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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镛慕侠传-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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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旭,岑前辈,您住了吧!依我看,您到现在依旧没和我们交底!”韩金镛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了,他眉宇间微微显露出一丝不快,说道,“既然江湖中人肩膀一边齐,您又有求于我们,就该实言相禀,可现在,您的实话只说了一半,最关键的,一句未提!”

    “怎么,娃娃,你不信我的话?要知道,现下你师父在这里,你师伯在这里,纵然你是王义顺的外孙,纵然你曾和周斌义学艺,这里也没有你说话的地方!”岑旭岑远志听到韩金镛所言,微微皱眉,只是冷峻峻的盯着韩金镛,拍起了江湖前辈的老腔,说道,“我所言非虚、句句是实,我观你读书不少,颇有些博文广知,但你若是不讲老幼尊卑,凭空质疑我,我自是不会答应!你若是心里有不快,忍着,这里还轮不到你讲话!”

    岑远志话说至此,用手点指韩金镛。他那手兴许是被人斩去手指,只剩下残肢,可即便如此,用残肢点指韩金镛,再配上他那冷峻的面容,仍让众人不寒而栗。

    “怎么,岑前辈,被我一语道破了玄机,心里不快了?”韩金镛见状,却笑了,他说,“纵然是我口不择言,您也该原谅我这江湖后辈年轻啊,怎么一言不合,便以江湖地位压人?殊不知,您越是表现的如此,便越证明我的判断正确!”

第184章 危机将至() 
且说,死牢之内,已经多年远离江湖的“飞云无影”岑远志,娓娓道出了自己与“七星龙渊剑”的一段渊源,道出了“七星龙渊剑”不出手,自己便难再回归江湖的苦衷。

    李存义、张占魁和尚云祥对岑远志之言颇为信服,唯独韩金镛却对岑远志之言有些质疑。

    韩金镛的质疑一出,岑远志顿时有些恼羞成怒。他不知道这个年纪轻轻的青年,是如何生出了熊心豹子胆敢反问自己,更不知自己这一番肺腑之言,究竟在哪里有所保留。

    “岑前辈,您且消雷霆之怒、慢动虎狼之威,不必太急着多虑,我的意思是,您如果不告诉我们这‘七星龙渊剑’在哪里,我们又怎能相信您所言是实非虚?”韩金镛此刻倒显现出沉稳,他说道,“说一句公道话,您老别过意,您在江湖中的美称是‘飞云无影’,以小巧之能最擅长,说白了,您就是个贼。我们都是老百姓,没有什么过人的本领,所以万事要打起一万个精神,尤其是在这‘温凉玉’一案尚未得破的情况下,再生出个‘七星龙渊剑’的悬案,想来会把这滩水搅得更加浑浊。可我们现在又无法分神,去向江湖求证此事的真伪,所以,除非您以实言相禀,告诉我们这‘七星龙渊剑’究竟在哪里,否则我们是断然不会为您出手此奇珍异宝寻找买家的!”

    “孩子啊,谁说我寻找买家了?我只是想把这绝世神兵出手!”岑远志说道,“你说的没错,我是个贼,我最擅长的本事是小巧之能,用的兵器是小片刀‘摇山动’。所以,我的身手决定了,即便我寻得此宝,却又与此宝无缘。‘七星龙渊剑’既然得以借我之手,重见天日,就该再遇明主,辅佐高人创立一番事业。实话实说,千金万金在我这里,不过是举举手就散给穷人了,我现在与其是想把这绝世神兵卖了,倒不如说是要给这绝世神兵找一个有缘的主人,就如同关云长座下赤兔马、赵云腰间的青釭剑一样,有个正经八百的归宿!”

    “那您觉得这‘七星龙渊剑’的归宿在哪里?配得上此剑的高人又该何处去寻?”韩金镛追问。

    “一切都在‘缘分’二字。既然你们师徒四人能够因‘温凉玉’找到我,那么,这‘七星龙渊剑’的缘分,定然与这‘温凉玉’相连。”岑远志说道,“去吧,在这里逗留,即便留的再久,掘地千尺也找不到‘温凉玉’的下落,你们还是去之前提到的地方访查吧,多走走、多看看,兴许这‘温凉玉’的下落,就在你们疲累之时多走出的一步,在你们困倦之时多看的那一眼!”

    死囚牢的大门,“吱呀呀”的响过了一阵,吃过了酒、喝过了汤,浑身伤痕的冯吉庆,再次被锁在了死囚牢内。冯吉庆忍住伤痛,手扶着栏杆,眼巴巴的看着李存义、张占魁、尚云祥、韩金镛和岑旭岑远志的背影远去,知道自己能否得以活命、能否得以洗脱冤屈,全在这几人身上了。

    “我说,几位前辈、后辈,咱干脆就此别过了,我虽然是‘牢头’,可毕竟是朝廷的钦犯,即便在这监牢狱里再横行,国家的王法管着,我仍是不敢迈出大牢一步,咱就此别过。”岑远志说到此处,在张占魁、李存义的耳边轻轻耳语,说道,“一定要替我寻得与‘温凉玉’有缘之人,寻得此人,我必然把神兵相赠,到时候,没有官司一身轻,纵然是浑身披挂满了刑具,以我的能耐,要从这牢里逃出生天,又哪有能拦得住我的人在?拜托两位了!”

    李存义、张占魁二人听了岑远志的话,心里好生蹊跷,可既然是江湖中人所托,既然是侠盗所托,便要有个瞩目。听了岑远志的话,李存义和张占魁各自点头,只道让其放心,他日必会有个说法。

    且说,师徒四人从监牢里出来,对案情已经有了个大概的了解,终于要启程,免不了向衙门口、官面的人道别。官面儿的话已经说得差不多了,李存义、张占魁又到何五喜门下拜访了拜访,领了百十两银子的路费盘资,拿了盖有李鸿章的印信。

    隔日,出发之前,师徒四人又去与岑旭、冯吉庆告别。

    “四位,多余的客套话我就不说了,此次你们要真能查访出真凶,替我洗雪了冤屈,那对我冯吉庆,便是再造之恩。”冯吉庆说道,“即便此次无功而返,也是花了自己的时间和精力,替我解决难题,我冯吉庆也依旧是一躬到地,心里满怀感激。这客套话,我就不说了,只能日日吃斋、天天念佛,给你们多做些功课,保佑你们能够马到成功!”

    岑旭对他们启程倒是不太感冒,只是在张占魁耳边微声说道:“别忘了我交代给你们的事儿,替我好好踅摸踅摸。我那‘七星龙渊剑’虽然着急出手,倒不为了多赚钱,主要还是为了帮这剑找一个好归宿。需知,这剑韬晦已久,早已经到了该出鞘的时候。但如若您只是为了让它出鞘而出鞘,它便只是一把剑。如果我们为了给他找个好主人,宝剑配英雄,兴许它便真能开辟一个时代。”

    岑旭这话说的懵懵懂懂,直说得张占魁找不到重点。

    听到这里,张占魁只能似懂非懂的看了看岑旭、看了看李存义,又看了看李存义的徒弟尚云祥。

    可岑旭的话虽然说与张占魁听,可目光,却已经炯炯的看向了韩金镛的方向。

    韩金镛此刻到已经没有了昨日的玄虚,他只是朝着岑旭岑远志的方向笑了笑,自此没有了任何的回应。

    “小兄弟,我问你,王义顺真的是你外公么?周斌义真的教过你功夫?”岑旭向韩金镛问道。

    “区区不才,然也!”韩金镛轻声对岑旭说道,“外公是我启蒙的恩师,他替兄传艺,怹的大哥是‘大刀张老爷’张源。我真正磕头拜师的师父就在您面前,是张占魁。这次拜师正式摆枝,‘引师’正是外公的大哥‘大刀张老爷’张源,‘保师’是我外公王义顺。‘代师’是周老师、周先生周斌义!”

    “得嘞,虎父无犬子,强将手下无弱兵,你韩金镛得众名师指点,将来必定有个好前程,我现在只能巴望你此行有收获,讨得个好功名!”岑旭站在张占魁身边,眼望着韩金镛说道,“希望你此行不亏你的名声,对得起你这一位又一位的名师,真能有所收获,安安稳稳的返回这里!”

    “这孩子刚刚学艺,我只盼他此行能涨些阅历,亲历江湖凶险,此外别无所求!”张占魁听岑旭言罢,只能轻声说道。

    “时间不早,时辰正好,再客套也得启程,道别终须上路!”岑旭听罢张占魁之言,只怔怔的看着李存义,说道,“我岑旭前些年亡命江湖,为的终究是个虚名,只希望你们不为虚名,不为江山社稷,却为咱江湖道上的朋友义气。我岑远志说句实在的话,我只希望你们平平安安的启程、顺顺利利的归来。”

    “好兄弟,咱既然都是江湖道,那便肩膀一边齐。我们只要有一分力,便绝不会使出八成!”李存义见这客套话已经说到家,见这道别已经言无可言,只是静听说道,“这此一行不知前路如何,只希望我们真能为这‘温凉玉’尽一份力,只希望我们真能领到中堂大人的花红。说我们为了江湖道的义气,即是;说我们为了花红贪财,亦然。办事不成,不算无能。如果我们侥幸找到了‘温凉玉’,那是我们为了花红费尽周章;如果我们找不到‘温凉玉’,还请诸位兄弟不要怪罪才是,总是我们经师不到、学艺不精,缺乏对全局的把控。”

    “嗨,哥哥,您就别客气了!”冯吉庆听李存义话说至此,直一个劲儿的摇头,“如果京津直隶、华北地区,您试图四人真找不到这‘温凉玉’了,那便是我冯吉庆命中当有此劫,我认了!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我冯吉庆绝不怪罪诸位。到时候,今生欠下的情分,我无从报答便来世补,我冯吉庆无论如何也不是个知恩不图报之人!”

    “那得嘞,我们便也不说别的了!兄弟,常言道,青山不改,露水长流,他年相见,后会有期,你就等着我们的消息吧!”张占魁往李存义的方向看了一眼,示意时间不早,终将启程,兄弟、师徒一行四人这才与众人挥手作揖道别。

    书中且云,我们有话则长、无话则短,李存义、张占魁、尚云祥、韩金镛师徒四人,自此与众人道别。

    他们四人乘跨雕鞍,人歇马不歇,只几日的路程脚力,却已经从直隶,抵达了河南南阳埠的地面。南阳是冯吉庆最初发现异样之城,试图四人只愿能从南向北一路访查,寻找到有关“温凉玉”的蛛丝马迹。

    且说,南阳自古是史书记载的中原重镇,此刻却已经如同天津卫一般,有了洋人的足迹。但有了中堂李鸿章的手谕,李存义、张占魁、尚云祥、韩金镛师徒四人,在古城内驭马疾驰、有恃无恐,即便有兵丁拦截,只见印信,无不战兢放行。

    且说,这南阳古城共四面城墙,分四门分辨通衢东、南、西、北四向,从明朝初年延续至大清,这东门名延曦,南门名淯阳,西门名永安,北门名博望。师徒四人架马疾行,只盼能在疾行找到端倪。东门、南门、西门,三门均无兵丁大胆拦截,唯独到了北门,路遇较真之人。

    “停下,你们几个人特意的猖狂了,东、南、西三门,全都是策马而过,到了北门,你们必须要停下了!”守城兵顶没穿号坎,但腰间系着的腰刀,代表着他们是靠衙门的俸禄,在此守城的兵丁衙役。

    见有人阻拦,李存义颜色更变,只从胸前的口袋中再次掏出了李鸿章的兵符印信,他左手持缰,右手举着这醒目的印信,对众喽啰喝道:“嘟!你们这些有眼无珠的奴才,不认得我手中之物么?”

    可这些守城的兵丁却丝毫不为之所动,他们“嘿嘿”冷笑几声,只冷漠的说道:“你这废物,如果你们几个是平头老百姓不懂规矩,因为家里真有急事驭马疾驰而过,说几句客气话,兴许我们还就真让你过了!可你们都不是此地人的口音,又手持这清狗的印信,实在是冲了我们的肺管子!我给你们撂个底儿吧,纵然我们不过是守城的喽啰小兵,但在北门这儿,你们要是真拿朝廷的势力、拿这兵符印信虚无缥缈的东西压制我们,我们还就真胆敢不放在眼中!”

    话说至此,这几个身着号坎腰系佩刀的喽啰,竟然不分三七二十一,拔刀向李存义的坐骑砍来。刀锋所向,眼睁睁就要把李存义胯下马的马腿砍断。

    初抵南阳便遇险,眼见刀锋凛凛却无从阻拦,危机将至,这一下,可急坏了李存义身后的尚云祥。

第185章 寒门冷羹() 
上一回说道,李存义、张占魁、尚云祥、韩金镛四人,各驭快马,一路从直隶赶至河南境内,到了南阳埠的地面。

    行至南阳古城,师徒四人非但没有下马,反倒自恃李鸿章中堂的印信势大,架马疾驰而过。

    这四人,仿佛有意要在南阳埠制造些影响,策马行在古城中。在名为延曦的东门、名为淯阳的南门、名为永安的北门,守城的兵丁远远的见了李中堂模糊的兵符印信,均不敢横加阻拦。唯独到了名为博望的南阳古城北门,却被守城的官兵持刀拦下。

    “嘟!你们几人,特意的大胆了,信马由缰在我们南阳古城疾驰,不知道我们这里是何处所在么?不懂得王法么?不知道规矩么?”一个为首的守城兵丁喊道。

    “呃!”李存义在官场混迹已久,当然知道如何树立官威,他在马背上正襟危坐,居高临下的冷峻呵斥,“嘟!嘟!嘟!你们这群有眼无珠的奴才,不认得我,也就罢了,难不成,不认得我手中之物么?我告诉你们,这是李鸿章大人的兵符印信!”

    “得了吧,你这般如此沽名钓誉之徒,我们见得多了,此刻真若是放你们走了,你们兴许回到乡里便会卖弄,说是用个假冒的兵符,就骗过了南阳城的守军!”守住博望门的南阳守军,见李存义、张占魁、尚云祥、韩金镛试图四人策马前行,走得越来越近,索性抬出几架精钢打造的拒马,挡在城门的门口,说道,“你们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真弱惹恼了小爷我,我一刀斩断了你的马腿!”

    话已至此,这喽啰竟然不等众人下马,抽刀出鞘、朝着李存义的坐骑砍来。刀锋所向,甚是惊人。纵然是这兵丁身手一般,纵然是他手中的佩刀没甚力气,可手中的兵器,终究是明晃晃的钢刀,如果此刻,李存义眼睁睁的看着刀锋已至,而不施任何格挡,自己胯下马的马腿,非要砍断。

    初抵南阳便遇险,眼见刀锋凛凛,危机将至。这一下,可急坏了李存义身后的尚云祥。作为李存义名下最得意的弟子,这些年,尚云祥可没少从李存义的身边血能耐。江湖上的名声虽然有些是虚名,但这虚名、好名声,不会凭空降临到头上。

    说时迟,那时快,尚云祥催马挡在了李存义的马前,刀未出鞘,只用带着刀鞘的佩刀,朝着那兵丁的刀刃处轻轻向上一格挡,那兵丁手中泛着寒光的锋利佩刀,竟然脱手,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想着古城墙的门楼上房飞去。

    南阳古城的城墙修的颇为坚固,北门处的门楼,高度至少要有十丈,可这喽啰的佩刀被尚云祥震飞后,竟然丝毫没有下落之势,竟然向上蹿了十几丈后,才缓缓下落。

    刀招惊奇不惊奇,权且放在一边,尚云祥这一招只露出了些许神力,已然惊呆了众人。不但是众兵丁,即便是身在一旁的张占魁、韩金镛师徒,权且在自顾自的忖度:“尚云祥这一招使的确实是好,如果是我,能否把那兵丁的佩刀弹出十几丈高?”

    见危机已经解除,李存义故作假嗔,朝着尚云祥的方向瞪了下眼睛,这才假意松开丝缰,凭空伸手朝天上拜了拜,说道:“哥儿几个,你们挑的这理,确实不为过,事发突然,我们确实没有提前修书置信,也难免你们没有得到消息!麻烦跟你们的县太通禀一声,就说,今有两江总督督标把总前来断案,还请他出来迎候!”

    众衙役均被尚云祥刚刚这手把刀震飞的能耐惊呆了。

    这阵子,有的人假意向前,实则时刻准备逃匿;有人躲在人群后面,不帮钱场帮人场;有人干脆把腰刀还匣,只在当场怔怔的呆着。

    “你这人,说话特意的不动脑筋了!”刚刚抽刀相向的领头喽啰,顾不上跑到一旁捡刀,只是把刀鞘在手中擎了擎,姑且当做壮胆,他试探的问道,“既然是两江总督督标把总,就应该是在两江地面上办案,怎么端的跑到我们河南来了?怎么端的到我们南阳埠的地面上来了?你这不是越俎代庖么?”

    “我说兄弟,哥儿几个既然都在公门里,自然明白公门的道理。我虽然是两江地面办案的官人儿,但此次接办要案,跨省行事,命令自然是从上风下来的。甭说是我、你们县太,即便是巡抚来了,看了我的兵符印信,也得规规矩矩的照办,丝毫不敢有半句怨言!”李存义见这带头的兵丁还是有疑问,又驭马靠近了些,他把自己手中的兵符印信在那兵丁面前晃了晃,说道,“如果你要是还有疑问,还是叫你们管事儿的出来吧!”

    这领头的兵丁听了李存义的话,又看了看李存义身边的尚云祥。看了看这师徒身后的张占魁、韩金镛。眼见得此行四人各自乘跨高头大马,其中一人刀不出鞘只一格挡便把自己的佩刀弹出十几丈高,他思忖自己这“三脚猫”的功夫必然抵不住其中任意一人,于是只得点点头,说道:“大人,非是我无礼,而是这几天上边确实有交代,说是从我们河南到山西、直隶境内,在黄河渡口一带发生了惊天的大案,让我们着实的小心,我们不敢违抗,这才加了警惕。您说您是官人,可是您这一行人,没有一个是穿着官服的,我这才斗胆前来查验!”

    “这不怪你,我们这一行,随是官差办案,可本身的身份也有江湖人的元素,说是为朝廷办案也行,说是来寻访江湖朋友也可以。但我既然拿的是朝廷的俸禄,就该公事公办、先公而后私,你还是先给我通禀一声吧,我就在这里等着你!”李存义说道。李存义说。

    “嘿嘿,大人,实不相瞒,这南阳城,您要从东、南、西三个门走,看守的兵丁全都是衙门里的,领的也是朝廷的俸禄和月供。”这兵丁抖了抖自己的衣服,说道,“唯独我们这博望门,看门的兵丁都是私家的,平日里的人吃马喂、我们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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