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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洋皇帝-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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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机重地,哪来的兵卒,不晓得通报吗?

    到了近处,众人才发觉这人是谁,斥候头领熊逸飞,人称“熊猴子”,乃是个没规矩的主儿,这毛病也是屡教不改了,不过得大帅喜欢,众人也就不计较了。

    “你这熊猴子,又来滋事,没规矩!”靳统武呵责道,面色却是笑着,“说吧,找大帅什么事?”

    “俺熊猴子可不是无事生非。”熊逸飞回嘴道,面向李定国,挠挠头,脸色顿时规整了下来:“禀大帅,末将方才在林子里查获了一批人。”

    “哦?什么人?”李定国问道,眉头微微皱了皱。

    “自称是皇帝老子派来的天使。”熊逸飞又道:“俺可不管什么天使地使,通通抓来了。”

    李定国这下眉头皱的更甚。

    “一行四五十人,其中有个中年瘦人,没什么胡须,嗓子怎忒的尖细,比那小娘皮还要细上三分,一上来便凶巴巴的。”熊逸飞侃侃而谈,“为首是穿戴齐究的少年,说话倒周正些。”

    “少年?多大的少年?”

    “瞧着不大,约莫十四五岁。”

    李定国捏了捏胡须。

    “哦对了大帅,那人叫我把这个东西叫给大帅,还说他的身份大帅一看便知。”

    李定国将信将疑地把东西接过来,却是一方印章,体质为田黄,比巴掌不大,上面金玉镶置,翻看底部,上面赫然用鸟篆写了六个大字。

    皇明太子之宝!

    “东宫印玺!”

    仅一眼,众人便惊呼。

    李定国面色也跟着沉了下来,瞧着熊逸飞,凝重的叹道。

    “你这熊猴子,今朝惹下大祸了!”

    (第一更,有些稍晚!每天六千字,还是有保障滴!)

第十章 独擎半壁() 
朱慈煊等人被带到了邮寨,说是寨子,其实就是几间破敝屋子,连凳子椅子也没有,众人只得席地而坐,有的干脆就靠着柱子睡着了,这半个月,他们跋山涉水,风餐露宿,体力每天都处于超支的状态,眼睛里都渗出了红丝,所以一沾地便呼呼大睡,任凭外面鸡飞狗跳也视若无睹。

    朱慈煊也在闭目养神。

    只有王有德一人还醒着,袖作蒲扇,替朱慈煊赶去落在额头上的蚊蝇,又怕扰了太子殿下休息,不敢在开口抱怨,要不然以他的脾气,定要把那晋王的部从,上上下下数落一遍。

    朱慈煊再睁开眼时,天已大黑,一个月牙正挂在天上,遥遥地散着光。

    “殿下醒了?”王有德道。

    “嗯”朱慈煊点头,随即问道:“现在什么时候了?”

    “老奴也不知道,这么久了,这帮人就没有个进来招呼的!”王有德哭丧着脸,他知道抱怨的话太子不愿意听,便安慰道:“殿下再忍忍。”

    朱慈煊倒不至于为了这个生气,一来,自家那个便宜老爹入缅之后,中间有近两年时间没有和李定国联系,总要给对方反应的余地。二来,这里离李定国所在还有不少距离,上下通报也需要点时间,归根结底地说,他们是一群不速之客。

    “无妨,孤下地走走。”

    “老奴搀着您。”王有德赶紧上前。

    朱慈煊刚要起身,却蓦然发现他的头发已经打了结,有的还结成了片状,杂乱的披散着,上面散发出淡淡的腥味。

    朱慈煊随即苦笑,大明太子尚且如此,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

    脸上正尴尬着,门外突然响起了热闹声,一群人从门外走来,影影绰绰,四五十人之多。

    不是披甲执锐的兵卒,而些普通侍从,且多是女伴。

    四个人抬着空轿撵,众人的手里都拿着东西,脸盆,香炉,衣物,漱具,还有人提着锦盒,为首的一青年将领,其他人都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

    “末将李嗣兴,参见太子殿下!”到近处,来人快走几步,单膝伏地,向朱慈煊喝拜,“山路阻隔,消息延宕,末将来迟,请太子殿下降罪!”

    人群突如其来,锦衣侍卫们都醒了,所有人都赶忙上前,瞧着太子一人。

    “是孤唐突而来,卿何罪之有?王命急急,孤应该早先通报才是,卿快起身。”朱慈煊不卑不亢的道,说完便叫李嗣兴起身。

    听朱慈煊这番话,李嗣兴顿时大感惊讶,他来的时候还在提心吊胆,若是太子真的降罪该如何,要知道这怠慢可不是一星半点的,直到刚才他的心脏还在猛跳不止,悄悄打量过去,太子也才不过十四五,尚未及年,但一言一行,颇为得体,三两句话下来,着实暖人心肺,浑不似那些娇惯至极的明朝藩王,跋扈逼人。

    “请殿下洗沐用膳。”反应过来,李嗣兴忙道。

    朱慈煊却插话,“李卿,何时能见到晋王?”

    李嗣兴道:“请殿下先休息一晚,明日一早,末将亲自护送殿下去见父亲。”

    朱慈煊摇摇头。

    “不,今夜即往。”

    。。。。。。。

    朱慈煊用过膳,带着王有德,周凛,王猛三人上了路,其他人都留在邮寨里休息,这时候人再多也没有用。

    李嗣兴亲自为朱慈煊引路,他身旁还有几位骑士,皆是李定国身旁的侍卫亲兵,十几匹马同时行在大道,竟不觉得拥挤,而且越往中央大寨走,道路越发的通畅,马蹄飞奔,溅起斑斑泥点。

    约莫一个时辰的疾行后,李嗣兴勒住了马,拍着马匹哒哒而行,朱慈煊紧随其后,同一时间看到了面前那副的壮观景象,在山下的中央,一座偌大的城池清晰可见,里面遍布火把,仿佛万盏灯火,同时摇曳,星星点点,连成一片,而大寨的四周,都驻有木制壁垒,类似于中原的城墙,上面依稀可见守夜的士兵。

    中央大寨到了。

    前方是一处关卡,李嗣兴摘下腰牌,冲来人摇晃了下,随即人马继续前行。

    道路上又啸起了一阵尘埃。

    。。。。。。。。。

    竹楼殿前的演武场,人气清冷,大晚上的自然不会有人操演,四周的铜兽反射着锃亮的光辉,望之令人胆寒,踩着这坚实的地基上,是个人都会心潮澎湃起来,仿佛耳畔也回荡起金戈铁马的啸傲声。

    大军出征之前,会在此地誓师,这一点,晋王部下的几万士卒都清楚。

    “熊猴子,大帅没有责你?”

    演武场的一角,两位将领模样的青年正搭着话。

    “冒犯了太子殿下,这罪可不轻啊。”

    “知道了知道了,冒犯太子是死罪,大帅若要砍我的头,我给他便是。”被问之人嘟囔道,眼睛瞪着对方,显然是愤愤不平,不用多说,他即是那位不知天高地厚挡太子大驾的斥候头目,熊逸飞。

    “嘿,你想死大帅可不会轻易许,谁叫你是日行百里的飞猴子,大帅还指着你的耳目,观望清鞑呢。”

    说话的人自然和熊猴子熟络得很,说起话来也毫无顾忌,其样貌周正,看起来也就二十少许,名字叫做刘震,现为晋王部下讨虏营总兵。要说此人的身份那也是鼎鼎大名,其父是大西军四大寇的刘文秀,曾与李定国,孙可望齐名,后来归顺明室,受封为蜀王,可惜三年前病逝,其子刘震被部下拥立,人称“刘小王爷”。

    “小王爷说我死不了那就死不了,要是真没事,我就请你喝酒,要多少就有多少。”熊猴子把肩上酒壶挑下来,晃了晃,又道:“没酒了,要不然,今晚就去讨酒去?”

    刘震笑笑,“你啊你,还是少喝些吧,要是再喝个酩酊大醉,讨晋王不喜,八成真会要了你的呆脑。”

    熊猴子自然视之为挠痒痒。

    两人正一言一语地叙着话,身后忽然响了“哒哒”的马蹄声,由远及近,由弱及强,越发清楚,到了竹楼殿近处,仍然未减一分一毫,声音几近轰鸣。

    “大晚上的,谁敢这般走马?”

    刘震皱了皱眉,随即仰头望去,只见一队人马正急速赶来,马蹄踏地,径直赶向竹楼殿。

    “是嗣兴兄!”

    瞧出了打头的骑士,刘震急忙赶去,身后熊猴子也快步跟上。

    这一行人自然是朱慈煊等,一路走来翻山越岭,风尘仆仆,朱慈煊觉得自己屁股连着上身都酥麻了,好在他们行至一座三层殿阁前停了下去,这才有机会小心龛动着自己的身子。

    李嗣兴下马,冲门口的侍卫大喊:“快去通报大帅,太子殿下亲至!”

    随后转过身来,对朱慈煊恭敬地说道:“殿下请下马,晋王就在殿内。”

    朱慈煊望了望这栋殿阁,脑海中缓缓浮现了一位忠贞将领的模样,于蛮荒之地,独擎大明半壁江山,长达十余年,在这山峦叠嶂当中,开辟出一块抗清堡垒,霎时间,“归就明室,诚心辅佐”的誓言就在耳边,令人心中慨然敬叹。

    有定国在,北上恢复未见得是痴人说梦?朱慈煊心中还在酝酿着那个计划。

    “多谢!”轻笑了一声,大明太子下马。

    “嗣兴兄!嗣兴兄!”

    朱慈煊刚刚落地,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呼喊声,转身望去,迎面走来了两位年轻将领。

    这两人,不光李嗣兴认识,其后一人,朱慈煊和周凛也认识,而王有德看见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又是这厮!”王有德啐道,就如同见了瘟猫一般,低声对朱慈煊狠声道:“殿下,等下见了晋王,定要治他个以下犯上的罪名!”

    能引起王有德如此愤慨的自然是那位熊逸飞了,后者也识趣地靠后躲闪,面色甭提多尴尬了,而此时,不远处,又传来一阵疾驰的马蹄声。

    朱慈煊望了望,心道这次又是谁?

某不知名作者关于本书的一丢丢想法() 
开新书了,忙活了一星期,终于闲了一口气,滑沥沥和大伙儿聊聊本书的内容。

    其实也没啥聊的,一共才三万多字,屁大点的蚊子腿,都不够啃的。

    那就就随便说说吧。。。。。

    人总得有些企望吧,这本书我想把笔墨放的更开,同时也挖的更深,也算是吸取一些教训吧,努力每个人写的更鲜活一些,毕竟,主角的宏图伟业不能靠自己,还需要那些武将文臣。

    抢戏应该不会,怎么说呢,红花也得配绿叶,关于朱慈煊,我的基本设定:机智,睿智,小热血,略污(符合作者的价值观),领导力和忽悠力max,学习力和眼光力max(毕竟穿越客),当然,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看法,我也未必能把所有的有优点写的通透赤…裸,这是好事,正如每个人心中都会有自己的启蒙(苍)老师。

    另外,随着剧情的推进,一些必要的番外,会陆续更新在作品相关里,内容大致如下。

    1,科技树(冶金,航船,军器什么的)

    2,列国志(十七世纪的亚洲,欧洲)

    3,思想政治篇(注意是思想和政治)

    4,文臣篇(佐国八贤)

    5,武将篇(靖国十三翼将)

    6,杂杂杂(没想好)

    关于更新问题,正常一天两更,上午和下午(晚上),还有最后一条:攒更,作者菌在拼命攒更。

    话说每天六千字也很良心了吧,泪目(ㄒoㄒ)/~~。。。。。)

    签约已经下来了,状态已经会在两天内改好。

第十一章 殿阁大学士() 
“哒哒”的马蹄声越来越紧,远远望去,只见黑夜之中,一道细影飙驰而来,虽然看不清楚细貌,但其骑术娴熟异常,马鞍与身一粘一离,速度疾如闪电,仅这一眼,便知那是一位控骑好手。

    短短几秒,来人便已迫近,披风挂在他的身后,夜风呼啸,猎猎作响,宛如魅影流光,目的地直指面前的竹楼殿。

    “是白老将军!”

    人群中有人识出了骑手的模样,抬高嗓子大喊道。

    “白老将军来了!”

    “白老将军来了!!”

    朱慈煊顺着呼声望去,果然见到那人骑术高超,捻口轻赞的同时,心里也在嘀咕,白老将军?莫非是巩昌王白文选?

    观望猜测的片刻,披风骑手就已呼啸而至,在离众人一丈远处,收缰驻马,对方臂力非常,马首瞬间被勒成了弓形,朝天仰着,与此同时,一道嘶吼之声,凄厉刺耳地冲天而起,令人耳膜一嗡。

    直到这时众人才蓦然发现,来者并非一人,在骑手的一侧还伴有一骏,马上同样是一位着甲武士,想来是因为刚才的速度太快,加之夜色太浓,竟然看成了重影。

    打头的是一位老者,身披武官牟服,沉重的甲衣披在身上,一点也不觉得累赘,脸上有着岩石般的皱纹,目光反而矍铄之极,而后跟着的人也是差不多的打扮,不同的是她身批了一件枣红披风,仔细瞧竟是一位女巾帼,年纪不大,不仔细看还以为那是位模样清秀的侍卫亲兵。

    “白将军!”李嗣兴,刘震,熊逸飞三人同时喊道。

    “你们这三个巧稚儿”

    老者呵呵一笑,翻身下马,在人群中瞧了一眼,瞬间浑身颤抖,浑浊的眼珠被突如其来的惊讶填的满满的,嘶喊了一声,直接跪地,就差声随泪下了。

    “臣白文选参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目光越过憧憧人影,直冲着人群中间的锦衣少年。

    果然是巩昌王白文选!

    望着扑倒在地的老者,朱慈煊心中也是一凛,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永历十一年,孙可望突然叛明,残杀南明大学士几十人,永历朝廷岌岌可危,值此关键时刻,白文选作前军先锋,率千骑北上,于滇中大破孙可望十四万大军,后者因此含恨而终,白文选因功受封巩昌王,取“巩基复昌”之意。

    巩昌王的功绩还远远不止如此,就在永历十四年(即1660年),南明末帝朱由榔逃入缅甸的第二年,白文选舍命率军入缅,大军一路开至缅都阿瓦城下,涉江而击,连破缅人几万象步军,几乎就要把皇帝从缅人手中救出来了。

    匡扶社稷,丹心可鉴,白文选的功绩委实可敬。

    一念及此,朱慈煊赶紧上前,双手搀扶,“老将军快快请起!卿乃大明不二之铮臣,屈膝跪拜,行此虚礼,实在折煞孤了!”

    白文选跪在地上,说什么也要叩大礼,朱慈煊也劝他不得,“臣听令兵来报,说太子殿下越岭而来,立刻率骑走马,连夜奔来,老天待我不薄,今晚终于见到殿下了。”白文选满脸激动,扶着朱慈煊的手臂直颤抖,会面的时间本来定在明天早上,谁知这位老将军竟然连夜赶来,要知道巩昌王的驻地在勐腊最北边的寨子,离中央大寨足有三十多里。

    朱慈煊只能由着他行完大礼,一跪三叩,身后的女将也跟着行礼,之后赶忙被人扶了起来。

    “殿下大了。。”

    白文选站起了身来,脱去帽盔,望着朱慈煊的脸庞,幽幽叹道,三年以前,皇上一行人刚入缅的时候,太子瞧着还稚嫩些,见到生人还有些胆怯,如今个子高了,嘴上也添了一层青茬子,由里到外都散发出年长的气息,且一言一行,颇为得体,这让他感叹再三。

    “殿下,老将军,请到殿里叙话,父亲正等着诸位呢。”李嗣兴插话道,众人在旁也一同附和。

    “白老将军,请!”朱慈煊伸手道。

    “殿下先请!”白文选受宠若惊,赶忙道。

    “哈哈,那咱们就一块进去。”李嗣兴在前引路,朱慈煊走在中央,白文选始终不敢和太子殿下同列而行,微差着半步距离,作为天使的王有德,周凛理所当然地跟在后面,而后是锦衣千户王猛。

    “绣姐儿,你也来了?”

    见“大佬们”都走得差不多了,熊猴子赶忙上前,三步并作两步靠到白文选同行的那位女将身边,然后嘿嘿笑道。

    没想到却是热脸贴在了冷屁股上,对方根本不吃他这一套奉承。

    “栓好我的马,多喂草料,莫饿了我的‘赤狐儿’。”女将冷冷说道,把缰绳扔到牙兵的手中后,便踏入了殿中。

    熊逸飞砸着嘴,欲言又止。

    “快进去吧,你这熊猴子,当心今晚的脑袋不保。”刘震啧啧了一声,旋即挤眉弄眼的说道。

    熊逸飞脸色讪讪,本想对他这死党反唇相讥一番,到最后,终究还是没说出来,只哼哼了一句,便跑远了。

    “俺的脑袋能掉,绣姐儿的马儿不能饿着。”

    。。。。。。。。

    “罪臣李定国参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朱慈煊一行人踏入大殿,入眼处即是巨幅滇缅地图,除此之外,别的都不值一提,这里甚至不如中原一处普通人家的宅院,而大殿中央,一位中年模样的武将正卧身长跪,悍将靳统武也跪在其身后。

    不用说,这即是晋王李定国。

    “臣骄横怠慢,处事不力,让殿下天使受惊了,请太子殿下降罪与臣,扶正纲纪,以正视听。”

    朱慈煊寻声望去,只见李定国短须宽额,眼眶微凹,整个人锐毅非常,果然有一番儒将风采,心中赞了赞。

    李定国自不会被降罪,若没有他苦苦支撑,辅弼明室,坚持抗清,永历帝恐怕早就成清鞑的刀下鬼了,朱慈煊这会儿也不会坦然站立,被忠臣良将跪拜着,他赶紧上前,对李定国语若温声道:“晋王何罪之有,我大明历来赏罚分明,有功者必赏,有责者酌罚,来时父皇曾对我多番嘱咐,说晋王乃国之屏障,无晋王则无社稷,要我必定要待之如师。”这话却是朱慈煊笼络人心之语了,当然也可以说是拍马屁,为的是给所有人一个态度,晋王和明室永远捆在一架战车上,这是平国安邦所必须的。

    “罪臣怎敢!”李定国跪地磕头,待之若师,也就是当太子的老师,这可是君权时代无上的殊荣啊。

    “晋王当之无愧!”朱慈煊把李定国搀扶起,后者谢恩再三。

    “殿下请上座”李定国起身,把朱慈煊引到大殿正中央的主位。

    “好”

    朱慈煊点头坐下,其他人即便如统帅李定国也只坐在最上的偏座,这里面,朱慈煊年岁最小,但既是来客,也是所有人的主子,刚才他可以夸口李定国,而这次却必须当仁不让。

    有些东西约定成俗,不可违背,君与臣,着实是一种微妙的关系。

    “王伴伴”朱慈煊使了个眼色,后者随即领会。

    “晋王接旨!”却是王有德细长尖锐的公鸭嗓。

    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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