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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镛慕侠传-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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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提督爷您为何事不忿。我们这一班人等,虽说没什么势力,但要说给您出出主意,自还是有些点子的!”韩金镛说道。

    “你们恐怕不好帮我,我这是命犯小人!”聂士成有些愤恨的说道,“关于这一点,我也实在是没辙,你们也帮不了我!”

第292章 掣肘之力() 
有史以来,历朝历代、国内国外的君王,对国内善战、好斗、替百姓做主的武术团体,都没有什么好印象。上行下效,君权不容置疑、不容挑衅、不容挑战,那君王的臣子们,对这些民间武术团体,断然也不会有什么好印象。

    可如今,聂士成却和义和拳走到了一起,甚至说,聂士成主动扶植、主动安抚、主动倾听起义和拳来。

    这断然不是因为聂士成对义和拳真的没有敌意了,而是因为,他眼中的义和拳变了。

    ——咱这故事,纵然有演绎的成分,可依旧要忠于真实的历史,要忠于史书上记载的、曾被祖辈、父辈人亲历过、口述过的历史。这个在全国范围内故弄玄虚、装神弄鬼的民间组织,实际上依旧是史书上记载的这个样子。但在天津卫,因为韩金镛、张占魁和李存义的存在,天津卫的义和拳有了扭转的趋势。他们或许在首战中,还是口中叨念“刀枪不入”便往敌人的枪口上冲。但在发现这“刀枪不入”只是个童话、是个不切实际、不符科学的美好的愿望后,这些拳民并没有溃败,更没有失去章法,而是在韩金镛、李存义、张占魁等一干民间国术英雄的带领下,怀着强烈的爱国情怀,真刀真枪的和敌人干了起来。

    这样的武术团体,在心中没有鬼的聂士成看来,是可用的。聂士成也愿意和这样的民间武术团体同进退。

    但再往上走,您要是想问,比聂士成官阶还大的人、聂士成的主子是不是这么想?

    我告诉您,不是!

    一来,他们不会允许民间的武术团体,以国家机器的方式存在,代替自己保护家国;二来,他们不会允许民间的武术团体,手握优势资源、占据着优势地位,这可能威胁到自己的统治。

    您若还要刨根问底,向我抬杠:“那为什么慈禧还要重赏义和拳?”“那为什么慈禧还要承认义和拳?”

    我只能告诉您,这义和拳在慈禧眼中,就如同“尿壶”一样。这阵子急用,她就赶忙把这“尿壶”抄起来,这尿壶用起来对自己方便;可当她处理完内急,转眼便会嫌弃这又骚又臭的工具,把它丢在一旁。

    这“尿壶理论”说起来有些腌臜,但实际上却就是这个理。

    各位您要是真想一探究竟,翻一翻史书,就会对我的观点有个更深层次的理解。

    题外话说的太多了,让我们言归正传。

    且说,当聂士成说出自己“命犯小人”的消息时,韩金镛着实吃了一惊,但这情绪瞬间便又消失。虽然人不在官场,更没有亲历过官场的习气,但要是说朝廷大员相互倾轧、互相拆台的历史故事,他在书中还真是读过不少。所以,他瞬间便又相通了。

    “谁是小人?”韩金镛问到。

    “跟你说了你也不懂,但可以告诉你的是,现在越俎代庖,不听我的将令,下令开炮的副将辰光,是这群小人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聂士成说道,“朝廷里,对于这场仗该不该打,分为两派,主战派是如荣禄大人、裕禄大人、马玉昆、我这样的,而摇尾乞怜的主和派,却多在老妇人身边。他们跟着老妇人的态度走,老妇人主和、他们便主和,老妇人主战,他们便主战。但无论是主和还是主战,都是想方设法的对我们这些一线的战将们加强控制,实行掣肘之术。到头来,若有功劳,他们占头一份儿,若是战败了有罪责,却要一线战将们独立承担。这样的亏我吃过不少,我身边的战友、同僚们吃过不少,不少人已经学精了,可唯独我看不穿,也不愿意与他们同流合污,他们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却也是真的。”

    “提督爷,不是我催您,纵然是您对他们有再多的不爽,这战斗已打响,这一发发的炮弹,正在往没人的地方轰,这我们义和拳管不了,您若也不伸手管一管、阻拦一下,那等到真正需要开炮的时候,怕是您的军械库内,已经无炮可发!”韩金镛提醒道。

    “我明白,我明白!”聂士成点点头,他扬手挥动马鞭,只说道,“走,咱赶紧去前线!”

    鞭鞭打马,这马儿吃痛,又狂奔起来。

    好在天津卫城内已经人去屋空,他们一行人并没有受到多少阻拦。不过一顿饭的功夫,已经来到了天津卫的南城墙边儿。

    武卫前军的兵将们,见最高统帅来了,纷纷站定,行战事进行中的注目礼。聂士成不理他们,直接催马来到炮火阵地,对着举小旗发令的炮兵令官问道:“还不快停!”

    “嗻!”这令官见了聂士成,当然要听话,他只挥了挥手中的红、绿两色小旗,手下的炮兵们便不再往大炮筒子里填炮弹。

    “打了多长时间炮弹了?打了多少枚炮弹了?”聂士成问道。

    “禀告提督爷,到目前为止已经打了不下两百箱、两千枚炮弹!”这令官一边回答,一边瞅了一眼身边用来计时的香火头,答道,“已经足足开了一个时辰的炮!”

    “混蛋!”聂士成听闻这话,劈头盖脸,坐在马上,马鞭却向这令官的脸上抽去,直说,“吞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废我将近一半的炮弹!我问你,发了这么半天的炮,你轰死了几个洋兵啊!”

    这话问得直接,令官也知道,自己放的都是空炮。

    可他心里也有委屈。

    被马鞭抽过后,他脸上瞬间出现了个血廪子,火辣辣钻心的疼。

    “大人,小的冤啊!真给小的吞了熊心豹子胆,小的也不敢自己做暗做主张,朝敌人放空炮啊!”这令官说道,“是副将辰光拿了您的令旗,命我在南城墙这里,向外开炮的!见了您的令旗,如同见到您本人,我若不开炮,那便是抗令不遵,是要被军法处置的!小的冤枉,小的冤枉啊!”

    “我知道是我的令旗,可你小子还敢跟我顶嘴!还敢顶嘴……我让你顶嘴……”聂士成一边说,却一边继续用马鞭抽打着这个令官。

    连韩金镛都看明白了,这马鞭,一鞭鞭打在这令官的身上,实际上,却是一鞭鞭抽给副将辰光看。

    聂士成闹了这么一出,辰光焉能没有听到消息。就在聂士成狠狠抽打这令官的时候,辰光已经托着自己的一身甲胄,来到了聂士成的身边。

    是的,是“托着”甲胄,不是“穿着”甲胄,这辰光原本是个文官,为求飞黄腾达,特意花了一大笔钱,这才被安插到最容易出战功的聂士成的队伍中。他身躯胖硕,偏偏又不懂疆场之事,托人打造出的这副甲胄,比他的身躯还要胖大,这身甲胄穿在身上,来回乱逛荡,不拖着,便跑不起来。

    “提督爷,您老回来了?怎么刚回来就动怒啊!”辰光一边说,一边满脸赔笑,他见聂士成还在用鞭子抽打这令官,赶忙上前,替聂士成牵马揽缰,说道,“这奴才不懂事,您交给下人处置就好了,大人您还是少动肝火!”

    “哼!”聂士成瞪大了双眼,恶狠狠的看了一眼辰光。

    这一瞪,吓得辰光浑身汗毛倒竖,盛夏时节出了一身冷汗。他当然知道自己深厚的背景,但他更知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道理。他知道,倘若自己真把聂士成惹急了,现在聂士成真有可能就把自己给砍了。

    于是,辰光心里虽然害怕,但脸上挤出了更多的谄媚的笑容,只说道:“提督爷,咱这儿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大敌当前,您却不在一线,将士们没有主心骨,我只能出此下策,让炮兵们放空炮,让敌人不敢贸然上前。一切只待您老回营,自然会有定论!”

    “屁话!放空炮御敌么?”聂士成听了辰光之言,心中更怒,他片腿下马,把马鞭扔给了手下,指了指在地上躺着,捂着头疼的直哼哼的令官说,“带他去军医那里,给伤口上药!”

    然后,聂士成便把最愤恨的目光,对准了辰光。

    “你小子,疯了?我已经下令……”聂士成本意是要说,他已经下令让管带宋占标权宜军中事物的,但想到自己如此说,那辰光必然是个你有来言我有去语的回答,说宋占标军阶太低,索性作罢,他干咳了一声,继续说道,“我已经下令,一切都等我来了之后再说的,你这胡乱下令,放了空炮,让洋人嘲笑我们射术不精倒在其次,浪费了大量军需,却误了我的军机,这比帐该怎么算?”

    “这……这……”辰光听了聂士成的责问,一下子恢复了文官的怯懦,他不知该如何作答,只是一个劲儿的摊手,说,“大人,真要是怪罪,我这也是好心办坏事儿啊,至少,您不在的期间,这洋人就是没攻上来,这天津卫还在咱的防备之中,就冲这一点,我就有功无过啊!”

    “呀呀呸!”聂士成不顾自己的官体,一口浓痰啐出,只说道,“好一张灵牙利口,竟敢说自己没有过错!左右,把辰光给我上绑!”

    聂士成的手下多是惯战的好手,早也已经看不惯辰光了,他们个个儿龙精虎猛,手中的绳子,瞬间就把辰光绑了个结结实实。

    “把辰光给我带回营地,中军帐门前狠狠打上二十军棍!”聂士成说道,“不,打三十!”

    “嗻!”众兵丁听了这消息,心里别提多高兴了,他们拽着辰光,一路小跑就来到了营区。

    执行军法的兵丁,自然也是痛快。什么打板子的规矩、打板子的分寸,全然不顾。他们摘下绑在辰光身上的绳子,把辰光绑在长凳子上,脱下他的裤子,用木棍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顿狂擂。用上的力量,一棍却能顶十棍。打到十几棍,行刑的兵丁,浑身就被汗水浸透了。

    打人的兵丁都被累的如此,那这辰光还受得了么?

    刚开始的时候,他还干嚎几声“哎哟”,挨了五六棍,已然疼的昏死过去。

    可令如山倒,即便是人死了,该打的三十军棍,也一棍不能少。

    这顿板子打的辰光,屁股上的肉也烂了,肉里的骨头也碎了,鲜血汩汩直往外冒,好在他皮糙肉厚,有不错的耐受力,这顿板子真没把他打死。

    行刑已毕,众人把辰光从板子上摘下。自然有兵丁,拽住辰光的肩膀,像拖死狗一样,把辰光拖回到他的帐篷中。自然有军医上门,给辰光的烂屁股上药、疗伤。

    辰光浑浑噩噩,时而迷糊时而清醒,熬了三个时辰,终于再也无法忍耐。伤口的剧痛阵阵袭来,他只能趴在床上,却动弹不得。

    “来人啊,来人啊!”辰光高声喊着自己的心腹。

    “大人……”心腹走到他身边。

    “给我准备笔墨纸砚,给我摆在床头!”辰光眼含热泪,高声叫嚷着。

    “大人,您这一身伤刚刚涂满了药膏,刚刚结痂,您可千万别动!”他的手下心腹还算忠诚,劝解着他,“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您可千万别纠结这朝朝暮暮的事情,真要是伤口崩裂,再度出血,伤就更麻烦了!”

    “少废话!大敌当前,他要战死了,就便宜他了!”屁股大腿说不清是哪里疼,辰光扭曲着面容,咧了咧嘴,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控诉道,“我现在就要写折子参他,我要写折子参死他!这臭当兵的,拿我不当人物?让我受此奇耻大辱!不报此仇,我誓不为人!”

第293章 挂印封金() 
哪个时代,都有坏人;哪个时代,也都有好人。

    不同点在于,在一个好的时代,好人有成长的土壤,而坏人逐渐窒息;而在意个坏的时代,“好人没好报”,坏人则可以不断的壮大实力,变本加厉的行事。

    就在辰光趴在床上,洋洋洒洒写了几千字的诉苦折子,并把这折子托最信赖的下人递解到京城之时。零零星星的战斗,已经在天津卫打响。

    上回书分析过,虽然名为“联军”,但真正愿意出兵和朝廷对抗的国家,是沙俄和倭国。但首先打响第一枪的,却是英吉利。

    试想,这其实也不是意外。

    困在租界的洋人联军仍然孤立无援。义和拳和武卫军,又对此孤军形成内外夹击的合围之势。大势已去,这部队眼睁睁就要全军覆没。但这队援军终究是英吉利的海军将领西摩统辖。真要是在英吉利的统领下,各国的队伍被全歼,那对英吉利而言可以算是奇耻大辱。

    所以,天津卫的城墙下,开起第一枪的,却是英吉利的官兵。

    是时,已经有大量的英吉利援军由大沽口登陆。虽然后世统计,英吉利的兵力并非最多,但他们登陆的速度却是最快,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尽快解了西摩之围。

    这伙子英吉利的洋兵,从天津卫正南方的八里台开始攻击,一上来就来了个百炮齐发。

    英吉利的大炮,比之朝廷的大炮,虽然都为西洋所铸造,但射程、攻击力、杀伤力和破坏力都不尽相同。朝廷用的大炮,尤其是聂士成本部所用的大炮,除了原产于德国的少数之外,多为仿造。这大炮颇为硕大,射程三、四里,按说不算远,但炮弹爆炸时的杀伤力惊人,主要对付的是敌人的有生力量。

    可英吉利的大炮,就不是了。

    那些大炮的尺寸不大,但炮膛非常规整,射程却可以有七、八里,重要的是,这大炮却又分为专为攻坚、杀灭有生力量、大面积破敌等不同的用处,专炮专用,有十分的力道。

    英吉利的第一波炮火打响时,聂士成正在中军帐给诸家手下分派任务。他听到有大炮轰击的响声,瞬时还有些不解。

    “辰光刚挨了板子,你们怎么还敢擅自炮击敌人?”聂士成朝着终将呵斥。

    “大人,没人敢开炮,我们都没下令!”主将陆续回答。

    听到这回复,聂士成心里已经明白了,既然这炮声不是己方部队射出的,那定然是敌人射出的。这群联军何等的精明,他们可不会如同辰光一样发空炮,既然人家轰击了,那炮弹定然会击中目标。

    “小心啊……”聂士成只高声喊了一句,他的声音,便被巨大的炮火声所掩盖。

    几十枚、上百枚炮弹,朝着天津卫的南城墙、聂士成的营区所在地袭来。

    “敌人来袭,准备反击……”周边已经闻到了弄弄的硫磺味,聂士成知道,这炮火是为了消灭有生力量的,一旦轰击中目标,浑圆的炮弹会即刻爆炸,破碎出成百上千个铜屑,轰死众人。而猛烈爆炸时的高温、浓烟,也会烫死、呛死不少的手下。

    “准备……准备接敌……准备……准备反击……”聂士成身着戎装,已经把金盔戴在头上,他抽出腰刀,指了指天津卫的城墙,说道,“众家将军,随我一起登上城楼一观!”

    英吉利的大炮,轮番射了一顿饭的功夫,这才停止。硝烟散尽之时,聂士成已经登上了南城墙的最高点,向天津卫的城外张望。

    一望不要紧,却让聂士成大吃一惊!

    只见,三千多士兵,分成三个方阵,分别从正南、东南、西南三个方向,向这天津卫的南城门攻来。这些方阵各自竖起了英吉利的旗帜,虽硝烟仍有弥漫,却格外显眼。

    “传令官呢?传令官呢?”聂士成问道。

    “在……”身边的传令官同样一身戎装,他到了聂士成的身边,单腿搭腔,微微一拜,浑身上下一阵叮当响动。

    “马上给炮兵传令,告诉他们,瞄准了这伙子洋人,给我使劲轰!”聂士成说道,“之前那个挨了我鞭子的令官,他心里不是觉得冤枉么?你给他带句话,带我的原话,告诉他说,如果他能把这伙子洋人轰跑了,我聂士成亲自前往,负荆请罪!”

    “嗻……”传令官得了命令,即刻启程,他高举着传命的金牌,边跑边喊,“十万火急,军令在此,十万火急,军令在此……”

    眨眼的功夫,这传令官已经消失在慌张的人群中。

    “都给我守好了阵地,敌人人数不多,断不至于慌张!”聂士成站在城楼上,手擎军刀,高声的喊着,“倘若有一人没听我令擅自朝城下开枪,我聂士成严惩不贷,以军法惩之!”

    “嗻……”众兵将皆是高声的答道。

    己方本部,传来了隆隆的炮声,这炮声甚是密集。

    聂士成抬头看去,见不到炮弹,却见一条条灰烟,分割了天际。这样的灰烟越来越多,在天空中划出了一条条、一道道的斑驳,终于,那重在杀伤的炮火,在英吉利三股方阵中央、边缘、周遭爆开。

    相隔甚远,聂士成从怀中抽出了望远镜,向战场中张望。圆圆的镜筒中,呈现出了让他吃惊的一幕。

    虽然炮火陆续击中了战场上的洋兵,但洋兵仍然进退有法,他们迅速隐藏在炮弹轰出的坑道中,少数有个别的兵丁向城墙的方向恐惧的放枪。领头的官兵却伸出大拇指,眯着眼测了测距离天津卫城墙的距离,迅速组织了这无谓的攻击。

    “敌人与我们距离尚远,谁也不许开枪!”聂士成在震耳欲聋的炮火声中,发出了自己的命令。

    敌人被困在了原地,动弹不得,他们后方,也发起了新一轮的炮火攻击。

    这一轮的炮火,却全部瞄准了天津卫的城墙。

    聂士成只感觉自己的脚下如同地震一般不稳,他一时站不住,趔趄了几下,将将要摔倒。身后,却有一只有力的胳膊,搀扶住了他的胳膊。

    “大人,前线危险,还是我来盯吧!”这人在聂士成身后,高声喊着。

    聂士成听这声音,回头观瞧,却发现,搀扶自己的不是旁人,正是让自己最信任的管带宋占标。

    “你不在你的营区守着,来我这里干嘛?”聂士成见了宋占标,心里好生欣慰,但他突然发现,一旦宋占标擅离职守,宋手下的兵丁也将群龙无首。

    “放心吧,大人!”宋占标满脸的自信与欣慰,对聂士成说道,“您把我们训练的很好,大家进退皆有度,攻守自有法,有没有我在,是一样的!大家知道您老打起仗来不要命,也都愿意让我来这儿辅佐保护您!”

    “屁话!”聂士成一把推开了宋占标,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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