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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镛慕侠传-第2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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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康泰尔那事儿是吧?那且算不上什么出风头,我不过是应邀出手参加比武,顺便打败了个洋人!”韩慕侠双目只盯着周翔宇,问道,“此次赴东瀛,你的学业怎么样?”

    “在东瀛求学两年,我深感当地之理念,再相较吾国,差距越拉越大!”周翔宇面露不甘之色,只对韩慕侠说道,“韩老师,我改志向了!”

    “立志不易,既然立下志向,就该保护他,你怎么还自己改志了呢?”韩慕侠面露一丝替周翔宇惋惜的神色,只说道,“要知道,东瀛虽然以华为师,但在技术、经济、文化、机构等多个方面,都已经青出于蓝,你应该好好在那里多学学的!”

    “韩老师,我的心思,您最明白,我是那种沽名钓誉之人么?我会赖在那里不走,以标榜自己的现代么?”周翔宇只摇摇头,说,“韩老师,实不相瞒,受您之影响,我赴东瀛之前,原本是要学教育的。毕竟,只有兴教育,才能启民智,而只有民智愈发舒展了,才能带动另一批人,对生活有更大、更新的追求。但我赴日两年,却发现了,当代的华夏,却远非兴教育便能解决全部问题的,所以,我回来了!”

    “孩子,你不该回来的!”韩慕侠听闻周翔宇这几句话,一拍大腿,颇显出了些遗憾和不解,他只说,“你要知道,时下正值乱世,你这样的人才在乱世,难以显其能啊!”

    “师父难道不知乱世出英雄的道理么?”周翔宇反问道。

    “可是……”韩慕侠颇有些遗憾,再说到,“英雄自有用武之地,是金子总会闪光。可好男儿志在四方,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你应该多走几个国家才是啊!”

    “韩老师,我读得书虽然未破万卷,但也不少了,行过的路虽未及万里,但也接近了!”周翔宇说道,“现在,该是一展我之所学的时候了。”

    “你此次回来,有什么打算?”韩慕侠问。

    “首要之事,是再与您继续习武!”周翔宇回答。

    “这算什么打算……”韩慕侠却一摇头,苦笑不止。

第433章 志在救国() 
周翔宇是倾心武学的。但在韩慕侠看来,周翔宇对于人文的理解,远远超出了他的武学天赋。

    所以,当周翔宇说出此次归国的打算,是和韩慕侠继续习武的时候,韩慕侠只摇摇头,苦笑不止。

    “这算是什么打算……”韩慕侠苦笑说道,“你要真的是想在武学上有所深造,那么两年前就不该远赴东瀛。”

    此一言,道破了真谛,周翔宇听完也笑了。

    “实不相瞒,慕侠先生,此次归国,我原本是为了进一步深造!”周翔宇且说道,“虽然在东瀛,但南开的学子们给我发了电报,私立南开学校要成立大学部了,我归国,却立志要成为首一批的学生!”

    “唔唔唔!”韩慕侠笑言,只点点头,说,“孩子,这才是你该有的打算!”

    “可是习文之余,我却仍想与您习武,却不知可以不可以?”周翔宇问道。

    “习武可以强身、可以强志、可以帮你树立更独立的人格。”韩慕侠点点头,说,“只是,因为一些过往,我一年来被人束之高阁,这武术专馆中却日渐冷清。除了车振武、小侠、幼侠三人外,却少有人来随我习武了。”

    “那不打紧,我虽然离津两年,但那些好友仍在,现如今我回来了,继续与您习武了,那估计用不了多久,您这里便又能热闹起来!”周翔宇说道,“我瞧您此次搬迁,不为别的,却是在经济上有些捉襟见肘?这样,之前您是义务授徒,我们却不能一直这样没有表示,再向您学艺,我们会有所表示。至于每月束脩的金额怎么算,回头我和大伙儿商量一下,再给您答复!”

    “翔宇,如果你要掏钱来我这儿,那我还不收了,我还不教了!”韩慕侠只一摇头,说道,“当年我就和你讲过,你来我这儿学武,我却也从你那里了解到了新思潮,咱们原本就是互相成就,收钱,却原本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倘若他日,你们果真能重新把我这武术专馆再给带火,那将比我有了多少进项,更让我感到欣慰。”

    “此话好说,如此一来,我便回去组织这事儿了!”周翔宇点点头,起身便要离去。

    “怎么,你一会儿还有课程?”韩慕侠见周翔宇意欲离去,问道。

    “这自然是没有,我只是怕耽搁您的时间。”周翔宇回答。

    “你瞧啊,现在我有的是时间!你要是不着急,把你此前在日本的经历,给我讲讲吧!”韩慕侠伸手示意,让周翔宇坐回原位,问道,“两年多,你在日本究竟有什么样的经历?我虽然与日本人交过手,但实在是不知道那个国度。所知均来自书本报刊,却都是中国人编纂的,没有过第一印象啊!”

    “慕侠先生,说来惭愧,这两年多,中途我是回过天津的!”周翔宇只羞赧一笑,说,“当年头一次应考失败,我回津散了一阵的心,但那阵子,自感无颜见江东父老,却只窝在家中些许时日,就再度赴日。本意是无论如何也要考上的,但这一次,却发现了比考日本的大学更有吸引力的事情。”

    “细细讲来,细细讲来,给为师我听听!”韩慕侠问。

    “您要知道,我当年赴日之前,一点日语的基础也没有!”周翔宇说道,“到了日本,我便进入了预科学校,说是学习中学的知识,实际上只是过语言关!”

    “唔唔唔!”韩慕侠点头,“好在日本朔古以来以华为师,他们的文字、语言中却又有不少是中文的元素,你学起来应该并不困难。”

    “头一次抵达日本后,我只住在一个狭小的旅馆中,日常起居,只得一间狭小的屋子。地板就是床,一张小桌,学习时就是书桌,吃饭时就是餐桌,睡觉时得挂在墙上,否则腿都伸不开!”周翔宇说道,“但那个时候,真学知识,为了过语言关,我读了不少日本人写的书。书中内容多半是中文,理解起来其实却并没有什么难度。”周翔宇说道,“慕侠先生,开诚布公的讲,日本人犯我国境、辱我国格、抢我国库、欺我黎民,我自然是对日本人恨之入骨,可到了那里,真正对他们有所了解后,我却忽而有些没底气了!”

    “此话怎讲?”韩慕侠听了周翔宇此一问,心中有些不解,他只皱起眉头,急切问道。

    “日本这弹丸小国,国土仅仅相当于我京津直隶的大小,如此一个弹丸小国,怎生能战败我大国?我又怎能有底气……”周翔宇说,“初到日本之时,我对那里的饮食、生活、起居均不甚习惯,无奈,便刻意淡忘,日常以苦读为主以分散精力,终于发现,他们能胜我,自有能胜我的道理。这不在他们的强,而在我们的弱。既知此事实,又怎能还有底气?若再保持着无畏的态度,岂不成了无知者不畏的无知者!”

    “嗯!”韩慕侠听了此话,点点头,连连称是,“你这话,说的倒有几分道理。”

    “赴日之初,在预科班学习以求过语言关那阶段,我之课程除了日语、英语之外,还包括数学、地理、日本史、物理、无机化学、博物学等课程!”周翔宇说道,“幸甚之前我在南开学校接触过一些内容,学习的内容虽然高深,但也勉强可以跟上。但在日本国,这些课程只是孩子们日常要学习的内容。而我们的教育呢?私塾之内,依旧学的是百家姓千字文,四书五经、大学中庸,这些内容学得再久、文章背得再熟,又有何意义?学成毕业出来的学生,还不是只知伦常的学究?又岂能跟上当今世界之主流!”

    “人才一代断档而代代断档,这自然是造成积贫弱的根源之一!”韩慕侠点头称是。

    “说起来脸红,但我不敢瞒您!在预科班学了一年,参加学年末的考试,通过了,便成为官费在日本留学的学生,没通过,便浪费了一年时间!”周翔宇说道,“我头一次参加考试时,笔试成绩尚可,原本是可以通过的,但问题出在了我的口试中。虽然答题能力强,但在与日本面试考官的沟通中,我吞吞吐吐难以成文,最终被拒,头一次应试失败。也正是在那之后,我积郁难平,这才回国稍作排解。可败军之将不言勇,那时回国,我又岂能大张旗鼓四处会宾朋?只能把自己锁在屋中,反思自己的问题锁在!”

    “你刚刚这三言两语说了这头一年的经历,虽似失败,我却觉得你大有收获!”韩慕侠笑言摇头,说,“你的收获,应该还不小呢!”

    “先生所言极是。”周翔宇点头称是,答道,“翔宇自忖,当年南开学校求学的时候,是个优秀的学生,更是个活跃的学生。但真到了日本,却发现我之优秀,是死记硬背的优秀,我的活跃,只是在自己的小圈子里的活跃。这与日本当代的学生相比仍有极大的差距。”

    “他们的活跃是什么样子的呢?”韩慕侠问。

    “虽然日本整国仍有不少流弊,但就我所接触到的师生而言,总体却是值得给一个好评的!他们的优秀,在于独立思考,他们的活跃,在于对科学的热忱。”周翔宇说道,“相较于日本学生,我们的学生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也正是发现了这个问题,当时我再次启程赴日之际,却立志,往后学成归国,要投身教育当中,培养出更多的有独立之思想、对科学虔诚的学生。”

    “我瞧你此次回来,却不像个要当老师的样子!”韩慕侠笑言。

    “是的!”周翔宇只点头,答道,“因为第二次赴日的经历,让我忽而发现,未来的中国,一个翔宇老师,又有何用?孔夫子如此为人尊敬,桃李满天下,不过是三千弟子七十二贤人而已。但如若未来的中国,有千千万像翔宇这般,能够独立思考,对科学、社会、经济、军事各领域充满热忱的学子的话,则确为中国希望之所在!”

    韩慕侠听了这话,连连点头,他只说道:“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只是临时之举,固然可解现下这个病态大国的症状,却无法祛除病根。你能找到病根,自然是最好不过!”

    “您义务授课传授我们国术,是要以侠的精神影响我们!”周翔宇只说道,“翔宇不才,论武自然无法和慕侠先生您比。但我周翔宇立下大志,未来,定然要以人的力量改变中国,以科学的力量改变中国,那才是我的追求。”

    “好,好,好!”韩慕侠连连叫好,说,“你能够客观真实的认识自己,重新认识这个社会,不枉我这些年对你的偏爱。我也觉得,这是你未来的努力方向。”

    “先生果是如此觉得的么?”周翔宇大喜,问道。

    “你这目标是好的,但空谈容易,做起来难,你是如何计划的呢?”

    “这就要从我第二次赴日说起了!”周翔宇说道,“此一番赴日伊始,我还依旧惦记考学,而后,我却忽然发现,与其利用这一年时间苦读,将来进了大学,倒不如培养自己的两个技能,以期未来。”

    “什么技能?”韩慕侠问。

    “哲学的思想,科学的能力!”周翔宇说道,“前者在于‘思辨’,后者在于‘思变’!”

    “明明都是思变,却又有何区别?”韩慕侠问。

    “音虽都是思辨,但却各有其字,慕侠先生,您瞧啊……”周翔宇一边说,一边用右手的手指在自己左手的手掌上写了“辨”与“变”字,他只道,“前者在于重构这个社会,后者则在于,重新了解自然、认识自然、利用自然。”

    “这又有何区别?”韩慕侠问。

    “这么说吧!当下种田,我国之农户依旧要靠节气,而在日本,已经用上了天气预报系统!根据大量数据的统计,根据气压、湿度、风速等测算,预知天气,给科学种田提供参考。日本全国食稻,何时插秧、何时分田,何时浇水、何时排水,稻谷何时抽穗、何时收割,他们自有自己的一套计算方法。这套方法,却不知要比我们高明多少。就在我们当下种田依旧要靠天吃饭的时候,他们却已经依靠科学来改变自然。”周翔宇只说道,“这还只是把天气预报应用到农业领域,应用到军事中呢,未来几天是不是大晴天,是该行军还是该驻扎?应用到工业领域呢,未来几天会不会下雨,这煤矿是不是该继续深采?科学已经嵌入到他们的生活中了!不仅是国家,不仅是天皇,普通老百姓也皆从科学中受益。”

    “嗯嗯嗯,这是科学的思想,我基本可以明白!”韩慕侠点头,周翔宇这一番话,让他耳目一新,他继续问道,“那哲学的思想呢?”

    “其实就是思辨能力!”周翔宇说,“层次分明、条理清楚的分析,清楚准确、明白有力的说理,以精准的逻辑,对事态的发展进行推理和预期。”

    “你还是给为师我举个例子吧!”韩慕侠说道。

    “那好,那我就给您举一个让我极为心痛的例子!”周翔宇只说道,“日本虽然是一个弹丸小国,但对于未来之路该如何走,他们的国内却也有争论,有提倡继续尊崇我中国学术的,也有提倡学习西方的,有倡议通过战争以求发展的,也有倡议通过合作以求发展的。虽然争论极多,但在思辨过后,他们决定选择深化战争的道路。我赴日学习这几年,小到京津直隶,大到全中国,虽然整体太平,可世界上却已经打成了一锅粥,法兰西、德意志、奥匈帝国、俄罗斯帝国、意大利等国大规模作战,死伤颇为惨烈。日本在经历长时间考虑后,与英国结盟,这才向德国宣战,但他们的主战场不在非洲、亦不在欧罗巴洲,而在我国。他们奇袭了旅顺,向德军开展。”

    “嗯,这我知道,日本和德国前些年打起来了,在不少人看来,这其实对咱是好事!”韩慕侠说道。

    “这怎么能是好事儿!”周翔宇只摇头,说,“他们打,自是打,人脑袋打出狗脑袋来,随便,自然是与我国无关。可是他们选择的战场,却是在中国。您以为他们两方的战争会消耗彼此的实力,中国可以坐收渔翁之利?无论最终结果如何,最终胜者都会进一步加强在华的势力。这也是日本向德国宣战的根本目的,他们所为的,本就不是参战,而是在华利益最大化!最根本的目的不是参加这场几乎覆盖了整个亚非欧大陆的大战,而是为了进一步侵略中国!这是他们经过思辨后,选择出的最实用的参战方案。”

    周翔宇话说至此,脸上带出了极大的愤慨,他只双手攥紧了拳头,狠狠的捶着自己的大腿。

    “去年底,德国正式投向,结束了这场战争。可德国并不是因为在中国被日本打败而投降的,而是因为在世界战场中几经大败、国力无以为继而投降的。”周翔宇只说道,“这几天,世界各国正在进行和谈,说实话,咱中国也参战了,虽然没开一枪一炮,但名义上,也是战胜国。可是,作为战胜国的中国,却依旧要经历日、德在华大战的战火洗礼,受到战乱影响的黎民百姓却是咱中国人。更何况,此一战,德国战败,日本战胜,实力此消而彼长,恰好实现了参战前思辨确立的战果与目标……”

    话正说至此处,韩慕侠这位于王家大坟的新家,大门“嘭”的一声被推开,只见一年轻人,风尘仆仆的向院子里闯,一边闯,一边大声疾呼。

    “谁……”韩慕侠隔着贴纸的窗户,看不清来者是谁,只道强敌登门,做好了应敌准备。

    这人却声声高喊,所喊之言,却着实令人胆战心惊。

    韩慕侠听闻此言,难以置信,一股热血涌上心头,他竟被气得浑身发抖。

第434章 今非昔比() 
却说,此一回韩慕侠和归国的周翔宇聊得正起。

    一人却突然推开了韩慕侠家中的大门,这人风尘仆仆的往院子里闯,一边跑,一边大声的呼喊。

    “谁?”韩慕侠隔着贴纸的窗户,看不清来者,只以为是强敌登门,做好了应敌的准备。

    “慕侠先生,是我!”这人却只停下脚步,问道,“翔宇在您这里么?”

    这声音再熟悉不过,却是韩慕侠的诸学子之一,周翔宇的学弟岳润东。

    “怎么,你怎么来了?”韩慕侠只朝着岳润东的方向点点头,向他示意,“有什么话,进屋里来讲!”

    岳润东这才进屋。

    只见,岳润东满身的灰尘,上气不接下气,显然是跑来的。

    “何事这么着急?”周翔宇问道。

    “慕侠先生,学长!”岳润东顾不得调整呼吸,一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一边说道,“出事了,出了大事了!”

    “别急,别急,孩子,天塌下来有大个儿的顶着,有事儿,你慢慢说。在我这儿,没有过不去的坎儿!”韩慕侠只说道。

    “先生,这不是我个人的事儿,更不是天津卫、京津直隶的事情!”岳润东说道,“是国家大事!”

    “啧……”周翔宇听闻这话,只暗暗按捺住心中的寒气,问道,“揭锅了?”

    “揭锅了!”岳润东点点头,对周翔宇说道,“果不出学长之所料,咱们国家完败!”

    “怎么了?”韩慕侠问道,“你们把事情说明白了!”

    “慕侠先生,这不是一句两句说得清楚的。”周翔宇只摇摇头,脸上浮现出一丝灰蒙蒙的失落情绪,说道,“但如果您要问,我便把这事情的来龙去脉,跟您说说清楚。话头,正好由刚刚与您言讲的日本国的思辨与思变谈起,我们接着往下说,正好能接上!”

    “好好好,你自是往下讲!”韩慕侠点点头。

    “嗨,师兄,我的学长,咱有机会再和慕侠先生详谈行么?现在学校里都炸了营了,大家这就都要上街!”岳润东说道。

    “啊?要引发群乱么?”周翔宇听了这个,突然间脸上表情为之一动。

    “可不是么!”岳润东说道,“但究竟怎么个上街的法子,怎么个上街的道理,现在群龙无首,拿不出个大家都接受的意见。”

    “这样,你先走,回去告诉大家,我随后就到!”周翔宇说道,“让大家稍安勿躁,一定要等我回去再做决断。”

    “行行行,我这就走!”岳润东扭头就要走。

    “你等等!”韩慕侠只一语叫住了岳润东,对周翔宇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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