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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镛慕侠传-第3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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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大家找嚼裹去了。没别的,我知道大家辛苦,特意率先支取了一大笔钱,为大家预发三个月的兵饷。没别的,大家好好训练,未来,我和我爹还会有所表示!”

    见到了真金白银,这一队精兵的眼中投射出亮晶晶的光芒,而士气更盛。

    “但我丑话说在头里,这钱是大家的辛苦钱,是大家拿命换回来的,一会儿领到,谁也不许拿去赌,更不许临时请假,去烟花柳巷流连!”张汉卿只把丑话说在了前面,“如果你们违反了我定下的规矩,可别怪我张汉卿腰里的刀快,可别怪督军的枪口对准自己人!但分期分批,大家在搞好防务和训练的情况下,微微喝一点酒,我看倒是还行!”

    说罢此话,张汉卿只在众人的欢呼声中,从高台上走下,与韩慕侠携手揽腕,重回中军帐。

    演兵场上,精兵们是如何排着队领取饷银的,暂且不提。

    单说张汉卿把韩慕侠拉回帐篷里,只向韩慕侠道别:“先生,一会儿给大伙儿发完钱,我就得走了!”

    “怎么,在这儿打个照面,就要走么?”韩慕侠不解,只说道,“你要知道,你在这里,将士们士气会更高涨、训练会更刻苦的!”

    “我知道,我明白,可是……先生……”张汉卿却突然收起了刚刚的兴奋之色,只露出了忧心忡忡,他说道,“先生啊,您可知,我只有三个月的功夫,还有百日之限!”

    “怎么了?”听了“百日之限”这几个字,韩慕侠本能的感到警觉,他睁大了眼睛,问道。

    “先生,没别的,您得替我保密,您瞧啊!”张汉卿只伸出双手,一掏口袋,口袋里空空如也,直接把口袋的衬布拽了出来,“发完这笔兵饷后,我便已捉襟见肘了,没别的,我得赶紧去找我爹,我得给大伙儿筹钱去。”

    “这是大事!”韩慕侠只点点头,说,“要是没钱发兵饷,饿着肚子,这仗可没法打!”

    片刻之功,韩慕侠突感事态紧急,倒是有些失控了。

第462章 忠孝难全()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即便跟随主将时间再长久,只要连续几月不按时发放饷银,那队伍也将便的难带。最初,兴许只是怨气,随之而来的,便会是抗命,再往后,便会引起哗变。

    韩慕侠有过带领义和拳的经历,现在又开始带正经八百的兵,在如何对待自己手下的兵将方面,多多少少还有些心得的。

    好在,接下来三个月的兵饷已经发放,韩慕侠至少还有三个月的安稳。

    张汉卿在发放过饷银后,和韩慕侠交代了几句,转身便带着郭松龄离去了。

    之前一夜刚刚经历了鏖战,清晨时分又完成了每日必修的功课,这阵子,纵然是韩慕侠不累,手下的兵将再被视为精兵,也已经极度疲敝了。

    韩慕侠看在眼里,心里清楚,只安排大家分成三班,两班休息,一班在岗值守,只防止倭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趁着大家休息的时候前来偷袭。好在,有一点,他心里还是大体放心的,那就是深埋在东郊东洋军营地下的那些倭寇的尸体,现在仍旧未被发现。否则,刚刚东乡平八郎领着自己的手下前来,绝不仅仅是言语上的冲突。

    但潜在的危机就在眼前,韩慕侠不得不防,他只对手下人言讲道,无论如何,决不能擅离职守。倘若有人在值守期间打盹开小差,被自己发现了,绝对是军法伺候,纵然是再大的战功,也敌不过此一回的擅离职守。

    口袋里装满了兵饷,令行禁止行之有效,大家均为韩慕侠的命令表示服从。值守的精兵,在指挥官的带领下强打精神,避免半分差池,而睡去的精兵们,自也是和衣而睡,刀不离手、枪不离身。

    这样苦捱过一个白天,吃罢了晚饭后,大家终于都得到了些许的休整,全员的精神这才又重新矍铄起来。

    其实,得到了足够的休息,给人带来的不仅仅是精神上的休整,还有警觉、情绪等诸多方面的好处。

    见大家已经几近往日无异,韩慕侠这才放心,他把自己的挎斗摩托车重新加满了汽油,驱车往自己家返回。

    这是他自从确定偷袭倭寇兵营以来,第一次回家。

    家中的情形,却让他大吃一惊。

    但见,夜色已经浓郁,王家大坟一带的邻居,按照往日的习惯,应该已经沉睡了。但这一夜,远远便能看到有几家灯火通明。这其中,灯光最明亮的,竟然是自家。

    “家中无几人,为何亮这么多盏等……”韩慕侠心中只“咯噔”一下,但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待得他把摩托车开进胡同,开到自家门前的时候,心中却更感凄凉。

    但见,自家门户大敞四开,却有人出出进进。

    韩慕侠只把摩托车熄了火,推车进了院子,这才高喊:“幼侠……小侠……我回来了!”

    听闻自己的父亲归来,养子韩幼侠和女儿韩小侠,疾步从屋内走出,脸上却都带着悲凉的表情。

    “干什么呢,哭丧着脸!”韩慕侠心中只再感一惊,他本能的上前,向自己的女儿韩小侠询问,“你娘呢?”

    “慕侠,你回来了?”拖着病体,面如白纸的张秀茹,此刻却扶着门框、披着衣服,就站在屋门口。

    “你怎么也起来了?”韩慕侠微一摇头,说,“快快进屋,夜露甚凉,莫要着了风寒。”

    “你回来了就好,你回来了,我就有主心骨了!”张秀茹只无力的说,“你若今晚不回来,明天,我也要去请人给你送信了!”

    “送……送什么信?”韩慕侠少见自己的妻子如此严肃,心中已知事情不妙,倘若是她做不了主的事情,定然是极大的事情。

    “快进屋,看看娘吧!”张秀茹只向韩慕侠一招手。

    听了此话,韩慕侠只哎哟了一声,悬悬没有摔倒。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径直进入了母亲的卧房。

    卧室里,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传来,夹杂这淡淡的屎尿味。躺在床上的韩王氏,纵然是听到了韩慕侠的脚步声,此刻,却也没有力气坐起身,更别提跟韩慕侠聊聊家常了。

    “娘……娘……”韩慕侠只跪在母亲的床头,凑在母亲的耳边,轻声的说道,“娘啊,我回来了!我这两天打了个打胜仗,没给您丢脸!”

    韩王氏只是强打着精神,转了转眼珠,这才缓缓的睁开了眼。

    “娘,我不知您这几天身体如此,否则,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在外过夜!”韩慕侠眼里噙着泪水,心中依然明晰——自己的母亲只时日无多。

    韩王氏抬了抬手,只想抓住自己儿子的手。

    韩慕侠瞬间会意,连忙伸手,握住母亲的手。

    “你露脸,我高兴……到了泉下,我见了你爹、见了你外公,也有的交代了!”韩王氏只说罢这一句,随即好似有多疲惫似的,把眼睛闭了上。

    “旁的莫说,小侠,快去请大夫啊!”韩慕侠不忍松开母亲的手,只回头,朝着自己的女儿喊道,“快去,小侠、幼侠,你们俩去请郎中来!”

    “诶……不用了……”听闻韩慕侠话说如此,原本闭上双眼的韩王氏,却又把眼睛睁开,只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摇了摇头,说,“该看的都看过了,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明白……”

    “娘啊,您放心,天气正暖、光景正好,您这只不过是小灾小病,喝几服药,调养一下,身体定然还是能好转的!”韩慕侠只小声说道。

    身后,张秀茹却轻轻拉了拉韩慕侠的衣襟。

    韩慕侠起身,只让韩幼侠和韩小侠在窗前伺候,自己随妻子走出了母亲的卧房。

    “大夫已经瞧过了,这两天你没回来,我让孩子们请了中、西医,他们都瞧了,说让咱们提前准备,省得抓瞎……”张秀茹的身子虚弱的很,说话的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但此刻,在韩慕侠的心中,却振聋发聩。

    “你这话,怎么说?”韩慕侠问。

    “大夫说了,都是老年病,病入膏肓,再怎么用药也是枉然了。”张秀茹只说道,“今天中午,我背着娘,已经麻烦街坊的婶子大娘开始裁孝服了。”

    “唔……”韩慕侠听了此话,只含泪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麻烦你还拖着病体,给娘忙活。你先去休息吧,接下来有我了。”

    张秀茹真想陪在自己的丈夫身边,帮丈夫出些力,担一担丈夫身上的包袱的,可她知道,现在自己也已经极度虚弱、极度疲劳,万一在这节骨眼病倒,那接下来,自己丈夫身上的担子还要更重一些。

    想到这里,她只点点头,转身回屋。

    韩慕侠见妻子回屋歇息了,这才转身,又来到韩王氏身边。

    母亲的脸色已经如同铁灰一般,韩慕侠见了这张脸,只数不尽、说不清的回忆涌上心头。

    “娘,您莫担心,我会给您找个好大夫,让他再给您好好瞧瞧的!”韩慕侠只再次走到母亲床头,他打发走了幼侠、小侠两子,也让他们去休息,自己则再度捧起了母亲的手,小声的凑在母亲耳边说道。

    “嗯……”韩王氏没有别的话,只是又一次强睁开了眼睛,瞧了瞧韩慕侠,她那双昏黄的眼睛已然失去了光泽,她那双干枯的手湿润而冰冷。

    “娘,我给您弄点儿吃的去么?”韩慕侠小声的问,“您饿不饿?”

    “别……别忙了……”韩王氏只轻声拒绝,随即抬手,一指炕头的木箱子,说,“整套的陀罗经被、寿衣,就在箱子里,回头切莫找不到。”

    “娘,您说什么呢!”韩慕侠摇头,“您最少还有二十年的阳寿,我还巴望着让您亲眼看到少侠结婚成家呢!”

    “不了,我这一辈子,够了!”韩王氏却摇头,兴许是看见了自己的儿子,她的精神比之刚才强了不少,这阵子多少有了些精神,只对韩慕侠说道,“盼着你成人,等来了你成才,……虽然你走了十余年,但再回来的时候,却更有能耐!”

    “娘……”男儿有泪不轻弹,可这阵子,韩慕侠淘淘泪向腮边滚。

    “到了底下……我能跟你爹和你外公说,我带出来的儿子,是个好样的,他不孬!”韩王氏只长叹了一口气,微闭上眼睛,摇了摇头,说,“娘不可能陪你走一辈子,你媳妇才能,但我瞧她的身子骨,也不好,你得多花些心思,陪陪她,好好的把她的身子骨调养好了。正是乱世,两口子才互相有个依靠啊!”

    “我知道,我知道,我记住了!”韩慕侠只点点头,顺手从炕桌上端起了碗,碗内是白水,韩慕侠用调羹亲口试之,确定不凉不热了,才往母亲的唇边递,韩王氏却微微扭了下头,拒绝,“我不喝了,我累了,我要睡一会儿,你好几天没着家,也回屋睡吧!”

    “不,娘,今晚我就陪在您身边,跟着您一起睡!”韩慕侠帮母亲把被子角掖好,说,“您睡您的,我在您身边守着,有事儿,您就招呼我。”

    “孩子,我有个事儿,你定要答应我!”韩王氏闭着眼,小声说道。

    “娘,您讲,您讲!”韩慕侠紧紧握住了母亲的手,似乎要用自己的体温,把母亲的双手焐热。

    “爹死守孝两年半,母死守孝三年,这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可是,你不能给我守孝……”韩王氏说到,“只等我咽气后,一日发丧、一日入殓、一日出殡,把我葬在你父亲旁边,你父亲走得早,这些年未免有些孤单,我想早些去陪他!”

    “是,儿记下了!”韩慕侠说。

    “你不用给我和你爹守灵,只埋葬后,就此离去,切莫在祖坟边住下。往后,每逢初一、十五烧一炷香,把你干的机灵事儿,说给我和你爹听,我泉下就也高兴了!”韩王氏说道,“这事儿以前是我干,说给你爹听,往后,却要传到你的手上,由你来干,说给你爹和我听了!”

    “娘,您好好休息,莫要考虑这些许多!”韩慕侠摇头,只说道。

    “嗯,我要休息了……我是要休息了……”说罢这话,韩王氏的呼吸只有些断断续续。

    韩慕侠虽然不愿承认,但已然看出,母亲已经进入了弥留之际。

    他只在母亲的床头做好,盘腿打坐,以御气之法,时刻警醒,陪着母亲休息。

    但听得,韩王氏的呼吸越来越深、越来越沉,真的是睡着了,韩慕侠这才放下心来。

    这一休息,两三个时辰眨眼而过。

    一股子气力在四肢、躯干游走,韩慕侠只感自己的浑身暖融融的,说不尽的舒坦,睁开眼,却耳清目明,格外的轻松。

    韩王氏这阵子早已经醒来,她只睁着她那双无光的眼睛,慈爱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娘啊,您早醒了?”韩慕侠问。

    “给我找便桶,我要便溺……”韩王氏气若游丝,只小声的说。

    “是是是,我这就去找!”韩慕侠下床,去门口端便盆,他微叹了口气,深知,排空了身体后,母亲获将离开人世。

    他只强打着精神,端着便盆露出了个笑模样,这才转身回屋。

    进屋,却发现母亲的双眼已经闭上。

    韩慕侠上前,轻声呼唤母亲。

    韩王氏没有应答回应。

    韩慕侠轻轻摇动母亲的身体。

    韩王氏却依旧没有反应。

    伸出双指,韩慕侠只试了试母亲的鼻息,又摸了摸母亲的手腕,找了找脉搏……

    滚滚热泪流下,韩慕侠只搁下手中的便盆,朝着母亲跪倒,狠狠磕了四个响头,这才恍恍惚惚走出屋子,来到隔壁。

    屋里,张秀茹刚刚晨起,而年少的韩少侠尚在熟睡。

    “妻啊……”韩慕侠想要以袖掩面擦泪,却又怎生擦的去不断滴落的泪珠。

    只见此情此景,张秀茹已然明晰。

    她只起身,任由韩慕侠搀着自己,来到婆婆身边,先是给婆婆磕了四个响头,哭了一通,这也才起身。

    哭声凄厉,打破了晨光。

    街坊四邻听闻哭声,已然知道,韩家老太太仙逝,陆续赶来。

    “慕侠,别哭,先记着事儿办!”有年长的大娘,对韩慕侠说道,“把你娘发送了更重要。”

    “一切但听您诸位的!”韩慕侠说道。

    “该给你娘的娘家报丧的,要报丧;该给姑奶奶们送信儿的,要去送信儿;亲朋好友,不能缺了礼,去棺材铺,要给你娘选寿材!”街坊大娘说道,“给你娘擦洗身体,换衣服,找掩骨会的‘大了’来,给你娘办丧事,搭棚子,要干的事情多着呢!”

    韩慕侠听闻这些,头都有些大。

    未曾想,就在此时,门外,却又有人高声喊着:“慕侠先生……慕侠先生……您快来啊……”

    “谁?”韩慕侠听闻这男人呼喊,懵懂着问,深一脚浅一脚,向门外走去。

    却见前来之人,一身戎装,正是精兵营里的护卫。

    “怎么了?”韩慕侠问。

    “慕侠先生,慕侠先生……”这精兵营护卫,想必是跑来的,他气喘吁吁,只大口大口的换着气,说,“您快回去吧,咱那里,出事儿了!”

    事赶事,全赶到一起了,自古忠孝难两全,韩慕侠此刻只感到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眼睁睁分身乏术,心里一急,要不是及时扶住了门框,他悬悬摔倒在地。

第463章 不速之客() 
母亲离世,正是家中最需要主心骨的时候,正是家中最需要男人的时候。

    可就在这阵子,精兵营的护卫来了,他只一路狂奔,到了韩慕侠身边之际,上气不接下气。

    “慕侠先生,慕侠先生,精兵营出事儿了!”那护卫说道,“您快回去看看吧,咱那里,出事儿了!”

    护卫正说着,却见一个大娘手举着“恕报不周”的白纸,贴在了韩慕侠家门口的大门上。

    这护卫,却只“哎哟”了一声,半句话也说不出口。

    “出了什么事儿?”韩慕侠见了这报门丧,只片刻之间,眼圈已经发红,问道,“精兵营出了什么事儿?”

    “这个……这个……”护卫见了此情此景,只言片语却不愿说出,只摇头,不住的摇头,说,“没甚大事,没甚大事,先生,我先回去安排大家训练,营里的事情,您不用走心,我们自然会保质保量的完成!”

    话虽如此,韩慕侠却焉能让这护卫离去。

    就在护卫转身,即将折返跑回之际,韩慕侠却一把将他的衣袖拉住,只问:“你给我实话实说,究竟出了什么事儿?”

    “这个……”这护卫思前想后,犹豫再三,这才说道,“先生,您要问,我只能实言禀告了,昨夜晚间,我们备下了足够的人马警戒,以防有人前来偷营。一夜安稳,可是,天亮之际……”

    “天亮之后怎么了?”韩慕侠听了这话,心中“咯噔”一声,他知道,黎明前的黑暗,伸手不见五指,是擅偷营劫寨者最青睐的时间段。

    “天亮之际,司号兵吹响了集合号,大家走出帐篷,却惊讶的发现,演兵场上那一枚旗杆,夜半三更时分被人锯断,我们的军旗被人偷盗走了!”这护卫说道。

    “人马呢?人马有损失么?我们的卫兵呢?昨夜的哨兵呢?”韩慕侠四下瞧了瞧,发现周遭无可疑人等,这才压低了声音又问道,“我们库房里存的那些战利品呢?”

    韩慕侠此刻最担心的就是库房里那成套成套的日本武器和物资。那些东西要是见了光,明摆着,之前偷营劫寨斩尽杀绝东郊日本军营的事情,就要落在精兵营的头上,到时候,非要激起一场鏖战,而胜负难料、死伤难计。

    “这个……这咱们到做了完全的准备!”这卫兵只说道,“守在各个库房里的卫兵,一夜无眠,大家守的精神,丝毫没有外人前来骚扰,大家都是吃喝拉撒在库房,谁也没有走出库房半步,库房也未被骚扰。”

    “哦……”韩慕侠只听了这个,这才安心,他点点头。

    “先生,旗杆咱再焊一根,军旗咱还有富裕的备用的,一切事情现在都不紧要,您还是先在家忙活事儿吧!”这护卫倒也通人情,他指了指这报门丧,只向韩慕侠问道,“先生,家里这是?”

    “我母亲!”韩慕侠说道,“昨夜今晨,我母亲故去了!”

    “哦哦哦,我知道了!”这卫兵只点点头,说,“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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