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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路?太尉这话让咱家听不明白了。”梁师成端起茶盏浅浅吃了一口,似乎在品味着茶香:“三皇子排行第三,可不是皇太子。官家还不至于如此糊涂,不顾伦理纲常。”
高俅叹息道:“本来也没有什么,但公公你知道的,皇城司那个西门庆,这才多大功夫,翻着跟头的升官,自我国开朝以来,从来没有这样的罢?”
“来,还是这个西门庆。”梁师成嘿嘿一笑:“太尉可真会绕圈子,咱家可得小心点,别叫太尉把咱家给绕进。”
高俅连道“不敢”,叹道:“也是小人无能,十万大军一夜之间被钮文忠杀散,这倒还罢了,西门庆那厮占据陵川县,居然在一个月之内翻盘,收复盖州全境这消息,想必公公已经知道了。”
“此人便有些气运,也不足以成大事。”梁师成森然道:“太尉事事提起此人,便是和自己过不了。”
高俅回道:“西门庆背后可是嘉王,现如今皇城司干得风生水起,在官家心目中,嘉王的地位便拔高了一大截;若那西门庆真的剿灭田虎,这便是嘉王之功了,到时候”
“那又如何?”梁师成眯眼道:“此人确实值得注意,嘉王也确实看重此人,要不然也轮不到他当勾当官;不过皇城司干得再好,也不过是皇家的走狗,太尉可别把一条狗看得太重了”
高俅见梁师成眼中杀机一现,知道自己这番心思已经花对了地方,努力没有白费,当即打了个哈哈,把话题岔开,命人看酒菜来。
却见门帘一动,有一人进来,四十岁上下年纪,相貌清秀,脸上画的五颜六sè,调笑道:“高太尉,你请梁公公来我的百花楼,岂非故意取笑?”
高俅和梁师成都识得此人姓蔡名攸,字居安,乃是蔡京长子,眼下是龙图阁学士兼侍读,专门在官家面前讲解道家神变之事,有时时亲自上演一些市井之戏邀宠。
看此刻脸上sè彩还未曾洗,高俅便知蔡攸只怕是刚刚从禁内演戏出来,回道:“居安这副打扮,莫非是要演思chūn?”
蔡攸正sè道:“男女之事,乃是天道,不瞒你,官家最喜欢的便是这一出。”
梁师成也只此人也无才华,专职邀宠,甚至于为了争权和蔡京反目成仇;百花楼便是此人创建,能成就如此的规模,和背后老板是蔡攸有直接关系。
“太尉邀咱家来,主要是品尝百花楼的美味佳肴,有什么取笑不取笑的?”梁师成微微一笑,对蔡攸的玩笑话并不以为然:“来百花楼的宦官,难道就咱家一个?”
蔡攸哈哈笑道:“梁公公严重了,在下是在禁内听梁公公大驾光临,连脸都没洗就敢过来见上一面,只是没想到却是高太尉做东。”
“既如此,居安还不快来陪着饮上一杯?”高俅起身相迎:“西门庆虽然人坏,但所酿景阳chūn却是是举世无双的佳酿。”
蔡攸大点其头:“未曾有缘和此人相识,可惜!可惜!”
梁师成嘿嘿笑道:“不知这百花楼和西门庆的吹雪楼比起来,孰胜孰败?”
蔡攸命人取来清水等物,洗了脸上sè彩,这才回道:“公公此言不妥,西门庆那小妾开的吹雪楼,不过是这汴梁城内多家正店之一;在下这百花楼可不止一百家,做的生意也和吹雪楼不同,如何比得?”
蔡攸口中虽然比不得,但言下之意,全然没有把西门庆的吹雪楼放在眼里。
梁师成和高俅对视一眼,高俅举杯道:“虽然吹雪楼规模尚小,但凭借景阳chūn,硬是挤垮了当初三十六家正店最大的丰乐楼,假以时rì居安不可不防啊。”
“那吹雪二字还是求得我父亲墨宝,又有什么稀奇的?”蔡攸嗤之以鼻:“若西门庆后面没有皇城司,丰乐楼的梁老板多年经营,未必输给了他。”
完蔡攸又加上一句:“不过梁乐段不高,被西门庆弄垮也是早晚的事情若是换了在下,不定几个月下来,西门庆早就拱让出了景阳chūn的方子!”
“那我和公公便等着看居安的笔了!”高俅乘热打铁,把蔡攸绕了进来:“现如今已近九月,便在年底之前,居安能否拿下吹雪楼?”
蔡攸笑骂道:“你们在此处算计西门庆,却让在下打先锋?”
梁师成在一旁又点了一把火:“现如今百花楼卖的最好的便是这景阳chūn罢,不知蔡侍读每rì能从吹雪楼拿到多少坛景阳chūn?”
此言一出,蔡攸顿时脸上变了颜sè:“梁公公的意思在下听得很明白便用三个月的时间其实两个月就够了,把景阳chūn的方子搞到!”
高俅见成功拉到蔡攸加入对付西门庆的阵营,心下窃喜。
“西门庆啊西门庆,你就在三晋和田虎苦战好了,汴梁这边马上就要让你后院起火!”
梁师成举杯道:“希望在年底前,喝上百花楼酿造的景阳chūn!”
“不,景阳chūn这个名字太烂,一定要改掉。”蔡攸眼神中一种凶狠之sè呼之yù出:“你们觉得蔡府家酒如何?”
“那就蔡府家酒这名字不错。”高俅举杯,表示赞同。
“在下一定要让景阳chūn这个名字,从世上消失!”
蔡攸饮下一杯景阳chūn,露出狰狞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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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六章 神秘小院
高俅和梁师成先后离开,蔡攸送别之后,顺着百花楼那长长的走廊行了一会儿,转过五六个弯,面前是一个院门。
院门左右都是修长的竹子,翠绿yù滴,院门前是一对汉白玉的石灯笼,里面幽幽的点着灯。
百花楼内这种隐秘去处不少,但此处却是属于蔡攸自己的。
蔡攸并没有伸手去拍门环,而是轻轻咳嗽了一声。
旋即,院门被一双好看的手从里面拉开了。
蔡攸顺势捏住了那双手,把那女子搂在怀中,一声轻轻的惊叫打破了小院的宁静。。。
许久,蔡攸叹息一声,那女子从他怀中露出脸来,原来是西门庆在百花楼见过的掌柜,唤作桑三娘的。
蔡攸丢开了桑三娘,直奔屋里而去;而桑三娘轻轻把院门重关好,仔细把门闩栓好,这才转身来到屋内,见蔡攸全形象的仰面躺在贵妃榻上,双手放在脑后,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房梁,便知道这幕后老板在认真思考着什么。
桑三娘什么都没有问,而是坐在榻边,轻轻把他双手从脑后拿开,替蔡攸揉肩;过了一会儿又搬过蔡攸的腿,替他敲着。
“三娘,只有在这里,才能有片刻宁静。”蔡攸被桑三娘伺候得极为满意,闭上眼睛低声道:“只有在这里,才能放松。”
桑三娘手中没有片刻停顿:“老爷过奖了,这都是奴婢应该做的。”
突然,蔡攸把桑三娘的手捉住了:“三娘,我是认真的。”
桑三娘身子一抖,转回身来看着蔡攸的脸,目光有几分慌乱,全然没有百花楼掌柜的模样;这个男人虽然已经四十出头,但保养有方,看上去比实际岁数要小上几岁,唯一不足的是鬓角已经出现了少许白发。
“老爷,奴婢。。。”
蔡攸叹道:“三娘,你今天也有三十了吧,跟我已经不下十年了,百花楼有今天的规模,你花费心血不少。”
“是十年八个月零五天。”桑三娘依然记得十年前那个夜晚,第一次遇到蔡攸的场景,垂下头低声道:“奴婢不用名分,只要陪伴着老爷就行。”
“名分。。。世人都道我是当今太师的儿子,谁会想到太师的儿子居然开了百花楼?”蔡攸嘿嘿一笑:“恐怕说出去也没有人信。名分能值几个钱?”
桑三娘沉默了半响,突道:“高太尉和梁公公一心想让老爷对付那西门庆,他们却不会弄脏了手,老爷,你可要想好了。。。”
“那么说方才你是在隔壁雅间偷听的?”蔡攸失笑道:“这两个货sè想要做什么,老爷心里是一清二楚,不过三娘,你可曾想过一旦百花楼拥有了景阳chūn,便会上一层楼。吹雪楼可是每隔一段时间,便会送一批景阳chūn去禁内,这酒虽然没有名分,但已经俨然是官家最喜欢的了。”
桑三娘顺势依偎在蔡攸怀中,用极好听的声音慢慢说道:“那西门庆可是皇城司的勾当官,嘉王眼前的红人,上次选行首的时候,高衙内便吃了个大亏。”
“哦?”蔡攸笑道:“高衙内那厮爱好不同常人,如何肯来百花楼?只怕是陪着贵客来的吧?”
桑三娘便把那贵客相貌描述了一遍,又把当晚事情讲了讲,蔡攸脸上微微变sè:“此事幸好你处理的很好,要不然恐怕要惹出事情来。”
桑三娘见蔡攸神态,便知他已然猜出那高衙内陪伴的贵客是谁,非常乖巧的闭上了嘴不再说话。
既然蔡攸没有透露,那这名贵客已然是比起蔡攸还要高高在上,最好是连提也不要再提。
蔡攸盘算了一阵,这才重开口,已然从神秘贵客的话题转回到吹雪楼和景阳chūn:“关于景阳chūn,我想这么办。。。”
。。。
。。。
盖州捷报传来,枢密院是一片惊讶之声,谁也没有想到,西门庆和那个关胜居然把看起来不可战胜的钮文忠给打败了。
自然要论功行赏,但枢密院想到是先和高太尉商议此事。
没想到殿帅府大门紧闭,守门的虞候只用了一句话就把枢密院官员给打发了:“老爷病了,卧床不起。”
道君皇帝赵佶的口谕同时也到了枢密院,用意自然是要枢密院这些官员们合计出一个结果。
合计了半天,枢密院提议西门勾当官品阶涨两级,从游击将军升为宁远将军,依然是监军之职;大刀关胜之前是征讨军元帅,慌忙之中品阶未定,这次也定为宣威将军。
至于立下功劳的秦明、林冲、孙立等人,都各有品阶散职。
赵佶想也没想就同意了。
消息传来,皇城司沸腾了,虽然白英作为皇城司最大的耻辱还好好的活着,但西门勾当官取得的成就已经是闻所未闻了。
嘉王赵楷自然非常满意,西门庆的功劳就是皇城司的功劳,最后还是要算在他这个提举皇城司的头上,西门庆立的功劳越多,在官家心目中,自己这个三儿子越是能干。
雪儿和潘金莲等人从武松口中听到这个消息,也松了一口气,之前对于武松之前的坚持,雪儿大度的表示“既往不咎”了。
武松暗自摇头,不过至少自己这个大哥平安事,武松也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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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慰军?”西门庆听到这个消息,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
军队在盖州府驻扎整顿,卫州已经送了两次粮草过来,解了全城百姓饿肚子的难题,再加上盖州各处稻田成熟,虽然由于兵荒马乱,收成少了很多,但自给不是什么大问题了。
“没错,每个士兵都有一瓶酒,一斤肉。”大刀关胜看着公文:“卫州府尹会亲自代表官家过来,顺便交割盖州关防。”
“等他慢慢过来,要到什么时候?”西门庆摇摇头:“军队整顿得差不多了,不如调去陵川县,毕竟那里离昭德府最近。卫州过来,第一站也是那里。”
大刀关胜默默点头,唐斌还眼巴巴的等着大军早rì杀过去,不用在抱犊山继续演戏了,西门庆这么安排,正合关胜心意。
所以关胜投去了感激的目光,却正好看见西门庆翘着二郎腿,嘴里面不知道哼着什么调子,一晃一晃的不知道想些什么。
关胜顿时语,作为征讨军元帅,西门庆这个监军出的力比他还要多,可以说大部分谋略都是由西门庆提出,每每出乎常理但却让关胜只有赞同的份,若是身处乱世,西门庆便是不世出的谋士。
但西门庆此刻放浪形骸,竟然没有半分正经的样子。
这些主意。。。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么?
关胜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世上怎么可能有随随便便提个想法就是绝妙主意的人?
不过眼前这位。。。关胜的眼神顿时从感激转成崇敬。
至少从来没有看见这位监军大人读什么兵法,看什么chūn秋,就连公文都懒得看。
关胜哪儿知道,西门庆所依仗的便是多了近千年的认识,最关键的还是穿越前这种战略游戏没少玩。
水浒一百零八将。。。嗯,除了西门庆,谁还能有机会把游戏变成现实?
“饿了。。。是不是该吃饭了?饭菜怎么还没送过来?”
西门庆一声抱怨把关胜拉回现实,除了谋略方面这位监军大人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一付富家少爷的样子,完全没有应有的觉悟。
。。。
。。。
晋王宫殿。
田虎听了噩耗,怒不可遏的伸出腿,把面前的信使踢了个人仰马翻。
钮文忠的失败,葬送了好不容易得来的局面。。。那可是田虎军队中选出的十万jīng锐。
十万jīng兵的消亡,意味着田虎不得不考虑由进攻转为防守。
幸好还有天险壶关,连绵群山易守难攻,背后的昭德城可以提供强有力的支持,只要有两万士兵驻防,不要说那关胜和西门庆的几万兵马,就算是数十万也未必能打下来。
田虎对壶关守将山士奇,还是非常有信心的。
“请国师和白指挥使来议事!”
田虎一声令下,自己坐在那张龙椅上,双手慢慢抚摸那jīng巧的雕工。
不管是谁,也绝对不能把自己从这张龙椅上拉下来!
此刻,白英正在密室之中和乙组一号商议着今后的安排。
乙组一号带了近三十号杀手出去,闹了个灰头土脸,只身一人逃回。
白英虽然不满,但对于他来说,只要乙组一号在,随时可以训练出可用的杀手,何况,在他身边还有几十名jīng英杀手潜伏在城中,随时听他号令。
钮文忠之死对于田虎是噩耗,但对于白英来说却是个好消息。
因为钮文忠一向看白英不起,就算在白英帮助之下,田虎迅速扩张了地盘,在钮文忠心目中,白英和他的那些杀手永远只是下水道里的老鼠。
钮文忠一死,白英便有把握把晋国的命脉抓的紧一些。
田豹和田彪那两个货sè都是酒囊饭袋,白英最为小心的除了钮文忠之外,还有两个人。
殿帅孙安和国师乔道清。
第三百四十七章 大气运
“既然钮文忠死了,盖州也收回来了,西门庆肯定是眼睛看着昭德府。”白英徐徐道:“壶关虽然是天险,但也保不齐西门庆背后耍点yīn招。一号,你还是带二十个弟兄,壶关附近。”
乙组一号拱:“大人,是不是还寻找机会下?西门庆也不可能永远呆在城里面,只要是营寨,弟兄们还是有下机会的。”
“不!”白英眼中似乎有些不可捉摸的光芒一闪而过:“西门庆身边还有甲组那两个jīng英察子在,你们讨不了多好,这次你的任务主要是监视战场上的一举一动,随时送回情报。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插。”
“小人明白。”
乙组一号面对白英的指令完全服从。
白英站起身来,伸展了一下四肢:“你如果壶关丢了,田虎会派谁做援兵?”
“多半是殿帅孙安。”乙组一号不用想就马上给出了答案。
白英微微一笑:“如果再加上乔道清呢?你西门庆能不能顶得住?”
“听西门庆也会些小法术,但比起幻魔君来就差得远了。”乙组一号提及法术,难得的露出了一丝害怕。
“不见得。”白英歪着脑袋想了想:“不斗上一斗,谁能知道呢?”
便在这时,桌子底下发出一阵轻微的铃声。
白英伸在桌子某处按了两按,算是回应。
他知道,这是晋王田虎派人来找他了。
虽然此处是宫殿底下,但白英真正的府邸其实在宫殿外面,中间可是隔了一条大街。
白英赶到大殿的时候,田虎旁边已经坐了国师乔道清,显然两人已经交谈了许久。
“给白指挥使看座!”田虎微微点头,臂一招,自有士兵搬来椅子。
这样一来,乔道清的谈话便被打断,白英坐下,这位国师便投来两道冷冷的目光。
“白指挥使,朕方才在和国师讨论盖州的事情。”田虎两只眼睛微微有些发红,想必是惊闻钮文忠身死,而且是被下副将割头献城的噩耗,确实让人不好接受:“枢密使的事情,想必你已经知道了。”
白英微微点头:“枢密使大人身死,乃是为国捐躯,皇上也不用太难过了。”
“盖州位置关键,东接卫州。”田虎双拳忍不住慢慢握紧,似乎心中是那个西门庆:“钮文忠兄弟十万jīng兵,也未能拿下,莫非是天要亡朕?”
“皇上,贫道有一好友,特意从东京汴梁传来消息,那西门庆会些法术,枢密使大人不定大意,受了法术而死。”乔道清叹道:“此人不可不防。”
田虎沉吟不语。
白英又道:“西门庆此人素与高俅不合,本来钮大人已然击溃宋军主力,若非此人死守陵川县,盖州全境已入钮大人之;宋军援兵来的如此之快,钮大人也未曾预料,更加上新任征讨军元帅关胜和西门庆似乎关系融洽,合力之下,钮大人这才抱憾盖州。”
“那白指挥使有何良策可以退敌?”田虎问道。
白英叉道:“西门庆进军,必犯昭德府,那厮诡计多端,虽有壶关天险,也难逃其算计;如今之计,要发大军驰援昭德府,坚决要把宋军挡在壶关之外。”
田虎微微点头,扭过头问乔道清:“国师可否为朕分忧?”
乔道清肃然领命,又道:“贫道受礼遇多时,正要为皇上出力。”
田虎大喜道:“国师能,朝中上下良将,任国师挑选。”
“何须挑选。孙殿帅乃是最佳人选。”白英在一旁悠悠道:“此战必要一举击溃宋军,最好能将那西门庆杀死,永绝后患。”
乔道清见他突然插嘴,口气倒像是给自己安排任务一般,双眉一挑便要发作,田虎倒并未在意,反而觉得白英此言有理,当即应了。
乔道清一是欠了田虎知遇之恩,数次铜鞮山请他,二是想着西门庆那块雷公石,按下怒火,转念一想:“这西门庆奇遇连连,莫不真是有大气运?莫如今晚夜观天象,细细查看一番。”
田虎又叫来孙安吩咐一番,孙安见是和乔道清同,也没话讲,只道:“末将和国师前昭德府,皇上万事小心。”
田虎连连点头,只盼着孙安和乔道清早rì报了钮文忠血仇,又道:“若是遇到秦升、莫真、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