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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镛慕侠传-第2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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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啊,自从那孩子现身,我只把他当做当年在我身边那个唯命是从的孩子。”张占魁只苦笑,摇头,“到头来却发现,他早已经不是那个韩金镛,而变成了韩慕侠。今日一战,我才发现,我输了啊!”

    “兄弟,何出此言啊?”李存义苦笑摇头。

    “你是明白人,还需要我说的更细么?如果时方才,韩慕侠不手下留情的话,我还焉有这周全的师父的身份在,他恐怕,是早已经胜了我了吧!”张占魁颇显落寞,只说道。

    “兄弟,不是这样!韩慕侠纵然是‘反八卦掌’的能耐惊奇,要想胜过你,怕也是不能!”李存义含笑说。

    “您还在糊弄我!”张占魁继续苦笑,说,“从开始,我与他三次进击,而他轻易闪过那阵子开始,我便已经输了。”

    李存义无话可讲。他知道,张占魁完完全全东西了刚刚那交手的一幕。

    确实,如张占魁所言。张占魁与韩慕侠交手之际,从一开始,从韩慕侠接连三次躲开张占魁那三连击起,张占魁便已经处于了劣势的位置。

    如果是两个素不相识的武者动手,只此三招,张占魁就应该就此作罢认负。

    若不是抱定了韩慕侠不会伤害自己的念头,张占魁是不会苦苦相逼而不放的。

    但张占魁是明白人,尤其是在此刻,在屋内只剩下他和李存义之际,张占魁道出了自己心中所想的实情。

    “韩慕侠早已经不是我们心中认识的那个韩金镛,而我们却一直以旧有的眼光看待他!”张占魁说道,“实际上,自从他事前洞悉了中华武士会的领导架构起,我便知道,我们不能再压制他的才华了。他的才华,远不止寄人篱下,在我的庇护之下,干一些受累的事情。该是他开创自己的事业的时候了!”

    “那你刚刚,为甚……”李存义欲言又止,只向张占魁发问。

    “这还不简单?”张占魁神情落寞,答道,“只要他认定自己是我的徒弟,便始终对我有心理依赖,如此依赖,他的平台,至高也就是与我平齐。而你说,他的高度,现在还与你我在一个水平线上么?”

    “慕侠甚勇,而又甚慧。凭心而论,他的能力已经超过了同年龄段的你我。纵然是现在,他的能力也要比你我更高。”李存义说道,“这倒不是说他真的比我们高明多少,而是他年轻,所以,经得起犯错误,容错率更高。他的年轻对他而言是资本,是优势,他可以犯错误而不考虑后果。更何况,从最近这几次事情看来,他一点错误也没有犯。”

    “所以啊,把他留在我的身边,让他继续当我的徒弟,当你的徒侄,实在是有些暴殄天物,与其如此,不如放他出师,放他单飞。”张占魁心中有些苦涩,但还是说道,“兴许,他单飞之后会遇到更多的风险,更到更多的险阻,但到时候,他要凭借自身的判断而解决,而不必考虑你我的感受,他少了束缚而多了自有,在这乱世,年轻人的自由情节,比你我的经验更为可贵,也更为亟需。你我因年岁高企而带来的小心翼翼,对他而言不过是迟累而已。”

    “所以,你刚才伤他,却没过分伤他?”李存义问道。

    “没错,实际上,我知道刚刚两掌齐出的风险,知道自己犯了‘开门捉影’、‘双手齐出’的内家拳大忌。但我笃定了韩慕侠不会真的伤我,更知道,你不会袖手旁观。到头来,受伤的只能是韩慕侠,而断然不会是我!”张占魁说道,“正是因此,刚刚我只动用了刚猛之力,而丝毫没催动内力!按我的推测,现下的韩慕侠,已经能够自如行走了。或许他还会感到双腿乏力,但出不了十天半月,纵然不找郎中医治,他也自然而然的会痊愈。毕竟,他是我的徒弟,我对他的身体、我对他的修为,自有自己的把握!”

    “那么说,刚刚你用的是刚猛之力?”李存义问道。

    “不假,如若我刚刚用的是阴柔的内力,那打在他后背上的声音,应该是‘噗’‘噗’声。而当时,我只以臂力攻袭于他,打在他后背上的声音,是‘啪’‘啪’声。”张占魁说,“这我心里有底,我知道,我只用了七成力。实际上,纵然是我用了十成力,只要我用的是肌肤之力,而不用内力,那也不会对韩慕侠造成伤害。刚刚他吐出的,是一口心头血。但心头血不代表着内出血,不代表着他受了内伤。这一点,我有我的忖量,我有我的把握!”

    “老弟啊,我的亲兄弟,你用心之良苦,远超我的想象!”李存义只叹为观止,说,“你应该把这番苦心,说与韩慕侠听的!”

    “为师的,若把全部用意都告诉徒弟,那还能叫师父么?”张占魁苦笑,“只盼他能从我这一掌中,品出江湖凶险,他日知道我这么做之深意,不至于再在江湖中,吃更多的苦头。”

    “可你要知道,习武之人面皮都薄,受你这双掌,往后,中华武士会怕是再难寻韩慕侠的身影了!”李存义有些遗憾。

    “大哥,实打实的说,您觉得中华武士会能维持多长时间?”张占魁突然发问。

    “能维持多长时间,是多长时间。”李存义说道,“往近处说,你大表哥冯华甫在任期间,中华武士会是会活的很舒坦;而冯华甫卸任,或是不再得志的时候,那时才凶险。所以,无论是我,还是韩慕侠,甚至是兄弟你心里,才会格外看重我那不得真传的徒弟叶云表。说实话,若论国术能耐,他差的甚远。但若论生财的能耐,若论中外沟通交流的能耐,他自是一流。有他在,无论将来有没有我,我倒都放心。”

    “所以啊,现在我才赶韩慕侠走!”张占魁说,“昔日,我的恩师董海川,奉师命下高山别开天地另创乾坤自立一家门户。现在,韩慕侠已然八卦、形意合合二为一,也该是他别开天地、另创乾坤自立一家门户的时候了。兴许,他还会继承我的门户,那是八卦门之福,兴许,他另立门户。但无论如何,我都不在意。江湖中多了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多了一个正直、正义的汉子,无论如何,与你我无害而有益,无论如何,也是江湖之福啊!”

    “兄弟,除了那双掌,你用心良苦,我佩服之至!”李存义只感慨道,“尚云祥早有韩慕侠这般的境界,我却放不开手。”

    “该放手时,自当放手啊!你不放手,孩子们永远只能在你的羽翼之下,何时才能成才成人呢?”张占魁说道,“当年,我师父董海川临终时曾言讲道,不要挡住有能耐的徒弟的进阶之路。他是如是对我,对自己的徒弟的,现在,我也要如是对我的徒弟了。”

    “唉……”李存义听至此处,只长舒一口气,说,“无论如何,我这两天也要去看看韩慕侠,一来看看他的伤势,二来,看看他的心境,三来,却要把你这番苦心,说与他听!”

    “你只挑重点说就行了!”张占魁说,“千万不要让他对我有感恩之意,有愧疚之心。我这一掌,确实是不地道。我原本没惦记使出这么大力的,也是他的能耐实在是惊奇,才让我一时难以自己。说实话,这一战,我输了,输的干干净净,输在了自己徒弟的手里。”

    “不!”李存义却摇头,“你没输,纵然是你只输了现下,却赢了长远。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将来,当韩慕侠真的成人成才之际,人们都会单挑大拇指,言讲道,‘你知道那韩慕侠是谁?当年,他是张占魁的徒弟!’”

    “只盼他不记恨于我就好!”张占魁说道。

    “既然如此,就此别过,我明日自当去看望慕侠!”李存义说。

    “替我给他号号脉,看看他究竟受没受内伤!”张占魁嘱托。

    “你啊!”李存义苦笑,摇头,“早知当下,何必当初!”

第399章 冉冉新星() 
亦有失手,亦有故意,总之,张占魁打伤了韩慕侠,并在李存义的一再询问下,这才道出了实情。引得张占魁不禁唏嘘。

    带着张占魁亲手交给自己的固本犀角丸,李存义转天一大早,就来到了韩慕侠家中。

    开门的是张秀茹,见李存义一如往常,只淡然一笑,道了声“师伯您老好!”,便呼唤韩慕侠出来见客。

    韩慕侠身着一袭便服外出迎接,脚上只趿拉着一双便鞋。见了李存义,心下大惊,这才赶忙把鞋跟提好,上前作揖行礼,向师伯道好。

    李存义简单与韩慕侠揶揄了几句,支走了张秀茹,这才小声向韩慕侠问道:“怎么,孩子,你母亲、内人不知道你和你师父闹翻的事儿?”

    “能不知道么……”韩慕侠提起此事,只有些失落,他摇摇头,面露一丝消沉,说,“昨天回来的时候,嘴角衣服带血,未曾说话,咳出了淤在心头的一口血,吓得她俩一阵忙活。好在尚师兄有经验,他没理会我大大咧咧的话,请来了一个郎中,郎中给我号脉之后才说,虽然有内伤,但内伤不重,开了几味性温和的补药,让我调养,说多则半年,少则三月,身体定能复健!”

    “来来来!”李存义向韩慕侠招招手,只向他示意,让他把手腕递过来。

    韩慕侠顺从。

    号过了左手,又号右手,直仔仔细细诊了韩慕侠的脉象,李存义才庆幸的点了点头,说:“果如那郎中所言,你身上的伤并不重,他说长则半年实在还是保守,依我看,以你的身体,三个月定能痊愈,并且,这伤不会留下病根。”

    “嗯,师伯您这么说,我就彻底安心了!”韩慕侠只说道,“其实,留不留下病根,对我而言也不那么重要了,您要知道,我现被师父逐出师门,已经是没有门户的人了。没有门户,纵然自己能耐再大,江湖中又怎会有我的位置?”

    “话不是这么说的!”李存义却摇摇头,“占魁从未说过要把你逐出师门的话。”

    “嗨,宽慰我的话,师兄昨日已经讲了甚多,师伯莫要再多讲了,我心里全都明白!”韩慕侠却摇头。

    “这个给你!”李存义只在怀中摸索了一阵,掏出个巴掌大小的锦盒,打开锦盒的系扣,露出一乌突突的丸药。

    “这是什么?”韩慕侠距离这丸药要有几尺的距离,接过锦盒的时候,已经感到一股清凉的气息浸润了鼻腔,这味道让他闻起来十分受用,于是问道。

    “这是上好的疗伤药,甚至可以说是疗伤圣药,叫‘固本犀角丸’!”李存义答道。

    “师伯,这药我听说过,尤其是这犀角,非得选罕见的亚细亚犀牛不可。”韩慕侠只说道,“如此珍贵的药,医治我这小伤,得不偿失,您还是暂且收回,等遇到真正可发挥药效的伤情时,再拿出这药使用吧!”

    “嘿,你小子,如果这药是我的,号过你的脉,我绝对不会拿出来!”李存义说。

    “此话怎讲?”

    “我这是受人之托!”李存义只卖了个关子,见韩慕侠呈现出十足的好奇,这才说,“托我给你带药之人,正是把你打伤的,让你心心念念的师父张占魁。”

    “吧嗒”一声。

    韩慕侠把这锦盒放在了桌上,盒中的丸药险些掉在地上。

    “怎么,你不要这药?”李存义问。

    “师伯,我绝不是个傻子,但现在看来,却也不能说自己是聪明人了!”韩慕侠无奈,双眼只盯着面前这锦盒问道,“我师父怹老人家,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啊?”

    “你小子看不透是吧?那倒也是不奇怪!”李存义只笑言,说,“说实话,我跟他处了大半辈子,有时都看不清他心里究竟想的是什么,就拿这一回来说……”

    “这一回,我师父究竟是想的什么啊?”韩慕侠只轻叹一口气,问道,“对此,我实在是无奈的很!”

    “你小子还无奈?无奈的是我们老哥俩儿!”李存义也笑了,说,“你说,你小子办的这叫什么事儿啊?”

    “哎呀师伯,此话怎讲?慕侠果真有什么做的不到的地方,惹您二老生气了么?”韩慕侠唯恐自己在不经意间,真办出了什么不齿之事,更怕其中是有什么误会,连忙问道。

    “不是,不是……”李存义听罢这话,笑了,言讲道,“我俩无奈,与你其实却又无关。无奈皆在于,所谓长江后浪催前浪,而你这高足,却已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境界。”

    “唔?”韩慕侠不解,“师伯对慕侠的评语,先抑而后扬,前鞠而后恭,究竟是什么意思?”

    “想当年,我们二老都看好年少的你,想着法的教给你能耐,让你尽快成才,你小子也真争气,成为天津卫小一伐青年中,数得出的人物字号!”李存义只说,“可是呢,你小子经历大败和人生大挫后,不告而别,就此流落江湖十余载。倘若你归来之际,不是荣归故里,而是带着一身落魄,我俩心里可能还更平衡些,认为你小子的落魄,是我俩为师的教导不精,对你多一丝愧疚,而少一些责备。问题是,你小子回来,便展现出更大的潜力。论头脑,你轻易的便能说出成立武士会的紧要,稍加分析,便猜出了中华武士会未来的架构,并把这些晚生后辈哪些是可用之才,看的一清二楚。你要知道,有些人,我们相处了多年,看的全没有你细致。而论武术,你小子更是精进,历经我形意门,和你八卦门多位名师前辈的指点,有些甚至是我和你师父可遇而不可求的名师,他们在你身上下了足够大的功夫,却让你再次归来之际,已然有了比我们还大的本事!”

    “师伯,上述这些,实在是慕侠机缘巧合而得之……”韩慕侠有心解释。

    “更为过分的是!”李存义轻轻拍了拍桌子,向韩慕侠说道,“更为过分的是,你竟然和那些名师以师徒论,一下子徒增了辈分,却与我和你师父拉平。你师父心里能高兴的了么?不能!我和他相处多年,这点还是了解的。他虽然嘴上不说,但对长幼尊卑之事,看得最终,你这不仅是漠视了他,更如同背叛了他一般!”

    “师伯您说的是,这一点,我也感觉到了!”韩慕侠只说道。

    “孩子你听我说完,你的感觉是错觉!”李存义继续说道,“占魁心里或许有不爽,但自己的徒弟成人了,有造就了,他比谁都高兴,都欣慰!所以,才对你更加高看一眼!”

    “那怹为什么昨天要如此对待我呢?”韩慕侠不解,只继续失落的摇头问道。

    “唉,我的孩子啊!”李存义感慨一声,“你岂不知,这幼鸟羽翼初丰满,离巢之际向来痛苦,非要老鸟以喙啄伤,把幼鸟从巢中推出不可;这幼狼成年离家,非要与母打上一架,才能甘心进入自然,独自在弱肉强食的环境中生存。而你,现在便是这羽翼已丰的幼鸟,便是初长成的野狼,要想在弱肉强食的环境中生存,要想翱翔于天地间,非得与父辈交一次手,被父辈赶出家门不可!”

    “师伯,您的意思是?”韩慕侠问。

    “我的意思是,你师父有意继续提拔你,继续让你成长,让你早日有更高的成就。可留在他的身边,你已然没有了前进的空间,而只剩下心里的依赖。与其让你继续如此庸碌下去,还不如把你赶出暖巢,让你自由搏击风雨,自己在险恶的江湖中觅食!”李存义只说道。

    “师伯之言甚明,慕侠受教了!”韩慕侠起身,只站在李存义的面前,一揖到地,心中满是感触。

    “你别怪你师父双掌打伤了你,更不要怪我在那刹那之间,咒骂于你。”李存义说道,“当然,你若怨恨,那也无妨。但我且问你一句,如果当时我不喊你,而你真的出手,趁着你师父门户大开又毫无防备的机会,以翻身背插掌重重打在你师父身上,把你师父打重伤的话,你心里再听了我现在这番话,又是什么心态?”

    “还能有什么心态?”韩慕侠只摇头道,“弟子只恨不知师父苦心尔。若昨日伤了师父,那边只有自裁以谢罪,焉还能有往后的事情。”

    “罢了,那这药,你当我的面儿吃下吧!”李存义说道,“你吃了,我回去才好跟你师父交差!”

    韩慕侠以袖蘸泪,这才一口吞下了固本犀角丸。清凉之意从口内一直想腹内延伸下去,到达谷底后又向回返。韩慕侠只感通体舒畅,却再也不觉得内伤的难捱。

    “好孩子,你要知道,这固本犀角丸乃圣药,老人吃了颗益寿延年,青年吃了可强身健体,有伤之人吃了,伤情可加速痊愈。像你这样,既有内力的基础,又知如何调息,再加上这疗伤圣药,保证你的伤情可更快痊愈!”李存义点点头,说,“只盼你能早一天痊愈,早一天重出江湖,不要辜负了你师父的苦心,让我们早日看到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

    “弟子记下了!”韩慕侠捧起之前盛着药丸的锦盒,摩挲了片刻,说道。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李存义问。

    “弟子悉听师伯您的吩咐!”韩慕侠答。

    “傻小子,你现在已经被感触暖巢了,再往后,所有的主意都得自己拿。只有当你面前的路真的走不通了,当你在江湖中这的遇到过不去的坎了,当你真正遇到高手,伤了你你却无能为力的时候,那时候才是你来向我和你师父求助的时候!”李存义只苦笑,摇头,“当然,若论身上的能耐,你现下已经青出于蓝,若你也有打不过的人,那找到我和你师父也是枉然,咱仨只能绑在一起一块儿上!”

    “若按师伯您这话中之意,那慕侠我便甚是明了了!”韩慕侠只点点头,说道,“那接下来,首先,中华武士会,我便待不下去了,或者说,我韩慕侠应该就不便继续在中华武士会继续留名。这武士会是您和我师父一手操办起来的,也在您和我师父的庇护之下。我要想有所作为,首先便是要离开武士会!”

    “那其次呢?”李存义又问。

    “其次,我得先把伤养好了。”韩慕侠自己盘算着,说,“然后,师伯您得恕过我的野心,我得把我自己的门户立起来,我得有自己的徒弟。”

    “唔唔唔!”李存义听了韩慕侠的话,心中暗道孺子可教也,口中却言讲道,“孩子,到了你这个岁数,到了你这个境界,确实应该收徒弟了。师伯只提醒你一句,擦亮慧眼,识人择徒,切不可把你这一身好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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