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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道磕头说道,
“师傅,求师傅救命啊,求师傅救徒儿一命吧!”
“嗯,不忙,此时天还未黑,你还有时间去勤练那穿墙之术,否则,为师也无法救你,你明日必死!”
(本章完)
第147章 明日必死()
那郑注闻听自己明日将要被那衙役打死,顿时慌了手脚,连忙向那袁老道求救,袁老道没有别的说法,只是让郑注继续勤练穿墙术,如果今晚穿不出去的话,明日上堂必死。
那郑注见这老道只说继续练习穿墙术后,再没有别的提示,又进入到打坐的状态,不再说话,也没有去再打扰这老道,便站起身来开始一次次地继续练起这穿墙术来。但是无论撞了多少次柱子,也依然没有一次成功过。一直练到深夜,这郑注感觉有些认命了,脸上已经被撞得鼻青脸肿了,估计自己亲娘活过来也不认得自己这副模样了。
郑注浑身疼痛地躺在这大牢之中,只听得那牢房外的大街上远远地传来了三声锣响,郑注心里想到,
“此时已是三更天了,估计天亮了之后我这条小命就玩完了,唉,死了也好,小莲,你我活着不能成为夫妻,到了地下,你我若能做一对鬼鸳鸯倒也不错,只是你提前到了这地下这么长时间,不知有什么变化,你可一定要等我啊!”
“郑注,不要胡思乱想,赶快起来,准备穿墙!”
那郑注听到这老道的喊声,有些释然地笑了一笑,说道,
“师傅,不必了,看来今日我是出不去了,就在此多陪你一会儿吧,明日我要是死了,记得替徒儿我做法超度一下,也不枉我做你徒弟一场。”
“说什么胡话?赶快过来,为师还要指点你一些事情,马上过来。”
郑注见这老道此时还在大喊大叫,心里有些厌烦,但毕竟已经拜了师傅,也不好不听这老道的吩咐,只得又站起身来走了过去,坐到这柱子旁边,问道,
“师傅,还有什么事情需要交代的,今晚一并说了吧,孔子云:朝闻道,夕死可矣。我这就是夜闻道,朝死可矣!”
“说什么俏皮话,为师有正事跟你说。为师刚才掐指算过,一会你穿墙出去之后,要沿着这江州乘船逆流而上,往西北方向而去,在那襄州附近下船,应该会遇到你的第二个贵人,要好好把握自己的前程。此时外面天降大雨,正好可以掩盖住你逃跑的痕迹,此时你已经面目全非,这官府就算发文并画影图形缉捕与你,那些衙役也不一定能认出你来,你此时快快收拾一下,把你那背囊带好,准备动身!”
这郑注听着这袁老道说的一番云里雾里的,有些不太明白,一脸疑惑地又问道,
“师傅,你,你现在可还清醒?你说的这都是穿墙之后的事情,我今天穿了一天墙都没有传将出去,你现在跟我说这些,有用吗?”
“废话,当然有用,为师我是半仙之体,早就替你算好了一切,快,事不宜迟,你赶快穿墙走吧!”
“可是,可是我穿了一下午的柱子都没有穿过去,此时怎么可能会成功呢?!难道着急就能穿过去?”
“唉,你傻呀,为师教你的是穿墙之术,又不是穿柱之术,那石墙的材质结构和那木头柱子的结构完全不同,你穿柱子穿不过去那不是很正常吗?”
郑注一听顿时傻了眼了,苦着脸说道,
“师傅,那您怎么不早说啊?不是你让我撞得柱子吗?我都撞了一天的柱子了,难道等我撞死你才舍得说吗?”
“为师只是让你撞柱子试试,可没有让你一整天都去撞那柱子,再说你撞柱子撞得面目全非,也算因祸得福,大街上无人认得你了,岂不是更利于你逃跑吗!”
郑注摸着肿起来的脸,痛苦地说道,
“师傅,你可把徒儿我坑惨了,你就不怕我使使劲把自己撞死?那您再说什么不也都无济于事了吗?!”
“呵呵,你能不能撞死,为师心里有数,此刻不要多说,赶紧收拾准备一下,来,为师再教你一下咒语!”
“哦?咒语,师傅你不是一早就教过了吗,不是“我要吃鸡肉”吗?”
“嗯,咒语换过了,为师年纪大,一时忘记了,此时要将这真正的咒语传给你了,你要牢记!”
郑注一听,内心又是百感交集,苦不堪言,心说,
“师傅,你就玩我吧,你是在这大牢里呆得太闷了,于是今天就看我跟个傻子似的白白撞了一天的柱子,你是吃完烧鸡满足了口腹之欲,又想看戏找点乐子,谁碰上你算谁倒霉啊,此刻也管不了许多了,反正我明天就要死了,今夜你若还要玩我就陪你玩个够吧!”
“师傅,咒语为何?快快说来。”
“嗯,你要记好,咒语乃是:天罡神将,驱吾祸殃,但有阻障,皆不可挡!你可记住了!”
“嗯,记住了,师傅您这次说的咒语倒还像是个咒语。”
“好了,事不宜迟,再过两个时辰天就要亮了,赶紧准备一下,别忘了为师跟你所说的,出了这江州,要直奔西北方向,大概在襄州附近,会有你的贵人出现!”
那郑注急忙将那背囊挎好,又将衣服紧了一紧,深吸了一口气,对着那石墙念道,
“天罡神将,驱吾祸殃,但有阻障,皆不可挡!”
说完就冲着那石墙跑了过去,一晃神的功夫,感觉头上不停地有水滴来,抬头一看,上面漆黑一片,落下来的雨滴密集地打得自己睁不开眼睛。郑注又急忙回身向身后看去,见自己身后是一堵石墙,自己脚下是一滩泥水。又向四周望了一望,没错,这正是那江州府衙的外面,自己真的穿墙出来了!仿佛像做梦一样!
那郑注连忙冲着那石墙跪倒,连磕三个响头,说道,
“感谢师傅救命之恩,徒儿此番前去,生死未卜,若是有朝一日徒儿出人头地,如师傅所说位极人臣,定当再回到这江州来,接师傅过去共享富贵。若是师傅那时已然羽化成仙而去,徒儿定当厚待我道门之人,弘扬我道家学说,尽我最大能力去提升我道家门派在这中原的地位,再谢师傅救命大恩!”
郑注说着用手擦了擦眼睛,也不知擦得是泪水还是雨水,又是再三拜了拜,然后站起身来,在那夜色之中朝着西北方向跑去。
(本章完)
第148章 逃出生天()
那郑注能否顺利到达襄州暂且不提,且说那蒋德芳与转轮王薛坤相见之后,将自己与那诸葛雄飞的徒弟在一起的事情告诉了这薛坤,这薛坤一听来了兴趣,心想此时也正好无事,便想一同去见见这诸葛雄飞,于是三人一齐在那浔阳江头乘船而下,一路沿着江水朝那东北方向而去。
航船之上,那薛坤仔细看了看这杨彩月,说道,
“彩月,在你四五岁的时候老夫是见过你的,当时你的小名好像是叫月月,那时你还年龄还小的很,头上扎着两个小辫儿,挺可爱的,不过这么多年没有见你,我倒是感觉你这长相变化是挺大的,除了这两只大眼睛有些相像之外,其他地方变化都很大,果然是女大十八变啊,呵呵!”
那蒋德芳也在一旁打趣说道,
“呵呵,变化大不要紧,只要别越变越难看就行,你说是吧,薛前辈。”
两个男人一起大笑起来,笑得杨彩月这脸上又是红霞一片,但是脑子里仍在想到,
“这位薛前辈所说和那孙灵明孙师哥说我当年小时候的模样基本是一样的,只是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呢,四五岁,五六岁也差不多能有点记忆了,怎么我的脑子里会一点印象也没有呢,奇怪,难道自己小时候的记性这么差吗?!”
二人见杨彩月没有说话,以为是她在害羞,也没有继续搭理她,自顾自地聊着天。今天刚好赶上顺风,这航船在这江中行驶飞快,一路顺流而下。此刻刚过未时,这天气从早上开始便一直是阴沉沉的,江上雾气也大,湿气较重。薛坤和蒋德芳倒是没什么大碍,杨彩月以前很少坐船,今天在这船上呆了这么久,而且湿气又重,感觉有些不太舒服,有些头疼。
蒋德芳看在眼里,便向那摇浆的说道,
“船家,前方但有码头,先在岸边停靠一下,这江上湿气太重,我这妹子有些受不了,我们几人上岸找个客栈歇息一番,待驱驱寒气之后再行上船继续前行。放心,这船钱分文不会少你的。
“好的,公子,前方不远处就有一处码头,我在那里停靠一下吧。这江水的流域较宽,水量又大,湿气是有些大,而且这边阴雨天气也比较多,不常在此地坐船的人确实有些受不大了这鬼天气。”
航船又在水中行驶了一段时间,那船家把船靠到了码头之上,用缆绳把这小船在江边系好,问道,
“公子,不知您几位要到岸上停留多久?我一直在这里候着吗?”
蒋德芳同薛坤商量了一下,又问了问杨彩月的状况,回头对船家说道,
“我们今夜可能要在这城里住上一晚,若是明日中午还不回来登船,你就不用在此地等我们了,这是给你的船钱,你且收好。”
蒋德芳说着递过来五两银子,放在这船家手中,又说道,
“多处的银两权当是让你在此等候的辛苦费用,不用找了。”
那船家一见这蒋德芳递过来五两银子,当时乐得眉开眼笑,心说这一趟活最多也就挣个二三两银子,没想到却给了这么多,赶紧双手接住,说道,
“多谢公子赏赐,小的我明日一定在此等候几位,就按今天靠岸这个时辰多等您几位一会儿,呵呵,你几位上岸留神,慢着点!”
这三人上来岸,那薛坤看着这杨彩月还是有几分虚弱,便说道,
“彩月啊,身体还是不太舒服吗?没事,跟我到这城中酒馆里,给你烫上几杯热酒,你趁热喝下去然后再回房睡一觉发发汗就好了。”
那杨彩月揉着有些疼痛的太阳穴说道,
“是,薛大叔,怕是这风寒没有让彩月耽误行程,这几杯热酒反而让彩月一醉不醒,到时候要是在客栈中连睡上好几天,不是什么事情都耽误了!”
“哎,几杯酒而已,怎么会睡上好几天呢。对了,你师傅这人也是不常饮酒,所以你可能也不沾酒。要我说啊,练功之前喝上一点酒,浑身血脉通畅,体内热气腾腾,练起武功来更是精进神速啊,哈哈哈哈。。。”
“是啊,薛大叔,我要是有您这样的体格和酒量,那还不变成母夜叉了,别说坐船了,岂不是连那船家都吓跑了!”
“哈哈,彩月,你倒是能言善辩,那诸葛老儿本是个寡言少语之人,有你这样的徒弟在身边,也就不会寂寞了!”
杨彩月听着薛坤所说本来也想附和一笑,但是一听这“诸葛老儿”几个字,当时有些疑惑,问道,
“诸葛老儿?薛大叔,你口中的诸葛老儿是谁?说的是我师傅吗?”
蒋德芳在旁边一听,心说不好,明明已经跟这薛坤说过这诸葛雄飞暂时改了个名字叫做杨雄,怎么说着说着又把这诸葛的姓氏带出来。连忙在旁边接过话茬说道,
“啊,是啊,你师傅杨雄这人足智多谋,所以我们以前给他起了个绰号叫做小诸葛,是不是啊?!”
那薛坤已明白自己说漏了嘴,刚忙说道,
“对对,没错,那杨雄确实足智多谋,这小诸葛的名声早已传开,我都叫他诸葛老儿好多年了,嘿嘿!”
黄昏已过,三人继续说笑着在这小县城里找了家酒馆坐下,要了几个菜,三人边吃边聊。正在此时,店外又走进来三个道士,年纪都是四十多岁,身穿同样的道服,看样子是一个门派的,身后都背着宝剑。
这三人坐到这薛坤三人的旁边,叫着店小二点了一些素菜,在等着上菜的时候,只听其中一位道士说道,
“哎,二位师兄,你猜我今天看到谁了?一位故人,小二十年没有看见了。”
“哦?故人?难道是北天师道的人?”
“哈哈,猜的还算靠谱,不过,此人曾是我教中人,但目前来说,应该不是北天师道中人,也非我南天师道中人,呵呵,你这应该猜到了吗?”
“哦,难道你说的是那李玄英和诸葛雄飞二人!”
坐在旁边的薛坤和蒋德芳一听,顿时一愣,对了一下眼神,确是不敢扭头去看旁边这几位道士,怕这杨彩月起疑心。
只听那人又接着说道,
“没错,不过不是他们师兄弟二人,而是只有那诸葛雄飞一人,旁边还领着两个毛孩子。”
“哦,你是在何处看见的?”
“就是今天中午咱们那酒楼上吃饭之时,我在那栏杆之上向外望去,那诸葛雄飞领着两个半大小子刚从对面客栈出来,然后向东走去。”
“那诸葛雄飞与我们已经将近二十年没有见面了,你难道没有看错?”
“哎,不会,不会,他二十年前就是这副模样,如今虽然上了年纪,但是脸上变化不大,我怎么会认错呢?再说,当初我天师道分成南北两派之时,只有他师兄弟二人单独跳出,南北天师道皆不归属,当时这二人也算让众师兄弟印象深刻,我岂能认错。”
“哎,那你怎么不早说呢?”
“这个?我早说晚说还有什么区别吗?难道你找他有事?”
“哼,当然有,他既是向东而去,明日我们也就去追赶一番,看能否拦住这诸葛雄飞,我还有些事情要去问他!”
(本章完)
第149章 天师道()
只听那三个道人其中一人说道,
“既然那诸葛雄飞向东而去,我们明天就前去追赶追赶,看能否拦住这诸葛雄飞,我还有些事情要去问他!”
“许师兄,这都过了快二十年了,你还有事情要问他?什么事情啊?”
这位被称作许师兄的道人名叫许坚,只听这许坚小声说道,
“当年我天师道分成南北两派之时,各种武功典籍被分得散乱不堪,南北各执一部分,后来我在修炼这五气朝元功之时,总是感觉不对,好像中间少了一本典籍,后来向我天师道中的前辈打听,才知道应该是少了一本“五雷正法”的典籍,所以我就说这五雷邪法和五雷道法之间有些运气调息之法和武功路数总是衔接不上,难道你们没有感觉吗?”
另一位叫做钱朗的道人也是有些恍然大悟你说道,
“没错,没错,我也有这个感觉,每次修炼“五雷道法”之时总是感觉由修炼“五雷邪法”而积聚而来的真气不够用的,而且运气法门之上跨度太大,总是感觉无法贯通,初时我还以为是自己悟性太低,修为太差,然后一直拼命苦练,结果这“五雷道法”到如今也没有练成,孙师弟,你是不是也是这种情况?”
旁边坐着的另一位道人有些不太好意思地说道,
“我这五雷邪法刚刚修炼完,还没开始继续往下修炼,可能就没有二位师兄感觉这么强吧,嘿嘿!”
那位许坚继续说道,
“哼,自从我得知还有一本“五雷正法”的典籍之后,不光在我南天师道之中找了个遍,这几年还跑到那北天师道去询问,那北天师道原来的几个尊长对我也算客气,本来同出一门,这雷法典籍也都是公开的,于是就派人帮我寻找,结果找了好几天,也没有找到。”
“那师兄,既然没有找到,哪位尊长有曾练习过这雷法的,让他自行抄写一份送给你不就行了?”
“唉,我也曾这样想过,但我天师道之中这五气朝元功已经很少有人去练了,都嫌这武功一门修炼太过麻烦,而且自安禄山造反被平息之后,这世道也还算太平,太平之世很多人也都觉得再去修炼这武功也没有太多用处,所以大多都朝着丹道求仙、观星占卜和符箓法术的方向而去了。就算有曾经练过这五气朝元功的师长也是屈指可数,而且年纪也一大把了,脑子也根本记不住当初典籍所记载的口诀心法了。唉,像你我兄弟几人这样还痴迷于这道门武功的人已经很少了。”
“那你找那诸葛雄飞做什么?难道他会知道这“五雷正法”的去处?”
“哼,我是怀疑这“五雷正法”的典籍正是在他的手中,当初只有那李玄英和他脱离我天师道而去,那李玄英在我天师道之时就一心痴迷于炼丹之术,应该对这武功典籍不感兴趣,但这诸葛雄飞就不一样了,他自小便被几个师长夸为根骨奇佳,是练武的好材料,所以几位师长也是重点栽培于他。当年我天师道一场内乱,那诸葛雄飞的师父被其他几位师长误伤致死,我感觉这诸葛雄飞和其师兄对我天师道是怀恨在心,所以才拿走我天师道的一些重要典籍,脱离天师道而去。”
“嗯,许师兄你分析的不错,待明日我们追上这诸葛雄飞,一定要上前问个清楚。”
三人刚刚说完,这店小二便端着菜走了上来,这几位便不再继续讨论这武功之事,边吃饭边闲聊起一路上的所见所闻。
蒋德芳和薛坤二人在旁边听得清清楚楚,互相对了个颜色,然后也是开始闲聊起来,和那杨彩月又说有笑的,待三人吃完晚饭回到各自房间之后,那蒋德芳便来到这薛坤的房间,说道,
“薛前辈,你看我们明天是不是跟着那些道士走一程,恐怕这些道人会对诸葛前辈不利啊。”
“嗯,不错,我们此次前行也正是去诸葛老儿那里坐坐,这次倒也巧了,正好让门我们碰上了。不过这三个道士和那诸葛原本是同门,这同门之间的恩怨,我们外人好插手吗?”
“晚辈对这些不成文的江湖规矩不是太懂,但若是明天这几人真的要是对诸葛前辈动起手来,薛前辈您看我们该如何应对呢?”
“嗯,虽说这诸葛已入我幽冥教多年,但是这几位道士追问的是他们前一个门派的陈年旧事,我们上前插手确实不好,但我感觉这几人即便联手也不一定是那诸葛老儿的对手,不如我们还是尾随其后,静观其变吧!”
“好的,薛前辈,那我今晚留意一下这几位道士的行踪,明日他们离开客栈之时我们在后边也远远地跟上。”
“好的,德芳,那今夜你就早点歇息吧,明日一早我们盯紧这几个道士就是。”
翌日,蒋德芳早早地便起了床,