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风流相公西门庆-第12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人放心。”刘任重嘿嘿笑道:“别看小迷糊最是机灵;但这种时候王麻子是最靠得住的;这一脸忠厚啊。”
    这一切;自然是徐宁刚才回去取那雁翎圈金甲的时候;西门庆安排下的。
    雁翎圈金甲到手不算;那钩镰枪法也要弄到手才行;现如今梁山也已经“归顺”;表面上成了酿酒作坊;总不能想个法子让徐宁山上落草;最好的方式便是让徐宁传授钩镰枪法。
    当然主动好过被动;所以西门庆才安排这一回;就是引着徐宁一步步踏进来。
    这会儿场中枪棒相交已经十余合;王麻子虽然枪棒娴熟;也得武松随手指点过一些;但如何是金枪手徐宁的对手?
    疤面虎刘任重看得清楚;场中王麻子渐渐只有招架之力;再无进攻;套路都慢慢乱了。
    这一乱;徐宁便是心头一喜:“让你胡说钩镰枪法不行;这番定要让你吃个苦头才好!”
    想着金枪手徐宁手中木枪一紧;准备使出绝招“三连环”来!

第二百五十章 徐宁收徒弟
       所谓“三连环”;由连环三式构成;乃是制敌取胜的绝招。
    金枪手徐宁脚步往后一撤;王麻子哨棒如影随形紧紧跟上;徐宁端起木枪分心刺来;这一枪又急又狠;势若流星一般;王麻子如何能当?
    所以王麻子收了哨棒;双臂较力;想要把这枪崩开来;谁知徐宁持枪左手不动;右手却一抬枪尾;那枪头猛然间便沉了下去!
    王麻子这一崩力气便使在了空处;中线门户大开!
    那枪头沉下二三尺;徐宁拧腰抢上一步;大喝一声;那条木枪猛然间从下往上撩起;这枪虽然是木头的;但若是这一下被撩到了;小腹也自不好受;王麻子唬的乱了手脚;拖了哨棒便往后退去;想要让开这一撩。
    徐宁见王麻子脚步已乱;门户大开;顿时把“三连环”中最后一式使出;那便是借着这一撩的力道转过身去;枪尾从肋下反傣来;目标便是敌人咽喉!
    这“三连环”起手分心刺;再转为上撩;最后这式刺喉最为难防;可谓是鬼神难料。
    “三连环”这种招式在军中非常常见;并非是徐宁的独家绝招;王麻子自己还未看清楚;等徐宁顺着这一上撩的力道开始转身之际;旁边观战的疤面虎刘任重顿时认了出来!
    “不好!”刘任重大喝一声:“教头枪下留人!”
    徐宁闻听这声大喝;猛然醒悟过来;暗叫一声:“不好!”
    原来反手刺喉有去无回;势头比第一式的分心刺还要猛烈!
    若是在战场上用出来;纵然是枪尾着力也往往是将敌人咽喉洞穿!
    虽然徐宁手中的是木枪;但这一式威力不减!
    若真是点实;轻则被点得背过气去;重则便是一条人命!
    王麻子方才脚下已乱;这一反手刺喉是避无可避;看着那木枪尾端刺来;无可奈何之下闭目等死!
    说时迟那时快;疤面虎刘驼子随着这声大喝飞身入场;手中哨棒一式“举火燎天”;抢在王麻子身前;斜斜一挑!
    金枪手徐宁背着身子自然是无法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手中木枪被撞击了一下;似乎失去了准头;应该是没有伤到人。
    虽然这王麻子不过是西门庆家的护院;但如果有所损伤;西门庆必然失了面子;想起刚刚交出了雁翎圈金甲;徐宁便是懊悔不已。
    “别人说别人的;何必动怒?”
    叹口气;金枪手徐宁还未转过身来;便听身后哨棒落地;紧接着便是“扑通扑通”两声。
    徐宁心下大为惊讶;弃了手中木枪转过身来;就见疤面虎刘任重和王麻子二人跪倒在地;神情甚是谦卑。
    “你们二人这是。?”徐宁本来心中大大的懊悔;但眼前这一刻让他搞不明白了。
    西门庆咳嗽一声:“徐教头有所不知;这二人本来就是军伍中人;枪棒娴熟;对教头家传的钩镰枪法心往已久;尤其是这位王麻子兄弟;本来准备是来汴梁寻教头的;没想到世事难料。”
    金枪手徐宁大吃一惊;再看那王麻子磕了个头道:“俺们都是青州秦统制部下的亲兵;不合去年梁山贼子侵扰青州地面;秦统制中计被擒;俺们兄弟好不容易逃出生天;流浪了许久;幸好有大官人收留;这才做了护院。”
    “莫非是霹雳火秦明秦将军?”徐宁也曾听得秦明的名头;又想起方才交手的情形;伸手扶起二人道:“也难怪你二人身手如此了得;原来受过秦将军的指点!”
    刘任重叹着气一指王麻子道:“秦统制往rì里口中多次说起教头的钩镰枪法;那是天下独步举世无双;俺这兄弟便一心要寻门路学这钩镰枪法;流浪之时连口饭都吃不饱;哪儿有机会?”
    “俺这兄弟为人忠厚;心里烦躁便说钩镰枪法不好;实际上是埋怨自己没处学去。方才言语上多有得罪;教头勿怪!”
    金枪手徐宁听这么一说;又见二人身手比自己那些得意弟子都好;便起了收徒之心;见西门庆在一旁看着;便道:“大人帮忙;徐宁无以为报。既然这两位兄弟想学;徐宁教了便是。只是不知这两位兄弟护院。”
    “不碍的不碍的。”西门庆摆了摆手道:“这两位兄弟说是护院;其实不过是我门客;教头若真愿意指点他们;那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尽管随教头去便是了。”
    徐宁听了大喜;刘任重拉着王麻子又重新跪下磕了三个头;算是拜师。
    “你二人本来基础就好;徐宁这套钩镰枪法想必不用多长时间就能学会。”徐宁道:“回来也可更好效力大人才是。”
    二人点头称是;西门庆肚里发笑;徐宁被自己骗得一愣一愣的;这钩镰枪法眼看便到手了;到时候待刘任重和王麻子学会了;梁山上的吹血亲兵队自然是人人能学。
    刘任重和王麻子站起身来;口称“老师”;围着徐宁团团转;让他觉得自己来送雁翎圈金甲;反倒是捡了两个宝贝徒弟回去。
    徐宁满心欢喜;催促二人收拾了东西便行;跟他回去金枪班驻扎营地;正好rì夜传授;把原先商议的去林冲家小住的念头抛去了九霄云外。
    西门庆送走了徐宁等三人;回去看着那红sè羊皮匣子;忍不住把雁翎圈金甲拿出来欣赏一回;又让书童儿把鼓上蚤时迁叫来。
    时迁来时;见桌上那副盔甲;唬道:“我知道算是好手;没想到大哥倒是贼祖宗;这分明是雁翎圈金甲不是?”
    “三弟莫要说笑;这盔甲明明是徐教头心甘情愿借我的。”西门庆听了忍不住笑;把事情经过一说:“却要辛苦三弟一趟;把这幅盔甲送去山寨金钱豹子汤隆兄弟处;让他画样仿制。”
    鼓上蚤伸手摸了摸那副盔甲;好像手粘在上面似得舍不得;笑道:“大哥这张嘴一等一的厉害;连这也能说来;早知如此不如带大哥去禁内面见官家;说了他脱袍让位;把这江山给了大哥罢。”
    “你这厮信口胡说。”西门庆哈哈笑道:“眼下汴梁城风声鹤唳;抓得就是你;你倒好;还想带我去禁内?让你送甲上山;为了就是避避风头。这抓贼的事情落到了皇城司;又安排到了我和二弟头上;总不能抓了你去罢?”
    时迁听了也笑:“定然要找个替死鬼才好。只是这一路上来回便是两月光景;更不用说汤颅样仿制也须些时rì了;大哥是准备抓贼抓好几个月?还是送个替死鬼?却拿什么还给徐教头?”
    “三弟所想;为兄早有算计。”西门庆呵呵一笑;亲手取出四个甲马来。
    鼓上蚤时迁见了神行法甲马;想起当初从梁山赶往孟州风驰电掣;不免神游一番:“大哥莫不是要送我去梁山?”
    “神行法那戴宗用得;难道三弟你便用不得?”西门庆解释道:“只要有这些甲马;人人都可用得。”
    时迁听了大喜;便缠着西门庆说了用法;也不停留;用另外一口小箱子装了那副雁翎圈金甲;背在背上便行。
    “须到人烟稀少之处才可作法;莫要在人前显露。”西门庆叮嘱道:“我这边还有皇城司腰牌一块;你先拿去以防万一。”
    时迁嘿嘿笑道:“大哥放心;时迁做惯了梁上君子;自然谨慎行事。”
    “你这次回去;再给晁天王带点口信。”西门庆又细细叮嘱了一番。
    送走了时迁;西门庆看看那口空空如也的红sè羊皮匣子;叫人从院中寻了块青砖用布包了放在里面;第二天便吩咐在院中搭起个棚子;将那羊皮匣子挂在棚里。
    紧接着西门庆就安排那惺城司的黑衣察子慢慢把消息散布开来;就说是从金枪手徐宁处花了三万贯买了祖传的雁翎圈金甲;又乱说这盔甲有灵气;在院中搭起棚子公开祭拜。
    汴梁城内听了这消息就像炸了锅似得;暗中不知道有多少人开始关注起西门庆和雁翎圈金甲。这小小巷子里面闲杂人等渐渐便多了起来。
    丰乐楼梁乐听了这消息;只道是西门庆得了失心疯;好好的酒楼不开把钱砸了买了个破盔甲;还当个宝贝似的供起来;只等西门庆山穷水尽的那一天上门收购景阳chūn的配方。
    神霄派得了消息;林灵素派弟子前来查看;见到处都是人;还有人摆了香烛遥遥祭拜;唬的那弟子回去禀报了掌教林灵素;添油加醋说了一通。
    神霄派广招信徒;像这种能让信徒蜂拥而至的宝贝;林灵素自然要想办法把东西弄到手才好。
    金枪手徐宁听了只道是西门庆按着计划引诱那贼子前来;好下手擒拿。反正越早抓到贼人;对于徐宁来说越是安心。
    皇城司两位勾当官对西门庆这件事情也有不同看法。钱贵听了只是笑笑;就继续埋头在如山的情报里面去了;而谭稹觉得西门庆在瞎胡闹;做事完全没有章法。
    暗中偷着乐的还有秦飞;他和谭稹的看法相仿;抓这种敢潜进禁内的贼人当然要暗地里收集情报;悄悄行动;这样做岂非打草惊蛇?
    但西门庆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一手居然从草丛里面惊动了一条他没曾想到的蛇。

第二百五十一章 男人女人和狗
       “我决定了。”少女坐在桌子后面;托着香腮咬着好看的嘴唇沉思了半响;断然道:“那副盔甲就算是贺礼。”
    “小姐万万不可。”对面坐着的是个商贾打扮的中年汉子:“小姐是千金之躯;怎么可以做这种危险之事?那西门庆乃是皇城司的指挥使;谁知道这背后会是什么计谋?”
    “再说前两rì禁内传出消息;有贼人潜伏进去;现在满城都是黑衣察子。”
    “我决定了的事情就不要再废话了!”那少女不过十六七岁模样;把脸一板站起身来:“这事情不光是一付盔甲;还有脸面的问题。皇城司;嘿嘿;你就不想会会这个老对头?”
    那中年汉子急忙也站起身来;拱着手惶恐道:“这次小姐好不容易出来散心;小人要对小姐的安全负全责。汴梁也看得差不多了。小姐还是早rì北上罢。”
    那少女嘿嘿冷笑两声:“姓马的;我看你是在这富庶之地呆的时间长了;都忘记了自己是谁了吧?”
    “不敢!”那姓马的中年汉子面容一肃:“小人虽然出身在幽州;但自从加入通事局;便是全心全意的。”
    “很好。通事局和皇城司是老对头了;你难道不想乘这个机会煞煞他们的威风么?”那少女鼓掌笑道:“顺走那副雁翎圈金甲;便是最好的方式;我还能回去的时候带给父亲做贺礼。”
    那姓马的中年汉子苦笑道:“小姐;通事局在汴梁的据点这三年来被捣毁了十多次;上次就逃出去我一个人;好不容易才重建起来。”
    “你的胆子还真是小;恐怕还没有旺财的大吧?”少女唿哨一声;从外面摇头摆尾的跑进来一条通体黑sè的大狗;在少女腿上极为亲热的蹭来蹭去:“我来汴梁多久了;有谁怀疑过?难道你觉得我装扮的不好还是宋国官话说的不好?”
    “不敢!”那姓马的中年汉子苦笑道:“小姐聪明伶俐;无师自通;比通事局多年的小人还要向宋人。”
    那少女“哼”了一声:“那还费什么话!走着;你带我去哪个东门。对了;那家伙叫什么来着?”
    “西门庆;字吹雪。”那姓马的中年汉子躬身答道。
    “走;现在就走。”那少女牵起大黑狗脖子上的绳索:“先去看看情况。”
    。
    。
    神算子蒋敬搞不清楚自己东家西门庆脑子里到底合计着什么;好好的一副盔甲为啥非要在院子里面搭个棚子挂里来不说;还要整rì香火祭拜;搞得这是神仙穿过的盔甲似得。
    这么一来;不要说大门;连整个巷子都是满满的人;本来巷子可供三四个人并肩同行;这回可好;两边都是人;只有中间一条窄道;连车都进不来。
    这帮人里面有听说盔甲有灵异的;远远的点了香烛祭拜;搞得这里好像庙宇道观一般;皇城司的黑衣察子更多;一个个乔装打扮;不停的监控着来往人群。
    虽然如此;当巷子口出现一男一女外加一条狗的时候;还是让神算子蒋敬吃惊不小。
    男的一身绫罗绸缎;像是个有钱的商人;约莫四十多岁;女的只有十六七岁;正值妙龄;不但人长的好看;个子还高;胸前高耸;到了腰间偏偏又急剧的变细;让门口的孙二娘羡慕不已。
    最出奇的是;那少女手中还牵着一条大黑狗;那狗眼中露出藐视一切的神情来;仰着狗脖子四脚极富韵律的迈动开来;和少女的步伐保持同样的速度;竟然是丝毫不差。
    这一点落到四周那些乔装的黑衣察子眼中;自然都暗自记下了;几个手势打出去;迅速的把消息传递开来
    “我们是客商;听说这里有副盔甲有些灵气;特意过来祭拜。”这奇怪的组合走到门口;那中年商人上前向蒋敬和孙二娘行礼道:“还请行个方便。”
    神算子蒋敬见那人客客气气的;便回礼道:“且在此稍后;待我禀报东家再说。”
    那少女远远的看见院中搭起的棚子;撇了撇嘴似乎嫌麻烦的样子:“不就是在那边么;直接过去看看不就好了。”
    “小姐不可如此;待主人应允了方可进入。”
    孙二娘见那中年商人还算知礼;这少女根本就是把这里当成她自家院子一般;不由嘿嘿冷笑一声;也不言语;只是靠着门若有若无的把路给挡住了。
    少女见状皱了皱眉头;那条大黑狗也似乎明白了自己主人的心意;马上弓着身子呲牙咧嘴;从喉间发出沉重的叫声。
    “一黑二黄三花四白。”孙二娘突然笑了起来:“这条狗毛发油亮;显然吃得很好;等过年可以杀来吃了。”
    孙二娘话音刚落;那狗就像是听懂了似得;一双狗眼更加凶狠了几分。
    “你这人怎么能这么说话!”那少女脸sè顿时一变;在狗头上拍了拍:“旺财别听她胡说。我才舍不得吃你呢。”
    “旺财?”孙二娘哈哈笑道:“莫非你们家很穷?”
    “你!”那少女顿时气得一张俏脸发红;眼看就要发作。
    那姓马的见了暗自叫苦道:“早知道就不来了;这还没进院子就搞出事来了。”
    幸好神算子蒋敬正好回来道:“二位;我家老爷有请;只是这狗不能进院子。”
    “这是为何?”那少女喝道:“我家旺财一向与我同行;为何不能进去?”
    “院中女眷众多;吓到了就不好了。”蒋敬道:“这也是老爷特意叮嘱的。”
    “怎么天下还有这么不讲道理之人?”那少女越发的怒了:“你叫他来见我!”
    那姓马的赶紧劝道:“小姐;既然是这家主人不许;那就把旺财暂时放到外面吧。”说着在少女耳边低声道:“莫要忘记了正事。”
    那少女这才气呼呼的亲自牵了大黑狗去旁边桩子;把绳子栓在上面;摸了摸狗头;那旺财“呜咽”一声;自去寻了个yīn凉处趴了下来。
    “这回总可以进了吧?”少女双手一摊:“还不让路!”
    那姓马的赶紧抢在前面道:“我家小姐脾气大;多包涵。包涵。”
    孙二娘翻了个白眼让出路来;蒋敬摇了摇头下去做事了;这二人举步进了院子;笔直往那个竹棚子走去。
    西门庆笑吟吟的早就在棚子那边等候了;方才蒋敬去寻他时;正好在和安道全研究那番僧留下的粉sè秘药;基本上安道全肯定了西门庆之前的想法;这东西成分和后世的西班牙苍蝇差不多。
    但西门庆提出的问题就是;如果把这种药馋在景阳chūn里面;会有什么样的效果?什么样的才是安全剂量?
    对于这个问题;安道全也不是很肯定;说是要做些实验才行。
    不过西门庆似乎看到了无限的可能;把这难题交给安道全处理;听说有奇怪男女带着一条狗要进来祭拜;好奇心大起便出来看看。
    至于那条大黑狗;西门庆是说死也不肯放进院子里来的;理由也很简单;万一吓到人或是伤到人都不是好事。
    那姓马的见西门庆在棚子那边特意等待;急忙上前行礼道:“小人见过指挥使大人。”
    “有礼。”西门庆点头道:“你们从何而来啊?为何想要来祭拜这盔甲?”
    那少女猛盯着西门庆上上下下从头到脚看了又看;并不说话;那姓马的自己介绍道:“小人姓马名肃;在马行街街尾开个绸缎庄;总号却在建康府;我家小姐来汴梁散心;听着盔甲灵异;特地来看看。”
    “哦?”西门庆被那少女看得有孝毛;不过看着那少女超常发育的魔鬼身材;西门庆倒也不是很在意被这样的美女审视。只是脾气似乎不太好?
    “这位小姐;里面请。”
    在这个年代堂而皇之的问闺名是不太合适的;就好像后世很冒失的问芳龄一般。
    但让西门庆没有想到的是;这身材高挑的美少女看了自己半天;对自己的邀请恍若未闻;反而眉头一挑:“你就是西门庆?”
    这句话一问;马肃的脸上就有点挂不住了。没想到这少女如此冒失;来时不是说得好好的要慎重么?
    当面直呼对方姓名;这是相当没有礼貌的事情;何况还是从十六七岁的少女口中说出;给人一种。缺少教养的感觉。
    “我就是西门庆。”西门庆倒不是很在乎;不过对于这个少女产生了更多的兴趣:“你又是谁?”
    马肃顿时额头微微见汗见汗;这西门庆听说是皇城司最近名头最响的指挥使;还是新任提举皇城司嘉王赵楷眼前的红人。
    这传说中的“打脸西门”就要动手了么?
    所以马肃眼睛盯着西门庆的肩头;脚下暗自用力;准备随时替那少女挡下耳光。
    因为常人只要抬起胳膊;最先动的便是肩头!
    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少女抢上半步;嘻嘻一笑:“你这人倒也直爽。在宋。很少见啊!”
    “看你挺好玩的;那就告诉你好了。”那少女道:“我叫吕叶云。”

第二百五十二章 奇怪的气味
       “吕叶云?”西门庆鼓掌道:“姑娘果然好名字;莫非是一字千金的吕公后人?既然来了;便请进棚一观。”
    “吕公是谁?马大叔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