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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工大唐-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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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地喜悦不仅体现在言语举止上,吃饭也很快,比起平时快了许多,胃口不错。

吃完早饭,郑晴叫人把木炭搬出来,有好几十斤重。郑晴叫人备车,派人给送去。

临走之前,郑晴在陈晚荣耳边轻声问道:“陈大哥,要是伯父伯母问起来,你怎么说?”忽闪着眼睛,很是担心陈晚荣说漏了嘴。

“我就说我昨晚上给一个美丽的仙子缠住了。”陈晚荣开起了玩笑。

郑晴喜悦不禁,在陈晚荣胳膊上轻拧一下:“你坏透了!”

陈晚荣哈哈一笑,跳上马车,作别郑晴,回家去也。

望着消失地马车,青萼凑到郑晴耳边,压低声音问道:“小姐,你不去?”

“得等会嘛!”郑晴脸上带羞。现在就双进双出,那多羞人。

青萼捉狭起来:“迟早要见到公婆的!”

“你这小妮子,找打!”郑晴不依,举着右手,追着青萼满园奔走,银铃似的笑声响个不住。

陈晚荣刚回到家,就给陈王氏逮个正着,问道:“晚荣,昨晚上你去哪里了?我们等了你半晚上呢。”

瞧着她那副关心模样,陈晚荣很是受用,笑道:“娘,我去袁掌柜那里做东西,给袁掌柜拉着喝酒去了。一不留神,就喝多了,等我到了郑府,实在是走不动了,就在郑府客房睡了一宿。”

这不算假话,最大的问题就是语焉不详,陈王氏打量着陈晚荣,不象说假话,相信陈晚荣不会骗她,笑道:“你也真是的,害我们好担心呢。还好,是郑府。以后不许这样了。”

陈晚荣应一声,只见陈老实搓着双手过来,眼睛特别明亮:“晚荣。你也有喝醉的时候?不容易啊!”

在他地印象中,陈晚荣是海量,数次与陈晚荣斗酒都是输得一塌糊涂。陈晚荣能醉倒,那太难得了,要他不惊奇都不行。

“酒量再好,总有醉的时候。袁掌柜的酒量不醉,不小心就醉倒了。”陈晚荣继续圆谎。

陈王氏说正事了:“老头子,别说这些没斤两的闲话了。晚荣。你那罐子要怎么收拾?摆在那里不好看呢。”

氧化铜还没有清理,是该清理掉,才好接着做硫酸,陈晚荣捋起袖子:“我来处理。”

“晚荣,你酒醉了,精神头不好,娘来清理。”陈王氏一仍如旧地护着陈晚荣。

陈晚荣摇头道:“娘,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这东西还得我来清理。”这是实话。她不知道防护办法,一个不好要是中毒了,那就大麻烦了。

“小心点哦,做不了叫几个人帮忙。”陈王氏叮嘱一句,这才离开。

陈晚荣找来一个旧罐子,再找来一把旧铲子。这才拧开盖子,只见罐底一层厚厚地黑灰色固体,正是氧化铜。把铲子放下去一铲,松动一大块。只几下功夫就全部铲松动了,小心地铲到旧罐子里,盖上盖子,免得污染环境。

把罐子搬到灶台上。再去屋里弄来砸好的胆矾,倒在罐子里,铺平整,拧上盖子,用湿布把边缘塞住。

把稀硫酸倒在盆里,端出来,用砖头支起。调整好位置。准备工作就算是完成了。只需要升火就可以做了。

抱来柴禾,正准备升火。只听青萼的声音响起:“聪明人,你真好,准备工作做得这么好,要我不想谢你都不成。”老实不客气走到灶前坐了下来,抓起柴禾,开始升火了。

郑晴很自然的走到陈晚荣身旁站着,仿佛偎着陈晚荣是天经地义似的,笑盈盈的打量着陈晚荣:“陈大哥,我们没迟来吧?”

“刚好!”陈晚荣应承一声。

青萼把火升起来,走到盆边,拿着棍子在盆里轻轻搅动,问道:“聪明人,是不是过一会就要这样搅动?”

搅动是为了防止局部浓度过高,加快反应速度,过一阵搅搅就好,没什么技术含量,陈晚荣点头道:“算你说对了。”

“知道啦!这里有我,聪明人,快去砸胆矾吧,再不砸就没得做了。”青萼催起来。

这不是她该决定地事情,居然越俎代疱了,陈晚荣有点想不明白。不过,她这话有道理,陈晚荣只得依从:“有劳了!”径自进屋去了。

郑晴跟着进来,把门关上,打量着陈晚荣,卟哧一声笑出来了。陈晚荣终于明白青萼的意思了,那就是要给他们创造二人世界。

一边干活,一边和郑晴这个大美人说些情话,谈些趣事,真是享受,陈晚荣没有理由拒绝,挪过凳子:“你坐。”

郑晴顺从的坐了下来,陈晚荣把另一张凳子移过来,坐到郑晴身边。对这安排,郑晴非常满意,忽闪着妙目,明亮极了。

拿起一块胆矾,放到陈晚荣的木板上,郑晴再拿起一块,放到自己面前的木板上,轻轻砸了下去。

就连干个活都如此有情义,陈晚荣乐了,一边干活,一边瞄着郑晴。今天的郑晴与往日不同了,身上闪发着一种发自内心的活力。

“伯母,你找谁呢?”青萼地声音从外面传来。

“青萼姑娘,有没有看见晚荣?”陈王氏回答。

青萼不答所问,反问道:“伯母,你找他什么事?”

这是在提醒陈晚荣,小心别给陈王氏抓个现形,有什么私密事赶紧收起来了。谈情说爱还有人望风,这感觉真好。郑晴妙目含情,打量着陈晚荣,卟哧一声笑,脸带羞色。

“郑老爷子来了,找不到晚荣,他人哪去了?”陈王氏皱着眉头。

郑晴一听这话,哪里还顾得羞涩,打开门,快步出去:“伯母,爹来啦?”

陈王氏一瞧之下只见郑晴与以往大不相同,喜悦不禁,走路象一阵风,好象踩着风火轮,脸上还带着羞色,心想真是怪了,她是这怎么了?看见陈晚荣从屋里出来,恍然大悟,原来两人躲在屋里享受二人世界地甜蜜。

她是过来人,自然不会揭穿,一本正经的回答:“来了好一阵呢!”

“爹!”郑晴叫一声,小跑着着去了。

陈王氏瞪了陈晚荣一眼:“还不快去陪郑老爷子,在客厅奉茶呢。”

第二卷 发家之路 第六十章 老妈把关

才和郑晴有些进展,就给人搅了,郑建秋来的真不是时候,你能晚点来么?陈晚荣给搅了好事,心里埋怨不已,仍是不得不面对现实,应一声,快步去了客厅。

刚到客厅门口,就听郑建秋爽朗的声音传来:“丫头,你这是怎么了?眉梢儿上都带着喜气,是不是捡到宝贝了?给爹说说,是什么宝贝?”

不是捡到宝贝了,是爱情滋润的,陈晚荣在心里代郑晴回答。郑晴娇俏的声音传来:“爹,你胡说甚呢?人家是见到爹高兴嘛!”

陈晚荣进去,抱拳行礼:“见过老爷子!”

郑建秋忙放下手里的茶杯,站起身来还礼道:“陈小弟,来得冒昧,请恕唐突之罪!”

“老爷子说哪去了,这本来就是您的家,您说这话就太见外了。”陈晚荣照着礼节说话,末了就开始撒谎:“适才有点事缠身,老爷子驾到,未曾迎迓,还请老爷子见谅。”

适才两人躲在屋你侬我侬的,享受快乐的二人世界,哪里有什么事了。却给陈晚荣说得煞有介事,仿佛他是日理万机的大忙人似的,郑晴再也忍不住了,卟哧一声笑出来,忙紧抿着嘴唇。

郑建秋本就觉得女儿今天与以往大不相同,看见郑晴看着陈晚荣脉脉含情,脸上带着羞色,恍然大悟,语含深意:“丫头,你一个人在家,要是没地儿去,就到陈小弟这里走走。陈小弟人本份,你伯母伯父都挺疼你,就不用一个人闷着了。”

知父莫若女,郑晴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是在鼓励她和陈晚荣多接近。脸上洋溢着喜色,欢声道:“爹。知道啦!”

抱拳行礼,郑建秋笑道:“陈小弟,晴儿多所叨扰。还请见谅。”

这可是大好事,陈晚荣心中所愿,抱拳回:“老爷子言重了,郑小姐知书识礼,心肠好,对我帮助不少,我感激还来不及呢。”

以往说这话,都是当套话听的。今天听在郑晴耳里,却有异样感受,很是受用,不由得挺挺酥胸。

两人叙礼完毕,重新落坐。郑晴笑盈盈的:“爹,您歇着,女儿给您煮茶去。”

郑建秋忙拦住:“这丫头,这又不是家里,别没规没矩的。”

郑晴右眼有意无意的冲陈晚荣一闪。陈晚荣明白她的意思,笑道:“老爷子见外了,这也是您的家,郑小姐要孝敬您。这不应该么?”

郑建秋鼓励两人多接近,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郑晴打从心里高兴,要好好孝敬下,陈晚荣要不予以支持,就不是陈晚荣了。

两人一唱一和,郑建秋看在眼里,笑道:“这丫头。拗不过你。”哪个做父亲地会不喜欢女儿的孝心?言来颇多喜悦。

这是默许了。郑晴穿花蝴蝶般,迈着轻盈地步子出去了。

“老爷子。这次洛阳之行,收效如何?”陈晚荣关心洛阳那边的市场,开口相询。

郑建秋大拇指一竖,差点戳着房顶了:“那还用说,好得不能再好了!陈小弟,我只用了三天时间就把香皂卖出去了。卖出去不到一天,主顾们就蜂涌而至,我已经接受了一千多块的预订了。这次回来,一是告诉你这喜讯,二是要找你提货。我可告诉你,这次你得给我发足了不可。要是你不同意,我不准晴儿到处蹿门!”摸着胡须,呵呵直乐。

洛阳是新开发市场,能在三天内卖光,已经很了不起了,要他不高兴都不成。

这明显是在开玩笑,陈晚荣才不会当真,笑道:“老爷子请放心,您要地货,我能不给您么?”

原因没有说,就颇奈人寻味了,理解成照顾郑建秋也成,或者有郑晴的因素也可以,就看你怎么理解了。

“这事就说定了!”郑建秋很是放心,眉头一皱,问道:“陈小弟,你把孙掌柜的酒坊盘下来,打算做什么呢?肖师傅要我给你递个话,灶头已经砌好了。他昨晚上赶了阵。本来是要亲自来说的,正好我顺道,他很忙就托我带个话。”

肖致中的效率挺高的嘛,这么快就把灶头砌好了,陈晚荣还真有点意外,笑道:“谢老爷子。老爷子有所不知,我是想用这酒做点新东西。光告卖喝的酒,也赚不了几个钱。”

郑建秋惊异的打量着陈晚荣:“陈小弟,你地眼光就这么高?孙掌柜的酒坊可是宁县最好的,在附近几个县还有些名气。要说赚钱,赚得不也算少,只是比起你做香皂是差了些。陈小弟,你要做什么东西呢?能不能给我说说?”眼里满是期待之色。

一是郑建秋对自己着实不错,不能却他这情面。再者,和郑晴的情感发展得很好,更不能违了他的意思,陈晚荣笑道:“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想做一种新酒,这酒很烈,不是给人喝的,可以用作其他用途。”

郑建秋一副急于知道的神态,陈晚荣好人做到底,不等他追问,率先说出来:“我是想做一种麻醉剂,郎中用的。人要是受了重伤,疼得受不了,可以用这麻醉剂把人迷晕过去,然后再接骨续筋,能减少痛苦。”

“和华佗的麻沸散比起来如何?”郑建秋渊博地学识起了作用,马上找到一个对比。

虽没比较过,结果早就有了,陈晚荣笑道:“略胜一筹。”这是谦虚的说法,陈晚荣的一贯风格。

郑建秋再一次体现了精明的头脑:“陈小弟,真要这样地话,你又抓住一只生金蛋的金鸡了。我给你说,你真要把这东西做出来,要得最多的不是民间,是朝廷,是军队。你想想,这些年来。四境不宁,经常打仗。兵士受伤的多了去了。他们的伤一般都是伤筋断骨,治起来受的痛苦很多,有你这样的好药。肯定大受欢迎。”

唐朝这些年经常打仗,死伤颇多,这药物要得也不少,这话很有道理,陈晚荣也是这么想地,赞道:“老爷子高见。。。。”

郑建秋接着出主意道:“这药做出来,可以给我,给高掌柜、马掌柜帮着卖。也能卖出去好大一部分,只是没有做朝廷这买卖划算。要是在以前,你想和朝廷做买卖,还真搭不上线,现在不同了。再荣在东宫奔走,可以拿给太子看,这事就好办多了。”

这办法是不错,不过陈晚荣可不想让陈再荣牵涉进来。现在地局势很复杂,要是真这么做了。难保不给太平公主揪着小辫子不放,笑道:“老爷子此言极是有理,等做好了再说。”

郑建秋喝一口茶,压低声音。很是神秘地道:“陈小弟,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烈酒也是很好的药物,涂在伤口上可以减少发炎化脓,好得更快。”

对于现代人来说,酒可以消毒,这是常识,唐朝连高度酒都没有,郑建秋居然知道这结论。陈晚荣不听则已。一听之下惊讶难置,脱口问道:“老爷子。您是怎么知道地?”

“我也是听晴儿这丫头说地。”郑建秋笑呵呵的道:“你要是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问问她呀。”摸着胡须,很是高兴。也不知道他是为郑晴有如此发现而高兴,还是为两人找到话题而欢喜。

陈晚荣知道郑晴会岐黄之术,就是想不到她居然研究得这么深,脱口问道:“老爷子,她是怎么做到的?”在唐朝做出烈酒,绝对要算一项创新,陈晚荣不能不惊讶。

郑晴端着茶进来:“陈大哥,她是谁呀?”把茶递给郑晴建秋,陈晚荣面前放了一杯。

陈晚荣想都没想道:“当然是你呀!郑老爷子说你发现烈酒可以治伤口。”

郑晴于陈晚荣的问题自然是有问必答,绝不藏私:“我也是偶然发现的。我们家几个佣工跟着我种花种草,一个不小心就会划破皮肉,我就用酒给他们擦伤口。擦了之后,伤口好得快些。只是有一样不好,有时效果好些,有时差些,还会出现水肿。我就想这应该和酒有关系,把酒放到火上去煮一阵子,再来擦,效果反而差了。”

酒精很容易挥发,一加热就挥发掉了,哪里还能消毒,这是常识。就这常识,郑晴也花了好多时间才想明白:“我想了好久,终于想到煮酒的时候,那烟雾的酒味更浓更烈,是不是酒跑掉了?为了证实这事,我再煮一次,扣个盆子在上面,把烟雾收集起来,擦在伤口上,效果好得多呢。”

陈晚荣不得不服她这缜密地心思,发现问题的敏锐头脑,轻轻击掌,赞道:“你真是玲珑心思,能认识你,何其幸也!”

这是发自内心的赞叹,郑晴听在耳里,喜在心头,羞在脸上,一张俏脸立时绯红,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郑建秋笑呵呵的看着,不愿爱女太过难堪,接过话头:“晴儿这丫头可也吃了个哑巴亏。还剩下一些酒,她尝了一点,结果给醉趴下了。”

干酒可以把习惯了高度酒的人直接醉趴下,郑晴这法子提浓后的酒度数不会太高,四五十度顶天了。即使这样,也不是她这个习惯了低度酒的人能承受的,醉倒也就在情理中了,陈晚荣击掌赞叹道:“你亲身相试,固然让人赞叹,可有些东西会发生改变,一个不好会中毒,更有可能送命,以后千万不要去试了。”

化学史上,化学家为了尝试合成物丢掉性命地也有,甜汞就是一例,此事不可不诫。

既可以理解成叮嘱,又可以理解成关怀,郑晴异常受用,轻轻点头:“知道啦,陈大哥!谢谢你!”

现在就这般关心郑晴,女儿一定会很幸福,郑建秋摸着胡须直乐。

郑晴叹息一声,很是惋惜的道:“只可惜没有办法制出更多的烈酒,要不然可以减轻很多人的痛苦。”

陈晚荣笑着告诉她一个好消息:“过几天,我就可以做出这种酒了。”

“真地?”郑晴一双妙目瞪老大,看着陈晚荣,惊喜不已:“陈大哥。你真厉害!这酒一做出来,可以减轻很多人的痛苦呢。”

唐朝没有酒精、碘酒、双氧水这些消毒药水。受了伤一般是用热水清洗,或者用盐水洗,其效果自然是没有现代消毒药水好。郑晴心肠好。喜溢眉梢,仿佛做了天大的好事一般喜悦。

顿了顿,郑晴补充一句:“陈大哥,做的时间我能来看么?”妙目打量着陈晚荣,很是期待。

这还用说么,陈晚荣笑道:“要是你不嫌弃烦琐地话,自无不可。”

“谢谢陈大哥,我去帮伯母做饭。”郑晴一高兴。又要亲手烧几个菜让陈晚荣品尝了。

望着穿花蝴蝶般轻快飞去的郑晴,郑建秋一脸地欣慰,长长的舒口气,放下了心事。

陈晚荣陪着郑建秋说了一阵子话,就到中午了,留他吃了一顿便饭。饭后,郑建秋要回去,郑晴虽是不舍,在陈晚荣和郑建秋之间选择了敬孝。依着郑建秋回家去了。

送走父女俩,陈晚荣回转,只能一个人做硫酸了。青萼负责升火,郑晴陪着陈晚荣砸胆矾。既干了活,又不误人生大事,多好地安排,郑建秋一到,好事一下子没了。

好在砸出了不少胆矾,可以做好几次了,陈晚荣只需要把火看好就成了。坐在椅子上,升升火。差不多了搅拌一下。过得也挺轻松地。

“晚荣,你这怎么做?”陈王氏走了过来。站在陈晚荣身边,讨教起来。

陈晚荣正向灶洞里加柴禾,没有想到陈王氏异样的眼神,答道:“加加柴禾就成了。”

陈王氏挪过椅子,坐在陈晚荣身边,问道:“晚荣,你以为郑姑娘怎么样?”

这话虽是以寻常口气说地,好象随便说说,不过陈晚荣机警过人,立即品出其中的另类味道,不答反问道:“娘,你问这做啥呢?”

“娘瞧郑姑娘对你挺有意思的,你要是觉得好的话,娘帮你想想办法。”陈王氏盯着陈晚荣,意味深长的道:“晚荣,郑姑娘这么好的姑娘,你在哪里去找?你好好想想哦。”

现在才开始发展,属于“保密阶段”,不能公开地,陈晚荣忙否决:“娘,你怎么这么想呢?她就是帮我做做活啥的,没别的意思。”

陈王氏抿着嘴唇,打量着陈晚荣:“晚荣,你脸还这么嫩?娘是过来人,哪会看不出来,就是你那木疙瘩爹也看出来了,要我找空和你说说。”

郑晴对我的好,只要不是眼神的人都能看出来,陈晚荣仍是不认帐:“娘,你们可别乱想。我倒没关系,她是个女儿家,可是于她名声有损呢。”

陈王氏再也忍不住了,卟哧一声笑出来,指着陈晚荣,很是开心的道:“晚荣,你不错哦,现在就疼媳妇了,为郑姑娘考虑了。”

这种事得水到渠成才能公布,小说里面那种几句话,几首诗就搞定一个老婆的事太夸张了,陈晚荣非常肯定的道:“娘,你都想到哪去了,做朋友不好么?”

“晚荣,既然没这回事,娘这就去给郑姑娘说,要她以后少到我们家来。我们家晚荣早就有意中人了,就是不是她!”陈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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