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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镛慕侠传-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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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北上的时候,打开了锦盒,然后把‘温凉玉’的真情实景展现在大家面前,只为了告诉大伙儿,经此大变,‘温凉玉’依旧安然无虞,给我的兄弟们一个更大的希冀!”

    “好吧!”张占魁听了这话,悠悠说道,“既然你的话已至此,既然你当时已经确认了‘温凉玉’安然无虞,那我且问你,这第二次危险,又是在何处发生的?究竟是谁,再次分散了你的注意力?”

    “第二次是在开封的时候,仍然是在河南境内,是时,我们沿着官道一路向这东北方向行进,路上却遇上个意欲行拙至的老人!”冯吉庆说道,“不怕你们笑话,我虽然忠于朝廷,该有个铁石心肠,为了任务不择手段,但私下里,我却是个皈依的居士,我的信仰让我必须有一颗菩萨的慈悲心,最见不得的就是有人要行拙至。因此,遇到此事,我终究是要管一管的。料想那老汉已经把绳圈套在自己的脖颈之上,我来不及询问大家的意见,一马当先冲在前面,在那老汉踹翻板凳的同时,一刀斩断了他脖颈之上的绳索,把他总上吊自杀的状态钟解救了出来!”

    “这就是你所谓的第二个蹊跷事了?”听了冯吉庆的话,李存义“嘿嘿”冷笑了一声,说道,“适逢乱世,这欲行拙至、上吊自尽的老人,无外乎老无所依,田产被占、儿女被欺、欠下赌债三层原因,你们救一个老人,却也不是蹊跷事。”

    “是啊,您这说法,我能同意!”冯吉庆说道,“可是蹊跷之处却在于,这老汉上吊的位置,不在路边却在密林深处,上吊之前,似乎在等着我们一行车队经过,我们未来之时,他没有发声;我们途经之时,他没有发声;单等到我们已经路过了这一段,他突然大放悲声,口中高声哭诉诸如‘这世道没法活了’、‘欺负老实人欺人太甚’、‘穷其一生没能保护好家里的’、‘活着不如死了’之类的苦诉,凄惨之处,让我们似乎可以推断出他想要自尽的意图,不得不停下车架和队伍,留下精干的兄弟保护在‘温凉玉’周遭,我亲自到密林中一探究竟!”

    “这么说,你那时就已经断定,这欲行拙至之人,是要故意拦住你们的去路了?”张占魁问道。

    “当时我们当然无法判定,我只觉得,虽然不是朝廷里有名的文臣武将,可为百姓伸冤的责任,自然也是担在肩上的。尤其是我又有这个一心向佛的信仰。所以,这苦诉实在是扎心窝子,让我不得不停下脚步,去密林中一探究竟!”冯吉庆说道,“这一次,我是亲自前往的。但我唯恐其中有诈,于是我命极端亲信之人,把盛放着‘温凉玉’的锦盒,死死的抱在怀中。当我解救了那老汉之后,回到车队当中,又交出了钥匙,命令这极端亲信之人,再次打开了锦盒,把‘温凉玉’展现在大伙儿面前,示意这‘温凉玉’仍未丢失!”

    “且住了吧!”“鬼见愁”听了冯吉庆的话,大声的呵斥道,“既然两次所谓的遇险,这‘温凉玉’仍旧没有丢失,那这‘温凉玉’丢失,定然是发生在第三次遇险之时!”

    “兄弟,你虽然自己承认是‘江洋大盗’,但这几日下来,你对我的关照,我是看在眼里、记在心上的,姑且可以说,你是我的好兄弟,我自然不必隐瞒。我过堂、受刑,每一幕你都是亲历者,我说的每一句话,你都或真切、或模糊的听到了,你该相信我的!”冯吉庆对“鬼见愁”说道,“第三次遇险之后,我分明也打开过那锦盒,锦盒之中的‘温凉玉’仍在。可是,在我确认‘温凉玉’仍在的当晚,当我在睡前再次打开锦盒的时候,那‘温凉玉’却被人掉包,彻彻底底的失踪了。锦盒之中,再也见不到那国家至宝,只留下了一个新鲜的刚刚采摘的大冬瓜!”

    “那是在哪里?”李存义问道,“你究竟是在哪里发现‘温凉玉’被人‘偷梁换柱’的?”

    “那是在黄河渡口!”冯吉庆说道,“我发现‘温凉玉’被人掉包,是发生在黄河渡口。在此之前,我三次打开了锦盒,三次打开了一百二十八道机关消息的精密锁头,‘温凉玉’始终都在我眼前!”

    “冯大人,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韩金镛忖不住了,他微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对冯吉庆、也对所有人说道,“我觉得,冥冥之中,好像有人故意让您打开精密的锁头,把‘温凉玉’示于众人,为的就是让您告诉大家,这‘温凉玉’仍然未被盗走,为的就是,让贼人始终对这‘温凉玉’保有足够的饥渴!”

第181章 不言自明() 
三次遇险,冯吉庆三次把“温凉玉”示之于人,为的是让大家看到“温凉玉”安然无恙。

    可韩金镛听了这期间的对话和介绍,却发现了其中的蹊跷。在李存义和张占魁尚未发问、尚云祥脑子尚未转过来的时候,已经急匆匆的发问,说道:“我认为,冥冥之中,好像有人故意让您打开这一百二十八道机关消息的精密锁头,只为让您把‘温凉玉’示于众人,为的就是让您告诉大家,这‘温凉玉’仍然未被盗走,为的就是,让贼人始终对这‘温凉玉’保有足够的饥渴!”

    听了这话,冯吉庆自己深深倒吸了一口凉气。

    “实不相瞒,这位少侠客,经历了多日连续不断的过堂和用刑,我心里也暗暗的有这么一个想法,只是缺少事实和证据的佐证!”冯吉庆说道,“你这话不假,可是,有什么证据能够确定你说的是真的呢?你觉得,谁会这么做?”

    “那还要先请您跟咱们说说,您这所谓的保镖途中,第三次遇险,究竟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韩金镛问道。

    “简单的说,第三次出事是在新乡,就在黄河渡口的边上,算起来,此地是山西、山东和直隶的交界处,筑堤治理水患要占用农田,三省的百姓为了占用谁家的农田打的不可开交,因此有了群斗的势头。这其中,以山东和直隶的农民,矛盾最盛,我们经过之时,眼睁睁的,两省的百姓就要产生械斗。而此时,两省的官员又孱弱无能,无法控制百姓,我们只能出手相助!”冯吉庆说道,“为了确保这械斗不会发生,我不得不抽刀出鞘,斩了其中几个事主祸头,这才安稳住人心,却发现,这事情其实被别有用心之人怂恿鼓动的!”

    “你是怎么发现其中这机缘巧合的?”张占魁问道。

    “因为,如果是自发的矛盾,那一言两语往往难以化解;如果是被别有用心之人怂恿鼓动的,只需擒贼先擒王,让更多人见到鲜血,然后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疏解,大家自然会明白其中的道理。”冯吉庆说道,“更何况,这治理黄河水患,本就是有利于山西、直隶、山东的大事,各省百姓都会从中获益,因此胡闹,反倒有些没有远见了。各省、各县、各村的士绅,这点道理实际上还是明白的。无论是谁,也无法对抗天灾,但制止人祸却简单的很!”

    “冯大人,您自己所言这途中遭遇的三险,已然明白的很,事已至此,还需要我们把其中的道理讲的更明白么?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当事则迷、旁观者清,这事情其实简单的很。您的意念只不过被锢在原地,因而没有发现其中的蹊跷。其实,这蹊跷就在眼前,稍加分析,便能得出结论!”韩金镛听到此处,微微含笑的摇了摇头,说道,“这道理是显而易见、不言自明的!”

    “少侠客,您的意思是什么?”冯吉庆听了韩金镛的话,若有所思却又不知从何处想起,只能试探的如此问道。

    “您且姑且想一想,深深的发觉记忆深处的每一个蛛丝马迹,好好的想一想,这途中遭遇的三次所谓的‘险境’,其中的当事人,与您头一次在南阳初遇的那一伙江湖人,是不是有类似之处?”韩金镛问道。

    韩金镛的话,令冯吉庆虎躯一震,纵然是他浑身伤痕累累,此刻也顾不得周身疼痛。

    张占魁和李存义却各自欣慰的点了点头,赞成韩金镛此次发问,问道了节骨眼上。尚云祥年龄更长,却算是韩金镛的师哥,现下也带着慈爱的表情看着韩金镛,面露出信服的神采。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少侠客,您这一问让我豁然开朗!”眯着眼睛思虑了有一阵子,冯吉庆双眼瞪得滴流圆,他轻轻点了点头,对韩金镛佩服至五体投地,说道,“南阳那伙人的长相,化成灰我也忘不了!途中这接连三次遇险,事发突然让我实在是疏于戒备,现下却相通了!原来,自始至终,觊觎我们此行护送‘温凉玉’的,都是一伙人!”

    “兴许不是一伙人,兴许是一伙人。冯大人,我不希望您在万念俱灰的时候,把我一时的猜测当成救命稻草,”韩金镛说道,“但冯大人,如果您之前所言不虚的话,胆敢偷盗您护送的‘温凉玉’的,极大可能是一伙人,这一伙人沿路之上一直在给您做局,让您逐步放下心来、放松警惕,把注意力集中在周遭的突发事件上,而属于对‘温凉玉’的保护。”

    “小伙子,你放心吧,我确实是绝望了,但即便在绝望之中,即便我已经厌世想要终结此生了,可我毕竟是个习武之人,有习武之人的倔强和气节,更不会在如此关键的时候,胡乱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冯吉庆的话是说给韩金镛听的,双眼此刻却看向了李存义和张占魁,他说,“你的猜测或许是大胆的,或许是让人难以置信的。但在当下,你的猜测却让我一下子抓住了事情发生、发展的本源。在南阳的驿站门口,那个贩卖针头线脑的妇女、那个假装售卖豆腐脑的老汉、那个制售烧饼烤饼的小厮、还有做鲜货水果生意的青年,之后确确实实又出现过,只不过他们换了身装扮,换了一种出现形式,竟然蒙住了我!是我一时失察,是我这大半辈子的英名毁于一旦!”

    冯吉庆说到此处捶胸顿足,他发现自己这些年的江湖经验,甚至不如一个小伙子的凭空一猜。

    “行了,您也别自己埋怨自己了,他们不打无准备之仗,摆明了是要坑你来的,当事者迷、旁观者清,别说是你了,即便在江湖中摸爬滚打多年的我和张占魁,遇到此事时兴许都要着了道!”李存义说道,“现在,我们还是商量商量对策吧!既然原凶已经不言自明,我们必须要去访一访了!”

    “等会儿,大哥,咱还是先让冯大人把话说完、把事情讲完整了吧!”张占魁拦住有些心急的李存义,说道,“冯大人,您还得继续回忆,你必须得告诉我们,您究竟是何时发现‘温凉玉’被人掉包的?”

    “黄河渡口!”冯吉庆说道,“经历过途中的三次险境后,我们决定尽快雇佣一艘渡船,哪怕就是一叶扁舟、一艘小渔船,也要尽快过河,进入直隶境内,远离之前的是非!可小周离岸后,在黄河的惊涛骇浪中摇摇晃晃,我却发现,这锦盒中出现了蹊跷。”

    “什么蹊跷?怎么回事儿?”李存义问道。

    “‘温凉玉’本市一块奇石,祛掉皮子后,被知名的玉雕工匠打造成一块温润的玉石,为了保留这至宝的本真,工匠并没有把‘温凉玉’雕刻成具体的花纹图像,而是借助着玉石本身的纹理,细致进行打磨,形成了一个方形的整体!”冯吉庆说道,“所以,纵然是这黄河水势滔滔,上下摇摆不定,也绝不会令锦盒中的‘温凉玉’左右翻滚。”

    “过了黄河,进入直隶地界,我担心至宝有失,不愿再向前进,力主就近投店。最终,我们留在了距离黄河岸边最近的驿站。既然得以休息,大家都围坐在炕上说话歇脚。我却深感不安,把大家都支出了客房外,只一个人,点燃一盏明灯,趁着夜色在灯下查看。这一看,心简直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一层锦盒、二层锦盒,除去了表面的明黄色布袋,这锦盒中哪里还有‘温凉玉’?只留下了一个硕大的冬瓜!”冯吉庆说道,“见了这一幕,我的心一下字就冰冷到谷底。我不愿相信,寄托了张大人全部希望的‘温凉玉’,在我的手上失窃,更不愿意相信,自己竟然在这一刹那有了如释重负的表现,仿佛在说,‘幸好,这‘温凉玉’终归还是丢了!”

    “我还有另一个大胆的假设,盗取这国家至宝的,到底是不是那群江洋大盗,在您的队伍中,是否有手脚不干净的兄弟?”张占魁问道,“冯大人,您可别怨恨我脏心烂肺,可是,我做过相关的统计,这监守自盗的事情,发生几率远大于有贼人精心策划的几率!”

    “张侠客,您与我不过是萍水相逢。您能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帮我查访这一案,我打心眼儿里感激您!”冯吉庆说道,“但是,如果张先生再把这‘温凉玉’的失窃案,归咎于我手下这帮兄弟的话,那你们还是不要查访了。我宁肯自己就这么含冤而死,也不愿意因此毁了他们的名声!他们即便偷走了我的‘温凉玉’,令我祸及妻儿被株连九族,我也绝不会后悔!为官多年,我没给兄弟们带去多少升官发财的机会,但自视,我做出的每一个决定都终于自己的内心,忠于自己的选择!兄弟们陪着我没享受过几天纸醉金迷的生活,但彼此间的信任,却如同饮酒过后带来的畅快淋漓,却将在很长时间里,影响着我的生活。”

    “大人,我只是一个大单的猜想假设,您没必要如此的激动!”张占魁问道。

    “不是、这不是激动,而是一种无条件的信任!是对我们行伍文化的信任,一种源自义气、用经年累月的鲜血和伤口积累起的信任!”冯吉庆说道,“我挑选的每一个人,都是经受过惊涛骇浪选择,和我一起经历过大阵仗的兄弟!这其中,绝对不会有人反水!你这是多虑了!这个可能性,以后决不可再次提起!”

    对案情的漫无目的的猜测,对各种或然性的考量,令冯吉庆刚刚兴奋的心,突然间又暗淡下来。

    可更令他胆战心惊的,这才刚刚开始。

    地牢那条冗长幽深的甬道里,断断续续传来沉重的脚步声。这脚步声的回响由远及近,一声声传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这脚步声突然之间有一种摄人心魄的力量,令冯吉庆不由得一惊。

    “怎么,你们还带来别的来帮忙的朋友了?”有一狱卒条件反射般的问道,“将要到这死牢里来的人,还有谁?”

    “没有啊,我们没带来别的朋友!”李存义说道。

    这脚步声越来越大,让大家暂且搁置了对案情的讨论。脚步声每每传来,都令大家心中一次次惊厥。

    尤其是冯吉庆。他周身的伤口,本能般的又开始剧痛。每一道伤口,都如同被撒了盐一般。

    无论如何,破案的希望就在眼前,他不可不愿意看到,刚刚出现的希望,就这样被即将到来的陌生人终结。

第182章 无妄之灾() 
上回书说道,死囚牢里的一班英雄,被甬道里传来的沉重脚步声,激起了警惕的心境。

    来的人究竟是前来与冯吉庆讨论案情?还是高层又派来了其他人,前来给冯吉庆动刑?即将走到大家面前的人,究竟是敌是友?一班人又该以如何的态度、如何的反馈,面对这个即将到来之人?众人思忖着,终究拿不出个确切的方案。

    面对即将到来的未知,众人的脸上,都显露出了一丝惊惶的神色。

    只有“鬼见愁”,他看到众人如临大敌的架势,有些无语、可发一笑。可对于一个在牢里“熬刑”出了名的“牢头”,笑容嫣然没有足够的威慑力,愤恨的咒骂相对而言更合时宜。

    “他妈的,虚惊一场,我道是还有谁来,却是刚刚被我们放出去采买的人回来了!”

    “‘鬼见愁’,谁来了啊?”冯吉庆问道。

    “给你送饭的人来了!”“鬼见愁”答道,“你吃不了酒肴,更不能多饮酒,这是在牢里跑腿的狱卒,把稀食采买来了!你们自己抽鼻子问问!我感觉像是花椒油炝锅的素片汤!你冯吉庆也算是官面儿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你们其他人亏了还算是成了名的侠客、少侠客,竟然为了一碗外卖的素片汤如临大敌!”

    巷道幽深而晦暗,脚步之人行至切近,身形终于完全清晰,此人不是别人,确如“鬼见愁”所言,正是刚刚被他差遣出去买稀食的狱卒。

    这狱卒采买来的稀食,也正如“鬼见愁”猜测的那样,确实是一大碗用花椒油和白菜叶炝锅的素片儿汤。

    “趁热喝吧,冯吉庆,一会儿汤汤水水都被面片儿吸回去,这碗热汤就没法子喝了!你既然不能喝酒,就赶紧的,以汤代酒敬敬我们!”“鬼见愁”端起酒杯,对李存义、张占魁说道,“别光顾着说话聊天,该喝酒的也得喝酒。即便这是大牢、是死囚牢,可我们依旧个个都是大活人!今朝有酒今朝醉,有这,还怕什么!”

    “鬼见愁”不等旁人,自己已经扬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喝罢了酒,“鬼见愁”的酒杯并没有撂下,他只是静静的用他那张恶狠狠的脸,看着张占魁和李存义,等着他俩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说实话,这不是喝酒的好环境、更不是喝酒的好场合,可看着“鬼见愁”如此殷切,张占魁和李存义断然不会辜负这一番好心,杯中酒泼进嘴里,辛辣有余醇香不足,他俩如同喝药一样,把酒一口咽下。

    “我跟你们说,我只说掏心窝子的话,既然冯吉庆自己已经能够确定,在南阳遇到的那伙人,和在许昌、开封、新乡的人是同一伙,那基本就已经确定了,真正实施过偷盗的,就是那伙人!”“鬼见愁”瞅了瞅李存义,又瞅了瞅张占魁,说道,“我同意这小孩儿的话,这个推断,显然比‘内鬼’一说可能性更大,也更有说服力。”

    “可是,这‘温凉玉’在新乡仍在,在许昌、在开封、在新乡更是经过开箱检验,尤其是在新乡,新乡城与黄河渡口只是咫尺之遥,短途之内,又是何人、以何方式盗走的这‘温凉玉’呢?”张占魁问道。

    “偷盗之法里,有‘偷梁换柱’,这之前韩金镛曾经提过。当时,咱们也都赞成韩金镛的推断!”李存义说道,“但现在看来,那贼子使用的,却不是‘偷梁换柱’的方法了,看起来,更像是‘偷天换日’!”

    “嗯嗯嗯,八成是‘偷天换日’!”“鬼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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