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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到底-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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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各国使臣最前面执笏的是朝廷的礼官,负责带领使节引导晋见中宗。他满脸虬须,神态沉着干练。有大唐中央政府官员的风度,一身红色官服与美女红裙子相呼应。有韵律,不扎眼。各国使节充满对大唐皇上的谦恭敬畏,他们看上去有些紧张,不仅仅是有些紧张,应当是真的很紧张。
  一番礼节下来,中宗给各国使节赐座,大唐皇帝与各国使臣进行了友好的谈话。当然主要是中宗皇帝进行训示,礼部的通译有条不紊地将中宗的话一句句翻译给各国使臣。
  就在此时,从天竺来的使臣是一个婆罗门僧人。这位僧人口气十分狂妄,他拿出一样东西,对着通译叽哩哇拉说了一大通话。
  通译刚开始脸上还保持着微笑,可后来,他的脸都绿了。
  “这位使臣都说了些什么?”中宗看出了些端倪,向通译问道。
  通译支支吾吾半天也没敢说。
  中宗发火了,沉下脸道:“如实给朕翻译!”
  通译见中宗脸色不善。不敢怠慢,只好说道:“启禀陛下,天竺使臣展示的是天竺的国宝佛齿,他说佛祖给他们留下的这个东西坚硬无比,所击之物,无可阻挡。”
  群臣顿时鸦雀无声。这是在向中宗治下的大唐王朝叫板呢?
  中宗毫不示弱,他马上宣旨,不论是谁若能将佛齿击碎,重赏。
  中宗的这道圣旨吸引了长安城中四面八方的男女老少,可却无人能击碎佛齿。婆罗门僧得意洋洋,气焰更加嚣张。
  中宗见此情形,这气儿不打一处来。这也太不把我天朝放在眼里了,可却也无可奈何。
  李陶此时也是眉头紧皱,虽然这只是民间游戏,可若让婆罗门僧得逞,对大唐的威信也是不小的损失。
  高力士悄悄走到李陶面前:“小主人,天慈寺的普润主持要见你!”
  李陶来到宫外,果然见到了普润。
  不一会,李陶又出现在了含元殿。他走到李隆基面前,交给李隆基一样东西,并对李隆基附耳说了几句什么。
  李隆基用疑虑的目光看向李陶,李陶对他微微一笑,李隆基重重点了点头。
  就在满朝文武都以为没有什么希望的时候,李隆基突然站了起来,他走到婆罗门僧面前,笑道:“别在这里装神弄鬼,利用佛祖遗物来坑蒙拐骗了,你这是欺负我堂堂帝国无人吗?让我来教训教训你!”
  说罢,李隆基从怀中掏出一物,朝着佛齿重重地敲了下去。中宗与群臣瞪大了眼睛,殿内里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僧人本以为自己的东西坚不可摧,却不料在羚羊角狠狠击打下,唏里哗啦应声而碎。见此情景,群臣顿时欢呼起来。婆罗门僧人无地自容,头也不回出了大殿,李隆基为大唐大大长了面子。
  中宗龙颜大悦:“三郎,你快说说,你是怎么破了天竺僧人这佛齿的?”
  李隆基侃侃道:“陛下,所谓的佛齿是混淆视听,明明就是一种叫做金刚石的东西,这种东西坚硬无比,外物是不能损伤的,但是羚羊角能够击破金刚石,我刚才用的就是羚羊角。”
  “你是如何得知这个法子的?”中宗问道。
  李隆基悄悄瞥了一眼李陶,笑着对中宗道:“臣曾经从书中看到过这个法子,今日恰巧用上了!”
  中宗还没来得及高兴多大一会,一波刚平,一波又起。吐蕃使者上奏:“大唐皇帝,天可汗,我带来的手下有许多善于打马球之人,希望能与天朝比试一番。”
  大唐打马球已经风扉朝野,皇宫就有专门的球队。既然吐蕃使者提出来了,若是不比那就没了面子,中宗便爽快地答应了。
  皇宫的马球场设置是相当讲究的,可能是当时全世界最好的。在唐代,尤其是国都长安,马球场的。在球场的旁边设有亭子,可以让贵客观看比赛。球场的地面经过了精心的处理,相当宽广平滑。不但场地质量好,马球比赛还有固定的音乐伴奏。


 第三百三十一章 做钦差

  与吐蕃的这场比赛也是击鼓伴奏,场下一击鼓,场上两拨人便拍马冲出。各是十人,手持顶端弯曲的球杖,追着大小如拳的一个红球,前后冲驰,相当热闹。吐番球手明显地占了上风,屡屡把小球击进了大唐宫廷球队的球门。
  中宗神色黯淡,自言自语道:“要是我兄弟还在,打球如何会输给这些吐番人?”
  中宗说的是章怀太子李贤,早年因为武则天的逼迫而自杀。
  中宗正在难受,身边有人请战,一看又是李隆基。
  “三郎,有什么事吗?”
  “陛下,让我们上场吧?”
  中宗一看,李隆基后面还跟着虢王李邕、驸马杨慎交与武延秀。
  中宗知道杨慎球艺很好,除了球艺出色,在球场建设方面也很有创意,眼前这球场就是根据他的方案用油料筑成的。
  中宗考虑再三,于是换四人上场。四人面对着十名吐番球手,没有丝毫惧色,东西驱突,硬是从吐番人手里夺回了胜利。
  此次接见宴请各国使臣与文武大臣,李隆基可谓是大放异彩,让所有人都刮目相看。除了李隆基之外,最大的赢家便是范氏商号了。宴会中的吃的、用的,大到胡桌胡椅,小到食盒竹筷,甚至赠送给使臣的绸缎茶叶、赠送给大臣家眷命妇的胭脂水粉,全部都由范氏商号无偿供给。自此以后,范氏商号的名气便在长安打响了,成为权势富贵之家竞相追捧。
  宴请之后,中宗当即宣旨:恢复李陶蓝田王的爵位。
  而在这场宴请的第二天,蓝田王李陶便失去了踪影,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
  玉山关地处均州以北,是均州到关中的必经之路,镇守此处的折冲都尉名叫郑广。因为玉山关地理位置重要,朝廷每年都会派专使到玉山关检查军务。谁也没想到,今年奉旨前来的竟然是李陶。随行的除了裴岳、李白之外,还有兵部的职方员外郎廖彦。
  李陶向中宗请旨来玉山关,自然是有他的用意,而他之所以点名让廖彦随行,就是因为廖彦的老家就在玉山关,他对这里的一切相当熟悉。
  在关外的禹迹山中,有一座柳沉湖。柳沉湖中盛产柳蟹。别看这种柳蟹壳坚甲厚,可是经过蒸煮后。味道却是鲜美异常。李陶一行十人,身穿便装,来到了玉山关外,现在正是金秋十月,他鼻端闻着满街的蟹香,两手一使劲,勒住了马缰绳,他冲着街边的柳香蟹酒楼,咽了两口唾沫转头对廖彦道:“廖员外郎。到了家乡,也该尽尽地主之谊了,今日你得请客,让我们尝一下玉山关的清蒸柳蟹!”
  廖彦望了一眼面前这位名动长安的传奇少年,眼神中充满了钦佩,他笑道“这个自然,一定要让蓝田王大饱口福。”
  廖彦带着李陶一行。拥进了柳香蟹酒楼。等两盘子柳蟹端上来,廖彦愣住了。盘子里的柳蟹都被人从中间一刀切开了。这吃法和几年前不一样啊,廖彦掰开蟹壳,用嘴一尝,蟹味鲜香麻辣,口感还不错。可是仔细一品,蟹肉中竟夹杂着一股淡淡的土腥味。
  本想让李陶一饱口福,可看着李陶三人皱着眉头的模样,廖彦觉的颜面大失,他一拍桌子,不满道:“伙计,找你们掌柜来!”
  柳香蟹酒楼的老板名叫解天宝。他不仅是酒楼的老板,也是店内的主厨,听到客人叫,他急忙一撩袍襟,快步走了出来。
  解天宝一见廖彦,两个人竟一齐愣住了,他们可是从小在一起玩大的光屁股朋友。好朋友见面,自然亲热个不够,客套已毕,廖彦一指桌子上的柳蟹,不解地说道:“解大哥,我记得以前柳蟹并不是这个吃法,也不是这个味道啊?现在的蟹肉怎么有一股子土腥味呢?”
  解天宝伸手挠了挠头皮,无奈地说道:“老弟入京为官,玉山关变化很大啊……如果不把柳蟹切开,再用味道厚重的麻辣汤去除土腥味,现在这蟹肉已经没法入口了。”
  李陶见解天宝话里有话,刚要细问,就听酒楼外面一片喧哗,原来是折冲府得到了李陶入关的消息,郑广亲自领人迎了过来。
  李陶没有办法,只得跟郑广来到了早就准备好的馆驿。
  郑广把李陶一行人安排停当,一抱拳说道:“蓝田王远路而来,鞍马劳顿,您先好好休息一下,晚上,我备一桌上佳的蟹宴,好给您接风洗尘。”
  李陶送走了郑广,越想越不对劲,他换上便装,从馆驿的后角门溜了出来,直奔柳香蟹酒楼。还没等来到酒楼前,就见解天宝上了一辆敞篷马车,那马车的后面还挂着两个巨大的蟹篓子,看马车去的方向是东城的禹迹山。
  李陶点手呼过一辆出租的带棚马车,远远地跟在解天宝的车后。半个小时后,两辆马车来到了禹迹山的山口。可是偏僻的山口竟然有一队官兵把守,解天宝点头哈腰,对当值的军官说了不少好话,最后又拿出了两贯钱,官兵的领队一摆手,才算把他的马车放了过去。
  李陶本来也想学解天宝的样子混过隘口,可是那帮官兵死活不肯,李陶没有办法,只好扯开嗓子叫道:“解老板,他们不肯放我过去,你帮我说句话啊!”
  解天宝坐在马车上一回头,见是李陶悄悄地跟来,他只得硬着头皮回来,又掏了两贯钱,这才算把李陶也带过了山口。
  李陶一肚子怀疑地来到了柳沉湖岸边。原来湖中柳蟹的捞捕都已经被折冲府垄断了,现在解天宝也只能用高价买湖中的柳蟹。
  李陶独自一个人站在湖边,望着混浊的湖水,眼睛里都是怀疑的神色。逶迤的湖岸上堆积着很多黄褐色的泥土。两名在岸边巡视的官兵见李陶不买柳蟹,却一个劲地看柳沉湖,觉得他行迹可疑,冲着他大喝一声,道:“干啥的?”
  解天宝一见李陶要闯祸,急忙跑了过来,把眼睛一瞪,训斥道:“就知道偷懒,还不过来干活!”
  李陶急忙回到车边,帮解天宝把蟹篓子装到了马车上。等两个人坐车从禹迹山上回来,太阳都已经压到了树梢上了,李陶拍了拍解天宝的肩膀,笑道:“今天晚上郑都尉要请我赴蟹宴,明天解大哥可否帮小弟一个忙?”
  李陶想请解天宝明天到馆驿中做一桌蟹宴,他要回请郑广。解天宝一听叫他做菜,顿时来了精神,在偌大的玉山关中,他就不信有人做蟹宴会比他做的好!


 第三百三十二章 消弥于无形

  两个人在城门口分手,李陶回到了馆驿,刚把衣服换完,郑广请他赴宴的差人就到了。李陶领着裴岳、李白与廖彦来到了折冲府。守府的卫兵先将裴岳等人的兵器卸下,然后检查了半天,这才将李陶等人带到了中厅。郑广满面春风,招待得非常热情。
  郑府的厨子刁神眼来自古城洛阳的魁元楼,人送外号蟹神。十只大小一致,形正脐圆的柳蟹被他挥刀切开后,全部下到了麻辣汤锅里。过了不大一会,蟹香飘出,刁神眼手里拿了个竹夹子,将汤锅里的柳蟹夹了出来,然后迅速地将它们在盘子里拼成了一只只整蟹。
  李陶望着刁神眼的拼蟹技法,也不由得连连点头。郑广自负地笑道:“把十只大小一致的柳蟹切半煮熟,然后再将它们拼成原来的整蟹,这份眼力,那可绝对是真功夫啊!”
  看着李陶点头,郑广凑到李陶的耳边,笑道:“蓝田王,在下挑厨子的眼光不错吧?”
  李陶一边点头吃蟹,一边观察盘子中被刁神眼切开的螃蟹,等他吃罢两只肥蟹,一拍脑门,哈哈笑道:“我知道刁神眼能够快速拼蟹的原因了。”
  李陶指着蟹身上的刀口,对郑广说道:“这些蟹身上的刀口都不是直的,被切开的角度全不一样,只要记住了其中一只切蟹的角度,就可以轻松地找到另外半只。”
  郑广听李陶讲完,不由得连竖大拇指。李陶一语双关地笑道:“要是我的眼力不好,陛下怎么能派我来玉山关呢。”
  郑广听完,尴尬地咳嗽了几声。蟹宴一直吃到了二更,宾主尽兴,李陶见时候不早,抱拳告辞,临走时说道:“明天我要在馆驿中摆酒宴请郑都尉,您一定要光临。”
  郑广连连点头道:“好,明天我一定讨扰!”
  第二天。解天宝刚来到了李陶住的馆驿,守备府的卫兵便将馆驿层层包围了,馆驿中的兵器已经全部被卫兵们收走了。
  郑广今天赴宴,他把刁神眼也带了过来,解天宝做的柳蟹都是刁神眼仔细挑选出来的,大小个头,分量颜色几乎全部一样。等解天宝给郑广拼了三只柳蟹端上来,刁神眼看着柳蟹身上被切得很正的刀痕。又检查了他自己在蟹身上做的暗记,这三只蟹拼得一点不差,都对成了原来的螃蟹。看来,这个解天宝的眼力要比他刁神眼还要高。
  李陶看着两个人不甘心的样子,神秘地笑道:“其实解天宝切蟹的秘密都在他手里的那把菜刀上!”
  郑广听李陶一说,急忙叫手下的卫兵把解天宝的菜刀取了进来,郑广把菜刀翻了过来,一看刀刃,先是一愣。接着呵呵大笑,原来解天宝切蟹的秘密全都在刀刃上——菜刀的刀头最锋利,刀身那部分就比较驽钝了,而刀尾那部分根本就是没磨的哑刃,这样锋钝不一的菜刀刀锋,切出来的柳蟹刀口自然不同,拼蟹的时候自然好认。
  李陶一边大口喝酒。一边得意地说道:“郑都尉,这把菜刀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山河社稷刀,它最神秘的地方却不在那刀刃上!”
  郑广一听,急忙把菜刀递给了李陶,叫李陶指给他看,李陶拿起了菜刀。装着醉酒,一个趔趄,把郑广抱在了怀里。
  郑广看着李陶手中的菜刀就在自己的鼻子前乱晃,吓得他惊叫道:“蓝田王,你醉了!”
  李陶摇晃着脑袋道:“我没醉,我还要告诉你这把菜刀的秘密呢!”
  李陶虽然口齿不清,可他说的话郑广还是能听明白。原来李陶从菜刀的身上,竟讲出了朝廷的治国之策——那锋利的菜刀刀尖,自然用于对外御敌,而那半快不快的菜刀中刃,可比国家的律典刑狱,而那驽钝的刀尾,就是说朝廷处理犯了罪的有功将士时,一定要体恤再三,法外施恩。
  郑广听李陶讲完,只觉得心里通通乱跳,他流着冷汗说道:“蓝田王,你说得太对了,你还是把菜刀赶快拿开吧!”
  李陶把嘴巴凑到郑广的耳边,酒气熏天地说道:“郑都尉,你知道湖中的柳蟹为什么变了味道吗?”
  郑广摇了摇头,李陶大声叫道:“因为有人往柳沉湖中倾倒了大量的黄土!”黄土倒进了柳沉湖中,改变了原有的水质,柳蟹就变得土腥味刺鼻了。为什么有人往柳沉湖中倾倒黄土呢?一定是有贼人在禹迹山中挖地洞,挖山洞的背后,一定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郑广听完,只觉得冷汗像小河一样流了下来。他急忙点了点头说道:“请蓝田王放心,我一定要把挖洞的匪人剿灭!”
  李陶的胳膊松开了郑广,郑广刚要擦汗,没想到李陶摇晃着菜刀,说道:“郑都尉要是有抓不了的贼人,您说一声!”李陶忽然抡起菜刀,刀光化作一道闪电,冲着郑广的脑门直劈了过去。
  菜刀的刀刃贴到了郑广的额头上,郑广只觉得一股冰凉的刀风直入脑中,他怪叫一声,吓得面如死灰,禁不住连打哆嗦。而李陶已经醉得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他身体摇晃,手中的菜刀撒手,“哐啷”一声,砍在了倒地的板凳上。
  第二天,郑广病倒了,李陶回长安的时候,并没去他府中辞行,李陶只给他留下了一封信。等郑广接到这封信的时候,李陶领着手下人都已经骑马走出两百里路了。
  李陶在那封信上写道——郑广派人在禹迹山上修建山洞,囤积军粮,打造兵器的秘密已经被朝廷知晓了,现在幽谷关、南平关,已经各调了五万大军蓄势以待,郑广举兵起事之时,就是他彻底灭亡之日!
  郑广看完信件,直觉得头痛如割,一股急火上头,他抱着脑袋惨叫一声,昏倒在床上。
  第二天日上三竿,折冲府中的差人也没见郑广起床,等众人掀开帐帘的时候,竟发出了一片惊呼之声,原来郑广的脑袋竟裂成了两半,黑血流了一床。他已经死去多时了。
  李陶真是好刀法。他挥手一刀,凛冽的刀风竟把郑广的脑袋劈出了一道暗伤,等郑广急火攻头,脑袋竟一下子裂为两半!一场反叛的阴谋就这样被李陶消灭于无形中。
  一轮红日高高地挂在禹迹山的山颠,柳沉湖浪翻蟹舞,又恢复了往日的祥和,没有人再往水里倒脏土,估计很快肥美的柳蟹又该恢复到原来的美味了。
  ……


 第三百三十三章 细作

  夜色已深,在定州折冲都尉府的一间密室内,李五把谯王的密信交给徐天监。
  李五是谯王的贴身侍卫,一身武功深不可测,此次谯王专门把李五派到定州,可见对此事的重视。
  徐天监看了说:“李兄,末将这条命是谯王给的,请李兄转达谯王,末将一定按期举兵。”
  李五笑着说:“有将军这句话,在下总算不虚此行。临行前谯王已交代过我,谯王登基后,将军是第一功臣。”
  “哈哈……”徐天监得意至极,“李兄是谯王跟前的红人,以后还望李兄多多提携。来,我们为谯王即将成为大唐陛下而干一杯。”
  说着徐天监把密信放在桌子上,举起面前的酒杯。
  正在这时,室内的灯火突地一暗,一个黑影如狸猫般潜进来,身法快速地伸手将桌子上的密信抓住。
  “谁?”徐天监大惊之下,急忙施展擒拿手,黑影并不恋战,虚晃一招,弓身撞开窗户。
  徐天监眼睁睁地望着黑影朝窗外逃逸,只得大呼:“快来人,抓刺客!”
  等徐天监和李五追出去的时候,黑影早已跃上屋顶。徐天监急得直跺脚,旁边的李五冷笑一声,扬手向前一挥,一道金光闪电般往黑影飞去。黑影惨叫一声,从屋顶上坠下。闻讯而来的兵士蜂拥赶去,徐天监和李五追上前一看,地上只有一摊鲜血,并无黑影的踪迹。
  徐天监冲手下喝道:“快去搜,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
  李五皱皱眉,问:“这个人将军认识吗?”
  “当然认识,他是我府里的侍卫张成,否则这戒备森严的都尉府,外人怎么能进来?”徐天监恨得直咬牙根。
  李五沉思了一会道:“看来此人必是细作。”
  徐天监听得呆了,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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