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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工大唐-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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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姓汉子点点头,露出一丝赞许之色:“你倒是有种。敢问你的大名。”

“我是哥舒翰!”壮汉直接通名。

韩姓汉子倒也硬气:“哥舒翰,今天这事没有完,你要杀我正是时候。要是过了今天,你将后悔。”

哥舒翰大笑道:“我哥舒翰说一是一。说二是二,说了今天不为难你,肯定不会为难你,除非你自讨没趣。”

韩姓汉子从地上爬起来,恶狠狠的盯着陈再荣,眼里闪着眼镜蛇般的怨毒目光:“请问好汉高姓大名。”说得挺客气,心里打地是先问清楚来路,以后再来报复。

陈再荣头一昂:“我姓陈,叫陈再荣。要想报复,尽管来就是了。”

就在龙武军动手之后。陈晚荣对着崔正元又是几刀背下去,崔正元唯有趴在地上喘气的份了,连话也说不出来。陈晚荣听了韩姓汉子的问话。冷笑道:“我是陈晚荣,家住常乐坊。不服的话,尽管来就是了。”

反正梁子已经结了,要避是避不了,还不如得罪到底的好。再说了,这事龙武军出手了。杨思勖也出手了,即使崔要为难陈晚荣。李隆基不会不管。崔再横,也不能把太子怎么样。

虽然陈晚荣不喜欢依仗权势行事,不过,象这种事,陈晚荣不会那么迂腐,该借用的力量还是要用的。

韩姓汉子牙齿一咬:“陈晚荣,我记住了。走!”手一挥,带着恶奴走了。

崔正元在两个恶奴的搀扶下,巴不得逃快点,不住的催促:“走快点。走快点!”想早点回去给崔说。要崔来收拾陈晚荣。

望着这群恶奴的背影,围观人众齐声叫好。一通夸奖之词飞过来,既夸哥舒翰,又赞陈晚荣,当然陈再荣和杨思勖他们也给夸奖了一通。

做好人地滋味着实不错,这些好话,让人听着就舒服。

哥舒翰大步过来,冲陈晚荣一抱拳:“哥舒翰见过陈大人。要不是陈大人仗义出手,哥舒翰今天怕是讨不了好。”

陈晚荣无论如何也是想不到今天会遇到哥舒翰,虽是适才已经知道是他,现在正式相见,心里的惊讶不仅没有减少,反而更增几分。

“北斗七星高,哥舒夜带刀。至今窥牧马,不敢过临洮。”这首唐诗,陈晚荣是耳熟能详,对哥舒翰这位威震边陲的名将很是佩服。哥舒翰虽然在安史之乱中兵败后投降了安禄山,最终被杀,他毕竟是一位以边功起家地名将,攻打石堡城,扬威西北,为后人赞颂。

哥舒翰本是西突厥哥舒部落,公元657年,唐军在苏定方的统率下一举灭了西突厥,从此东西两突厥全部灭亡。哥舒部落也归顺唐朝,而哥舒翰就出生在安西。

“大器晚成”是哥舒翰地特色,成年以后长住长安,仗义疏财,任侠弄气,结交游侠之士。重然诺,为人排忧解难,凡他应承之事,一定要做到。直到四十岁时,他的父亲病逝,朝廷要他做长安尉,他嫌官太小,施展不开,仗剑西北,从军陇西。

不久,为王忠嗣发现,王忠嗣对他的才干很是欣赏,很是看重他,不时提拔。当然,王忠嗣年纪虽然比他小,可是王忠嗣是当时最出色的将领之一,不仅打仗得心应手,还在于他是优秀的战略家,对大局地把握非常出色。更在于,他和唐玄宗的关系非同一般,是“养子养父”地关系,深得唐玄宗的信任。

哥舒翰对王忠嗣也是钦佩,两人既是上下级关系,又是相交莫逆的密友。王忠嗣获罪下狱后,正是哥舒翰犯颜直谏,弄得唐玄宗没办法,只得饶了王忠嗣一次,传为佳话。

陈晚荣只知道哥舒翰的名气、军功,对他的为人不太了解,不知道现在的哥舒翰着迷于任侠弄气,很是惊异,愣了好一阵,这才道:“陈晚荣这里有礼了。”

哥舒翰非常高兴,爽朗一笑:“久闻陈大人之名,没想到今日方才得见,快慰生平!哥舒翰见过杨大人。”

杨思勖对哥舒翰也有几分喜悦,笑道:“哥舒义士仗义疏财,为人排忧解难,杨思勖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是不假。”

言来颇多夸赞之词。陈晚荣和杨思勖相识以来,头一回见他如此夸人。如此赞誉,必然是对哥舒翰很是赏识了。

陈再荣对哥舒翰大有好感,上前见礼:“陈再荣见过哥舒大哥。”

哥舒翰哈哈一笑,拉住陈再荣的手,不住在陈再荣手背上轻拍:“陈兄弟,你那是什么武功?威力好大!只一下,就把姓韩的肩膀给打塌了。打得好!打得好!”

陈再荣笑道:“一点微末之技,恐不入哥舒大哥法眼!”

“兄弟,你可真谦逊。那是绝技!我哥舒翰自认武艺不凡,也没有这手本事呢!”哥舒翰不乏英雄本色,直言不如。

顿了顿。扭头对陈晚荣道:“陈大人,今日相遇。哥舒翰很高兴,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好好喝上一通。能与你们结识,是我莫大的荣幸。”

他豪爽过人。直性子,很对陈晚荣地胃口。陈晚荣欣然道:“好啊!不过,就到我家里去,今晚上,我们不醉不休!”

哥舒翰摇头道:“去望江楼,那里地酒好,菜好,正是畅叙地好地方。”

陈晚荣笑道:“望江楼虽然不错,不过,毕竟人太多了,我们大声说话。不怕打扰人么?还是我家里好。再说了。皇上派了一个御厨在我家,你还愁没好菜?”

“御厨?”哥舒翰一愣。欣然点头道:“好!那就叨扰了。”

“走喽!”陈晚荣心情好,扯起嗓子吼一声,龙武军围住众人,直向家里行去。

哥舒翰骑马,与陈晚荣并肩而行,问道:“陈大人,你如此明目张胆的告诉崔正元姓名,不怕崔报复你?”

陈晚荣不答所问,反问一句:“难倒你不怕?”

哥舒翰大笑道:“怕他何来?”

陈晚荣笑道:“是呀!何必怕他。宰相地权势是大,不过,那也得讲王法。他儿子如此胡作非为,难道他不怕败坏他的名声么?”

杨思勖接过话头道:“陈大人,以我对崔的了解,他十有八九会找上门来,而且很快。”

他料事十有九中,陈晚荣不得不信他的判断,笑道:“他真要是找上门来,那也说不得,只好和他斗斗了。”

哥舒翰大笑:“不用怕。大不了,我进宫见皇上,禀明他的劣行。”

陈晚荣对睿宗有救命之恩,可以说睿宗对陈晚荣也是不错,就是陈晚荣要想见到他也难。哥舒翰这话信心十足,陈晚荣不由得惊疑起来:“哥舒兄,你能见到皇上?”

不仅陈晚荣惊讶,就是杨思勖也是惊奇,打量着哥舒翰。

哥舒翰非常认真的点头道:“那是当然。我说能见到皇上,肯定能见到。”

他虽无功名,却神通广大,说不定真能见到睿宗也未可知。陈晚荣一瞧,已经到家了,笑道:“哥舒兄,请。”

哥舒翰直爽汉子,称兄道弟了:“陈兄,叨扰了。”和陈晚荣并肩进府。

把哥舒翰请到客厅,叫人送上茶水。哥舒翰到来,地确是一件让人高兴的大事,陈晚荣特的要牛尚新把司马承祯师徒,吴道子和王翰叫来,让他们相见。

哥舒翰喜欢结交,万万想不到陈晚荣里居然藏龙卧虎,连司马承祯这世外高人也长住于此不说,还把徒弟也叫了来。哥舒翰大喜过见,一见司马承祯之面,就是哈哈一笑:“道长,哥舒翰这里有礼了。道长大名,如雷贯耳,早就想一睹道长仙范,一直未能如愿。今日得见,快慰生平!”

司马承祯对哥舒翰也是看重,笑道:“贫道早有耳闻,长安有一个哥舒翰,行侠仗义,为人排忧解难,急人之急,没想到今日一见,远过传闻。“道长过奖了,哥舒翰愧不敢当。”哥舒翰谦逊一句。

吴道子施礼相见:“吴道子见过哥舒兄。”

哥舒翰不见则已,一见之下,大喜过望,比见到司马承祯还要高兴三分,一把拉住吴道子地手:“吴兄啊,你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我找你找得好辛苦!”

这话太让人惊奇了。吴道子忙问道:“哥舒兄,此话怎讲?”

哥舒翰笑道:“还不是想向吴兄讨要一幅墨宝。自从吴兄声名鹊起之后,哥舒翰心慕吴兄,四处寻找吴兄,终不可得,没想到吴兄竟然在陈兄府上。”

吴道子住在陈晚荣这里,极为机秘,他哪里找得到。

陈晚荣有点好奇,问道:“哥舒兄,既然你要吴兄的墨宝。这有何难,你可以去画廓买呀。”

哥舒翰想也没有想,大摇其头:“陈兄。那就没意思了。象吴兄这样地大师,他地墨宝岂能以金钱来计?这墨宝。要吴兄心甘情愿送给我,才算有意思。”

杨思勖笑道:“哥舒兄,吴先生的画作万金难求,你要吴先生送一幅画作给你,你不嫌太难么?”

“不难。我辈何用?”哥舒翰反问一句。

“不难,我辈何用?”众人品味他这话。不由得愣住了。继而齐竖大拇指,赞道:“好!好一句豪言壮语!”就连司马承祯也是竖起了大拇指,难得之至。

杨思勖击掌赞叹:“此言妙哉!妙哉!哥舒兄,可愿为太子办事?”他是想向李隆基推荐哥舒翰了。

哥舒翰才情不凡,再者杨思勖极得李隆基赏识,要是由他出面推荐,哥舒翰前程无量。这是千载难逢的良机,哪里想得到,哥舒翰竟然摇头道:“杨兄好意,哥舒翰心领了。哥舒翰喜游侠。不愿为官。”

现在的哥舒翰对做官。对建功立业还不上心,喜欢地就是侠客之行。拒绝这大好机会,实属正常。

杨思勖眼睛猛的睁大了,盯着哥舒翰:“哥舒兄,这可是千载难逢地良机,你要三思啊。”

哥舒翰仍是摇头:“杨兄好意,我心领了。现在为太子办事,将来必是重臣,这等机会少之又少。不过,我哥舒翰现在还没这心思。”

杨思勖再劝道:“哥舒兄,太子圣明,必将开创大唐太平盛世。哥舒兄此等才气,若为不愿为国出力,岂不可惜?”

哥舒翰另有说法:“杨兄所言,哥舒翰自然明白。只是,哥舒翰现在还没有做官的念头。也许,将来有那么一天,哥舒翰会为国出力。”

“好!哥舒兄,你什么时间决定了,尽管来找我,我一定尽力。”杨思勖承诺一句。

哥舒翰念着吴道子的墨宝一事:“吴兄,可否赐一墨宝?若吴兄成全,哥舒翰答应为吴兄办一件事。”

他重然诺言,一言九鼎,他说办事肯定办事,多少人想得到他允诺而不可得。然而吴道子却道:“哥舒兄言重了。承蒙哥舒兄瞧得起,我就为哥舒兄画一幅行侠图。其他的事,哥舒兄休要提起。”

哥舒翰一愣,哈哈大笑起来:“吴兄如此知遇,哥舒翰如此说话,实是小气了。吴兄但有差遣,哥舒翰无有不遵。”

“言重了,言重了!”吴道子谦逊一句:“那我现在就为哥舒兄作一幅。”

哥舒翰大喜过望:“谢吴兄!”

陈晚荣命人把作画一应工具拿来,吴道子也不客气,捋起袖子,铺开画布,当场作画。作画对于吴道子来说,太轻松了,笔行龙蛇,不一会儿功夫,一幅《行侠图》就画好了。

画地是一个侠客仗剑行侠之事,而这个侠客和哥舒翰形神俱似。众人赞不绝口,齐声叫好。哥舒翰最是高兴,捧着画作,哈哈大笑:“真是天人之作也!”

陈晚荣仔细打量起来,这画更见功力了,比起初识吴道子时的技法更加成熟、圆润,更加多样。当日画廓开张时,他的画技已经让司马承祯他们赞叹不已,现在比起当日,更胜一筹。

“吴兄,恭喜!”陈晚荣为他取得地进步高兴。

王翰在陈晚荣肩头拍拍:“陈兄,你真是后知后觉了。吴兄的画技日渐成熟,我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进入全盛之期。到那时,吴兄将开一代画风!”

以吴道子地大才,要开一代画风,没人敢怀疑,众人齐声附和。吴道子忙道:“王兄言重了,不敢当,不敢当!”

哥舒翰把画作欣赏了个饱,这才收起来,开心不已,和众人大声说笑。没过多久,酒席准备好了,陈晚荣邀请众人入席。

今天,大家都很高兴,放开了吃喝,尽情说笑,气氛热烈,陈晚荣异常高兴。酒酣耳热之际,陈晚荣突然想起一事,道:“哥舒兄,你行侠仗义,交游广阔,可否为我做一件事?”

哥舒翰已经有了三分酒意,斜着一双眼睛望着陈晚荣:“陈兄,有话直言,我一定尽力。”

陈晚荣提醒一句:“哥舒兄,这事你得想好了,这事很难。”

哥舒翰浑不在乎:“陈兄,我哥舒翰就不知道难字怎么写,越是艰难之事,我越是要做。大丈夫,就是要做难事嘛!”

话音一落点,众人齐声喝彩:“说得好!”

陈晚荣笑道:“哥舒兄既然这么说了,那我就直言了。在座诸位都知道,我和新月派有梁子,新月派想杀我而后甘心。前几天,新月派派了几百人来对付我。这事,我和新月派没完,只可惜,到现在对新月派所知不多,都不知道新月派在何处落脚,他们有些什么厉害人物。”

为了对付新月派,李隆基没少下功夫,可是没多大进展,好多东西还是推理得来地。哥舒翰交游广阔,人面广,由他来打听新月派是一个不错地主意。

杨思勖眼睛放光道:“陈兄,这主意不错。朝廷的人手虽多,不过新月派对朝廷很是了解,难以成事。由哥舒兄来打听,或许有出人意料地收获也未可知。”

这话深得众人赞同,不住点头。

哥舒翰没有说话,眉头拧在一起,成一个川字:“新月派?陈兄,你和新月派结仇?这事有些难办了。”

第三卷 长安风云 第六十四章 欺上门来

陈晚荣不愿他过份为难,笑道:“要是哥舒兄为难,这事就算了。想那新月派势力庞大,连朝廷都束手,难,也很正常。”最后这句话是为了哥舒翰的面子。

哥舒翰摇头道:“陈兄多虑了,我只是说难办,并不是没办法。”

他是重然诺之人,没有把握,他是不会如此说话,不仅陈晚荣一下子来了兴趣,杨思勖、郑晴、吴道子、王翰、陈再荣,无不是兴趣大增,目光炯炯的看着哥舒翰。

司马承祯眼里闪过一丝惊异,打量着哥舒翰。

哥舒翰端起酒杯,一口喝干,擦掉嘴角的酒液,这才道:“陈兄,你可知道新月派的势力有多大么?以我对新月派的了解,他们不仅仅在民间骗取钱财,而且还有帮死士为其张目。诸位请想,新月派骗人的手法虽然高明,可是难保没有一二智慧之士,万一遇到高明之士,破其骗术也很简单。”

这话对极,陈晚荣当初破刘思贤的骗术就是最好的明证。当日,不仅破了骗术,还当场杀了一个人,把刘思贤他们一举成擒。郑晴瞄着陈晚荣,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满是欢喜。

司马承祯接过话头道:“贫道也撞破新月派的弟子行骗,只是没有找到幕后主使之人。”

哥舒翰笑道:“道长能破他们的法术,已是难能可贵了。以我看,新月派虽是骗钱,但其骗术却极为高明,能破一二已是很了不得了。”

司马承祯捋着胡须,呵呵一笑道:“哥舒翰,你这话既对,又不全对。”

哥舒翰很是惊异,忙请教起来:“敢问道长,这话如何讲?”

司马承祯指着陈晚荣,解释道:“新月派那些骗术在小友眼里不值一哂。还不是给小友全破了么?”

陈晚荣之所以能破掉新月派地骗术。原因在于陈晚荣是化学专家。其所知所学哪里是唐朝地方士掌握地那点初级化学知识所能比。

哥舒翰惊奇地打量着陈晚荣。失声问道:“道长。此言当真?”

郑晴拉着陈晚荣地胳膊。很是幸福地靠在陈晚荣肩头上。陈晚荣一笑:“道长过奖了。新月派地骗术虽然高明。还难不倒我。”

哥舒翰下巴差点砸中脚面。猛地站起来:“陈兄。我久闻陈氏化工地大名。没想到陈兄居然还有此等本事。哥舒翰有眼无珠。还请陈兄恕罪。”

陈晚荣破新月派地骗术一事。所知者不多。再说了。陈晚荣破他们地骗术。又不是一次破光。而是分成几次破地。第一次是在孙正平家里破刘思贤地“法术”。第二次是在太平公主府上破江丙楚地“法术”。

就是太平公主这个当事人。也只知陈晚荣大破江丙楚法术一事。却不知道陈晚荣对付刘思一节。是以。哥舒翰不知情很正常。

陈晚荣把话题拉回来:“哥舒兄言重了。还请哥舒说下去,以释我心中之疑。”

哥舒翰欢快的应一声,一拍额头,恍然大悟:“陈兄破了新月派地骗术,怪不得新月派欲杀陈兄而甘心了。新月派为了对付陈兄这等与其作对的高明之士,特的招募了一批死士,为其翦除异己,想必不久前来对付陈兄的,就是这批人了。”

对这判断。陈晚荣大是赞同,微微点头。

哥舒翰接着道:“新月派不仅在民间势力极大,就是在朝中也有不少朝臣投其麾下。以我之见,要想对付新月派,必得双管齐下,民间和朝中同时动手才成。”

新月派在朝中有人,这点陈晚荣早就知道。哥舒翰这提议也不错,就是有难处,陈晚荣还没有来得及说话。杨思勖就说出顾虑:“哥舒兄言之成理,我也赞成双管齐下,民间和朝廷同时动手之说。只是,有一样哥舒兄还不知道,那就是朝中哪些臣子是新月派的人呢?”

这问题一直困扰着大家,一闻是言,不住点头。

哥舒翰呵呵一笑道:“杨兄,你是当局者迷,我是旁观者清了。你们都知道江丙楚吧?他就是新月派的人。自从和陈兄比试失败之后。给公主逐出长安,自此不知所踪。他人不见了。这不要紧,要紧的是以前和他过往甚密的朝臣里面必定有新月派的人。”

一语提醒梦中人,陈晚荣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不住点头:“哥舒兄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呀!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不是陈晚荣想不到,是陈晚荣这段时间根本就没精力来想这事。

杨思勖笑道:“话是这么说。不过,这事太子想到了,沈大人也想到了,对这些人监视了这么久,却不见动静,到现在还是一无所获。”

哥舒翰脸色微红,笑道:“太子圣明,我是班门弄斧了。对这事,我倒是有谱了,我敢断定,有一个人必然是新月派地人。”

这话太惊人了,座中人无不是眼珠快掉下来,吃惊的看着哥舒翰。陈晚荣很是急切的道:“哥舒兄,是谁?”

新月派,陈晚荣是恨之入骨,有此消息,哪能不急切地。

哥舒翰摇头道:“陈兄相询,我自当奉告。奈何这事只有一点头绪,没有真凭实据,请恕我不能奉告。等我有了十足的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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