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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工大唐-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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桶价原定是一百文一个,两个也就省四十文,他那么红火的生意居然为了这点小钱费唇舌,陈晚荣要不是亲耳听到,还真难相信。

侃价,陈晚荣没少经历,不慌不忙:“李老爷子,您这就不厚道了。都是乡里乡亲的,您这不是在亏我吗?两个桶,四十文钱,您这样的大财主为了这点钱不怕给人笑话?”

李清泉笑容依旧,先是一长串的呵呵笑声,然后才是一番大道理:“晚荣啊,我们是乡亲这没错。可是,亲兄弟也得明算帐呐。有道是‘发家如针挑土’,养家难呀,四十文也是钱呐,这发家就得一文一文的攒,不能因为少就不要。这是生意,是生意,你懂吗?”

他这大道理要是写成家箴,用来教诲子孙后代还是挺有说服力,用来和我侃价,就有点不伦不类了,陈晚荣很是惊奇。

陈晚荣心想你既然当成生意来讲,那我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开口索价了:“李老爷子,还没给您说,这桶涨价了,现在要一百二十文一个。两个桶,你得付两百四十文。”

“你说甚么?一百二十文一个?”这一来轮到李清泉惊奇了,仔细打量起陈晚荣。

还是那般赤贫人家的典型衣着,摞着补丁的麻布衣衫。不过更多的是陌生,脸上有光泽,生气勃勃,和以前那个陈晚荣截然不同。特别是那双眼睛比以前明亮多了,透着精明,浑身上下有着一股子自信。

李清泉努力搜索记忆,心想以前那个陈晚荣要是遇到这种情况,他一定是一脸的无奈,说着好话,乞求自己看在要供陈再荣读书的份上不要压价。实在不行,他的身段会放得更低,不惜打拱作揖,就差下跪了。

敢于和李清泉对着干,针锋相对的讨价还价,就从来没有发生过。李清泉在惊讶之外又多了几分好奇,不得不刮目相看,提起中间那把茶壶筛一碗茶,递给隐晚荣:“晚荣,尝尝这茶。”

“我这还有。”陈晚荣把手里的碗扬扬。

“尝尝。”李清泉把碗再向前伸了伸。

陈晚荣心念一动,把手里的碗放在桌上,接过来喝了一口,这才叫茶嘛,有滋有味,喝起来舒服,不过离屋里那喷香的茶味还有段不小的距离,比起适才那茶好了不少。

陈晚荣想起了现代社会那些交际人士,身上带着好几种香烟,见了小人物发最普通的香烟,见了有点身份的人发稍微贵一点的香烟,要是遇到领导或者贵人那就发最好的香烟。这个李清泉,就是这种人。

“茶,上茶,上好茶!”陈晚荣哑然失笑中,念出了这句著名的讽刺对联。

李清泉明明听出了话里的讽刺意味,他脸上却没有一点变化,还是那般笑容可鞠,半眯着眼睛,晃晃脑袋道:“茶,上茶,上好茶!挺有意思的!晚荣,你甚时间学会对对子了?”

人无耻则无敌,见过脸皮厚的就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无耻之尤!

第一卷 初到大唐 第四章 推销艺术(中)

见了他那副没事似的神情,陈晚荣在心里感叹,今儿算是长见识了,遇到厚脸皮了:“哪里是对对子,随便念念罢了。”

李清泉眼光淡淡一扫,不能再装作不知了:“晚荣是在挖苦我吧?我这茶壶里有三种茶,这一把里是最普通的茶,我这里人来客去少不了,要是有个乡亲来就给一碗润润喉。这一把,稍微好一些,用来给我那些主顾喝的。这把泡的是青城雪芽,郑老爷子今儿来提货,他就好这口,我不能不给他敬这茶呀。”

想起适才遇到那位郑老爷子的派头,他一定是一个很有名的富商,要不然李清泉这种长着三只眼的商人不会那般亲热,一个劲的拍他马屁。

他居然自己把这种事说出来,陈晚荣对他这种小人胸怀不得不感叹,嘴里道:“李老爷子言重了。人分三六九等,各不相同,各有各的爱好,尤其是经商的更得把握好主顾的喜好,爱听曲的得给请个名伶,爱酒的就得给准备好酒,爱风花雪月的就给找个漂亮的红牌,郑老爷子爱茶实是最好侍候的了。”

李清泉身子猛的前倾,不再靠在椅背上,有点惊异的打量着陈晚荣:“晚荣,你怎么变了?甚时间这么有见识了?你这话不是一般人能说得出来,就算商人也未必有这等见识呢。”

作为化工企业的部门主管,陈晚荣没少陪客人,对客人的各种嘴脸烂熟于胸,这话是经验之谈,李清泉这个久在生意场上打滚的人哪有听不出其中底蕴的道理。

“李老爷子过奖了,我随便说说。”陈晚荣打着马虎眼。

李清泉提起茶壶,向一个细瓷茶杯里斟茶,壶嘴对着茶杯,一股绿色的茶水流入茶杯,一股浓香冲鼻而入,沁人心脾,陈晚荣暗赞一声好。

倒完茶,李清泉把茶壶放下,端起杯递过来:“晚荣,你品品。”

陈晚荣一瞧,只有小半杯,这个李清泉还真够抠门的。他之所以要给陈晚荣品品,不过是陈晚荣发现了他的秘密,不得不给。多了,又觉得给陈晚荣这个泥腿子喝太浪费了,这才给小半杯,意思一下而已。

对他的心思,陈晚荣了然于胸,不能接受他这种施舍叫化子的做法,没有伸手去接:“李老爷子,您的好意我心领了。我这种庄稼人喝这种珍贵茶太浪费了,还是喝最普通的就成了。我们穷人家,人穷志不短呐!”

李清泉本来就舍不得,也就顺手把茶杯放了下来,可是陈晚荣后面说的是:“这青城雪芽,我倒是听说过,有人还给做了一首诗,有一句是‘仙茗自仙家’,思意是说青城山本是仙家修炼之地,而这青城雪芽出于青城山,喝这茶的人和神仙一样清高飘然出尘,卓尔不凡。”

青城雪芽外形纤丽,汤汁碧绿清澈,是难得的名茶,不仅唐朝有,就是现代也有,陈晚荣没少陪四川客户,听他们说起过,陈晚荣也就记下了。

这个郑老爷子是李清泉最大的主顾,好的就是青城雪芽。天下名茶何其多,郑老爷子独好青城雪芽,与其说是爱茶,还不如说是爱慕青城山的仙名。青城天下幽,自古就是修道之士荟萃之地,这句“仙茗自仙家”要是让郑老爷子知道了,比送千两纹银还要让他高兴。

要是把这诗送上的话,生意也就更稳当了,李清泉忙把快放下去的茶杯又端了起来,递向陈晚荣:“晚荣,仙茗自仙家这诗有意思,你全记得吗?”

陈晚荣并没有接茶杯,岔开话题:“李老爷子,还是说说桶吧,一百二十文一个,这不能少。”

“不急,不急。这点小钱不算一回事。”李清泉的口气完全变了。几十文钱和牢牢抓住一个大主顾比起来谁轻谁重,不用想都知道。

陈晚荣可没那么容易上道:“您家大业大,几十文钱自然不放在眼里,可对于我们穷苦人家来说那是一个不小的数目。”话很好听,可意思已经非常明白了。

听话听音,李清泉知道不把这事了结,陈晚荣不会给他念诗,只得道:“老价钱吧,一百文一个。”

“一百二十文,一文不能少。要是李老爷子不能给这个价,那就请您把桶还给我,我带回家去,家里正好用得着。”陈晚荣的态度非常坚决。

李清泉沉吟了一下,点头道:“行。不过,你要把诗念给我听。”

陈晚荣摇头否决他这无理要求:“诗是诗,桶是桶,这道理您是懂的。四十文,钱不多。可这是我们应得的,该拿的还得拿,一文也不能少!”

最早,这桶价是一百二十文一个,李清泉小气一再压价,现在居然想压到八十文了。陈老实早就不想给他做了,可是陈再荣读书要钱,又没有办法只得低价给他做。陈晚荣之所以抬高价钱,就是想替陈老实出口怨气。

陈晚荣回想起他读书那些年,父母为了给他攒学费,是一分钱一分钱的存,那艰难日子是一辈子也忘不掉。陈老实为了陈再荣,只能忍气吞声,任由李清泉压价,陈晚荣感同身受,这气还非出不可了!

没有这诗,生意照做。但是,有了这诗,情况会不一样,锦上添花总是一件美事,李清泉不得不做出决定了:“好吧,一百二十文就一百二十文。总共是两百四十文。”从怀里掏出一串铜钱往桌子上一放:“这是两百文。”再从钱罐里数了四十文:“晚荣,你点一下。”

他虽然小心眼,还不至于去耍花样,陈晚荣相信他,把钱拿了过来,仔细打量起这影响中国历史一千三百多年的“开元通宝”。

开元通宝始铸于唐高祖武德四年,取秦半两、汉五铢形制,外圆内方。字体出自唐初大书法家欧阳询之手,非篆非隶,又含有楷书味道,结构谨严,行笔端正凝重。铜质优良,铸造精良,“开元通宝”四个字清晰工整,铸造水平非常高。

秦半两、汉五铢都采用外圆内方的形制,这一形制影响中国历史长达两千多年,历朝历代都沿用这一形制,就是开元通宝也不例外。

开元通宝之所以能影响中国历史长达一千三百多年,原因在于开元通宝是中国历史上第一种不以重量为计价单位的货币,而是通过官方规定一枚铜钱值多少就值多少,这有点类似于我们现在使用的纸币,只不过载体不同而已。

宋朝著名的纸币“交子”之所以能出现,就是因为开元通宝开了先河。从此以后,中国古代的货币抛弃了以重量为计价单位的方式,改以官方规定,因而开元通宝的出现在货币史上具有划时代的意义。

对开元通宝的大名,陈晚荣是如雷贯耳,其铸造水平比想象中还要高,由衷的赞叹我们祖先的杰出智慧,把两枚铜钱轻轻一磕,发出清脆悦耳的金属响声,陈晚荣有点开玩笑的想:“这毕竟是钱的声音,听起来就悦耳!”

李清泉把陈晚荣的动作看在眼里,还以为陈晚荣在辨别钱的真伪,很是不悦,一口把青城雪芽喝干:“是假钱吗?这可是从钱庄提出来的,你要是能找出一枚假钱,我赔你一百文。”

唐朝是“钱重物轻”的社会,钱很值钱,铸造假钱利润很大,是以朝廷虽是禁止民间私铸假钱,仍是屡禁不止,市面上有不少假钱流通,李清泉才有这话。

开元通宝的名头在历史上很大,陈晚荣是想验证一下,居然给他想歪了,笑着解释:“李老爷子,您误会了。我是想听听钱的声音。”

这是真话,李清泉还以为陈晚荣穷慌了,想听听铜钱声音过过干瘾,付之一笑:“晚荣,你能把诗念给我知道吗?”

这点钱虽少,可是意义很大,要是陈老实知道了肯定非常高兴,说不定就要喝上几杯,陈晚荣心想这事算是告一段落了,接下来该是办正事的时候了。

第一卷 初到大唐 第四章 推销艺术(下)

“李老爷子爱听,我就念给你听。”陈晚荣心想要是计划顺利的话,他会成为自己的主顾,以后打交道的时间长着,也不便过于为难他:“青城好,一绝洞天茶,别后余香留舌本,携归清味发心花,仙茗自仙家。”

李清泉摇晃着脑袋,品评起来:“青城好,一绝洞天茶,别后余香留舌本,携归清味发心花,仙茗自仙家。洞天茶,余香留舌本,仙茗自仙家,真是绝啊!要是给郑老爷子知道了,肯定会很高兴。”

这其实是一首词,我们都知道“唐诗宋词”,唐朝是诗的国度,唐诗盛极一时,但是词也是从唐代开始兴起,只不过还没有发展到鼎盛时期。

对于李清泉来说诗也好,词也罢,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定要有品味,要拿得上台面,要别出心裁,要让人想不到,这词把青城雪芽的特点写得清楚明白,完全符合他的要求,李清泉不由得眉飞色舞。

在他的印象中,陈晚荣是个大字不识的人,为人木讷,说话都不太中听,今儿与以往截然不同,谈吐大异往常,大有见识,很是自信,能背诗作对联,不由得很是惊奇的看着陈晚荣:“晚荣,你甚时间学会做诗了?”

“什么诗不诗的,我只不过胡乱琢磨,偶得几句罢了。不入李老爷子法眼,还请您不要见笑。”陈晚荣用谦虚打马虎眼,搪塞过去。

“你自己琢磨的?真了不起啊。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话说得很对,你的变化不是一般的大,是很大。”李清泉既是惊讶,又是欣喜,重新拿起一个上好的细瓷茶杯,满满的筛了一杯青城雪芽,站起身,双手端起,递向陈晚荣:“晚荣,请品一杯青城雪芽。”

话说得很是恭敬,彬彬有礼,用了请字,就是对那个郑老爷子也不过如此。

陈晚荣心想进屋给他倒一碗最差劲的粗茶那是“茶”的阶段,继而给他喝那些寻常主顾喝的茶是“上茶”阶段,现在把最珍贵的青城雪芽给自己品尝,还如此恭敬有礼,应该是“上好茶”的境界了。

不知不觉中,李清泉做了一回势利的老和尚,而自己却成了先被冷落,后是被热情招待,最后是被崇敬的大才子苏东坡,陈晚荣以礼回敬:“谢谢老爷子!”双手接过,呷了一口品起来,这青城雪芽还真是有味,入口生津,满口生香,茶水碧绿如菌,非常好看,色香味俱臻上乘,忍不住赞道:“好!”

陈晚荣一口喝干,赞道:“好茶!好茶!”这杯茶一上,说明李清泉对自己的看法大为改观,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应该很好谈了。

适才,李清泉很舍不得这茶,现在倒是大方了,提起茶壶给陈晚荣斟了一杯:“晚荣,你再品品。”也给自己筛了一杯。

陈晚荣开始旁敲侧击了:“李老爷子急于讨诗,郑老爷子必是你的大主顾吧?”这是明知故问,做一个铺垫而已。

李清泉点头,没忘了为郑老爷子吹一番法螺道:“那是,那是。可以这样说吧,我这里的货有一小半是他的,要是没有他我的生意就会很冷清。这个郑老爷子以前读过书,后来弃学从商,攒下偌大的家业。别的商人有了钱不停的娶小妾,郑老爷子不好这口,就喜欢读读书,写点诗文,品品茶。”

郑老爷子是好是坏都不是陈晚荣关注的重点,还是略为赞扬了一下:“从郑老爷子爱品茶就看出来他是一个有品位的商人。李老爷子,我瞧您这的生意很红火,以您的精明生意一定会更好。”

“晚荣,托你的吉言。在罗家甸,我李清泉算得上一号人物,可是和其他地方的比起来差得远了。”李清泉轻轻叹息一声:“做我们这一行的人很多,比我好的多的是。”

说完话这才拍拍额头,心想自己这是怎么了?居然把掏心窝子的话说给他知道。要是在以往,付了钱就巴不得他走人,今儿却是想向他倾诉,不吐不快。惊异的看了一眼陈晚荣,镇定自信,透着精明,就连摞满了补丁的麻布衣服让他多了几分让人肃然起敬的朴素。

原本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的一个人,现在却是越瞧越耐看,李清泉不停的摸额头,暗叫咄咄怪事。

陈晚荣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人比人,气死人,李老爷子的生意做得如此红火让人见了就眼热。李老爷子,我对皮革不是太懂,想请教一下,你在制革过程中对那些老皮、干皮是如何处理的?”处理皮革,陈晚荣并非不知道方法,如此说话是为后面做准备。

制革是中国历史上最早的国防工业之一,三代时期军队穿的甲主要是皮甲,周朝就曾设立专门机构来制革,著名的兵马俑里还有大量着皮甲的兵士。

随着青铜技术的成熟和冶铁技术的提高,皮甲的地位大为降低,并没有完全退出军队,但其比例小了很多。相应的,皮制品也就进入了寻常百姓家,诸如靴子、手套这些就成了日常用品。因而皮革这一行业的市场空间很大,利润也不小。

李清泉的皮革作坊在当时顶多算中等,比他红火的多得多,一听陈晚荣这话不免怨气上来:“哎,晚荣,别提这事了。说起这老皮干皮,处理起来困难,不能处理成和鲜皮一个样,我几乎是不收。我们这一行,都是这样,人家的钱比我多,摊子大收的鲜皮也比我多,要和人家比我是比不了。”

愣了愣,这才醒悟过来,自己好象一个久旷怨妇见了情人急于倾诉似的,把这都说给他知道:“晚荣,你问这做甚么?”

唐朝没有人工合成皮革,所有的皮革都是由动物皮而来。制革是一个复杂的过程,要经过浸泡、削里、脱脂水洗、鞣革以及整理几个阶段。

削里就是把浸泡好的皮进行处理,把上面的残肉、脂肪除掉。动物皮含有脂肪,光靠削里是不可能达到完全除去的目的,这就需要通过化学方法达到脱脂的目的,这就是脱脂水洗阶段的主要任务。

鞣革就是把皮变成皮革的关键阶段,皮革品质的好坏将由此决定。整理属于后处理,没有多少技术含量。

浸皮是制革的第一道工序,就是把皮恢复成鲜皮状态,以便后续加工,这要用到碱。在唐朝用的是纯碱,由于碱性较弱,效果不太理想,远远不如火碱。

陈晚荣不答所问,而是给李清泉描绘出一幅美好的蓝图:“李老爷子,照您的意思要是能把干皮、老皮处理成鲜皮一个样,您的生意就会更加红火,是这意思吗?”

“可不是嘛!”李清泉很是无奈:“可到现在都没有人能做到这点。我请过几个大师傅指点,都没有用。钱是白花了!”向陈晚荣跟前凑了凑,压低声音:“晚荣,给你说实话吧,要是干皮能用,这生意就好做多了。我算过,要是能把干皮处理好,我一年的红利可以增加至少三成。”

瞧着他那副惋惜模样,陈晚荣心想这一趟没有白来,找你找对人了,轻描淡写的道:“老爷子,其实干皮也没那么难处理。我这里有点东西,您可以试试。”从怀里把瓷瓶取出来,放到李清清跟前。

陈晚荣在李清泉心目中的地位大为改观,但是要李清泉相信陈晚荣能处理干皮还很有点难度,惊异的打量了一眼陈晚荣,这才拿起瓷瓶,拔开塞子,在鼻端一嗅,鼻子一抽搐:“晚荣,这是甚么?碱味很浓的,不会是碱吧?”

“这叫火碱,比起纯碱效果要好。”陈晚荣解释起来,看见李清泉那副不信神色,心想不让他知道厉害他是不会信的:“老爷子,有没有布?破布就行。”

“布?”李清泉给陈晚荣问得不明所以,惊奇之余之才反应过来:“有有有。”站起身,在墙角一个箱子里一阵乱翻,找来巴掌大一块麻布。

陈晚荣接过,绕在中指上,伸入瓷瓶,等到缩回来,麻布上已经沾上不少白色火碱。陈晚荣把麻布一阵搓动,让火碱和麻布充分接触。

李清泉瞪大眼睛看着陈晚荣,不明所以:“晚荣,你这是做甚呢?”

陈晚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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