”
常昊现在已经基本上算是一个悲剧了,现在也不差你们李世石一个。马晓春抬起头突然想起来了拿了六个世界亚军的常昊,不由得冷哼了一声:当年,你们的李昌镐也没说就要放一马,还不是让常昊一直苦到现在。
“这种东西,劝是劝解不开的,只能让他自己去想,自己去做。”老曹轻轻的摇头,“实际上现在是打败他心中障碍的最好时机,就看他能不能把握住了。”
苏羽手感很生,生到了当他已经不想下下去的地步。这样子是从来没有过的,以前就算是状态不好,也没有这种难以为继的感觉。
不行了。苏羽知道这盘棋即便赢了,内容也会被外面研究室里老曹那帮人研究个底掉。如果今天元晟臻赢下和赵星的比赛,那么下一场他们之间的比赛肯定也落不到好。
但还是有区别的。元晟臻和苏羽之间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和心中有无限障碍的李世石相比,所以苏羽宁可输给元晟臻以后再找场子也不愿在这场比赛里面失败。
那该怎么办呢?想赢,但这个臭棋连绵不断,现在李世石不动手不等于在他中午休息回来也不动。苏羽痛苦的挠了挠头,想不到现在又开始面对这种无奈的局面:虽然计算能力还和以前一样,但手感全无,那种棋盘上触觉只剩下刚才那灵光闪现的一刹那,接下来就是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该往何处去。
“如果不能及时恢复状态的话,我开始有些担心下个月在大邱的第八盘了。”马晓春轻轻叹了口气,“要不然,调他来一组参加训练?”
“不。”老聂摇摇头低声说,“现在他需要的是休息,而不是比赛。他并不是因为比赛过少才导致状态不好,而是因为过度疲劳才表现得如此拙劣。要我看,让他多休息才是正经,他那俩孩子太折腾人了。”
马晓春苦笑:“这不现实。他刚生了孩子当上爸爸,肯定新鲜得不得了,每天绕着孩子转也很正常。而且他的产假还没休呢,……对了,要不然让他休产假吧,让他们小两口出去转转,让那帮老头老太太们伺候孩子就可以啊。”
“咱们就别操心了,先吃饭去吧。”老聂为了这个徒弟也算得上是鞠躬尽瘁,从生活到比赛基本上都照顾的面面俱到,难免会有些头疼,“他自己的事情,他自己解决。”
于是,在中午吃完饭之后,苏羽就找到了王七段:“我要休产假。”
王七段大吃一惊:“你怎么的了要休产假?病了?还是身体又出问题了?”
“没什么,就是累了。”苏羽缓缓地摇头,坐在沙发上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和张栩的比赛之后我就一直没怎么休息,来回得跑参加比赛。现在和李昌镐的这个十番棋,因为身体不好,结果去韩国去比赛地全都是坐船坐火车,那才叫一个累。然后要过年了,本以为能多休息休息,但陈好又生了俩孩子,天天那个折腾啊,所以一直到今天,我就没正经的歇过,可累死我了。”
“也是。”王七段平时看不见他,自然对这些事情也不清楚,现在听他提出来了,心里面算了算也当真如此,“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