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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镛慕侠传-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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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只一个声音,焦急却又不失冷静的说道:“小伙子,强敌已至,你要格外打起精神,切不要受了伤。你不成,赶紧换我,今日,你我一道,把这贼人擒了来!”

    这说话声格外熟悉,韩金镛不望亦知,说话之人,正是李广亨。

    既然李广亨都把面前这人视为强敌,韩金镛自然难敌。

    韩金镛有意要跳出圈外。

    可掌掌袭来,一人不过双掌,韩金镛身边周围,却已经有不下二十个掌影。哪一掌是实、哪一掌是虚,韩金镛难以分辨。掌掌袭来,在韩金镛的周身,织造了一张密布的网。此刻,韩金镛想要全身而退,又岂能轻易如愿。

第329章 绝艺毙敌() 
这身着一身素服,清晨时分前来李府之人,果然有高深的能耐。

    真动上手了,韩金镛才发现,此人的能耐远非一般偷儿可比。

    且见,这人掌掌袭来,每一掌都带着风声,虽是外家拳的招数,但功力已臻化境,每一掌中都有十足的劲力。顷刻之间,二十多个掌影笼罩了韩金镛的周身,纵然是韩金镛久历大敌,此刻又焉能分得出,哪一掌是实、哪一掌是虚?强龙不压地头蛇,既然自己没有十足的取胜把握,韩金镛准备跳出圈外,让李广亨接手,与此人再战。

    可奇怪的是,这人似乎越战越勇,丝毫不给韩金镛退却的机会。

    韩金镛且战且退,这人便越战越勇。

    韩金镛心想:“李老师,您倒是给我接接手啊……”忙碌之际偷眼望去,却只见李广亨双手交叉于胸前,双眼目光殷切,炯炯的盯着自己。

    “得嘞,既然他有意与我打,李老师又不愿主动出手,我且多费些功夫,且看这人究竟是个什么来路!”想明白这一层,韩金镛这才出手还了几掌,把这素服之人的攻势稍稍化解了一些,两人重新回到把式场的正中央。

    这人见韩金镛终于要和自己交手了,更加小心。他脚步迈的斟酌,不再倾力进攻,而是始终攻中带守、守中有攻,给自己留足了退身步。可纵然如此,凌厉的掌力,仍然让韩金镛大开眼界。

    “凭生从未遇到过如此的劲敌,这人什么来路?功至如此,为了李老师却仍不出手相助?”韩金镛心中有些打鼓了,他一面出击,一面心中嘀咕。

    这心思,被久走江湖的李广亨一眼看穿。

    “家里来了探子,敢大白天的偷窥,这事儿按理说就是给我李广亨脸上抹黑。可是,我李广亨不屑于与如此身份的人争斗,斗来斗去,赢了,我脸上无光,一时没注意,输了,那更是折了面子!”李广亨站在圈外,把话一字一句说给韩金镛听,“我看了半许,论能耐,这小子不是你对手,你不必心有疑虑,打败他便是!”

    李广亨这话说得清晰,让韩金镛瞬间开朗。

    “得嘞,那我再多加几分小心!”韩金镛心中有了主心骨,这才重新调整了自己的心绪,他脚踩八卦,身形却微微一晃,动作的速率越来越快。

    “哼哼……”这刚刚还在房檐上偷看的人,这才见识了心无旁骛的韩金镛的真实本领,这阵子,韩金镛的拳、掌、脚、腿源源不断袭来,一招一式间净是高明的功夫,这些功夫,有些是此人见过的,有些,此人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白绢帕遮住了此人大半张脸,面容上的狼狈样,旁人自难看到,但他额头上的汗水,却说不了谎话。只不过须臾之间,和韩金镛交手之人,已经感到自己被束缚了手脚。他身上多年苦练的外家拳,融合了少林、黑虎、梅花等多个门派,此刻竟然再难施展。纵然仍旧能打出些令人毙命的功夫,却也只是浅尝辄止、点到而已,为了自保而赶快收招。

    但俗话说,谁难受谁知道。这身着素服之人打得难受,韩金镛心中也有些迟疑。

    韩金镛心中暗道:“罢了、罢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只道跟随师父、多位老师学艺,习得了浑身的好把式,谁知今天使出浑身解数,却连个探营之人也胜不得,看来能耐是铁打的、是时间堆的,我还得多下功夫,把本事再雕琢一番……”

    想到这里,韩金镛越打越心寒。

    可就在同时,身后的李广亨,却不住的附和。

    “唔……好……好!”李广亨见韩金镛用出的招数,心中不断感慨,只可惜自己身上没有韩金镛此等的潜力,只道,“不错,韩金镛,打得不错,你定能胜了他,出拳之余,多动脑子!”

    “观棋不语,你好自为之!”这身着素服之人,一边与韩金镛交手,一边与李广亨叫嚣,“打便打得,你要是不服,下场和我比试来,莫要在场外说闲话!”

    “跟你打的这小子,是我刚教了半个月的徒弟。半个月的时间,他能学了多少?你连他都胜不过,焉敢再提和我交手?”李广亨说这话时,脸上一定带着骄傲的表情,他以言语相逼,只想扰乱这身着素服之人的心神,令韩金镛现下的优势更大一些。

    可是,话已出唇,覆水难收,这话却没取得该有的效果。甚至说,起到了相反的效果。

    只见,这人被李广亨的话一激,反而又萌生出额外的斗志,掌风更盛,场上局势重新恢复了均势。

    “罢了,这样打下去,再打上半天,怕也分不出胜负。真若是我一时出神,被他占了上风,被他打上一拳、踢上一脚,我自己输了无所谓,只怕是辱没了师父、老师们的栽培,给他们脸上抹灰!”韩金镛心中暗想,脸上表情丝毫不带,但这一招招、一势势,却都加了新策略,“干脆,我给你来个狠的吧……”

    片刻之间,韩金镛已经想到了破敌之策,这思路已定,便在这一招招、一式式中,添加了新的策略。一张无形的大网,已经慢慢布下。

    只见,一记左拳向韩金镛右肋袭来,韩金镛轻舒猿臂,格挡开此一击,随即躯身、弓步,身子微微下浮,以双掌向前,朝那人的小腹反击。这人见韩金镛此招甚是迅猛,不敢硬敌,身子不自主向后退了半步。韩金镛屈膝向前,以右膝的劲力,朝这人的大腿撞去。一撞未中,随即脚心落地,左膝上前,紧接着便又是一撞。

    这三连击,都刻意攻打敌之下盘,伴随攻击愈猛,韩金镛的身形却也愈低,此刻,几乎是半蹲在地,整个头脑、前胸,都展露在敌手的面前。

    这人功力如此老道,当然不会忽视韩金镛如此的破绽。只见,他躲开韩金镛左膝的攻击后,随即右脚蹬地,不等韩金镛再度出手,立刻回击。力从地起,这一击,这身着素服之人,把力量从脚掌传至腰间,再把腿力、腰力掼于两臂,两只手掌如同两块夺人性命的铁牌,朝着韩金镛的脖颈之间攻来。

    按理说,韩金镛这一招极其凶险,他连出三招未得、连连三击未中,已然招数已经使老,自己门户大开与对手面前,不仅有落败之虞,搞不好真被击中,还要落得重伤。

    但韩金镛既然想到了这三连击,便已然想到了自己门户洞开,便已然想到了自己的命门,必然受到对方的猛击。所谓荣华富贵险中求,这临敌对阵时的一胜一负,何尝不也是要“险中求”。

    这双掌离韩金镛不过一尺,韩金镛无动于衷;不过七寸,韩金镛仍旧不以为然;不过两寸了,韩金镛仍然没有出招反制。——直到这身着素服之人,袭来的双掌距离韩金镛脖颈不足一寸,再无收招的可能性,四目相对,那人满是获胜的喜悦之时,韩金镛的嘴角,这才露出了一丝狡黠的微笑。

    见这笑容,身着素服之人,瞬间明白了韩金镛此笑有诈,可再想收招,又焉能如愿。

    但得见,千钧一发之际,韩金镛已经深蹲的双腿,蓦然直立,他的双拳上钻以滚化对手之来拳,随即翻腕内旋变掌,瞬间以劈、拱、推三劲,扑击对方胸部。这一扑击实在是迅猛,韩金镛以气催力,一扑之间,充分调动了自己丹田之间的内力和肌肉之中的爆发力,加之步法、身法的协调一致,只一扑,竟然把这身着素服之人,扑打出一丈有余。

    绝艺毙敌。这人的身子中了此一扑,如同断线的风筝一样,向空中漂去,至少摔出了四五尺的距离,直挺挺的拍在地上,片刻之间再难起身。

    一击既中,韩金镛随即上步进击。

    韩金镛心里极度的不爽,因为面前这人,大白天却来探营,一身素服示人,实在是嚣张。韩金镛有意调动起全部的劲力,趁着这人倒地不起,自上而下,一掌捂在他的胸口,以内劲给他做些伤。

    “行了,兄弟,有了,我输了!”这人躺在地上,试了两次想起身都未能如愿,自感浑身酸痛乏力,已然受了轻伤,抬眼观瞧,见韩金镛双目喷火向自己袭来,便知韩金镛有意伤人,再不表露身份,真要吃了亏,只得高声喊道,“咱到此为止……”

    韩金镛的身法脚步多快啊。听到这话时,他的右掌几乎已经发力,按到了此人的胸膛。听闻对方服输,似与自己有渊源,韩金镛瞬间撤力,向前进的脚步、向前伏的身子赫然收回,右脚向后退了一大步,以脚后跟为轴,身子转了个圈,这才保持了一副警戒的姿态,注视着面前这人。

    又尝试了两次,这人这才缓缓起身。

    “好小子,你真跟我下狠手啊!”这人一边说,一边掸了掸身上的土,他轻轻咳嗽了一声,摘去脸上的白绢帕。

    “哟,怎么是您啊……”韩金镛见此人,原本脸上的怒容,瞬间不见了,他扭项回头,直瞅着李广亨,问道,“您二位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李广亨的脸上,却已经写满了笑意。

    “怎么样,吴老三,你服了么?”李广亨不理韩金镛,却向之前还在和韩金镛动手之人问道。

    与韩金镛交手之人,正是吴老三。就是把韩金镛带到太谷县,李广亨的手下伙计。

    “您二位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韩金镛又问。

    “不急……”李广亨向韩金镛摆了摆手,不回答韩金镛的问题,依旧追问吴老三,“你服不服,服没服?”

    “说服了,心有不甘,说不服,我却又败了!”吴老三此刻如同咬败的鹌鹑斗败的鸡,微微摇头,捂着自己的胸口说道,“我是败了,可韩金镛这小子不是用形意拳打赢的我。”

    “嗨,所以说,你输的不冤!”李广亨笑吟吟的看向韩金镛,说道,“小伙子,你是用哪一招赢得他,告诉他吧……”

    “这……”韩金镛摸不到头绪,但听闻李广亨话说如此,这才答道,“我用的招数,是形意十二形拳的虎形!”

    “不能……不能不能不能……”吴老三的脑袋不停的摇,只道,“虎形我少说也练了两年了,再熟不过,怎么会败在韩金镛手下,他毕竟只学了半个月啊……”

    “所以说,你得服!别说你已经学了两年,就是你再学五年,依旧不是人家的对手!”李广亨上前,把手搭在吴老三的脉门上,替他号了号脉,这才说道,“每个人的天赋不同,领悟力不同,这是你吴老三的命!”

第330章 艺得出师() 
上一回正说到,天光大亮之际,有人身着一袭白衫,以白绢帕掩面,偷看韩金镛习武。韩金镛与之交手,才发觉此人能为之高,远在自己意料之外。在李广亨的鼓励下,韩金镛与之苦战,以一招形意十二形拳的虎形,击败此人。待得此人表露身份,却发觉,与自己交手之人,却是带自己到太谷县,对自己有恩的吴老三。

    此刻,李广亨把手搭在吴老三的脉门上,替他号了号脉,发现脉象发乱,吴老三已然受了伤,好在吴老三习练武功已久,虽无金钟罩、铁布衫的护身之法,好歹也是皮糙肉厚之人,韩金镛这一击,并未给李广亨做下重伤。

    吴老三虽然输了,可是输的却不服。习练十二形之虎形两年有余,他自忖已经记牢了招数,韩金镛刚刚用出这一招,既无虎爪、又无虎力,自己输便输了,但绝无可能,是输在虎形上,韩金镛用出的招数,也不是虎形。

    “论熟练、论心得、论经验、论阅历,你样样强于韩金镛!可是,你有一样不如他,便是这阵前应变的机智。”李广亨面带微笑,只瞅了瞅吴老三,说道,“机智如此,才能一象化万变,你以为这形意十二形拳,非得按照固定的招法打么?招法固定了,自然会有破解之法。临敌对阵,当然要把自己所学的招数活学活用,刻意强调招数的套路,定然陷入了架势的虚妄之中,到头来打得再好看,却不能赢人,那学习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您二位,这究竟是什么念头?”韩金镛越听越糊涂,执意问道。

    “小伙子,你今儿用十二形拳,打败了我身边能耐最好的人。”李广亨说道,“从今天起,你出师了?”

    “怎么?啊……不是……”韩金镛听了李广亨这话,更加的费解,只问道,“我才学了半月有余,剩下的半个月,无非是每天熟习。掌握自不敢提,更怎堪应您这‘出师’二字?”

    “小伙子,你不必跟我客气,你先告诉吴老三,你这刚刚这虎形,是怎么用的!”李广亨说道。

    “虎为山中之王,兽中之首,有扑食之勇,离穴之疾,抖毛之威,利爪之锋。拳谱说,‘猛虎穴伏双抱头,长啸一声令胆惊,翻掀尾剪随风起,起涧抖擞施威风。’”韩金镛自然顺从,只朝李广亨和吴老三说道,“刚刚这一扑,并非是虎形拳图谱上,在册的招数,但其中融合了中门扑面、击裆扑胸、侧面双推三法之要领。小子斗胆,还把‘上扑中攻’这一招数,改为了‘下攻中扑’,这才占得了半招的便宜!若论真打,我肯定不是吴三哥的对手!”

    “傻小子,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胜了就是胜了,把取胜的原委告诉他,便已然是天大的人情,让他清楚自己是怎么败的即可。你又哪里来的这么多客套话!”李广亨微笑,摇头,再问,“吴老三,你服了么?”

    “服了!”吴老三也微笑,答道,“东家您看我说的没错吧,韩金镛确实是个可造之材!”

    “甭客套了,进屋儿,用早饭!”李广亨说道,“从今晨起,我之前定下的禁令取消,家中一切恢复正常。”

    “是!”吴老三毕恭毕敬的答道。

    “不是……”韩金镛的问题依旧未得解答,他此刻一把拉住了吴老三的手,问道,“三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啊?”

    “嘿嘿,兄弟,咱边吃早饭边聊!”吴老三一把推开了韩金镛的手,只朝门外喊道,“都甭歇着了,起火、做饭,把早饭给我们端进来!”

    自然有下人听了这指令,迅疾反应,送上来的早餐,说是早餐,却也格外丰盛。牛肉、栲栳栳、珍珠米粥……这一道一道的彩色,那飘向的竹叶青,似乎在预示着什么。聪颖如韩金镛,一眼便知。

    “小伙子,来!”李广亨入主位,特意斟满了三杯酒,他向韩金镛打了个招呼,又对吴老三点了点头,“咱仨一起坐下来,一起吃一顿!”

    “不……”韩金镛端起酒杯,只嗅了一嗅,随即摇摇头,说道,“李老师,一会儿还要练功,这酒,我就不喝了罢!”

    “今儿不用练了,往后也不用练了!”李广亨却依旧端着酒杯,他笑意满满的朝韩金镛摇了摇头,随即说道,“小伙子,从今天起,你可以不练这形意十二形拳了,至少,可以不在我家里练了!”

    “李老师,您这是……”韩金镛不解,似乎又明白了个中深意,“您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该教的,你都学会了。想要再多学,你却不是我形意门的人,我也不能再多教了!”李广亨说道,“按理说,我摒弃了门户之见,就该把所学、所会、所长倾囊相授,问题是,无论哪个门派都有压箱底、密不外传的能耐,正式因为这个密不外传的能耐,才能使这个门派闻名于武林和江湖。”

    “这我明白,我也能理解,可是,我还不成啊……”韩金镛苦笑,摇摇头,说,“我在您身边才刚用功了一个月,真正学艺的时间,不过半月有余,这日子如此短暂,我还远没跟您亲近够!”

    “小伙子,你我有缘分,虽无师徒之名,却有了师徒之实,能在我这个岁数,结交到你这样的青年英雄,我已然大开了眼界!”李广亨端起酒盅,朝韩金镛和吴老三示意了一下,喝掉了其中的酒。这竹叶青甚是甘冽,喝过之后,李广亨撇了撇嘴。

    韩金镛和吴老三对视一下,知道再不喝酒,自然是有些失礼,于是兀自也是端起杯,喝掉了杯中酒。

    “实不相瞒,刚刚你和吴老三动手,这场比武是我安排的,也是我和吴老三相互打赌赌出来的!”李广亨说道,“我断言这十二形拳你已经学好了,再留下来,也无甚意义。而他吴老三,却认为你还不成,他认为你虽是可造之材,但用功时间太短了,一来二去便有了这场比试。一来,是看看你的进境,二来,也是拿你当试金石,好好看一看他吴老三的斤两!”

    “惭愧啊,惭愧!”吴老三听李广亨话说至此,面色有些羞赧发红,他兀自起身,给李广亨、韩金镛和自己的酒盅里斟满了酒。

    “要说,形意门中,到了我这一辈,名侠辈出,我的能耐虽然算是不错,但不敢说一流。我下面这一辈,也就是你师伯李存义那一辈,自然也有英雄。”李广亨不理吴老三,继续对韩金镛说道,“但这英雄之名,靠侠义作为,这英雄之实,却要靠各自的本领能耐。我教出来的徒弟也罢、朋友也好,大多为人所公认,但公认的是他们的侠义品行,在能耐上,更多的是因为背靠我形意门这棵大树。”

    “这话不是这么说的……”韩金镛有意客套。

    “你不用假意客套,事实就是如此!”李广亨说道,“你瞧他吴老三,是跟我时间最长、耗时最多的,我对他,亦师亦友,好能耐无论内家外家,真是没少传他,江湖规矩也尽数教给了他。早年,他随我一道闯荡江湖,大小阵仗也真是没少见。若论这江湖中接人待物的规矩、与人交手之经验,韩金镛你不如他;但真若论这武学的理解和国术的造诣,你小小年纪已经数倍于他,甚至青出于蓝,你有超过李存义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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