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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镛慕侠传-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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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他得知王义顺身上的剧毒已解时,脸上带出了一副庆幸的表情。但当他得知钟芸来天津卫送信,返程时失踪的消息后,脸上同样也呈现出不安。

    “周老师、张老师、小金镛,这事儿实在是蹊跷!”张汝霖说道,“虽然你们武林的学问我不懂,江湖上的规矩我也不明白,但我知道,为人不应该欺软怕硬,找手无寸铁的女儿家的麻烦!这事儿既然发生了,我们就要做好最棘手的准备。最棘手的情况,就是钟芸的失踪,与和你外公中毒之事,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是是是!东家您说的是!”周斌义点头称道,认为张汝霖说的在理。

    “这事儿虽然不发生在我张家,更与我张汝霖没有任何关系,但常言说得好,‘路不平有人铲,事不平有人管’,我张汝霖断然不会袖手旁观!”张汝霖说道,“更何况,韩金镛不是外人,当年我的小女被‘浪里鲛’掳走,我身陷重围,要没有韩金镛,变没有我们父女平安。人要有感恩之心,要有报恩之心,钟芸的事情,就是韩金镛的事情,韩金镛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必须要管!我这就放出风去,让常在地面儿走动的伙计,留意多问问;让官府里面咱的朋友,费心先打探打探!”

    “这个……东家……这事儿倒是不急!”周斌义摆摆手、摇摇头,示意张汝霖稍安勿躁,他说道,“东家,这时候,咱第一无法确定钟芸是遇险了,还是迷路了。像您说的,做好最棘手的准备,那也是我们在明、敌在暗。此时如果把风放出去,那对方定然受惊,定然会转移钟芸,到时候,我们就更被动了。依我看,我们现在得按兵不动,千万不能打草惊蛇。”

    “对对对!我觉的这事儿虽然着急,也得从长计议,不能大张旗鼓的寻找,更不能放出风去。否则,真若是钟芸被歹人掳走,真若是我们打草惊蛇,把敌方逼急了,他们怕是真的会做出些狗急跳墙之举!”张占魁也如是说。

    听了这些话,张汝霖沉默了。他沉吟半晌无语,心里暗做盘桓,沉默了许久,这才悠悠说道:“你们说的在理,我这也是有些心急了。这样吧!我这就去安排人手,提前做好准备,无论是人力、物力、还是衙门口的关系,只要是你们需要协调的,只要是你们需要沟通的,你们就和我直说,我定会帮这个忙!”

    “谢谢东家了!我替我爹、我娘,我替我家的钟先生和钟芸,给您磕头了!”韩金镛忖不住了,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咣咣咣”的磕着响头,向张汝霖道谢。

    “既然如此,先这样吧,具体如何操作,你们是内行人,你俩来商量,我就不给你们捣乱了,但我随时听候你们的调遣!”张汝霖站起身,他扶起韩金镛后,对周斌义、张占魁说道,随即便走出了周斌义的书房。

    “青凝侯那边怎么样了?如果王义顺重病初愈,他那边得留人手啊,没人保护,万一再有人过去闹事,没有人守护,那也是麻烦!”周斌义说道。

    “这我已经想到了,提起此事,王老英雄卧榻之上修书,去蓟州渔阳请人,请来个莽汉,但看得出来身上有硬功夫,他那边可保无虞!”张占魁答道。

    “嗯,那是景云峰的少当家的,与我外公素有渊源!论功夫,在那山寨里,他算的上是一等一的好手。虽说心智差了些,但对我外公言出计从,有他在,我是放心的!”韩金镛说道,“说实话,剧毒得解、又有人保护,外公那里我现在是放心的,现在我最担心的是钟芸!而且,我或多或少有个预感,这事儿十有八九还和浪……”

    “金镛!”韩金镛还有话要说,但周斌义伸手拦住。

    周斌义不顾韩金镛讶异的表情,他伸出食指微微打了个嘘声,然后在房前屋后侧耳静听,确定隔墙无耳后,这才说道:“之前发生过‘王德谦’那事儿之后,我始终保持着警觉,生怕有人还在咱这儿安排了其他的眼线。实不相瞒,孩子,我自从得知你外公中毒的消息后,就把这事儿和‘浪里鲛’联系在一起了,而且,不仅是我,我估计你师父也是这么想的!”

    “不错!”张占魁点了点头,说道,“王义顺王老英雄虽说年轻时是保镖的达官,在江湖上、绿林中少不了对头、仇人,但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这些冤仇随着怹老人家的‘金盆洗手’,应该都已经消逝了。江湖中、绿林里,人物字号都讲个脸面、都遵守规矩,无论是谁也不会为了一己私仇公然挑衅江湖规矩。这投毒之人,投的是药,这药性却偏偏对王老英雄有副作用,可见他是极有针对性,对我们肯定是极为了解,所以不可能是王老英雄之前的仇人。而王老英雄自从归隐以来,与世无争,又极少与人结仇。唯独可能的,就是‘浪里鲛’,就是‘赵氏家族’!”

    “没错,实不相瞒,我的一些朋友,最近时来拜访,他们都告诉我,自从那一次‘浪里鲛’被我们挫败,被我斩去一臂,‘浪里鲛’为了掩人耳目,自毁容貌,改称自己为‘鬼脸儿’后,他的江湖地位已经动摇了。现在,在他的那一支人脉中,真正起作用的其实不是他,而是他的副手‘赵秃子’,而且他赵秃子现在已经颇为得势,不仅可以左右‘浪里鲛’的想法,而且还和洋人挂上了关系!”

    “啊?那个唯唯诺诺的‘赵秃子’,不仅混黑道,更成了‘洋奴’?”听了这话,张占魁不干了,他“啪”的一巴掌,把接手桌拍的生响,有些怒不可遏。

    “告诉我这话的人,在租界、在老城、在‘三不管’地区都有些眼线,这话他告诉我,必然是错不了!”周斌义点点头,说道。

    “这就怨不得我了!”张占魁听了此话,眉头蹙成了一团,他站起身,反反复复踱步,思忖了片刻,便打定了主意。

    张占魁扭头,对周斌义说道:“这样吧!老哥哥,甭管是‘浪里鲛’,还是‘赵秃子’,既然这事儿或多或少还是和他们有瓜葛,那您就还得在张宅坐镇,以防他们前来袭扰!”

    “对对对!”周斌义点点头,说,“我也是这么想的,这宅子现在离不开我!还请你们师徒理解,别怪罪!”

    “嗨,您这是哪儿的话啊!您给我们的消息,价值千金!”张占魁摇摇头,示意周斌义千万不要胡思乱想,他扭头对韩金镛说道,“孩子,走,跟我去我府上暂做休整!”

    “可是,师父,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啊!”韩金镛答道。

    “谁说不是?我说是就是!”张占魁虎目圆睁,说,“休息好了,今夜晚间咱有重要任务!”

    “什么?”韩金镛问。

    “我眼里容不得沙子,更容不得卖主求荣、反攻华夏的洋奴!这事儿现在已经不仅仅是她钟芸的事儿了,更涉及到咱天津卫老爷们儿的气节!”张占魁答道,“今夜晚间,咱爷俩儿去夜探‘贼巢’!”

第148章 夜行衣靠() 
食不甘味,味如嚼蜡。

    与周斌义分手、从张宅出来后,张占魁带着韩金镛来到一家不知名的包子铺,强迫韩金镛吃下了三两肉包子。

    韩金镛心事难平,一点胃口也没有。

    但他知道,这一晚等待他的,必将是极度凶险、高度紧张的环境,所以顺从的听了师父的话。

    然后,师徒俩回到了海河边的张占魁的家。

    随身携带的长条包袱,装着张汝霖之前作为谢礼相赠的“僧王刀”,韩金镛走进厢房,把这包袱挂在师父悬挂刀剑的兵器架子上。

    “先别着急休息,先别着急养神!来我这里!”整夜未得休息,张占魁见韩金镛虽然精神有些萎靡,但仍处于亢奋和不安中,沉重的压力让他有些疲敝,有意拍了拍韩金镛的肩膀,说道,“来来来,孩子!我样东西,早就托人做好了,想要找机会送你,可一直没等到最合适的机会,但不曾想今晚就要用上,你来试穿一下!”

    韩金镛听了师父的话,点了点头,他走在张占魁的身后。

    进了卧室,张占魁从自己的床铺底下,抻出个楠木的匣子,这匣子不过三尺见方,横着摆是储物箱,拎起来就是行李箱。韩金镛不懂木工活,但见惯了张汝霖家里的家私,一看这楠木箱子,就是名贵的原材料、名家所作,隔绝潮气、杜绝鼠咬。

    张占魁打开箱子上的鲁班锁,从箱子中取出个黑布包裹,站起身递给了韩金镛,说道:“你晚上要陪我去探府,现在身上这身衣服可不成!一来,这衣服是浅色的,夜里显眼,二来,这衣服肥大,走起路来带风,容易被人发觉;更重要的是,这衣服没有弹性,蹿高纵矮不方便。我们夜晚去探府,要做‘夜行人’,没有‘夜行衣’可不成!这套穿戴,是我大致估算了你的身高臂长后,托江湖上的朋友缝纫的,你试试看!”

    事无巨细,韩金镛没想到师父张占魁有重礼相赠,感恩的双手接过衣服,去隔壁的房间更换。

    说来真巧,这套衣服穿起来既合身又合体,浑身上下没有半点绷挂之处,没有一丝肥大之处,但每一寸布料却都有令人惊讶的弹力,行动坐卧舒适之际。

    韩金镛穿好夜行衣,戴上夜行帽,回到张占魁的卧室。

    张占魁再见韩金镛,欣慰的点了点头。

    “不错,很得体,没有需要改的地方!这身衣服以后就是你的了!”张占魁说道,“孩子,千万别以为这身衣服普通,你用手摸一摸,这衣服可不是一般的料子,你平日里不穿的时候,得找个好地方搁着,别捂着、也别晾着,别干了、也别太湿!”

    听了张占魁的话,韩金镛原本失落的情绪,稍稍高昂了一些。

    “缝制顶级的夜行衣靠,非得是墨鱼皮才好。现在千年的墨鱼已经难寻了,百年的墨鱼皮,还是可以寻得到。你这身行头,用了我手中的十六张墨鱼皮。”张占魁说道,“所以,说这是夜行衣靠也行,说这是墨鱼铠也行!缝制墨鱼铠的线,也不是普通的线,都是少女的头发。没有行过房的少女,发质坚韧,拧成丝线是最坚固的,而且即便百年也不会走油变脆。再看这夜行帽,更是有讲究。夜行之人,蹿高纵矮,最怕的就是带声,我们这条辫子是最大的累赘。但有了这顶帽子,就好很多。把辫子盘起来,戴帽子之前掖好,就省去了更大的麻烦!更重要的是,这帽子、衣服合在一起,不仅是夜行衣,更是一套分水衣。在旱地上,这衣服能避刀枪,到了水里,便能分水,游泳时可保证你身上滴水不沾。看这帽子上的两枚珠子了么?这是两只墨鱼眼,游泳时把它罩在你的眼睛上,能让你在水中视物,绝不绝?”

    “这……这太珍贵了,弟子我怎能收下……”韩金镛听了张占魁的话,觉得自己身上这套行头重若千钧,自己无论如何也不敢收下。

    “孩子,你既然进了我的门,做师父的焉能没有重礼相赠!我不送金、不送银,送的是你日后驰骋江湖能用的上的东西,原本没打算这么早就送给你的,但这也是你与此衣的缘分。”张占魁一双凤目微微睁了睁,说道,“但是,孩子,我丑话得说在前面,夜行人讲究的是在匿影藏形,夜走千家万户。我们是上三门的门户,纵然是夜行,也不事偷盗,劫富济贫也不行。如果说你夜走千家万户,见了熟睡中的长妇少女,起了邪心淫念,干出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来,更是门户所不能容。师父我的眼光不会错,老哥哥周斌义的眼光不会错,你外公王义顺的眼光也不会错,你不是这样的孩子。可毕竟,江湖是个大染缸,更何况人心隔肚皮,总难免误结匪人,但你要时刻警醒自己,决不能行出如此的勾当来,如若不然,师父就算是追你千里万里,也必定手刃你,清理门户!”

    “师父,您放心,我是穷苦人家出身,识文学礼,知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干出那些伤天害理之事的!”韩金镛毕恭毕敬的跪倒,正正经经的说道,“可是,师父,我有一事,尚在犹豫之中,此刻不吐不快!”

    “讲!”张占魁正襟危坐,双目低垂,望着跪倒在自己面前的韩金镛,不急把他搀起,说道。

    “您说让我陪着您夜访‘浪里鲛’,为的是找钟芸的下落,我心里万分的感激。可是,我行么?夜探贼府需要的是蹿高纵矮的能耐,真要一抬腿就能上房,一个‘燕子三抄水’就能从屋檐的这头蹦到那一头,这些能耐我没学过啊!我心里不踏实啊!”艺到知羞处方恨少,韩金镛心里暗自盘算,以他现在的能耐,到底能不能做夜行人。

    “嗯!”张占魁点点头,“你能想到这一层,甚好!可是,我得说,你想的这些都是庸人自扰,你说的这些功夫,有多少是真实的?又有多少是夸大的,你自己说得清么?孩子,你一定是被听说书先生讲的故事唬住了,你真以为有横跳江河竖跳海、万丈高楼脚下踩,抬腿一蹦就上房的功夫么?那都是夸张的。以你现在的脚步和步法,你已经是个足够合格的夜行人了,你缺乏的,现在只是经验!”

    话说至此,张占魁自觉没有说服力,他站起身,一把搀起了韩金镛。

    “走,跟我到院子里一试!”张占魁对韩金镛说道。

    院落里,墙犄角,凌乱摆放着些扫帚、畚箕等清洁工具。张占魁把这些工具挪到一旁,对韩金镛说:“你看我做一遍,然后照猫画虎学来!”

    说罢此话,张占魁缓步走向墙犄角,还有两三步的距离时,突然发力,纵身一跃。这一跳倒不在紧要,但借着这向前的冲力,张占魁右脚的脚掌蓦地蹬在了围墙边,产生的反作用力把他弹向了半空。就在他在空中将落未落之时,他的左脚又蹬在屋子的墙边,身子又是向上一弹,只蹬了三部,张占魁竟然如履平地一般的站在了屋顶的瓦片之上。

    “来来来!孩子,你来试试!”张占魁居高临下,望着仍站在院落里捏呆呆发愣的韩金镛,说道,“别发呆、别犹豫,你的脚步、你的力量现在已经完全能够实现这一步了,相信你自己的能耐,记住,调整好自己的呼吸,发力的虽然是腿脚,但要让自己能够蹬高,却要靠你的气息向上托。”

    韩金镛听到此处,明白了其中的要领。他抬头,看了一眼张占魁,又低头,望了望脚下的路,调整好步点,平顺了呼吸,韩金镛一步、两步、三步……他发足缓缓向墙犄角走去,还有三步之遥的距离时,也学着张占魁的样子,突然脚下攒劲,用力向围墙的墙边蹬,这一蹬,可把自己吓坏了。

    韩金镛从来没有想像过,他的身体能够凭空跃起这么高。这阵子,他耳边的风呼呼作响,眼前所见游移变化。不逞多让、不敢犹豫,韩金镛学着张占魁的样子,在自己的身体即将下落的时候,又用左脚蹬在了屋子的墙边。

    这一下,身子跃起了更高,韩金镛的额头已经将将与屋顶的瓦片平齐。

    “别犹豫,再踏一步,落在房顶上,不要用胳膊撑!”紧要关头,韩金镛听到张占魁如是说着。

    说时迟,那时快,韩金镛耳朵所听,心里所想,灵敏的反射神经已经驱使着他按照张占魁的话做。电光火石间,他的右脚又在墙犄角踏出了第三步。这一步踏出,身子再次拔高。

    半空中,韩金镛再圆睁二目,四下里向下观瞧,这才发现自己的身子已经高于屋顶三四尺。韩金镛不敢迟疑,仗着一口丹田气仍然在腹内上扬,他不敢双腿直立,只是微屈,身子落在瓦片上的时候,借着惯性竟然轻飘飘的,没有发出半点声响异动。

    刚刚这一跃,可把韩金镛吓坏了,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也能如师父张占魁一般,跳得这么高。

    他更压根没意识到,自己刚刚这一次牛刀小试,把张占魁惊得呆在原地。

    “青出于蓝,我学艺多年,才从师父、师兄那里学来了、熟习了脚步游移之法,才窥得轻功提纵的攀援之法,没想到韩金镛才和我学艺百日有余,初次尝试便已成功!”张占魁面带欣慰之色,他看着韩金镛心道,“此子的能为,将来必定在我之上!”

第149章 怒不可遏() 
蹿高纵矮的能耐,虽说是小可只能,但却极其考较习练之人的天赋。非得有极强的爆发力、极高的平衡力、极致的心理素质,才能习学。

    韩金镛牛刀小试,便令张占魁大喜过望,不仅因为韩金镛的天赋和潜力远胜于自己,更因为,张占魁深知触类旁通的道理,韩金镛既然蹿高纵矮习学的快,那将来再教他其他的功夫,必然也是日臻化境。

    “孩子,窜上来的能耐,你确实是做的不错。但若要真的学得此间技艺,你还得有个跳下去的胆量!”张占魁指了指房檐下的院子,说道,“我家的房高三丈许,这个高度几乎是三个成年人的高度,从这个高度跃下,我自然是有技巧让你不发出响动,但更需要你有个敢于跳下的胆量!”

    韩金镛年幼之时就知书达理,可与玩伴在一起时,仍然少不了爬墙头、钻狗洞顽皮,这对韩金镛原本是不难。

    但韩金镛顺着张占魁手指的方向,向下望去的时候,心里却好生嘀咕。

    这高度虽不惊人,但足够让人望而生畏了。韩金镛自忖:“如果是一般人从此高度跳下,非得摔断了骨头不可。即便是习学武艺如我,这个高度也是难于驾驭的,脚着地的时候,五脏六腑肯定会被震的一塌糊涂,脚底板也将被震得发麻,半天缓不过来!可我若是过不了这一关,焉能和师父一起去夜访‘浪里鲛’?不能夜访‘浪里鲛’,又该到哪里去寻钟芸的下落?”

    想到这里,韩金镛鼓足了勇气,作势就要向下跳。

    “孩子,别急,以你现在双腿、双脚的力量,你用这生猛的跳法,虽说是伤不到分毫,但恐怕是要发出极大的响动。夜里万籁俱寂,真要有这样的响声,人家就都被惊动了!”张占魁拦住韩金镛,说道,“你先看我跳一次,琢磨琢磨这里的门道!”

    说罢这话,张占魁向后退了两步,微微蜷曲上半身,纵身从房檐一跃而下。落下的势头甚猛,携力甚重,但张占魁落地后,却一丝声响也没有发出。

    落地后,张占魁向前紧走了两步,泄去了下落的惯性,这才站定身姿,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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