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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血痕师-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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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支一直矗立在帐篷顶上的孤曳大旗轰然倒塌,安静的躺倒在血液里,上面刻着的‘46’两个红色数字在黑炎的燃烧下慢慢消逝。

    “野至这是怎么了?”卡斯缇奇慌乱地躲过一道黑色光刃,惊骇的脸庞上还残留着一丝黑炎掠过的余温。

    转过头来才发现小伙伴们也已经陷入了莫名其妙的苦战中,其中到现在还没有灵承觉醒的摩尔最艰苦,他只能不停地躲闪,因为他根本无力对抗这些铺天盖地的黑色光刃。

    修从摩尔的肩头跳了下来,一边帮摩尔抵挡着野至的攻击,一边抽出空来仔细打量着野至。

    忽然从那令人惊心动魄的身影察觉出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他。。。他。。他!

    野至看不到周围的东西,却能看到他的手臂和他手中紧握着的渊之黑雾。

    他没有动,但是无边的黑色光刃还在不停地从渊之黑雾的刃尖激射着,他忽然抬起了左手,看着掌心乱作一团的手掌纹,陷入了沉思之中。

    周围的一切仿佛都不存在了,连带着他的心跳和脉搏都沉寂在了那片黑暗之中。

    他像是从那纷乱的手掌纹中看到了什么,那些线,像是预示着他这一生的坎坷与苦难,荣华与富贵,侠骨与柔情。

    耳垂的焦块又变得黑光恒照,而那股光没有逸散出一丝,尽数沿着他的左手臂蔓延至他的左手手心。

    与那些纹路对接在一起,像是一片无垠的宇宙,暗藏着无数的秘密。

    黑色的光渐渐汇集,越来越炽烈,像是黑到尽头就会变成白,一无所有的白。

    白?白是指光吧?光。。。。光束。。。那道光?他这一刻像是变了一个人,彻彻底底的变成了‘渊’。

    ‘渊’从他的手掌心领悟到了什么东西,那束毁灭一切的光。

    无论是娇小的修、还是傲慢的雪莉,都为之不懈奋斗的那束光。

    野至的嘴角泛起了一丝满足的笑,那是‘渊’在笑。

    他的声音神圣而威严,他的嘴在动,却像是有两个人在一同说话,一道稚嫩一道沧桑,交织在这片天地间不停地回荡着,渐渐听去又像是成百上千人在一起呐喊。

    “我的体内,流淌着魔能!”

    洛央纱紧握粉拳呆呆的矗立在雪中,心头像是被扎进了一根针,扎得她生疼。

    她听着那个变得声音重重叠叠,变得越来越陌生,已分不清究竟是野至在说,还是暗藏在飞雪乌云后的夜幕在说。

    纷飞的雪下得更紧了,像是要赶紧把遮盖住夜空的乌云扫空,这片土地变得一片白雾茫茫。

    而在那白雪的正中心,一束耀人的黑色光束从野至的指尖激射而出,那道光很细,却无坚不摧。

    “不好!”摩尔一脸惊骇地看着站立于空中的野至,他认出了野至指尖释放出的那道光束,那是魔能一族特有的【魔能晶炮】。

    与此同时,野至的魂力不断飙升着,由一滩积水变作一潭水池,又化作一道水渠,而且丝毫没有停滞的意思。

    “诸事万物,皆俯我身!”

    野至的眼眸变得沧桑,像是历经了十生十世之久。

    他的指尖缓缓转动着,扫荡着周围存在的一切事物,毫不留情。

    这一下,烛火黑牢彻底变成了黑的牢!

    魔能晶炮扫射之处,建筑物皆被拦腰斩断,斜斜的倾倒,废墟之上肆虐着犹如疯草般生长的黑炎,将残余的东西全都染成一片漆黑。

    那些悬于半空中的水晶楼梯似乎也为这强大的力量慑服,不停地激颤着,而后断裂成一节一节,从天空骤然掉落在地,化作一片片碎晶,晶亮的扶手上还跳跃着黑色的火苗,远远看去像是一片片碎裂的天空。

    那个被斯库利和沙利亚施加了加固法术的中心木桶也被拦腰斩断,轰然倒塌。

    黑色的火焰风潮涌动,很快就把那些原本就有些腐朽的木头吞噬殆尽。

    烛火黑牢正慢慢崩塌着,眼看着就要被无边的黑炎彻底毁灭。

    不过那些被困在烛火黑牢多年的人们并没有为此而感到激动或兴奋,因为那道灭世之光已经向着他们扫来。

    他们的心里没有一丝反抗的欲望。

    他们在烛火黑牢里苟且偷生了这么久,只有今天,只有这一刻,有着真正的令他们感觉到难以翻转的绝望。。。

第五十五章 逃出生天() 
“怎么办?”连平时谋略多端的摩尔此刻也是乱了心神,慌乱道。

    要是雪莉在就好了,也许只有在她全力以赴的情况下,才能在半‘渊’化的野至手中接下几招,给大家留出逃脱的间隙。

    卡斯缇奇凝然的望着浮空而立的野至,自嘲的想:野至。。野至怎么那么强,所有人都被他折服,而且,洛央纱对野至也是那么上心。

    而她,也许只对我这一身的黄金感兴趣吧。

    卡斯缇奇回想起和洛央纱在一起的这些天,她的音容笑貌,怒斥着用温夜曼莎砸他肩膀的动作,都是那样的温柔,甚至连初次见面时两人争夺钱袋时的场景都变得梦幻了许多。

    这种感觉,令他心生温暖与安定。

    年少时的我们,总喜欢管这种感觉叫做‘爱’。

    但在卡斯缇奇心中,那是一种认同感、归属感,只有当你像卡斯缇奇一样每天浪迹与冰天雪地之间,感受着寒冰给予的冰冷孤寂之时,才能懂得这种感觉,像家的温暖。

    也许这种感情,就是爱的预兆吧。

    就像是当你深陷泥沼时手边的绿藤,就像是能打开紧闭着你的牢笼的那柄钥匙。

    为了能不辜负他们的认同,为了找寻到自己的归属,也为了保住自己在洛央纱心中的那一块小小的角落。他必须在这种时候站出来保护大家,即使在他的面前是一片地狱火海。

    这不是责任也不是义务,而是他对大家的、发自内心的由衷感谢。

    也许有时他不敢直视洛央纱的眼眸。但现在他却敢于面对未知的危险。

    那道灼烧万物的黑炎已经渐渐扫荡过来,在他金光闪闪的身影上抹过一道暗影。

    但是他仍然迈向前方,眼神坚定,心中满是渴望,他要战胜的不是野至,而是自己

    “祝浮生,发动一维融合!”

    只要心中还有希望,这时间就没有什么被唤作不可能的事情。

    闪耀着金光的纸牌浮动在他的周身,缓慢旋转着,像是记载着万千时空时光流逝的时钟。鎏金丝缕绕成的金镜架流转着耀眼的光华,探视着伫立在黑暗中俯视着脚下大地的野至。

    面前是一片黑色的火海,没有浓烟。身后是慌乱的人群,眼中满是绝望和惊恐。

    他的人在奔跑,但动作看起来却又很慢,周围的人群动作也慢慢降缓,他们由于惊恐而惊叫的嘴闭合的越来越缓慢。

    空气仿佛都变得粘滞起来,惊恐的人群仿佛被凝固在一个微妙的时刻。

    在两声惊恐的尖叫交替时,那一刹的安详,仿佛周围没有黑的火,雪夜中也没有那道黑的光。

    只有卡斯缇奇,还是金色的飞蛾扑向黑色火海的奋不顾身。

    他纵身一跃,原本减缓的时间忽然又收了回来。

    洛央纱的耳边传来了卡斯缇奇满怀希冀的声音,滞动灵痕只能包容一个人继续流淌在时间的长河中。

    而他放弃了自己的权利,他选择无条件的相信洛央纱:

    “接下来的时间,将被我慢慢冻结,你一定要趁着那重要的时刻寻找到野至的弱点,让他重新回到我们的身边!”

    “浮祝·断空!”

    骤然间,一切停滞。

    洛央纱心中铭记着卡斯缇奇的话,时间很短,也许连一秒钟的时间都不到。

    但是洛央纱就是在这短暂的时间内找到了那个引导着‘渊’出现的关键——那个隐藏在野至长发之下的,左耳耳垂上坠着的黑色焦块!

    “温夜曼莎,发动一维融合!”

    七彩的光华,伴着耀眼的金光,合力抗争着满天的漆黑,一束赤红的光划破长夜,打破了这一瞬的安静。

    人群继续骚动,雪又接着下,伴着一道冲天红光。

    “彩虹炫光炮·映红!”洛央纱耗尽了所有的魂力,巨大的后坐力将她震得倒飞出去,卡斯缇奇已经拿命站了出来,她也会不惜一切。

    野至回过神来的时候,那道红色光束已经击在了黑色焦块上。

    无匹的魔能光束骤停,只剩下遍地黑炎还在激烈的燃烧着。

    “这样啊。。”野至若有所思的看着夜空,自言自语道。

    接着,缭绕在周身的黑雾刹那间收拢在耳垂上的黑色焦块里,而后,野至渐渐地闭上了眼睛,漂浮在天空的威严身影缓缓坠落下来。

    沉睡的野至又回来了。

    ——————————————————————

    “玩儿的愉快吗?”雾一脸诡笑着问道。

    “我原本只是想吓吓他们的,没想到他们当真了。”渊看起来有点无奈,显然玩心未了。

    “还把你送了回来?”雾阴阳怪气的问道。

    “切~”渊无话可说,又转身向黑渊深处走去。

    他确实是小看了野至身边的人,他们并没有比野至差多少,特别是那个拿着猎枪的摩尔,好像并不简单。

    ————————————————————

    虽然他们成功阻止了半‘渊’化野至的疯狂毁灭,但是这个烛火黑牢已经走到几近崩溃的边缘了。

    烛火黑牢的落幕,让大家分外欣喜。虽然他们看起来已经放弃了抵抗、任人宰割,不过希望之火总是会越少越旺的,而且一触即燃。

    只有处图植一个人仍然闷闷不乐的。

    他心里其实也明白,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废物。

    大家的嘲讽,他都记在心里,斯库利的厌烦,他也真切地感受着,可是又怎样呢?

    他安于现状,每天口口声声说着自己不后悔、不抱怨,努力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其实都是在掩盖内心的屈辱,他也曾尝试过努力,却从来没能够坚持,遇到一点儿困难就放弃,抱怨自己天赋不足,在心里默默地怨天尤人。

    他还没有崩溃,只是他的生活还是一如既往没有改变。

    虽然这个烛火黑牢束缚了他的自由,能给他安逸的生活,他完全可以不用为明天的面包发愁。

    但是现在一切都被打破了。

    走出去?走出去他能干什么,让大家看着他精心维持了十几年的伪装被撕裂,看到下面那个懒惰的废物吗?

    激动地人群沿着中心木桶的缺口向外涌去,处图植忽然对他们的生活有点儿向往。

    或许他当初应该放下面子,向他们多学习学习的。

    可是现在他只能呆呆的站在一片废墟之中,看着头顶的呜咽的夜空和盘旋的飞鸟,独自神伤。

    中心木桶终于禁受不住黑炎的炙烤,整个向外崩裂开来,漫天的随便倒插在土壤之上,交错在空中的水晶楼梯开始大面积撕裂粉碎。

    漫天晶亮的光,都像是处图植曾经破碎过的梦与幻想。

    他嘴角抽动着自嘲着曾经的自己,像头倔强的懒猪般的生活。

    对,他觉得这个想法对极了,他就是头猪,成天吃吃喝喝,就等着死亡的那一刻,也是他这一生最有用的那一刻,他不能变成精瘦肉卖到市场,但是他总归还是能化作一坯黄土滋养大地。

    他忽然笑了,笑声穿过了火海,穿透了建筑倒塌的轰鸣。

    洛央纱突然回过头来,担心的想到:那个笑声,对了,处图植好像还没有跑出来。

    他把昏迷的野至转交到摩尔的手中,转过身脚步匆匆,匆忙道:“我去救处图植!”

    她才刚走出一步,那个笑声就戛然而止。

    一顿狂乱的轰鸣声忽的响起,又归于平静,一切都结束了。

    处图植将永远被锁在这片烛火黑牢之中。

    “你觉不觉得他有点儿可怜?”洛央纱显得精神不振,为了自己没能早些发现把处图植救出来而自责。

    “你不必自责,那里才是他的归宿。”摩尔燃起了一根香烟,沉重地说道。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处图植的死,有太多的作茧自缚的味道。

    就在大家刚刚安下心来的时候,头顶忽然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你们几个还真是能惹乱子啊。”

    沙利亚正靠在小丑身侧,站在圆形山坳的顶端。

    漫天的风雪似乎变得妖娆了许多。

第五十六章 小丑所理解的生活() 
远在烛火黑牢之外的萨罗耶小镇也下起了雪。

    雪莉还安心地待在恩驰的花园中。

    当她听到野至他们正在烛火黑牢之中的那一刻,也是满脸惊讶,不过她并没有太多担心,她的人生虽然很短,但是她的回忆好像已经走过了很长一段路程。

    她能感觉出小丑和沙利亚并不像是那种谋财害命的,真正的恶人。

    也许他们也有着不同的心酸吧。

    而且,沙利亚虽然很强,但还不至于能做到无声无息地把野至从这个抹杀的程度。

    那个野至身上,可是有着令她都感到恐惧的力量。

    她全然不知道困拢着野至他们的烛火黑牢的所在,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又做着什么样的事情。

    她只知道已经渐渐喜欢上了修剪花草,俨然已经成为恩驰的小助手。

    风雪渐起,夜色渐浓,花园里很安静,静得能听出雪花落地的声音中的安详,两人仍然不知疲倦的搅动着手中的剪刀。

    雪莉拥有冰雪系灵痕,对这漫天飞雪有着自然地亲和力,她任由雪花落在自己的发梢、肩头,而那些落在她肩头的雪花似乎也在跳舞。

    就像那些在恩驰精心修剪下满心欢喜的花草。

    “终于完成了!”恩驰收起了手中的剪刀,爱惜地看着面前的灌木丛。

    拂去沉积在叶子上的雪,灌木丛似乎变得更灵动了,叶子也更绿了几分。

    “进去聊聊?”恩驰欣赏完自己的杰作,转过身来看着雪莉绅士的伸出手臂,友善的邀请道。

    “好啊。”自从离开西冰据点后,雪莉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感觉到轻松快乐。

    恩驰的房子不大却很精致,躲在茂密的大榕树下面,屋子里传出淡绿色的暖光,像是从大榕树坠下来的一簇丛枝。

    房间墙壁是黄花梨木打成的,散发着清幽的香味,墙上有着大面积的开窗,格外的通透,雪花、绿叶和鸟鸣近在咫尺之间,仿佛整个人都自由的漫步在远山之巅。

    虽然雪莉只是帮着修理了一些砸边,但她却很用心也很专注,也没有使用一丝一毫的魂力,同恩驰一样,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普通的辛勤的园丁。

    这般突然放松下来,雪莉反倒觉得手臂有点儿酸。

    恩驰一进到屋子里就转身进到了厨房,片刻之后,就端着两杯热气腾腾的草莓奶茶从厨房走了出来,轻轻地递给雪莉,微笑道:“尝尝吧,这是我亲自采摘的新鲜草莓做成的。”

    果然很香甜,让雪莉的心头都觉得甜蜜,她仰慕的说:“如果你是一名痕师,也一定是一个强大的痕师!”

    “一个痕师强不强不重要。”恩驰轻轻抿了一口草莓奶茶,看着窗外越来越汹涌的雪,也似陷入了汹涌的回忆之中,长叹了一口气,缓缓道,“要看他心中,是否还对生活抱有希望。”

    雪莉不明白恩驰话中的意思,因为她也并不怎么了解恩驰口中的生活。

    她只知道之前那短暂的人类生活,充满了苦涩。

    是否生活中总是有着太多的苦涩?

    “就像斯库利。”恩驰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接着说道。

    “小丑?”雪莉突然来了兴趣,那个小丑,明明画着一个大大的笑容,但是她从来没从他的身上感受到过一丝快乐。

    但是他却能给她带来快乐。

    萨罗耶小镇所在的地理位置,并不是人声鼎沸的晨曦帝国,而是辽阔的无法地带,人烟稀少。

    大家几乎每天都面对着一模一样的面孔。

    斯库利虽然是小镇上唯一的小丑,但他也不能仅仅靠着表演生活。

    于是,他就来到了这里和恩施学习修剪花草。与他同期来的总共有三个人,斯库利、罗思和卡西斯。

    不过,小丑仍然热忱于他的表演,每天趁着修剪花草的中途默默地研习新的花式。

    当他热情满满地把刚琢磨出来的花式表演给罗思和卡西斯看的时候,总会引来他们的一阵阵嘲讽,而且由于平时没有专心的修习修剪课程,小丑完成的作品往往非常夸张。

    他修剪出的花草都带着浓烈的个人色彩,荒诞搞笑的作品始终得不到罗思和卡西斯的理解。

    他们的不理解中也带着一丝嫉妒,因为他们自己的作品都太过寻常。

    恩驰也根本不在乎什么规则定律的,每次看到小丑的作品都给他最大的嘉奖,因而多少有些冷落了站在一旁的罗思和卡西斯两人。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好久,直到有一天,他们的课题从单人任务变成了组队任务,一切就都变了。

    由于嫉妒,罗思和卡西斯都在渐渐疏远他,他们两人每天都在小丑旁边纵情地交流着这次的作品应该怎么做,小丑的作品会做得多么惨。

    是不是还会哈哈大笑,笑他荒诞的作品,笑他拙劣的表演。

    原本小丑就是去了唯一疼爱他的师父,刚被恩驰重新点亮的生活也慢慢被罗思和卡西斯吹灭了。

    他开始痛恨自己的作品,痛恨自己的表演,痛恨周围的人群。

    痛恨这肮脏的生活!

    小丑慢慢地消失在恩驰的花园里,消失在小镇的生活中。

    恩驰一直寻不见斯库利的身影,急忙出去寻找他。

    直到一个星期后在一个废弃的仓库里找到了一个颓废的小男孩,他的衣服脏乱作一团,双眼呆滞无神,一直躲藏在阴暗潮湿的角落里。

    紧闭的大门被打开,恩驰吃惊的看着他。

    “你是谁?”恩驰的心忽然很痛很痛,为了那个昔日还热情绽放的斯库利而痛。

    光透过门缝打在小男孩的脸上,他落荒而逃。

    在那之后,小镇里就多了一个疯疯癫癫却花样层出不穷的小丑,恩驰不知该为他感到高兴还是悲伤。

    他长大了,他的脸上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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