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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镛慕侠传-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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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里有个不详的预感。赵德辉如此的态度,显然是刚刚做了什么让他自感满足的事情。

    而且,这事情绝不会是打自己耳光这般的简单。

    “来来来,每人一张纸,大家把这《诗经》第一章,《国风》中的《关雎》誊写下来,今天一定要通读背诵,明天上课的时候,我要给大家出一点小题目!”钟先生从自己的书桌里逃出来一摞纸,又朝自己的孙女钟芸递了个眼神,让钟芸把纸分发下去。

    钟芸赶忙站起身,按照自己嘱咐的话照办。

    “我这就把这《关雎》给大家写在黑板上!”钟先生想要站起身,给大家做个示范。

    可他起身的时候,像是被拽了一下,又坐回到椅子上。

    “唉?”钟先生自感意外,他皱了皱眉,双手扶着太师椅的扶手,想要再次尝试站起来。

    可还是未能如愿。

    “呀!爷爷,我来帮您!”见此情景,钟芸放下分发纸张的事情,抢步上前想要扶起自己的祖父。她自是知道钟先生的腿脚不灵便。

    可即便是如此,钟先生仍然没法子站起身。

    事情蹊跷,韩金镛强忍住周身的酸痛,也站起身来到钟先生的身边,他试图搀扶起钟先生,却发觉钟先生的裤子,此刻已经和太师椅牢牢的黏在了一起。

    韩金镛几经努力,始终没有办法把钟先生的裤子与那椅子揭开,这才知道,为什么钟先生始终没法子站起来。

    扶手上尚有几滴胶水未干,韩金镛用手指沾了些,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发现是淀粉加鱼鳔加熬成的,粘性非比寻常。

    “可以啊,这是谁干的?这么下作的招数,拿来戏弄钟先生。作弄一个上岁数的读书人,你就不感觉难为情么?”韩金镛如是说着,却把目光瞧向了之前一直在暗自窃喜的赵德辉。

    “小子,你什么意思?指桑骂槐,你问谁干的,眼里一直瞅我干什么?”赵德辉一时心虚,嘴里可不饶人,他噌的一下站起身,“就算我刚刚嘲笑你身子蠢笨,抽了你一个耳光,那不过也是咱哥们儿之间闹一个小离析,开一个小玩笑,你有必要为此就污蔑于我么?”

    “你……”韩金镛想要继续和赵德辉争辩一下。

    “你什么你?我告诉你韩金镛,你要是能确定是我弄的,自管拿出证据来,是咱这课堂里有人看见我弄得,还是你看见了?如果真是如此,你说出来,我自接受钟先生的责罚,老先生说什么也不为过!”赵德辉心里已经十拿九稳,教室里除了自己的表兄弟外,多是些不愿意趟这浑水的懦弱的孩子,自己往钟先生椅子上倒胶水的事情,百分之百不会败露,“如果你拿不出证据来,那咱就要说道说道了,咱俩有何仇何恨,你要把这屎盆子往我身上扣?混有你姥爷保护你,可我们赵家爷们儿也不是吃素的!”

    “蹭”“蹭”“蹭”“蹭”……赵家的表兄弟,陆陆续续的站起了身子,这架势,看样子少不了一番争斗。

    “你……你们……”韩金镛听了这话,心里气不打一出来,确实,他没有证据,可是事实眼睁睁就摆在面前,这教室里的孩子们,论人性、论性格、论手段,只有赵德辉能干出这事儿来。

    “闹什么闹!争什么争?”钟芸看到小孩儿韩金镛,有可能在即将出现的争斗中吃亏,赶忙摆起了姐姐的架子,她说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做这些没用的争论?还不赶紧想法子带我爷爷回卧房?”

    钟芸的话,让韩金镛的心里刹那间开朗。——现在确实不是争论谁是始作俑者的时候,而是要让钟先生,快些从这有些丢人、令人懊丧的处境中抽身。

    “先生,您自管坐稳,我来帮您!”想到这里,韩金镛竟然卯足一口气,他反过身,双手扣住太师椅的椅子背,让椅背上肩,然后,他屁股底下使劲,往上一撅,抬起了太师椅两支后腿的横杠,身高不过五尺的小孩儿韩金镛,竟然背起了钟先生和他坐的这硕大的太师椅,就这样一步三颤的,背着太师椅和钟先生向门外走去。

    “妈的,小金镛,敢跟我过不去!这事儿没完!”临出门的时候,韩金镛分明听到了,赵德辉还在教室里高声恶狠狠的咒骂着。

    “爷爷,怎么办啊?”钟芸心中有些不放心,她向钟先生问道。

    “什么怎么办……”钟先生万念俱灰,“你们带我回屋,然后,闺女,你跑一趟,去把小金镛的外公王义顺老先生请来……”

    “不用我姥爷,我自己也能把他们这帮人揍了!”韩金镛心里不忿,他也愤恨的说道。

    “嗨,孩子……现在不是打架的时候!”坐在太师椅上,让韩金镛背着的钟先生,拦住了韩金镛的念头。

    “嗬!好小贼!来,韩金镛,你不是要把我和我们表兄弟几个揍了么?我赵德辉就在这儿了,今儿我表兄弟再有一个出来跟你动手的,都算我们以大欺小,就咱俩一对一,来啊!”

    韩金镛没想到,赵德辉还有胆量跟自己出来,更没想到,赵德辉还在背后偷听了自己说的话。

    “好!打便打了吧!”韩金镛听了赵德辉的叫嚣,他把太师椅和太师椅上的钟先生放在一旁的阴凉处,站直了身子。

    “别打!”钟芸上前,想要阻拦。

    “你别管,姐姐!”韩金镛推开了钟芸意欲阻拦的胳膊,“今儿这事儿,忒过分了!必须要给钟先生出口气!”

第38章 心照不宣() 
上一回写到,赵德辉二戏钟先生。他在钟先生督读坐的太师椅上,涂抹了大量用淀粉、鱼鳔熬制成的高粘度胶水。这胶水把钟先生的裤子和椅子牢牢粘在一起,让钟先生失望,让韩金镛恼怒。

    且说,这韩金镛的恼怒,也不光是因为这一次赵德辉戏弄钟先生的行为。

    往远处说,他们老赵家的父辈诓骗走自己家的良田、瓦房和积蓄。往近处说,自己的师傅,也就是老赵家的娘家舅舅“大刀张老爷”张源,在患病卧床的两三年、死后发丧的仪式中,均没有得到赵家爷们儿的善待。

    更何况,这已经不是赵德辉第一次戏弄钟先生。

    再加上早晨的时候,赵德辉已经对自己有了不敬。

    所以韩金镛的恼怒,也是叠加到一定程度才会爆发的。

    箭在弦上,已到了不得不发的程度。即便今天凌晨,在和外公王义顺练功抻筋后,自己浑身酸痛、行为受阻,现在也决计要和这不知轻重、不懂尊卑的赵德辉较量一下,以解自己心头之恨。

    “你别管,姐姐!”韩金镛推开了钟芸意欲阻拦的胳膊,“今儿这事儿,忒过分了!必须要给钟先生出口气!”

    赵德辉倒是不理会有些气急败坏的韩金镛,他有些嚣张的站在小孩儿韩金镛的身前,双手叉腰,等着韩金镛出拳。

    “来啊,小子!出拳吧!今天我要不教训教训你,你真以为我们赵家没能人了!”赵德辉满脸的傲慢。

    故事说到这里,肯定有人要问,这赵德辉论能耐、论基因、论师承都远远比不过韩金镛,他就不怕挨打么?

    咱得说公道话。

    学堂里的孩子,一岁的年龄差距,身高、力量,就差了老大一截。赵德辉大韩金镛两岁,心里自然不会把这个矮小孱弱的孩子放在心上。此时的韩金镛,还没有正式习学到拳法,也打不了赵德辉。

    “哼……”远远的、轻轻地,赵德辉和韩金镛都听到了这样一声,他俩回头,四下踅摸,发现王义顺已经背着双手,慢慢的踱步,此刻已经走进了学堂门口。

    看着架势,不用问,王义顺也知道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正是因此,他才发出了“哼”的一声。

    “住手!”王义顺轻声下着命令,“在我的面前,你们两个小孩儿还要继续打么?”

    韩金镛看到外公已经来了,自然不敢造次。

    赵德辉心里有个敬畏,但这种敬畏只是转瞬即逝。在他内心深处,他的潜意识里,赵德辉始终认为,王义顺即便能为出众,大不了是个赳赳武夫,而自己家是有品级、有官阶、有势力的,无论到了什么时候,“光棍不斗势力”,这王义顺对自己家,也要退避三舍。

    “我说王师傅,您这外孙韩金镛,他没有证据凭空指责我,这事儿您管还是不管?”赵德辉有意无意的带出了些许的优越感,虽然他的个子比王义顺还要矮不少,但即便仰着头够着和长辈说话,他也不怵头。

    “现在是谈论这些的时候么?”王义顺并不理会赵德辉,他随手一指,院子里都是看热闹,等待劝架的孩子,“你们这帮人,还等着看大戏是么?钟先生就在院子里,还不赶忙服侍他换衣服?”

    一帮孩子却依旧没有一个动的。

    与其说他们不愿动,倒不如说他们不敢动。只在一瞬间,他们就被王义顺冷冷的气势,强大的气场所折服,不知所措瞬间钉在了原地。

    还是韩金镛脑子活,他听见外公王义顺的话,瞬间分清了孰轻孰重、主次关系,主动退出了和赵德辉的争斗,再次走到钟先生的身旁。

    韩金镛朝钟先生鞠了一躬,这才再次把钟先生和黏住他的太师椅背在自己的背后,亦步亦趋的向学堂侧面的厢房走去。

    男女有别,钟芸被钟先生拦在了门外,却放韩金镛进屋。

    隔了很长时间,韩金镛才帮钟先生换好了衣服,扶着钟先生重新走回了门外。

    钟先生站在门口,看了看眼前这些或是顽劣、或是老实、或是激动、或是不安的学生们,知道再纠结究竟是谁干的,也没有意义,这个问题眼睁睁现在也不会有结果。

    于是,他推开了韩金镛手臂的搀扶,慢悠悠的走到王义顺的身前,双手作揖,依旧带着那副老学究才有的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的劲头,说道:“王老侠,现在还不是武学堂开课的时候,还是让我先把文科的课程教授完吧!刚才闹这么一出,可能中午要稍微耽误一点开饭的时候,我赶赶时间,抓紧时间上课。”

    王义顺点点头,他一言不发,转身离去。

    就在有人不安、有人庆幸、有人愤怒、有人不解的气氛中,文科学堂重新恢复了课程。钟先生的太师椅还没有清理干净,韩金镛把自己的座椅放在了讲桌后面,自己从柴房搬出一把板凳暂时将就坐。

    钟先生面沉似水、胸襟广阔,他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从讲桌前的木头盒子里,双指夹起一支粉笔,在墨汁刷成的黑板上,写写画画,不一会儿功夫,就把《诗经》的头一篇《关雎》写好。

    “大伙儿把这抄一遍吧,抄写好后通读熟读,明天上课,要考大家个小题目……”王先生说完这句话,转身走了出去。

    偌大的课堂里,没有人敢说话,都是戚戚促促研墨的声音,有的孩子手快,已经开始铺开纸张开始抄写。

    但韩金镛和赵德辉这俩人杠上了,他俩一个脸朝左、一个脸朝右,相互盯着对方,谁也不愿意先把眼神挪开,好像挪开了眼神,就失了优势和气势。面前的纸张上,片墨未沾。

    “你俩别较劲了!先做功课!”钟芸知道任由情势再度发展,肯定还要再打起来。于是,站在了两个人的中间,把两个人的视线分隔开来,“还闹什么闹?我爷爷已经不追究了,你们俩还要争斗什么?”

    韩金镛听了钟芸的话,知道这样在争斗下去,也没甚意义,到头来不过是再要扰乱课堂,到时候恐怕钟先生还会更生气,于是低头开始写。

    钟芸的这番话,对赵德辉,也是个不错的台阶。他深知自己这么一闹,肯定会引起很多人的不满,到头来恐怕自己的父亲怪罪下来,还要挨一顿板子。既然如此,反倒不如“就坡下驴”,于是也识趣的低下头,开始抄写功课,不再张扬嚣张。

    课堂上的气氛,终于暂时恢复了平静。但是,这事情真就这么了结了么?

    当然不会。

    吃过午饭,经过午休。下午时分,武学堂开课。

    王义顺一反往日慈祥的常态,面容冷峻严肃的出现在大伙儿面前。

    “都给我把队伍排好!排整齐!谁也不许乱动!”王义顺不容反驳、不容置疑的说道。

    大伙儿头一次见王义顺是这副模样,又都知道这老人不好惹,于是只好照做。

    “上午的事儿,我刚刚找钟先生问了问,也有了个耳闻!”王义顺说道,“你们这群孩子,都在顽劣的岁数,有些恶作剧之心,自然也不是不可。但你们选错的对象,你们如此对待一个已经上了岁数的读书人,就不感到自己的无知无能么?”

    孩子们听了王义顺的话,有些已经低下了头。

    但赵德辉的头高昂着。

    “有本事做这事,就要有本事扛。今天在这儿,我只问你们一次,是谁做的?”王义顺说道,“自己站出来,我绝不会为难你!相反,我王义顺还会敬重你是个敢作敢当的男子汉!”

    这话说完,韩金镛又和赵德辉对上了眼神。

    赵德辉当然不会自己从队伍里站出。

    “嗬!好!没人站出来是么?”王义顺问道,“那你们有没有人要指认,这事儿究竟是谁做的?你有真凭实据,拿出证据来,我佩服你是个爱憎分明、有担当的学生!”

    依旧没有人从队伍里站出,更没有人发声。

    有些目睹了事情发生全过程的人,此刻更是心理敲起了小鼓。

    他们明知自己可以讲出真相,但不敢发声。

    “好啊!孩子,我佩服你们,你们之间有些小义气,互相有个小保护,这也是值得肯定和表扬的!但你们这义气用错了地方,你们既然不懂尊师重教,我今天便教给你们该如何尊师重教!”王义顺手持一把教鞭,站在了队伍的最前面,“前两天通过赛跑,刚刚分出了甲乙组,一组跟我练武,一组继续打基础。今天,两组并一组,我们继续练基础!但你们这些孩子甚是顽劣,不给你们上些手段,你们自是不能安分守己了!今天的武学堂课程就是‘跑步’二字,但你们都给我跟上队伍,谁也不许偷懒,谁跑的慢一步,就要问问我手中这根教鞭!”

    撒出了队伍,这场持续了两个时辰的跑步练习正式开始。

    这队孩子,吸引了津郊青凝侯村里人的目光。大家都对这整齐划一的步伐,这领头的王义顺,由衷的伸出大拇指,赞许老镖师训徒有方。可是时候不长,大家发现了问题。王义顺慢慢从队伍的前面跑到队伍的最后,专盯着跑得慢的孩子。谁跑得慢,他不容分说挥手就抽动教鞭,在这孩子的屁股上狠狠抽一下。孩子吃痛,龇牙咧嘴不敢怠慢。

    这次跑步,考究的不是快慢,而是耐力。第一个挨打的,竟然是韩金镛。

    他实在是跑不动了,他浑身酸痛、筋骨疲惫,步子不由自主的就越迈越小。可是刚溜到队尾,他的屁股上就重重吃了一教鞭。他不敢怠慢,咬紧牙关继续向前跑去。

    从日暮跑到日落西山,从日落西山跑到夕阳西下,从夕阳西下跑到夜幕降临。往日里早该结束的武学堂课程,这一日仍然在持续。见孩子迟迟未归,有的家长到文武学堂等候,却发现孩子们仍然在跑。

    有的孩子实在是跑不动了,屁股被教鞭抽打出了血丝。

    我这说的是谁?对!我说的是赵德辉。如果不是作弊,他不可能成为甲组习武队伍中的学员。但如今王义顺盯着队伍,他再也没法子作弊使小聪明。别的孩子往日的日常都有些基础,即便累了落在队伍后面,挨了教鞭,怕疼咬紧牙关,权且跟的上队伍。唯独这赵德辉,终究是体力有限,他每每落到队尾,屁股上就挨一棍。他咬紧牙关,眼里噙满泪水,面红耳赤,竭尽全力想跟上。可身子不会说谎,体力要靠每日的实练,他没有这基础,挨得板子最多。

    月明星稀,夜色撩人。这次武学堂的体能课,终究是结束了。

    孩子们个个精疲力竭,屁股生疼,跑回武学堂后,便坐在地上。像赵德辉这样屁股挨打多的孩子,不敢坐下,只能趴在地上。

    看到孩子的苦态,有的家长知道王义顺严厉,不敢多言;有的家长心疼孩子,口中却要找找平衡。

    “哟,儿子,你这是怎么了?屁股怎么都流血了?”说这话的是赵俊彦,眼见自己的独子受伤最重,他打心眼儿里疼得慌,“王老侠,孩子习武自是习武,锻炼自是锻炼,您此等的体罚,或是要把孩子练坏、累坏、打坏的!”

    “天将降大任,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这点苦都吃不了,谈什么长能耐?”王义顺把教鞭扔在地上,说道。

    “哼!真若如此,我们不练了!”赵俊彦说道。

    “啊?不练了?我王义顺的课程,岂容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王义顺假意恼怒,顺手一掌,打在院落里人腰粗细的椿树上,这椿树微微摇晃,叶子掉下来不少。这一掌自是一出,再多家长有怨言,也不敢再明言了。

    “不!爹!我练!我自是要继续练下去的!我的学业,您别给我做主!”赵德辉忍住疼痛,捂住了其父赵俊彦的嘴。

    “晚上回家,屁股疼的,自己琢磨琢磨,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讲给你们的父母听,让他们也给断断,看是我这老武夫王义顺为人太过严厉,还是你们这群学生太过顽劣,不懂得尊师重道!”王义顺借着朦胧的星光月色,四下里望了望,“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明天一早,我在这大门口等着,谁要迟到,每人再挨三教鞭!到时候,你们可别怪我下手重,下手狠!”

    孩子们陆续由家长领着回家了。韩金镛屁股上挨了几棍子,自也是有些疼痛。他揉了揉屁股,紧紧跟在王义顺的身后,返回柴房,一路无话。

    但其他的孩子,把在学校不敢讲出、不愿讲出、不能讲出的话,真真切切、原原本本的和家长们讲了。家长们听了孩子的叙述,都对王义顺的作为伸出大拇指,认为王义顺这教育学生的方式,虽说是残酷了些,但还算有一定道理。至少,让孩子明白了是非。

    唯独一个家长是个例外:

    赵德辉趴在床上,露出流着血的屁股不住呻吟。乃父赵俊彦,一边给他上药,一边忍不住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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