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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到底-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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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只觉人影一闪,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大殿门口,背对月光,看不清面目,只能看出来人身着一件衙役的差服,背着一个木盒。
  李陶见他现出身形,也不慌张,朗声说道:“你都能一口道破我的身份,我知道你又有何奇怪的?”
  顿了顿,李陶点头笑道:“你果然是不驼的!我从见你的第一面就开始怀疑你。不得不承认,你的言行举止、一字一句,无不是天衣无缝,从中完全推敲不出破绽。只可惜,你忽视了一个最微小的细节。”
  那孙班头闻言一笑,说道:“愿闻其详!”
  李陶扬声说道:“是靴子!一个驼背的人走路,重心必然前倾,因而鞋的前脚掌势必磨损要比后脚掌严重,然而在茶棚之中,我借机拿起你的靴子查看,却发现,你的靴子前后脚掌磨损并没有什么大差别。由此可知,你并不是真的驼背。那么,一个不驼背的人,装作驼背,到底是为了什么呢?难道这不蹊跷吗?”
  孙班头听了这话,叹了一口气,说道:“好贼的眼睛!你还知道什么?”李陶听了孙班头这话,放声笑道:“原本我在刺史府尚有不少问题,然而今夜城隍庙之行,已解开了我所有的疑团!孙班头,你可要听听?”
  那孙班头不屑地一笑,看了看天色,说道:“时间还多的是,不妨说来听听。”
  只见李陶骤然肃起神色,朗声说道:“事情还要从我与雷捕头在官道古宅的那场恶斗说起。那晚,我在给暴毙在古宅门前的那名灰衣男子验尸时发现,那男子中等身量,却肩背很宽,手臂比常人略长,可见是常年习练外门硬功的习武之人。灰布劲装,指节粗大,遍生老茧,可见他常年手握兵器。死者甲缝中有暗红色血块透出,说明他曾经身中剧毒,但中毒不深。死者靴底光洁,并无泥垢,可见他不是从古宅门外走来,而是一直身在古宅之内。”
  “蓝田王观察的可真仔细呀!”孙班头的语气中听不出是赞叹还是嘲谑。


 第三百六十一章 漏洞百出

  “另外,我查验过死者身上插的那柄钢刀,刀柄上的纹路,与死者手上的老茧完全吻合,也就是说,插在死者身上的是死者自己的刀。还有,钢刀自气海穴斜插头顶,如此凶戾的一击,为什么没有大量的鲜血涌出?而且,我仔细查验过那柄钢刀,发现在刀身血槽之上并无鲜血流过的印迹,留在上面的反而是成形的血块,这说明什么呢?说明死者是在古宅之内被杀,而后搬到了门外,而且死因也不是刀伤,而是被阴柔至极的掌力震碎了肺腑,致使血液凝结而死。那柄钢刀也是在死者死了之后才插进去的,那么,凶手画蛇添足地一刀,又是为了隐藏什么呢?而后我又仔细地看了一眼死者,发现死者头部皮肤,自额头起延伸至两耳,有一道色差,推断形状,应当是头盔一类。腿部的骨骼隐隐内屈,乃是常年骑马所至。真正习武的高手,易经洗髓,骨骼是不会变形的,功夫练到皮下,可以褪去死皮,由此可见,这人的身份应当是一名军队里的武官。再看死者年纪,不由地令我想到了一个人,押送钱粮的正六品昭武校尉周廷辅。”
  说到这里,李陶抬眼看了一眼孙班头,目光卓然,犹若实质。
  那孙班头涩声说道:“不错,正是周廷辅。”
  李陶顿了一顿,继续说道:“而后,我们进了古宅,受到了控尸人与灵魃的伏击。其后,正当我逼问控尸人之时,控尸人却惨遭灭口!致死原因,乃是一枚银针。也就是说,当时除了我、雷捕头与控尸人之外,在那古宅之内,还有第四个人!那么,他是谁呢?这不禁让我想起了在我们刚刚走进祠堂之时,在屏风后见到的那个女子,当时情况紧急。由不得我多想,只当她是被灵魃所杀,然而此后我细细推敲,周廷辅乃是因为幸免于难,在逃出甘凉的途中被截杀灭口,合情合理。而那女子又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死在那古宅之内?她出现得太蹊跷了。一时间竟找不出一个合适的身份给她。直到今天下午,在义庄的墙头。当我感觉也有人窥视之时,我猛然回头,竟然又看到了这个曾经在古宅死过一次的女子。那女子的身形虽是一闪即没,却让我豁然开朗。
  “当日,在那古宅之中,应当是那女子与控尸人一同截杀周廷辅,将那周廷辅的尸身以蛊术定住不坏,而后算准我们的行程,将周廷辅摆在古宅之外。引我进门。怎料到我们一进门,就看破了那女子身形,一路追去。那女子将计就计,将我引至有灵魃埋伏的祠堂,并假扮被灵魃所杀,横尸祠堂,意图借机逃遁。而后。一方面借控尸人之手将我们击杀,一方面也是为了待到两败俱伤之时,除掉控尸人灭口。因此,在雷捕头与灵魃搏命之时,那女子并未出手。谁知反将控尸人制住,破了灵魃。这一切变化太快。让那女子一时反应不及。同时,没了灵魃辅助,仅凭她一人根本没有把握将我与雷捕头击杀,仓促之间,只能发出银针,杀了那控尸人灭口。待我查看祠堂之时,她依旧扮她的死尸。因而没被发觉。之所以让我想通关节,是因为我在追踪那女子之时,曾将一片落叶击在那女子肩头之上,将其打伤。最开始,我以为是打在了灵魃的肩头,可后来我才想起,灵魃一物,凶戾非常,区区一片落叶,就算打入肩头,也是不会有痛觉的,又怎么会将身形打得一颤呢?凭借这一点,我证实了我的推论。孙班头,你看我说得对是不对?”
  那孙班头闻言叹了口气,说道:“蓝田王,果然名不虚传。”
  话音未落,只听李陶接口说道:“再说这城隍庙,白日里查看辙印,我便知钱粮尚未运走,还在这大殿之中,直到我勘破了这里的机关,查验了死去官兵的尸身,终于明白,原来那夜三千官兵在这义庄之内被施以蛊术,中毒后,当时有灵魃、控尸人、你孙班头,还有那女子,三人一尸,以及数千饥民在场吧。哦哦哦,哈哈,我险些忘了,那刺史府里,哪里是收留了数千难民啊,分明是几千精兵嘛!”
  听了这话,那孙班头神色大变,紧忙问道:“你怎么知道?”
  李陶伸出三根手指,朗声说道:“漏洞百出,其破绽有三。其一,既是赈济饥民,为何城内放粮赈济,城外却拒之门外?其二,饥民之中尽是青壮男丁,怎么不见老弱病残?其三,你那刺史府里的饥民,个个膀大腰圆,凶神恶煞似的,哪有个饥民的样子!哈哈哈,可笑,可笑!”
  不等那孙班头答话,李陶正色说道:“如此一看,本案的动机,也就明了了,如果我所料不差,几位应当是吐蕃白衣堂的人吧?”
  听了李陶这话,那孙班头瞳内杀机顿现,右手已摸在了身后的木箱之上。
  这一举动早被李陶看在眼里,张口笑道:“孙班头且慢,不忙动手,不忙动手。如若我所料不差,这一切,怕是自年初蝗灾之时,就早有预谋了吧?”
  说到这里,李陶也不领会孙班头惊愕的神情,自顾自地说道,“廓州为我大唐西北进出吐蕃之门户,你吐蕃赞普尺带珠丹刚刚迎娶我大唐金城公主,此时应该不会对廓州起觊觎之心,倒是你们的大论乞力徐雄才大略,怕是早有东进之意,正逢年初蝗灾,知晓朝廷必定发放粮款赈济,因而先派遣尔等心腹高手,潜进廓州城,在半年的时间里暗中将知州、师爷、班头等一群人等换个干净,再以易容之术瞒天过海,是为偷天换日之计,并在城中设下各处暗桩,我投宿的那家‘宾客来’不正是如此吗?同时,你们发现了这处城隍庙,于是精心营造,建造机关消息。在我第一次来这义庄之时,我便觉得蹊跷,廓州城不过万余人口,为何要建造一处容得下数千人的义庄,岂不可笑?原来,你们早就为劫取这批钱粮作好准备了!我说的可对?”


 第三百六十二章 杀机毕现

  孙班头也不置可否,面色微变道:“蓝田王,请继续!”
  “等到一切安排妥当,你们便将假扮成灾民的吐蕃精兵一批批地放进城中,整个一座廓州城就变成了你们截取钱粮的一处陷阱。正如你们所策划的,大军开进了义庄,并中了你们在饮食中下的剧毒,无声无息中便被混进城中的吐蕃精兵和你们这些高手全军屠戮。而后,你们便将银钱化整为零,藏在事先准备好的带有夹层的棺材里,并将遇难将士的遗体,放置于棺材之内,掩人耳目。待风声过去,更可假借义庄出殡为幌子,将银钱分批地运出城去。第二天,再让一部分假扮成灾民的吐蕃精兵换上死去军士的衣甲,推着空车,走出廓州城去,这就造成了钱粮不是在廓州城内遇劫的假象。你吐蕃得了这批钱粮,一则可以补充军力,二则可以动摇大唐民心,可谓是一举两得。待到我大唐灾民,群情汹涌、饿殍遍地之际,便是你们入侵之时。这一系列的连环计,心机不可谓不深,用心不可谓不毒啊!”
  说完这番话,李陶默然不语,负手而立,看着面无人色的孙班头冷笑连连。
  那孙班头此时早已是杀机毕现,狠声说道:“蓝田王,你知道的太多了!”
  却不料那孙班头话音刚落,只听李陶扬声笑道:“非也非也,我至今还有一事不明。”
  那孙班头听了这话,沉吟了许久,涩声问道:“你还有什么事不知道的吗?”
  李陶开怀一笑,说道:“我只是不理解,你们白衣堂的高手,怎么都喜欢扮成雕像呢?哈哈!”言罢,略略一侧身形,瞟着右侧的那座白无常像笑着说道:“鲁刺史,或是鲁姑娘,这样称呼。不冒昧吧?”
  说完这话,只见李陶信手一挥,高声说道,“吐蕃白衣堂的诸位高手,何必藏头缩尾,还是现身相见吧!”
  李陶话音未落,只见那白无常蓦地一动。震起一阵尘土,而后白影一闪。只见一名妙龄女子,纵身而起,飘然而落,回过身来,冲着李陶盈盈一拜:“小女子素清,久闻蓝田王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言罢抬起头来,向着李陶浅浅一笑。
  李陶眯起双眼。仔细地打量了一眼身前的素清,只见她身材婀娜,肤色莹润,虽是不施粉黛,却堪称绝色。与此同时,只闻衣角破空之声不绝于耳,只一转眼之间。李陶身后又多了两人,一个是在刺史府奉茶的那名青衣师爷,一个是那“宾客来”的掌柜。
  场内气氛骤然一紧。只见李陶脸上却依然笑容不减,雷雨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已将结义索掏出,眼看一场血战即将爆发。
  忽然,素清张口问道:“蓝田王。你是什么时候看穿我的易容术的?”
  李陶听言,一声轻笑,轻声说道:“姑娘的易容术高妙非常,只可惜身上香气太浓。鲁刺史,五旬老翁,脑满肠肥,身上哪里来得粉黛香气?品茶之时。方某以言语试探,对你说你廓州的茶好,实则是向你勒索银钱,你却要带茶给我回京,冲来解闷,可见你并不熟识我大唐官场。由此可知,你并不是什么鲁刺史!”
  素清听言,也是一叹,口中说道:“蓝田王,不愧为当代人杰,难怪大论再三提醒莫小看了你。只可惜,为我吐蕃大业,你注定是走不出这座城隍殿的!”
  现场众人听了这话,纷纷取出兵刃,将李陶与雷雨围在中心。
  只见素清左掌平推,护在胸前,右臂下垂,指间寒光闪烁,将数枚银针扣在手中。那青衣师爷从袖中抽出一把铁折扇来,双眼死死地盯着李陶。那“宾客来”的掌柜,从腰间解下一把算盘,搭在肩上,拨弄不休。那孙班头回身从木箱中抽出一柄钢刀,摆了个门户,直指李陶与雷雨。
  此时,在场众人无不屏声静气,暗自调息,准备各逞手段,将李陶雷雨一击而毙。谁料李陶竟然毫不慌张,面上笑容不减,仰头看了看天色,自言自语地道:“五更天了,差不多也该到了!”
  听了李陶这话,那孙班头一愣,不禁问道:“谁该到了?”
  听见孙班头这话,李陶微微一笑,缓缓地说道:“忘归箭,秋白羽。”
  在场众人听了李陶这话,俱是一怔。就在这一怔之时,一道冷光突然自殿外激射而入,直奔向那客店的掌柜。
  那掌柜也是一名绝顶高手,面对如此险境,毫不慌张,大手一扬,算盘上颗颗算珠排成一列,带起数道劲风,向那寒光射去。却不料任凭那算珠如何击打,那道寒光依旧去势不减,那掌柜见势身形连变,想要避开那道寒光,谁想那道寒光如影随形一般,将那掌柜身形牢牢锁定,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寒光径直射在那掌柜眉心之上,去势不减,带着那掌柜的躯体,冲天而起,将那掌柜钉在了大殿的梁柱之上。众人不禁心惊不已,这惊世骇俗的一击,到底是什么兵刃?数个呼吸之后,寒光渐熄,现出本来面目,正是一枚羽箭,通体由寒铁铸成,箭尾之处一羽雕翎正迎着秋夜的寒风瑟瑟飘扬。
  现场众人,唯有那孙班头反应最快,大喝了一声:“快找掩体!莫要当了活靶子!”转身奔向殿内梁柱而去。那青衣师爷眼见形势不对,足下一点,直奔那阎王像后,想要藏身,却被雷雨拦在那青衣师爷身前,两人各逞手段,斗在一处。
  素清正背靠一根梁柱,眼见那青衣师爷与雷雨斗在一处,连忙劲贯右手,将右臂抬起;正欲将手中银针射出,只听门外一声弓弦作响,又是一道寒光射来,素文清只觉右臂一阵剧痛,满手银针一时拿捏不住,落了一地,低头一看,一支铁箭正插在肘部,贯穿右臂,血流如注。
  此时,那青衣师爷与雷雨正打得火热,只见数十个身影绕着那青衣师爷上下翻飞,逼得那青衣师爷一把铁扇使得流水一般旋转,将周身要害护住。


 第三百六十三章 水落石出

  正酣斗之时,那青衣师爷只觉有人拍了自己右肩一下,当下运转铁扇向右后方削去。招式才用到一半,便觉不对。正要变招,不料左后方一股大力袭来,迅猛绝伦,那青衣师爷抵挡不及,被那一股大力硬生生打在颈右处,眼前一黑,一口鲜血呕出。原来那青衣师爷是被李陶偷袭,李陶一脚将他踹翻在地,雷雨自腰间抽出铁索,将那青衣师爷掴了个结结实实。
  那青衣师爷兀自挣扎不已,口中骂道:“你卑鄙下流,胜之不武。”
  李陶听言笑道:“你给我闭嘴!老子这叫兵不厌诈!”
  抬手就是一掌,劈在那青衣师爷后颈之上,将他打晕过去。
  那孙班头眼见形势不对,暗道了一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从身后木箱之中取出一捆麻绳,通体金色,上书紫红符文,向着天上轻轻一抛。
  只见那绳索无风自动,将那殿上的砖瓦破开一块,冲天而起。那孙班头提身一纵,抓住那根绳索,宛如灵蛇架风,一闪而没。从屋顶破开的漏洞,遥遥可见那绳索直插青云,不知通向哪里,那孙班头正手脚并用,向上蹿去。
  李陶也不追赶,只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摇头说道:“唉,又少了一个活口。”
  说完,李陶迈开脚步走到素清身侧。素清右臂被秋白羽神箭所伤,流血不止,她不知试了多少方法,却始终不能将血止住。眼见得李陶一步一步走来,素清张口说道:“蓝田王,堂主的神仙索飞天遁地,你捉不到他的。”
  却不抖李陶只是淡淡一笑,轻声说道:“不妨事,抓不到活的,死的也行。”
  话音未落,只听身后一声巨响,一道人影自天外落下。将城隍殿内的瓦片砸得粉碎。
  随着一声闷响,一人落在殿内,将地上铺的青石板砸得寸寸龟裂,周身骨骼节节爆响,已然摔得粉碎,咽喉处已被一支玄铁长箭贯穿,一张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神情。正是那借神仙索逃遁的孙班头。
  素清正错愕哑然之间,一道人影踏进殿内。缓缓走来。只见来人穿一身蓝白道袍,面如冠玉,目若朗星,只是面上没了那三缕长髯,正是前日里在街上‘坑蒙拐骗’的算命先生。只是今日并没有带这那“仙人指路”的白幡,而是背了一囊铁箭,手持着一把巨大的长弓,苍劲古拙。他看了一眼李陶,微微点了点头。
  李陶也是会心一笑。扬声说道:“好一个秋白羽,一句‘火龙烧仓’,让我好费思量啊!”
  秋白羽听言,也是一笑,说道:“那蓝田王不也是猜到了吗?”
  只听李陶肃然说道:“仓者,粮也,粮者。禾也,火龙烧仓,岂不就是一个字——秋,哈哈!”
  那唤作素清的女子见了秋白羽,目瞪口呆,张口结舌。说道:“你,不是死了吗?”
  秋白羽瞟了一眼素文清,轻笑一声:“好汉不吃眼前亏,诈死不行啊?”
  气得那女子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
  廓州城头之上,李陶一袭白衣,提着一囊老酒。看着城下兵来将往,与雷雨相饮甚欢。
  蓦然间一道金光电射而来,李陶看也不看,手一抬,将那金光接在手里,瞟了一眼,只见那金光乃是一道令牌,上面镌刻了九条金龙,云纹古篆苍劲古拙,刻着四个大字——如朕亲临。
  只听一个清劲的声音传来:“多亏蓝田王这金牌,一夜之间连调甘凉七座大营,八千多军马,不到两个时辰,就全歼了城内的吐蕃精兵。眼下,白衣堂的素清等一群高手已关在了廓州死牢,过不了多久,便会由刑部来人,押解回京。”正是那“神箭雕翎”秋白羽负着双手,依旧是一身蓝白道袍,迤逦而来。
  李陶将手中的酒囊扔给秋白羽,秋白羽喝了一口老酒,向着李陶扬声问道:“案子破了,蓝田王打算肆回长安了吗?”李陶看了看天边,沉声说道:“廓州的这天都越来越冷了,长安估计已经寒气逼人了,我若不尽快回去,肯定会有大的变故。”
  秋白羽点头道:“长安的腥风血雨估计也不远了!”
  李陶问道:“你呢?”
  秋白羽沉吟了一会儿,轻声说道:“待廓州平静下来,我便辞了官职,浪迹江湖,做一个闲云野鹤!”
  李陶顿了一顿道:“从廓州一案来看,大唐与吐蕃迟早必有一战,你能就这样不闻不问一走了之。”
  听李陶如此说来,秋白羽脸上显出苦涩之意。
  李陶话音一转问道:“游骑将军周波可是你的至交好友?”
  “你怎会知道?”秋白羽惊愕道。
  “自然是他本人告诉我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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