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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镛慕侠传-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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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在结识了赵秃子,和赵秃子熟稔之后,借着赵秃子的远房表亲是衙门口的人,“浪里鲛”更加有恃无恐。

    可无论“浪里鲛”干过再多的坏事儿,咱得说公道话,他从来没对平头老百姓下过杀手。当然,他的双手沾满了血、他的身上有血案。可那些都是“黑吃黑”的时候犯下的。在当时的百姓看来,在当时的衙门看来,死几个混混,死几个流氓,纵然也是命案,但这样的坏人越少越好,他们死了,生活反倒会更加消停些。

    这一次,还是“浪里鲛”头一次,要对普通老百姓下杀手。也正是由此,他开始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且说,这一天,“浪里鲛”与赵秃子刚刚纠集来的众喽啰歃血为盟,喝过血酒后,向他们交待了此行的任务。然后,他向身后递了递眼神。

    赵德谦格外精神,他端着个漆盘走了进来。这漆盘上该这块红布,显然有些份量。他毕恭毕敬的把漆盘摆在“浪里鲛”面前的手桌上。

    “浪里鲛”也不犹豫,他顺手揭开了盖在漆盘上的红布。漆盘里,满满当当的是成锭的银子。

    “哥儿几个,我叫‘鬼脸儿’,我大哥是‘浪里鲛’!知道我大哥的人,一定知道,我大哥死的有些窝囊!今儿和我‘鬼脸儿’喝过血酒的,一共是三十人,我这里有三百两现银,是定钱。一会儿,你们去帮我干一件事儿,干完之后,再回来,还有另外的三百两现银分给大伙儿。这一单干完,大伙儿每人能分二十两银子!”“浪里鲛”站起身,清了清嗓音,朝众人说道,“这事儿说难不难、说易倒也不易,你们得替我去一趟青凝侯……”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浪里鲛”把任务交待给了众喽啰。

    抬眼望去,“浪里鲛”在这群喽啰的眼神中,发现了年轻时的自己。他深知,这群喽啰没有一个是良善之辈。尽管他们也是苦命人,也是在码头、市集混饭吃,但“浪里鲛”从这群喽啰那蠢蠢欲动的眼神就看出,这群人必定不是安分守己的本分人。为了争地盘,他们之间或许还交过手、结过仇,但如今,他们却站在了同一个队伍中,领了同一个任务。

    毕竟,没有人和钱过不去。

    “你们大伙儿大可放心,这事儿我自有安排,一会儿你们都去赵秃子那里登记,写明家眷和紧急联系人,只要事成,即便你们有恙,这钱也不会被鲸吞,肯定会发放到你们家人的手中!”“浪里鲛”说道,“咱们都是穷苦人,我‘鬼脸儿’绝不会为难任何一个人,更不会哄骗任何一人,大家有一个算一个,都是自己兄弟。”

    众喽啰一个劲儿的叫好,财白众人心,他们的眼中现在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全然不顾一会儿将要执行的任务会有多凶险。

    “既然如此,从今天起,我‘鬼脸儿’正式在我大哥‘浪里鲛’的宅子里立旗杆了,你们有亲朋好友、新知旧故,只要想改换门庭、赚大钱的,你们就把他们往我这儿领!”“浪里鲛”说道,“我告诉你们,我‘鬼脸儿’不坑人!你们看我六根不全、你们看我脸上满是伤疤,但我心不坏,我不坑自己人,大家有一个算一个,只要信得过我,以后就跟我一起干吧!大家的好日子在后面!”

    众喽啰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银锭,转身外出,在赵秃子、赵德谦的带领下,分头向青凝侯村进发。

    等待青凝侯村的,似乎将是一场血光之灾。

第126章 老当益壮() 
年近古稀的王义顺,有一双粗糙的大手。

    这双手骨节突出、满是老茧,握起来厚实有力。

    正是这双手,配上那把成名江湖许久的陨刀,成了王义顺最仰仗的能耐。

    当赵德谦和赵秃子,各领一队喽啰,分东西两路抵达青凝侯村的村口时,王义顺刚在自家的场院里练完一趟刀法。

    久未动武,纵然王义顺成名已久,现下也有些吁吁带喘。

    见钟芸托着手巾把和茶壶站在一旁,王义顺欣慰的一笑,他把刀交左手,踱步到钟芸的身边,接过湿毛巾擦了擦额头,又端起紫砂的茶壶,呷了一口不凉不热的酽茶,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

    “外公,不要太强求自己,您老毕竟是久病初愈,即便要恢复身手,总不在一时半刻,您得循序渐进啊!”钟芸从王义顺的手中接过毛巾和茶壶,说道。

    “不打紧,这体力就是咧出来的,越是讲究自己,便越不会有精进。我习武大半生,这个道理倒还是懂得,孩子你放心,我心里有底,真若感觉到不适,我是绝不会强求自己的!”王义顺反手扶腰,做了几次深呼吸,转身就往屋里走,“行了,钟芸你不用在这里候着了,我今天到此为止,接下来不会再练了,你去忙别的吧!”

    钟芸点点头,转身要回屋。

    王义顺抬起头,微微眯起二目,望向阳光:“噫,这是快到立秋了吧,阳光都没有前几天那么毒辣!”

    “外公说的是,再过几天就立秋了。”钟芸点点头,“天气从立秋开始,慢慢就要变凉了,外公您还要以身体为重啊!”

    “嗯嗯嗯!”王义顺点点头,本意这就要回屋了。可他抬望眼,却发现东西两边,各惊起了一行飞鸟。

    “这大晌午头的,太闹腾了……”飞鸟掠过天空,发出咿咿呀呀的怪叫,甚是聒噪,王义顺瞅着这些鸟儿,有些无奈,可他老人家人老耳音好,就在这些飞鸟掠过之后,突然从门外嘈杂的环境中,听出了由远及近的纷乱脚步声,这脚步声距离自家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王义顺笑了。

    “姑娘啊,去,扶着你外公进正屋,跟我闺女凤珠守在一起,照顾好我那曾外孙,我不招呼你们,你们一定不能出来,把门闩上好!”王义顺向钟芸嘱托。

    “怎么,外公?”钟芸踟蹰不前,似乎有些犹豫。

    “叫你去你就去,别那么多问题,时间可不等人!”王义顺见钟芸驻足,微微皱眉,显出一副着急的神色。

    他催促完钟芸,转身自己也走进屋,搬出一把太师椅,坐在了堂院正房屋门口。那把曾经伤敌无数的陨刀,就斜跨在椅背上。

    毕竟是久经江湖,再小的风吹草动,在王义顺看来,都有可能是潜在的危险。在危险面前,这样的小心并不为过。

    钟芸知道王义顺不会平白无故的号令自己,兴许真的有危险前来。她赶紧走到厢房屋,从书桌后搀扶出正在写字的钟先生,祖孙俩亦步亦趋,缓慢向韩王氏的卧室走去。

    “闺女啊,没听见爹的话,你可千万不能出来!”王义顺端坐在太师椅上,却目光炯炯盯向前方,他看着门口,声若洪钟。

    嘈杂的脚步声,却在此刻越来越近。

    身后,钟芸已经插上了堂屋的门闩,又上好了卧房的门闩。

    “嗯!”王义顺自顾自点了点头,他闭目养神。

    这些嘈杂的脚步声,到了韩宅的家门口时,突然停住了。大步流星的脚步声,此刻变成了戚戚促促的犹豫声。

    “外面的人听着!”王义顺依旧闭目养神,但他却朗声喊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在门口犹豫不前,这算什么样子?没错,这就是韩宅,你们要访我王义顺,我就在院子里等着呢,你们谁的本事最大,来来来,跳墙头到院子里来,老夫我考较考较!”

    王义顺这话,让墙外这二十来人颇感意外,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打扮成客商、做小买卖的,试图在青凝侯村掩人耳目,不曾想这垂垂老朽却全部了然于胸。见形迹已经败露,他们都有些吃惊。

    为了避免身份被人识破,赵秃子和赵德谦此刻去完成一项更重要的任务。这二十来人没了主心骨,不知该如何是好。可他们终究不是吃素的,平日里混迹码头、市集,这帮人个顶个儿都是打架伤人、欺压百姓惯了的,素常以往走路都要横着走,双目非得涅斜着看人,才能显出自己的横劲儿来。

    自感被院子里那老朽以言语相逼,这二十来人忖不住了。总有好事之人,背靠着墙根深蹲,把膝盖微微蜷曲,自己当成人梯。剩下的人便以这人梯为阶,上步一窜跃入院内。

    “老头儿,这么大岁数了,你耳不聋眼不花,感觉不错啊!你怎么知道我们兄弟都是来找你的?”这二十来人中,自然有想要打头的,这人穿着白色的没袖疙瘩袢,土黄色的长裤又肥又大,裤腿却系的紧紧的,一双靸鞋不好好穿,非得趿拉着,他上前紧走几步,桀骜的问着王义顺,“我们哥儿几个确实是来找你的。但不为访你,却为揍你!”

    “嗬,好啊!我就喜欢年轻人有魄力,说话开门见山,既然想揍我,来吧,你回身,把我家的大门打开,门口还有多少兄弟,把他们都放进来,你们是一块儿上也行,单个儿上也行,随便。不过,我要是打了你们,你们可别说我以大欺小、恃强凌弱、欺负小孩儿!”王义顺坐在太师椅上纹丝没动,他笑了。

    刚刚这些小喽啰只露出了翻墙头这一点儿能耐,王义顺就看出来了,这帮人不成。不要说十几二十个,就算是百八十个,王义顺也绝不放在眼里。或许,他们吓唬吓唬老实本分人还行,但绝对唬不了王义顺。

    “老头儿,你特意的猖狂了,还用我们这帮兄弟一起上?我自个儿跟你打,打不赢你,算我无能!”这打头的人微微蹲下,把趿拉着的靸鞋提好,跺了跺脚,他解下了腰间的丝绦,竟然从裤管里抽出一把精钢打造的三节棍。他随手往后一挥,示意身后的人去把大门打开,把在门外的其他喽啰引进院中。

    “嗯嗯嗯!”王义顺微微眯起二目,看了看这打头的人,说道,“你敢拿三节棍这兵器来访我,看样子还真是有备而来,但你准备的东西不齐,这样上来,你还是得吃亏!”

    “我还得准备什么?”这人听了王义顺的话,颇有些不解,于是问道。

    “你忘了准备一个盒儿!”王义顺拿手比划了一下,“我们青凝侯的黄土金贵,不埋外乡的死鬼,你要是真被我打死了,一领席子、一副棺材也不会有你的,只能把你一把火烧成灰,装在盒儿里带走!”

    王义顺说罢此话,欠身离坐,他伸手,从椅背上抄起宝刀,却背在身后。

    “老不死的,你真敢说大话啊!”这人听到王义顺的言语挑逗,竟然瞬时火起,他握紧棍柄,用了个三节棍棍法的“抡”字诀,劈头盖脸向王义顺砸来。

    别说,这打头的人用处三节棍之前,王义顺还真没拿他当个人物。但见这棍势大力猛,王义顺这才点点头,他知道这三节棍棍法难练,能把这“抡”字诀用到这个程度,而不误伤自己,面前这对手少说要下个三四年苦功。

    但在王义顺的眼中,这样的一抡还是太慢了!王义顺单刀仍然背在身后,他不抽刀出鞘,只是微微一侧身,便躲过了这头一招棍法的风头。这三节棍的头一截重重抽打在地面上,竟在已经夯实的黄土地上砸出一个坑来。

    一招未中,面前这人想要抽棍回头,再打第二招。

    王义顺究竟江湖,却岂能容他再做打算。他刀交左手,微微欠身,右手竟然如同铁钳子一样,紧紧抓住了三节棍的另一端,与面前这对手呈角力之态。

    攻,攻不进;退,退不回。这领头的喽啰,见王义顺抓住了三节棍,想要抽棍回头,再用戳字棍法。可这三节棍被王义顺一抓,却无论如何再也抽不回来。一次、两次、三次,这喽啰一次比一次用力大,可王义顺丁字步站在原地,却纹丝不动,这精钢的三节棍,此刻好像长在了王义顺的手上一般,倒更像是这棍子的主人。

    “怎么,孩子,棍子拿不回去了?你倒是使劲儿啊,人老不以筋骨为能,你不使劲儿,怎么拿的回去?”王义顺笑道,“你可别让着我岁数大,不敢跟我用真功夫。即便我这岁数真能当你爷爷了,我也不认你这孙子!”

    王义顺不但能耐欺着面前这喽啰,还再次以言语相逼,占了个大辈的便宜。

    “老东西你把三节棍给我吧!”这喽啰真有些着急了,他憋红了脸,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倾尽全力夺棍。

    王义顺见火候已到,并不慌张:“乖孙子,你想要这棍子啊,那你说,我给你便是!”

    说到此处,王义顺轻轻松手。这一下,可苦了和他过招的那喽啰。他本已经把全身的力都用在向后抽棍这下上,王义顺一撤力,这喽啰自知被晃,却敌不过自己的力量,他重心已乱,“噔噔噔”几步向后退,噗嗤一声坐了个“屁股蹲儿”。屁股上肉厚,权且是摔不坏,而是三节棍这头一截,却像长了眼一样,向喽啰的面门袭来。

    喽啰自知大事不好,再想伸手接住棍子,可说时迟、那时快,他即便是再快,也快不过自己的力量,这精钢打造的三节棍,重重的砸在他自己的脑门之上。这喽啰只道自己命不久矣,闭目等死。但被自己的三节棍重重一击,纵然是打的眼冒金星,脑门上顷刻间鼓起老大个包,终究是没被打至“万朵桃花开放”,便知和自己动手这老人手下留情。

    王义顺这一招,叫“借力打力”,是他多年在与江湖悍匪的争斗中,悟出的小聪明。这一招不在杀敌,却在折损敌人的自信心。

    按理说,这挑头的喽啰作茧自缚,王义顺手下留情,没有取他性命,他就得退到一旁,再不能出手。可既然是混迹在码头、集市上的小流氓,又焉能明白道义二字。他对王义顺此刻非但没有感激,反而有些恼羞成怒。

    “好啊!老头儿!有能耐!”这喽啰捂着自己额头的包,感觉痛感钻心,但此刻却顾不得这些,他一挥手,“兄弟们,还愣着干什么,发什么呆?一块儿上,把这老不死的给我拆了!”

    喽啰们听此言,个个儿从长条包袱里拿出了兵刃。王义顺见了这些兵刃,却有些哑然。

    除了这用三节棍的喽啰,姑且能说的上之外,剩下的喽啰,他们携带的兵刃竟然只是熟铜棍、西瓜刀、狼牙棒之类,一件在谱的兵器也没有。

    “各位,停!”王义顺伸手想拦,高声的说道,“好汉们,我估计你们是受了坏人的挑唆,这才前来找我王义顺的麻烦,可实话实说,老夫我纵横江湖几十载,阅人无数,就以你们这兵刃、你们这能耐,根本靠不上前。真要是动上手,刀剑无眼,难免要负伤。且听我一言,且听我好言相劝,今日之事,我就当没发生过,既往不咎,你们走吧……”

    “老东西你少废话!看棍!”手持熟铜棍这喽啰,不等王义顺话说完,举棍便砸,王义顺见棍已至面门,高喊一声“来得好”,微微向后挑了三尺,这距离刚好躲过了铜棍的前锋。见这棍招已然使老,王义顺并不抽刀,他抬起右脚,向用棍喽啰的左腿踹去,一下正蹬在他的膝盖上。

    这一蹬,王义顺无意伤人,终究是留着忖量,否则这喽啰的膝盖就将粉粉碎。可即便如此,这喽啰仍然棍子离手、一下子向后跌倒,捂着左膝痛苦低嚎,再难站起身。

    “嗯嗯嗯!好!”转瞬之间,王义顺身前、身后、身左、身右已经围满了虎视眈眈的喽啰,王义顺刀未出鞘,但交在右手,点点头,“好好好!一起来,这才像样,老爷子我久未与人动手,今天和你们这帮猴崽子们出出汗也是好的!”

    说至此处,王义顺挥动陨刀,向人群中冲刺劈去。纵然是刀鞘未摘,仍然如同砍瓜切菜一般,刀招精妙所在,喽啰们竟然无处遁形。眨眼的功夫,老人已经砍倒了五、六个喽啰。幸亏这刀未出鞘,否则倒下的喽啰怕是已经性命有伤。

    且说,王义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威风凛凛不可一世。却有狡诈的喽啰,缓步退出群战,小心翼翼的匿踪潜到了王义顺身背后。这喽啰举起手中的五金狼牙棒,不用力挥动,却只缓慢向前伸,须臾之间已经顶到了王义顺的后心窝。

    王义顺力敌众喽啰,此刻竟然完全没有发觉。

    一喽啰擎着砍刀,向王义顺当面劈来。王义顺准备侧身后退,下意识的躲过刀锋。

    那喽啰手持锋利的五金狼牙棒,竟然又向前递了递,眼见就要刺伤老英雄。

第127章 锦囊奸计() 
金银铜铁锡,五金冶以特定比例熔炼成水,打造出狼牙棒的棒头,兼具了金的重、银的柔、铜的韧、铁的坚和锡的硬度。这虽然算不上是一件宝贝兵刃,但狼牙棒的每一个棒头都能经年累月保持不锈、锋利,杀伤力极强。非得是有多年铸造经验的行家,才能锻造出来。

    却说王义顺忙着与众喽啰动手,几乎没有发觉到有个狡诈的喽啰,缓步慢慢挪到他的身后。这喽啰虽然功夫粗鄙,但却打斗经验十足。

    如果,此刻,这喽啰贸然用力挥动手中的五金狼牙棒,棒带风声,以王义顺这般的身手,不会没有化解之法;以王义顺这般的经验,不会没有个提防。

    而此刻缓慢出招,手中的五金狼牙棒不带风,几乎没有响动,除非王义顺脑后长眼,否则这棒子就悬在空中,等着王义顺撤步,即便他只是用后背撞在狼牙棒的大尖子上,也会被捅出几个透明窟窿,胡嘟嘟的冒血。

    王义顺几乎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眼前和自己缠斗的这帮喽啰身上,他即便警惕自己身后,也绝想不到自己的身后竟然有如此的凶险。

    一个喽啰擎着砍刀,向王义顺当面劈来。老英雄微微侧身、后退,想要下意识的躲开这刀锋。可他的耳中,却听见人群之外、女儿女婿的卧房中,有一少女关切的喊声。

    “啊……小心!”

    想来,这声提醒是钟芸发出的。

    王义顺在电光火石之间,想到了钟芸能透过纸糊窗棂的窟窿,看到自己的背后,心里兀自琢磨可能身后有险,竟然不再后退,他扬手用自己尚未出鞘的陨刀格挡,微微用力一挥,刚刚还向面门劈来的看到,竟然瞬间被绷到半空中。原本还满心杀意的喽啰见手无寸铁,还算聪明,他知道再战无益,一个倒骨碌毛,竟然退出砍杀的人群之外。

    王义顺这才有精力,微微回头朝身后望去,这一望,他心里老大的不愿意。

    “你这蟊贼,你们来青凝侯找我的麻烦,打打杀杀纵然是以多战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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