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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镛慕侠传-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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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我们手头一共有多少拳民兵马?其中有多少,是身手利索的,胆子大的,心明眼亮的,敢于跟着咱一起闯龙潭虎穴的?”韩金镛问道。

    “我现在有大概四千,真说上阵临敌是好手的,大概还剩八百左右。过去能到一千五,但打着打着折损了将近一半。我补充招募了一些,但现在还没有练出来,只能算是凑数!”曹福田说道。

    “我手里有六百精干强悍的精兵!”张德成说道,“剩下的,只能说是过得去。”

    “我手里只有女兵,但女兵也能上阵打仗!”林黑儿说道,“能和你们并肩作战,有膀子力气的,大约要有四百余人。”

    “洋人的一把长枪,大概重量在六斤左右,一箱子弹,重量在三十斤。火药燧石,一箱大概也要有三十斤。一个人背两把枪,再扛一箱子弹或是一箱火药燧石,算起来……”韩金镛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帐,说道,“算起来,我能给大伙儿搞到两千杆枪,九百箱子弹,九百箱火药燧石。”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这是要从洋人身上偷来吧!”李存义听了半许,终于明白了韩金镛的意图,他心里有些迟疑,说道,“可是,韩金镛,你得明白一点,现在盘踞在天津的洋人,甭管是德意志、法兰西、美利坚、西班牙,甚至是倭寇,都没有这么多枪支弹药的存量。而一旦分兵,我们的力量又达不到可以压制的效果,强行的偷,便是明火执仗,而明火执仗,在那些洋人集中的火力面前,是不会取胜的!”

    “师伯,谁说我要去偷洋人的枪了?谁说我要去向洋人打劫了?”韩金镛微微摇头,说道,“虽然那样可以此消彼长,但我与洋人未见一阵,不知敌我虚实而强行攻之,十有八九便是亏本的买卖。亏本的买卖,我可不做!”

    “不去偷洋人的枪……我的军师,你吞了熊心豹子胆?”曹福田微微颔首,自言自语的分析着,突然间明白了韩金镛的意图,抬头问道,“小伙子,难不成,你要去偷朝廷?”

第241章 熊心豹胆() 
吃了熊心,吞了豹胆。

    曹福田忖度了韩金镛心中之意,现下终于明白了他心中所想。

    “好小子啊!你这是冒天下之大不韪!”曹福田似有些埋怨的态度,只说道,“你要知道,咱打洋人为了什么?咱打洋人就是为了扶清。现在,却要从朝廷手里偷东西,偷他们打洋人的东西,你是不是疯了?”

    “对啊!对啊!对啊!韩金镛,我知你心思缜密,但在这一点上,我们心中都有不同态度,这事情不能做,更做不得。”张德成也是微微摇头,对着韩金镛说道,“你年轻,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年轻人有年轻人的处事方式。我们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是能接受你的奇思妙想的。但这事儿,却不能如你愿。要知道,义和拳之所以能在山东一带发展,然后进入直隶,现下到了天津、北京,根源都在于朝廷对我们的不助亦不缴的态度。如今我们去挑战朝廷的权威,那就成了骑在他们脖子上拉屎。要知道,真事儿办不得!真要是办了,那我们义和拳,便是自绝于朝廷。到时候,真会成了朝廷的眼中钉、肉中刺,那我们生存的空间就全都没有了啊!”

    “嘿,好小子,我知道你有胆儿,这事儿这么干,就对了。他们跟不跟你干,我不管!”曹福地心智天真,倒没有他大哥曹福田,拳友张德成这样的多疑,只是盯着韩金镛,说道,“反正,你一声令下,我曹福地绝对听你的,你指哪里,我曹福地就打哪里。如果做不到,我提头来见!”

    “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儿!你懂得什么!”曹福田怒视着自己的胞弟,只恶狠狠的瞪了一眼。

    曹福地立刻有些打蔫。

    “李大侠,您是怎么想的,您倒是说句话啊?”曹福田见李存义依旧是脸上带笑,心中无虞的样子,知道现下能劝的了韩金镛的,只有他,于是对李存义问道,“这事儿咱不能办,您说是么?您是怎么想的?”

    “各位,别着急啊!稍安勿躁!”李存义双手下压,示意曹福田、张德成、林黑儿、刘呈祥和曹福地等诸人安静下来,待众人皆把心中的疑虑讲出后,这才把众人目光引向韩金镛,说道,“这事儿究竟能不能干,如果能干,究竟怎么干?这事儿咱说不明白,得问他不是么?我觉得,韩金镛不会做出引火烧身的事情来的!”

    “几千年了,维系咱华夏发展的核心,实际就是两个字,‘中庸’,强调的是‘忠君爱国’,强调的是自己为朝廷献身,而朝廷可以在自己的身上予取予求。诸位,你们自己排着胸脯,自己问问自己,是不是这样一个想法?”韩金镛说道,“可如今世道纷乱,早就不是这个样子了!往大里说,这天下有能者居之,有德者居之;往小里说,即便是这些最优秀的资源,也应该是有能者得之,有智者用之。我说这话没有丝毫骄傲的意思,只是说,在当下的时局中,我们更应该强调的是弱肉强食。诸位,你们可别以为这是个贬义词!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一个国家只有在有能者、有德者的掌控之下,臣民才会安然无虞,安居乐业;同理,优势资源只有在有能者、有智者的手中,才会发挥最大的效用。”

    “你这话说的不错,可是,我们的本领,说归齐是不如衙门中的兵勇啊!”曹福田看了看张德成,两人各自摇头,张德成说道,“实话实说吧,在我的队伍中,确实有百步穿杨的猎手,擅用火枪。可是,这样的人少之又少,我们用枪,并不如清兵更熟练。”

    “我是会用枪的,长枪短枪都会用。说实话,要讲战场上杀人取胜,这用枪确实是个好方法。”曹福田也附和,答道,“问题是,会用枪的人太少了。与其用枪,还不如舞刀弄剑来得更直接。”

    “那样,义和拳的队伍人就越打越少了!”韩金镛说道,“为眼前计,英吉利、法兰西、德意志、沙俄、甚至是倭国等国,派驻在我国的兵力并不多,交手时,即便我们的火器吃着亏,但单纯靠‘人海战术’,也能在战局上取胜。可是,如果未来各国派驻在中国的军力增加了呢?如果我们有一万人,他们有九千九百人,这仗还怎么打?即便我们敢打,我们能打,可是,这损失的沟壑便会越挖越深。一旦我们陷入危机,清军会给我们帮忙么?清军中,又有多少人能为我们驰援解围?说句实话,诸公扪心自问,现在的清军,满八旗、蒙八旗中,有多少人还能上马持缰,马上征战?说句实话,请诸公扪心自问,近年来,他们打过多少场胜仗?仔细一算,估计一只手五个手指头都能数过来吧?兴许,朝廷带兵打仗取得的胜绩,尚不如您曹氏两兄弟和张德成这些年的战绩!那一杆杆好枪,在他们清兵手中用,能人尽其才物尽其用么?他们知道怎么用这先进的武器打胜仗么?这么好的火器,落在他们手里,不就浪费了吗?”

    韩金镛的一席话,让众人的心中都有些松动。

    “可是,我们出手从朝廷的手里偷东西?这可行么?”张德成有些患得患失,说道,“这消息一旦走漏出去,那朝廷所有的矛头都对准了我们义和拳,这赖以吸纳拳民的太平土壤,就消失了啊!”

    “非也非也,不然不然!要想办成此事,却也不难!”听闻张德成提问如此,韩金镛知道,自己这份大礼,张德成是有心收下了,不但张德成准备收下,曹福田也准备收下了,他故弄玄虚,呷了口水,单挑眼眉瞟了张德成、曹福田和林黑儿一眼,这才继续说道,“兴许,朝廷还要感激咱,兴许,朝廷还要嘉奖咱。非但不会归咎于我们,兴许,还会给我们些银钱做奖励。即便没有银钱,至少也给咱树一面碑,发一面锦旗!”

    “真的假的?孩子你这蒙我们了是么?”曹福田听了韩金镛的话,心中更加不解,“哦,照你所说,我们拿了朝廷的东西,他们非但不怪罪我们,还得嘉奖我们?”

    “您就甭客气了。这不是‘拿’,就是‘偷’!”韩金镛说道,“但偷有偷的艺术,偷有偷的门道,偷有偷的方式方法。如果就只是直接去偷,谁还不认识几个偷儿?你们又邀请我韩金镛入伙献计为何?”

    “我说,我的军师,你打算怎么办?说来听听?”曹福地听了韩金镛这一席话,心里就跟躺被窝里吃凉柿子一样痛快,他站起身,走到韩金镛身边,不顾年龄的代差,与韩金镛勾肩搭背问道,“你这一席话说得我太痛快了,太解气了。说真的,往后我就跟着你干了,你觉得怎么样?要不然,我给你当保镖得了!咱会使铁砂掌,铁砂掌练的熟,出手狠,下手快!”

    “我的二将军,我又不是文弱书生,要保镖作甚!”韩金镛也笑了。

    “哟,对哈!”曹福地这才想起来,不足一个时辰之前,自己刚刚败在韩金镛的手下,自己这一败着实是有些丢人,好在看到这一幕的只有自己的大哥,自己还不至于这么难为情,“对对对,我的小军师不仅有脑子,更有身手,我差点把这茬口给忘了!且说,你究竟打算怎么办啊?你划出道道来,我曹福地肯定照办!”

    “我的二将军,具体怎么偷,这可是天机,天机不可泄露,泄露了,就有可能行不通,反正,现在不是下手的好时机。我回来算计一下,算出好时机,提前三天通知你!”韩金镛说道,“这事儿,离开了你,还真办不了,还真行不通!”

    “少侠客,我这胞弟,为人轻浮无甚城府,虽懂些拳脚但为人莽撞,往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把事情交给他办,他能办妥么?”曹福田微微摇头,提示韩金镛,要了解曹福地的为人。

    “别说,这事儿要想办妥,还非得需要二将军这样的人物。他这份脾气,与生俱来,别人假装也装不像,假装也装不出来!”韩金镛说道,“他还真是咱能获取这两千杆枪,九百箱子弹,九百箱火药燧石的关键所在!”

    “嘿,我的大哥,听见了么!”曹福田听了韩金镛的话,格外的高兴,他兴高采烈的把自己的腰带往紧处勒了一勒,只说道,“您不信我,咱这小军师的话,总该相信吧,您弟弟我绝不是无用之人。咱必须有咱的用武之地。”

    “这……也罢……那我们就都听小军师的军令了!”曹福田无可奈何,只得点头,他一边说,一边在怀中摸索,只片刻功夫,就掏出了三枚鎏金的金牌,硬塞到韩金镛手中,说道,“少侠客,这三枚金牌,是我特意托人打造的,是咱义和拳的军师印信兵符,有了这三枚金牌,天津卫、天津近郊的拳民、人马,统统由你来统领,胆敢抗命,万死之罪!”

    韩金镛见这鎏金的金牌,毕恭毕敬的双手接过,仔细的打量了一番,这才放入了怀中。

    “我们红灯照,也听你韩金镛的!”林黑儿走上前,向韩金镛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说道,“我没像曹将军这样,给你准备了兵符印信,但有我林黑儿的一句话,就够了!赶明儿个我就散出口风,你韩金镛是我‘黄莲圣母’的结拜兄弟,在‘红灯照’,你说的话就是我说的话,你下的命令就是我下的命令!”

    “接下来,我们要干些什么呢?”张德成见韩金镛的计策已经基本得到了大家的同意,身份已经得到大家的接受,深感欣慰,他问道,“既然寻找火器这事,暂时记不得,那咱接下来一步,要干些什么呢?”

    “你们的任务,是各回各家,点齐人马,抓紧训练!”韩金镛向曹福田、张德成、林黑儿说,然后,顺手一指,指向曹福地,说道,“我的任务,是先把二将军的性命救活!”

第242章 死期将至() 
前文书说了,作为天津卫义和拳的领袖,曹福田有个胞弟,这胞弟叫曹福地,若论拳脚能耐,远在曹福田的水平之上。

    但这胞弟曹福地,有个最大的问题,就是他的心智不全,倒不是说这人痴傻呆捏,只是他多年来神力加身,习惯了直来直去,为人处世少有圆滑世故,极少动心思琢磨问题。一来二去,大伙儿都了解了曹福地,也就纷纷不和他一般见识。

    可这曹福地,毕竟是练“铁砂掌”的,这铁砂掌是门深奥的功夫,但家资不足,不可一练。具体原因,前文书讲了,这里也就不再赘述。

    韩金镛翻墙跃脊,进入“吕祖堂”的时候,恰遇曹福地铁砂掌的偷袭。交手的电光火石之间,韩金镛便看到了曹福地那两支掌心黑乎乎的肉掌。

    再听说曹福地联系插热砂已经有些年头,心里已经明晰了主意。

    既然现在暂且没有义和拳的公务,不如及早让曹福地把这体内的铁毒化解了。铁毒化解之后,他这一双肉掌的掌心,便再也不会泛出乌突突的黑色。

    哪知,当韩金镛说出要把“二将军”曹福地的性命救活时,曹福地却放声大笑。

    “哇哈哈哈哈,我说,我的军师,你这番话,我不是头一次听到了。上一次跟我提的人,是你师伯!”曹福地说,“要这么看,你们真是师徒俩,连看人的方式都一样,都认为我中了铁毒。可我问你,你见过中毒之人,一顿饭吃三斤面条吗?你见过一顿能吃四张烙饼、两斤牛肉的中毒之人吗?你见过中毒之人,上阵临敌,还能奋勇当先,浴血奋战的吗?想必是没有吧!没有,就好办,因为没有,就证明你们错了!要说也是,谁都不是全才,谁都不可能医学、算学、武学、国学、计谋样样精通。你韩金镛纵然是厉害,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怎么,您也看出来了?”任凭曹福地说出了大天,韩金镛对他反而是不理不睬,此刻,他把目光投向了自己的师伯李存义,只问道,“他这掌心之毒,我看经年累月,很难化解了,非得用猛药才行!”

    “猛药都未准可以救他的性命了!”李存义说道,“早在咱出发询问那‘温凉玉’一案之前,我就把这中毒之事和这二将军提了,给他写了个方子,都是解毒、化毒的良药,他日日服用,兴许有个三年两载,能排清体内的铁毒。但现在,怕是大罗金仙都难救了,他这铁毒,毒性日深,现在真怕是已经到了难以为继的程度,估计对他的阳寿已经有了大损!”

    “即便如此,能解毒也比让毒性就在体内发散强啊!”韩金镛说罢此话,把目光对准了曹福田。

    曹福田不是读书人,不知道这毒性的厉害。他之前听李存义提过胞弟中毒之事,见胞弟生龙活虎,全然没放在心上。此刻听这师徒俩的对话,心里有些嘀咕,手足情深,他或是真有些后怕了,这才问道:“我说,李大侠、少侠客,我这弟弟,真中毒了?中毒还如此之深?”

    “怕是如此!我一试便知!”韩金镛点点头,对曹福田说道。

    可话虽然如此说,曹福地焉能就范。

    “欸!我可跟你你们说,你们甭过来,过来小心我揍你们!”曹福地还真有些执拗,犯起了牛脾气,他双掌立于胸前,摆了个以逸待劳、防守当先的架门,说道,“说我中毒了,我不信。我这身能耐厉害着呢!我这身力量根本用不完,哪里看我像个中毒之人?让我天天吃药,这我可不干!让我天天吃药还不能喝酒,那活着还有什么劲!”

    “别啊,我说,兄弟,都是为你好,你得听劝!”张德成见曹福地的架势,有心相劝。

    “少给我来这套,这事儿不是出在你身上,你怎么说都成!”曹福地听了张德成的话,双眼一瞪,如同牛眼一般,“让你天天不喝酒,你乐意啊!”

    “嗨,这不是为了你好么!”张德成索性不再多言。

    “我给你瞧病,都不行么?咱尽量用更适合的法子给你解毒,争取让你能隔三差五喝一顿酒解馋!”韩金镛迈小步走上前,对着曹福地说道,“更何况,义和拳里,老多事儿还指望着由你来办了,你这万一真中了毒,我们找谁去!”

    “那也不成!让我办事儿,你随便交代,让我喝那苦口的药汤子却不能喝酒,这个却不行!”曹福地脖子一梗,脑袋一摇,死活不答应,“再过来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怎么着,你还要跟我动武么?”韩金镛见曹福地这架势,却笑了,他说,“今儿还就今儿了,我非得瞧瞧,你到底中没中毒,中毒有多深。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嘿,我说小军师,你再过来,我可不客气了,我可跟你动手,我揍你了!”曹福地说道。

    “你?”韩金镛脸上的笑意更浓,只说道,“想揍我,你揍的了吗?”

    韩金镛此问,直把曹福地问了个哑口无言。刚刚被韩金镛摔了个“背口袋”,虽然没受内伤,但浑身上下皮肉仍是有些酸痛。曹福地纵然是心智不全,也绝不是个不知轻重之人。他知道,自己打不了韩金镛,贸然抵抗,还真会吃亏。刚刚那次和韩金镛动手,吃了亏,姑且只有自己大哥看见,不算丢脸。倘若现在当着众人的面,再跟韩金镛动手,再吃了亏,大伙儿可就都看见了,这丢人可就丢大了。一时间,曹福地有些踟蹰不前。

    “这……”曹福地说道,“我打不了你,可你也别逼我!”

    “这样吧,二将军,你要是非不让我给你验毒,我就不给你验了。”韩金镛眉头一皱、眼珠一转,计上心头,他说道,“这样吧,我有一套法子,自己就能给自己验毒,这你能接受吗?只是这种自己给自己验毒的方法,未免有些太过残酷,我怕你不敢啊!”

    “谁说的,就没有我曹福地不敢干的事情!”曹福地一下子就中了韩金镛的激将法,此刻,他不吃葱不吃蒜却吃了“将”,说道,“你不给我验毒,那就好,我自己个儿给自己个儿验。怎么验,你说吧!”

    “好,那我可就说了,那我可就做了,我说二将军,学着我的动作来!”韩金镛点点头,右手食指中指双指伸直并拢,指点向前,第一下,先点指在自己的心窝处,微微用力向内一戳,问道,“怎么样,这动作你敢做么?”

    “这有什么不敢,你看着!”曹福地照猫画虎,学着韩金镛的样子,把双指戳向自己的心窝,这一戳,他用上了不小的力道,直把自己胸前的皮肉戳的生疼,“嗬,别说,学你这一戳,还真他娘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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