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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洋皇帝-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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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头痴牛!

    朱慈煊倒是兴致勃勃打量起这个年轻人,人长的虽然干瘦,脸上也蜡黄蜡黄的,说话的模样却带着一股愣头青的蛮劲儿,不管不顾,携着三分坚定,这种性格,喜欢的人自然喜欢,讨厌的人却不想多理会,朱慈煊恰好是前一种。

    “你叫什么名字来着?”朱慈煊问。

    “末将姜文章,白大帅麾下。。普通小兵。”姜文章赶忙回答,本来他还想说之前当过甲长,后来因为私造火药被降了职,但想了想,这个经历委实不大光彩,还是算了。

    “读书识字吗?”

    “小时候跟着先生,念过两年私塾。”姜文章如实回答。

    朱慈煊点点头,琢磨了琢磨,道:“文章,文章,名字起的好,说说,都读过什么文章?”

    “末将读的都是些不入流的书,算不得文章。”

    古代科举是正途,入流的自然是那些史书典籍,至于不入流。。。姜文章自己解释道:“末将读过赵常吉的《神器谱》,毕孟侯的《军器图说》,还有《武经总要》,《梓人遗制》,《制器三典》,这些都是杂学。”

    “杂学?”

    闻言,朱慈煊就像得了宝一般,喜从心中来,这几本都是明末十分重要的技术类书籍,包含了大量的专业知识,特别是火器制造,如果他真的全部读熟了的话,倒解决了大麻烦。

    此人或许是个人才。

    “读没读过《天工开物》?”压下心头的喜色,朱慈煊又问道。

    “可是宋长庚的著作?”一听这书名,姜文章顿时有些激动,忙道:“末将一直寻这本书,可惜这本书出自民间,流传不广,刻本又少,末将找遍了军中典藏也没找到。”

    《天工开物》是十七世纪最重要的百科全书,初刊于1637年(明崇祯十年),共三卷十八篇,全书收录了农业、手工业,诸如机械、砖瓦、陶瓷、硫磺、烛、纸、兵器、火药、纺织、染色、制盐、采煤、榨油等生产技术,可谓包罗万象,所著之人就是大名鼎鼎的明代科学家宋应星。

    “孤倒有一本”朱慈煊说道,这书是他找了半天才从皇藏中翻出来的,是崇祯十五年的精裱孤本。

    姜文章眼里面冒着精光,犹犹豫豫,想说却不敢说,想要却不敢提,心里想的全写在脸上了。

    朱慈煊心中笑了笑,故意不提,转而问了别的:“西人的书读过吗?”

    “西人?”

    姜文章摇摇头。

    明末时期,传教士争相涌入了中国,也带来西方的技术和思想,翻译而来的书籍有上百种之多,不过,这些书大多流传于上层,姜文章这种身份是得不到的。

    “厄弥勒(注)的《几何原本》,还有托密定的《测量要义》,孤觉得最好,不读这两本书,是造不出来好的火器,即便能造出来,也不知道其原理,再想要改进,获得更好的火器,就难上加难了。”朱慈煊道,心里也是轻叹了一声,中国古代的数学也好,科学也好,大多属于经验总结,为了解决实际问题。而不是西方人那种细致入微,从原理开始摸索,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思维,也就造就了两种截然不同的文明,差不多就是从明末开始,中国的科学技术逐渐落后了西方,再加上英国人造出了可实用的蒸汽机,乘上了工业革命的快车道,东西方差距被一路甩开。

    一听这话,姜文章顿时觉得百爪挠心,巴不得手里就攥着这两本书。

    太子殿下却再次扯开了话题。

    “刚才孤说过,谁打得最准,谁就有赏赐,你们三人都是神射手,水平差不多,孤不想偏着谁,这样吧。。。每个人都有赏。”

    “陈阿大”朱慈煊高喊一声。

    “末将在!”

    “孤擢升你为麟趾卫副百户,兼火器队总教习,务必把所有人的枪法,教的和你一样好!”

    “谢殿下恩典!”陈阿大连忙谢恩。

    “许辛伯”

    “末将在”

    “你本官小旗,陈阿大擢升了,就接替他任总旗吧。”

    许辛伯叩头谢恩。

    “姜文章”

    姜文章还跪在地上没起来,听见自己的名字,耳朵都竖了起来,心道殿下难不成也要升自己的官?小旗还是队官?

    “莫将在”

    “你刚才出言不逊,逾背了礼制,功过相抵,所以,孤不赏也不罚,你还是接着当你的小兵吧。”

    朱慈煊的声音轻飘飘传来,姜文章吓得浑身一颤,其余两人也愣了愣,差点没忍住笑了出来,这时候,却听到太子又道:“姜文章,孤给你三本书,《天工开物》,《几何原本》,《测量要义》,你什么时候琢磨透了,写几篇文章送来,孤觉得合格了,兴许一时高兴,就再升你一次官。”

    “这三本书都送给末将了?。。。”

    姜文章身子骨再次颤抖起来,不敢相信,这次他不是吓得,而是高兴的,眼里冒星星,怎一个心花怒放了得?

    什么总旗,什么百户,在他眼里,还不如那火药面子亲近,闻在鼻子里,都觉得甜丝丝的。

    “谢殿下赏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姜文章如获至宝,连忙叩头,脑袋砸的“嘣嘣嘣”作响。

    “行了,别磕了,脑袋要是坏了,给你再好的书也没什么用。”朱慈煊摆了摆手,也不看他,而是轻描淡写的道:“过几天,孤派人把书送过来,你要好好研读,要是脏了坏了,又或者偷懒了弄丢了,孤拿你是问!”

    “起来吧”朱慈煊抬了抬手。

    姜文章颤颤巍巍的站起了身来,脑门上脏兮兮的,膝盖也全是土,整一个灰头土脸,最关键的还张着大牙笑,看起来倒滑稽的很。

    “附耳过来,孤临走前,再送你八字箴言。”

    姜文章愣了愣,反应过来后,连忙拿袍子擦干净脸,把耳朵缓缓伸了过去。

    ————————————————————

    注:厄弥勒,即欧几里得。

    抱歉稍晚,第二章在下午五点左右~

第六十三章 战争与工业() 
“科技。。。是。。。第一。。。。生产力?”

    太子殿下已经走了,姜文章还在默默地念叨着,脑袋里像灌了一瓶糨糊,楞之又楞,迷之又迷。

    这就是。。。八字箴言!?

    嗯,确实是八个字,但这句话既不押韵,也不四四分断,整个就是一句大白话,而且要命的是,姜文章想了白天也没弄懂什么意思。

    当然,朱慈煊也没有进一步解释,只撂下了这八个字,就带人掉头返回了阿瓦城。

    姜文章这下更加找不到出路了,一个人瞎琢磨了半天,还是一个头,两个大,三个脑袋,四个瓢儿。

    科技是什么?生产力又当何讲?!

    姜文章的脸越来越黑。。。。

    罢了罢了,箴言,既然是箴言,那都是悟出来的,佛庙里的和尚不是讲顿悟吗,兴许。。。殿下这是考验自己呢。

    姜文章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

    回城的路上,朱慈煊也在细细思考,姜文章到底是不是一块真宝,或许一时半会儿还闹不清,需要时间来检验,不过,刚才那么一下,他所表现出的基本素质让朱慈煊颇为满意。

    简单来说,就是器物思维。

    而这种思维,在当下难能可贵。

    并不是说中国人的创新能力和科学素养就一定比西方差,而是囿于时代的局限,他们的思维和想法往往会遭到种种束缚,打压,甚至是扼杀,这是时代大背景造就的悲哀,并不关乎个人,而在朱慈煊的手下,这种束缚将完全不存在,唯才是举,以才选人,万般皆上品,读书科举将不止是唯一的出路,拥有一定技艺者,也能成为人上人。

    朱慈煊有信心,用自己掌握的后现代知识,止住不断下滑的时代趋势,让历史在这里转一个弯,要知道,这时候瓦特可还没发明蒸汽机,牛顿定理还要等二十年,火车和轮船这些钢铁巨兽,即便在西方,也被人视作痴人说梦的笑话。

    何不优先在东方生根发芽?

    当然,步子要一步一步迈,朱慈煊打算从制造火器开始。

    他之所以这么看重,一来是因为急需,而来则得益于未来的战争发展趋势,武器的优势会越来越彰显,而人力的因素会越来越小,这就造成了有力没地儿使的现象,敌我双方在战场上呈现碾压性的力量对比,类似于十九世纪,西方殖民者用几挺马克沁机枪,干趴了三万土著人,这种事几乎层出不穷。

    最关键的一点,使用先进武器可以极大降低战损比,明军的有生力量一共也就三万多人,死一个可就少一人,短期内无处补充。

    现在是火绳枪的天下,燧发枪虽然已经被发明了出来,但技术仍然不可靠,生产成本居高不下,气密性存在缺陷也是死穴,也只有西方上层贵族打猎时才会偶尔用用,军队的大规模列装起码也要等到1850年之后,当年,鸦片战争爆发时,英军使用的仍然是火绳枪。

    燧发枪最大的优势,就是射击速度快,省去了火绳点燃的时间,比火绳枪快了五倍不止,气候依赖小,在雨雪天仍有几率使用,再者,士兵不用冒着枪林弹雨站桩式射击,人员的战场生存力大大提升。

    燧发射击,转轮布置,内有膛线,后部装填,使用子弹。。。。朱慈煊的构想中,未来的明军火器,按照这条思路进行下去。

    当然,没有工业基础,这一切无从谈起。

    开矿,冶铁,制碱,造盐,这些都需要人手和技术。

    所以,陈先同这趟北上之旅,就格外受重视了,朱慈煊还指望着他多招募一些匠户来。

    。。。。。。

    回到昭明殿,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媵人早早点了蜡烛,膳食已经备好了,朱慈煊来之即用,用过晚饭后,他一个人登上了二楼。

    “月栖楼”照他的安排重新布置过了,地上铺了地毯,中央摆了几个屏风,还有帷幔,茶几,议事房里还有一副超大的滇缅地图,以及一个小型模拟沙盘,书房里摆了几盆花草,是这里为数不多的翠色,坐在书房的靠窗椅上,打开窗户,即可看到缅宫的重重屋脊,森严王气。

    很难想象,几个月前的阶下之囚,能够顺利入主缅宫,隐然如王者,而他案头的太子宝玺,也俨然成为皇权的另一个象征。

    缅甸上师,天朝太子,大明储君,多重身份重叠在一起,并没有让朱慈煊获得太多的轻松感,权力拿的越多,跌落的可能就越大,对朱慈煊来说,更是如履薄冰。

    大僚长,内藏使表面上归顺自己,实则只是相互利用而已,他们的势力在东吁国内盘根错节,要想连根拔起,非一日之功,寒族的势力太小,外戚又元气大创,短期内世家仍是独尊的存在,随着时间的增长,他们会逐渐清醒道朱慈煊的矛头正直指他们,到那个时候,一场冲突与大变将不可避免,结果必然是东吁政局的全面洗牌,他有能力解决吗,朱慈煊自己也不知道,事实上,也没有人会给他答案。

    而反观明朝这一边,情况仍然说不上百分百有利于自己,大西军残部说到底算不上明朝的嫡系部队,他们拥戴的是明朝这杆大旗,对于朱慈煊个人而言,又能有多少忠心呢?很难说,当然,这种现状在一点一点的改观,白文选白湘绣父女已经慢慢倾向了朱慈煊,军中拥护太子者也多了起来,从对永历帝和他的态度就能看出来,还有李嗣兴,刘震,熊逸飞等人,也在慢慢的向朱慈煊靠拢,这是个好兆头,也是朱慈煊辛苦努力的结果,诚然,朱慈煊不想血溅深宫,但朝中奸臣作祟,朝纲不振,又是他必须解决的问题。。。。

    而这些问题,朱慈煊只能一个人思考。

    而且,他面前还摆着一个庞然大物,清廷,吴三桂。

    当所有的矛盾都集中吴三桂一人身上时,朱慈煊不得不直面危险,毕竟,这关乎明朝的存,与亡。

    想来想去,也只有一个生路,打败吴三桂,届时,所有的声望将全部集中在朱慈煊一个人身上,到了那个时候,他想做的一切才能付诸现实。

    但,打败他,又谈何容易?

    十万虎狼南下,朱慈煊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这些事本来就是死结,未来的事谁说的请,想多了也烦,朱慈煊索性也不想了,趴在桌子上,吹吹风,醒醒脑。

    “咚,咚,咚。”这时,敲门声传了进来。

    “小爷,安歇了吗?”是王有德的声音。

    “什么事?”

    “东吁公主派人送来了东西,说要当面呈上。”

    “哦?”听到这话,朱慈煊抬起头,送礼物?倒是稀奇,一个多月来,那边可从来没送过东西,甚至连主动联系都寥寥无几。

    “叫人进来吧”

    “是”王有德轻轻应道,不一会儿,几个缅宫的侍女走进房内,手里拿了一个盒子。

    说了一堆缅语后,她们跪在了地上,把盒子举过了头顶。

    这些缅语朱慈煊自然听不懂,通译说了半天,大致是送礼物一类的话,还要天朝太子亲自打开。

    没办法,朱慈煊只得打开盒子,伸过去手,掀开盖子后,里面放的是一张张白纸。

    上面还有字。。。。

    莽,璃,珂。

    三个汉字写的歪歪扭扭,不知道是蛇还是蚯蚓,只有几张还算周正,但看来看去,也只像几岁小孩子写的。

    看到这,朱慈煊瞬间有些哭笑不得。

    这是。。。礼物?

    还是,某种示威?

    或者,只是单纯的赌气?

    “公主的礼物孤。。。很满意。”

    朱慈煊嘴角含着一抹笑,对那几位缅宫的侍女说道:“来而不往非礼也,这样吧,你们回去也带上孤的一件礼物。”

    说完,朱慈煊扯了一张白纸,大笔一挥,上面也写了三个字。

    朱,慈,煊。

第六十四章 风波恶() 
1661年8月16日,明永历十五年六月二十八,阿瓦城,阴云如盖,阵风呼啸,劲风从北印度洋上一路刮来,带来了充沛的雨水和潮湿的空气,也让整个东吁国进入数月之长的雨季,早些时候瓦江上还卷起了“龙吸水”,几艘渔船被刮的倾覆,货物散在江面上,越飘越远,场面颇为壮观。

    几里外的官道上,一行人正顶着大风,骑马赶向阿瓦城去。

    领头的是二十多位甲胄骑士,穿的都是缅军特有的服饰,更多的骑士则护傍在队伍的左右,以及后面,像圈一样包裹着中间的人,人影憧憧,倒捂的严严实实,铁壁关守将戒赤乌奉天朝太子的命令,让他们五六十个护送北清的使者赴缅都,十天为限,不得有误,他们自然不敢怠慢。

    一路上紧赶慢赶,如今终于看到了阿瓦城的远影。

    人群中央是三头并行的马匹,马上三人却和周围人呈不一样的打扮,身着马褂袖箭衣,足蹬紧袜深统靴,头戴红鬃圆檐帽,脑袋上还顺下一根金钱鼠尾,其后还有四名随行亲军,两两伴随左右,也是这幅打扮。整个队伍并没有因为使者的加入而慢下脚步,依旧保持着不紧不慢的速度向前奔去,风擦着马缰呼呼而过,发出如小儿夜啼般的嚎鸣,一行人却浑然未觉,只顾赶路。

    “将军,这都走了几个时辰了,这些夷族蛮番也不停下来歇歇脚,感情屁股都是铁打的。”紧张颠簸的赶路还是让使者队伍中冒出来一二道抱怨声,说话之人是三人中靠左的一位,身份是平西王账下的长随,属于吴三桂的私人亲信,这次出使东吁任副使,他自不知道那些缅军执行的是上峰的命令,只是把脸朝向了居中的那一人,嘟囔再三。

    此话一出,居中之人颜色顿时变的有些不耐,只道了一声“平西大将军嘱咐,尽早得归,不得久耽。”便不再言语,说起话来不咸不淡,让旁人无从反驳,也是,他们这一行人到缅都,是为了向缅甸国王索求永历皇帝,如果对方不交出,大军便会踏马南下,直扑阿瓦而来,到那时,就不只是交不交出这么简单了,缅甸必定城破人亡,好在,他们听说这个缅王莽达是识时务的,之所以把永历帝攥在手心里,是把他当成讨价还价的筹码,如果这样那就好办了,不管什么条件,主动权都在吴三桂的手中。

    换言之,他们这一趟南下只是探一探缅王的虚实,意思传达到了即可。

    “你是平西王府的长随,还不知道这趟来是为了什么?”居中的人又道,说话明显有了训斥的意思,他络腮大胡,身姿魁梧,手持符节,腰间还挎着刀,看起来倒像是一介武夫。

    一听这话,副使立马噤了声,哈着腰连声道:“将军说的是,将军说的是。”暗地里却轻蔑的瞥了一眼,腹谤了一声“汝一贰臣而已,踩在头上做什么妖?”

    按道理他们早该到了,大雨阻路,他们足足走了十天,也难怪这位主使大人听不得怨声。

    “缅甸蛮谟之地,十天九雨,我等固然是王府内的长随,但也只是在府内供平西王差使,没到过这山穷水恶之地,比不得将军常年鏖战滇缅,身经百战,早已运斤如风。”另一位副使小心说道,看他的样子也是疲累至极,说话都有些气息喘喘,“再说,平西王派将军来,不还是因为将军来过缅地吗?若是换了别人,恐怕也不得吃这份苦。”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絮叨个不停,特别是最后一个“来过缅地”,好似戳中了他的忌讳一般,络腮将军不由恼了起来。

    “你们二人懂什么!咱们到缅都本就迟了,如果明朝皇帝得了消息,跑了怎么办,到时候,岂不功亏一篑?”抓着马缰,大声道。

    “伪帝在缅王手中,恨不得死死抓着,怎能被他跑了?祁将军多虑了。”二人嬉笑出口,觉得这想法委实多余。

    络腮将军阴着脸,咬了咬牙,恨恨道:“清军攻入两广时,永历皇帝如丧家之犬,夜奔百里,当时人都道明朝气数已尽,江山一战可定,哪知李定国突然杀出,三年之内,两厥名王,八旗兵额录都统以上的将领不知死了多少,明朝硬是多续了十几年,你们若是见了那副场面,就不会再大意了。”

    “李定国?”

    一听这话,两人当即大惊失色,怎么提到了李定国?以他的身份,这是无论如何也提不得的啊。

    “良禽择木而栖,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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