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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工大唐-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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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

李清泉把手里的酒壶重重一放,失声问道:“晚荣,您是咋晓得的?”

很明显这话太出他的意料了,陈晚荣笑道:“我看出来的。葡萄酒好不好,不用喝,一看便知,这看的方法有三种。”知道他会接着追问,陈晚荣不容他问出来,往下解释:“从上面往下看,要是酒浆清澈,说明这是好酒,若是浑浊不清,那就酒味不纯了。第二种方法就看酒浆顺着杯壁流下的速度,速度太快说明酒不好,缓慢的流下,那就是好酒。第三种办法,把酒杯倾斜,看酒浆和杯壁结合处有一块水状体,要是呈蓝色的话那才三五年,若是红色不过五六年,若是琥珀色就是十来年的佳酿了。”

葡萄酒是在唐太宗时期从高昌国传入唐朝,据说唐太宗曾经亲自监督酿造葡萄酒,酿好之后分给群臣饮用。葡萄酒因其味美而广受唐人的喜爱,但传入才几十年,唐人对葡萄酒的研究还不够深入,“葡萄美酒夜光杯”这样的名句要到稍晚才能写出来。

再者,李清泉一个土财主哪里懂得这些看酒之法,这番话听得他惊奇不已,把酒杯侧过来一瞧,果如陈晚荣所言酒浆和杯壁结合处有一块琥珀色的水状体,对陈晚荣佩服得五体投地,扯着嗓子道:“晚荣啊晚荣,您又教会我一种本事!郑老爷子就好这陈年葡萄酒,却没有晚荣这般看酒的本事,高,委实高!”

在陈晚荣来的那个世界,酒的种类琳琅满目,而陈晚荣嗜酒算不上,喜饮几杯,没事做就找些资料,学些品酒之术,以此来逸情,没想到居然让他佩服成这样,笑道:“老爷子,一点小术,不值一提。”

李清泉右手在桌上轻击,道:“小术也是学问呐,是学问呐!”端起酒杯,道声请,美美的喝了一口,这酒的滋味本身就很美,再有陈晚荣这般高明言论佐酒,这滋味就更长了,美得不住咂舌头。

拿起筷子,轻轻把紫苏叶上的花儿拨划到一旁,露出下面的鲈鱼脍,只见摆得整整齐齐,厚薄均匀,并没有因为宰杀一段时间而变色,还是鲜活如生时。唐朝没有冰箱、冷柜、保鲜剂这些辅助手段,能保持得如此完好,实在是了不起,陈晚荣打从心里佩服我们祖先的智慧。

“这鲈鱼脍冬用葱,夏用芥末,味道才上佳。”李清泉夹起一块鲈鱼脍,略一打量,赞道:“这刀功真是了得。薄得象一张纸,却没有一点损伤,轻轻一动就象风中的纸片,会出现好看的波浪。”

一边说一边轻轻晃动,肉片立时出现波浪状,端的好看。李清泉接着说:“要是会口技的话,可以用来当乐器使用,吹出来的乐声清新悦耳,和乐器发出的没有两样,郑老爷子就会这手本事,可我没有学会。”

唐朝的脍品就是我们现在的肉片,鲈鱼脍也就是生鱼片,在唐朝广受欢迎,其制作技术让人惊讶,尤其是那刀功更是一绝。切出来的生鱼片可以当乐器使用,这不是吹牛的,是史有所载“轻可吹起,操刀响捷,若合符节”。

这餐饭虽只进行到现在,陈晚荣一次又一次见识了我们祖先的伟大智慧,食品既求精细,更求功力,处处透着不凡的智慧。

陈晚荣心气陡高,端起酒杯道:“老爷子,干!今儿不醉不休了!”见识了我们祖先的无上智慧,陈晚荣心气陡高,用我们祖先的无上智慧佐酒,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呢?

第一卷 初到大唐 第二十五章 望马兴叹(上)

酒美、菜香,让陈晚荣胃口大开。更重要的是,陈晚荣知道鲈鱼脍在技术上的难度,我们的祖先在唐朝就掌握了如此高超的制作技术,这让技术专家出身的陈晚荣佩服得紧,心里以技术佐酒,这酒菜的味道就更长了,放开了吃喝。

两人杯来盏去,不知道喝了多少,李清泉大着舌头认输:“晚荣,您太能喝了,我喝不过您!”趴在桌子上,斜着一双眼睛,醉眼迷离,随时可能睡过去。

反观陈晚荣跟没事似的,好象他喝的不是酒,而是水一般。“烧酒”“白酒”这些词汇已经出现了,但是唐朝还没有高度酒,主要流行喝黄酒、清酒这类低度酒,陈晚荣这个经过现代蒸馏酒洗礼的好酒者,哪把这点度数的酒放在心上。

吃饱喝足了,陈晚荣打算告辞道:“老爷子,承蒙您的厚情,让我品尝到一顿美味,这里谢过了。酒足饭饱,我也该告辞了,剩下的鞣剂我很快就给您送来,绝不误了您的事。”

“别走,我们再喝,我还没醉!”李清泉懒洋洋的抬起头,伸手去抓酒壶,入手却是一个空壶。

醉酒的人总是说没醉,好象他还能喝一千杯似的,陈晚荣也不点穿,笑道:“老爷子,废水我就顺便带回去。”

“废水?”李清泉这才记起正事,有点不好意思:“晚荣,这废水您得下次来拿了,昨天没怎么做,没废水呢。下次来拿,准给您留着。”昨天忙着做火狐皮去了,哪里有废水。

既然没留也好,干脆以后不要了。这废水实在是太臭,再这么折腾几次的话,还活不活命?做了一上午的香皂,到现在鼻子还没有恢复正常,闻到香味象臭气。现在有六十多贯钱,发财说不上,至少日子比以前好过些,手头宽裕了,买些猪油来做香皂的钱还分得出来。

决心一定,陈晚荣笑道:“老爷子,我瞧您以后做狐皮就够您发的了,这废水也不多,也就不劳烦您了,不用再给我留着。”

“甚么?不要了?”李清泉先是急着问出来,继而想到陈晚荣说的有道理,他以后主要是制裘,这又以狐裘为主,皮革做得就少了,废水还真不多了,这才点头道:“晚荣说的有道理,只是才给您一次就没了,这多不好意思。”

做一次赚到手的就有六十多贯,还有几块没有卖出去,已经不少了。陈晚荣很是满足这种结果,笑道:“老爷子不必往心里去,这已经让我受益良多。老爷子,告辞。”

“我送您!”李清泉对陈晚荣尊重得紧,虽是醉得摇摇晃晃,仍是坚持要送陈晚荣。

看着他那副站立不住的样子,陈晚荣只得扶住他。两人出了门,去到工房前,只见小林子正和几个伙计在装车,看见大关公的二关公过来,不由得好奇的看着他们。

陈晚荣冲小林子一招手,小林子忙放下手头的活儿过来,小心的问道:“请问陈师傅有甚么事儿?”

“烦请小林哥搭把手,扶下老爷子。”陈晚荣把李清泉交到小林子手里。

“不要扶,我还能喝,我还要骑马!”李清泉大着舌头,连话都说不清了。

小林子只得把他扶住,靠在小林子的肩头上,李清泉含含糊糊的道:“晚荣,您走好!”眼皮垂下,把小林子的肩膀当作床了,呼呼入睡,酣声整得山响,惹得几个伙计不住偷笑。

小林子人挺机灵的,冲一个高个伙计一招手,这个伙计过来,两人合力架着李清泉去休息了。陈晚荣望着他的背影,摇摇头,这才解了绳子,跳上牛车,赶着牛车出了皮革作坊。

出了作坊,陈晚荣盘算起来了,今儿小小的赚了一笔,应该买些东西回去。首先想到的就是用陈老实衣衫做滤布的情形,三件撂满了补丁的旧衣衫这算不得什么,只是这是陈老实的换洗衣服,用来作滤布这事在心理上很难接受,好象针一样扎在陈晚荣的心上,一想起来就不是滋味。

得给陈老实买几件好衣服,情谊无价,不是几件衣服补偿得了的,这样做让自己心里好受些,这事就这么定了。

陈王氏事事向着自己,处处维护着,一想她陈晚荣心里就暖暖的,也得给她买几件衣服,敬敬孝心。

二老都有东西了,陈再荣又给买什么呢?陈再荣聪明机灵,陈晚荣打从心里喜欢这个弟弟,自然是少不了他一份。给他买件衣衫是必要的,只是他心气极高,胸怀报国之志,一件衣衫也太寒酸了些。也罢,他喜欢宝剑烈马,宝剑现在有一把,就差马了,一匹马才二十来贯,就给他买一匹。

心意一决,陈晚荣赶着小黑直去骡马市。

这是回家这路,小黑跑得异常欢快,来到骡马场门前,仰起脖子一声吼叫,好象打个炸雷似的,震得人耳鼓轰鸣。

牛大眼正靠在椅子上打瞌睡,给小黑的吼声惊醒,嘀咕一句:“挨刀的,吼甚吼,不让人睡了!”猛的记起这是小黑的声音,对小黑他是又爱又恨,一想到小黑不由得兴奋起来,从椅子上跳起来,叫声:“小黑!”飞快的冲过来。

他对小黑相当忌惮,远远就站住了,眼睁睁的看着陈晚荣赶着小黑进来,再也不敢靠近。小黑远远看见牛大眼,打着响鼻,甩着尾巴奔了过来。牛大眼不住后退,问道:“小黑,你要做甚?我手里要棍子。”眼睛乱扫,寻找棍子。

把他那副惊惧之态看在眼里,陈晚荣有点好笑,提醒他道:“牛大哥,你瞧仔细了,小黑象是要和你过不去吗?”

得到陈晚荣提醒,牛大眼瞪大眼睛看着小黑,摇头甩尾的亲昵样,以前那个见了他就伸牛角、红着眼睛准备发牛疯的小黑全然不见了,不由得大喜,跑上来在小黑的耳朵上一扯,再在眼睛上一碰触。

小黑很享受似的任由他扯弄,眼睛半睁半闭,一对牛角轻轻在牛大眼身上磨蹭起来,乖得象个好孩子似的。小黑对牛大眼就从来没有这样友善过,把个牛大眼乐得嘴都合不拢了,扳着小黑的牛角嬉戏起来:“你咋不早这么乖?你早这么乖,我也不卖你了。”扭头对陈晚荣道:“兄弟,真有您的,把小黑养得这么乖!”

“牛大哥过奖了,小黑本来就很乖!”陈晚荣笑着说出来意,道:“牛大哥,我今儿想买一区好马,还请你推荐一匹。”

买卖上门了,牛大眼不再和小黑嬉闹,道:“兄弟,您是要好一点的,还是要一般的?”

“好的。”陈晚荣心想陈再荣心气那么闹的人,一般的马他肯定瞧不上,要买就买一匹好马。

今天赚了六十多贯,远过自己的预期,心里本就很高兴,再加上喝了酒,正有点高,语气有点大,好象个大款似的。

“兄弟,您把小黑拴了,跟我来。我带您去见识见识,我这里有一匹千里良驹,准让您一见了就离不了。”牛大眼原本不相信陈晚荣这个撂满了补丁的人会有钱买得起好马,可他的语气不小,不敢再有这想法。

再者,他见识了陈晚荣驯服小黑的手段,虽是熟知的口哨,小黑却受用,知道他必有过人之处,也许是哪个有钱人故意扮穷来买东西,忙不迭在前面带路。

陈晚荣有点不相信,问道:“真有这么好的马?”

“那还用说,肯定是千里良驹,不好不要钱!”牛大眼在胸脯上拍拍,信心十足。

陈晚荣的兴趣一下子给提了起来,道:“牛大哥,赶紧的,带我去见识见识。”非常希望给陈再荣买一匹好马。

第一卷 初到大唐 第二十五章 望马兴叹(中)

牛大眼带着陈晚荣一直朝里走,来到最里面,一个独立的马厩,拴着一匹青马。陈晚荣只看一眼就给青马的不凡之处所吸引,均称的体骼,健壮的躯体,膘肥体壮,好象有着用不完的力气,让人一见之下就忘不了。

怪不得牛大眼把青马养在最里面,等闲人不给见,就是自己也会这么做。好东西宜深藏之,不能轻易示人。

牛大眼远远停了下来,有了小黑的事迹在前,陈晚荣还以为这青马很烈,问道:“牛大哥,是不是这马难以驯服?”

“那倒不是,青花很乖。站得远,看着青花是一种享受,比看着银子还要舒服!”牛大眼的回答出乎陈晚荣的意料。

这人也真是,就为了看一眼弄得这么神秘,陈晚荣虽是有点埋怨,也明白一个道理,这说明牛大眼对这马很是钟爱,笑道:“牛大哥,你真是个爱马之人。”

“我以贩畜为生,对牛马自有一种难以割舍的情怀。这青花很难遇到,这就好象有一个可爱的孩子,做爹的总得疼着他,护着他,不是么?”牛大眼一副爱怜样,打量着正在嚼食的青马。

正在嚼食的青马仰首一声长嘶,嘶鸣声清越嘹亮,雄浑厚重,直上云霄,一听就知其不是一般马所能发得出如此声音。

“青花!”牛大眼叫一声,大步过去,手在马背上抚着,好象在抚摸情人似的。

青马回过头,在牛大眼的身上蹭几下,甩着尾巴,很是亲热。

陈晚荣走过去,原本和牛大眼很是亲热的青花一见陈晚荣,颇有点不悦,不住哼叫起来,一双大眼睛盯着陈晚荣,前蹄不住在地上刨动,很是不耐烦,好象陈晚荣是歹人似的。

牛大眼在青花头上轻拍两下:“青花别恼,那是客人。”

也不知道青花是不是真的听得懂,反正对陈晚荣的态度友善多了,不再拿马眼瞪着陈晚荣了,自顾自的在牛大眼身上蹭着。

这马很神骏,陈再荣一定喜欢,陈晚荣打定主意就它了,问道:“牛大哥,这得多少钱?”

牛大眼伸出三个指头道:“别人要,少了这个数我不卖,三百贯。我瞧兄弟您是爱牲口之人,要不然小黑跟着您也不会这么乖,您给两百八十贯牵走得嘞。”

两百八十贯?陈晚荣身上才六十六贯,只够买一只马腿,陈晚荣不禁倒抽一口凉气,问道:“牛大哥,能不能少点?”

“兄弟,您是识货之人,二百八十贯可没坑您。青花我当孩子养的,别的马吃草,我给它加料,用精粮喂养,每天一个鸡蛋,我可是下了本钱的。”牛大眼根本不少价。

陈晚荣一瞧槽里,堆着颗粒饱满的谷子,牛大眼没有说假话,对这青花马特别优待。

这马陈晚荣很中意,就是贵得离谱。原本以为今儿发了一笔,不算多,数目也不少了,买匹马不成问题,没想到只够买一只马腿,陈晚荣很是郁闷。

就在陈晚荣转念头的时候,牛大眼还以为陈晚荣在衡量价格,得趁陈晚荣还没有下定决心之前好好推销一把,充分发挥自己的相马术给陈晚荣解释起来,道:“兄弟,您看青花的眼睛多明亮清澈,良马的眼睛要大而圆润有光泽,只有驽马的眼睛才小而无神。

“一匹马是良是驽,一眼就可以看出来。您看青花的耳朵,小而尖立,转动灵活。驽马的耳朵大而下垂,转动不灵活。您瞧,这多灵活。”一边说一边转动青花的耳朵,好象风筝一般转动,灵活得紧。

我们常说“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伯乐慧眼识千里马的故事陈晚荣耳熟能详。一听牛大眼这话,就知道他是很有造诣的相马师,对相马术很是了解,不由得给提起了兴趣,想一窥相马术究竟,也不打断,任由牛大眼往下解说。

主意一定,陈晚荣静听不言,准备好好见识一下古代的相马术。牛大眼不明究里,还以为自己这番推销说得陈晚荣心动了,咳嗽一声,清清嗓子,提高几分声调接着推销起来:“小兄弟,您瞧青花的肩长而平,驽马的肩才短而下垂,好象地上的木桩。

“一匹马是好是赖,和腰身的关系特别大。青花的腰平直有力,富有弹性。只有驽马的腰才僵硬,凹凸无力。”

右手搭在青花的腰身上,一叫力,使劲往下按,手上的青筋突现,看得出使的力气不少。别的不说,牛大眼精壮一汉子,力气不会小,这一使劲力道很大,青花却没有反应,好象他按的不是青花的腰身,而是木杠子。

青花回过头在牛大眼的身上蹭来蹭去,打着响鼻,很是亲热,它还以为牛大眼在和它嬉戏,很是享受这种感觉。

牛大眼在相马上的确有其独到的造诣,接下来把马身上的各个部位一一解说,良马的尻要长度、斜度、宽窄适中。驽马的尻长度、斜度太过,而又偏窄。

良马四肢要强健有力,挺立坚实,其长度、斜度要适中,具有弹力。驽马的筋健肌肉轮廓不明显,软弱弯曲,过长过短肢势皆不正。

牛大眼最后抓起青马的前蹄,指着蹄子给陈晚荣解释起来:“兄弟,您瞧瞧,青花的蹄子前蹄呈圆形,您再瞧它的后蹄,稍微有点尖,四蹄坚韧有力,厚薄大小适中。只有驽马的蹄子要么太厚,要么太薄,要么过大,蹄子粉脆,跑不了几里路就伤蹄了。马的蹄就象人的脚,伤蹄就好比伤脚,哪里还能跑得起来?”

陈晚荣知道相马是一门学问,对此道早就想一窥究竟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今天听牛大眼道来却有如此之多的道道,要不是亲耳听到还真难以相信。听完牛大眼的解释,陈晚荣佩服得五体投地,赞道:“牛大哥,这相马我不懂,听你这么一说我长见识了。你是这个!”大拇指一竖,很是赞叹。

这话说得牛大眼心里舒服,呵呵一笑,右手一挥,很是大度,心里一高兴又开始解说起来:“兄弟,这才哪跟哪呢。这相马有诀窍,我瞧兄弟是个爱牲畜之人,也就不瞒您了,说给您听,只要您记住几句,以后就不怕有人蒙您坑您了。”

一听这话,陈晚荣的兴趣就更高了,忙道:“多谢牛大哥,还请牛大哥赐教。”

“赐教不敢!”牛大眼心里高兴,稍一谦逊,这才道:“三十二相眼为先,次观头面要方圆。眼似悬铃紫色浸,睛如撒豆要分明。白缕贯睛行五百,瞳生五彩寿多龄。鼻纹有字须长寿,如火如公四十春。寿旋顶门高过眼,鬃毛茸细万丝分。面如剥兔肋无肉,鼻如金盏食槽横。耳如柳叶根一握,颈长如凤似鸡鸣。口叉须深牙齿远,舌如垂剑色莲形。口无黑靥须长命,唇如垂箱两合停。”

这是一首相马歌,牛大眼平生不知道念过多少回,念得兴起,脖子摇来晃去,好象读书先生在吟诗一般,很是享受。

这相马歌是历代相马大师总结出来的经验,陈晚荣知道机会难得,用心记忆,等到牛大眼念完,陈晚荣已经记下了。

在心中略一体会,方才知道这歌诀的珍贵,依照歌诀把青花仔细观察一遍,青花的体骼骨相、眼耳口鼻、四肢尾尻无不是良马之资。按理就青花这等神骏宝马,三百贯太低了,不值一千也要值八百,牛大眼为何如此低价出卖呢?

陈晚荣心里升起老大一个疑问,问道:“牛大哥,依我之见,青花三百贯太低了,你为何卖这么低的价钱呢?这里面有什么不能对人说的?”

牛大眼原本给陈晚荣的好话说得轻飘飘的,好似在云端,一听这话立时喜悦顿消,脸色一黯,很是诧异的看着陈晚荣,长叹一声,道:“兄弟,您有所不知,青花有一个忌讳。”

象青花这样的良马很是难得,居然存在严重的缺陷,使其价值大跌,这会是什么样的缺陷呢?陈晚荣的兴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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