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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经方认为,这份协议是私下里达成的。现在既然伪宋驱使倭夷攻清,那宋清双方就算撕破脸皮了,这银子大可不必再给了。伪宋为了银子击沉了倭夷两艘铁甲舰,现在又和倭夷媾和,让其进攻满清,势必不敢声张先前那份协议里的内容的。
“大儿,我若不在了,你就老老实实地回老家,闭门读书也好,经商也罢,就不要在官场里混迹了。”李鸿章叹了口气说道。
就李经方这智商也就到这里了,老狐狸还活着,在他羽翼庇护下倒也还算顺利。若是李鸿章百年之后,他这种智商还混迹官场,怕是被人卖了还在替人数钱呢。
人家伪宋敢炸了船再来收钱必是有所依仗,哪里用得着把这台底下的事扬出来啊?能炸倭夷的铁甲舰,难道就不能炸北洋的铁甲舰吗?人家手里拿着大棒,还怕你不就范不成?
这伙人打出大宋的旗子,其心必是比那发匪还大。不管是伪宋也好,真宋也罢,手里有大棒,拿下这地盘来自然有人会为其去洗地。按着那伙人玩的那手众口铄金的好手段,把自个说成占了大义的汉人正统也不是什么难事。这大清才有多少满人,若是这大义让伪宋占了,大清可就要亡了。汉人复国可不是发匪那种以下犯上的谋逆造反可比的。
老狐狸也是在尽人事而已,拆东墙补西墙,能为满清盖一天算是一天吧,自己百年之后哪管得它洪水滔天啊。这大清若是熬不过和倭夷这一仗,这伪宋趁势而起,用不了三五载,这大清怕是祖坟都要给人占去了。
日军开始攻击金州之后,赵之一就给身在天津的田布滋提了醒,让他注意安全。老妖婆发起疯来单挑八国的傻事都敢做,没准来个暗杀啥的就够田布滋喝一壶的了。不过田布滋在电台那头说了一句,终于可以搞事情了,让赵之一顿时满头的黑线。把这个鹰酱培养了多年的医生放到天津去,会不会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呢,赵之一心想。
田布滋现在每天已经开始限制接诊的人数了,尽管在这个还没有抗生素的年代,他在这小诊所里做的外科手术死亡率高得吓人,但是比起那些“屠夫”西医来说,那些运气好抵抗力强存活下来的人,已经是人间奇迹了。
受过现代医学教育的田布滋,尽量在手术中做到“无菌操作”,就能在患者存活率碾压那些屠夫几条街了。这里要在无菌操作要打上双引号是因为在这个小诊所里连做到伪无菌环境都不可能,田布滋只能尽量地给手术用的器械、手术衣、铺巾等进行高温消毒处理,在手术过程严格按无菌操作要求自已和助手的操作。
至于术后的抗感染治疗,那就各安天命看造化了。不过就算这种在田布滋眼中的堪称谋杀式的外科手术,也被英租界里的西医们称为业界翘首,每天上面还求诊和学习的人络绎不绝。霍师傅不得不把大量的精力用在应付这些各色人等身上,他已经学会包括英语、法语、德语在内的多种语言,嗯,仅限于我家先生在或不在等几句口语。
相对于用那些说起来会让自己舌头打结的鸟语来打发人,霍师傅更擅长用手脚来解决问题。田布滋可没有惯着那些白皮的习惯,那些胆敢冲击诊所的人都被得了命令的霍师傅用拳脚揍了回去。尽管不明白东家嘴里说的“医闹”是嘛回事,但是把敢来诊所作怪的都打回去就对了。这门子做到连洋大人都敢揍的份上,这天津卫看来也就我一个了吧,霍师傅心想。
“霍师傅,你来我这也有两个月了吧。这满清和我们大宋现在在关外有点摩擦,您在我这工作,怕是会连累家人的,若是有难处,我就准你回家去吧。”田布滋觉得找个大英雄来给自己做保安很有趣,但是也不想连累霍元甲家里人,做鸵鸟龟在英租界里可不是他的作风,搞事情的念头就要喷薄而出了。
“东家您这是说哪里话,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霍某答应给先生看一年的庭院,断不会少了一天半日的。”霍元甲是个守信的人,况且这活计做得也舒心,每个除了揍些洋人,还能学几手医术。
霍元甲坚持留下来,田布滋就不在说什么了。至于麻三,那就不用交待什么了,只是简单提了一句大宋和满清闹起来了,他心里就跟明镜似的,他等的可不就大宋攻城略地坐龙庭嘛。再说了他每日出了诊所,一队队背着步枪的红头阿三远远地跟着,这满清难道敢冲进英租界来抓他不成?
脚盆鸡和穿越众达成秘密协议后,英租界当局就提高了田布滋诊所附近的安保等级,现在在附近出没的三哥不仅只装备警棍了,连步枪都背上了。
第两百二十章 搞事情了()
穿越众和英国佬都以为满清将会在天津有所行动,但是他们做出了误判,天津卫是中堂大人的基本盘,光绪和老妖婆就算知道天津英租界里有那么一个大宋人人开的诊所,干得都是领事馆的活,他们也不敢派来人搞什么幺蛾子的。北洋对于清廷来说是一个尾大不掉的存在,越过李鸿章在天津城里搞事,就算是傻如这对母子现在也是不会这样做的。这简直是把北洋这支以汉人为主的武装力量往另一个自称汉人正统的政权那里推,老妖婆在这方面倒是门清的,不会给满清自掘坟墓的。
二来这几十年来满清让英夷揍得已经出现恐洋症了,满朝文武上上下下对于任何扯上白皮的事情都是持谨小慎微的态度,他们哪里敢去英租界找受那个英国佬庇护诊所的麻烦?就算是光绪和老妖婆下了旨,手下那些人估计也就敷衍敷衍过去就罢了,谁都是怕洋大人秋后算账的。
满清不敢打身在天津英租界里的田布滋的主意,不代表田布滋就不敢打他们的主意。这个前急诊外科医生兼职业杀手,就不是个能安静呆着消停一会的主。在多本医学杂志发表轰动性医学论文的新鲜劲过去后,他已经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洪荒之力了。
刺杀李鸿章!他最先在脑子里起了这个念头。不过这个任务的难度太大了,他手上没有相应的装备来支持他这个设想。还有就是刺杀中堂大人,倒是可以让北洋四分五裂,加速满清的覆灭,但是这个时候中堂大人挂掉显然得利最大不可能是穿越众,干这个活完全是件给别人做嫁衣的买卖,田布滋自动PASS掉了。
既然暗地里使坏不划算,那咱们就先搞些明着来的吧。几十年后华夏可不就是出了一个弃医从文,用笔杆子硬怼的猛人嘛,我也可以学点皮毛嘛。田布滋觉得先搞搞舆论战,给老妖婆和光绪添添堵,也能暂时满足自己那颗要搞事的心灵的。
说干就干,弄了一台油印机和一些蜡纸后,田布滋就开始尝试用发传单的形式来试试水了。手印传单的内容倒也不算太激进,就是如实的记录了这个时候辽东和关外的清军和日军的战况,当然了笔墨最重的部分就是关于关外有一支大宋的皇家海军陆战队的消息了。
弄好材料之后田布滋让麻三顾人在天津卫里到处张贴的散发,以便试一试满清的态度。当然了,田布滋就不是一个满足在玩笔杆子果果嘴瘾的人,他等的是这些宣传物在天津卫满世界传开后,会跳出一批为满清洗地的急先锋来,主事的那些人当然就是他要刺杀的目标了。这种钓鱼般的乐趣,想想都让这个前职业杀手兴奋呢。
“三爷,您有什么吩咐?”麻三坐在一辆行进中的黄包车上,前面拉车的脚夫小声地问麻三。
“我在老地方放了些无头帖,你们着人去取吧。我家主子要这帖子上的事扬遍这天津卫,这赏钱我一会就搁你车上了。这事若是做得漂亮了还有看赏。要是被人逮着了,你们可知道怎么说嘛?”麻三假意四下里随意观望着,看着就像一个雇车的和脚夫在闲聊。
“三爷,您瞧好了,这是一定给您办得漂漂亮亮的。这人要是被逮住了,怎么着也不会往您身上泼脏水的。”脚夫小声地说道。
“这趟差事可不是这么个规矩,交待下去吧,若真是有人被逮住了,就攀咬到英租界田氏诊所身上去得了。”麻三对脚夫说道。
“啊,这是怎么说呢,三爷。那可不是您。。。。。。”脚夫当时就懵逼了,还带您这样的坑自个的呀。
“不该问的别问,我家主子怎么说,你们就怎么做。记着要挨过那三木之刑后再攀咬出来。别让人一眼就瞧出破绽来了。”麻三交待完事情,喊停了黄包车,丢下些铜钱就走了。
这大宋人办事就是豪气啊,脚夫掀开黄包车坐垫,从缝隙里窥见了下麻三留下的银票,估摸着得有五百两。这个大宋人办事豪气归豪气,就是这规矩有点奇怪了。历朝历代就没听说过弄个无头帖还要敢让幕后主使出来见光的事儿,到了他们大宋这就换了玩法了,出事尽管往主使身上推,嘿,这还真新鲜,脚夫心想。
这年头见过多了出钱让人卖命顶罪的,倒是没见过钱也出了,罪还要自己扛的主,不过人家既然出了买人命的钱这活让你怎么办你就怎么办吧。
这些拿了钱的帮会分子倒也勤快,没几日这满清在关外和倭夷战事不利的消息就搞得满城风雨了。这茶楼、戏院等人多的地方大伙都在议论这件事,这北货的价格即便是过了年也没有回落的趋势,现在再被这消息一折腾,价格还有往上涨的势头。
“听说了没,这关外都要落到倭夷的手里了。”路人甲说道。
“嗨,你这是打哪听来的事啊,这关外还有大宋一支虎狼之师呢,什么时候轮都那些东洋脚盆鸡攻城掠地了呀?”路人乙接话道。
“可这天津卫都传遍了呀,这朝廷的经制之师都让倭夷快赶到山海关了呀。”路人甲说道。
“您说这个倒是真的,但是带话给您的人一定是没把话说全咯。您看见这大沽往辽东大连湾的商船停过了没?知道这北货都是谁家在吃独食了没?大宋在关外可是横得很,早就把这脚盆鸡给揍老实了。我可听说了这大宋皇帝下了旨意了,不让大宋在辽东半岛的人马参合朝廷和倭夷这狗咬狗的破事,这倭夷才被放了手脚来攻打关外朝廷那些个人马的。”路人乙说到大宋皇帝的时候压低了声音。
“啊!?还有这事啊?这大宋在辽东有多少人马,这会还能源源不断的往大沽运北货,这油锅里捞钱的本事可真是了得呀。”路人甲对于大宋垄断了天津北货交易羡慕不已。
“瞧您这眼力劲,还油锅里捞钱呢,这大宋揍这东洋脚盆鸡跟老子揍儿子似的,那能费什么劲啊?人家在三十里堡还拘着上千的倭夷降兵了,每日派下的活计那都是往死里加的码,也没看见那些脚盆鸡儿子敢给他那大宋爹脸色看。”路人乙一脸我啥都知道的表情炫耀道。
“不能吧,这大宋在辽东就一支人马就这么横啊!?”路人甲问道。
“嗬,听过那支叫《贝加尔湖畔》的小曲了没?知道哪说的是啥不?”路人乙问道。
“听过啊,不就是说些情情爱爱的事呗,那还能说啥呀?”路人甲不明白这位怎么就突然说到了小曲上了。
“啧,啧,啧,光说些情情爱爱的破事,老佛爷能为这小曲摔茶碗?”路人乙一脸嫌弃地说道。
“哟,感情这小曲还有别的内情呀?”路人甲对这个共同秘闻特感兴趣。
“这贝加尔湖,在唐朝那会就是王土了。到了康熙爷和雍正爷那会,这地割就给了毛子了。人家大宋接得是大唐的正统,岂肯认下这笔糊涂账,这辽东半岛的那支兵马是冲着抢了汉家地界的老毛子来的。人家都不稀罕朝廷和倭夷这两小孩打架的破事,只不过谁碍着大宋事,他们就揍谁,您说能不横吗?”路人乙说着声音压得更低了。
以上这些都没有出现在田布滋的传单上,这些市井小民在获得了关外战事的具体消息后,自行脑补兼艺术加工后就有了各种版本加以流传开来了。
第两百二十一章 满城尽是鸵鸟人()
这些民间自来水们自己加工过的消息有愈传愈烈的势头,那些缉盗的杂兵倒是拿了些散发无头帖的人。三木之下,这些人倒也没有硬抗着,把无头帖出自英租界那间大宋诊所的事情给抖搂了出来,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官小的人哪里敢碰这些和洋大人有牵连的事情啊,那个卖了祖宗弃了旗籍的麻三,一出门都是有红头阿三前呼后应的,难不成要去拿他来问话?这事情就一级一级地上报到了老狐狸李鸿章那里去了。
“父亲大人,这伪宋是在釜底抽薪呀。都以汉家正统自居了呀。”李经方拿着无头帖说道。
“大儿,你可看见这帖子上有只言片语说了他们大宋是汉家正统了吗?”老狐狸波澜不惊地说道。
“这帖子上倒也没有说,不过满城都传得有鼻子有眼的了。”李经方说道。
李鸿章接过李经方手里的传单,细细地看了起来。这上边的内容可以说除了关于大宋皇家海军陆战队的那一部分有自吹自擂的嫌疑外,其它的内容基本上顶多就算是战地新闻报道,人家若是在传单抬头上加个某某报,就能当报纸发卖了。你能怎么着人家,你连通过外交途径向英夷抗议的理由都没有,别人一句新闻自由就把你顶回来了。
“哼,行文粗鄙,多有别字。”中堂大人把传单丢在了地上。
这可就难为传单的作者田布滋医生了,就他那搁了二十来年不用的高中文言文水平,能在中堂大人眼里只落个行文粗鄙的评语那可都算得上是超水平发挥了。至于别字,田布滋已经尽量用繁体字来书写传单上的内容,奈何他由小学到高中都是在内地念的书,这几张内容各异的传单中免不了还有些字是没有转化成繁体字的。
老狐狸心里很清楚,这些帖子就是抛出来试水的。好家伙,这一试水那可就是不得了,好比在死水的池塘里丢下了一颗小石子,这涟漪是一层层地荡啊。满清这几百年来大兴文字狱,封了天下人的嘴,但是这人心是封不住的呀。时值风雨飘摇之际,这人口怕是也封不住了,这个各个口岸一开,这沿海诸地多有才俊放眼开世界了,眼下已经不是砍头烧书就能了事的年代了。
多年前那发匪拜上帝教那套都能鼓惑不少人的心,取了这半壁江山。现在这打着汉家正统旗号的大宋,岂是那些以下犯上的逆贼能比的呀。几张看似不痛不痒的时事无头帖就在汉人心里激起了涟漪来,若是哪天这丢下的不是小石子,而是一枚炸弹,这局势就难说了啊。
至于自己对于帖子那句“行文粗鄙,多有别字”的评语,才是让老狐狸深感不安的根源。俗话说秀才造反十年不成,那些被阉割版四书五经禁锢了思想的酸子,若是妄想夺天下,那真心是不足为惧。但是这传单显然不是出自熟读诗书之人的手笔,怕都是大宋那些懂实事的人搞出的幺蛾子。这群能在海外立国,又跻身列强的大宋苗裔可不是那些酸子能比的,手里都是有硬家伙的主,说句不好听的,时候一到就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了。
只是这不加掩饰的阳谋,老狐狸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拆解了,天津卫是个洋人强开的大商埠,想在这里禁绝消息地流通是不可能的,满清不仅在租界里没有司法权,就连在租界外对洋人也没有多少管制的办法的。就算能严查了这纸质的无头帖,这口口相传的消息依然会不停往华夏腹地传播的。
“这帖子,我没见过,你也没见过。”老狐狸沉思良久,终于憋出了一句话来。
中堂大人这是打算做鸵鸟了,把头埋起来我啥也看不到听不到。哪天这些消息若是盖不住了,传到紫禁城那两位那里,等有了旨意下来再说吧。这大宋也不能得罪死了,谁说清这几年后的时局啊?虽然不打算做贰臣,但是老狐狸也想着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自己家大业大的,万一真改朝换代,总得给子子孙孙们留条活路不是。
北洋的大佬都埋起头来做鸵鸟了,那些虾兵蟹将们更是不敢趟这趟浑水了,遇到有人手里拿着帖子,或是交头接耳议论这关外战事的,他们都选择了绕道而行,老子当没看见总行了吧!
天津卫里关于日清战事以及大宋海军陆战队在辽东轶事的传言顿时成了茶余饭后谈资的热点,这事要搁在二十一世纪都是能上热搜的话题了。
慢慢地就开始有人开始给满清洗地了,说这贝尔加湖是康熙爷乾隆爷自个打下的基业,他们爱新觉罗家爱送谁就送谁。那些对满清已经失去敬畏之心的人表示不服了,满人先是被英法揍得满头包,割地行款祈和便罢了,这洋务也弄了好些年了,回头居然快给倭夷这蕞尔小国逼到了山海关,也就别自欺欺人说什么爱给谁就给谁了。这局啊,还得靠汉家正统的大宋来收拾吧。
给满清洗地的人也说了,这伪宋哪里是什么正统,放着故国的大片国土不收复,去和毛子为贝尔加湖那块化外之地较真,哪有这样的正统啊?
支持大宋的人说,故国之土上住的都是故人,动干戈是有顾忌的,早些年闹发匪,饿死冻死的百姓可比战死的兵士多得多。若是大宋收回那块被毛子窃取故土,以显国威,说不定故国之地就传檄而定了。
总之舆论上是闹得沸沸扬扬,完全达到了田布滋想搞事情的效果。但是田布滋却没等到所谓的匡扶大清社稷于危难的急先锋的出现。除了几个酸子在台前为满清摇旗呐喊外,连一个有官方背景的人都没有回应过无头帖这件事。
至于那些整日在茶馆找人互喷的酸子,田布滋完全提不起什么刺杀的兴趣来。就这些个货色,麻三丢个几两银子自有人用麻袋捆了栽到河里去,哪里用得着他这个做主子的动手啊。用田布滋的话来说,倒回去几个月,哥们也是个五万美金起步才动手的主,这几条狗就让他们吠吧,我们大宋还是有言论自由的。
我擦,都尼玛怂成狗了,这满世界都在议论大宋是汉家正统了,也不见来个人出来收拾收拾场面,这大清这会就落魄成这鸟样了?搞不成事情的田布滋在心里郁闷地吐槽道。
第两百二十二章 剩下的四个人()
紫禁城,宁寿宫里的乐寿堂内,宫女和太监们都极力地控制着自己呼吸的声响,生怕自已一个大喘气就惹恼了端坐在正堂上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