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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到底-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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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货。回家后,李陶吩咐二人将这些山货洗净,然后让阿娘烧了一大锅开水。
  李陶将这些山货合理搭配放入滚开的锅中,回头道:“这火候的控制是有讲究的,长了不行,短了也不行,长之一分则太软,短之一分则太硬。”
  “刘郎君,可以出锅了!”李陶一声令下。
  刘志仁一笊篱将锅中烫好的食材捞起,放入早已准备好的盆中。只见这些山珍冒着热气,色泽鲜艳,嫩如肉泥,汤味浑香。
  “刘老夫子,您把它们均匀分成两盘!”李陶吩咐。
  刘玄依言做好。
  李陶在其中一盘里撒上一些盐、黄瓜丝儿、翠绿的香菜叶、稀稀的芝麻酱,均匀搅拌开来,顿时香气四溢,让人食指大动。
  然后李陶又让阿娘用大勺炝锅,加酱油、葱花、蒜末、姜末,用面酱将调料熬成似稠未稠的汁儿,浇在另一盘中。
  刘玄和刘志仁的嘴里浸出大量的口水,腮骨的耳朵底下发生一阵疼痛的收缩。
  ……
  仅仅这一次,李陶就用珍馐美味征服了刘玄父子的胃。他们实在想不通:这些在发鸠山上俯拾皆是的东西,怎么一经过李陶的手,就变成了百年难尝的美味了。让他们更想不通的是:从没做过饭的李陶怎么会有如此神来之笔,难道真如他自己所说的是无师自通。
  不过有一点他们是毋庸置疑的:以李陶的手艺,开此饭庄必定可以赚钱!
  吃过美食之后,刘玄和刘志仁惬意地抚着肚皮。
  李陶看着二人,说了一句破坏心情的话:“既然吃饱了?那就开始干活吧!”
  刘玄和刘志仁两人笑容凝固在了脸上,看来真应了那句话:吃别人的嘴短。
  刘玄弱弱地问道:“李小郎君,我们要干什么活?”
  “放心,我为你们安排的都专门量身定做的活计,容易得很。”李陶笑嘻嘻道。
  “刘老夫子,您跟我来!”
  刘玄和刘志仁跟着李陶来到刚刚盖好的茅屋大门前。
  
  
  


 第七十九章 秋风破

  李陶对刘玄道:“刘老夫子,既然饭庄盖好了当然不能没有名字?我给咱的饭庄起了一个响亮的名字,您是私塾先生,正好用您的墨宝给饭庄题个名,如何?”
  “那敢情好!李小郎君,不知你为饭庄起了一个什么样的名字?”刘玄好奇地问道。
  “秋风破!”李陶朗声道。
  刘玄疑惑道:“此名可有出处?”
  “当然有了,这是杜……”说到这里,李陶突然打住了,似乎诗圣杜甫此时还未出生。
  “一位不知名的老丈曾经作过一首诗,名叫《茅屋为秋风所破歌》,我觉得颇有韵味,便以秋风破为名了!”
  “李小郎君,可否诵来一听?”刘玄来了兴趣。
  “自然可以!刘老夫子,您听好了!”李陶清了清嗓子,朗声诵道:“八月秋高风怒,卷我屋上三重茅。茅飞渡江洒江郊,高者挂罥长林梢,下者飘转沉塘坳。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忍能对面为盗贼。公然抱茅入竹去,唇焦口燥呼不得,归来倚杖自叹息。俄顷风定云墨色,秋天漠漠向昏黑。布衾多年冷似铁,娇儿恶卧踏里裂。床头屋漏无干处,雨脚如麻未断绝。自经丧乱少睡眠,长夜沾湿何由彻!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呜呼!何时眼前突兀见此屋,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
  “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的确大气,的确有意境!只是这样的诗真是无名之人所做吗?”刘玄非常郁闷地问道。
  “好了,刘老夫子,先不讨论这诗是何人所做。给饭庄题名的事情就交给你了,记着明天晌午要把匾额挂起!”李陶打岔道。
  “好的,没问题!”刘玄答应的很爽快。
  “嗯?不对呀?李小郎君,这个饭庄为何挂匾额?难道不用酒幌吗?”刘玄觉得有些不对劲,赶紧追问道。
  李陶一撇嘴:“当然要挂匾额了,酒幌是为不识字的人预备的,你以为不识字的人会到时我们这里来吃饭吗?”
  刘玄傻傻地问道:“可到哪去做匾额呢?”
  “自然是工匠那里啦?”
  刘玄依旧傻傻地问道:“谁去找工匠?”
  “自然是你了!”
  “啊?这……”
  李陶扔下发呆的刘玄,对着刘志仁道:“刘郎君,你过来一下!”
  刘志仁一边随着李陶走进院中,一边同情的看着刘玄:“爹,您别急,等会我帮您想办法!”
  李陶拿起一根竹条,然用柴刀削了起来,不一会一根竹签就削好了。
  “看到了吗?这是什么?”李陶询问刘志仁。
  “这是竹签呀!”
  “对,是竹签。刘郎君,你身强力壮,干这活正合适,总不能让刘老夫子去做竹签吧?”
  刘志仁点点头:“没问题,这活计交给我了!”
  “刘郎君,一定要把竹签都打磨光滑了,否则是用不成的!”
  “我知道了!”
  “好了,刘郎君,您可以和刘老夫子开工了,明天晌午我再来的时候,你和刘老先生务必要完工。”
  说罢,刘庆斌便往外走去。
  “志仁呀!李小郎君让你做多少竹签?”刘玄刚才也听到了儿子的活计。
  “噢,我忘了问了!”刘志仁一拍脑门。
  “李小郎君,我需要做多少竹签?”刘志仁赶忙追出门问道。
  “一万根差不多就够用了!”李陶大声回答道。
  噗通,刘志仁听罢仆倒在地。
  三天后,刘玄和刘志仁领着李陶与裴岳进了长子县城。与其说是刘玄和刘志仁领着李陶和裴岳,不如说是刘玄和刘志仁跟着李陶和裴岳。
  长子县与潞州城相邻,故而比起一般的县城要繁华许多。街市行人,摩肩接踵,川流不息,有做生意的商贾,有看街景的士绅,有骑马的捕快,有叫卖的小贩,有坐轿的大家眷属,有身负背篓的行脚僧人,有问路的外乡游客,有听说书的街巷小儿,有酒楼中狂饮的豪门子弟,有城边行乞的残疾老人,男女老幼,士农工商,三教九流,无所不备,如新年逛庙会一般热闹。
  街坊两边有茶坊、酒肆、脚店、肉铺、庙宇、公廨等等。商铺中有绫罗绸缎、珠宝香料、香火纸马等的专门经营,此外尚有医药门诊,大车修理、看相算命、修面整容,各行各业,应有尽有,大的商店门首还扎“彩楼欢门”,悬挂市招旗帜,招揽生意,当真是热闹非凡。
  李陶给刘玄和刘志仁安排了活计,约好碰面的时间地点,就与裴岳悄悄消失了。
  刘玄父子二人在县城来回转悠,刘玄抱着一摞纸,刘志仁拎着一个桶。干嘛呢?贴小广告呢!县城的大街小巷到处都贴满了“秋风破”农家饭庄开业的消息。不用问,这一张张小广告是肯定是李陶对刘玄残酷剥削的结果。
  “爹爹,这李小郎君可真会算计,让我们在这里累死累活的,他却不知到何处去逍遥快活了!”刘志仁见刘玄满头大汗,不满地抱怨道。
  “哪那么多话?赶紧干活!”刘玄一瞪眼,刘志仁立刻不吱声了!
  李陶并不是像刘志仁所说的去逍遥快活了,而是去看人了。自从刘玄和刘志仁父子出现后,为了避免引起他们的怀疑,李陶安排聂无双在长子县城偏僻处买了一座小院,让聂无双把范长风、华文轩和华菁菁都带到小院去住了。今日来县城,除了要买些物什外,李陶主要还想看望一下范长风等
  人过得如何。
  裴岳领着李陶七拐八拐进了一个小巷子,在一个院门前,裴岳停了下来。
  “岳伯,是这里吗?”李陶在门前左右打量着
  “没错,是这里,小主人!”裴岳虽然只是随聂无双来过一次,但还是肯定地点点头。
  “咦?这个巷子里还有个酒坊?莫非是酒好不怕巷子深?”李陶望着隔壁自言自语道。
  裴岳转头看去,果然隔壁房前悬挂着“胡氏酒坊”的酒幌,自己前次来的时候倒是没有留意。
  
  
  


 第八十章 酒王

  “岳伯,走,随我瞧瞧去!”说罢,李陶朝着洒坊走去。
  洒坊内并不大,放置了几个酒缸显得更加狭窄。
  “小郎君,您可是要买酒?”一个三十来岁的汉子上前向李陶打招呼。
  “我……”李陶刚要说话,却生生地咽了回去。
  李陶在后世也算是见过世面之人,但面前的汉子的面容还是吓了他一大跳:整个右半边脸凹凸不平俱是疤痕,猛一看上去狰狞无比。
  “酒王?是你?”李陶身后的裴岳突然惊呼道。
  “黑……”刚才疤脸汉子只顾着和李陶说话了,并没有注意裴岳,乍一见也露出了惊诧之色。
  “嘘……”裴岳作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悄声道:“老董,可否找个僻静地方说话!?”
  疤脸汉子会意,点头道:“你且稍等!”
  只见疤脸汉子走出坊门摘了幌子,李陶知道这是酒坊的规矩:有酒可卖,便高悬酒幌。若无酒可售,便要收下酒幌。
  疤脸汉子将门掩好,招手道:“随我来!”
  酒坊的后面是个不大的小院,疤脸汉子领着他们进了一间屋子!
  三人坐定后,疤脸汉子开口笑道:“黑面剑客!这天下可真是太小了,我们居然能在这里偶遇!说起来也有七八年不曾相见了吧?”
  裴岳激动地朝着疤脸汉子胸前捶了一下:“可不是吗?老董,自你失踪后,我可是四处打听你的下落,可惜一直没有结果,没想到你却躲在这享轻闲呢!说实话,这些年来,我连做梦都想着喝你酿的酒呢!”
  疤脸汉子苦笑道:“你以为我愿意呀?不过算你有点良心,还能记着我的酒。你且稍坐,我去拿酒。得遇故人,酒今日我管够!”
  说着疤脸汉子就要起身去拿酒,裴岳摆摆手拦住他:“老董,且慢!”
  “这是为何?”疤脸汉子不解。
  “我先向你引见小主人!”
  “小主人?”
  裴岳点点头:“小主人是主人的独子!”
  “什么?你说他是白衣剑客的后人?”疤脸汉子脸上露出了惊喜之色。
  “正是!”
  疤脸汉子仔细打量着李陶,自言自语道:“像,真像!若是换上一袭白衣,生生就是白衣剑客在世!”
  “小主人,这位是董飞,曾与主人和我是莫逆之交。”裴岳向李陶介绍道。
  李陶施然起身,向董飞深施一礼:“李陶见过董叔!”
  董飞慌忙起身搀扶李陶:“李小郎君!这可万万使不得,您是万金之躯呀!”
  李陶正色道:“董叔,您既然是先父和岳伯的好友,自然是我李陶的长辈,请务必受我一拜!”
  董飞还待推辞,却听裴岳在一旁道:“老董,你就受了吧!小主人和主人是一个性子!你若是推辞他必然难以心安!”
  听裴岳如此说来,董飞便不再推辞:“那我就愧受了!”
  三人重新人坐定,李陶好奇地问道:“董叔,刚才听岳伯称您为酒王,这是何故?”
  李陶的问话,似是勾起了董飞的伤心事,他默默无语,脸上显出悲戚之色。
  李陶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竟然惹得董飞如此难过,他疑惑地扭头望向了裴岳。
  裴岳也是面色沉重,他叹了口气对李陶道:“小主人,老董被称为酒王,这其中有一段辛酸往事,还是我讲与你听吧……”
  原来,这董飞是华州人氏,父亲叫作董安。董家是华州富户,家财万贯,一家三口,只有董飞一个独子。
  董飞年幼时很懂事,经常帮家里干活,是左邻右舍都看好的孩童。可他慢慢长大后,结交了一些狐朋狗友,经常在外面烂赌,输了家里很多钱。董安见儿子屡教不改,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请了很多夫子前来调教,却始终不见其好转。
  董安着急了,最后有一位姓林的夫子为他出了主意:“我帮不了你,但我知道有一位世外高人可以帮你。”
  董安连忙问道:“林夫子,您快说,是什么人?”
  林夫子道:“此人是一个隐士,住在华山。因经常喝酒,故而被称为醉翁。至于真名实姓,就无人知晓了。你去找找他吧,董小郎君或许还有救。”
  董安为了救回儿子的前途,决定带董飞一起去找醉翁。
  董飞听说父亲要带他去华山,大发雷霆:“我为何要与你去华山?我现在已经不小了,想做什么何须你管?”
  说罢,董飞便拂袖而去,每日与狐朋狗友胡乱鬼混,一连数日都不归家。
  有人劝董安去官府状告董飞,说自己的儿子不孝。根据大唐律法,不孝与谋反一样,都是“十恶”罪之一,必须处死,而且处死不必等到秋后。董安只有董飞一个独子,如何舍得让他去送死?可他也知道,若是不能让董飞浪子回头,长大后必定不会成大器的。
  思虑了几日,董安还是决定去找醉翁。
  这一日,董安派人去找董飞。董飞本不欲回去,奈何身上钱财已经花完,只好怏怏回到家中。
  进了家门,董飞见父亲早已在候着自己了,便不耐烦道:“你若是要与我说什么去华山的话,最好免谈!”
  董安叹了口气,老泪纵横:“如果你跟我去,去完之后若依然没有改变,那我也就死心了!回来之后,我会把家中的财产全交会于你,将不再过问你的事情了。如何?”
  董飞的脸上露出了奸诈的笑容:“好啊,去就去呗,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不过你可要说话算数,回来以后莫再过问我的事情了!”
  听了儿子的话,董安觉得浑身上下都凉透了。但却什么都没有说,他把希望都寄托在了醉翁的身上!
  父子俩第二日便起程了。
  年到十一月,天气寒冷,下着大雪,行人很少。董安一路上细心照顾董飞,生怕儿子生病了。他们足足走了三天三夜,到处打听醉翁的下落,身上带的干粮也吃得差不多了。
  最后,他们终于在华山的一个偏僻之处找到了醉翁。
  
  
  


 第八十一章 醉翁

  醉翁居住的地方异常简陋,董安带着儿子走进屋里,屋子的中间坐着一个人。只见这人四十岁左右的年纪,一副道家打扮,脚蹬一双藏蓝色翘头厚布鞋,身穿藏蓝色青衫大马褂,鹤顶龟背,凤目疏眉,面色红润,神态飘逸。他的手中拿着一罐酒,一边喝着酒,方形大口中还念念有词。
  醉翁突然看见了董安二人,惊讶地问道:“二位找谁呀?”
  董安拱手问道:“不知仙师可是醉翁?”
  醉翁点头道:“正是贫道!”
  董安连忙说:“在下叫董安,这位是犬子董飞,有事相求,望高人指指点。”
  醉翁端详了他们片刻,突然笑道:“你们父子可是不和?”
  董安看了一眼儿子,赶忙点头。就连默不作声的董飞也觉得这位醉翁的确本事不小。
  “说说吧!究竟是何事?”醉翁喝了一口酒问道。
  董安不敢隐瞒,将事情告诉了醉翁。
  醉翁听罢点点头道:“是这样?我明白了!不过我的酒现在喝完了,你们父子二人一起去帮我买酒。记住,只准买三罐酒,不准用车载酒,必须要用手拿,快去快回。”
  董安听了醉翁的话,眼睛瞪得老大问道:“仙师,我是来求您帮我的,您怎么让我去买酒啊?”
  醉翁说:“你不帮我买来酒,我如何帮你?按我的意思去办就是了,山人自有妙计。”
  董安像是明白了什么:“仙师,您等着,我现在就给您买酒去。”
  董安和董飞没想到买酒竟然这么远,一个来回就要走一天一夜。路程远倒也罢了,可董安买了三罐酒让他着实为难。起初董飞不肯帮父亲拿酒,但是看见父亲拿不了三罐,只好不情愿地帮父亲拿了一罐。一路上,已经年近五十的董安,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可董飞却并不在意,丝毫不觉得心痛。
  当他们两父子把酒带到给醉翁的时候,醉翁见父亲拿着两罐酒,而儿子却只拿着一罐酒。他并没有作声,接过酒后,手故意一滑,酒摔在地上。
  醉翁歉意望着二人说:“手太滑了,抱歉,你们再去拿一次吧。”
  董安听了醉翁的话,差点没有一屁股坐在地上:“仙师怎么如此不小心啊,这酒可是我花了好多功夫才拿来的,唉……”
  醉翁挥挥手道:“莫要多言,再去吧。”
  无奈之下,董安带着儿子再去买酒。买了酒后,依然是董安拿着两罐,而董飞只拿一罐。董安毕竟年龄大了,走在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两罐酒被打烂了。
  董飞见父亲的手流血了,连忙把父亲拉起来。
  董安对儿子说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再去买两罐酒来。”
  董飞摇头道:“还是我去吧,你在这里歇着吧!”
  董飞很快就将酒买回来了,董安正欲去拿那两罐酒,却听董飞说道:“父亲,让我来吧,你拿一罐酒就好了。”
  此时,董安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当他们再次回到到醉翁屋里的时候,醉翁看见儿子拿了两罐酒,而父亲却拿一罐,于是笑道:“好了,你们回去吧。”
  在回家的路上,董飞忍不住大笑道:“父亲,你可别忘了你说得话呀!回家之后,你就得把家中的财产交付于我,也不得再过问我的事情了。哈哈哈……”
  董安没想到董飞依然如此冥顽不化,不由悲从心生,他跪倒在地上大喊道:“我董安一生积善,为什么老天要这样捉弄我啊,为什么啊……”
  就在这时,突然几个手中拿着刀剑的蒙面人,出现在他们面前,父子二人顿时惊慌不已。
  其中一个蒙面人用刀压在董安的脖子上,轻声说道:“你应该还记得我吧。”
  董安似乎对此人的声音非常熟悉:“林夫子?”
  转瞬他全明白了,满脸愤怒道:“原来是你,你好卑鄙,好奸诈啊。”
  蒙面人将脸上的蒙巾取下,果然是林夫子,他不屑笑道:“这一切都是我设计的圈子,从开始让你儿子嗜赌,再让你带着儿子上华山,再到后来你们见到醉翁,这一切都在我的算计当中。”
  话音刚落,只见有一人拎着一罐酒走了出来,不是醉翁又是何人?董安知道自己被骗了。
  醉翁哈哈大笑道:“今天我便要了你董安的性命,你董家的财产也全归我了。”
  就在这时,董安突然低头从地上抓起沙子洒向蒙面人,大声的喊道:“董飞快走啊,快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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